第十六章乱花渐欲迷人眼
黄昏西下，柔美的光线斜射在林间的小路上，洒下片片金黄。江南的秋天通
常来得晚些，时逢中秋，树林却依然郁郁葱葱，只有从树枝上偶然滑落的残叶，
才让人依稀感触到一丝秋意。
密林深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对男女疾驰如风，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
超脱，肌肤胜雪，容色绝丽，宛若仙子飘落凡尘，一个剑眉虎目的地青衣少年跟在
后面，步法杂乱，气喘嘘嘘，好像颇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龙女与左剑清，武林大会上魔教暗施卑劣伎俩，用“仙人散”
迫害正道群雄，二人赶往扬州找寻魔教的“圣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药。为
了避开魔教的眼线，两人弃马步行，只走偏远小路。
二人施展轻身工夫，反倒比骑马快些，只是颇耗内力。赶了一天的路，左剑
晨间已疲累不堪，内息渐乱，见到小龙女身形轻巧依旧，如闲庭信步，不禁暗暗
钦佩，几回想停下来休息，却又怕这仙女般的师父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坚定，用
尽全力才勉强跟得上。
又过了半晌，左剑清见小龙女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心知佳丽师父功力深
厚，游刃有余，倒是苦了他，这样下去无止无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坚定得住，于
是道：“师父，慢……慢一点吧。”
小龙女闻言定住身形，螓首微侧，见到左剑清汗津津、气喘吁吁地遇上来，
不禁暗暗自责，心急赶路，居然忘了他还是个孩子，虽是郭大侠的高徒，可是如
何比得上她几十年的修为，于是柔声道：“清儿，辛苦你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如
何？”
左剑清见她神态自若，清丽绝伦的脸庞见不到丝毫长途跋涉的风尘之色，一
双秋水盈盈的妙目充实同情地望着个人，禁不住怦然心动，忙道：“听师父吩
咐，持续赶路也无妨，清儿没事。”
小龙女闻言微微一怔，见他明明体力不支，却又如此言辞，于是道：“清
儿，你真的无妨吗？天气晚了，我们要尽快找到下一家客栈。”
佳丽师父偏偏不谙他的心意，左剑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
得呕出血来不能，本想说句软话，可是一接触到那清澈无暇的双眸，心中顿时涌
起了万丈豪情，再也不愿意示弱，脱口道：“师父，清儿体力好得很，只是我们时
日还多，不必这么辛苦赶路吧？”
小龙女柳眉微皱，道：“清儿，固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势瞬息万变，我们
还是尽量不要延迟才好。”小龙女白皙无暇的脸上泛起淡淡愁丝，端的惹人怜
爱，左剑清心中一荡，道：“师父，我们二人独自一人前往，此行凶险且不说，诺大
的扬州，找一个方林不啻大海捞针啊。”
左剑清一句话正说中了小龙女的烦忧，她江湖经验有限，敌手又是阴险诡诈
的魔教魔头，顿觉此行工作难比登天，不禁感叹道：“清儿，依你之见，我们到
扬州之后如何寻找？”
左剑清专注半晌，道：“师父，丐帮的扬州分舵由白长老主持，清儿和他曾
有一面之缘，我们可以请丐帮帮手打探，固然魔教势大，可是丐帮门生无处不
在，打探资讯又是他们的拿抄本事，应当会有收获。”
小龙女闻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她忽然心中一动，又道：“我在
扬州有一姐妹，说不定她能帮上忙。”小龙女自幼寂寞，杨曼娘是她有生以来独
自结识的最好友人，想到除了杨过，她在扬州也有紧密依赖之人，心中涌起前所
未有的暖和之意，喜悦之情跃然脸上。
左剑清看得呆了，他初次见到小龙女如此发自心灵的喜悦，固然只是一丝的
微笑，却让他体验到了“倾国倾城”的真正寓意。几日前他和小龙女曾有肌肤之
亲，可那是飞来艳福，随后的日子小龙女对他若即若离，加之小龙女寒冷的性
情，让他不敢再有亵渎之心。
那缠绵的滋味让他回味悠远，如今想来却如梦如幻，有些不真实，此刻见到
小龙女清丽的脸庞如绽放的莲花，煞是清纯可人，若不是早识得她，见到她的神
情，定会认为她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儿，心中禁不住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见到左剑清的痴态，小龙女诧异道：“清儿，你怎么了？”左剑清缓过神
来，忙道：“师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儿的师姑了，到了扬州定当拜见。”
二人缓步前行，小龙女向左剑清讲述结束识曼娘的经历，包括自然略去了她
和曼娘的闺房之事，左剑清听了难免唏嘘，大骂魔教丧尽天良。
过了半晌，前方模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左剑清低声道：“师父当心了，前
面有人。”小龙女微微点头。两人固然行小路，也不可避免碰到些生疏路人，为了不
裸露行踪，两人尽管走个人的路，不多看一眼。
脚步声渐近，一个手摇折扇的锦衣少年迎面走来，他体形瘦弱，面孔俊俏，
肤色白皙得让人有些不舒畅。左剑清提醒过小龙女，她的样貌太过招摇，碰到路
人尽量低下头，以免给人印象太深，泄密行踪，小龙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剑
清斜后侧，恰好阻隔了那人的视线。
二人和锦衣少年擦肩而过，那少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之色。两
人持续前行，忽听身后一个温顺的声音道：“请问二位，沿途可曾见过客栈？”
左剑清回过火道：“公子沿着这条路前行，不出一个时辰就可出得此林，到
时自会看到客栈。”那锦衣少年抱拳道：“多谢。”言罢转过身离去。
待行得远了，左剑清道：“师父，此人颇为怪异，恐非善类，我们要当心为
妙。”小龙女讶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礼，不似奸恶之辈。”
左剑清见她柳眉微蹙，一脸不解之意，他与小龙女接触几日，心知她固然武
功高强，成名已久，江湖经历却如同白纸一张，同情之情油然而生，于是道：“
防人之心不能无啊，我们行走江湖当心一点老是好的。”
小龙女闻言感到好像有些道理，旧日在终南山被尹志平迷奸，绝情谷中被公
孙止骗婚，都在她的心灵留下了苦恼的创伤，让她领略到了江湖凶险，人心叵
测，然而她自幼生涯活着俗之外，生性淡薄，对贞操名节看得不似平常女子那般
重，只要过儿真心待他好，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计较，事务过去十八年了，当
年给过她损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龙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和解过儿隐居山中，相
伴终老。
小龙女见左剑清防止之心颇重，想来这孩子追随黄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
了一些心计。想到黄蓉，她心灵固然不喜，却由衷佩服，此奇女子胸罗玄机，辗
转于江湖沙场之间尚游刃有余，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崇敬，但
黄蓉当年对她和过儿的一些做法却让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见到黄蓉，生怕她
又来损坏他们佳耦平静的生涯。
二人又行了半个时辰，林中越来越暗，左剑清道：“师父，我们如此行下去
不知何时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小龙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过去，但见左
剑清体态冲天而起，跃上了一棵参天古树，脚尖轻点，几个纵身就已站上树顶的
枝头，不禁暗暗喝彩，果真如此是明师出高徒，这个年龄就有如此身手，将来必成大
器。
左剑清向前望去，只见树林苍翠茂密，如波涛般随风涌动，在暮色中竟望不
到终点，他剑眉一皱，跃下古树，有些发愁道：“师父，丛林深远，我们一时半
刻是无法走出去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留宿了。”
小龙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无妨。”她自幼生涯在山
中，时常因修炼武功露宿野外，与鸟兽为伴，倒也颇有情趣，反而是那些喧嚣嘈
杂的客栈让她心下不安，听了左剑清的话，心灵竟然有些欣喜。
左剑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师父了，我们长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饥饿了，
师父请在此等待，我去采些野果。”小龙女微微颔首，不由想起了和杨过同行的
情景，当年她不谙世事，一些琐事都由杨过打理，她只是对他听之任之。同为师
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后，这个场景竟然再现，固然物是人非，依然让她打动，
心中不禁对面前的少年发生了似曾相熟的依靠感。
看着左剑清隐入丛林，小龙女俏立在树下静静期待，也觉腹中微微饥饿，她
修炼“玉女心经”，食量甚小，常日里大多以蜂蜜填饱肚子，她玉手探入怀中，取出
一个装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饮了一些，饥饿之感立消。
过了一会儿，仍不见左剑清回来，想来在这荒山野岭，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
也非易事。此时月亮已经静静爬上树梢，星星也稀罕见疏地亮起来，林中凉风阵
阵，小龙女忽然感觉体态有些不适，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绝美的脸上不禁泛起一
抹红晕，她美目顾盼摆布，暗忖正好趁此机会便捷一下。
想到此处，小龙女莲步轻移，转入路旁的树丛中，林中杂草丛生，她微微提
起丝衣的下摆，当心翼翼地前行，行了大约十几丈，身形和小路之间已经彻底被
树木挡阻，刚待蹲下，又觉不适当，持续行了几丈，来到一棵大树后面。
小龙女被困在悬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颇为自然，此刻固然明知四下无人，
心中却难掩忐忑，生怕被人撞见，脸上不由有些发烫。
她轻轻蹲下，缓缓褪下亵裤，撩起白色的衣衫，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马上暴
露出来，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小龙女微微有些紧张，密集的
杂草轻骚着雪臀，让她白嫩光滑的肌肤有些痒痒的。
小龙女轻轻嘘了语气，正预备松开闸门，忽闻草丛吹响，心中一凛，下意识
回过火去，她目力所及，模糊见到一只小兽从不远处窜过，好像是野兔，这才放
下心来，再不犹豫，微微用力，一股晶莹的水柱从下体射出，浇在杂草上，发出
轻微的响声。却不知几丈之外，一双贪婪的眸子炯炯闪光，兴奋地观赏着面前的
美景。
小解之后，小龙女站起身来，感到轻松了很多，她回到路旁，见左剑清还是
没有回来，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下来，她不善扯谎，若是左剑清先她一步，她倒不
知如何应对了。
小龙女并不心急，她曾经一个人在漫长的岁月中独处，最习惯这种宁静闲适
的感到。她独自一人在月光下散步，思绪万千，从前和过儿花前月下，互吐情
话，何等的温馨惬意，如今一别，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其实非她所愿，她心情纯静，不擅长俗世的应对，更恐惧于世间
的千人千面，然而对杨过的爱恋，让她有了战胜困扰的勇气，过儿可认为她废弃
外面的繁荣世界，她自然也应当为过儿作些转变。
一路上她机缘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两人无话不谈，情若姐妹，后又碰到
慧质兰心的盈盈，与她一见如故，结为老友，再后来又阴差阳错暗收了左剑清这
个门徒，这几人都对她颇为友善，敬爱有加，让她感觉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也不似
想像般艰巨，不禁松开了一些心怀。
正想间，忽听身后一声轻唤：“师父，清儿回来了。”她转过火，见到左剑
清用衣衫兜了很多野果从不远处走来，不禁心头一热，在这一瞬时刻好像倒流了
二十年，那个顽劣又惹人爱好的少年口中喊着“姑姑”，欣喜地向她奔来。
左剑清来到近前，伸手递过来两枚果子，道：“我在哪里的小溪里面早已洗
得干净，师父请用。”小龙女刚才喝过蜂蜜，本不想吃，但见到他那热切期盼的
视线，只得接了过来，尝了一口，固然有些许青涩，倒也不失甘甜。
左剑清道：“师父，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龙女微微点头道：“很好，清
儿辛苦了。”获得佳丽师父的赞许，左剑清喜不自胜。
吃完野果，两人在周边找到了一处树木围绕的柔软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
着一棵树干，林间清风徐来，颇为爽朗，间或虫兽鸣叫，更衬托出树林的静谧。
左剑清一路上对她悉心照顾，小龙女心下打动，想到固然收了他做门徒，却
不曾指导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轻声道：“清儿，眼下寻找方林要紧，等过些
时日，事务稳定下来，为师再指导你武功。”
左剑清道：“师父，清儿把您看做是亲人一般，不学武功也无妨。”经历这
几日的相处，小龙女心知他重情重义，所言非虚，于是道：“你的基础不错，我
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传你，但是本门武功不适宜男子修炼，待见到过儿，让他代
我传你武功如何？”
天下习武之人，无不把武林绝学视若珍宝，左剑清知她口中的过儿就是杨
过，“神雕大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获得他的真传，真是天大的造化，他闻言
再无法不动容，欣喜道：“清儿谢过师父。”
小龙女见状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让你那个师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让你
另投旁门。”左剑清一愣，道：“师父不必担忧，以杨大侠和郭家的渊源，若肯
指导我武功，我师娘只会开心，千万不会阻挡。”
小龙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视过儿如子，过儿指导他的门生武功，应当不算
违反什么礼教吧，可是她老是感到黄蓉什么事务城市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黄蓉她
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剑清见她不发声，持续道：“师父，其实我师娘为人很好，尤其是对我们
这些晚辈更是庇护有加。”小龙女闻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固然对她好，可是
心里终极还是向着黄蓉的，天下间便只有过儿才是一心对她的。
想到此处，心中释然，于是幽幽道：“是为师多心了，她对你的好，自然胜
过为师百倍。”温顺的话语中没有半分埋怨的语气，左剑清看着眼前的绝世容
颜，在月光下愈加恬静吸引人，仿佛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让他情不自禁发生表示
心迹的激动。
他移动体态来到小龙女身侧，有些慌乱道：“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对我师
娘，我只有晚辈对长辈的尊重，而对师父您……”他凝望着这张美得让人窒息的
脸，视线变得坚决，“就算为你去死，我也不会有半分犹疑。”
小龙女听他说得真挚，心中有些淡淡喜悦，却又感到他的视线太过火热，言
语好像也有些过分，急速转过火去，轻轻道：“清儿，我与你师娘一样，都是你
的长辈，并无差别。”
左剑清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右臂揽上小龙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
道：“师父，你还不清楚清儿的心思吗？那日在山洞中的缱绻，让我时刻不能忘
怀。”
漆黑遮盖着全部山林，躁动的夜把人的心绪也搅得凌乱，突兀的肌肤接触，
让小龙女芳心狂跳，却没有挣扎，她知道这孩子心情纯良，那天的事他们都没有
错，只是上天的冥冥支配，她固然对他有好感，对年龄辈分的观念也是淡薄，但
她心中终究只有过儿一人，不会和他再发作出轨的事务。
小龙女看着他火热的双眸，就如同当年过儿看她的眼神，知道他情窦初开，
难以自已，心中加倍不忍，柔声道：“清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那日在山洞中
是形势所迫，今后不要再提起。”
左剑清道：“师父的每一寸肌肤都让清儿一生难忘，如此高兴之事，我们何
不再尝试一次？”小龙女听他说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红，叱道：“休得胡言乱语……
嗯……”话音未落，娇躯已被左剑清牢牢抱住。
小龙女俏面被左剑清滚烫的脸紧贴着，不禁心乱如麻，固然恼他，却又不忍
心运功来抵抗，一时光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躯被那双粗壮有力的双臂紧箍着，动
弹不得，高耸的酥胸被宽敞的胸膛挤压着，她不禁柳眉紧蹙，有些透但是气来。
左剑清缩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龙女一只饱满的乳房，“嗯……”小龙
女娇躯抖动，“不要……”忍受不住燥热的感到，她开端挣扎起来。
左剑清隔着薄薄的衣衫，肆意地揉搓着丰腴坚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楚地感触
到发硬的乳头，禁不住气喘吁吁，而下体也早已坚硬如铁，他牢牢揽住小龙女，
一张大嘴如雨点般在小龙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龙女柔弱的挣扎无济于事，而那强烈的男子气味也让她逐渐迷乱，不多久
已被弄得娇喘连连，娇躯躁热，忽然，左剑清一把扯开了她的胸襟，一对白嫩的
饱满乳峰如白兔般跳跃出来，彻底裸露在柔和的月光下，左剑清如见珍宝，休息
着伸手握住。
“啊……不要……”小龙女侮辱难当，再也不能忍受，骈指疾出，点向左剑
清穴道……
一切戛然而止，小龙女娇喘着扳开左剑清的臂膀，红着脸打扫衣衫，芳心如
揣了小鹿般砰砰乱跳，她其实不知该如何解脱这个欲火焚身的门徒，只好出此下
策。
小龙女平复了一下情绪，见左剑清呆坐地上，动弹不得，正可怜兮兮地望着
她，心中又起恻隐之心，脱口道：“清儿，你不要怪为师，我们可不能一错再
错。”想到他如此难缠，若解开他的穴道他今夜定然不愿意罢休，只得道：“今夜
就委屈你了，明日为师自会为你解穴。”
小龙女移动左剑清体态，让他靠在树干上，个人找了一根藤条，系在两棵树
之间，然后飘然而起，躺在藤条之上。她修习“玉女心经”的时候，就经常以藤
为床，以求增强体态的均衡和敏感，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小龙女自然不会让左剑清看着个人睡觉，所以她的地位背对着他。躺在藤条
上，小龙女尚有些心慌意乱，这孩子的所作所为看似混闹，但她心知那都出于对
她的恋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于是柔声道：“清儿，早点睡觉，明日我们早起
赶路。”
一朵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让这个清静的夜变得加倍漆黑。小龙女思绪万
千，良久无法入眠，忽然一阵凉风吹过，下体凉飕飕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
里早就流丹浃席了，不禁脸面发烫。
和过儿做了两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学会享受鱼水之欢，体态也变得异常敏
感，刚才和左剑清的肌肤接触固然短暂，却让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刚才她没有
点住左剑清的穴道，此刻会是怎样的光景？她不敢再想。
其实这孩子颇为惹人同情的，可是小龙女却不能再和他做越轨之事，她固然
不屑于世俗礼教，却只想对过儿从一而终，上一次山洞之事已是对过儿不起，万不
能有第二次。
想着想着，忽觉下体有些发紧，事实上是藤条嵌在股沟中久了，微微有些疼
痛，小龙女轻轻移动一下体态，不想藤条擦到了阴核，娇躯一麻，一股电流涌遍
全身，她差点呼了出来。
了解的刺激让小龙女躁痒难忍，已经许久没有行房了，体态又无端被左剑清
挑弄了两次，压制已久的春情好像就要爆发出来，她侧首看了一眼左剑清的方
向，想来他已睡熟了，她再也忍不住，双足踏藤，丰臀轻轻扭动起来，让粗藤紧
勒在暗沟中滑动。
不一刻，小龙女就已香汗淋漓，裆部更是湿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停侵袭
着她悸动的体态，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银牙牢牢咬住，尽量不让个人发出声
响，双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来……
第十七章月夜箫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