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八上中下:成人小說 女僕

時間:2023-10-26 19:58:45 作者:成人小說 女僕 熱度:成人小說 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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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贞心碎 邪龙捣凤怨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妹妹张若芸强迫,又受锦儿安抚,终于定下决心,同

意夜入太尉府去会那花花太岁。她痴痴涣涣,想到那日高衙内的强悍策略,既羞

又怕,竟纠结了一下午。

  此时已至申牌时,锦儿先为她做了晚饭,若贞哽咽吃下。锦儿见她愁苦不言

,心想:「小姐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勉强笑了笑说:「小姐,事已至此

,莫再忧心了。锦儿去为小姐烫些热水,为小姐洗净身子,也好草率应对那淫虫

!」若贞含泪点点头。

  浴房内,雾气满绕,锦儿陪若贞同坐在浴桶内,为她擦拭香身。她见主人香

肤如雪,肌滑肉嫩,又见她娥眉紧蹙,眼中含泪,不由一边为她擦拭,一边安抚

她道:「小姐端的胜过仙女。小姐这身子,即是锦儿见了,也是怦然动心,别说

那些臭汉子了。这般想来,却也怪不得那高衙内了。」

  若贞脸上一红,手指一弹锦儿额头,羞道:「死丫头,我正烦心,你却来为

他言辞。他……他这般用强,强索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对得起官人

……今夜之事,切莫对官人提起……」

  锦儿轻搂着她道:「小姐如何这般说,锦儿决不让大官人知晓。大官人又不

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绝代佳人,只怕那淫厮见了,不时便

消了火,此事一了,再无后患,小姐勿忧啦。」

  若贞羞道:「我却着实担忧。你我自小贴心,我也不来骗你。他那活儿,当

真……认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吓人,远甚过官人……那份持久……更远非官人可

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实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会允他入府一次……

我却怕用你那法儿,他也,也消不得火……」

  锦儿帖耳笑道:「小姐,锦儿早想到此节,所以方才在浴水之中,为小姐放

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厮一闻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若贞一呆道:「什么『暖情香』?」

  锦儿俏脸突兀一红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专为男子起欲用的,

对女子无半分效用。往日小姐奉侍大官人时,锦儿见大官人只喜枪棒,不近女色

,便……便为小姐着想……时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为小姐助力……」

  若贞凤颜大红,伸手捞她腋下痒处,嗔道:「好个死丫头,事实上如此!你…

…你小小年龄,大好闺女一个,却如何知道,这等羞物!」

  锦儿痒得娇笑连连,忙道:「小姐莫……莫捞我痒痒……我是……是从张先

生处知道有此物……便……便……便为小姐买了些备用……小姐莫再捞……若再

捞,我也要捞小姐痒痒!」言罢也伸手向若贞腋下捞去。

  俩女顿时嬉笑一片,浴房内一时春情绕圈,愁云尽散。

  锦儿正笑时,突见若贞那对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

握住,嗔道:「小姐这对兔兔,端的是大,京城无双,难怪高衙内为小姐丢了魂

去!」

  若贞娇躯一软,也握住锦儿那对饱满嫩乳,浅笑嗔道:「死妮子,你这兔兔

,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对得起人家张甑。」突兀想到林冲,一时髦趣索然

,眼泪又要滚出。

  锦儿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抚道:「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厮必受

不住,小姐可为大官人保得贞洁。」

  若贞心神稍安。她柔肠百转,一咬芳唇,终于定下决心,好歹要让高衙内早

早泄阳!

  锦儿见时候不早,已近戌时,便为若贞洗净身子,将她搀出浴桶。

  锦儿换上一身普通的翠绿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内衣,走到梳装台前,为若贞

梳理长发,轻声道:「小姐这秀发,甚是诱人,今天便不盘发了吧,如此更增秀

色,让那淫厮忍不住火。」

  若贞点了点头,心中突兀大羞,只想:「这般入府,却似私会奸夫一般了…

…却又只得如此……」

  锦儿将若贞长发梳理齐整,将那红色抹胸裹住若贞双乳,却半天系下上背后

系绳,不由道:「小姐,锦儿奉侍您多年,不想小姐这对兔兔,越发大了,这抹

胸,本是按小姐尺寸买的,却显得小了。」

  若贞羞道:「不如换成肚兜。」

  锦儿道:「那怎么成,好歹让高衙内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言罢用

力一拉系绳,在背后系了个死结。

  若贞双乳受到挤压,几欲撑裂抹胸,呼吸有些不畅,羞道:「确是小了些,

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须系得紧实,不让……不让他脱下。」

  锦儿贴耳稍声道:「小姐安心,锦儿系的是死结,那淫厮决脱不下。」

  若贞点点头,穿上那通透亵裤,问道:「却穿什么衣裳是好?」

  锦儿道:「那淫厮见多识广,口味想必甚高,什么艳丽衣饰没见过。小姐有

一套纯白薄裳,虽是素衣,穿上却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气象甚热,

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露酥胸,看那淫厮看了,绝对爆掉眼珠!

  若贞想起那纯白薄裳是当年与林冲私会时常穿的,不由又是红脸,心想:「

当年与官人私会时,倒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露酥胸,太过诱

人。但穿得素淡,总比穿得鲜艳好些。」

  锦儿助若贞穿衣停当,又道:「浓装艳抹,太过庸俗,小姐只化淡妆即是。

  若贞又点点头,取出唇纸,小嘴在唇纸上轻轻一抿,红唇略现,顿显娇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来。

  锦儿见了,连连鼓掌赞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这般淡妆装扮,更显端

庄,认真比新娘子还美丽!」

  若贞俏脸一扳道:「你休要只顾安抚我……」正要责骂,却听院外有人敲门

唤到:「轿已备好,请夫人移步。」

  她芳心顿紧,眼圈一红,在锦儿搀扶下,迈出院外……

  此时天上黑云滚滚,骤风刮起,眼看一场入夏雷雨,早晚将至。若贞那垂腰

长发被骤风吹起,裙摆轻扬,认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云密布乱人欲,暗掀淫风鼓浪雨!

  

       话分双头。且说林娘子妹妹张若芸回到太尉府,却寻不到高衙内。事实上这登

徒恶少一早向高俅问候去了,下午方回。若芸便回房将此事先告诉陆谦。陆谦喜

道:「如此衙内必定大慰,我升官之时,当不忘娘子今天恩情!」

  若芸眼中含泪,怒道:「我却找了你这等丈夫,只自顾升官发财,却害苦了

我姐妹俩个!」

  陆谦在房中来往跺步道:「如今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

。你看那高俅,本但是是个身世寒微的闲汉,只因受宠于端王,便官居太尉,何

等威风八面。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顺应潮水,升官进爵,止日可待。人若顾及太

多,只作得牛马,作不得贵人!」

  若芸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辈,奴颜婢膝之徒!」

  陆谦道:「你看这太尉府,这般气派,衙内使婢唤奴,好不威风。娘子,我

来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风八面之时,便知今天所想,实是幼稚。」

  若芸这些日子暂居太尉府,这里金碧辉煌,奴仆繁多,认真如天上人间一般

。她幼时随父充军,身世贫寒,亲父又只喜其姐,未尽心教诲于她,此番入得豪

门,早看花双眼,心中艳慕不已。她嫁与陆谦时,乃尊父命而为,嫁鸡随鸡,心

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连日与高衙内私混,见这豪门后辈风流显贵,挥金如土,

心中早已自有盘算:「你个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内小妾,

早得富贵!今夜姐姐要来,早晚被衙内收了,莫让她抢了先!」当下便假意叹口

气道:「我若不这般想,怎能去劝吾姐。只愿姐姐也想通此节,共纳福贵。」

  俩人午饭后寡言无话良久,秦儿终于来报,衙内已回。陆谦大喜,忙道:「

我去报知衙内!」若芸却冷冷地道:「不劳你了,我自去报他。」

  

      却说那陆谦在房中苦候娘子张若芸不回,心想此番贡献,若全被妻子抢去,

便徒劳一场心机。他又等了许久,仍不见若芸反转,心想莫不是俩人又搞上了吧

?衙内本当为林冲娘子固精守阳,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风流,怕要坏了大事!当下

急步出门,直奔高衙内卧房。

  将到房门外,便听到房内妻子淫语不停,直叫舒畅,不由心中有气:「你再

欲火难耐,也不是这个时候。」从门缝中看去,只见妻子正趴在桌上,翘着肥臀

,任高衙内从后肏弄,场面火热之极,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抬,他忙稳压心神,低

声在门边唤道:「衙内,晚上戌牌时,林娘子便要来了。」

  他声音甚小,高衙内和若芸便未听到,只顾寻欢作乐。旁边花圃中候着的女

使秦儿却听见了,笑着走近前来,冲陆谦道:「大人若想窥春,便入内瞧去,却

来坏衙内兴致。」直羞得陆谦耳刮尽红,忙喝道:「小小丫鬟,理解甚么!」

  这下高衙内和若芸都听见了。那花太岁正肏得涌起,见陆谦候在门外,却不

肯罢休,仍抽送得「咕叽」有声,他此时有些饿了,心中一动:「今天陆娘子自

许做我小妾,那陆谦却在外面罗噪,不防再侮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途,

纳他娘子为妾之事,却不能让他知道。」当下便道:「是虞侯来了么?秦儿还不

请虞侯进来?」

  陆谦无奈,往日也曾亲见他玩弄个人娘子,只得推开进入。只见房内娇妻全

身精光,那花太岁却穿戴整洁,仍在与若芸恣意交欢。忙道:「衙内须当心身子

,晚上戌牌时,还有佳人要来。」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虞候多虑了。也罢,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儿,你速

唤朝儿、暮儿、楚儿和宛儿摆上宴会,我要与陆虞侯和陆家娘子畅饮一回!」

  事实上这花太岁有四大贴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将这四个丫头取名为

朝儿、秦儿、暮儿、楚儿。那宛儿倒是新收的。

  秦儿唱喏退出。高衙内这才「啵」得一声,抽出那驴般巨物,陆谦只见大棒

上尽是妻子春水,竟淫光闪闪,不由汗流夹背。若芸却「啊」得一声娇嗔道:「

衙内……您……您怎么拔出来了?」

  高衙内笑道:「莫道你丈夫来,我就不敢肏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满

足,且换一个姿态。」

  陆谦一抹额上汗水,心中虽恨,口中却连连唱喏:「不怪不怪,衙内和娘子

尽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内道:「不忙,我正饿,陪本爷吃了饭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

子且坐在我那活儿上,我们与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芸恨陆谦不争气,嗔道:「衙内……我们理他做甚……自行取乐便了。」

言罢分离玉腿,跨在这登徒恶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凤穴被

待那大龟头儿抵在花心之上,早瘫软在高衙内怀中。

  陆谦忙道:「衙内,今夜还要应对……」

  高衙内打断他道:「无防,你家娘子只为我坐棒,本爷不抽送即是。娘子,

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臀抽送,可记住了?」

  若芸「嗯」得一声,她官人即在场,便不敢自称妾身,只嗔道:「衙内那活

儿……插得……插得奴家好生不适……衙内若想要时,便轻拍奴家屁股,奴家便

为衙内……套棒……」

  高衙内紧搂着她,笑道:「是你个人想要吧,却苦了你家官人。」

  若芸用娇躯挤压汉子,嗔道:「衙内,莫理他,奴家一边为您坐棒,一边用

奶子为你按压,如何?」

  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陆谦只见妻子抱紧高衙内,下体羞处坐在那根巨物上,用她那对大奶不断为

汉子按摩胸膛,屁股不时扭摆,俩人下体连成一处,私处磨得紧实,股股春水顺

着大棒溢出,不由看得面红耳赤,下体肉棒大动。

  这时那五名女使也将酒食铺好,个个也是看得面红耳赤。

  高衙内却心中大喜,叫宛儿满上三杯酒,举起杯来道:「来,今天娘子与虞

候立下大功,我们欢庆一回!」

  陆谦心中虽恨,却怎敢突发,只得举起酒来,与高衙内碰杯,脸上谄笑连连

,心想:「将来升得大官,定要报今天之恨!」

  高衙内道:「娘子也碰杯把。」言罢将杯送至若芸手中。

  三人连干三杯,高衙内竟抱着若芸裸身,大棒始终杵在她羞处内,与若芸和

陆谦共尽晚宴。他一边自吃,一边不时喂些熟肉与若芸吃了,待吃饱后,突兀一

拍若芸屁股,示意她套动起来。

  若芸久坐巨棒,早已饥渴难当,顿时便上下套臀,助高衙内抽送起来,口中

春吟不停,一时房中春色满绕。

  陆谦实是吃不下饭,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只听高衙内道:「虞候莫急。

此番你居功甚伟,本爷心中有数,自当赏你。本爷收得你家娘子,也须还你一回

。秦儿,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奉侍虞候一回吧。」

  那秦儿早看得欲火焚身,她知高衙内要她献身陆虞候,以前也曾有过此等经

历,便微笑道:「小奴自当奉侍得虞候妥当。」

  陆谦耳中不住听得妻子春吟之声,肉棒久硬不软,又多日未近女身,正想回

房自慰,听到高衙内赏赐,不由又惊又喜,口中却道:「小的怎敢碰衙内女眷!

  那花花太岁淫笑道:「有何不敢!本爷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爷贴身丫鬟,这

下两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

  陆谦听他话中带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过衙内。如此多谢衙内厚

待!」

  言罢一转过身,见秦儿已然脱光,肌肤雪嫩,双乳饱满,下体羞毛浓黑,哪里

还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儿裸身。一摸秦儿下体,早已淫水孱孱,便让她扶

住椅背,撩起袍摆,高出肉棒。秦儿娇嗔道:「大人怎这般心急,还请慢来。」

  哪里高衙内看到陆谦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冲正在套棒的若芸狞笑道:「

你那官人,那活儿与忒普通了些。」

  若芸心下感恩:「衙内为我着想,陆谦得了秦儿身子,便与我扯平,再不敢

轻贱于我!」当下一边把大棒套得「滋滋」发声,一边娇嗔道:「他那活儿,自

是远不如衙内。衙内,他不时便会爽出,不信你瞧。」

  话声刚落,只听秦儿娇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肏进来了。」

  高衙内见陆谦肏得「扑哧」发声,不由笑道:「陆谦,我们不防比比,看谁

先泄!」

  那秦儿深得高衙内调教,只觉陆谦肉棒甚小,不甚能干,便缩穴挺臀,只片

刻间,便让陆谦泄欲难耐。故陆谦虽听见高衙内言辞,但当着自家娘子之面与秦

儿交欢,这等刺激之事,让他如何有心思回话,只觉精管大动,就要爽出。

  若芸套得涌起,又亲见官人玩弄其它女子,心中羞辱尽去,一边看着陆谦,

一边套臀嗔道:「衙内,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窝囊了些,他面部扭曲,只怕就要

泄身!」

  高衙内笑道:「不会这般无能吧。」

  却听陆谦「哦」得一声,双手扶实秦儿纤腰,屁股一阵急耸,阳精尽泄而出

  秦儿呼吸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这般停止……」

  陆谦羞红上脸,一身是汗,忙抽出软棒,扎紧裤带道:「姑娘,小人自是远

不如衙内,姑娘莫怪……莫怪……」

  高衙内哈哈大笑:「虞候倒是个其实人,也罢,你先退下吧。你五个与我收

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陆娘子一回!」

  陆谦羞臊退下。五名丫鬟忙将酒桌整理干净,高衙内道:「且留下一个酒壶

,一对酒杯,待林娘子来时,本爷要与她草酌三杯!」

  言罢,将若芸抱至桌上,又大干起来。

  这一场交欢,直把若芸弄得爽至天外,丢了又丢,不觉已过戌时。

  高衙内正肏至兴处,呼听门外秦儿唤道:「少爷,轿子到了,林娘子将至。

  高衙内大喜,龙枪更是高举。若芸早已丢得尽兴,忙嗔道:「姐姐来了……

衙内……衙内热身足矣……快快……快快放过妾身……今夜……是属于衙内和姐

姐的……衙内须留力啊……」

  高衙心灵想也是,正主来了,今晚好戏连台,真是平生大爽之夜,便用力抽

出湿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细心。快快去吧!」

  若芸慌张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圃走廊,正撞见锦儿搀着若贞,沿走廊缓缓步入院内。她见姐姐一身

纯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吸引人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贞娥眉微蹙,正自忧心,见妹妹从大房中慌乱跑出,披头散发,一脸绯红

,显是和那淫徒刚通奸一次。她凤目瞪着妹妹,芳心却不由略松:「若是衙内刚

和妹妹做过,已消了火,那就好了。」

  若芸见姐姐凤目恨视于她,忙转过身去,从偏廊跑了。

  此时只听门口秦儿娇声唤道:「夫人,我家少爷病重求医,等夫人多时,请

夫人进屋。」

  锦儿察觉主人全身微颤,忙握住若贞的手,轻声道:「小姐莫怕,锦儿与小

姐同去。」

  若贞心中一宽,「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她一咬下唇,缓步行至门口。

     

      秦儿笑道:「衙内在内候着,他可否获救,就要看夫人展示了,只有把他哄

高兴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贞淡淡一笑,浅吸一语气,率了率腮边秀发,与锦儿一同缓缓迈入那花太

岁卧房。

  此刻,天上乌云聚得更密了,一场入夏暴雨将至!

  正是:乌云滚滚绕淫院,要教邪龙捣凤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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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花太岁高衙内强迫,无奈之下,只得携贴身丫鬟夜入

太尉府,去为那登徒恶少救疾。她虽强作冷静,但一颗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

「砰砰」乱跳。她刚缓缓步入那花花太岁卧房,便见房间甚是宽阔气派,金碧辉

煌,极尽奢侈;房内灯火通明,早点好十余盏大红烛灯;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

酒壶,一对酒杯;酒桌边,放有一把足够两人躺卧的逍遥造爱椅,一看便知是做

那事用的;酒桌后靠墙处,一张阔绰的细腻大床,足够多人共睡;床单被褥上,

绣有男女春宫画造爱图;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秽。若贞和锦儿尚未

见到高衙内,只见这房中摆设,便已俏脸带红,呼吸急促起来。

  俩女瞧不见人,双双对视一眼,正纳闷间,却见偏房内转出一人,一边走近

前来,一边邪邪道:「娘子,可想杀本爷!你即是铁石人,也需清楚我的心意!

      来人正是高衙内!

  若贞那颗芳心瞬间间如被人用手捏紧一般,全身轻颤起来。那日便遭这厮强

行索取,还被他弄得激情叠起,其策略之强悍,给她带来莫大侮辱,认真是再也

抹之不去!此番重见此人,紧张之下,全身几乎便要软倒,忙握紧锦儿之手,压

住那早已混乱不堪的心神,见他眼神中尽是欲火,不由香腮羞红。她左手捏弄长

发,压稳心神,强颜欢笑,淡淡一笑,轻声道:「衙内说笑了,奴家早已嫁人,

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

  高衙内早在偏房窥视时,便见林娘子今天略施粉黛,娥脸如画,白衣胜雪,

秀发垂腰,端的清丽端庄;走近前时,又见她薄裳透肤,香肌暗露;窄窄的红色

裹乳抹胸,在薄裳内若隐若现;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双峰鼓胀,乳沟

深邃,几乎要突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见她言辞时红生香颊,只淡淡一笑,便

酒窝浅现,顿时百媚横生,风情无双!别有用心中那份欲火,腾得便涌了上来,裤内

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缓缓翘挺而起。他色眼喷火,口中淫淫说道:「那日我

为娘子,强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场。我用遍府内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

看命不久矣,将近死了。」

  锦儿乍见他下体直直翘起,将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实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

心惊:「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儿,竟这般大!」心中不觉有气,嗔骂道:「淫

虫!死便死了,却来怨我家小姐,好有脸吗?」

  高衙内欲火全烧在林娘子身上,哪理会她。淫笑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那日我放过娘子,娘子须还我一回。」

  若贞知道多说无宜,右手拉了拉锦儿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长

发,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来,自当为衙内解铃,还望……还愿衙内守信

……」

  高衙内喜极难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泽,毕生不望,自当守信

!」

  若贞知他所言非虚,心中悬石顿落,芳心略松,双膝微微一屈,唱一轻喏道

,「希望衙内,言而有信。」

  高衙内对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爷那日守阳不泄,你将何认为报?」

  若贞知别有用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场羞事不可避免,突兀红飞双颊,羞声

细语道:「衙内煞费苦心,久病难愈……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

…奴家自当报还衙内,如您所愿即是!」

  高衙内欣喜若狂,忽然闻到林娘子身上阵阵清香传来,直透肺腑。他既是欢

场达人,一闻之下,便知是「暧情香」,顿时更是喜得乐翻天去,下体巨棒不由

自主,在裤内跳动不休,心想:「今天林家娘子有备而来,显是小觑于我,要我

早早消火,哪有这般容易!」他狂喜之下,若非锦儿在场,便要合身的扑上。

  旁边锦儿看他下体阵阵跳动,更是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见他一脸急色,作

恶虎突食之态,忙道:「淫虫,我家小姐只来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贞怕锦儿多言惹恼了他,又想锦儿在场,多有不便,她闺女一个,又生得

极美,莫要被这色狼欺侮了。便道:「锦儿,太尉府甚是大方,府中花繁叶貌,

景色独到……」顿了一顿道:「你第一次来,也是有缘,不如……不如……四处

走走。」

  高衙内喜道:「正是,正是!锦儿姑娘先行出去,四处逛逛,也不妄来一场

。」

  锦儿知小姐为她着想,急跺脚道:「我怎离得开小姐,止陪着小姐!」

  高衙心灵中有气:「你个死丫头,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恼了我,先奸了你

!」

  若贞却道:「快快去吧,我与衙内有私话要说……还要……还要为他治病,

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锦儿急道:「小姐与这淫棍,有甚私话?我不离去小姐。」说时眼中几乎要

落下泪来。

  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眼中生色,知别有用心意,忙道:「锦儿,怎不听我话了,

再不走时,我可要愤怒了。」

  锦儿眼中落泪,只得道:「小姐,锦儿先行告退了,几时回来接小姐?」

  高衙内淫笑道:「只怕有些久了。」

  若贞听他说「只怕有些久了」,俏脸更是绯红。想到那日这厮实是强悍,竟

要了个人一个半时辰,今天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冲锦儿道:「……你……

你便四下赏玩两个时辰……半夜再来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还家睡

吧……」

  锦儿哭道:「怎么这么久!」

  高衙内淫笑道:「这病难治,只怕还要久!」突兀冲门外大声道:「朝儿、

秦儿、暮儿、楚儿,你们陪锦儿姑娘游园。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带她到别院歇脚

,一会儿不得离去她。宛儿,我病好时,你便去报知锦儿,央她回来接林娘子还家

!」

  门外朝、秦、暮、楚四大贴身女使齐身唱喏道:「少爷安心,我们定陪着锦

儿姑娘游玩。祝少爷今夜玩得称心如意!」

  言罢,朝、秦、暮、楚四丫鬟推开而入,搀着锦儿就向外走。锦儿哭道:「

小姐,你自多加当心。」

  若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与那淫徒独处一室!娇躯抖动,几乎便要软倒,

口中却道:「你且安心,我敷衍得来,若是困了,便……先行还家吧。」

  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宛儿牢牢锁住。若贞实是心下恐惧,转过身来,

见高衙内离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纵火,下体巨物更是大动不休,她实不知如何

应对这强悍的登徒恶少,真是又羞又惧。芳心激烈跳动、乱成一片之际,娇躯已

摇摇欲坠,终于再也支援不住,双膝一软,娇躯竟向高衙内倒去。

  高衙内见门已锁好,正要合身的扑上,却见若贞自行投怀送抱,狂喜之下,又

手一合,揽住肥臀,顿时将这香美肉身牢牢搂在怀中!大手只顾隔着薄裳抓揉那

弹性十足的娇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对豪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

  若贞一时吃惊软倒,全身暂无半分力量,双手只得搂紧汉子,支稳身子,任

他亵渎翘臀,在他怀中早哭成泪人一般。她知锦儿尚未走远,屁股又受他恣意揉

捏,忙哭着轻声告饶道:「衙内……不要……莫欺侮了奴家……求您……且莫用

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此时,房外暴风杰作,乌云急滚乱坠,天边隐隐展现闪电,一场淫风波雨,

就要来到!

  正是:邪风恶云助狼性,要看良妇碎贞心!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见锦儿离她而去,房门又被宛儿牢牢锁死,羞惧之间,

双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瘫软,香躯竟软倒那花花太岁怀中。她恐慌失措,哭着

轻声告饶:「衙内……不要……莫欺侮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

奴家吧……呜呜……」

  那高衙内双手拿实这绝代美妇的翘臀,一阵恣意揉捏戏耍之下,鼻中闻到若

贞娇躯传来阵阵「暧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搂实肥臀,只顾抓揉;左手

腾出,隔着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实右侧大奶,只觉好大奶鼓胀如

球,弹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阵恣意搓揉!他时隔多日,又玩到这

东京汴梁无双无对的极品丰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贞再次受辱,娇躯早软成一团,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胀难当,更是全身酸软

无力,实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搂紧汉子后腰,扬起臻首,长发垂

地,任高衙内恣意揉奶多时。她知锦儿已经去远,终于放大声音,口中不住告饶

道:「衙内……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不适……求您……求您…

…不要啊……呃呃……您已得过奴家身子……莫再欺侮了奴家……求您……快快

饶了奴家……呜呜……」 

  高衙内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此时若贞正后仰臻

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见面前佳丽酥胸半露,乳沟深现,诱人之极,

便将大嘴压下,头压在双乳之间,冲那乳沟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尽是

红痕,口中吱呜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怀送抱……必是想要……为何多言

!快快……快快与我寻欢作乐,作对快乐神仙,一夜尽欢!」

  若贞见他会错意,香泪涌出,她怕倒下,双手乱捶汉子肩膀,急挺丰胸,羞

嗔道:「衙内……不是……不是这样……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来……

必让您……得偿所愿……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

…好生不适……」她慌不择言,不知此话会让这登徒子误解,一时心急,便说了

出来。

  高衙内正吸得爽实,听罢更是大喜,口中一边吸乳,一边吱呜道:「娘子既

心甘愿意作我恋人……今夜必让娘子大爽一回……尽享神仙之乐!」言罢张口隔

衣咬住一粒右奶头,只觉那奶子瞬间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阵狂吮猛吸!过会儿

又换至左奶头,这般摆布交换,吸得大爽!

  若贞又羞又惧,知他强悍。那日在陆家时,便无法拒他强暴,今夜在他卧房

内,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强来,实是毫无措施,只有再次失贞。她双手乱捶一

气,只觉奶头麻痒,如电击般不适,双手再无力量,只得抓紧汉子头发,按住男

人,不让他换奶吸食,羞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啊……莫……莫再胡闹

……啊……只就这般吮吸,莫在别处胡闹……」

  这话却警告了这淫徒,他突兀抬开始来,吻在若贞香颈之上,淫笑道:「娘

子今夜自愿献身于本爷,本爷怎能不尊重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爷探来!」

言罢右手持续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兀撩起那薄裳裙摆,直插双腿之间,按在

那羞处软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若贞羞处突兀被袭,顿时搂紧汉子,紧夹双腿,只觉下

体欲化,双腿又怎夹得住来春意?一股淫水顿时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亵裤怎

挡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内一手!

  高衙内察觉那亵裤只是一层薄纱,虽牢牢裹住她那羞处,摸来竟似未穿亵裤

一般!那羞处软肉更是湿淋淋腻成一片,连那薄纱也已湿透!不由哈哈淫笑,左

手在她双腿紧夹之下,轻揉那团软肉,戏道:「娘子春水之多,实难想象,亵裤

都尽湿了,还淋了本爷一手!本爷一试便知娘子想要之极,远甚本爷,却来说嘴

,骗我『不要』!」

  若贞羞涩欲死,实是无可怎样。她羞得红尽脖根,双腿夹紧,左手不由挂在

汉子脖上,抱紧男首,将臻首埋在这登徒子右边胸膛之中,右手轻捶汉子那粗壮

的左胸,哭道:「衙内又戏耍奴家……戏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

呜呜……」

  高衙内哪肯理她,只顾抚阴。若贞知道对抗无用,必被他强暴,只得夹紧双

腿,任他揉耍阴肉,下体麻痒难当,难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怀中嘤嘤呜咽。

  高衙内见春水流个不断,知她情动,一边双手大逞淫威,抚阴揉臀,一边贴

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处,至

今数日,实是憋得不适之极!今天虽找令妹泄火,也是无济于事,那大活儿肿大

不堪,粗壮更胜往昔!本爷那日厚爱娘子,娘子如何回报我?」

  若贞羞涩之间,知道他若用强,实是轻而易举,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

俱是实情,那日守精不泄,确是为她保节,不让那丑事外露。他虽强暴了她,但

在紧要时,确切也对她好过一次。要知男子守阳,谈何容易,这不泄病,实是因

她而生。今天又见妹妹从他房中慌乱逃出,显是助他爽出,未能胜利!她止住哭

,双手搂紧汉子脖子,轻轻抬起臻首,泪目注视这花太岁,见他长得相貌堂堂,

实是风流人物,心中微一动心:他长得这般帅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

爽出!便害羞嗔道:「衙内……您既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心灵意……

今天奴家……便尽所能及……让衙内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处……也还了

……衙内那日……不泄之恩……奴家这就让,让衙内得偿所愿……如何?」言罢

,不敢再看他,又将臻首埋进汉子怀中。

  高衙内右手从臀沟处蜿蜒而下,与抚阴的左手连在一起,听她所言,鼻中又

闻尽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动,急色道:「我那张造爱逍遥椅,专为泄欲

所用。娘子既心甘愿意回报我,这就为本爷宽衣,再自脱去衣裤,与本爷快乐一

处吧!我定让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贞听他会错意,他那右手正轻抚她菊门,左手更是揉得凤穴好痒,忙紧夹

双腿,羞道:「衙内……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内打断她话,双手差别撩刮凤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

爷又不曾骗你!我摸你羞处,你也摸摸本爷那活儿,看看是不是肿大不堪!」

  若贞也确想知道他悲伤到何种水平,心神激荡之下,左手仍钩着汉子脖子,

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缓缓向下伸出,轻轻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强奸时,曾右手向后握过那巨物根部,知道实是极粗,无法盈握

!此番一握之下,顿觉那神物更是粗过那日,小手竟将将半握,便知确是肿大不

堪,急需救助!她却不知这花太岁是因学了西门庆固精守阳之法,巨物才变得更

大,一颗心如惊鹿般乱跳,忙拿实那神物,下定决心,抬起臻道注视他,羞道:

「衙内竟……竟肿得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内……可苦了您……奴家自当

还报衙内……也不知奴家……可否治得衙内……」

  高衙内淫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儿尝尝。你我相

互慰藉,说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罢垂头要吻她!大嘴刚碰到樱唇,若贞忙侧

首闪开,又趴在他怀中,嗔道:「便这般互相……互相慰藉……衙内莫吻奴家…

…」

  高衙内察觉她双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兀伸进

薄纱亵裤之内,按在那妙处上。入手只觉阴毛尽湿,软肉滑腻不堪。

  若贞一阵麻痒,春水又出,忙又将双腿夹紧,咬紧牙关,右手握紧巨物根部

,轻轻套动起来。

  高衙内顿觉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畅,右手抓紧大奶,一阵爽揉;左手更

不甘休,摸了一会儿湿滑软肉后,食姆双指竟将那淫核轻轻夹住!

  若贞那处最是敏感,顿时娇躯乱颤,淫水急涌,双腿再夹不住,轻轻分离,

右手加速套棒,口中嗔道:「衙内……莫捏奴家那处……那处……那处最是不适

……啊啊啊……不要……衙内……不要……」

  高衙内双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阴,大棒又受她小手奉侍,好不自满!口中笑

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儿多极,弄得我手掌全湿,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却哪这般容易,她口不择言,跺脚羞

嗔道:「衙内……您双手拿了奴家两处……奴家只拿您一处……甚不公正……」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处!」言罢松开大奶,只把左手夹实

那阴蒂淫核,一阵揉捏!

  若贞只觉羞处闸门大开,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紧银牙,强忍激情,口中「嗯

嗯」乱哼,右手撸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内见她忍得不适,又笑道:「娘子羞处,春泉涌动,怕是要输!」

  若贞急得只顾用手套棒,却不愿意这般认输,混乱间口不择言道:「衙内……

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奴家不适……衙内……捏奴家那处……实是好痒

……仍不公正……求您……换个地点……」

  高衙内冷笑道:「也罢,便依娘子,换个地点!」左手食中两指突兀伸出,

直插入那紧窄之极的凤穴之中。双指顿时便被阴壁软肉裹得牢牢当当,无一丝缝

隙!

  若贞娇叫一声:「啊!衙内,您,您怎么插进去了?」体态软成一团,右手

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着它撑住遥遥欲坠的娇躯。

  高衙内笑道:「是娘子要我换个地点,我自当遵命!」言罢双食在凤宫内大

肆扣挖起来。

  若贞哪还忍受得住,高衙内才挖了数十下,她便双手搂紧汉子后背,嗔春道

:「衙内……莫……莫再挖了……奴家输了……奴家认输……奴家要丢……丢了

啊!」言罢双腿一松,阴精从凤宫内喷出,直喷了那花太岁一手!

  高衙内见她认输,知道是时候了,狞笑道:「娘子既输,又丢得爽快,便与

我到那逍遥造爱椅上,作快乐神仙去吧!」言罢横身将她抱起。

  若贞被他横抱于怀,怎敢对抗于他!心想今天既承诺让他如愿,便不能拂他

之意,既使对抗,也会被他强暴。见他正自满洋洋地抱着自已踱向那逍遥椅,大

急大羞无可怎样之时,突兀想起锦儿所想措施,尤如抓紧一根救命稻草!忙双手

搂着汉子脖子,强作冷静,害羞带嗔道:「衙内……今夜尚早……莫要心急……

您给奴家……给奴家那本云雨……云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过了……」

  高衙内抱着她,见她羞美无穷,乐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书如何,可如

娘子之意?」

  若贞羞道:「衙内之病……只有依着那书……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

  高衙内淫笑道:「不如什么?」

  若贞道:「奴家见那书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潜心向佛』……衙内若

想在奴家身上……试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从那式开端……」

  高衙内一阵狂笑,正要放下她,突兀又闻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

明白。便道:「本爷玩女无数,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这专催

男子情欲的香物,显是有备而来,你真认为,本爷会输于你吗?」

  若贞凤颜大红,没想到被他容易识破,但这失身关口,再难也要一试。她双

手搂紧汉子脖子,嗔道:「衙内……奴家只想让您……早到爽处……若是衙内怕

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内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天穿得甚是诱人,那薄裳之内的抹胸亵裤

,本爷正想一观!你脱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内衣,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一回,

看本爷怕是不怕!」

  若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诱于他,让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内……快

放下奴家……奴家脱……脱即是……」

  高衙内轻轻放下她。若贞凤颜绯红,一咬唇道:「衙内既有心……便坐在那

逍遥……逍遥椅……奴家脱给您看……」

  高衙内自满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贞稳住混乱心神,理了理散乱的长发。此时披肩早已掉落,她双肩尽露,

酥胸半现,本已诱人之极,见高衙内眼中带红,忙深吸一口娇气,也盯着汉子,

左手在腰间系带上一拉,系带顿时松开,右手轻轻解开胸侧颗颗环扣。那白纱薄

裳本就甚薄,扣带俱松之际,顿时便滑落地上。

  高衙内只看得腾得站了起来,只见面前佳丽只剩一套红色抹胸亵裤。那抹胸

只巴掌宽,牢牢裹实那对大奶,几乎便要裂开;更美的是,抹胸仅一层薄纱,实

是通透,一对殷红翘挺奶头,彻底裸露而出,正颤微微顶着薄纱;下身那红色亵

裤,也是一般通透,阴毛尽现,亵裤上面那淫水湿迹,实是一目了然,端的诱人

之极!

  若贞见他色欲如焚,鼻息紧促,怕他用强,忙双手捂住丰乳,羞道:「衙内

……快快坐下……」

  高衙内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这内衣,端的感人!你上一次

说,我私藏那套内衣,林冲从未见过。不知这套,娘子可曾穿与林冲看?」

  若贞被他抱紧,呼吸更是急促,听他提及林冲,不由全身乱颤,心想今天从

权,只能实话实话,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过!」

  高衙内狂喜,双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爱之人,这便要了娘

子身子!」

  若贞又羞又惧,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顶住,知道大事不好,忙双手捶他胸膛,

羞道:「衙内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来……奴家今夜……包……

包衙内到那爽处……尽兴即是……」

  高衙内狂喜之际,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云雨二十四式,尽

试一回!娘子休要认为,止试一式便罢!」

  若贞无可怎样,急道:「待奴家……先为衙内……使那『潜心……向佛』」

  高衙内松开她道:「如此最好,我们一招招来,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

那日失身于我,我未宽衣,今天娘子便先为本爷宽衣一回!」

  若贞一咬樱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为他宽衣。」想罢,双手松开丰乳,

任他赏看,随即解开汉子袍带,为他宽衣。她轻轻脱去汉子外袍,再脱去汉子亵

衣。只见高衙内上身一堆雪白横肉,胸上尽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乱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脱汉子亵裤时,见他亵裤高高隆起,正冲她鼻梁,不由

表情更红。双手轻轻向下一拉,那白色巨物,缓缓从裤内现出。突兀之间,那巨

物向上一弹,跳出裤来,竟打在她俏脸上!

  若贞「啊」得一声,俏脸生痛,忙闪开脸去,高衙内却道:「你看我这棒上

,粘有何物?」

  若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内道:「娘子要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为何不敢看!」

  若贞无奈,只得转回脸来。顿见那狰狞巨棒直冲她面门,又黑又壮,长似龙

枪,粗如人臂;赤红龟头硕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润滑,湿淋淋的闪

着淫光!若贞知那是方才妹妹与他交欢时所留,不由羞臊难当,这番为他使那「

潜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儿上粘有何物?」

  若贞不敢说,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内道:「即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内这病,还请……还请衙内坐下……奴

家……奴家这就使那『潜心向佛』……」

  高衙内志自满满,轻松坐在逍遥椅上。若贞缦步走上前来,缓缓蹲在他跨间

,凤眼含泪看了一眼汉子,吸一语气,终于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

,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楼内春意愈浓,楼外却暴风杰作,积云如怒涛般滚卷。

  正是:淫雨欲来风满楼,二十四式几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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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高衙内威胁,入府为他治那不泄之病,却不想锦儿刚

走,那登徒恶少便要用强。她无奈之下,只得依先前锦儿之言,用那「潜心向佛」

压那淫徒欲火。所谓「潜心向佛」,即是众人所说女子为男子「吹箫」之术,也

就是口交。这式本不甚难,若贞也曾为丈夫林冲做过。她此时虽羞涩难当,但为

保全贞身,只得蹲在汉子跨间,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

住。

  此时她左手轻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入手便觉那赤黑巨物肿大不堪,

小手全然不能满握;双手之上,还有好大一节,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湿淋淋全

是淫水,即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胀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

管,更是在她手中脉动不休;那赤红色大龟头,大如人拳,上面淫光闪闪,正冲

她下额跳动,有如夸耀示威一般;一股汉子雄性味道,直冲肺腑;再看他小腹间

,阴毛盘扎,浓如黑缨,雄浑骇人;巨物之下,两颗白色大卵,肿如蹴球,血丝

尽现。若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常日为我家官人吹那活儿时,张口

便能含下,可衙内这般巨物,光那头儿,便硕大无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阳

,如今肿得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压压衙内的欲火,让

他爽爽。官人,我今天实无他法,为保身子,只得如此了。望你谅解为妻这回。

」无可怎样间,只得借着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湿滑淫水,双手齐动,为他套动起来

  高衙内坐在逍遥造爱椅上,被若贞套得极为舒畅,口中淫笑道:「娘子这双

小手,冰冰凉凉,套动有方,显是很有经验。看来娘子常日,也曾这般奉侍林冲

。」

  若贞此时双手套动得甚有韵律,听发话,不敢拂他之意,只愿他早到那爽处

。她双颊绯红,一边双手套棒,一边蚊声道:「奴家常日奉侍官人......

也只用单手......衙内这活儿......忒的太大......奴家便

用双手......也是不济......」言罢,忽觉此话太过羞人,甚是不

堪,全身不由一阵轻颤,紧张之下,下体竟微微痉挛,又涌出水来。

  高衙内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见她虽凤目含泪,脸上却带春意,端的凄美

感人,不由又笑道:「如此说来,林冲那厮的活儿,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贞知道事已至此,只有顺他意,实话实说,迎奉于他,能力让他早些泄出

,结束今天孽运。便双手加快套动,凤目注视他那张俊脸,媚眼生嗔,羞声说道

:「奴家官人那活儿......自是......自是远不如衙内粗长了..

....衙内这活儿......端是神物......只怕......世间

无双......奴家......奴家好怕......」

  高衙内勾住她下巴,哈哈大笑道:「娘子之美,也是天下无双!娘子却怕甚

么?」

  若贞红尽脖根,双手套棒不休,嗔道:「奴家是怕......是怕小嘴.

.....也容它不下嘛......还望衙内......饶了奴家小嘴这回

......奴家便只用手......」

  高衙内打断她道:「娘子哪里话来。我这活儿肿大不堪,实因娘子而起,娘

子须还报于我,怎能只用手?也罢,本爷便与娘子同吃一杯交杯酒,为娘子壮胆

!交杯酒后,娘子须用小嘴使那『潜心向佛』。」言罢从酒桌取下酒壶,满上两

杯,左手将杯子递与若贞。

  若贞无奈,见他右手环出,眼中欲火雄雄,怕他突发轻率,只得左手拿实棒

根,右手腾出,接过酒杯,心中羞愧不已:「官人,莫怪为妻,实是无可怎样,

只愿他早些爽出。」她将心一横,羞道:「衙内既然有心......奴家..

....便陪衙内这杯......」言罢右手圈出,勾住汉子右手手臂,咬着

下唇,妙目注视于他,见他生得好俊,心中又是一动,忙压住心神:「他曾强暴

过我,毫不能与他生出半分情意。」想罢左手套动棒根,右手勾紧他手臂,嗔道

:「衙内,奴家已与您交杯,便吃了这杯吧。」

  高衙内勾大喜道:「娘子,你真是个妙人物,来来来,共吃一回!」

  若贞压住羞,粉脖一扬脖,将交杯酒饮下。高衙内同时也喝了。这酒虽香却

烈,若贞本不擅酒力,酒一下肚,便胆气微生。

  高衙内道:「交杯酒已饮,娘子这就使出那式为我医治吧!」

  若贞心中一颤,知道时候已到,心中愧道:「官人,奴家只得,对不住你一

回了。」想罢硬下心,双手拿实那巨物,伏下臻首。小嘴将要碰到那赤红色大龟

头儿,便觉鼻中吸入一股雄浑阳气,直冲肺腑。芳心大乱之下,小嘴张到极致,

用尽全力,将那头儿,缓缓吞下。但无论无何,只能吞下半个龟头,便再吞不下

  高衙内龟头浅入香腔,端的舒适无比!见她吞得甚是困难,不由笑道:「娘

子太过紧张,须松开些。这般如何吹得好我那活儿。娘子须先舔一回棒。」

  若贞确也吞它不下,只得吐出那半个巨头,却见那大龟头上,早已印上一抹

唇红。她见个人口红印在那龙头之上,羞不能当,双手不住套棒,想着常日奉侍

林冲之法,芳唇在那大龟头上轻轻一吻,小嘴随即去吸腥腥的龟头马眼,只吸得

高衙内口中「丝丝」抽气,连连叫爽。

  若贞见此法有效,又吸了马眼一会儿,便伸出香舌,在那马眼上舔了一会儿,

然后顺着那膨胀的精管,一路舔下,直舔得精管上,尽是口水香液。

  高衙内大喜,任她舔棒一会儿,淫笑道:「我这病,果止娘子方能治得。我那

阳卵肿胀欲爆,娘子快快舔来!」

  若贞忍住羞,舔了一会儿棒根,便依他所言,一边双手套棒,一边在那肿大

如球的大阳卵上,舔食起来。

  高衙内见她甚是专注,坦率得不住叫好。若贞见他爽实,口鼻中又受那巨物

雄浑香味染上,将心一横,张开小嘴,一口吸住一颗大卵,轻轻吞入香腔,直吃

得「滋滋」有声!吃了一会儿,见他很是受用,又换另一颗大卵来吃,这一番奉侍

,认真比常日奉侍林冲还要专注。

  高衙内那阳卵甚是敏感,大棒又被她双手套得舒适无比,直感有些难耐,忙

使出那「守阳术」,笑道:「娘子这舌功,端的使得好,深得『潜心向佛』妙用

。来,再与我吞一回龟头儿!」

  若贞找到他敏感处,心中一喜,突兀想到一法。她又吃了一会儿阳卵,双腿

蹲得酥麻,双手有些套累了,便红着俏脸,双腿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捏那对大卵

,抬起臻首,将小嘴张到极致,又缓缓吞下那硕大龟头。这回她将小嘴张到唇角

欲裂之境,臻首全力下压,终于费权力气,将那大龟头全部吞下,直抵喉咙。她

虽觉香腔充胀不适,呼吸极为艰巨,但心中终于一宽:「可番算吞下了。」又想

到林冲,不由香泪盈框:「官人,为妻对不住你了,只此奉侍他一回,便罢!」

想毕,再也顾不得什么,双手捏弄那对大卵,将小嘴拼死张大,臻首一上一下,

全力吞吐起那龙头来,直吞吐得口中「叽咕」发声。

  高衙内双手按住臻首,助她吞吐,敏感阳卵被她捏弄,又见她如琢木鸟般尽

心吞吐龙头,不由爽飞天外!见她跪在地上,体态前趴,长发垂在后腰,肥臀翘

得老高,那薄薄亵裤怎挡得住臀内风情!不由左手向前伸出,揉耍那雪白肥臀;

右手探进她抹胸内,一把抓紧一只大奶,恣意揉搓。

  若贞也顾不得他轻薄轻率,双手专注捏弄大阳卵,小嘴吞吐得更是快了。又

吞吐了一柱香时光,已是牙关酸软,唇角生痛欲裂,他却仍是不泄。

  高衙内揉奶抚臀,正玩得大乐,突兀涌起,将左手沿肥臀臀沟而下,伸进那

薄薄亵裤,一把按住那羞处软肉处!右手换奶揉搓,左手却轻揉阴唇。若贞本就

难耐,这一下羞处受袭,直把她弄得情欲急升,春泉尽出,湿了高衙内一手。羞

臊之下,小嘴吞吐得加倍快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已吹箫多时,仍不见效。本爷吃一回亏,便与娘子再比

一回,看谁先到那爽处。若娘子输了,便顺我之意如何?」

  若贞此时小嘴被那大龟头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能回话。只得一边吞吐,一边

「嗯嗯」轻哼两声,表达准许。

  高衙内右手又换奶揉搓,左手食中双指突兀探出,轻轻塞进那湿淋淋的屄缝

里,一阵恣意抠挖。

  若贞哪受得了这个,只觉体内如万蚁食穴,端的难当,春水外溢不休。她双

手一会儿捏卵,一会套棒,手嘴并用,拼死吹箫,心中默念:「求他快快爽出!

  高衙内却深得守阳之道,稳住精关,也是双手并用,恣意玩把她那凤穴大奶

。如此又过了一柱香时光。

  俩人互相比拼,若贞拼死想赢,但体内积欲骚痒,甚是难耐,早已忍俊不住

,就要爽出。她越是想赢,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越觉难耐激情!她又拼死吞吐

了半柱香时光,只觉小嘴酸痛,再也遭受不住,凤穴又被他抠挖得阵阵痉挛,终

于支撑不住,张大小嘴吐出巨龟,跪在地上的双腿一夹,哭道:「输了....

..输了......奴家认输......」言罢情不自禁,臻首倒在那登徒

子跨间,屁股一撅,小嘴轻咬一颗大卵,强忍激情到来!

  高衙内只觉食中双指被湿穴牢牢夹住,一股阴精,狂喷指尖,不由哈哈淫笑

道:「娘子既输,快与我上这逍遥椅来,作对快乐神仙!」

  若贞激情渐退,小嘴轻轻松开阳卵,缓缓抬起臻首。她使这「潜心向佛」,

全然无用,又想到林冲,如泪人一般哭道:「衙内饶了奴家吧......莫要

奴家身子......叫奴家......如何对得起官人......呜呜.

.....」

  高衙内见她哭得可怜,心中一动,淫笑道:「如此便饶你一回!」

  若贞乍闻他承诺,不由一怔,止住哭,羞声问道:「衙内认真舍得....

..舍得饶了奴家?」

  高衙内笑道:「自是舍不得!我知你不想失身,也罢,那二十四式,当一一

使来。有一式唤作『上吊刺骨』,甚是厉害!说不得,便能治好吾病。不知娘子

可阅过此式?」

  若贞听他不愿意饶她,又羞又怕,待听到『上吊刺骨』,心中略宽。她害羞点

头,蚊声道:「奴家阅过。」

  这「上吊刺骨」,原是用女子双乳夹男子阳具,但需女子双奶饱满能力使得

这式。若贞从图解中看得细心,知道用此式不会失身,却能助他泄阳。又想个人

双乳足够饱满,当使得这式。突兀想到若使这式,需脱去抹胸,不由又是红尽脖

根。

  只听高衙内笑道:「娘子既然阅过,便快快使来!」

  她实无他法,只得道:「奴家......应允即是......」她一咬

芳唇,站起身来。

  高衙内却道:「且慢,再与娘子小酌一杯,为娘子壮胆!」言罢又满上两杯

  若贞无奈,待要接过,那花太岁却淫淫一笑,将酒杯送至她唇边,调情道:

「本爷为娘子喂酒!」

  若贞妙目含媚,轻恨了他一眼,红唇轻贴杯口。高衙内一扬手,若贞粉脖一

仰,任他喂下这烈酒。酒蒸秀色,令她更显娇媚。高衙内欲火爆涨,邪邪笑道:

「娘子为我使那式,须自行脱去抹胸!」

  若贞微闭凤目,将心一横,双手伸到背后,便要脱去抹胸。但她解了多时,

却解不下来,刚才想到今天锦儿为她系了个死结,不由连连跺脚,嗔道:「衙内

......奴家系了个死结......解不下来......」

  高衙内见她跺脚之时,那对无双豪奶上下跳跃不休,奶球鼓胀,几欲撑裂那

通透抺胸!肉棒大动之际,双手突兀伸出,手用力一分,只听「嘶」得一声,那

薄纱抺胸顿时被撕成两半,那对硕大怒耸的大奶顿时蹦将出来!

  若贞尚未回过神来,那淫徒又将双手抓紧亵裤,也是「嘶」得一声,将薄纱

亵裤撕成两半!这下春景尽现,两人均一丝不挂,祼身相视!

  若贞全身精光,这才反映过来!见他淫视个人胴体,顿时大急大羞,不由纵

身投入高衙内祼身之中,将汉子死死抱住,粉脸紧贴汉子胸毛,双手捶他后背,

哭嗔道:「衙内......您怎这般用强......这般用强......

  高衙内双手托住雪白肥臀,一把将她苗条玉体提起,让她屁股坐在个人巨物

之上,怒道:「我为娘子守阳多日,存精甚多,憋得着实不适之极!娘子不谅解

于我,却来怨我用强!今天定要在娘子身上,详试那云雨二十四式,玩个欢乐,

刚才爽出!」

  若贞见他愤怒,怕他强暴,羞处软肉又坐在那巨物上,阴户与汉子阳物贴在

一起,不由全身酸软,春水又出。她怕坐坏那巨物,只得双腿盘紧汉子后腰,双

手紧搂他后背,为保贞身,害羞嗔道:「衙内想要......想要与奴家云雨

......奴家今夜......今夜便让衙内得偿所愿......只是时

辰尚早......衙内已试过一式......奴家便让衙内......再

试那『上吊刺骨』......如何?」

  高衙内知她心意,必是想让个人早早爽出,好保贞身!口中却淫笑道:「如

此最好!」

  言罢将若贞抱到逍遥造爱椅上,让她仰躺着。这椅甚是健壮,足够俩人坐下

。他合身的而上,双腿跨过椅子,双足着地,屁股坐在她软肚之上,巨棒压在双乳

间,淫笑道:「娘子细阅过那书,须知如何使这式!」

  若贞无奈,双手捧起大奶,夹实那神物,只觉乳间那活儿粗长火热坚硬之极

,大龟头直伸到嘴边,只愿他早了早出。不由羞道:「奴家自知......双

乳已经夹实......便请衙内......使出这式......」

  高衙内大喜,捧起臻首道:「本爷使这式时,娘子须夹紧奶肉,助我抽送,

还须用嘴亲那头儿!」

  若贞含泪道:「奴家理会得,请衙内抽送。」

  高衙内巨物被那娇嫩乳肉夹得极紧,早已忍受不住,端住臻首,恣意抽送起

来。那大棒上早留有若芸淫液和若贞口中香液,甚是润滑,这一翻抽送,直抽送

得「滋滋」有声,好不快乐!

  若贞臻首微抬,捧实大奶。他每抽送一次,均磨得乳肉好生麻痒,也是端的

受用。见大龟头儿不时近至唇边,便依他所言,每到唇边,便亲那龙首一次,助

他早些爽出。

  那淫徒为等这一日,认真费尽心机,怎肯如她之意爽出!一边在乳间抽送,

一边自满笑道:「我这巨物,汴梁无双;娘子这对奶子,也是东京无双!今天使

这『上吊刺骨』,实是平生未有之美!不知娘子与林冲可曾试过?」

  若贞羞愧之极,想到林冲,不由黯然神伤:「官人,奴家今天,对你不住,

实是被逼无耐,止盼官人谅解。」哭道:「奴家与官人......不曾试过.

.....」她将双奶夹得极紧,任那淫棍抽送多时,肉棒更是爆胀,却不见他

泄身。她浑身酸软,娇躯无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乳肉,更被磨得现出红

印。

  高衙内见她双手渐无力量,淫笑道:「娘子累了,且让本爷自来,你将双手

挂在我背上!」言罢双手探出,揉紧那对大奶,夹实巨物,自行抽送。

  若贞只得将双手挂在他背上。这「上吊刺骨」,本是在乳交之时,女子双手

拿一长棍,挂在男子背后,故曰「上吊刺骨」。但此间无棍,若贞便将双手压紧

汉子后背,权当长棍利用。如此一来,高衙内体态压下,屁股坐在她肚上,只顾

狠命抽送。

  若贞被压得胸闷难当,肚子更遭受不起汉子的高大身躯,双乳又被他揉压夹

耍的膨胀欲爆,其实不适之极!见他久久不泄,只得告饶道:「奴家.....

.奴家其实......遭受不住了......衙内......莫再这般了

......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道:「如此,你若失身,须怪不得本爷了!」

  若贞又羞又惧,电光火石之间,突兀想起还有一式,无须失身!忙哭道:「

奴家......求您换一式......奴家乐意......为您使那『首

位交合』!」

  高衙内听言不由狂喜!这「首位交合」,倒是女子趴于汉子身上,男女交换

首位,女子吮吸男子阳具,男子舔食女子阴洞,互相口交,实乃房事一绝!

  他甚喜此式,忙一拉机关,将逍遥椅放平,扶起若贞瘫软香躯,自已躺于椅

上,急道:「如此最好!娘子这般有心,速速为本爷使来!」

  若贞体态不再受他重压,顿觉浑身轻松不少。但这『首位交合』,实是淫荡

之极,她常日想不敢想,更从未与林冲试过,今天却要为高衙内使出,任他享用

,芳心如被人捏住般不适。她咬了咬银牙,稳住荡乱不堪的情绪,定下决心,暗

念道:「官人,奴家只此一次,莫怪奴家!」想罢冲高衙内甜甜一笑,嗔道:「

这式甚是为难......奴家与官人......都不敢想过......还

请......还请......衙内......优待奴家......奴家

感恩不尽......」言罢便虚与委蛇,将娇躯躺在汉子身上,苗条双腿轻夹

巨物,双乳轻磨他身上胸肉。

  这一下将高衙内弄得肉棒直直竖起,大跳不休。他轻抚这绝代人妇的长发,

左手捏弄一粒坚硬奶头,喜道:「我自会优待娘子!娘子快快转过身来,使来『

首位交合』吧。」

  若贞在他身上乳推一会儿,腿部察觉到他那神物已然冲天翘起,便忍着羞,转

过身子,双腿跨在那逍遥椅两侧的汉子胸上,前躯压下,大奶压于汉子腹上,直

压得偏平,肥臀向后缓缓耸去,终于将跨下妙处耸于高衙内嘴边。大羞之下,也

顾不得为汉子吹箫,只将臻首埋于汉子跨间。

  高衙内见她那妙处直凑于面前,不由掰开肥臀。只见那粉嫩菊花一闭一合彰

显紧张;那阴户妙处阴唇粉红,虽淫水孱孱,春水涌动,早已湿乱不堪,但仍是

极为紧合,穴肉只是微现,如含春待放之花蕾般娇艳。连连夸道:「娘子这妙处

生得端的好美!」他见一滴淫水就要滴下,哪里还忍得住,张口便向那花生般的

阴蒂淫核咬去。

  若贞从未试过这等淫荡姿势,本已羞愧成分,她那淫核最是敏感,这下被咬

,便痒成乱麻一般,淫水顿时不住滴下!她忙双手上下握紧巨物,支起身子,屁

股往前一收,羞道:「衙内......说了优待奴家......奴家那处.

.....实是咬不得......您若强咬......奴家......奴

家这就认输即是......只除那处不可以......别处任衙内享用...

...」

  高衙内知她敏感之极,笑道:「也罢,便不咬你那淫核。我已让你三次,这

次你若再输,再让不得了。你可愿与我再比试一次?」

  若贞知此时已退无可退,那二十四式中,再无他法可保贞身,只得羞道:「

奴家便与衙内......再比一次......若是输了......便..

....便让衙内......得偿所愿......但......但奴家绝

不再输......定让衙内到那爽处......」

  高衙内道:「你莫嘴硬,若再输时,当与我一试那『观音坐莲』!你可守得

此约?」

  若贞无奈,知他想让个人自行失身,羞气之下,又将雪臀耸到高衙内嘴前,

一咬唇道:「奴家......奴家这回......定当紧守此约!」

  言罢双手套棒,用力张大小嘴,吞下巨龟,先行吞吐起来!

  高衙内守紧精关,用力掰开肥臀,将吞头伸出,向那羞处凤穴穴口舔去。

  若贞羞穴被舔,凤穴欲化般不适!她强忍体内空虚麻痒,将后臀向后耸住,

手口并用,小嘴吞吐巨龟,全力比拼起来!心中只想:「此番再输不得了!」

  那花花太岁玩女无数,知她此次定守得极紧!他一会舔穴,一会吸食淫汁春

液,玩得不亦乐乎!

  若贞被他恣意吸穴,羞处阵阵痉挛,忍得着实艰辛,心想也需拿他敏感之处

!小嘴困难吞吐巨龟,双手改出,端住那对大阳卵,一阵捏弄!

  高衙内阳卵酸软难当,突兀精关松动,急使出守阳之法。只见肉棒爆胀,大

龟头顿时膨胀肿大,撑得若贞小嘴再也吞吐不了,小嘴只得张大到极致,含住龙

首,鼻中「嗯嗯」发声!她呼吸失控,口中香液直流!

  高衙内守稳精关,突兀用力掰开两片阴唇,舌尖探出,直插入凤穴内,一阵

激烈舔食穴肉!

  若贞哪里还忍受得住,只觉羞穴大张,桃源绽开,就要丢精。她双手上下握

紧大棒,用全力吐出巨龟,臻首压下,咬紧汉子小腹白肉,想要拼死强忍,直咬

出两排牙印!

  高衙内小腹被她咬痛,双手拼死掰开两片阴唇,大嘴贴紧绽放的穴口,用力

将吞头插入香穴,一阵乱舔!

  若贞顿时魂飞天外,抬起臻首,急叫道:「完了......完了....

..奴家输了......奴家输了!」

  高衙内知她已达巅峰,大嘴一张,盖住那怒放的穴门,突兀一股又热又烫的

阴精,喷潮而出,全射入那淫徒嘴里!

  高衙内直喝了个一干而净,如饮香泉!若贞羞气万分,瘫倒在汉子跨间。

  高衙内一抹嘴角,淫笑道:「娘子此番丢得干净,须守那约!」

  若贞神色恍惚,视线滞纳,娇喘半晌,缓缓坐身子,转过身来。她那苗条双

腿一分,跨在汉子身上,纤手扶住直冲下体的巨物,凤脸含泪盯着他那张淫脸,

泪盈眼圈。羞声道:「衙内......奴家既输......自当紧守此约.

.....这便使那『观音坐莲』,让衙内如愿以偿,不负衙内之约.....

.」言停手持巨物,雪臀缓缓坐下,待那巨龟触到下身窄穴时,全身一麻,想到

林冲,真是羞气难当!心中直念:「官人......此番再度失身于他...

...若贞对不住你......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便罢!」

  她心神紧张,下体便春水涌动,体内早已空虚多时,只待填满。凤穴瞄准龙

枪,雪臀拼死下压,那硕大龟头终于借着她体内春水,破关而入!顿觉羞处被那

巨龟,分成两半,填得满满当当!

  「呃!呃!」,她不由吟出声来,双手支住汉子小腹。高衙内终于又要肏得

此女,怎不欣喜若狂!见她自行失身,巨物太大,坐得实是困难,便一提逍遥椅

的机关,椅背顿时弹起,与若贞颜面相对,张口吻去。

  若贞侧过粉脸,不让他吻,羞道:「衙内莫吻奴家......今夜必让衙

内......到那爽处即是......」

  高衙内淫笑道:「既如此,本爷助娘子抽送!今夜定与娘子,作对快乐神仙

!」言罢双手拿住大奶,向下压去!

  若贞将心一横,把一缕秀发咬在口中,屁股顺着他压乳之势,用全力一坐,

只听「咕叽」一声,淫水四溅,她那「羊肠小道」终于被那巨物彻底洞开,那驴

般行货深入凤穴,直肏了个只余一拳在外!

  若贞坐实那巨物,体内空虚刹时全无,直感无比丰富!那巨龟顶着花心,好

不酥麻爽实!娇躯再坐不住,软倒在汉子怀中。体内虽无比舒畅,但那份羞辱,

令她抱紧汉子后背,双奶与汉子胸膛压得极紧,痛哭道:「呜呜......衙

内......奴家既已让你得偿所愿......今夜必让衙内到那爽处..

....治好衙内之病......衙内那活儿......实是太大....

..求衙内......今夜优待奴家......呜呜......」

  高衙内知她心意。巨物被湿滑的「羊肠小道」牢牢圈实,端的好生舒畅!他

轻抚雪背一会儿,支起她下巴,笑道:「娘子这『观音坐莲』使得这般好,本爷今

夜壳得佳人,自当优待娘子。今夜尚早,我当与娘子一夜春宵,让娘子快乐成仙

,尽深交欢之乐!」

  若贞体内丰富难当,花心软麻,淫水渐多,忙羞道:「衙内......奴

家今夜既已失身......便与衙内......到床上去做吧......

衙内且吹了灯......奴家与官人做时......都是吹了灯的....

..」

  高衙内笑道:「不忙!」他从桌上取下酒壶,又满上两杯酒道:「我玩女人

,从不吹灯!春宫画尽现,才有情趣!娘子,既已失身,须松开胸怀,与我详试那

二十四式,娘子吃下这壮胆酒,便松开胸怀如何?」

  若贞心想:「他这般强悍,若不放下自尊,又怎能让他到那爽处?总之总之

!」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净。她今夜连吃三盏烈酒,下体又插着一根巨物,凤颜

被那酒气一蒸,已有些管理不住心神,咬唇一笑,羞道:「奴家既应了衙内..

....今夜自当尽心......与衙内快乐一回......还愿衙内春宵

之后......言而有信......奴家......感恩不尽.....

.」

  高衙内大喜,也一口将酒干了,却只字不提若芸向若贞许下的只此一次的信

约,托住肥臀道:「娘子今夜,尽管浪叫!我这府内,俱是亲信之人,娘子不必

怕羞!林冲又远在郊外,娘子只须松开心怀,与我寻欢作乐去吧!」言罢,双手

托起肥臀,将她抱将起来,站于房内!

  若贞被他突兀抱起,那巨物紧顶花心,好生麻痒,忙双腿盘紧汉子后腰,双

手搂住他的脖子,嗔道:「......衙内......您......您要

试这......『抱虎归山』式吗?」

  高衙内淫笑道:「正要与娘子一试!」言罢,抱着香躯,在大房内来往走动

,巨物急抽急送,好不快乐。

  若贞吊在汉子身上,心中只念:「官人,莫怪若贞,就让我,放荡一回,只

此一回!」想罢盘紧汉子,将那肥臀上下套耸,助汉子抽送!她顿觉凤穴被抽送

得极为快乐,此时她已心无旁骛,急想宣泄情欲,又知在这太尉府内,无人敢说

出此事,忍不住浪嗔起来:「衙内......你端的好生厉害......便

是抱着奴家......也抽送得奴家......好生舒畅......啊啊

啊......衙内......啊啊啊......呃呃呃......好舒

服......好舒畅哦......」

  随同这连续嗔春,房内春意顿浓。俩人这番交合,认真快乐有如神仙,一时

天地变色,屋外乌云旋转,闪电连连,一场入夏暴雨,就要来到!

  高衙内只抽送了近百回,若贞便淫水狂涌,遭受不起,不由小嘴乱叫:「.

.....啊啊啊......呃呃呃......衙内......为何这般

厉害......衙内好棒......啊啊啊......呃呃呃.....

.奴家要丢......」

  高衙内察觉她凤穴绽放,花心大张,正吮吸巨龟,不由全身酥麻,知她就要

激情!想起她那『含苞春芽』,个人学得守阳奇术,定能守住,当下便托紧肥臀

,张口咬住一粒坚硬奶头,狂吸之际,巨物猛然一顶,再次突破花心,直入深宫

  「啊!」若贞一声娇叫,只觉深宫突被填满,顿时魂飞九宵!双腿盘紧汉子

,双手猛压男首,任他发狂吸奶,雪臀一阵自行狂套肉棒,浪叫道:「....

..衙内......好棒......好棒......爽死!爽死了奴家了

......奴家这就丢了......丢了啊......」言罢,花心子宫

如生了爪子般抓实巨龟,阴水琼浆滚滚喷出!

  若贞爽至天外,娇喘了一会儿。她双腿牢牢夹住高衙内后腰,见他仍在吸奶

,吸得「滋滋」有声,忙双手捧起汉子俊脸,妙目注视着他。

  高衙内巨物深入花心,临时停下肏动,双手托实肥臀,提着她的娇驱,也看

着她,淫淫问道:「娘子这番可爽?」

  若贞见他实是风流帅俊,心中竟是一动:如今下体还深深插着一根巨棒,他

竟用这『抱虎归山』,把个人凌空抱着抽送,便让个人欲死欲仙。他却面不改色

心不跳,端的好生厉害!她俏脸绯红,不由轻声呼吸道:「衙内......您

怎的这般厉害......肏得奴家......好生快乐......认真.

.....认真如神仙般快乐......衙内......您也快乐吗?」

  高衙内笑道:「娘子妙器,本爷自是快乐无比。娘子既然如此快乐,不如与

我亲吻一回?」

  若贞不由芳唇微动,直想献吻,但这一来,如同献爱一般,如何对得起林冲

  正犹疑间,房外电光疾闪,忽听一声霹雳惊雷乍响,这场入夏大雷雨,终于

瓢泼而至!

  若贞打小怕雷,每当霹雳来时,便要林冲抱她吻她。那声惊雷一响,贞心刹

时俱碎,情不自禁间,急想追求安抚,不由娇嗔道:「衙内,奴家怕雷!奴家怕

雷!快吻奴家!」言罢捧着汉子俊脸,猛得将芳唇献上,与这花太岁湿吻起来!

  高衙内见香舌自行送入个人口腔,大喜过望!立即左手托实肥臀,右手压住

臻首后脑,咬住香舌,与她激吻起来!一边吻她,一边轻轻抽送巨棒!

  若贞任他抽送,双手也抱紧汉子后脑,丰奶磨他胸膛,与他激吻一处。俩人

口舌交互纠缠,唾液交换互吞,下体交合不休,认真快乐得不真天地为何物!

  此时房外电闪雷呜,暴风骤紧,那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滚滚邪仙降,恶龙捣得贞心碎!

  话分双头,且说豹子头林冲对拨陈桥驿,甚是忧念妻子。他来到虎骑军,画

卯更衣,与诸位同僚会过面后,便去点兵训卒。

  他先让军校自行布阵上马演阵,也好检查迹象。半日下来,只觉虎骑军培训

有素,队列严谨,枪棒娴熟,全不似太尉所说培训惫懒,枪棒不熟悉!且虎骑军俱

是老兵,经验丰厚,远甚于近卫军新进士卒,他实无来这里的必要。

  别有用心下有气,午后又演训半日。待到晚饭后,见暴风杰作,乌云旋转,知道

今夜必有暴雨。心想:「不知若贞在家,可安定否?」听见房外军汉仍在自行练

阵,喊杀声震天动地,深深叹语气道:「此番对拨陈桥驿,端的好没来头!」

  接近亥牌时,天上突兀响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倾盆而下!林冲站在门边,暗

念妻子:「若贞打小怕雷,这雷雨下得这般大,不知她在家如何?她与锦儿独守

家院,那高衙内若来罗噪,实叫我安心不下!」又想:「虎骑军尽是精兵强将,

我在此间实无用途,为何多留!不如托人寄信与太尉,让他拨我回近卫军履职。

」想罢,下定决心,铺纸研墨,将心中所见,写于纸上。言明此间整军有素,士

卒枪棒娴熟,请太尉多加斟酌,早日拨他回京。

  写完书信,唤一军汉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带至军机处,交于太尉手中。他怎

知此时,个人那心爱娇妻,正太尉府中,已放下贞心,与那花花太岁高衙内恣意

颠春,快乐一处!

  他嘱咐完毕,又去看那雷雨。

  此时雷声滚滚,不时乍响霹雳。这场暴风暴雨,竟加倍激烈了!

  正是:奸人享尽美妇身,托信却遭倒霉运气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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