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4145_第1章:媽媽 表演 成人文學

時間:2023-12-22 10:54:45 作者:媽媽 表演 成人文學 熱度:媽媽 表演 成人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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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羽翼初丰四十一、洞房花烛?本部简介?

东府掳了陆小渔来为老太君冲喜,洞房之中一龙二凤、妻妾同眠,李丹好不自满,没想到新夫人陆小渔也不是普通人物,大红烛前与李丹约法三章,洞房喜榻上合逗浣儿,看来汉子憧憬的闺阁秘戏不远矣……“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会、爱告别、五阴炽盛”八苦交攻,令人闻之色变的怨憎会盯上了贾府,李丹本认为是个人收容连护法引来祸根,没想到贾似道才是怨憎会的真正“孽主”。

继承了东府,又被卷入贾府的旧日仇恨,李丹难道就要被困在尘凡世界之中,做个逍遥贵公子了吗?

四十一、洞房花烛胡九大叫:“过瘾呀!过瘾!许久没碰见这样的高手了!”

京东人语道:“奇哉怪也,玉渊阁能有你这样的高手,打死我也不信,敢问阁下是否来自二郎山战衣派?报上名来?”

吴七郎却道:“差池,差池!二郎山战衣派的怎敢戴二郎神面具?”

那人并不则声,手上攻势愈猛。

关西魔大叫:“十妹,你还在鬼画符么,我们快守不住了!这个阵没有你的天罗豆,那还叫什么‘天罗阵’,人都要被你气死!”

霍姑娘道:“来啦,来啦,我见他没有伤人之意,不好意思以秽物污他!”

关西魔道:“你见少主成亲,也动春思了么,既然瞧上了他,还不快把他留下,今儿一道拜堂,岂不省事!”

霍姑娘“哼”了一声,随手一挥,关西魔跳脚不歇,破口大骂:“小妮子果真如此动了春情,不帮自家,倒助外人!”

霍姑娘嗔道:“你再胡言乱语,我让小黑咬你!”随手一撒,地面滚动着一粒粒的黑豆。

青袍人似知厉害,当心地避开地面黑豆,身法顿见滞涩。

霍姑娘随同又连连泼撒,地面布着的黑豆愈多,忽而散处成阵,忽而贴地滚动,四面八方,遥相呼应,如受驱策,黑压压的令人生畏。

青袍人应敌之暇,不得不运足掌风,击散身周黑豆,大受牵制。

胡九喝道:“藏头藏脑,非奸即盗,给我现出形来!”长臂突探,去抓青袍人面具。

我与贾妃听了胡九咋呼,不由吐舌相笑,再望去时,那青袍人不知使了甚么技巧,一手扣住胡九一臂,拽着他东扯西晃,另一手扬掌拒敌,却也无暇击伤胡九。

胡九被他拖住身子,狼狈且怒:“喂,拉拉扯扯,什么意思,有种你杀了我呀!”一边叫嚷,一边脚下乱跳,隐匿地面黑豆。

吴七郎冷哼一声,不管身挨一掌,硬向前冲,青袍人陡然丢开胡九,“彭”的一声,气劲交激,结健壮实与吴七郎对了一掌,吴七郎连退数步,表情煞白:“好,好掌力……”委身一倒,旋又支住身子。

胡九道:“七哥,你……”要去扶他。

吴七郎摆手道:“没事。”退出阵外,眼朝青袍人盯去,面有讶色。

青袍人与吴七郎对掌之后,稍不断歇,又挡击他人前攻,挥洒无滞。

东府大家齐声怒喝,全力围击,守住阵脚,不再后退,一时身影纵起纵落,场中黑豆亦如于锅中沸腾,起跳不定,时而溅出一粒,朝青袍人飞去。

青袍人应接不暇,呼啸一声,喊道:“陆阁主!”

陆幽盟知道他也抵抗不住了,无奈停手,扬臂喊道:“小渔!莫慌!谅他们不敢难为你!你只记住,没爹爹的话,什么都不要允从!”

陆小渔闻声,眼珠摆布摆动,却既无法瞧见陆幽盟,又无法答声。我心中一动,暗笑:“她这样子,与浣儿昨夜的神色真像!”

纪红书笑道:“安心,我们不会难为她,只让她作新娘子!”

陆小渔背向纪红书,眼儿睁得更大更亮,仿佛是用眼睛在听人言辞,虽面露羞色,倒未见几多慌急。

青袍人清啸一声,陡然纵出阵外,飞身离去,陆幽盟也朝他追去,且行且回头道:“小渔!我会让蓝蓝来陪你!”

纪红书道:“亲家公!不要走呀。”

宋恣笑道:“改日新娘回门,再来请罪!”

陆幽盟一言不答,飘身而起,瞬便与那青袍人去得远了。

贾妃怔了一会,低声喃了句:“不寻常,那人身影,瞧着好眼熟!”拉着我静静退去。

一会东府有人来报,贾妃对陆幽盟闹府一事,假着不知,浅笑查问,传闻七郎受了伤,但并不严重,当下勉慰了几句,随即嘱咐大家加紧筹划婚仪,不能误了时辰。

东府这边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众女流聚在一个大房子里,忠告的忠告,装扮的装扮。一会传来资讯,新娘子听是替老太君冲喜,竟承诺拜堂成亲了。我对陆小渔只远遥望了几眼,没留多深印象,听了只是微觉诧异,倒是浣儿那丫头,昨夜才承诺收她为妾,今天便喜事成真,很想瞧一瞧她此时脸上到底是何表情?

随后没多久,我也被人领去沐身更衣,待面上敷粉,身着喜服,回到染香厅,却见棋娘竟也来了,不由又是心喜,又是摇摆。

棋娘浅笑看我,打趣道:“这位新郎是谁?是筠儿么,我怎么不认得了?”

一名妇人足不断留地走到了我跟前,我正想此女怎地这般勇敢?细一瞧,事实上是浓妆已卸、面如新洗的纪红书,她狠狠贪看了我一会,笑道:“这红艳艳的衣裳一穿,再涂了丹粉,不像新郎,倒像新娘了!”

我心下暗恨,却不便回嘴。

时下女子偏喜爱这种娘娘腔的文俊公子哥儿,连贾妃亦然,望着我的眼神大是赞许爱怜,其他仆妇更是藉着喜气,放荡身份,七嘴八舌,一个劲儿地“像个俏女子”“活脱脱又一个美娇娘”夸个不断,棋娘只掩嘴轻笑。

东府大家在外忙乎,除我之外,染香厅皆为女眷,脂粉气萦绕周身,我浑如坠入花阵,极不自在,有心跟棋娘说上几句话,却被几人离隔,见她不紧不慢,游过人群,到了贾妃身畔。

贾妃在高座上倾身,与棋娘对话,两张春花秋月的脸蛋并凑一块,容光对映,艳美如画。棋娘容色虽出众,妆扮并不显眼,方才混于众女眷中,当然合宜,此时与华裳贵气的贾妃两相映照,却也不失色几分,倒另外一种含蓄之美。

棋娘不失本色,贾妃身居主位,俯临满厅女眷,与众女主次相成,亦颇契合。

全部厅中,只有一人,独枝旁逸,倒是雀使纪红书。

她洗去铅粉后,容貌中顿时透出远静之气,与厅中热烈的氛围颇不相符,身着道服的姿影亦卓然出群,好像随时都将凌虚飞起。年龄虽看上去比贾妃还大些,但脸上那股清丽之韵,挥散不去,让人将她年华忘尽。

与卸妆前相对,她此刻像换了个人似的,唯一有些了解的,是她眼角漏出的几许风情,让我忆起她戏笑时的神态。

“大公子,我将如花似玉的佳丽儿给你请来,你该如何谢我呢?”

脸庞虽有些生疏,语气腔调依然如故,望着面前这道行深厚、春骚难掩的妇人,我只有认输闪避:“啊,雀使,您辛苦了!一会请多喝两杯!”

“我是那贪杯的人么?”那语气有些装出的幽怨:“唉,为谁辛苦为谁忙呢?”

我咬牙切齿,假若真有那机会,将她扑倒,她定会一脚将我踢开!这只是个爱过嘴瘾的骚妇,我拿她无可怎样。

吉时很快到了!有人过来催唤,新房设在水榭水旁的一个院子,这是因两位新娘名字中都有水,乃八字缺水之故,宜临水而居。

两个新娘都披了红盖头,身高差不多,吉服宽厚,甚至无法从胖瘦上区分哪个是浣儿,哪个是陆小渔。在一阵闹哄哄中,我迷模糊糊地牵了两个新娘,拜过老太君,拜过娘娘,还要再朝棋娘磕头,被她止住了。

这里是男家,西湖阿九原来到了东府,婚事议定后,成礼之际,反倒刻意避开了,我竟没见着。

婚礼仓皇,没多请外人,赶来赴宴的,大多是资讯较为灵通的东府旧部,因此场面不大,却格外嬉闹无忌。

人不多,礼却重。贾妃自有一份厚厚的大礼不说,东府旧属送的都是稀有的奇珍异宝,棋娘以姨娘身份送了一份八颜色礼,别的借花献佛,竟将青阳丹赠给了我。

我知道此丹乃助她破狱之用,推拒不受。棋娘却道,所谓道狱,实乃她师尊留元长以自身的修为境界设障。当年,留元长因心伤其师白玉蟾水解,道心大乱,以为修道终是虚妄,欲弃道旁求。故种下道狱于唯一的女门生棋娘之身,告戒她,若连他的道境都不能冲破,那么她苦心修炼也一样徒劳,可以不必执着了。因此,消除道狱,重要靠领悟,青阳丹等外力,于她全然无益。那云真子说得好听,个人获宝而不必,定然是无法合并此丹所携的青阳气,试丹之际,说禁止还暗地吃了亏,才会那么大气,赠施于她。而我得了天师的龙虎宗真气,身世龙虎宗旁支的神龙门既于青阳山采练,与青阳气定然易于合并,此丹也许于我能有助益。但试丹时,亦得加倍当心才是。

我听了,心想棋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龙虎宗真气未必能与青阳气相融,我却也许可以。当年师尊初临青阳山,为其从未遭人感染的沛然元气所诱,驻留数年,采气修炼,差点炼成一块木头。事实上青阳气大部门为青阳古木吐息而成,木气过燥,捣乱五运作,所采欠妥,不只无益修为,反会遭五行失调之劫。其后,师尊引辟镜湖水入山,有了小镜湖,以水养润燥木,再改了入气经脉,然后功成。

这番道理,我自不能跟棋娘细说,只点头将青阳丹收下了。

棋娘最后低声道:“筠儿,我有事须远行,恐怕得有好一阵子,不能再见了。哪里府中近期多事,有何难堪,你可让东府大家互助!”

我点头承诺,心道:“难怪这般焦虑,此刻如此烦乱,她还将青阳丹也带过来交给了我。”沈吟一会儿,道:“爹爹很快就回来了,你不等他到了再走么?”

棋娘面色微晕:“我干嘛要等他?”

我心中一动,忽生奇想:“难道她离府,倒为隐匿贾似道?”

棋娘推了我一把:“哪里在唤你,不跟你多说了!”说着,过身离去。

应酬过大家,我牵着两名新娘入了洞房。本认为妻妾分屋,我双头奔波,但看那引领婆子的安排支配,倒是一龙二风、妻妾同眠的格局!

我还没发话,扶着新娘的一名红衣丫鬟,满面羞红,急得口吃:“这……这怎使得?对我家小姐太……太不敬了!”

“姑娘,你不知道,别瞎说!”

那红衣丫鬟还不依,竭力与婆子辩论。只听红盖头下传出一个柔和的声音:“蓝蓝,不要混闹,听嬷嬷支配好了!”

事实上这红衣丫鬟就是蓝蓝,我不由朝她多瞧了两眼,姿色算得上周正,不能说有多出众,但不寻常的是,她浑身上下,无不聪颖,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别有一番味道。想起昨夜拿她对浣儿说事,见了面却毫不相熟,不由暗下可笑,蓝蓝见我看她,瞪视道:“看什么!都怪你这坏蛋,将事务搅得一团糟!”

“蓝蓝!”

红盖头下又传来喝斥,这回听出新娘的声音低沈温厚,不类少女的娇脆,几乎将我唬了一跳。

蓝蓝对我甚是不满,白了我一眼。

主事的婆子见机扯了扯她衣袖:“姑娘,我们好出去了,让新人休息!”

蓝蓝大睁了眼:“我家老爷交接,让我一会儿不能离了小姐!”

主事的婆子可笑:“人家夫妻洞房,你也陪着么?”

蓝蓝又羞又急,顿足道:“原来不能承诺的!如此毛躁,算什么?”说归说,终于还是挪步出了房子。

其他侍侯的丫头也纷飞掩门出去,屋内只留两顶不言不动的红盖头,红烛高烧,锦被层叠,我不由心有所感:“大公子呀大公子,真对不住了,你的爱婢小菁先入了我手,浣儿虽不能算你的,但她对你有情意,也算我冒领,如今不好意思,我又要对你的娇妻下嘴了,怪只怪你福薄,你既不在,只有我代劳,天意使然,怨不得我胡吃海喝了!”

想了一想,正妻为大,先到陆小渔跟前,将她红盖头翻开。红盖头一去,低垂着一张亦红亦白的粉面,我不知之前大公子如何呼叫她,便启用了现成的新称,道:“娘子!”

“筠哥儿,”新娘缓缓抬起一张妖娆的瓜子脸,长长的眼睫忽闪:“先别忙叫‘娘子’,我要跟你约法三章!”

我唬了一跳:“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陆小渔的神色害羞带恼:“众人这都为哄老太君开心,当不得真!没有父命,我还不能算是你贾家的人!”

我一愣:“那磕头拜天地算什么?你穿这身衣裳、来这洞房……”

“那是做给老太君看的!”陆小渔面色一红:“做小辈的,再怎么委屈个人,孝敬老人,那也是应该,所以她们来劝我,我也只能承诺。但你也得替我想想,我午觉方醒,就给人弄到这边,一生嫁一回,什么预备都没有,就这样进你贾家的门么?”

“你……你想怎么样?”

“所以要跟你约法三章,第一,你将我当客人,不许……不许对人家无礼。”

“咦?”

“第二,我要乘花轿,吹吹打打,光明正大进你贾家的门,要朝公婆磕头见礼。”

“那就是在西边府邸重办婚事?”

“对,世上那有婚事避开公婆的道理?”

看来,她也知道双头贾府的宿怨,特地提起,是不愿只躲在东府,做个见不得公婆的儿媳。

“嗯,还有呢?”

“第三么……筠哥儿,你忘了承诺过的那件事了么?”

糟糕,这才最头痛!动不动叫我记起“前事”,我往后还怎么活?更可怖的是,她脸上神色怎地那般离奇?其实叫人猜不透呀。

“就知道你会忘,总之也不急,你慢慢想罢!”陆小渔抿嘴一笑,道:“浣儿妹子头都垂酸了,还不快去掀了红盖头?”

哪里浣儿闻言一动,头上红布直晃。

我心下痒痒,走过去,猛一掀,浣儿如给人解了穴道,羞望了我一眼,随即身向陆小渔怯怯地叫了声:“姐姐!”

陆小渔点头道:“浣儿妹子,咱们往后是一家人了!”

浣儿又喜又羞,面色犹带不安:“我刚才被表姐数落了一通,姐姐,你真不怪我么?”

陆小渔道:“怪你什么?”

浣儿咬了咬唇,道:“你……你的大喜日子,却多了我添乱。”

“差池!”陆小渔唇角微笑:“你没听我跟筠哥儿言辞么?今儿我是客,你才是正主儿!”说着,竟盈盈起身,走向小圆桌边,捋了捋宽厚的吉服袖口,执壶倒了两杯酒,以小盘端了过来。

“请两位新人喝交杯酒!”

那敞亮的慧目朝我望来,她借机重申己志的意思,再显著但是。难道她真盘算洞房为客,做个守身的新娘?

浣儿哪里敢受,登时慌了,小脸通红,忙也起身,至桌旁倒了一杯,碰杯结结巴巴道:“姐姐与……与公子喝交杯,我……我只能算陪同。”

想不到浣儿也有她的心慧处,这样一来,她算是解脱困境了。我望了两人一眼,笑道:“怎么,没人肯与我交杯?娘子,约法三章里可没这一条呀。”

陆小渔一手托盘,一手至浣儿手中抢过酒杯,一口喝了,杯口一照,道:“好了,该喝的酒我喝了,只剩了你们俩!”

陆小渔看着虽温婉顺从,其意甚坚,不管事务原先的长短曲直,她始终不慌不忙,岿然不动,神色从容自若,无理也显得有理,终极我与浣儿都拗她但是,在她目视下,把交杯酒喝了。

饮之后,我与浣儿像上了她的贼船,再也下不来了。走了这一步,剩下的一步步,更是理所当然。

她从新娘的身份,俨然变成居中牵线、执事侍侯的第三人。浣儿常日甚是敬服她,摇摆无奈中,只得允从,而我虽觉可笑,却又拗但是她,但是,也暗暗存了一份心思,要瞧她到底如何摆布——外边守着满房子听唤侍侯的仆妇婆子,她指定不能在无人察觉的状态下出屋。而新娘子洞房之夜若是夺门而出,传出去,定成奇闻。可是,她若留在房中,三人之局,如何结束?难道我与浣儿畅谐花烛,她在一旁听床观景?

直到要奉侍新人登榻,宽衣就寝时,她才意会于此,陡然羞缩:“哎哟,了,我今晚睡哪?”

这是她多事而生出的困难,我与浣儿自然不会替她出想法。实际上,我早等着看她笑话呢。

她咬牙半日,随同忖思,脚下缓移,那衬饰着豪华霞披的宽厚吉服,罩着她娇俏的身子,前胸娇耸,后腰纤盈。乍望去,她上半身动也不动,自然而然维持着一种舒挺的女子姿势,裙下款款而行,如龙舟破浪,香裙过处,满室为她顿生风色。我心中赞叹,这才是闺阁淑女,连行步的姿势都如斯之美,我见过的诸女,师姐、赵燕非修道练武,当然走不出这步姿,小菁、小荃等同是深居高门大院,没这样的气韵,棋娘、贾妃虽美,却少了那处子之态。

她到了花烛前,以签挑焰,烛光跳动,映照其面,容色有若年明珠生光,霜雪欺目。

我暗生了一个呆念:贾大公子怎配得上她?她怎会喜爱贾大公子的?随即又是心喜:如斯佳丽,如今竟然归我了!

我这里胡思痴想,她剔高烛焰,走了回来,好像有了想法,扬头道:“总之,浣儿妹子,你过来!”

浣儿乖乖过去,藉着撒娇,勾头依入她怀中:“姐姐,你不要再闹了,好不好?浣儿难堪死了!”

陆小渔不言不答,替浣儿拿下头上凤冠,将浣儿身子推,又解她霞披,除其外裳,浣儿禁不住痒,咯咯娇笑,羞瞄了我一眼,扭身躲闪。

“痴丫头,怕什么羞,你身上哪处不属于相公?早晚要尽他贪看,这时躲个什么?”

我暗下可笑,她哪知道,我与浣儿早暗渡陈仓,和风数度了,何止贪看身子这么简便?

她下手也真狠,不一会,竟将浣儿上身扒了个精光!

“啊!”

浣儿猝不及防,急掩胸前小乳,露着瘦小的肩身,像个吃惊的小兔,吃惊地望着陆小渔。

“去,拿被儿盖着身子!”

她喘着气,神色似厉似怒,喉音低沈,有种不能抗拒的威严。浣儿不知其意,畏怯地撩帐上榻,瑟瑟地躲入被中。

我一错眼,不知她们两人间发作了什么,一时还认为浣儿惹恼了她,却见她胸前起伏,晕生双颊,眼波水亮水亮,又不像在发怒。

见我迷惑询望,陆小渔乌亮的眼珠回盯我一眼,也不言辞,自落凤冠于旁,我上前欲助她解霞披,她玉手轻按在我手背,抬首哑声道:“筠哥儿,今夜你先别碰我,好么?”

我笑她迂腐:“何苦呢,进了洞房,旁人会信你是壁洁身么?”

她道:“旁人说啥,我都不管,我要以处子之身坐轿嫁你,这是我历来的心愿,别人都可骗,只有个人骗不了,你能成全么?”

我为她的坚定打动,柔声道:“我依你。”

陆小渔将手松开,由我帮她解去了覆肩的霞披及宽沈负担的吉服。她身着月白中衣,衬着她水灵灵的垂睫大眼,如云乌发,格外透着活力与娇媚。

她和顺地贴入我怀中,眼却向后边榻上望去,低声羞道:“筠哥儿,我想……想看你与她如何行房……”

我听了欲火大动,以手轻抬她下颌:“你真想看?”

她点了点头,仰抬的眼波像陷入失望的孤境,不能名状的情欲在无声燃烧,却毫不遮蔽,勇敢地迎着我的直视,这真是个奇女子,一时竟让我有自惭形秽之感,非得情真无伪,奔放不拘,方能与她相配。

“好!”

我抄起她腿弯,将她高高抱起,只觉她身子饱沈,肌肤隔着薄衣触接,格外腻滑水嫩,浑身毫无骨感,便似一尾鱼儿一般。

我靴也未去,迳举步登榻,将她朝浣儿里侧放落。

她娇沈沈地从我臂弯滑落,先以一臂支撑榻面,随即歪坐榻上,将绣鞋从足尖摘下,递给我丢掷榻下,又解下外裙,将红裙搭于榻侧,红裙一去,她上着月白中衣,下着粉红纱裤,身姿更见玲珑有致。

她做这些行动时,并未看我,不紧不慢的,旁若无人,姿势那么柔美宜人,直到整理停当,首望我时,才忽觉害羞,缩身挪至榻角,好像为我腾开地界,她两腿曲起,将下颌抵至膝盖处,睁着又羞又紧张的大眼,定定的看我。

我心下一阵阵兴奋,吐出的呼吸都是滚烫的,眼儿紧盯着她,除靴去袍,待解去下体掩盖时,见她兀自亮眼灼望,微一犹豫,便将布兜除下,尘根血气沈沈,自觉比往日负担而巨。

陆小渔惊噫了一声,抬臂遮目,像遮挡刺目的地明亮,羞嗔道:“你好肆意!”

“此时不肆意,更待何时?”

有她在一旁关注观赏,我像顽皮混闹似的,变得格外肆意勇敢,言辞间,倾身揭开锦被,浣儿卷曲的小巧身子全露了出来。{:4_375:}这么好的帖不推对不起个人阿我最爱了{:4_375:}这么好的帖不推对不起个人阿我最爱了感激大大的分享好帖就要回复支援太棒了路过看看。。。推一下。。。我一天不上就不舒畅路过看看。。。推一下。。。分享高兴路过看看。。。推一下。。。我感到是注册对了路过看看。。。推一下。。。感激大大的分享好帖就要回复支援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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