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夜行列车之旅:情色小說 爺爺

時間:2023-12-16 14:54:46 作者:情色小說 爺爺 熱度:情色小說 爺爺
情色小說 爺爺描述::

返乡,原来是一件令久出在外游子兴奋的事。

对我来说,则是一年两度的梦魇。

自初中结业,便北上求学。不甚富有的父亲硬是咬紧牙关,让我读这有着贵族学校之称的私立H中学高中部

。这只能怪个人不争气。

南下平快夜行列车在固定的铁轨上蠕动着。人墙推挤着...

扛着厚重装满册本的老旧皮箱,我使力地往车厢里挤。装着的是我爱好的课外读物新潮文库与汤姆琼斯的唱

片。父亲每月给我的生涯费除了缴交住校的食宿费外,我大多拿来买课外书。每年来往扛着笨重的书,那卡

皮箱已有点松散了。想起箱内装满心爱的宝宝,我双手不禁又握紧了些。

车顶上,老旧电风扇无力地挥舞着,厢内却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是汗臭、狐臭味中夹杂着剩肴的腐

败味。在行李架上挪了一个位子把肩上的负荷卸下。站稳了脚步,这时我才有空看看四周。

除了手中夹着一本“Accounting”状似大学生的少女正以右手挖着鼻屎外,在这深夜的大摇篮里,醒着的动

物并不多。昏黄的灯光、乌浊的气味足令人昏昏欲睡。

离我三步之遥的一位中年男子,把背靠在临座椅背,随同列车的蠕动摆布摇摆假寐着。左前座位上一位“倭

基尚”则光着脚丫昏睡着。他邻座的一位穿戴流行的少妇则打着鼾、垂着涎、斜歪着头一晃一晃地靠上他肩

上。右前座则有一对女孩交叉斜躺在看似她们母亲的怀抱中安祥地睡着。右后座,一位少女则奋斗盯着她眼

前的一本皇冠杂志。右前座,一对状似情侣的青年男女,则把外套覆于膝上搂睡着。

随同列车的南行,偶有旅行者上下,车厢空气清爽了很多,而我的双腿却渐麻木了起来。挪一挪双脚,还是不

行,看准了右后座空着的椅靠,把身子挪了过去。出乎意料,那看着皇冠杂志的少女似察觉了我的心意,抬起右

肘跨在椅靠上防御着。

“干!”暗骂了一声。

将身子移往门边,靠在门轴上,双脚顿觉一阵轻松。双眼仍往里盯着我的行李。

疾凉的夜风由车门缝灌了进来,使我醒悟了很多。每到一站,车内总会少一些人,而我的视线总要凝视着我

置于架上的皮箱。

忽地,我发明位于我皮箱下那对状似情侣搂睡着的少女,她眯眼昏睡的脸神有点怪异。再看看那件覆于其膝

上的外套却一阵阵的蠕动。正值青春期期的我,好像有点清楚。

伴着颤抖的心灵,望着她那幻变、压制的脸色,我沉迷了。

这时我才发明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微眯的双眸上有着细细的眉与长长的睫毛,姣好的红颜上更有着一只

挺直的鼻子与樱桃朱唇,白色衬衫v型领口微露着半截雪白的前胸。

我的情绪随她转化的脸色起伏着,她一蹙眉我一悸动,她一搐唇我一抖动。我幻梦着,正在与她“作”的人

是我。

心灵一阵抖动,脸庞顿觉红热,望着她那起伏的胸前使我不禁吞下一口唾液温润一下干燥的喉咙。

倏地,她睁开了眼,发明我双眼盯着她。她不好意思对我笑了笑,推开她那男的手(我推测),与他聊起天来。

未经人道的我,更为难地转过身来,避开她的视线,将右手反扳于门轴面向外闭起双眼站立着。心灵仍追忆

着刚才一段令我难忘的际遇。闭着的双面前,重播着她那千幻万化令我心悸的脸色。

蠕动的列车持续往前爬行着。

“吱..吱..吱.”列车缓缓停下了蠕动。

伸头望了望,才到新竹。

有人下车了...下了五、六人吧!

“志良!跟你妹妹说把物品..寄过来”随同耳边的莺声燕语之同时,顿感后扳于门轴上之右手一阵湿热。

回头一看。天!是那位少女!

她把身子靠于门轴,伸出头向下车的一位男的喊叫,而身着黑长裤的她,竟不巧把她的三角地带压覆在我后

扳于门轴之右手背上。

她瞬地移了开来,羞涩地又对我笑了笑回座去。

我刚平复的心波又激荡了起来。感到着右手背的余温、再想想那花开羞苒的笑靥,我的身躯不禁微微抖动着。

“倥隆...”列车再度往南蠕动,在这令人悸动的夜。

回过火,她身旁那男的已下车了。她身旁换坐了一位约四、五十岁的老妇。

“她是有意呢?还是不经意呢?”我心灵揣测不定地自忖着。

平息一下波动的情绪,深吸了一口冰凉的夜风,我鼓起勇气走进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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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有点不测我会进车厢。但是仍大气地并不回避我的眼神。

我假意移动她头顶行李架上的皮箱,名正言顺地站立于她座位前。

我凝视着她....

由上领口可看见她配带于胸前乳白色乳罩的上沿。微皱的衬衫钮扣缝间可看见乳白胸罩前镶着一朵粉红色蕾

丝小花。宽松的衬衫掩饰不住她高隆胸部的线条。细白的颈上戴着一串红丝缎的项(是平安无事符?还是..

)。长长秀发斜披于左肩,右耳悬挂着一副小巧的朱红珠,映沉迷人的鬓角摇晃着。

近看下,更觉她肌肤的完美,无一丝的瑕疵——雪白滑顺。纤纤十指涂着粉红蔻丹,修长而优雅。右手食

指在她右膝上轻敲着。我可想像着她正思考着如何回应我眼神无声的进攻。

似下了决心似地,她停下敲击的动作,伸出右手端起座旁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放下身子斜躺在座椅上,一双

敞亮的黑眸自然地望向我。

“来了!还击了!”我忖思道。

我不撤退地凝望着她。

她的波光竟亦连续遭受我的进攻而不退缩。

时光不知连续了多久,我感到到她的眼波由防御、好奇、神奇到与我融会互动。那是一种神奇且从未有过的感到。

一时光,似有一股情愫弥漫在交会的波光中。

坐她邻居的“倭帕尚”似感到到我们两人异样的眼神,怪异地看着我俩。

我俩本质忽略于他人的存在,凝眸交织于春波激荡的时空。

“吱..吱..吱.”列车再度缓缓停下了蠕动。

碍眼的“倭帕尚”下车了。我顺势挨到她身旁坐了下去。

一股茉莉花的清香随同蠕动的列车向我袭来。

“你站许久了吧!放寒假了吗?”出奇地她首要笑问道。

“放假了!也站习惯了!”我不自然地望着她的雪白贝齿答道。我想她几多由我身上不太搭调的穿戴上

猜出了我的身份。

“你到哪?”我接问道。

“...台南,娘家有点事..你呢?”她想了一下答道。

“我住嘉义”我一面答着一面却想着她竟是个已婚的小妇人。看她绝对不到二十五岁。

“你成婚蛮早的!”我探索性地问着。

“人家作得媒!家里弟妹多,由不得我!”谈到婚姻时她有点失落地微露无奈的心思。

“你贵姓?先生没跟你下来?”我明知故问道。

她说她叫李眉君,并明知我故问而明示道:“他先下车了!明早还要顾店,没法来”

“这是我婚后第一次独自出门。少女时代无担心的生涯还真让人怀旧!”她有点失望地说道。

“你何不趁这一次回娘家好好地随处玩玩?”我勉励性地说。

“不了!地点不熟,一个人还真没地点去”她答道。

“日月潭去过没?景色很不错”我建议性地说道。

“我地点又不熟”她挂念性的答道。

“从台中下车,很近的!”我说明道。

“我可以当响导”我进一步追击着。

“....”她露出一付筹躇的样子。

“你把车票给我,我们一起在台中下车”我摊开右手向她要车票。

“..这..不好吧..”在她犹疑间我一把将她捏在手中的车票抓了过来。

“不要...”她试图从我手中抢回她的车票。

“好啦!不要犹疑!台中就快到了!”我急速将状态推向悬崖边。

她红着脸,闷不吭声。

“吱..吱..吱.”列车缓缓停下了蠕动,台中站到了。

“台中到了!走了!”我起身拿起皮箱往下走。

不知是由于车票在我手中还是欲拒还迎地思考这一生中从未遭逢的奇遇,她拿起她简便的提式行李,低着头

在踌躇中跟在我后头下了车。

台中凉快的夜风使我活力为之一振。

出了车站,回头望望跟在后头的她。那一种无依与羞赧徨的神色与她车上那种勇敢、柔情、自负的眼神有

着天壤之别。我顿时感觉一股受人依靠的自豪与巨大。从小都是我依靠家人的。

我返身牵着她的柔夷,低下头向她说:“我们先找家酒店,等天亮再走!”

凉快的夜风使她不知觉地搂着我。

从惺忪睡眼的柜台小弟手中接过门房钥匙,我领着她上了楼。

打开门房,走了进去。她在门外筹躇了一分钟,才低着头跟了进来。

那是一间舒雅的套房,雪白的双人床铺着雪白的床单与被单。茶几上放着温水瓶与两个白纸包裹的玻璃杯。

两张沙发椅并排靠在拉紧窗的墙边。由梳妆打扮台的大镜可看到她那略似不安的神色。

将皮箱置于茶几上,关上房门、打开浴室灯,反身对她说:“你先洗个澡吧!”

氛围有点为难,她回响道:“你呢?”

“难不成你要跟我一起洗?”我说道。

她听了有点不好意思,赧笑着闪到浴室。

关了房灯、扭开寒冷、电视与床头灯,室内柔和了很多。

听着浴室哗啦的水声,我躺在床上拨按着电视摇控器。

“嗯..啊..”电视传来A片的哼叫声。

望着镜面上健美金发美女的哼叫镜头,再想想浴室中的一个她,我下身不觉颤抖一下,逐渐脉动地撑了起来。

看着、看着,按不住驿动的一颗心,拿起换洗衣裤来到浴室门前。

“我可以进来吗?”我轻敲着浴室门问道。

“好哇!”门内答道。

门一打开,只见她早已穿了一套白色衬裙狡诘吃笑着闪了出来。

“顽皮的ㄚ头!”我心中暗道,口中则说道:“你耍我!”

快速刷洗过身子,换上干净的内衣裤。耳边则不时注意着门外的消息,生怕她暂时变卦走了。

轻开门缝往外瞧。只见她坐在床上,曲膝盖着被单,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看她一付出神的样子。时而

矗眉、时而微张樱唇。

我猛一拉开浴室大门,只见她羞得躲入被窝中。

我关掉电视、扭开床头音乐,掀起被单躺了进去。

只见她将身子转了过去,粉颊深埋于棉枕中。是娇羞?是惊怯?

看她那种似新婚娘子娇柔羞涩的样子,使我想起家乡邻居与我青梅竹马长大的婉贞。那是一次令我永远无法

遗忘的处子悸动....

婉贞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玩伴,自我懂礼貌有记忆开端她一直是我生涯的一部分。

从小学开端我们一起在两家共同的庭院玩耍、一起手牵着手上学。村子里的大人们在那封存古的乡下老喜

欢将我们凑对,他们把揶谀我俩来满足他们对无法作主的婚姻遗憾。似懂非懂的我们对于大人们的认同均感

到开心。

她父亲在中心执政机构单元上班,对那古的乡下而言,我们有一位在台北作大官的邻居。每次听到隔闭“咳!

咳!”的沈闷咳声,我就知道婉贞父亲回家了。

国小六年级起状态有了转变,她家盖大楼了!

庭院被隔成两半,四周充实绿意的竹篱被寒冷的砖墙代替了,婉贞则似金丝雀般地被豢养在高高的阁楼。在

被隔离的庭院中,我只能听取婉贞由她家二楼传来的欢愉歌声,再也无法看到她那红似苹果的小脸唱歌的神

情。而自她父母送她去邻居陈教师家学钢琴,我们一起至泥泞里捉泥鳅的机会更少了。

上了国中,男女分班、排队放学的办法更使我们离的更远。从小我从没像那时那么地落寞过。偶在巷口碰见

,她总羞赧地对我笑了笑低着头擦过我身旁。看她一身碎花布裙,已是亭亭玉立。怅然的落寞心、处子初识

男女有其它情愫,使我无心上课。我尽情于诸葛青云、卧龙生、琼瑶…的世界,在那幻变的世界里我可以

满足在现实世界我无法实现的梦。这是我无法考上一所众人口中“好高中”的远因。

是一个国二初夏的假期吧!我经验了一生无法遗忘的处子悸动…

陈教师的儿子远志(与我同校不同地班的国中邻居同窗),约我去他家打桥牌。远志在他父亲调教下,谈着一

手好钢琴,他偶而会代他父亲讲课。假如说挨在婉贞身旁引导她奏琴指法是一项权力的话,我总眼睁睁地望

着那项权力!这项权力的失落,是导致我高中勤练不同种类乐器的主因!

穿过远志家开杂货的前厅,进了后厅门槛就看见远志与他哥哥宏志兄还有..婉贞(我实在不信任会在这

种状态下与她遇见)

“喂!沈慕凡近期在忙些甚么?也不约我一起垂钓”我一入门远志开头就骂。他知我姐夫养了一池吴郭鱼

,约他去过一次他就钓出嗜好了。

“宏志哥好!”先跟远在念台中读书回来度假的宏志哥打声打招呼。

“婉贞!你好!”那是我久未喊过的名字,我个人都感到我口音有点不熟悉,间隔上一次喊叫这名字的时光有

两年了吧!

“你好!”婉贞大气却又有点不熟悉地微笑回应着。

看着她那似了解却又散发出一股晨花初绽的眩人的笑嫣,使我想起家门墙头那棵绽放的桂花。儿时,常在它

的荫下嘻戏,此刻却又回忆不起它真正的模样。

上国中后,我从没像今天一样那么近间隔细心地看过她。只见她穿戴一件似雪的短袖上衣,露出似藕的玉臂

,罕见的浏海映着她那泛红的粉颊,耳际微露一对朱红的耳。望着了解纤柔的玉手,已较旧日丰腴、稚气

的神色已被秀丽的外表所代替。俨然散发出一股众人闺秀的气习,使我不得不慨叹岁月的神奇。

牌局进行途中,我总鼓不起勇气正眼望她。偶而,假藉与远志谈话,快速心虚地扫瞄她一眼。她亦似察觉这

份不熟悉的为难,总在我余光瞄向她时,低下头来假意看牌。

“宏志!远志!快来帮手下货!”刚打完父三付牌,就听到陈伯母在前厅的喊叫声。

“立即来!”陈氏兄弟俩交接了我们一声连袂到前厅去。

牌桌仅剩婉贞和我,这种气习越使我不自在。正想抓起桌上扑克洗牌以舒缓这奇异为难之氛围时,出乎意料,不

约而同地她也伸出左手拿牌。一双数年未接触的双手,又再度在这古怪的情况碰触在一起。似数万伏特的阴

阳两极的碰触,在我俩心面前碰撞出一道闪电。那道闪电无感我的指尖,同时随指而上亦电袭了我的胸口。

我俩各自飞快地缩回手臂。全身血液涌向脑部,心跳亦倏然急促了起来,心跳声清楚可闻。偷偷望向她,只

见她亦面泛彩霞、垂头不语。

那是一个炎热的初夏,倒是我心灵的初春。

“喂!你在想甚么?”随同一只纤纤玉手摇醒我的沈思,传来眉君的娇滴讯问声。

“对不起!没甚么!”我心虚回应着。我总不能在此时此刻厚道通知她,我正在追忆另一个女孩。

我伸出右臂搂向她,她则再度背过身去。我双手隔着她白色衬裙握向她的乳房。却发明她衬裙下并无胸罩,

手握处是一掌的柔绵与温热。

说其实的,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握住生疏女子的乳房。我对女人生理组织的理解均来自A书及少数的攸关性医

学的册本,在学校总被同窗取笑是“理论派”的——光说不。这一次,是为了一雪“理论派”的屈辱,才这

么勇敢。

我身躯轻微抖动地抚揉着她,口中遮蔽性地说:“呼!好冷!”

当我颤抖着以左手撑起上身吻向她耳际时,她则照顾性的把娇躯后靠。撑起的下身紧贴在她丰腴的臀部,更

令我一阵酥麻!

鼻际闻着阵阵的清香,我亲吻着她的耳垂。只看她那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味逐渐急促起来。

我将右手移动到她右肩上,褪下她衬裙的右肩带。在幽柔的灯下,只见高耸的乳峰上有着一抹粉红的乳晕,

粉红的乳头则适中地嵌在包括。右手拙笨地再度把握住它,刚才把握的感到如今已清楚可见。

她转过身来,个人褪下了衬裙的左肩带,露出一对浑圆高挺的乳峰。我迷住了,想不到女人的双乳是那么迷

人!深陷的乳沟使我有一股把面部埋进去的愿望。

我褪去上身衣物,扑了上去。上身揉压着她的双乳,两手由她腋下反勾,匍扶在她身上。粗卤地狂吻着她的

朱唇、粉颈,鼻际则呼吸着令我狂热的体香。

“轻点!”她一面嘤咛说道,一面将双手探入我的内裤。

“呼!”在她揉搓我命脉时,使我不禁深呼了一语气。

以双膝拱起下身便捷她动作之同时,我一头栽向她胸前的深谷,吸吮着她柔绵胀耸的双乳。偶因不慎,以门

牙磨触她乳晕时,却不测使她张开樱唇啊地娇啼几声。此一发明,使我勇敢地偶而以双唇重挟她的乳头。

久忍不住的样子,她褪下了我的内裤,将我命脉挟在她大腿间。一阵揉挟,也使我禁不住扯下她衬裙,转

过身来将头埋入她双腿间。

女人的大腿真的比羽毛枕还柔软还舒适,我想能抱着女人大腿睡觉一定是人生最大的享受。在吸吮她那绵长

的大腿之际,却嗅到一股不同地的体香。是从她棉白的亵裤间传来的异香。只见她双股间的亵裤中微湿,鼓起

的陵丘中夹着一丝的细缝。

伸出食指在细缝上下轻揉着,感触着即将迸发火山口的温热与潮湿。

“啊!啊..啊..”眉君双腿摆布扭动着,双手紧握我的下肢,口中则发出惑人的呻吟。

听她那惑人的嘤咛声,使我不禁褪下她那雪白的亵裤。

曲卷乌黑的阴毛罕见地遍植丘阜上,桃源洞口的双扉随同她的颤抖在微湿中蠕动着。以手轻拨一片桃红的洞

口,可看见一深远幽径直通内处。手指摆布撩拨双门,竟使她忍受不住坐了起来,将我拉躺在她身旁。

她曲起右腿将我挟在她双股间,左腿张开屈抬,以左手扶着我的宝宝在她私处一阵揉搓。

从未入过洞探险且敏感的宝宝怎受得了这一阵舒柔温热的搓揉,一阵酥麻由会阴底部升起。我有一种受辱的

感到,迅速以右手压住会阴那股脉动,深吸了一语气,爬压在她身上。

两手揉搓她坚实的双乳,轮流吸吮着她的乳头。以双膝撑开她双腿,命脉则在她私处摆布轻点,点得她不

得不哀求我。

“凡弟..快进..来..快.”她娇喘哀求道。

我居心再如此轻点一阵,直到龟头感觉潮湿无比。我知她受够熬煎了,私处已泛滥成灾了。

“快进来..喔..”在她再度哀求声中,我不意地把它刺进她的私处,使她闷叫了一声。

我直觉地感觉她私处缩短的厉害。但一阵抽插,在她微微发颤抽中,我一阵寒噤忙往前挺,一股热泉喷涌而出。

“啊.轻.一点..啊..不.”是太深入吧,她作势要推开我。

是第一次的交媾性激情,使我双手板住她双肩往下身方位按来。

太美了!交媾后的愉快使我全身松懈了下来。我乏力地趴在她柔绵的胴体上。

她温驯地拿起被单在我背上替我擦着汗后,摆成侧躺姿态,私处仍含着我的命脉。

我微笑地望着她,她亦望向我,有点娇,说:“我再也不要跟你做爱了,你捉弄我……”

我凑过火去,说:“谁叫你一开端那么浪,这是我的第一次呢!”

她羞红着脸说:“真的!”

还来不及回复,她的唇已复上我的唇,以舌尖互相寻找着。

你吃过甜年糕吧!女人的唇吸吮起来事实上是像那种感到的。

一阵过后,我突又觉浸淫在她私处的下部又澎涨了起来,她似亦也有所感到。

“啊..你..你又..”她则爱恋欣喜地再度揉向我来。

这一次,她坐了上来,轻盈地摆动臀部,爱护地似怕像第一次草草停止。

扭动中,仍不忘经常弯下腰来,给我一个爱恋的吻。她的扭动是有技能的。深入轻微的扭动使我受的刺激较

小,而对她则次次舒爽,这由她面部抽搐的脸色可知。

她似缺氧的鲤鱼大口地休息,胸口起伏着,双乳不断地随她上下摆摇波动着。

我以双枕垫高头部,观赏她作的脸色。她滑顺的小腹则随她前后扭动,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皱纹。乌长的秀发

则随她一扭头飞扬着。只见命脉在她私处一进一出,时而整根埋入、时而半吐而出。这时我才注意到在她

私处微上地点镶着一颗粉红珍珠。我以手指随她扭汤的韵律揉搓着。

“啊..嗯..”她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下揉的气力也越来越重。当然,揉附在她那粒珍珠上的手指

受压迫的气力也越重。

没几时她口齿不清地召唤我:“啊!…快出来了…快一点……快一点…抱…抱住我……”呼

叫声中她更把上身前倾,以便加压。

我没回应她,更将臀部时而不意上顶,连续了十来次后,她搂起我上身紧抱并狂乱的呼唤着:“我..要死

..死了..”

她最后揉动的那几下真用力,揉得我耻骨隐隐作痛。在一声大叫后,她瘫软了下来说:“我头好晕,我要躺下”

抱她躺下后,望着她面色苍白出汗的娇躯,她认真筋疲力竭了!但挟在她双股中的它怎办?

“你还要吗?”我心想她大要倦了想休息了。

“换你上来!”娇喘微吁的樱唇说出出乎我预料之外的解答。

我将她抱在床沿,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双臂上,站在床沿端好架势,以最深入、接触面最广的姿态展开我第

二波的进攻。

半站半伏着作,使我体力的耗损省了不少。向前的撞击,撞出她胸前阵阵的海浪,也撞出她哀哟的淫叫声。

阴曩拍击她会阴的肉击声,和着活塞的锻炼声。是一击三响的佳作。

“哀哟…哀哟…”声声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揉出她阵阵的寒噤。她约来了两次激情。这由她紧抓

我双臂的双手所施的力道,还有阴道缩夹的频率可感知。

在凶猛中,一股泉涌直冲子宫,我忙用力拨开她双腿、体态前偏好她胸前压去。

“啊!..啊!..啊!..”和着我喷射的频率她连叫了几声。

喷浆爆发的火山不是一时可安静下来的。

当她贪婪地通知我她要再跟我相见,她要我永远当她的干弟时,我踌躇了!

初春少妇的情欲是狂热泛滥的,回忆起昨夜贪婪的她,我怕窒息在那股令我沈溺的大水中。

“不了!人生无不散之宴席,你有家庭、我有学业待完成,就让我们默默各自拥有这份追忆”

听完我的话,她哭了!

送她上火车时,她仍哀怨噙着泪水望着月台上的我。我则望着来时被我视为猎物、去时我差点成为她猎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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