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令狐冲乱伦:情色小說 同志

時間:2023-12-04 22:55:39 作者:情色小說 同志 熱度:情色小說 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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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时刻容易过,这句话用在令狐冲身上,可说是再适当但是;自从任我行过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后,江湖上充实一片祥和之气。令狐冲一方面由少林方证巨匠指导易筋经化解体内异质真气,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老友陪同,谈天、饮酒、会武,日子过的既丰富又快乐。

但远在华山的岳夫人则恰好相反,夫婿爱女相继惨死,使她失去了心灵的寄托,最爱惜的令狐冲又在日月神指导者功疗伤,其他门生对她固然尊敬却总感到隔了一层;哀伤、高傲、寂寞,正是此刻她情绪的最佳写照。

花开花落又是一年,时光冲淡了她的伤心,可是却无法抹去她心灵深处的孤寂,她的肌肤依然细嫩,脸庞依然娇美,但眉宇之间却始终带着淡淡的哀怨,毕竟对一个女人而言,她受到的冲击其实是太大了。

今天她习惯的正在溪边练剑,突兀身后传来了一声了解而和蔼的召唤:“师娘!”她心中一震,匆忙回头果真如此是她昼夜想念的爱徒令狐冲。她眼眶泛红兴奋的道:“冲儿!你怎么来了!伤好了没?”欣慰关爱之情溢于言表,一旁的盈盈也不禁为之动容。

盈盈冰雪聪慧又善解人意,经历几天相处,岳夫人已将对爱女的想念,一股脑的都迁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丧母,面对岳夫人的慈祥关爱,不由得也对岳夫人发生孺慕之情,俩人情同母女,几乎将令狐冲冷落一边。

今天岳夫人和盈盈一块练武,此时正值处暑,气象炎热;不一会工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娇声说道:“唉呦!热死人了,要是能洗个冷水澡,那该多好。”岳夫人笑道:“那有什么难?走!师娘带你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带来丝丝冰凉的水气,俩人泡在水中既凉快又舒适。盈盈道:“师娘,这里会不会有人来啊?”

岳夫人道:“你安心,这里一向列为本派禁区,不会有人来的。”但岳夫人这回可说错了,此刻令狐冲正在瀑布后的山壁中,聚精会神的盯着她俩。

事实上此处正是当年令狐冲与师妹岳灵珊练武嬉戏之地,今个一大早,令狐冲便来到此处,一方面练功,一方面也想旧地重游回忆旧事。瀑布后的山壁微微内陷,可容一人藏身,过去他常隐藏包括,如今旧地重游免不了踪身一探。当他看见岳夫人与盈盈时,本想放声打招呼,但尚未出声,二人已然宽衣解带,因此他只得屏息静气的坐下来,默默的欣赏这突如其来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冲,真是目不暇给,目炫撩乱;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拟着两人的体态。只见岳夫人肌肤柔滑细嫩毫无瑕疵,体态曲线圆润柔和;玉腿苗条匀称,丰臀浑圆挺耸,饱满双乳挺而不坠,脸庞端庄秀丽隐含风情;而盈盈则是身躯纤细曼妙,瘦不露骨;肌肤光纯洁净有如玉雕;双乳小而坚挺,纤腰盈盈一握,笔直的双腿向上延长至臀部,正好形成一个美好的弧线;至于脸庞之娇柔美艳更是感人心弦。相较之下,岳夫人多了份成熟风味,盈盈则充实青春期气味,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竟是难分轩轾。

令狐冲看的口干舌燥,欲念油然而生,不禁回忆起了与岳夫人缠绵悱恻的那段孽缘。事实上当日俩人神智清明后,由于淫药功效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干羞愧。虽说那时彼此都怀抱自我牺牲的贵族情操,心中并无太大的罪行感,但对于这种不应该得而得的销魂际遇,却总感到违反伦常,是故在道德的约束下,俩人匆匆话别,未再发作任何违抗礼教的事务。如今岳夫人丰盈完美的裸身再现面前,不禁又勾起他阵阵联想:“假如能再和师娘……那该多好。”

盈盈白日里与岳夫人裸裎相对一同洗浴,感到上更形紧密,当晚便腻缠着要和岳夫人同睡。俩人密切的尽说些有关闺阁风情的私房话,耳鬓厮摩,肌肤相亲之下,虽同为女子,但仍难免动情,忍不住便互相抚摩戏谑起来。盈盈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因此只是在岳夫人柔软光滑的肌肤上胡乱抚弄,并未触及重点;而岳夫人曾经沧海出手自是不同地。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开端,顺着圆润的大腿向下延长至膝盖,复转至腿弯由大腿内侧向上游移,最后手掌逗留在阴户上轻轻揉动起来。盈盈只觉全身酥麻骚痒,神奇愉快的感到,由下体逐渐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畅的哼了起来。岳夫人见状,进一步含住她娇嫩的乳房吸吮,并轻舔那椒豆似的奶头;在双重刺激下,盈盈全身一阵发抖,在瞬间达到激情,并射出了第一股可贵的处女元精。那时民间传说处女元精乃大补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养颜不同种类效果于一身,岳夫人亦不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凑上盈盈的娇嫩阴户,香舌卷动,一会儿之间,将盈盈的下体舔的干干净净。

这一阵舔弄,又带给盈盈截然不同地的快感,那种虫爬蚁行的骚痒感好像直透心房,强烈的刺激使她的体态扭转,并发出舒适的呻吟;岳夫人此刻也是春情荡漾,她顺势翻转过身子趴伏在盈盈身上持续舔弄;个人湿漉漉饱满的阴户则凑向盈盈的脸孔,盈盈自然的扶住岳夫人白嫩嫩的屁股,脸一仰也舔弄起岳夫人潮湿的阴户,一会工夫俩人体态均发作轻微的抖动,嫩白的丰臀也快速的上下耸动……

激情之后,盈盈慵懒娇声的道:“师娘!你怎么弄的?人家舒畅的几乎死了过去!”

盈盈初尝销魂滋味,情欲勃发不能遏抑,每晚都缠着岳夫人取乐;不数日口舌工夫大进,竟将岳夫人也撩拨的情欲盎然。好在岳夫人居处,离众门生居处甚远,且列为禁区,不虞徒众闯入,不然不可避免春色外泄惹来闲话。

令狐冲躺卧草地,仰观天际白云,耳听鸟叫虫鸣,情绪感到无比的轻松;此时突听一阵急遽的脚步声向此奔来,他起身一看事实上是生气冲冲的盈盈。别有用心中不仅诧异,盈盈近来与师娘相处融洽,每日均是笑逐颜开,就是夜晚也都和师娘一块睡;华山就属师娘最大,难不成还有什么人能给她气受?

“盈盈,你怎么了?”令狐冲柔声问道。

盈盈圆睁双目气冲冲的道:“要问你啊!你和师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令狐冲一听此言,顿时表情大变,常日活泼便捷的口才,如今竟是呐呐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正思索,到底要如何措辞,只见盈盈纤手一摆,大声道:“你不必说了!师娘已经通知我了!”

令狐冲一听更是紧张,脸红脖子粗的已是满脸大汗。

盈盈见他那狼狈相,不禁“噗嗤”一笑,随即又板着脸道:“要我不愤怒!谅解你!也可以;可是你必要承诺我一件事。”

令狐冲忙道:“我承诺,别说一件,就是十件我也承诺。”

盈盈笑道:“你没问我什么事,就承诺的那么快,是不是故意哄我?”

令狐冲见盈盈面浅笑意,不觉也轻松起来忙道:“我的好妹子,我怎么敢哄你这厉害的婆婆!”

盈盈道:“既然如此,你附耳过来……”

令狐冲听罢面有难色,结结巴巴的道:“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事实上昨晚盈盈与岳夫人尽情之余,聊及洞房花烛夜之诸般趣事,免不了论及汉子那话儿的大小,盈盈听得入神不禁自语道:“不知冲哥那儿有多大?万一太小,岂不是美中不足……”

岳夫人顺口回道:“你安心,冲儿那尺寸惊人,定能弄得你欲仙欲死。”

盈盈一听不禁多疑大起,匆忙问道:“师娘,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过?”

岳夫人自知讲错,一时之间脸红过耳,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盈盈见状,顿时醋劲大发妒火中烧,兴奋之下不禁呜咽泪流,她抽搐的道:“师娘!你……你和冲哥……到底……到底……作了什么?……”

岳夫人见盈盈梨花带雨,真是又怜又爱;但另一方面,个人心中也是又羞又愧,于是将当日情况一一告诉盈盈。盈盈听罢心中释然,但见岳夫人酥胸似雪,胴体如玉,浑身充实成熟的诱人风味,不禁又暗暗担忧:“对冲哥而言,师娘恐怕较个人还更具吸引力……”

但她气度本就开朗,加以两人又都是她的最爱,因此心中经历一阵矛盾挣扎后,便也坦然。她好奇心又起,不禁又问道:“师娘!你还想不想和冲哥……那个?”

岳夫人情绪方稍为平复,听她又问出这个题目,不觉心慌意乱的道:“你这丫头!师娘怎么会……哎呀!不跟你说了!”

盈盈见她俏脸飞红,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灵机一动,计上心头。她心想,如能让师娘和冲哥再续前缘,岂不是美事一桩?要知她自幼成长魔教,耳濡目染之下,礼教、辈份等老套观念原先就淡,行事自也带点邪气;此事对她而言,唯一要注意的只是“保密”仅仅。

令狐冲心中思潮汹涌,乱七八糟的不同种类方法,实在挤爆他的脑袋,他踱来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飕”的一声,盈盈窜了进来,吃紧的道:“好了!你进去吧!”

令狐冲望着盈盈,吞吞吐吐的道:“这……这样行吗!师娘……她……难道承诺?”

盈盈脸一板道:“当然承诺了,要否则我怎么敢要你去?但是师娘怕羞,不会理你的,你自个进去,奉侍师娘就是了。”话说完见令狐冲仍是犹疑不决,不禁使力推了一把,佯怒道:“你再不去!我可跟你没完!”

其实此事岳夫人压根儿不知,更别说承诺了;刚才盈盈在她身上厮缠,趁她动情之时制住她的穴道,并对她说:“师娘,待会冲哥会进来奉侍您……”

她一听之下惊异莫名,但又动弹不得。此刻她赤裸裸的躺卧床上,心中直是又惊又喜,又羞又急。她不由得想到:“难道冲儿真的会进来……”顿时之间,只觉心中一荡下体骚痒,泊泊的淫水再度渗了出来。

令狐冲进入屋内,只见红烛高烧,灯火通明,美丽的师娘竟赤裸裸的躺卧在床上;她两眼紧闭,面带春色,雪白的肌肤在灯火照耀下,真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令狐冲轻呼了声“师娘”。岳夫人似有所感,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并未说话答复,只是眉头轻蹙,表情更红,周身也逐渐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辉,使得原先光滑洁净的丰腴胴体,更形诱惑迷人。

令狐冲心中不由想到:“难道真如盈盈所说,师娘承诺了,只因怕羞所以不理我?”

他诚惶诚恐的除去身上衣裤,战战兢兢的跪在床前,双手抖动的伸向岳夫人白嫩的玉足,预备享受这意想不到,又莫名其妙的旷世艳福。而身不能动的岳夫人,也只能怀着复杂矛盾的情绪,静静期待爱徒的入侵。

岳夫人的脚掌软滑如棉,脚趾纤周密合,根根就如卧蚕一般嫩白光滑,令狐冲一触之下,爱不释手,忍不住将脸贴上去又嗅又舔,最后干脆含入嘴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来。岳夫人身不能动,心却清楚,全身感到异发敏感,在令狐冲嘴吮、舌舔、鼻触之下,那股子搔痒直透肌肤深层,并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种说不出的感到,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肌肉,起了阵阵的痉挛。

令狐冲此时,将岳夫人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岳夫人诱人的阴户,也清了解楚的贴身面前;只见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后的丛林,随处沾满晶莹的水珠,鲜嫩的肉穴,尚不停渗出可口的山泉。令狐冲一见之下,欲火勃发,凑上嘴去就是一阵狂吮乱舔,直舔得岳夫人娇喘不停、呻吟连连,欲火焚身、不可遏抑。岳夫人不禁在心中暗骂:“你这傻小子!还磨蹭什么?快上来啊!”

令狐冲像是听到了她的心语,站起身来扛着她那嫩白的大腿,腰一扭、臀一挺,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宝,已尽根没入岳夫人那极端空虚,期望已久的湿滑嫩穴。岳夫人连日来和盈盈假凤虚凰的取乐,虽可疏解欲情,但效果仅止于润喉,并不能真正解渴。此刻令狐冲朝气蓬勃,充满活力的一插,顿时使她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畅快乐。

伏在窗外的盈盈,这时看得血脉贲张,欲念勃发;令狐冲的粗大雄伟,使她触目惊心,但岳夫人概然受之,甘之如饴的舒爽媚态,却加倍刺激她的欲情。

盈盈只见岳夫人杏眼含春,檀口轻启,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断的开开合合摆荡摇晃,丰耸的臀部柔嫩的下体,也不停向上挺耸,顺应令狐冲的抽插。盈盈看的口干舌燥,淫水直流,不自觉的将手伸往下体抚弄了起来。

此时只见令狐冲加速速度,狠狠的抽插了起来,而岳夫人苗条圆润的双腿也越翘越高,五根足趾也牢牢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一会儿工夫,岳夫人全身颤栗,朝天的双腿也越伸越直,令狐冲识趣的伏身亲吻岳夫人嫩白的双乳,岳夫人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口中发出一股悠悠荡荡,诱惑媚人的愉悦呻吟,既而,一切归于静止,那高翘的双腿,也缓缓的放了下来。

此时,盈盈只觉下体尽湿,两腿发软,不由得坐了下来。

盈盈瘫软在地,正回忆屋内惊心动魄的激情画面。突兀窗户一开,令狐冲竟隔窗将她提进屋内;她尚未回过神来,已被放躺在床上。只见赤裸身躯,满含春意的岳夫人,正笑盈盈的望着她。但害怕的是赤裸裸的令狐冲,他那胯下之物已雄纠纠、气昂昂的耸立在她面前,而且一颤一颤的,就像是在和她打打招呼一般。

她脑袋是醒悟的,但意识好像是含糊的,不知何时,她已全身赤裸的仰卧在床。而此刻岳夫人正柔和的舔吮,她那小而坚实的乳房;令狐冲则在她的下体,用口舌劳苦的农耕。她只感到全身瘫软,一片酥麻,无边无际的舒适感川流不息的游走全身,时光仿佛彻底静止了下来。

令狐冲见盈盈的雪白下体已潮湿滑溜,鲜嫩的小穴也嗡然开合,显是欲情已炽,便扶住阳具缓缓的在肉缝中上下磨擦。盈盈此时只觉一根火热的棒槌侵入下身门户,游移之间好像有破门而入的趋势,不禁心灵恐惧,但却又有一股深沉的期望,好像祈望着肉棒的侵入,以弥缝那原始的空虚。

突如其来的激烈疼痛使盈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种火辣辣的扯破感穿透全部下体,感到上好像全部人都被劈成了两半。令狐冲此时停下动作,柔和的亲吻她的香唇,盈盈只觉体内火热的肉棒,不断的膨胀颤抖,疼痛感逐渐消逝,代之而来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畅与苦恼的神奇感到。

令狐冲见盈盈紧蹙的眉头已然开展,面部也展示出一股恍惚迷离的媚态,于是便缓缓的抽动起来,盈盈马上感触到截然不同地的神奇律动,说不出的舒爽,随着抽插的阳具一波波的进入体内,她不由自主的哼出声来,并扭转纤腰,挺起嫩白紧绷的丰臀,顺应着令狐冲。当火热的阳精喷洒冲击她的花心之后,那股飘飘欲仙的畅快滋味,竟使她就地舒畅的晕了过去。

此后数天,三人几乎日以继夜,迷恋在肉欲的欢愉中。盈盈由青涩的少女,改变为美艳的少妇;岳夫人也彻底的弥缝了过去二十年来独守空闺的空虚寂寞;至于令狐冲更是摆布逢源得其所哉,盈盈的青春期活力,岳夫人的成熟风味,在在均勾起他无边的欲念;好在他的“易筋经”已有小成,全身真气收发随心,随时可运行至下体,使棒棒火热坚硬,不然可真敷衍不了这俩个,食髓知味需索无度的美丽佳人。

今天岳夫人与盈盈相偕至瀑布戏水,令狐冲乐得闲适,便下山找地点饮酒,三人居处顿时空无一人。此时突兀一条人影窜入岳夫人卧房,只见他翻箱倒箧的搜寻,然后又细心的将诸物还原,银两手饰都不要,独独取了一件岳夫人穿过未洗,尚余体味的淡红肚兜。只见他喜形于色,将肚兜放置鼻前猛嗅一阵,喃喃自语的道:“嗯!这娘们的味道可真不错!”

这人取了肚兜,循原路飞奔而去,日光下只见他身躯瘦小,长相下流,赫然即是那嗜色如命的魔教葛长老。说起来嘲讽,这葛长老的一条命,竟可说是岳夫人救的。事实上那日葛长老身受重伤,虽未就地毙命,却也危险万分;只因别有用心中念念不忘,想要淫乱岳夫人;也就由于这股刚强信条,激发作命中的潜力,竟然使得他渡过危险,捡回一条老命。

他伤愈之后,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如何淫乱岳夫人”之上。第一个程序就是把握岳夫人的行踪,了解岳夫人的栖身环境。经历半年多的观测窥测,他已了解万分,了若指掌,正预备展开动作,却逢令狐冲及盈盈的来访。这不仅打乱了他的策划,也使他估计的动作落空。但是三人之间的淫欲奸情,落入了他的眼中,却也使他灵机一动,想出绝妙好计。

令狐冲和盈盈来到华山已有月余,日月教及恒山派均差人要求二人早归,以处置教派中重要事宜;二人于是离去岳夫人,分赴恒山及日月教。岳夫人的生涯顿时也由华丽复归于平庸。相对于葛长老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好资讯,别有用心中不由暗道:“皇天不负苦心人,机会终于来了”。

岳夫人端坐室内命运练功,只觉真气运转周身,毫无滞碍,显然功力又深了一层,不禁心中暗喜。她心想月余来虽尽情淫欲,但功力不退反进,显然男女交合并不损害练功;倒是交欢时情绪快乐,血行加快诸脉通畅,对功力进境反有助益。

岳夫人练完功后,沐浴更衣,躺卧床上,一时之间难以入眠,便点起床头油灯,翻看唐诗;看了一会,突感全身燥热,下体奇痒,心中竟然欲念丛生;她不禁大为诧异,匆忙运功,欲待平息心中欲念。但一试之下,发明内力竟然无法凝聚,不觉有点恐慌。她心中暗道:“怎么感到起来,和上回落入魔教手中一般?难道有漏网余孽阴谋于我?”

她想的没错,这正是葛长老的自满佳作。事实上葛长老窥测多时,偷空趁虚而入,在她床头油灯里,下了欲心散及化功散。只要一点油灯,药力便自然发散,而且无色无味,端的厉害无比。这魔教各药均分丸、散、香、膏,在利用上则分服食、嗅闻、触体、强进等不同地方式,此次葛长老用的是嗅闻之法。

岳夫人心想,敌暗我明于我不幸,于是伸手熄了油灯。谁知如此一来,正合葛长老之意;他趁黑穿窗而入,一举手,便点倒了内力全失的岳夫人;随即,取出一块黑布,幪住岳夫人双眼。

岳夫人此时功力全失,穴道被点,眼睛又被幪住,心中实是恐惧万分,但仍强作冷静,厉声喝道:“什么人?竟使拙劣策略扰我华山!”只听一个了解和蔼的声音答道:“师娘,莫慌,是我。”

岳夫人情绪大定,如释重负的道:“冲儿!你搞什么鬼?还不快将师娘穴道解开。”令狐冲低声道:“师娘,解开穴道可就无聊了,我这还要将师娘绑起来哩!”

岳夫人心想:“冲儿不知又有什么新样式,这么大了,还是老没正经!”岳夫人可千万没想到,她口中的冲儿竟是色中饿鬼葛长老。

事实上这葛长老有项绝技,就是擅长模拟他人语气腔调,只要话声入耳,他立即便能依样模拟,而且男女皆宜,唯妙唯肖。他暗地窥测岳夫人甚久,对于令狐冲的声音腔调已甚为了解,如今一试之下,果真如此连岳夫人都被瞒过。他处心积虑欲淫乱岳夫人,策略愈深,思虑愈周。他想:“如若用强,定然不美,最好让她心甘愿意;如何使她心甘愿意?莫若假扮她的小恋人令狐冲;但声音可仿,容貌体形则不能,因此必需掩蔽岳夫人双眼,使其不能视物。”

他的策略既周详又严密,此刻岳夫人果真如此一步步的进入了他预设的诡计。

葛长老除去岳夫人身上衣衫,取绳索将岳夫人双手缚在两边床柱上,双腿却未绑住;这正是葛长老出众的地点。要知缚住双手有固定之效果,如若双腿也一块缚住,则体态全部平贴床上,如此只能进攻正面,乐趣将大为减低。如今双腿不缚,则要抬就抬,要挪就挪,前后摆布,皆可随心所欲的任意触摸玩弄。

岳夫人此时除了幪眼黑布外,已是身无寸缕,她赤裸裸的胴体,再一次的呈此刻葛长老的面前,葛长老看得两眼发直,口水直流,心中不由暗道:“他奶奶的!老夫玩了一辈后代人,可真算是白玩了!竟然没一个比得上这婆娘……可也真邪门!这婆娘怎么愈看愈青年,难道她会采补大法?……”

别有用心中胡思乱想,眼睛可没闲着,他仔细心细,一寸一寸的品评观赏,岳夫人那经历令狐冲劳苦农耕后,益增娇媚的诱人胴体。

只见岳夫人那赤裸的身躯,圆润光滑,晶莹剔透;原先雪白的肌肤,如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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