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杀劫1920:同志 色情文學

時間:2023-12-02 10:55:03 作者:同志 色情文學 熱度:同志 色情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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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凶手就是你

空气仿佛呆滞了,两个人谁也没有发声,只是盯着对方,同样犀利的视线交代着,就如刀锋在碰撞。

良久,林逸秋忽然笑了,淡淡的笑道:“这只是你的猜测总之,可是你却说的如此确定。”

任东杰也笑道:“就算不中,我信任真实情况也是八九不离十。”

林逸秋拿起酒壶,自斟自饮了三杯,风范优雅从容,再配上他那俊秀的脸庞,足以迷倒许多女孩子。

要不是从赵黑虎那处获得资讯,怎能想像这样一个俊美汉子,竟是个对女人不感嗜好,嗜好男色的龙阳之君。

任东杰暗暗感叹,同时又有点感慨。要不是由于这样,这人绝对会是个人追求美女的强敌。

林逸秋忽然道:“鄙人一直很想向任公子讨教几招,看看你的手是不是真像传说中那么厉害。”

任东杰慢吞吞道:“你知道的,传说大都不能信。”

林逸秋道:“不必过谦。只要任公子能在十招之内,夺走鄙人手中的酒杯,就算你赢了。那时候你无论想知道什么,鄙人都和盘托出。”

任东杰叹道:“兄台这是为何呢?动手太伤新切了,我们不如来比比酒量如何?”

林逸秋望着他道:“不动手也成,但任公子要承诺我一个前提。”

任东杰大喜,正想说随意什么前提都行,忽然心中一凛,想起了他的“爱好”。

不知是否心理效果,他顿时全身寒毛直竖,总感到对方看个人的眼力好像不怀好意,那前提是什么可想而知。

林逸秋又笑了笑,笑的别有用心惊肉跳,柔声道:“任公子到底想要如何呢?”

任东杰干咳一声,苦笑道:“还是动手好了!”

他突兀飞身纵起,左手推开横在中间的桌子,右手出手如风的抓了出去。

林逸秋单掌托住酒杯,上身稳定不动,全部人却倏地退后了三尺,同时另一只手挥掌还击。

任东杰一垂头,已从掌风下抢了过去,左臂一个肘锤反撞他肋下,右手还是去夺那酒杯。

林逸秋斗逢强敌,活力大振,清啸一声,单手转化出一片掌风拳影,守的可谓密不透风。

但任东杰却比他更快,到第七招上,终于看准了来势伸指一弹,正弹在对方的虎口上。

出乎意料这一弹之下,对方竟是毫无反映,而个人的劲力却如泥牛入海般消逝了。

任东杰一惊,失声道:“移花接木!”

这时两人的指掌已经相触,林逸秋的指头就似生了根般,坚牢的粘在酒杯上,怎样也掰不开。

不管任东杰使出多大的劲力,都被他用“移花接木”的工夫移走,通过手臂传到脚下,再化入大地之中。

用这种方式,只要敌手的内力不是高出他太多,他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任东杰明明已经摸到了酒杯的边缘,可是却偏偏扯不下来。无论是用硬功还是软功,都在对方的化解下消融于无形。

林逸秋吐气开声,断喝道:“还有最后一招!”

说时迟,那时快,任东杰眼珠一转,急中生智,中指勾出,竟戳进了酒杯那狭窄的杯口里。

林逸秋一怔,猛然感到酒杯被对方的指尖顶住,在个人掌心里回旋了起来,杯底深深的陷进肉里,两三下就把掌心的肉扭的变了形。

由于两方不是直接相触,隔着这个酒杯,他就再也无法将劲力悉数引走。

只一瞬间间,掌心就被旋的剧痛,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掌,酒杯马上掉了下来,跌向任东杰早已期待着的左手。

林逸秋暗叹一声,正要退后认输,谁知任东杰突兀脚步一滑,就像是藏身不定似的,不知怎地竟到了他身子左侧去。

高手相争,怎容丝毫错误。林逸秋喜出望外,右手飞一般的将酒杯捉住,随着全部人飘出了一丈外。

他站定脚步,正想取笑对方输了,忽听任东杰暴喝一声:“当心!”

耳边传来“嗤嗤嗤”轻响,林逸秋不及多想,本能的将掌中酒杯掷了出去,同时卧地打了个滚。

“叮叮”两声脆响,酒杯在空中裂成数块,地上却多了五点金光闪闪的暗器!

“什么人?”随同喝声,任东杰飞身纵起,反手拍出一掌,人已纵出了高墙。

林逸秋定了定神,细看那五点暗器,赫然是五片打造的极其细腻的金叶子。

他的表情不禁变了,俯身将金叶子拔起,轻抚着那又薄又利的边缘,怔怔的立在本地。

没多久任东杰就飘了回来,走到他身边摇了摇头,脸露苦笑。

林逸秋抱拳道:“多谢任兄相救,鄙人感恩不尽。”

任东杰回了一礼道:“不必礼貌。这已是我第二次碰到金叶子的阴谋了,唉……”

林逸秋动容道:“金叶子的暗器来无影去无踪,不知打到了几多成名勇士,任公子竟能两次躲过阴谋,真是了不得。”

任东杰道:“不是我了不得,而是金叶子本不适于拿来作暗器,反射的金光太刺眼,很容易在出手之前就被人察觉。她若是从轿子里向我突袭,恐怕就没这么好命运了。”

林逸秋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道:“只是,金叶子为何要阴谋我呢?”

任东杰不动声色的道:“你个人心里其实很清楚,为何不敢承认呢?”

林逸秋一震道:“什么?”

任东杰淡淡道:“人人都认为金叶子和那轿子一起粉身碎骨了,可是你却一直猜忌她没死,由于金叶子就是那位幸存者,是不是?”

林逸秋倒抽了口凉气,喃喃道:“我只是猜忌仅仅,难道真是如此吗?”

任东杰道:“那还有假吗?金叶子正是由于你把握了她从前的隐私,才要杀你灭口的。”

林逸秋无言半晌,一咬牙道:“好,我这就把一切都通知你。”

“他妈的,不得好死的臭丫头!”赵黑虎一进来就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道,“老子跟祢有什么仇恨,祢这臭丫头竟然这样害我?”

柳如枫文文静静的坐着,彻底不因他的粗话而发火,还是那副娇羞怯弱的样子,轻轻道:“我害你什么了?”

赵黑虎怒容满面的道:“祢明明不是三年前的真凶,为什么那天要骗我,害的我一直认为祢是我的同党?”

柳如枫愕然道:“我几时骗你了?是你个人非要指控人家呀,都不容我辨白!”

赵黑虎噎住了,回头想想,那天她确切没承认过什么,只是个人认为极度有把握,所以视作她“默认”了。

柳如枫明眸流转,用眼角瞥着他道:“怎么你此刻又以为我不是了?”

“这不空话吗?”赵黑虎气冲冲的道,“数字已经到了‘伍’,讲解六个真凶已被干掉了五个,唯一剩下的一个就是老子了,哪还有祢的份?”

柳如枫娇躯轻颤,娇呼道:“哎呀,这么说你此刻是凶手的最后一个目的了!”

“没错!”赵黑虎咬牙切齿的道,“但是他想杀我也没这么容易,哼哼,众人走着瞧吧。”

柳如枫低垂着粉颈,细声细气的道:“但你的武功比玄灵子道长如何?比天禽佳耦联手又如何?”

赵黑虎不答,把一双斗大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目中却闪过害怕之色。

柳如枫虽未抬头,却敏感的捉住到了这个细节,忽然道:“我那天固然没有骗你,但也没有自动否定是你的曲解,甚至对你闯入的非礼行动都没有追查,你可知是为什么?”

赵黑虎没好气的道:“祢这丫头无非是为了从我嘴里套话,当我不知道吗?可恨老子一时不察,结局什么都给祢骗听了去。”

柳如枫俏脸微红道:“但不管怎样,我的目的地和你一样,都是为了把凶手给找出来。”

赵黑虎恍然大悟道:“事实上祢是想以个人为引诱,使凶手上钩?天啊,祢……祢这丫头一定是疯了!”

柳如枫抬开始,吸引人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而炽烈的光辉,用很轻的,但倒是断然的语音道:“为了获得凶手的‘修罗神功’,我可以不惜一切价格。”

赵黑虎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半晌才道:“好,祢要的是‘修罗神功’,而老子此刻倒是只要保的住存在就上上大吉了,我们彻底可以合作。”

柳如枫嫣然一笑,道:“合我们两人之力,想来是可以斗的过凶手了,但你为何不去追求江松林他们的保卫呢?”

赵黑虎哼了一声,冷笑道:“江松林枉称神捕,个人都被人打伤了,还有什么能力保卫我?真是晦气……”

忽然听的一个温和慎重的声音道:“这你可就错了,他还是保卫的了你的。”

随同言辞声,江松林一身劲装,步履稳健的走了进来。

令人惊讶的是,他脸上神采奕奕,彻底没有半点重伤不振的迹像!

天已傍晚,寒风凛冽。

任东杰一个人在黄昏下站着,也不知站了多久,脸上带着深思熟虑的脸色。

“不……差池,这件事还是有什么地点差池头。”他喃喃自语着,摇了摇头,终于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快到青松轩时,一个窈窕的身躯闪了出来,怯生生的道:“任公子!”

任东杰闻声看去,事实上是妙音女尼,一身缟素缁衣随风飘飞,衬着她容色如玉的粉脸,有种出尘脱俗的美丽。

自从师父去世之后,这美貌尼姑就好像一直在躲着他,就算在大家眼前,也有意不经意的躲避着他的视线。

任东杰停下脚步,淡淡道:“小师太找我有事吗?”

他明白她的躲避,知道她即将成为恒山派的新任女掌门,而恒山派倒是武林中最多清规戒律、最看重清誉名声的门派,为了她的未来着想,个人也必要维持一定间隔,不能以对她显得太热情。

妙音好像也感到到了他的冷漠,明眸中蒙上了一层幽怨凄凉,双掌合什道:“任公子,贫尼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通知你。”

她的俏脸面色苍白,表情也颇为憔悴,显然还没有从丧师之痛中彻底恢复过来,柔弱的身躯却又将要挑起负担。

任东杰忍住想要把她搂进怀里好好同情的激动,欠了欠身道:“请说。”

妙音低声道:“其实这件事我早该说的,可是却一直犹疑不定。但看这几天不幸殒命的人越来越多,深感是必要说出来的时候了。”

任东杰动容道:“到底是什么事如此重要?”

妙音道:“其实……先师本质就不是当年的六位真凶之一!”

任东杰大吃一惊,失声道:“什么?”

妙音诚实的道:“我不骗你,先师认真不是血洗逍遥山庄的凶手。三年前逍遥山庄失事时,她因练功出岔子而导致下肢瘫痪,足足修身养性了半年才复原。”

任东杰心念电转,道:“祢可有证据?”

妙音凄然道:“先师过世前将掌门铜符交给我,内里放着本门武功最高一层的心法,上面附注着先师的不少心得指导,包括有这样一段话……”

说着她取出一卷薄薄的帛书,递了过来。

任东杰犹豫不接,道:“这是贵派的不传要诀,鄙人不便多看……”

妙音打断了他,安静的道:“这正是困扰贫尼几日的题目,事关重大,始终难以决择。但贫尼想来想去,一是信赖任公子的为人,二是这有助于恢复先师声誉,三是不愿望案子因此而走进误区,因此下定了决心,任公子就不必再推脱了。”

任东杰想了想,还是伸手接了过来,顺着妙音所指的地点望去。

只见上面有几行笔迹,提醒修习者不能冒进,并举例为证,在壬戌年九月时曾因练功不慎,真气如何如何运行之后导致走火入魔……

——壬戌年就是三年前,而逍遥山庄案件是在十月才发作的。假如静慧师太认真九月练功出岔子,那么就不能能去庄里行凶了。

任东杰看完后沉吟道:“这确实是尊师的亲笔手书吗?”

妙音斩钉截铁的道:“错不了,贫尼从小就看熟了的,就算化成灰也认得。”

任东杰把帛书还给了她,苦笑道:“就算认真是师太亲笔手书,恐怕也很难成为证实她清白的证据。像江松林那样死守原则的人,是不会信任嫌疑人本人留下的物品的。”

妙音无言一会儿,抬开始注视着他,明眸中射出柔和而又刚强的表情,淡淡道:“贫尼不需求旁人信任,只要任公子你清楚就够了。”

说完她面色苍白的俏脸好像有些红了,双掌合什,念了声“阿弥陀佛”,双袖飘飘的离去了。

任东杰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牢牢的皱着,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了。

就在这时候,耳边突兀响起了暗器破空声!

刺眼的金光闪过,两片金叶子凌空射向他的后背!两片又轻又薄,边缘尖锐如刀的金叶子!

看着愤怒勃勃,龙精虎猛的江松林,赵黑虎和柳如枫都怔住了。

过了好一阵,赵黑虎才张大了嘴吃惊道:“江神捕你……你没有受伤吗?”

江松林淡淡道:“怎么没有?昨晚那一掌确实差点送了我的命。只是我复原的速度却比一般人快的多。”

他三更受创,立刻开端潜运内力疗伤,只用三个时辰就大致康复了——这不仅是由于他辛苦练就的精湛内功,也由于多年捕快人生,无数次的受伤使他的意志力和治伤实力都远极度人可比。

柳如枫明眸闪烁,不解的问:“可是,江先辈你既然复原了,为什么在众人眼前却不说呢?”

江松林沉声道:“这是我演给凶手看的一场戏!他若以为我已因伤势而不足害怕,就必定会犯下轻敌的过错。”

他顿了顿,一字字道:“这样我就可以一举抓紧他!”

赵黑虎拊掌大笑,满脸的横肉都在高兴的颤抖着,兴高采烈的道:“好,好!这样一来老子就安心多了,今夜凶手不来杀我便罢,敢来就叫他落入法网有去无回!”

江松林点点头,脸上露出决战在即的坚定表情,很显然,这个在今次案子中屡屡受挫的神捕,预备用同凶手的最后一次比拼来挽回个人的名声!

两片金叶子一上一下射来,划过两道金灿灿的光辉!

但任东杰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只一抬手,两道金光就都到了他掌中。

他没有回头,身后却传来“扑哧”一声娇笑,玉玲珑那清脆动听的嗓音响起道:“你是不是在任何时候都维持着警觉呢?看来无论谁要阴谋你都很难胜利。”

任东杰没好气的道:“我此刻已经够烦的了,请求祢不要再混闹了好不好?”

“混闹?”玉玲珑突兀飘到了他身前,大发娇嗔道,“是你个人要人家假扮成金叶子的,此刻使用完了想过河拆桥,就说人家混闹?”

任东杰迅速掩住了她的嘴唇,警告道:“祢疯了吗?这么大声被人听到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玉玲珑柳眉一扬,冷笑道,“你要强行拥有人家的体态,我就给了你,你要我帮你假扮金叶子哄骗那林逸秋,我也都依着你……没良心的家伙,你个人说说,我有哪点对不起你?嗯?”

她说着说着就像委屈的要哭了,珠泪莹莹,突兀狠狠的在任东杰手上咬了一口。固然他的手号称天下无双,可也痛的差点喊出声来。

“好,是我差池,是鄙人对不起祢玉小姐。”任东杰苦笑道,“佳丽恩重,鄙人毫不敢遗忘承诺过祢的诺言,这样行了吗?”

玉玲珑转嗔为喜道:“这还差不多。”说着又把一个千娇百媚的胴体靠了过来,轻轻触着他的臂膀,吹气如兰的道:“那林逸秋跟你说了些什么呢?”

任东杰叹了语气道:“有价值的物品远比我预想的要少。事实上三年前那位幸存者逃脱浩劫之后,不是被林逸秋本人救起的,而是被他的父亲所救。”

他顿了顿,又道:“他父亲是为毕生研讨毒药的医者,费了好大的力量解毒之后,没想到那幸存者恩将仇报,竟将他给杀了。”

玉玲珑“啊”的一声娇呼,俏脸顿时煞白道:“他……他……”

任东杰淡淡道:“这幸存者大要是不想裸露个人的身份,所以才将恩人杀掉灭口吧。那时林逸秋不在父亲身边,过后赶回来才知道这件惨事,于是立志报仇。”

玉玲珑道:“这么说,林逸秋也不知道那幸存者是男还是女了?”

任东杰摇头道:“他父亲有个习惯,每次研讨出全新毒药的破解方式时,老是会详尽纪实下来以供后人参考,但却并没写下那幸存者的性别。”

玉玲珑眼波流动,沉吟道:“事实上林逸秋是依据父亲遗着才解开银鹭夫人的毒的,八成是还没彻底把握到达,难怪银鹭夫人至今也没能醒过来。”

任东杰黯然道:“但这种毒也确切难解,对人的脑部损害极大。银鹭夫人就算好了,将来后脑金针穿过的部位也会留下疤痕,那是被流出的毒汁给炙出来的。”

玉玲珑用眼角瞟着他,似笑非笑的道:“呦,我们的任公子真是怜香惜玉的紧,又为佳丽儿心疼了哩。”

任东杰却没有笑,脸色严厉的道:“任何一位女子受到损害,我城市感到很心疼,由于女人在这世上本就应当是拿来爱惜的。”

这话他说的极度当真,有一种发自肺腑的执着。玉玲珑好像也被打动了,眼神中表露出恋慕和钦佩。

但只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咯咯的娇笑起来,双臂勾住任东杰的脖子,踮起足尖咬着他的耳朵道:“不管怎样,我老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该怎样感激我呢?”

感触到她胸前双峰的惊人弹性,任东杰虽在懊恼之中,也不禁心中一荡,伸手逗起她的下颔重重吻向那娇艳的红唇,同时另一只手不规程的按到了浑圆的臀部上。

“唔唔……”玉玲珑从鼻中挤出微弱的抗议,摆布躲闪着,俏脸晕红的道,“不要啦……不要……”

嘴里虽如此说着,可是身子却只是像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软软的不动了,任凭他的手翻开了长裙……

紧接着任东杰突兀怔住了,手掌上传来滑腻冰凉的触感,竟是直接触到了玉玲珑的肌肤——她外衫下居然光秃秃的什么都没穿!

“喔,小骚货祢可真是勇敢哪!”他一呆之下立即恢复了常态,摸着她那光滑的大腿低笑道,“祢刚才就这样施展轻功?就不怕被人看到裙下的春景吗?”

玉玲珑吃吃娇笑,媚眼如丝的瞟着他道:“除了你这大色狼外,还有谁会偷看女孩子的体态?人家才不怕呢,啊呦,你不要那么猴急嘛……”

半真半假的惊呼声中,裙子已被拉高,整双白生生的美腿几乎都曝光了,在黄昏下反射着晶莹如玉的光泽。

任东杰咽了口唾沫,手掌熟练的伸进裙里探索着,拨开萋萋芳草寻幽探秘,发明里面赫然已是泛滥成灾。

“哈,不知道是哪个更猴急呢?”他露出促狭的笑脸,抽出手指凑到玉玲珑面前。

玉玲珑娇吟一声,连连跺脚不依,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可是娇躯却丝毫没有躲闪对方侵袭的意思。

任东杰哈哈一笑,伸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黏液,赞叹不已的道:“啧啧,又香又甜,味道真是好极了,玉小姐,祢个人要不要也试试?”

玉玲珑霞烧双颊,高挺的酥胸起伏着,休息道:“尝便尝吧,你当我不敢吗?”

突兀低下头,轻启双唇将他的手指一口吞入,含进了那樱桃小嘴中。

任东杰本是随口说笑,想不到她竟真的照做不误,柔软活泼的舌尖舔着他的手指,像个婴儿般吸吮起来。

她一边吸,俏脸上的红意一边在逐渐加浓,美眸中表情夹杂着娇嗔和挑逗。

既有清纯少女的羞涩,又带着成熟尤物才有的娇媚,令人如梦似幻,分不清她到底是个贞节的圣女,还是个淫贱的荡妇?

任东杰只看得心跳加速,空着的一只手忍不住又探进了裙里,厚道不礼貌的爱抚起了赤裸的臀部,手感真是好极了,令他爱不释手。

“喔喔……不……不要啊……讨厌……”玉玲珑给摸的全身发软,模糊不清的吐出几个音节,娇躯很快就变的滚烫,双眼水汪汪的就像是要滴出蜜来。

——这样的脸色,这样的反映,这样的呢喃,哪里是在抗拒呢?分明是在渴求的邀请……

任东杰哪里还耐的住,四顾无人,一把搂住玉玲珑的娇躯,顶到了身边的高墙上,把她的裙子彻底翻开。

玉玲珑发出惊叫声,粉脸上的红云一直弥漫到了脖子,挣扎道:“你……你干什么?”

任东杰不答,用动作取代了语言,飞快的解开裤带,把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阳物释放了出来。

“啊,你……你难道想在这里?”玉玲珑花容失色道,“你疯了吗?会被人看见的,不可以啦……啊……”

“别装了,这不正是祢的本意吗?”任东杰深深吸了语气,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离,胯下耀武扬威的巨炮精确的凑向了湿答答的蜜穴。

“啊……不能以……不……”玉玲珑急促的休息着,两手无力的推拒着他的胸膛,尽量踮起足尖使个人远离那危险的战器,哀求道,“我们返回再做好吗……求你了……要是被人看到怎办?”

任东杰挪谕道:“谁叫祢居心诱惑我呢?玉小姐,祢想捉弄任某人,这一次可是自作自受了……认命吧!”

说着双手猛然抓紧她的纤腰向下一按,同时胯下运足了力道猛地向上一顶。

玉玲珑原来还想抗拒的,但泉涌的花唇一被撑开,对抗的意念一下子就消逝的无影无踪了。

“啊啊……”她不由发出甜蜜的娇吟,自动向下坐去,顺势将肉棒全部的吞噬。

“喔,好紧……”任东杰闭起眼睛,舒畅的魂灵都快飞上了天。

玉玲珑用力咬着嘴唇,管理个人愉悦的呻吟不至于太响,衣衫下成熟圆满的胴体彻底落入这男子的把握,每一寸每一分的肌肤都被他尽兴的抚摩。

两人腿股交叠,都已兴奋的难以自持,可是又都压制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那种感到就像是偷情一般的刺激,使两人的情欲燃的更旺。

“记得玉小姐从前说过,只要祢肯合作,就能令汉子享受到他做梦都想不到的高兴……”任东杰喘着粗气,掌控胯下一次次的贯穿那销魂的蜜穴,口中却道,“但我为何没感触到呢?看来最卓越名妓的床上工夫也但是如此啊……”

玉玲珑在他一轮急攻下,好像连言辞的力量都没有了,美眸意乱情迷的望着他,一副被彻底征服的样子。

可是任东杰并没能“耀武扬威”多久,蓦地,他感到到那本已酥烂成泥的花心突兀一开一阖,将个人坚牢的衔住了,再也撤离不得。

他吃了一惊,紧接着又感到紧窄的内壁蹙起了很多皱褶,一层层的围绕着个人,并且还会几次摇动缩短,仿佛在进行着柔和的按摩似的,带来一阵阵欲仙欲死的绝顶快感。

“嗯嗯……喔……嗯嗯嗯……”玉玲珑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休息。

任东杰千万没想到奇乐宫的秘术竟是如此厉害,能令一个昨天才被破身的女子,今天行房就可以施展出这样庞大的威力。

他咬牙苦苦忍受着,可是满意却像是涨潮般飞快的蓄满了,全身上下都似有一股股电畅通过,不由自主的因兴奋而激烈发抖。

“给我……任公子……快……给我……啊啊……全体给我……”玉玲珑动情的呻吟着,逐渐的已无法管理住声音,俏脸上尽是失魂落魄的脸色,显然也处在极端的愉悦之中。

没两下,两方就都到了临界的边缘,情不自禁的互相搂抱得更紧,将彼此尽可能深入的结合。

“哇呀!”低低的吼叫声中,任东杰猛然放松了精关,饱饱的灌溉着那堪称极品的花心……

玉玲珑被烫的娇躯乱颤,坚牢的缠住对方,尽兴遭受着那汹涌汹涌的热流……

过了好半晌,两人才从激情的余韵中平复,迅速分了开来,打扫好各自的衣衫预备返回居所。

刚走出不远,欧阳青虹从高墙后面转了出来,淡淡道:“两位倒很有闲情逸致,傍晚来这里散心吗?”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任东杰听出她话里有话,为难的都不知说什么好。

玉玲珑却很快恢复了常态,姿态优雅的掠了掠秀发,嫣然道:“欧阳寨主有何指教?是想请我们用晚膳吗?”

欧阳青虹板着脸,冷笑道:“谁有那个嗜好请你们?是江神捕要众人都到琅环小筑里聚合。”说完狠狠的瞪了任东杰一眼,转过身自顾自的去了。

等她走远了,任东杰跌足长叹道:“这小妮子……她刚才一定是什么都看到了!”

玉玲珑吃吃笑道:“早叫你不要那么猴急了,但是就算被她看到又如何呢?一个妓女和一个色魔在一起,原来就不能能清清白白。来吧,莫要再愁眉苦脸了,快去见江神捕吧。”

任东杰忍不住叫道:“老天,就算要去祢也要先换件衣服吧。你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被人看到怎么办?”

不由辩白拉起玉玲珑的手,快步走向个人的居所。

天已经彻底黑了。夜凉如水,月明星稀。

琅环小筑内灯火通明,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会客的大堂里,各自找了一个地位坐下。

只有江松林是站着的,神目如电,冷冷的在每个人的脸上扫了一遍。

没有一个人露出异常的脸色,至少外表上看起来,人人都显得很无辜。

谢宗廷一挥手,威严的道:“江捕头你此刻可以说了,召集众人的目的地为何?”

江松林躬身行了一礼,道:“六个目的已经死了五个,凶手还剩下最后一个人要杀,我们必要采用动作阻挠他的策略。”

林逸秋动容道:“江神捕难道已经了解凶手是谁了,预备当着大家的面戳穿他吗?”

江松林安静的道:“我此刻只有猜忌,还没能找到准确的证据。但凶手就在我们这些人其中,倒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崔护花冷冷道:“空话,这个谁都知道。可是凶手连杀了五个人你都束手无策,这一次还能有什么好措施阻挠?”

江松林道:“本人无能,确切有愧‘神捕’的称号,因此只有使用最笨的方式来应对。从此刻起只要众人都寸步不离,每个人都处在彼此的监看之中,凶手也就无所施用其计了。”

玉玲珑忽然插口道:“若凶手找不到机会下手,你也抓不住他,前面那五个人不是白白送命了吗?”

江松林瞥了她一眼,斩钉截铁的道:“否则。只要过几天有船接我们回陆地,我再探究了解几个疑点,就有把握拆穿凶手的真脸孔了。况且凶手长短除掉这第六个人不能,他找不到机会就会铤而走险,就更容易被人识穿。”

任东杰微笑道:“这个想法固然乍看很笨,可倒是最有效的一种方式。小弟举双手支持。”

房里鸦雀无声,众人好像都被说服了,没有人表达不同意见,于是事务就这样定了下来。

铁木兰等女子围聚在大厅的左边,关爱着还在昏倒中的银鹭夫人。江松林等汉子则在大厅的右边,静静的期待着时光的过去。

这中间最紧张的就是赵黑虎,尽管他外表上强自冷静,可是心里却像在打鼓般忐忑不安。

最后一个目的就是个人了。这件事江松林并未公然公布,只有柳如枫,任东杰,他个人,还有一个满意堂主知道。

凶手到底是谁呢?今晚个人是否会在灾难逃?

赵黑虎想到这里,嘴角的肌肉痉挛了,面如死灰,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和他形成鲜艳对照的是任东杰,他是全场最轻松的一个,开了瓶波斯葡萄酒,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不亦乐乎。

时光过的很快,转眼午夜就到了。

就在众人感到有些疲乏的时候,堂内的灯光缓缓暗了下来。

任东杰第一个发觉到,“咦”了一声道:“灯光怎么变暗了?”

江松林随口道:“怕是被风吹的吧?”

但这句话刚说完,灯光又暗了不少,所有人都不由望向周边的蜡烛。

厅里点着八根蜡烛,烛火仿佛被阴风侵袭似的,摇曳不定的飘着,使得每个人的影子也在微微摇晃。

蓦地——大厅里响起“啊呀”的惊呼声,至少是由七八张嘴一起叫出来的,声音都带着惊慌。

在这一瞬间,每个人都感觉身下的椅子一震,椅背和扶手上突兀弹出了钢条,把个人圈进了围困。

大家大惊,匆忙各运功力向外挣扎,可是那些钢条全都粗若儿臂,就如生了根似的坚牢箍住,怎样也绷不停,挣不脱!

而他们所坐的椅子又是石头铸的,原来就嵌在地面上。也就是说,他们每个人都已经被禁锢在了椅子上。

大家心念电转,还未彻底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厅中的八支蜡烛突兀一起熄灭,无边无际的漆黑马上降临!

他们睁大了眼睛,却再也看不见任何物品,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深黑!

失望的深黑!

几个女子恐慌失措的尖叫起来,叫的最响的居然是铁木兰。

女孩子原来就是怕黑的,并且连着几个晚上都在黑夜中碰到恐惧的场面,这更令她下意识的毛骨悚然。

幸好这一次蜡烛固然熄灭了,但临时还没有害怕的物品显露。

大家逐渐安静下来,大厅里一时光清静无声,只有紧张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远处隐隐传来夜枭般的怪叫声,使氛围显得加倍诡异恐惧。

就在大家提心吊胆之时,空气中忽然传来一股甜香。

“不好!”任东杰匆忙屏住呼吸,想要奋斗支援过去,可是那股香气却久久不散,反而越来越浓了。

没有人可以永远不呼吸的,他到了其实憋不住的时候,只能又吸了一语气。

这一吸之下,眼皮就突兀变的无比的繁重,随着大脑晕晕乎乎的,浓厚的睡意涌了上来。

周边已经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哈欠声,任东杰拼死想维持着醒悟,但却很快的力不从心了。

迷模糊糊之中,好像感到到漆黑处有个恐惧的身影站起,正在将寒冷森寒的杀意向所有人袭来!

然后睡魔就彻底推翻了他……

“醒醒……任兄,快醒醒!”

急切的呼唤声中,任东杰从睡梦里惊醒,困难的睁开了眼,首要看到的就是江松林那张沮丧的脸庞。

这名震天下的神捕竟也沉不住气了,彻底失去了以往的沉着,开头就道:“你有看到赵黑虎吗?”

任东杰一惊之下,残存的睡意也都消逝的无影无踪,蓦地弹起道:“他怎么了?”

站起身后才察觉,原先约束住体态的钢条已经缩回,手足又获得了自由。

再转眼看看,大厅里的大家也都在纷飞的睁开眼睛,表情茫然的揉着脸。

江松林气急损坏的道:“赵黑虎不见了。我刚才一醒来,就发明他不在厅里。”

任东杰的一颗心沉了下去,怔了一怔,飞快的拔步冲出了厅堂。

江松林忙跟在后面,两人一走出大门,脚步霎时停住。

只见屋外雪花飘飘,冬季的第一场雪已经落了大半夜,地上就似铺了一层白花花的薄地毯。

可是,晶莹的白雪中间,却有一大滩鲜红鲜红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赵黑虎的尸体就躺在血泊里,身躯自胸腔开端都被撕开,肚腹上开了个大口子,肠子流的满地都是。

任东杰和江松林对视了一眼,苦笑摇头,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强烈的沮丧和挫败。

这时其他人也都从厅里走了出来,看到这副情景,个个都震惊的难以形容,又是好一阵的凌乱。

林逸秋忽然道:“咦,崔护花呢?怎么没看见他?”

大家这才发明现场还少了一个人,就是崔护花。任东杰醒来时也只顾着赵黑虎的行踪,竟没察觉崔护花也不在厅里。

“不寻常,他会去了哪里?”大家心中都如压了块大石般繁重,忙四下里寻找起来。

没多久,江松林就在“广益阁”的书房里找到了崔护花。

他的尸体就吊在横梁上,一动也不动,突出的眼珠子仿佛带着无尽的讥诮,无尽的嘲讽,就这样凝聚在眼眶中。

尸身下有张桌子,上面摆着笔墨纸砚,并用镇书石压着封书简。

江松林僵硬的伸出手,拿起书简面无脸色的看着,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几行字:“字呈江神捕,任公子二位:六位真凶都是我杀的,三年前的血海深仇总算得报,我师父张老管家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本人再无一事牵挂,自尽上吊。”

江松林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坚定如铁石的面上突兀充实了哀伤,眼神也变的说不出的失落。

有谁能想到,杀人凶手竟是以这种途径,停止了这场接二连三的血腥大屠杀!

书简从一个人手里,传到另一个人手里,终于,每个人都看完了。

众人没有发声,每个人仿佛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惊。

良久,谢宗廷长长吁了语气,感叹的道:“事实上凶手果真如此是他。这件事以逝去开端,最后又以逝去终结。”

江松林面色沉痛的道:“真实情况固然大白了,可是因本人的失去工作,没能提前阻挠凶手的罪行,才导致这一连串的悲剧不停上演。”

谢宗廷额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摇头道:“这也不能彻底怪你。唉,总之事务停止了就好……停止了就好……”

任东杰忽然打断他,沉声道:“不,这件事并没有停止!”

谢宗廷转目望向他,有些吃惊的道:“任公子此话怎讲?”

任东杰环视了诸人一眼,一字字道:“我信任崔护花并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本质还没揪出来!”

此言一出,大家尽皆哗然。

铁木兰失声道:“真的吗?你怎么知道?”

任东杰道:“这但是是凶手杀死赵黑虎后,再把崔护花吊死在这里,打算以此来哄骗我们受骗,可是他却不当心留下了一个致命的马脚!”

大家更是惊讶,异口同声追问道:“什么马脚?在哪里?”

任东杰走到桌边,指着上面摆设的砚台道:“就在这里。”

众人满腹疑虑凑过去一看,只见那是个全新的砚台,并无任何特异之处,里面盛着墨汁,旁边放着毛笔。

铁木兰蹙眉道:“马脚在哪里?看不出啊。”

任东杰沉着的道:“祢就没注意到吗?这砚台的边缘太干净了,彻底没有墨痕!”

江松林全身一震,低呼道:“啊,我清楚了!”

假如那封遗书真是崔护花临死前写下的话,那么利用毛笔蘸满了墨汁来写字,砚台的内壁边缘不可避免会留下一道道的墨迹。可是,面前的这砚台却很干净,边缘处没有半点痕迹。

“这只有一个说明。”任东杰胸有成竹的道,“凶手是事先就造假好那份遗书的,然后再来安排这个现场。他摆好砚台,再把墨汁倒进去就了事了,本质没有写字,因此也就不会留下墨迹。”

大家听的纷飞点头。

江松林长叹一声,面带愧色道:“任兄,你的洞察力其实比小弟强出太多了,我甘拜下风。”

任东杰淡淡道:“江兄不必礼貌。其实我只是由于先入为主的关系,一早就感到这里面有题目。”

江松林视线闪烁道:“任兄可是有了什么发明?”

任东杰点点头,忽然道:“妙音师太,请把祢师父留下的那卷帛书给江兄过目一下,可以吗?这样能力解开祢师父的冤屈。”

妙音踌躇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把帛书递了过去。

江松林看过静慧师太留下的注释后,骇然道:“这……这委实令人不测。”

大家听他念过那一段后,也都吃惊的无以复加。

铁木兰愕然道:“假如静慧师太不是当年的六位真凶之一,为什么她的遗体旁边写了个‘贰’字,这不是凶手宣示报仇的象征吗?”

江松林沉声道:“错了,其实我们都被凶手骗了。那只是凶手为遮蔽个人而设的一石二鸟之计。”

他顿了顿,又道:“彭泰是第一个被害的,但凶手鄙人手时,正好被静慧师太撞到了,并被凶手打落悬崖。他认为师太定然活不成了,想不到她却并未送命。可是静慧师太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坚定不愿意流露凶手的身份,并在第二天就被害身亡。凶手打算让人信任师太不是死于‘灭口’,于是就写了那个‘贰’字,好让我们众人认为她也是当年的真凶,但是是被凶手报复而杀死的。”

妙音听的流下泪来,哽咽道:“贫尼早就说了,我师父是那么慈祥的好人,她毫不可能是三年前的行凶者。可诸位施主却怎么也不愿意信任,使师父死后的名声还要被泼上污水。”

江松林叹道:“祢安心,只要我一回到陆地,就会马上为尊师澄清一切,毫不容人冤枉恒山派的清誉。”

妙音这才逐渐止住呜咽。

铁木兰秀眉紧蹙,喃喃自语道:“那凶手到底……是谁?”

任东杰笑了笑,道:“凶手自然还在我们中间,他跑不了的。”

谢宗廷一拍桌子,大声道:“正是,天网恢恢,凶手绝对逃不出国法的制裁!老夫此刻重申一遍昨天的答应,有能破案者,就是当今的‘天下第一神捕’!”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间感觉脊梁骨凉飕飕的,仿佛到这时候才深切的体验到,严寒的冬天已经全面来到了。

凶手是谁?凶手到底是谁?

铁木兰在屋里走来走去,从午饭之后起,这句话至少已在嘴边念了一千遍了。

她一直感到到,有个模含糊糊的念头在大脑里回旋着,好像极度的重要,只要把它抓紧,一切真实情况就能豁然快乐了。

可惜的是,她就是抓不住那含糊的念头,不禁懊恼的直顿足。

昏倒中的银鹭夫人,临时由江松林替她关爱保卫着,此刻屋里只有她一个人,绞尽脑汁的琢磨着这血腥的案子。

假如人渣杰能陪着一起参详推测就好了,可惜那个好色如命的忘八,大要又忙着和玉玲珑鬼混去了,哪里有这份心思呢?

铁木兰愤怒的杏眼圆睁,咬牙道:“不帮手就算了,凭着本姑娘个人的聪慧聪明,也绝对可以把凶手揪出来!哼哼,走着瞧吧。”

她持续蹙眉思考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想起任东杰说过的一句话:“假如能搞清楚彭泰的首领为什么会不见,也许这案子就能看出迹象了……”

蓦地,铁木兰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全新的方法浮出了出来,令的她娇躯剧颤。

“难道……难道我们都想错了,真实情况正好相反……”她全身都在因兴奋而颤抖,喃喃道,“这么说来,凶手就只能是……是……”

“唰”的一声龙吟,铁木兰猛然拔出弧形刀,雪亮的刀光映照着她那兴奋的发红的俏脸,一字字道:“我清楚了……全都清楚了……”

谢宗廷刚打开房门,铁木兰就一头冲了进来,急促的喘着气道:“将军大人,我……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哦?祢且说来听听!”谢宗廷不愧久经沙场的人,展示十分冷静,指着屋内的一张椅子要她坐下,温言道,“祢慢慢说,不要焦虑。”

铁木兰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说出了一个名字。

饶是谢宗廷城府极深,也不禁吃了一惊,失声道:“什么?”

铁木兰强抑住心头的兴奋,把个人的推测和原因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谢宗廷听得耸然动容,霍然而起道:“不错,祢说的相当有道理!事实上真实情况竟是如此,真令人预料不到。”

铁木兰恨恨道:“可是,这些只是我的推测,并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可以指控此人。”

谢宗廷沉吟半晌,忽然道:“这件事祢有通知其他人吗?”

铁木兰摇头道:“没有,我一想到就过来通知将军大人了。”说着俏脸不禁红了红,英姿飒爽中又带上了几分羞涩,煞是感人。

谢宗廷一转念间已然明白,呵呵笑道:“祢安心,老夫不会让任何人夺走祢的头功的。看来天下第一神捕……不,是第一女神捕的称号,已经非祢莫属了!”

铁木兰的俏脸更红,摇摆道:“可是,还要先让这人认罪才行,眼下却没有证据。”

谢宗廷沉静的道:“没关系,没有证据,我们可以设计令此人认罪。老夫刚才想到了一个措施……”说着用极低的嗓音说出了一番话。

时光过的很快,转眼又到傍晚了。

广益阁静偷偷的矗立着,庞大的影子遮盖在地上,看上去仿佛一只狰狞的怪兽,令人油然涌起阴沉森的感到。

远处显露了两个人的身影,慢慢的向这里走来,推开门一先一后的走了进去。

前面那人体形高挑,有一双笔直匀称的苗条美腿,正是女捕快铁木兰。她的俏脸上带着很不寻常的脸色,一进去就把门关上了。

后面那人摇动了一下,好像感到到不妙,说话道:“铁捕头,祢说有重要事务要独自商议,请问是……”

铁木兰冷笑一声,吸引人的大眼睛凌厉盯着这人,面寒如水的道:“除了戳穿凶手的真脸孔外,祢认为什么事务还能算的上是‘重要’?”

那人脸上变色,强自冷静的道:“祢……祢已知道凶手是谁了?”

铁木兰吸了语气,一字一句的道:“我当然知道了——凶手就是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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