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石清佳耦带着石中玉策马急奔,欲待返回玄素庄;但沿途不停有雪山派及长
乐帮派人阻截,佳耦二人功力虽高,但一面拒敌,一面又要保卫石中玉,难免有
摆布支绌,力不从心之苦。如此奔波数日,三人均觉疲累不堪,于是便寻一僻静
客栈,稍事休息。
佳耦二人计议,为防万一,决不能让石中玉独处,必要要有一人陪伴爱子同
宿。这石中玉从小便狡狯过人,别有用心想:“父亲一向苛刻,此番犯下大错,定然
严加指责;母亲历来和气慈祥,定然不予深究……”思虑至此便居心说道:“孩
儿年龄已大,和娘睡怕不便捷;今晚就和爹爹一块睡吧!”嘴说着,眼中却露
出一副可怜害怕的神色,痴痴的望着闵柔。
闵柔本是慈母心地,数年中风霜江湖,一直没获得儿子的讯息,此刻乍见爱
子,恨不得将他搂在怀里,好好的疼他他一番,即是有天大的错误,在慈母心中
也早就都谅解了。当下便微笑道:“我是你亲生的娘,自幼也不知给你换过几多
尿布,有什么便捷不便捷的?这些天你爹也累坏了,就让他好生休息吧!”
石中玉躺卧床上辗转难眠,他自当上长乐帮主后,可说是呼风唤雨,尽情淫
乐;这几天和石清佳耦在一块,亡命奔波,实是苦不堪言。虽说爹娘爱惜关爱,
但一想到日后回到玄素庄,那种单调无聊的日子,他不禁有股想偷溜回长乐帮的
激动。只是爹娘保卫周严,把守甚紧,就是想溜,也苦无机会。
闵柔静卧良久,只觉周身悲伤,无法入眠,方想起这几日奔波恶斗,从未洗
浴。她生性好洁,又素以美色有名武林,原来就爱好装扮,人近中年对容止装饰
加倍重视,当下便唤店家端来热水,以便沐浴净身。她走近床边见石中玉已然熟
睡,便捻小油灯,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端洗涤体态。却不知赤裸的胴体,沐
浴的妙姿,已了解详尽的,落入孽子石中玉贪婪的眼中。
佯睡的石中玉本想待闵柔熟睡后,等待溜回长乐帮,谁知闵柔好洁,三更半
夜竟然还沐浴净身,他只好持续装睡,趁便也偷看闵柔娇美的赤裸身躯。谁知一
看之下,顿时将他想要偷溜的心意彻底消除,代之而起的竟是充实淫秽色欲的邪
恶方法……
事实上闵柔虽已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但是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风情最盛
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极峰状况,全部体态焕发出一股妖娆诱人的风
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外一种刚健婀娜的不同凡响风味。
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苗条健壮的双腿,圆
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
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诱惑媚人。
石中玉生性狡黠,心智早熟;自投身长乐帮后,更是强暴淫乱样样都来,虽
然才只十五岁的小小年龄,但坏在他手中的妇女已不下百人。他食髓知味后,凡
是稍有姿色的妇女落入他眼中,别有用心中自然而然的,便开端想像淫乱该妇女的滋
味,而且千方百计的办法实现心愿。如今闵柔丰润完美的裸身尽入眼中,怎不叫
他神魂倒置、欲火焚身?别有用心中不由想到:“娘的体态真是曼妙迷人,假如能和
她……”
闵柔浴罢全身愉快,进入被中只觉爱子紧贴身旁,心中不禁无穷安抚;她连
日奔波,几番恶战,实是疲累不堪,如今情绪放松,一会工夫便酣然进入梦乡。
石中玉此时倒是杂念不停欲火正炽;闵柔浴后的体态,飘散出阵阵清香,钻入他
的鼻端,闵柔娇美的裸身形象,在他脑中亦是记忆犹新,两种因素一凑,激得他
血脉贲张,真想一翻身就压在亲娘身上,就地就淫乱了她,但他思前想后,最终
还是不敢冒然行事。
熊熊欲火煎熬,他不禁大着胆,轻轻的将手伸进闵柔蜷屈的双腿之间,固然
隔着棉裤,但仍能感触到闵柔大腿的柔软嫩滑;他停了一会见闵柔没什么反映,
便缓缓的将手移至闵柔的阴户部位,轻盈的揉了起来。敏感部位的触摸,使得闵
柔作了一个完美的春梦,梦中夫婿正柔和的挑逗着她隐密的地带,她只觉心头荡
漾,忍不住就翻过身搂抱住夫婿。
闵柔突兀转过身搂抱,石中玉不禁大吃一惊,可是见闵柔双眼依然紧闭,显然
仍在睡梦之中,便大着胆将手由闵柔的裤腰处伸了进去,抚摩那滑溜棉软的丰耸
香臀。他御女无数,策略高强,手掌抚摩之际,手指却沿着股沟上下游移轻盈弹
挑,闵柔在梦中只觉夫婿今个策略不同地,在在均搔到痒处,不禁发出愉悦呻吟,
柔软的双手也伸入夫婿衣内,抚摩他健壮的胸膛。
闵柔热乎乎的小手又绵又软,在她柔和的抚摩之下,真是无比的舒适,无比
的受用。石中玉被闵柔这一摸,更是欲焰高涨;兴奋之下,他的手指竟沿着股沟
滑进闵柔湿滑的肉缝,直探那鲜嫩迷人的蜜穴。而此时闵柔的小手也伸进石中玉
的裤裆,握住那火热坚硬的庞大肉棒。闵柔在梦中也惊觉肉棒的粗大,加之下身
异物侵入骚痒难耐,在双重刺激下不禁醒了过来;她乍见与个人热情的竟然是爱
子石中玉,不觉大吃一惊,本能的使力一推,只听“花啦”一声,石中玉已跌落
在地。
邻居的石清闻声惊醒,隔墙问道:“柔妹!玉儿!发作了什么事?”。
闵柔见石中玉两眼茫然,迷模糊糊的模样,不禁有了自责的感到,她心想:
“个人作梦,误将玉儿当成清哥,自动投怀送抱;玉儿模糊其中胡乱触摸,并非
有意如此;只怕个人使力过大,跌伤了玉儿”。
思想至此,迅速上前扶起石中玉,只见他后脑杓鼓起老大一个苞,心中不禁
既疼又怜又是自责,呆了半晌才回道:“清哥!没事,玉儿翻身掉下床了,你安
心睡吧。”
闵柔折腾半天复行上床,竟是难以入眠;春梦快感仍余波激荡,感到上是那
么清楚,尤其是那粗大的……一时之间她竟感欲念丛生,下体潮湿。心中不由想
到:“好像已有许久从未和清哥热情了……
(二)
次日,复行赶路,此时气象转凉竟飘起雪来。三人策马急奔,雪花打在脸上
冷飕飕的颇不舒畅;行至一片松林处,只见迎面十多人拦住路口,为首之人竟是
长乐帮的贝海石。石清心中一惊,暗想:“这贝海石工夫不在我之下,随行大家
看来也非庸手,今天恐难护的玉儿周全。”
当下低声对闵柔道:“柔妹,我上去挡他们一阵,你护着玉儿冲进林内,千
万不能恋战。”说罢大喝一声纵马冲了过去,贝海石等一干人众,见他来势凶残
纷飞向两旁闪避;闵柔乘隙便带着石中玉从间隙突围而出。
出了松林闵柔不禁暗暗叫苦,只见前方竟是一处断崖,断崖下方数十尺是一
条大河,河内水势湍急,波涛汹涌,就是舟船恐也难渡。此时后方人声杂沓,长
乐帮众已紧追而至;闵柔心中电闪暗道:“玉儿如再度落入此等恶徒之手,势将
难以挽回其纯净本质,与其如此,还不如冒险强渡,尚有一线朝气。”当下拉着
石中玉奋身一跃,竟跳入滚滚大水之中。
水势急湍,奔流快速,二人随波逐流,片刻之间已下行数十里;及至河湾,
水势稍缓,二人方始挣扎上岸。气象严寒,俩人衣衫尽湿,均觉冰寒澈骨;闵柔
功力深厚仍难免牙齿上下打颤,娇生惯养的石中玉更是表情青白几乎昏厥。俩人
跌跌撞撞勉强行了数里,已是气喘如牛体力耗尽,此时但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荒芜
寺庙。
闵柔见石中玉昏倒不醒,眼看即将冻毙,不禁心中悲苦;固然自身亦酸软无
力、冰寒澈骨,仍勉力搜寻朝气。此庙幅员宽广,大殿后方有一数十尺见方的水
池,闵柔见池中烟雾迷漫不觉诧异,伸手一探,竟然温热烫手。顿时之间喜出望
外,心想:“真是命不应该绝,五行有救。这儿竟然有一处自然温泉!”
她连拖带拉的将石中玉拽入池中,个人也筋疲力竭的瘫在池内。
一会工夫,二人均感体态回暖,体力也逐渐恢复过来。闵柔见池边数块大石
皆温热干燥,便和石中玉褪下湿衣,拧干后放置大石上烘烤。俩人浸泡愈久愈觉
周身舒活舒适,不只寒意全消,甚至还觉燥热。刚捡回一条命的石中玉,更是死
气方除,欲念又生;他贪婪的视线紧盯着闵柔袒露在外的纯洁颈项及酥胸上缘;
下体也坚硬的挺举起来,好在温泉水色混浊,无法透视,不然端庄正经的闵柔定
然又要大吃一惊!
二人着衣后,复行巡视该庙,只见温泉之旁另外一股冷泉,泉水甘甜,二人
掬而饮之,只觉活力大振。大殿正中供奉神像,面孔狰狞,不知是何方神祗;闵
柔得脱浩劫心存感念,便与石中玉俯身跪拜,参拜完毕起身之时,方见梁柱之上
有一破损匾额,上书‘五通’二字。闵柔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这五通乃是淫邪之
神,个人不察竟俯身参拜,若其有灵,岂不是糟糕!
俩人巡视一周后,发明偏殿一禅房竟是被褥俱全,固然满布尘粉,但只要稍
事清扫仍可住宿安歇。闵柔便对石中玉道:“玉儿,你将这儿打扫一下,娘去外
面寻些吃的,今晚就在此地歇着吧。”
石中玉尽力的删除禅房,心中实是喜不自胜,别有用心想:“今晚又可和娘一块
睡,定要把握机会弄娘上手,不然岂不是暴殄天物……”方才闵柔浴罢起身,浑
身肌肤让温泉烫的通红,实在就是赤裸裸的肉身玫瑰,石中玉一想到闵柔裸裎模
样,马上就欲火焚身,兽性大发。
他越想越乐,干起活来也独特有劲,不一会工夫竟将禅房扫除的干干净净,
倒像是个暂时安排的新房。忽然间他想到一事,不禁大呼糟糕,他急得搔头抓耳
的,不一会摸到头上发髻,忽又大声欢呼,口中喃喃自语的道:“有了这宝宝,
可就万无一失了!哈、哈、哈、哈……”
闵柔打了三只松鸡,删除干净烤熟了,俩人顿时大快朵颐。此时天气已晚,
二人便钻入被窝闲话家常,聊着聊着闵柔想到石清,不由又耽心起他的安危。石
中玉这时突兀拍击闵柔后颈,嘴中同时叫道:“好大的蚊子!”
闵柔只觉后颈短暂刺痛,然后一阵麻痒,不一会工夫人已昏睡过去。
石中玉刚才想到,闵柔固然疼他,但要她作出违反伦常,母子乱伦的丑事,
以她端庄贞节的个性,那实在是痴人说梦;如若用强,闵柔功力又远高于他,亦
是决无可能;因此他焦虑万分。但他不经意之间触及发髻,不禁又大喜过望;事实上
他任长乐帮主时,经常淫乱妇女,属下为取悦他,远从苗疆取得一种妙药,以供
他迷奸妇女之用。
此药常日置放发簪之内,利用时只要轻轻一刺,药力自然侵入对方体内。药
性突发后,中者短暂昏倒,但一会儿即醒,醒来后对性的需求强化,全身感到也较
一般敏感,神智虽尚醒悟,但却会发生怪异幻觉,且过后无法辨识,到底发作之
事是幻是真。他过去曾因湘乡女侠王晓蝉,武功高强无法强暴,而用过一次;结
果女侠竟然百依百顺,唯命是从,真是神奇无比,乐趣无尽。
闵柔悠悠醒来,一睁眼,竟看相见目狰狞的五通邪神,她大吃一惊,慌张起
身,却见那五通神却又接连转化为夫婿石清与爱子石中玉,她心中恐惧,暗道:
“这五通邪神果真如此跪拜不得!”当下虔心说道:“小女子不慎亵渎神明,尚请五
通大神莫要埋怨作弄小女子。”说罢躬身行礼,状极虔敬。
石中玉见闵柔误认个人为五通神,知药效突发,闵柔已发生幻觉,不禁欣喜
若狂。他沉声说道:“闵柔,你前世与本神宿业姻缘未了,今个本神降临,你可
甘愿了却前缘?”闵柔一听大惊心想:“这五通可真邪,竟然知道我的姓名,难
道我真与他有宿业姻缘?”
她心中紊乱,沉吟未答。此时那五通神又道:“本神也不相强于你,但那石
清、石中玉恐难逃本神降祸!你可甘愿合作?”闵柔听声音愈益苛刻,心中加倍
惶惑,复忧虑夫婿爱子安危;心想神意难违,不由得低声下气答道:“小女子闵
柔,愿遵大神令谕,请大神示下。”
石中玉闻言大喜,别有用心性邪恶,暗想:娘如此娇媚难保没有暧昧之事?不仿
乘隙问一问她,便沉声说道:“闵柔听了!你除了夫婿石清外,是否曾和他人苟
且?”闵柔一听,直羞得满脸通红,她低声答道:“回禀大神,小女子一向清白
自持,从未有苟且之事。”
石中玉嗯了一声又道:“既然如此,你先褪下全身衣衫,让本神看看,你清
白身躯是否与前世无异……
(三、完)
闵柔害羞带怯的褪下衣衫,娇躯不禁一阵抖动;除了夫婿石清外,她从未在
他人眼前袒露清白身躯,方才虽与爱子石中玉一块洗浴,但那时存在交关,却不
能以常情度之。此刻全部体态,赤裸裸的坦露在外,对方虽为神只,亦难免娇羞
万状。
石中玉见闵柔依言褪下了衣衫,不觉兴奋欣喜,他凑近闵柔,仔细心细的欣
赏,那成熟曼妙的裸身。只见那白嫩嫩的两个奶子硕大柔滑,正随同体态的颤栗
而颤抖着,樱红的奶头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耸翘;饱满的臀部,光滑紧绷充实弹
性;此外柔软的腰肢、圆润苗条的玉腿、纤细纯洁的脚趾、和顺阴毛伏盖下的饱
满阴户,在在均激发他无边的欲念,与熊熊的欲火。
他七、八岁时即离家学艺,与闵柔相处之时,年岁尚小未通男女之事,因此
对闵柔的印象仅止于“亲娘”二字。如今摧花无数,食髓知味,他再看闵柔,已
不是儿子看亲娘那般的纯真;而是已改变为,好色汉子看美艳女人的那种暧昧猥
亵的淫秽心态。闵柔的成熟美艳,深深吸引着他,此刻他已预备好,要采食这朵
娇艳欲滴,成熟媚人的禁忌花蕾!
闵柔裸身仰卧,心中恐惧、惊惧、羞涩、屈辱,交互夹杂,个人也搞不了解
到底是什么滋味。突兀一双手触上了她的体态,紧接着就轻搔慢抚的游移起来;
那种似拂琴般的轻盈挑逗,使她的体态起了阵阵的颤栗,也勾起她心中躲藏的原
始需求。
她赤裸的身躯不禁扭动了起来,喉间也禁不住泄出荡人的呻吟。她那枯干已
久的溪谷,如今已是春水泛滥;密合的两片闸门,此刻也嗡然开合;从所未有的
强烈愿望,由她心灵深处,缓缓向外蔓延,其势实锐不能当。
石中玉年龄虽小,却已是花丛行家,他深知慢工出细活的道理,因此一时之
间并不急于攻坚,只是慢条斯理的在闵柔嫩滑白皙的躯体上,以指尖轻盈的抚弄
着。闵柔紧闭双眼,眉头轻蹙的娇媚模样,使得原先美丽的脸蛋,更添增无穷的
风情。
闵柔欲情已炽,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紧迫需求男性凶悍的入侵,但期
待已久的粗暴侵袭,却始终不来。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自动伸手,探寻邪神
五通的神根。一阵探索,终于如愿以偿,握住了那火热粗大的神根。这时她心中
也不由暗想:“神器果真如此不同地凡品,竟然如此粗大!也不知个人可否遭受?”
石中玉见闵柔欲火焚身,性急难耐的媚态,不觉地也加速了韵律,他手指一
探,已进入闵柔那湿滑娇嫩的阴户,既而直入那神秘莫测诱人的小穴。他只觉层层叠
叠的嫩肉不停的缩短蠕动,强力吸吮个人的手指;闵柔的小穴竟是那么的压缩柔
韧!实在就如同处女一般!别有用心中不禁想到:“爹爹也真是暴殄天物!不知有多
久从未农耕娘的这块丰腴嫩穴。也罢!今个就让我来子代父职吧!”
他不再期待,抬起闵柔嫩白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壮的阳具“噗吱”一声,
已尽根而入,直接顶到了闵柔娇嫩的子宫。闵柔轻呼唉哟,既而玉臂轻舒,紧搂
石中玉,无穷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全部人几乎舒畅的晕了过去;此刻她有种奇
妙的感到,那就是,过去所有的高兴,都比不上五通神那雄伟威武的一插。
这时石中玉使出了真工夫,他臀部不断快速耸动抽插,两手也揉捏闵柔白嫩
饱满的乳房,指尖则轻搔樱桃般的乳头,嘴唇也凑上闵柔纯洁的颈项,轻舔那玲
珑小巧的耳孔。闵柔快乐的实在要疯了;要知她和石清都是厚道诚实之人,就是
在敦伦时也是中规中矩,因此她本质未尝真正享受过激情的销魂滋味,此刻石中
玉卓越的房事技能,实是替她的人生,开展出另一面新窗。
闵柔快乐得无以复加,一波波的娱悦浪潮,将她逐渐地推上快感的极峰;此
时五通神的面孔也改变多端,一会石清,一会石中玉,一会五通神,甚至于贝海
石、封不满、丁不三,就连庄内负责扫地的驼背小吴也显露面前。随同面孔的变
化,闵柔感到个人好像真的在和这些人欢好,不寻常的是个人竟然不觉羞辱,反倒
有一种被凌虐的怪异满足感。她心灵躲藏压制的各式各样淫秽念头,仿佛出闸猛
虎一般,疾走而出。她心中不由暗想:“个人事实上竟然是如此淫荡的女人!”
闵柔仿佛进入愉悦的天堂,时光彻底的静止,只剩下无尽的高兴。此时好像
驼背小吴,正吸吮她嫩白纤细的脚趾;满脸胡须的封不满也舔吮她饱满的乳房,
而老不休丁不三,更耸动他那瘦骨嶙峋的屁股,抽插她娇嫩的小穴,最刺激羞人
的,倒是爱子石中玉,竟然将他那青年粗壮的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石中玉眼中的闵柔,展示出与常日贞节端庄形象,彻底不同地的风采。她那雪
白饱满成熟的诱人胴体,不停的扭曲摆荡,柔嫩的大腿也向两旁大规模扩张,影响
所及致使那鲜嫩湿滑的密穴,也彻底了解的展现出来。
闵柔脸孔的脸色更是改变多端,忽而咬牙切齿,忽而含情脉脉;忽而欲情难
禁,忽而害羞带怯。她一会像贞节贵妇,一会像淫娃荡妇;一会如深闺处女,一
会又如青楼艳妓。石中玉驰骋在她身上,就如同与各个不同地类型的女子,差别交
欢取乐一般,情趣变幻多端,实在使他乐不能支。
石中玉见闵柔激情不停,呻吟连连,雪白的身躯上香汗、淫水、精液混成一
片,面部脸色也迷惘恍惚,显然进入极乐境界时光过长,如再连续刺激,恐对身
体不幸,此外个人也已疲累。于是激烈抽插一阵,第五度的将精液射入闵柔花心
后,便搂抱着闵柔休息小憩。
石中玉醒来,只觉口干舌燥,冰寒澈骨;见闵柔仍沈睡未醒,但体态蜷曲紧
缩,显然睡梦中亦感寒冷。他抱起闵柔奔至温泉处进入泉中,只觉周身马上暖和
起来,闵柔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药力未消幻象又生,但见一张牙舞爪的怪兽向自
己扑来,不禁惊慌失色;继而怪兽抱住她欲行强暴,她全身瘫软无力对抗,竟然
让怪兽得逞。怪异的是她不只没有厌恶的感到,反倒对于怪兽的侵害,感到格外
的舒畅与刺激,从而也赐与激烈的回应。
石中玉抱着极端欢愉后昏睡的闵柔,走进禅房,将她放置床上。闵柔经历温
泉浸泡的体态,白透红娇嫩无比,石中玉看得心痒难耐,但实已无力再战。无
奈之下只到手口并用在闵柔身上大规模轻薄。闵柔的脚趾、小腿、大腿、丰臀、柔
乳,随处感染上他的口水,那柔嫩的阴户,几乎给他舔的脱了层皮。
闵柔再次醒来,药力已消,但觉全身酸软,尤其下体更是红肿涨痛。她不禁
想起昨晚一连串的怪梦,感到上是那么真实,但情节却又荒诞不经。她摇醒石中
玉问到:“玉儿,昨晚你可听见什么消息?娘可曾说什么梦话?”但见石中玉迷
模糊糊的答道:“什么消息?什么梦话?我不知道哇!”闵柔心想:“这五通庙
邪的很,还是及早离去为妙。”便打招呼石中玉道:“玉儿,整理一下,咱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