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禅_第1章:成人 小說

時間:2024-01-12 21:54:43 作者:成人 小說 熱度:成人 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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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痴情文人避雨巧遇貌美小尼

天昏地暗,暴雨倾盆,黑云低压,日月无光!

无情的闪电划破了深黑的天空,震耳欲聋的霹雳声中劈中了泰山顶上一棵大青松。

大青松顿时腾地冒起火焰,在暴雨仍然快速燃烧着,然后‘哔啦’一声,全部树身垮了下来,断成两截,‘隆隆’地滚下山坡,一直滚入万丈深渊┅

五岳之首的泰山,一个时辰之前,尚是满山游人,眼之间,便成了一座没有人影的空山。

泰山之上,经常有这种突如其来的雷暴雨。

这场发作在明朝末年的雷雨,也但是是一场普通的雷雨,不足为奇。

谁也没想到,这场雷雨竟然造成了明代最惊险、最古怪、最香艳,同时也是最动人的一个传奇故事。

话说,在这场雷雨发作确当日,在繁多的游山仕女之中,有一位姓吴的秀才。

他原来是江南人,刚才在科试中落了第,情绪苦闷,家人便劝他出来游山玩水,散散心、解解闷。

正好他有个亲戚在泰安县衙门里当师爷,吴秀才决择趁这个机会,游一游心中向往已久的泰山,于是他便整理了行装,来到泰安县,找到亲戚。

这亲戚好歹也是个官,便支配了他爬山的事宜。

泰山号称天下第一山,数千级石阶,高耸入云,即使是青年壮汉,也要爬得大气直喘,这吴秀才一介文人,自小就在书塾里苦读,四体不勤,白白的脸蛋,纤纤的十指,言辞尖声细气,一眼望去,实在就像个女孩子,要叫他爬泰山,恐怕爬不了几步,就要趴下了。

于是,亲戚便支配吴秀才坐‘篮舆’上山。

这种‘篮舆’是古代人爬山用的器具,其实就是竹兜、两个人抬着,中间是圆的,凹下一点,被褥铺在中间,坐着躺着都很舒畅。

吴秀才坐上‘篮舆’,轻轻松松就到了南天门,他打赏了两个抬,然后便兴高彩烈,满山随处游赏。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一座寺庙,抬头一看,上面挂着一个匾额,上面书了三个大字:‘斗母宫’。

斗母宫是座顺着山坡建起来的殿阁,屋宇三差不齐,仿佛鸿雁展翅,气派雄伟。

吴秀才推开而入,见殿阁幽邃,佛堂森严,皆在云雾之中,他正在摇头晃脑,吟诗作对之际,突兀迎面走来一但满面皱纹的老尼姑,向他合掌而拜:“施主,何不到后堂品茶一歇?”

吴秀才一看见尼姑,不由连连‘呸!呸!’撒腿就跑。

事实上,他这一次赴试之前,正巧碰到一位尼姑,结局名落孙山。

吴秀才把他的失败归究于‘碰见尼姑,沾上晦气’。

此刻游泰山,又碰上尼姑,真是倒霉透了。

吴秀才迅速逃出了‘斗母宫’,到其它山峰上游玩。

天清气朗,吴秀才游玩青山绿水,不由得乐极忘返。

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眼之间,乌云密布,暴风杰作,接着天气为之一变,下起了大暴雨,雷电交加┅

吴秀才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恐惧的气象,吓得心惊肉跳,匆忙想找避雨的地点。

这时,满山旅客个个如落汤鸡一般,连滚带爬,鸡飞狗走,你推我挤,哭爷叫娘,争相隐匿┅

吴秀才放眼一看,坏了,个人正好走到一座孤立的山峰上,四周没有一座寺庙可以避雨,他不由连连叫苦,慌张之中,东逃西窜,突兀间,他看到几块庞大的岩石相依,形成一个空虚,正好可以容纳几个人。

他不由大喜,匆忙大步跑上前往,站在岩洞之一角,地下潮湿,不能坐,他好站着,一面感叹个人倒霉,碰正这种鬼气象。

雨越下越大,看起来毫无停下的征象。

吴秀才站得两脚发酸,薄弱的衣服,也挡不住山风的吹袭,感到浑身冰凉,又冻又饿,忍不住抖动起来。

“呜┅”

一阵女人的哭声,从风雨中隐模糊约传来。吴秀才定睛一看,见乌云滚滚,暴雨狂泻,面前是朦朦胧胧一片混沌。

在渺茫之中,模含糊糊可以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用衣袖遮着头顶,摇摇摆晃,站立不稳,好像也是个游山的妇女,被暴风暴雨吓破了胆,一时又找不到栖身之处,所以忍不住呜咽起来。

吴秀才是个念书人,恻隐之心,自然有之。

他知道在这个孤立的山峰上,再也没有寺庙民居可以躲雨,唯一可以躲雨的地点,就是个人站的这个岩洞,大要是风雨太猛了,那位妇女没能发明。

“小娘子”吴秀才忍不住喊叫起来:“请往这边来,有岩洞可以避雨啊!”

他喊了两声,便看见那人影用衣袖遮着头顶,顺着声音向岩洞跑来。

“多亏相公出声提点。”那妇女进了洞、气喘吁吁,向吴秀才道着谢。

一边说着,她一边把遮住头顶的衣袖放了下来。

“苦啊!”吴秀才目瞪口呆,心中暗暗叫苦。

这妇人头上光秃秃,像个葫芦,身上披着一件灰色的僧袍┅又是一个尼姑。

“多谢相公,小尼这里谢过了。”

那尼姑看见吴秀才不出声,便十分有礼地,再次道谢。

吴秀才也是个彬彬文人,固然讨厌尼姑,人家那么有礼,个人也不能太骄傲了,于是他亦保持距离地双手一揖:“小生吴秀才┅”

他说了半句,突兀噎住,再也说不下去,两道视线盯在尼姑身上,再也移不开了。

事实上,这位尼姑在大雨中淋了许久,那件僧袍湿漉漉地,牢牢贴在她身上,仿佛一件紧身衣,极度贴身,使得尼姑肉体的轮廓加倍突出了,该肥的地点显得加倍肥,该瘦的地点显得更瘦。

尼姑的胸部,一般被宽厚的僧袍罩住,几乎看不见,此刻被湿衣一束,两颗饱满的桃子玲珑浮凸,巍巍颤抖┅

吴秀才直看得眼睛几乎掉了下来,口中舌头彻底不听大脑命令了:“小娘子┅不,巨匠,请问芳名┅不,请问法号怎么呼叫?”

尼姑见到他这般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不住掩嘴一笑。

“小尼法号妙香。”

“妙香?”吴秀才书傻瓜突发了,摇头晃脑地吟念着:“果真如此是妙处真妙,香处更香。请间巨匠宝刹何处?”

“就是这里的斗母宫。”

斗母宫?吴秀才想到刚才个人进了庵中,却碰到个丑恶的老尼,反而在这荒山石洞中,不测见到美貌的妙香,它不是冥冥中有注定呢?

这时,他定睛打量妙香,见她容貌秀气,娇嫩洁白,固然没有涂脂抹粉,可是脸上泛起薄薄一层红潮,似像浅淡的朝阳。

小小的嘴唇顽皮一笑,细齿微现,足以使人看傻了眼┅

吴秀才觉个人的饥饿,寒冷顿时消矢了,一股热辣辣的血流,在周身上下急速地奔窜着┅

‘当┅’一阵钟声远远传来。

小尼姑睑色‘刷’地一声变白了!

“庵中敲钟呼吁了,小尼就此离别。”

吴秀才向洞外伸头一看,正是风狂雨猛。

“你傻了。”吴秀才拉住妙香:“这样的气象,不如再等一会儿┅”

“不可以,”妙香微微抖动:“庵中制定,钟敲三遍,不来聚合,便要重办!”

吴秀才想不到刚才过见佳丽,竟然马上要分开,心中其实不是滋味。

“我┅我可不能以┅”吴秀才口中嚅嗫着:“┅到斗母宫中去找你?”

妙香浑身一震,两眼盯着吴秀才,表情立即沈了下来:“尼姑庵中,佛门净地,岂容汉子肆意”

她说罢,便奔出洞去,很快消逝在茫茫的风雨中。

吴秀才呆呆望着妙香,心中波涛起伏,惊鸿一瞥,妙香已经占领了他的一颗心,他感触到从来没有的震惊。

甚么乡试省试、甚么金榜状元,此刻对他来说全是狗屁垃圾

“女人,我一定要获得妙香!”

雨越下越大,妙香已经看不见了,有远处巍峨的斗母宫,在风雨中朦朦胧胧,像一座阴沉的城堡。

妙香就住在庵中,佛门重地,又是尼姑庵,汉子既不能进去三观,也没有机会接近尼姑,更不必说俘获她的芳心了。

“有甚么措施,能力进入斗母宫,持久陪同妙香摆布呢?”

“有甚么措施,能力避开其它尼姑监看,和妙香促膝倾诉,启动恋爱攻势呢?”

吴秀才苦苦思考,越想越失去自信。

妙香不是普通女子、普通女子会有恋爱的渴望,会对汉子一见钟情。

可是妙香是尼姑,是个看穿尘凡世界,心如止水的佛门后辈,既使个人能见到她,又有甚么法子能打动她呢?

更况且,个人与妙香但是见了短促的一面、毫无交情,妙香很可能连他的名字都忘了。

远处,斗母宫的钟声又响了起来,声声震惊他的心┅

吴秀才想起了规律森严的斗母宫,想起妙香听到钟声时那种恐惧的表情,更想起了妙香义正词严的教训:“尼姑庵中,佛门净地,岂容汉子肆意?”

他茫然若失,不由自主走出了岩洞。

风雨依然在肆虐着,吴秀才却没彻底没知觉,步一步地走下山去。

半个多月后的一天,风和日丽,斗母宫的红色大门敞开着,前来进香的善男信女和游山玩水的绅士淑女们,像潮流般在大门口进进出出,好像永不断息。

一个年青的村姑,穿戴一身粉红色的衣裙,头正梳着低垂的发髻,面上淡施脂粉,娇艳洁白,仿佛映照下的荷花,走起路来,腰肢摇曳,轻巧婀娜,如同杨柳柔嫩的枝条随风摆动。

小村姑随同进香的人流走入了斗母宫的大门,首要来到大殿之上,三拜观音佛像,她深深一拜,然后又扭动腰肢,穿过大殿,走入一条长长的昼廊,一直向后面走去。

昼廓的终点是一道高高的粉墙,中间有一扇大门,却牢牢关闭着。

游人到此,就不会再向前走了,可是小村姑,轻轻推开大门,跨了进去。

门后,是一片绿油油的青草地,远远可以看见一排寺庙,十分细腻。

小村姑正要往前走,突兀间,一个老尼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眼前,合十施礼。

“施主,这圆门之后,乃本庵僧尼修行之处,不容外人三观,请施主马上出去。”

没想到村姑突兀‘噗通’一声,跪在老尼姑眼前,呜咽起来:“小女子名叫柳姑,因丈夫早逝,公婆万般欺负,小女子愿意削发为尼,皈依佛门。”

柳姑哭的难过,老尼姑忍不住长叹一声说:“既然如此,你且起来,随我去见主持吧。”

老尼姑说罢,过身向里走去,柳姑垂首跟在她身后而行。

柳姑不断地抽泣着,眼睛里却闪烁着喜悦的光彩。

事实上,这个柳姑正是吴秀才所假扮的!

这是他苦思冥想后,找到的一条奇策:要接近妙香,唯有个人当尼姑,而要想当尼姑,唯有先当女人。

所以,这半个多月里,吴秀才偷偷买了女人衣服,躲在客栈中,操练女人言辞、走路的形态,幸好他本人就长得俊俏,常年念书,不晒太阳,皮肤细腻洁白,再穿上了衣裙,涂上脂粉,一眼望去,真像个美丽的小村姑。

老尼姑把‘柳姑’带到一座客堂中,指指椅子道:“你先在此休息,待我去禀报主持。”

老尼姑推开侧门,走了进去。‘柳姑’吴秀才目睹个人奇策将实现,不由心头砰砰直响,抬头环视四周,发明大窗子外,有几个小尼姑贴着窗子偷偷看着他,窃窃私下交谈,继而大笑。

吴秀才心中忐忑不安,也不敢乱动。

不一会儿,侧门推开,进来的却不是老尼姑,而是妙香!她手上捧着一个盘子,盘中放着茶杯、茶壶。

妙香一直走到吴秀才身边,替他斟着茶。

吴秀才见是妙香,一颗心‘砰砰’直跳,呆呆望着她。

妙香斟着茶,突兀低声急促地说道:“迅速逃走老尼姑的剃刀不是来削你的发,而是来取你的命!”

吴秀才大吃一惊,正想向她问个清楚,回头头一看,老尼姑目露凶光,已经走来。

她手中拿着把剃刀,尖锐无比┅

欲知吴秀才存在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为近艳尼不惜打扮削发剃度

剃刀,闪闪发亮,尖锐、无情┅

吴秀才目睹老尼姑手持剃刀,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一颗心紧张得几乎要跳出来。

妙香为甚么要发出警告呢?难道这老尼姑真的要来谋杀?

老尼姑越来越近,吴秀才不禁两股颤栗,他几乎忍不住要跳起来,疾走而出。

可是,理智又警告他:“这样一逃,此后再也见不到妙香了!”

“老尼姑怎么会杀我呢?”吴秀才大脑里飞快地思考着:“难道她看出我是男扮女装?差池呀,即使是这样,她要警诫一番,把我逐出庵去,不能能杀人呀”

吴秀才想到这里,心中稍为轻松了一些,可是,他眼一漂,眼神又和妙香相交。

妙香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中、表露着关心、苦恼、紧张的表情。

“不,妙香不会欺骗的。”吴秀才一颗心又提到嗓子眼上了:“难道妙香已经认出是我,才来警告我?”

就在吴秀才不断地胡思乱想之际,手持剃刀的老尼姑已经走到他眼前。

老尼姑冷若冰霜,视线冷冷地盯住吴秀才说:“女施主,我刚才禀告过本主持,主持慈悲为怀,已经准许接受你为本庵尼姑。可是在你落发之前,我给你一段时光斟酌,一旦你出家,就要受到本寺规程的限制,本寺的寺规严格,你斟酌了解了,千万不要一时激动┅”

老尼姑这番话,彻底消除了吴秀才的疑虑。

“这位老尼这么有礼,这样照顾,甚么谋杀?实在是笑话!”

吴秀才这时已经裁定,一定是妙香认出了他,不愿望他到寺中来纠缠,所以居心危言耸听,想把他吓跑总之。

想到这里,吴秀才加倍坚决了追求妙香的自信。

于是,他学着女人的姿态,轻轻施了个礼,提着嗓子说道:“奴家心如止水,决心归依佛门,求巨匠成全。”

老尼姑听罢,点了点头:“难得你有这点志气,好,上前跪下吧!”

吴秀才扭着屁股,婀娜多姿地走到佛像前一个蒲团,跪了下来。

老尼姑持着剃刀,来到他身边,一手抓紧他长长的头发,另一手慢慢拿起了剃刀┅

这时,大殿上钟鼓齐鸣,在观察看的尼姑们纷飞合十,诵起了经文。

吴秀才偷偷地扭头,瞟了一眼,见妙香闭着眼睛,面色面色苍白,也在喃喃诵经┅

小小的净室,纸窗外,一轮明月,几颗疏星。

新削的头皮,光秃秃。

吴秀才倚在窗前,一边望着窗外的月色,一边忍不住用手抚摩着个人的光头。

一切,都太顺利了,他已经成为斗母宫的一个尼姑了。

什么性命危险,甚么谋杀疑云,彻底是一场虚惊,谁也没发明他是个汉子。

“此刻的题目在于┅”吴秀才望着窗外月色,心中打算着,要怎么样能力够接近妙香呢?

板屋门‘依呀’一声开了,一个小尼姑走了进来。

吴秀才回头一看,果真如此正是妙香!

他又惊又喜,呆呆望着个人的心上人。

“难道她是来偷偷跟我幽会?”吴秀才心中狂喜。

妙香望着他,合起手掌施了一礼:“妙莲。”

吴秀才一时不知道她在说甚么,也不知该如何来往答,他的视线像钉子一般,牢牢盯在妙香的胸脯上打。

粗布僧袍掩盖着的双乳,胸脯的轮廓几乎看不出来,可是吴秀才却贪婪地望着,脑海中又浮出出泰山上那场大雨,湿淋淋的僧袍紧贴在她的身上,乳峰的轮廓倍加突出┅

“妙莲师妹?”妙香见到吴秀才这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不由有些莫名其抄,好又轻轻地召唤他。

吴秀才这时突兀醒悟过来,这才想起,下午在剃度的时候,那个老尼姑已经赐给他一个法号,叫作妙莲。

“你在叫我?”吴秀才微笑着:“我┅还不习惯这个名字。”

“不要紧。”妙香突兀轻轻叹了一语气:“很快,你就会适应了。”

吴秀才看着妙香那副样子,心中的迷惑又提升了:“妙香到底是不是认出了他?”

“妙香”吴秀才其实忍不住了,便轻轻叫了她一声。

妙香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焕发着惊异的眼力:“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们见过面的┅”

“真的吗?在哪里?”妙香的脸上表露着好奇的表情。

吴秀才不由有些遗憾,看起来,妙香并没有认出他来,她早已遗忘了那场雷雨,那个岩洞,那位文人┅

“哦┅”吴秀才匆忙编造出一个原因:“半年前,我来斗母宫进香,看到你和其他几个师姑在一起,有人叫你的法号,我记住了┅”

“你的记性可真好。”妙香微微一笑。

“不错,”吴秀才踱着方步,踱到妙香身边,用手轻轻扶着她的肩膀道:“我还记得,在我落发之前,你曾偷偷警告我,说老尼姑剃刀不是来剃发,而是来取我的命!”

妙香听到这里,不由得浑身一震,她微微撤退,伸手把搁在她肩上的手捏了下来。

吴秀才脸上维持着征笑,又走到妙香眼前,两眼直盯着她:“可是,剃刀为的是剃我的发,也没有人来取我的命。我不清楚,为甚么你要这样欺诈我?”

妙香的表情白得像一张纸,她的嘴唇不住地抖动着,她注视着吴秀才,眼中饱含着怜悯、苦恼┅

“你想清楚?”

吴秀才缓缓位置了点头。

妙香同情地走到他身边:“想清楚,就跟我走。”

说罢,妙香过身,一直向门口走去。

吴秀才呆呆望着她的背影一会儿,便撒腿跟了出去。

长长的走廊,一个人影也没有,月儿高高挂在天上,全部斗母宫就仿佛镀上了一层白银。

妙香头也不回,缓缓地在走廓上带着路,吴秀才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

夜风吹动走廊边边的悟桐树,发出了一阵‘沙沙’的声响。

吴秀才浑身打了个冷颤,黑夜中的斗母宫,确实和白日香火壮盛的样子大不同样,充实了阴沉、恐惧的氛围┅

走廊九曲十三拐,妙香一言不发,顾在前面带路,走了没多久,她停在一座假山前,伸手按着假山上一块红色的石头,假山突兀‘轰隆┅’地响了起来,原来天衣无缝的岩石,竟然移动开来,露出一个小洞来。吴秀才看得目瞪口呆。

“跟我来!”

妙香低沈地说着,又领头走入山洞内去。

吴秀才迅速跟了进去,抬头环视,事实上山洞内有一道石阶,一直深入地底,下面是个很大的密室。

密室的天花板上有个小小的铜窗,妙香把吴秀才领到铜窗前,示意他窥视。

吴秀才把头凑到窗上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密室内,坐着几个尼姑,全身锁着铁炼,个个蓬头垢首,瘦得皮包骨。

在她们眼前,是一大堆药材,她们有的用石杵捶打着、有的用刀切割着,忙得不能开交。

在密室中间,有个很大的石磨,一个中年尼姑正吃力地推着磨,碾磨着药材┅

“这些都是不守寺规的尼姑。”妙香贴在吴秀才耳边,低声介绍着:“斗母宫的寺规严格,假如有人胆敢违抗,便要被抓入这密室中,罚做苦工┅”

吴秀才是个文人,常日里胆量就小,看到这害怕的密室,止不住心惊肉跳。

“她们被关了多久了?”

“有的才关的,也有的已经关了许久了。你看到那个推石磨的中年人吗?他已经被关了二十年了。”

吴秀才两腿不由得抖了起来:“她犯了甚么重罪?”

“他?”妙香长叹一声:“他是个男的,由于┅”妙香同情地望了望铜窗下的那个囚犯:“他是迷恋不已本寺一位师姑,冒充女性入寺,打算非礼,后来被人察觉,打入了密室,廿年不见天日┅”

妙香是低声说着,传入吴秀才耳中却像一阵惊雷!

假如被人发明是男的,结局真是比死还惨啊!吴秀才牙齿不禁‘格格’打颤,两腿发软,全身血液好像一下子消逝了。

“多谢┅”吴秀才吓得舌头也硬了:“多谢师姐指导。”

“你不必谢我。”妙香脸上一丝笑脸也没有:“我并不是偷偷带你来这里,而是本寺主持指令我带你来的。”

“哦?”吴秀才胆颤心惊地问:“为甚么主持要┅”

“主持要我通知你,”妙香视线深沈地盯着:“此刻,你已经是尼姑了,假如你不遵寺规,就会像这些人一样,打入密室做苦工┅”

“我守规!”吴秀才匆忙表达:“我一定老厚道实守规!”

“身为尼姑,就要三禅,你知道吗?”

“我知道,”吴秀才猛点头:“我一定三禅,可是┅我不懂。”

“主持要我来,就是带你去观赏其它师姐三禅,等你学会之后,也就可以个人三禅了。”

“是,是,”吴秀才几乎连大气也不敢喘了:“请问妙香师姐、待会儿我学的是甚么禅?”

妙香盯了他一眼,好半天才慢慢地答复:“喜悦禅。”

尼姑三禅的地点,到底在哪里呢?

佛殿、净室、祭坛?

吴秀才一路随着妙香走,一路揣测着,等待妙香停在一座花圃中的时候,他才知道个人彻底猜错了。

花圃正中,有一座细腻的小亭子,亭子中间,有两个青年尼姑盘膝坐在蒲团上,正闭目诵经。

妙香望着吴秀才,脸上不知怎的突兀一红,静静地说:“你就坐在亭下,看一看她们如何三禅吧。”

妙香说罢、一阵风似地就走开了。吴秀才挑了花圃中一块大石头坐下,目不睛地望着亭子中。

两个尼姑念了经,一起伸手解着僧袍上的布扣子,吴秀才生怕错漏一个动作,三不好禅受到重罚,便聚精会神地凝视着。

两个尼姑从蒲团上站了起来,那两件僧袍从她们身上滑到地上┅

吴秀才几乎忍不住要叫出来。

亭中两个尼姑,彻底是一丝不挂!

吴秀才目瞪口呆,见两个尼姑赤身相对着,慢慢走到一起,然后一起伸手,握住对方的乳峰,缓缓地揉着、捏着、搓着┅

没有多久,两个小尼姑脸上便有如千朵红花绽开,她们仍然闭着眼睛,慢慢把头靠在一起,两张红红的小嘴唇牢牢贴在一起,久久不放。

她们事实上握乳的手此刻都移到对方的身后,在光滑的背脊上抚摩着,在圆滚尖翘的屁股上不断地扒搔着,很快地,两个小尼姑的鼻子中就发出了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

这阵呻吟一直传入吴秀才的耳朵,钻入他的心房,穿下他的小腹,勾起了全身熊熊欲火┅

亭子中,一个小尼姑好像也被挑逗得无法控制了:“师姐,我忍不住了┅好姐姐,救救我┅”

小尼姑全身发软,缓缓躺在地上。

别的一个尼姑淫笑一声,居然像男的一样,骑了上去。

两具白嫩滑溜的女人胴体,像两条大白蛇似的,牢牢盘绞在一起。

吴秀才坐在大石上,看得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胯下不断地膨胀着,顶得他感到很不适。

“不适┅”底下的小尼姑呻吟着:“插┅插┅”

骑在上面的尼姑伸手从亭子围栏上,取下一条小黄瓜,在上面吐了一些口水,然后分离小尼的双腿┅

“啊!┅啊┅用力啊!┅再深一些┅”

吴秀才感到面前迷模糊湖,全身像是要爆炸,他将近发狂了,就在此时,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

“妙莲,”老尼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的后面,一面冰霜:“此刻轮到你去三禅了!”

这句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炸得吴秀才三魂不见七魄:假如他去三禅,就要裸露汉子身份,假如不三禅,就是违抗寺规,两者都要打入密室做苦工!怎么办?

欲知过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三喜悦禅秀才偷欢得偿所愿

话说吴秀才正在花圃中三观两个尼姑做那‘喜悦禅’,心猿意马之际,听见一声寒冷的言语:“妙莲,轮到你三禅了!”

吴秀才回头一看,事实上是那个老尼姑站在他后面,满面冰霜望着他。

吴秀才心中暗暗叫苦,假如他上去三禅,就要赤身赤身,汉子的身份就要裸露。

“地牢中,那个冒充尼姑的汉子被关了二十年,”吴秀才浑身抖动:“假如我也跟他一样┅”

“怎么?”老尼姑突兀沈下了脸:“你想违反寺规?刚才妙香带你去三观过地牢,那些做苦工的尼姑,全都是不遵寺规,被我打入牢中的,你是不是也想试一试个中滋味呢?”

“不,不┅”吴秀才吓得面无血色。

“上去!脱光衣服!”老尼姑声色俱厉。

吴秀才魂飞魄散,手足无措,几乎想跪倒在老尼姑眼前,求她宽恕。

“师伯。”一声清脆动听的叫声,使得吴秀才稍为喘了一语气。

这种声音他是太热悉了。

他抬头一看,见妙香站在老尼姑身边施着礼。

“师伯,”妙香垂着头,轻声细语:“想这妙莲师妹,刚才进寺剃度,马上要她当众脱衣三禅,一时思想上恐怕很为难┅”

老尼姑听了这话,想了一下,慢慢位置点头:“嗯,妙香说的有道理,这样吧,你就带妙莲到禅房中去三禅,由奶来引导她。”

“是。”

老尼姑说罢,就过身走了。

吴秀才呆呆望着妙香。

刚才的心惊肉跳,眼间消逝得一干二净,代之而来的是一阵狂喜。

“妙香要和我三禅!”吴秀才开心得几乎要跳起来:“我正苦于没法引诱她,想不到她竟然自发献上门来,自发献身┅”

“妙莲师妹,你跟我来吧。”

妙香走到吴秀才眼前,面无脸色地说着,然后过身在前带路,开了花圃。

吴秀才跟在妙香的身后,目不睛地望着妙香的背影。

固然粗布僧袍掩盖着妙香的身子,可是吴秀才却忍不住幻梦起来:“待会儿妙香和我三‘喜悦禅’,她就要脱光全身衣服,任我抚摩了┅”

斗母宫内的走廊就像迷宫一般,吴秀才随着妙香,拐得头昏目炫,终于来到一坐平静的禅房。

妙香取出锁匙,打开房门上的铜锁,拉着吴秀才走入房中。

房中黑漆漆一片,吴秀才睁大眼睛也看不了解。

妙香用火石点着了一盏油灯,吴秀才这才看了解,禅房内放着一张床。

妙香把油灯放在角落一个木架上,然后走到吴秀才眼前,微微叹了一语气:“我知道你很难承受,但是,没有措施,还是把衣服脱了吧。”

妙香说着,个人伸手去脱僧袍。吴秀才一颗心‘砰砰’直跳。

心中忖道:“很快,我就看见她的赤身了。”

妙香脱下僧袍,里面穿戴一件薄薄的汗衫和一条短裤。

她若无其事,伸手又将汗衫剥了下来┅

两颗白晰晰的雪梨一下子从衣衫下跳了出来,在妙香的胸脯上抖动着┅

吴秀才贪婪地盯着两颗雪梨,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他恨不得伸手去摘这饱满的果实,含在口中,慢慢地品尝品尝┅

妙香丝毫也没发明吴秀才的异样脸色,她弯下身子,伸手去解短裤的裤腰带┅

“短裤一脱,妙香最重要的部位,就无遮无掩地裸露在我眼前了!”

妙香松开了短裤的腰带,短裤自发沿着她两条大褪滑了下来┅

一团黑黝黝毛茸茸的山草倒垂而下,铺满雪白的峭壁,掩盖着峭壁下的那个岩洞,洞口红红艳艳、清泉潮湿,晶莹透亮,分外神秘莫测┅

吴秀才感到个人体内有股热气,不断地膨胀着、膨胀着,胀得很不适┅

妙香头也不抬,望也不望吴秀才一眼,个人便爬上床,并躺了下来,两手枕着个人的头,呆呆望着天窗,眼睛睁开着,好像在想着甚么,隔了一会儿,她突兀开腔了:

“妙莲,我不看着你,免得你为难。你个人把衣服脱了吧。”

“哎,多谢师姐。”

吴秀才一边答复着,一边伸手脱个人的僧袍,心中不由偷笑起来┅

“真是太顺利了!没想到我这一次冒险竟是那么一帆风顺,无惊无险,没人发明我是汉子。此刻连妙香也赤裸裸自愿躺在床上,等着我三‘喜悦禅’,甚至连我脱衣服也不看,真是天助我也!”

吴秀才居心把身子朝向墙壁、手忙脚乱地脱光个人全身衣服,然后偷偷瞟了妙香一眼,见她毫不在意,仍在望着天窗,便‘飒’地一声跳上床去,闪电般地钻入棉被中。

吴秀才躺在妙香身边,却不敢接触她的肌肤。

妙香好像也毫不知觉,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做‘喜悦禅’的样子。

吴秀才有些纳闷了:“妙香师姐,咱们不必做‘喜悦禅’了?”

妙香过火来,望着着秀才,晶亮的大眼睛中流露出同情的表情:“妙莲,我清楚的,你一个妇道人家,要你做这种事务是很为难的。咱们就这样躺着吧,假如老尼姑不来,咱们就不必做了。”

“老尼姑会来看?”吴秀才吃了一惊。

妙香伸手指了指天窗:“这上面是别的一间神室,老尼姑假如来到,就会通过这个天窗来监看尼姑是否真的在做‘喜悦禅’的。”

吴秀才听了这话,情不自禁瞟了天窗一眼。

天窗一团深黑,甚么也看不清。

吴秀才不由打了个寒噤。

“对了,妙香师姐,在我剃度之前,你曾偷偷警告我,说老尼姑的剃刀是要取我的命,到底是甚么意思?”

妙香凝视着吴秀才,脸上愁云惨淡,几乎没甚么血色,她嘴唇微微抖动着,正想说些甚么┅

突兀间,天窗上传来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妙香表情大变:“老尼姑来了!快开端做‘喜悦禅’!”

妙香匆忙翻开了棉被,两个精光的肉体无遮无盖,吴秀才匆忙一个翻身,把屁股朝天。

“妙莲,你要伪装很沉醉┅”妙香紧张地低声嘱咐:“你躺着,我奉侍你,可是你要淫声浪叫┅”

“不,妙香姐,你躺着,我来奉侍你!”

吴秀才说罢,便伸头依偎在妙香雪白的胸脯上,张口含住了那个饱满的梨子,津津有味地舐了起来。

天窗上,老尼姑偷看着,她从上而下望去,看见吴秀才白白的肉体和屁股。

吴秀才的舌头不断地撩拨着,他很快感到到,口中的雪梨很快涨大了,并且逐渐变得很硬┅

吴秀才的手掌,像一条长蛇,顺着那片又白又滑的峭壁缓缓爬行而下,钻入那片又黑又粗的杂草之中,肆意地游荡着┅

偶然,它在洞口顽皮地磨擦着,偶然,它把头静静伸入洞中,玩弄着那肉洞中汩汩的山泉┅

妙香四肢瘫软,不知是为了给老尼姑看,居心发出骚声,还是真的被吴秀才勾起了少女的情欲,无法自制,她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

这呻吟声钻入吴秀才的耳中,实在比春药更有效,他感到销魂蚀骨,春情大荡┅

吴秀才口、手并用,足足在妙香的肉体上挨擦了半个时辰┅

妙香的呻吟变成了游荡的狂叫┅

细细的玉泉眼间变成了奔腾不息的山洪┅

两条柔软的大腿高高翘起,牢牢夹住吴秀才的腰,拼命摇摆着:

“黄瓜,”妙香浪呼着:“我要黄瓜!”

吴秀才侧头一看,房中桌上,果真如此放着一条黄瓜。

他一笑,趴下床来,走到桌前,拿着黄瓜,正要回到床上。

“把灯吹熄吧。”妙香的声音突兀大了一些:“老尼姑已经走了。”

吴秀才吹熄了油灯,房内一团深黑,他爬回床上,紧挨着妙香,觉她全身滚烫┅

“黄瓜,妙莲,用黄瓜!”

吴秀才在黑夜中紧累搂着妙香,调笑着:“老尼姑走了,你还要黄瓜?”

妙香休息着:“你是天生的荡妇,我刚才被你一弄,全身欲火狂燃┅我要黄瓜!我要!”

吴秀才兴奋地跨上了妙香的身上,说道:“黄瓜来了!”

说着,他静静把那条黄瓜塞到床下边,把个人那条‘黄瓜’瞄准了水淋淋的洞口,狠命地塞了进去┅

夜,禅房的木床发出了‘吱吱’的有韵律的响声,妙香的狂呼浪叫顿时消逝了,是在喉啼中发出一阵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怪声┅

吴秀才时而轻描淡写,时而暴风骤雨,时而又缓又慢,时而疾如奔马,时而直来直去,时而四出游荡,时而研磨挨擦,时而狠命戳插┅

许久,许久┅

浪潮终于平息了。漆黑中听见二人微微的休息:“事实上你是个男的。”

“黄瓜没有原装货那么有效吧”

“为甚么你要冒险这样做?”

“记得吗?有一天大雷雨,有个文人打招呼你进岩洞?”

“你就是那文人?”妙香惊诧:“为甚么?”

“由于我太爱你了!”

妙香突兀牢牢搂住吴秀才,雨点般的吻落在他脸上,胸膛上,喉咙哽咽着道:“郎君,你这一次真是铸成大错了!你死定了!”

“为甚么?”

“由于斗母宫不是尼姑庵,而是一座风尘场所!”

“甚么?”吴秀才几乎昏迷:“你们┅”

“我们这些尼姑,实际上就是妓女”

“到底怎么回事?”吴秀才牙齿抖动:“你快说”

“唉,”妙香长叹:“我原来姓陆,父亲也是名士,不幸早已过世,家境衰落。继母青年,不能守寡,嫁给一个武官。他们要把我卖进风尘场所过皮肉生涯,我不甘愿,所以跑到斗母宫出家做尼姑。没想到这里也是火坑,是命中注定啊!”

妙香泪水涟涟,吴秀才情不自禁一捶床板:“岂有此理,你怎么不逃跑呢?”

“下山要两三个时辰,还没跑到山下,就被打手抓回了。并且全部泰安县都获得斗母宫知会,凡有尼姑下山,一律抓回山上来,打入地牢┅”

吴秀才听得浑身冰冻:“那么我┅”

“你此刻是尼姑,也就是妓女,明天一早,老尼姑就会带你去见嫖客,到时候,就会识穿你是汉子,这风尘场所是高度机密,交往的嫖客都是王孙公子,庵中为了守旧保密,一定要杀你灭口!”

吴秀才彷佛被人一刀劈开始盖骨,又浇下一桶冰水,全部人全僵住了。

这一夜,他和妙香彻夜不能成眠,互相搂抱,相对而泣┅

天明之际,二人吃紧忙忙穿上僧袍,梳洗一番,二人又是一阵热吻┅

“咚咚┅”,一阵敲门声惊散了二人。

老尼姑的声音在房外喊叫:“妙莲,去接客了!”

第四回恋人被嫖目睹羞辱醋意暗发

“妙莲,去接客了!”

老尼姑这声喊叫,隔着房门传入禅房内,把吴秀才吓得两腿发软。

“糟了,她┅她要我去┅接┅客,我┅一接,不就露了馅吗?”

吴秀才吓得面无血色,抱着妙香,上下两排三十六个牙齿捉对儿搏斗。

妙香牢牢抱住心爱的郎君,一张小粉脸也吓得惨白。

她清楚这一次的严重性:嫖客们全是汉子,一旦吴秀才出去接客,他的男儿身份就裸露无遗。

那些嫖客全是付了重金来嫖妓,此刻嫖到个汉子,一定心有不甘,闹将起来,吴秀才重则被杀减口,轻则被打入地牢做苦工,永世不见天日。

他们两个吓得抱成一团,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一时光忘了老尼姑还在门外。

老尼姑在门外猛敲门,同时扯着喉咙大叫:“喂,你们两个耳朵聋了?快开门!”

老尼姑又是一阵激烈的捶门声。

妙香始终是见惯世面,咬紧牙关,推开吴秀才,走到门前,打开门闩。

老尼姑推开房门,跨入禅房内,视线炯炯地凝视着妙香和吴秀才。

妙香和吴秀才都已穿上僧袍,两人垂着双手,并肩站在床前。

“为甚么迟迟不开门?嗯?”老尼姑沈着睑,打量着二人的表情。

吴秀才这时连气都不敢喘,要他言辞更是不能能,妙香好上前一步:“师伯,我们两个昨夜三‘喜悦禅’,一时喜爱,很迟才睡,所以早上起不来┅”

老尼姑一听,突兀‘格格’一笑,上前两步,走到吴秀才的眼前,上下打量着他。

吴秀才被老尼姑看得心中直发毛,不知道老尼姑是不是看出了他的马脚。

他装着害羞的样子,低垂着头,两手牢牢地扯着衣角。

“哈┅你骗得我好苦啊!”

老尼姑冷不防仰天大笑,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可差点把吴秀才的胆都吓破了。

“坏了,我裸露了!”吴秀才感到面前一黑,彷佛已经被老尼姑抓紧衣襟,抛入地牢似的。

“哈┅妙莲,”老尼姑笑着说:“你剃度的时侯,我心中就想着,这女孩子迹象端庄,要逼她做妓女,恐怕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没想到,昨夜我在天窗偷看,你和妙香三‘喜悦禅’的游荡样子,实在就是个天生的骚货。这下好了,我不必牵挂了┅”

老尼姑一席话,吴秀才心头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他马上提着嗓子,害羞地说:

“奴家在婆家的时候,丈夫即是个流氓,整日缠着奴家,求那云雨之欢。奴家早已习惯这回事了┅”

吴秀才厚着睑皮说着,在一旁的妙香听了,不由得两颊绯红,不好意思再听了。

老尼姑这时却笑得眯着限睛:“好,好,难得你喜爱这玩意儿,太好了。妙香,有没有通知妙莲,我们这个斗母宫,其实别有洞天,另外乾坤呢?”

“是,小尼已经说了。”

老尼姑这时热情地搭着吴秀才的肩膊,口沫横飞地吹嘘着:“妙莲啊,前来我们这斗母宫寻掀作乐的汉子,可不比普通风尘场所的嫖客。来这里的全是达官贵人,王孙公子,非富则贵。你当心奉侍他们,金银滚滚而来,当然不在话下,说不定你讨得哪位老爷欢心,他替你赎了身,把你娶回家去,你就是朝廷命妇了。哈┅”

“是,是┅”

吴秀才唯唯诺诺,被老尼姑摸着他的肩膀,彷佛浑身长刺,坐立不安。

“好了,妙香,”老尼姑把吴秀才推到门口:“你此刻就带妙莲去预备一下,客人很快就到了。”

妙香施了一礼,便吃紧忙忙扯着吴秀才的衣衫,走出了禅房。

斗母宫的内堂,宽阔敞亮。吴秀才追随妙香跨入之时,堂上已坐着一群尼姑,个个又青年又美丽,众人坐在梳妆打扮台前,对着镜子,精心情画着黑黑的眉毛,红红的胭脂┅

除了头上光溜溜之外,她们和普通的妇女几乎没有什么差别,众人嘻嘻哈哈,妖娆风流。

吴秀才看见这么多绝色的尼姑,一时光也目炫缭乱。

妙香扯着他,来到一张梳妆打扮台前,二人并肩坐下,妙香把一盒胭脂膏推到吴秀才眼前:“快些装扮吧,被老尼姑看见,又要吵架了。”

吴秀才在上山之前,已经进修过女流的梳头、妆扮之术,所以用起眉笔、粉盒、胭脂来,倒也头头是道,不至露出马脚来。

妙香坐在一旁,个人一边化着妆,一边偷看镜中的吴秀才。

吴秀才长得原来就俊秀,再加上涂脂抹粉,加倍明艳照人。

见他黑黑眉毛含黛影,两腮红润泛光,犹如杨柳迎风,雨润桃花,双目有神,清如秋水。

“郎君,”妙香忍不住挨近他身边,小声地说:“你这一装扮,实在比女人还像女人,我看了都不禁心动呢!”

“在这等时候,你还有情绪恶作剧?”吴秀才一边涂着嘴唇,愁眉苦脸道:“化好妆,就要去接客,我的心砰砰直跳,几乎要昏厥了!”

听了这话,妙香也切动烦忧,不由得微微叹了一声:“到了这处境,唯有见步行步了┅”

“妙香、”吴秀才低声说:“我们不如逃走吧!”

妙香浑身一震,连连摇头:“你别看斗母宫看来全是尼姑,一无防御。其实宫中招聘着一班武功高强的江湖人马,严密保卫。假如有尼姑未经准许,私下出宫,马上格杀勿论。你千万别再想逃走的事,千万不可以啊”

吴秀才本是个念书人,听到这话,吓得浑身冰凉,呆若木鸡。

“走吧,该接客了。”

妙香说着站了起来,带着有气无力的吴秀才穿出内堂,来到庭院。

庭院的边上,有一方池塘,很宽敞,白莲红菱,点缀其间,塘的边池种许多荷花,正在开放,白白红红,绚挺多彩,仿佛锦绣屏风。

妙香带着吴秀才去到石头围栏前,拿起放在围栏上的一支鱼竿,理好鱼丝、垂钩垂钓,神态舒适。

“妙香,”吴秀才莫名其妙:“不是说要我们要接客吗?怎么跑到这儿垂钓了?”

“这就是斗母宫比普通风尘场所更胜一筹的地点”妙香一边垂钓,一边答复:“所有的尼姑都散开在宫中各个景色精美的地点、或养花,或垂钓,或奏琴,或刺绣,嫖客们则在宫中自由事件,自由结识尼姑┅”

话未说,一鱼咬钩钓起,浑身金灿灿的鳞,很重,钓竿几乎要架不住,妙香把鱼扔进桶里,鱼还‘扑扑啪啪’地乱蹦乱跳。

一阵掌声突兀在二人背后响起,吴秀才回头一看,一个青年的公子拍着掌走来。

“两位仙姑果真如此是别有情趣,别有韵味。”

吴秀才知道这个人就是嫖客了,心想可别让他挑中了匆忙低下头,扮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过身望看池塘。妙香迅速站起来,堆着笑颜,挡在吴秀才的身前,愿望个人的姿色可以吸引嫖客。

“这位公子,贵姓大名?”妙香为了打救吴秀才,便便出浑身解数,扭着腰肢,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

“鄙人姓朱。”

“哦,事实上是朱公子。”

妙香说着,身子已经挨到朱公子身边,屁股不断扭着,在朱公子身上磨擦着。

朱公子微笑着望着妙香,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勇敢地伸入她的僧袍内,在她隆起的山岗上来往揉捏着,用力握着┅

妙香满脸通红,心中却暗自开心,看起来这朱公子已经喜爱上个人,临时总算解了吴秀才的围了。

“朱公子,”妙香装出淫荡的娇喘:“我┅我被你弄得浑身骚痒了,咱┅咱们进房去吧?”

朱公子勾着妙香的下巴,笑着亲了一嘴:“你可真是一个骚货!”

“朱公子,”妙香娇嗔地捶着朱公子的肩:“别笑我了,快进屋吧!”

妙香急着要和朱公子上床,以免吴秀才露出马脚,便将脸贴着朱公子的脸,挨挨擦擦,阵阵香气直扑入朱公子鼻中,使得他不由自满马心猿。

“好,咱们进屋吧,”朱公子又吻了一下妙香。

附身在澜杆上的吴秀才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大叫‘阿弭陀佛。’

认为这一劫又逃过了,没想到朱公子抱着妙香走了两步,突兀停步,回身望着吴说道:“咱二人享乐,冷落这位仙姑也不好,这样吧,你也来,等我弄妙香,再给你一个欢乐!”

吴秀才暗暗叫苦,但又没有法子违反客人的指令,好垂着头,说了声“多谢朱公子。”

朱公子一把又搂着吴秀才,在他的粉脸上‘啧’的一声,亲了一个响嘴!

这是一间安排得像新婚洞房那般的房间,张灯结彩,床上铺着大红的绸缎枕头和被面。

朱公子一手搂着妙香,一手按着吴秀才,走了进来,他的手不断地在吴秀才的屁股上抓着┅

妙香见势不妙,马上伸手解一个人的僧袍,愿望用个人的赤身来迁移朱公子的注意力。

妙香何等机敏,见朱公子这般模样,知道他已上钓,马上扭一扭腰肢,躺到绣床上去,将两条又白又嫩又苗条的秀腿,高高翘起,微微分离┅

朱公子顿时全身燥热煎熬:“妙莲,快!替我宽衣!”

吴秀才巴不得地这句话,马上伸手将他全身衣服脱得一丝不挂。朱公子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去,分离妙香的双腿,狠命地压了下去┅

“好哥哥,轻一些┅”

妙香居心发出了诱惑性的淫叫。朱公子哪里肯轻一些,他越发挺起长怆,一下下都用力顶入,拼命冲刺┅

妙香伸出两条大褪,白蛇般区域了朱公子的腰肢,随同他的动作,一夹一放,一紧一松┅

“好公子,好哥哥┅”妙香的浪叫声越来越响了:“你┅你弄得我┅成仙了┅”

可怜的吴秀才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已的心上人,被一个卑劣的嫖客发狂羞辱,耳中不断传来妙香阵阵呻吟,声声淫叫,也不知她是真是假,心中可真不是滋味。

朱公子却被妙香那阵销魂蚀骨的呼叫刺激得欲火旺炽,他抓起妙香的两褪,分离搁在自已肩上,然后深呼吸几下,猛然压去!

长枪飞舞!水花四溅!绣床摇撼!妙香的防御线全线垮掉┅原来她想诱惑朱公子早些弃甲认输,居心发出淫叫,此刻,却被朱公子深入腹地,盘根索底,一阵猛攻,全身有如虫行蚁蚀,无比愉快,阵阵淫呼浪叫发自肺腑,她真愿望朱公子再弄下去,弄久一些

“好公子,亲哥哥,”妙香摇摆着光头,嘶叫着:“用力!更用力些!再深一些!妹妹要死了┅”

绣床上翻起狂涛巨浪,两只白羊在床上扭成一团,摇摆旋┅吴秀才直看得醋劲大发,牙关紧咬。

冷不防,朱公子在床上直起身来,指着吴秀才大叫:“我发明你的马脚了,你是男的!”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移花接木妙香施计巧救情郎

话说吴秀才眼睁睁看着个人的心上人妙香,被朱公子万般蹂躏,正在煎熬之际,却听得朱公子突兀在床上直起身来,指着他大叫:“我发明你的马脚了!你是男的!”

这一呼叫,不仅吓得吴秀才瞻破心裂,就连欲火焚身的妙香也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吴秀才牙齿打着头:“你说甚么?”

朱公子嘻嘻一笑:

“别再隐瞒了,我看见了,你是男的!”

吴秀才感到面前一黑,几乎要昏迷,他请求援助地瞟了妙香一眼,愿望她迅速想个措施。

妙香面上一丝血色也没有,她强颜冷静,抖动着问:“朱公子,你看见甚么了?”

“内裤!”

朱公子用手指着,吴秀才匆忙垂头一看,事实上他不当心,身上的僧袍带子没系好,衣衫松了开来,一条白雪似的大腿露了出,大腿的终点,露出了一角蓝色的内裤┅

“你看,我说的没错,她的内裤确实是蓝的!”

吴秀才听到这里,心头一块大石才落了地,事实上朱公子并不是说他是男的,而是说他的内裤是蓝的!

他抹了一下额上的盗汗,扮出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子,垂着头,迅速把个人的僧袍系好。

妙香这时也松了一语气,脸上的血色却尚末恢复,两手牢牢抱着朱公子,仍然心有余悸地微微头抖着。

“喂,蓝裤子的,”朱公子嘻皮笑颜地淫笑着:“快些过来,奉侍我吧。”

吴秀才不清楚他在说些甚么,一时愕住了,不知道如何答复才好。

妙香见状,匆忙陪着笑颜替他得救:“朱公子,我们这位妙莲妹妹,是昨天才入寺的,要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老是不太习惯┅”

“哦?”朱公子听了这话,更嗜好地打量着吴秀才:“事实上是第一次出来接客?”

“是啊,”妙香依偎着朱公子:“您多多包容┅”

“好,”朱公子直爽地捏了一下妙香的粉脸:“既然有奶替他讲情,那我就先不嫖她了┅”

妙香和吴秀才都没想到这一关居然这么容易就渡过了,二人互视一眼,正在暗暗感慨,没想到朱公子又冒出了一句:“我此刻不嫖她,等待晚上再嫖她!免得她睑皮薄,不好意思┅”

朱公子尽了兴,下了床,穿上衣服,施施然走出房去,外面自然有人摆下酒宴,热忱款待他,不在话下。

房中,剩下妙香和吴秀才,二人面面相觑:“坏了,他晚上还是要嫖我,一嫖就露出马脚了,怎么办哪?”

“你问我,我也没措施呀?”妙香无可怎样地下了床:“总之今天白昼可以躲过去了,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吧”

说着,妙香起身下了床,她的身上仍然赤条条一丝不挂,露出个美好的胴体┅

要是在一般,吴秀才早就性欲杰作了。可是,此刻浩劫临头,真是食龙肉都没味,哪有情绪再观赏妙香的绝代姿色呢。

妙香下了床,拿起堆在架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她拿起了个人的内裤,那是一条红色的绸缎的短裤。

吴秀才看着短裤,心中突兀想起一件事,马上拉着妙香的手问道:“刚才那位朱公子说我是穿蓝裤子,仿佛语气离奇,这包括难道又有甚么┅?”

妙香点了点头,脸色沉重它说:

“斗母宫的妓女分两种,一种是穿红色内裤的,另一种是穿蓝色内裤的。”

“这表达我是寺中的常驻妓女,是陪客人耍乐,出买色相仅仅。”

“那,穿蓝色的呢?难道不是妓女?”

“蓝色也是妓女,但表达这是个预备出售的妓女,假如客人嫖了一夜,感到适合,就可以出一笔钱将这妓女买走。”

吴秀才一听,不由得浑身一震:“坏了,朱公子晚上就要嫖我,我怎么辨呢?”

妙香一边穿戴衣服,一边咬着嘴唇,默默地思表着,一声不吭。

吴秀才站在一旁,心中焦虑,但又不敢出声催促,生怕吵乱了妙香的思路。

妙香把全身的衣服都穿好了,又缓缓地系上了腰带,突兀,她的眼睛一亮:“我有措施了!”

于是妙香把吴秀才拉到床边坐下,低声地说出了她的奇策┅

天上满布着云,星也不见,丝毫物影也没有,夜在高矗的岩峰和挺拨的松树之上,撒开了一张白色的大网,遮盖着全部斗母宫。

吴秀才沿着走廊走着,他要去朱公子的卧室中‘接客’。

这一接就要裸露他的身份了,可是他却无法隐匿这个遇到,由于老尼姑亲身在他后面押着。

“这位朱公子来头不小,”老尼姑向他介绍着:“你好生侍候他,假如讨得他欢心时,说不定把你赎出去,当个妾侍,你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

“我知道了。”吴秀才提着嗓子承诺着,他的眼睛不断地朝花圃中瞟着。

花圃中,一丛丛的植物树木,在黑夜中,加倍暗淡朦陇,妙香穿戴一身白色僧袍,躲在花丛后,静静跟纵着吴秀才┅

迎面一座雕梁画栋的独立楼阁,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吴秀才看过几间嫖室,都没有这间如此的富丽堂皇。

“可见朱公子一定是个不简便的人物。”

吴秀才正在想着,老尼姑已经拍着他的肩膀,指着二楼一个亮着灯光的窗口说道:

“朱公子就在里面,你快些上去吧。这褛阁再没有别人了,你可以不必害羞,尽兴浪叫,顺应朱公子吧”

老尼姑说着,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便过身走了。

吴秀才提心吊胆地走上褛梯,又回过火来,向花圃中一望,天气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不知妙香跟来了没有?”他想着,心中不由一阵紧张。

“妙莲,你楞着干甚么?”花圃中传来了老尼姑苛刻的谴责声!

吴秀才吓了一跳,迅速垂着头,跑上了二楼,敲开了朱公子的房中。

朱公子早已在房中等待,门一开,他就抱着吴秀才,亲了个嘴:“妙莲姊妹,你今晚独特美丽!”

事实上,吴秀才来此之前,老尼姑便逼着他再妆扮一次,眉也加黑,胭脂加红,化得加倍娇艳,在灯光下一看,真的是一个俊俏的小尼姑。

朱公子好像有些喉急,伸手便去解吴秀才身上的衣带,才拉了一半,吴秀才便扮出害羞的样子,抓紧朱公子的手一捏。

“朱公子,人家┅”

这一捏,朱公子的身马上酥嘛了半边┅

“小师姑,你想说甚么?”

吴秀才扭着腰肢,吞吞吐吐地说:“小女子本是良家妇女,送入斗母宫,刚才被逼为妓,今天是初次接客,不可避免羞愧┅”

“嗯,你想怎么样?”

“我想,这里灯烛辉煌,要我脱得精光给汉子看,其实是很为难。”

“哦,我清楚了,”朱公子一笑:“你愿望熄了灯,再陪我上床,是不是?”

“朱公子真是照顾,”吴秀才娇笑着:“请先上床,等我来熄灯。”

朱公子是个享受惯的人,于是倚在床上,笑吟吟地望着。

吴秀才松开了个人的衣带,解开憎袍,露出一件粉红色的肚兜,肚兜下,他早已静静缝垫了两团棉花,在烛光飘忽之下,若隐若现。

躺在床上的朱公子是春情勃发,哪里看得出马脚?

吴秀才扭着屁投,走到桌前,吹熄了两支大红烛,房中剩下一盏小小的油灯,放在墙角。吴秀才回眸向朱公子一笑:“朱公子,熄了灯,漆黑中你想怎发狂都行┅”

“小浪货,你可真会搅氛围,”朱公子躺在床上淫笑着:“搅得我心理痒痒的。看起来,你比妙香更理解汉子的心理”

吴秀才矫笑一声,走到墙角,居心让僧袍滑了下来,露出全部赤裸的背部和肥大的屁股,又白又嫩,圆滚饱满,比妙香真是有过之无不及┅

“快些!”朱公子眼睛看得几乎掉下来:“快上床来!┅”

吴秀才又向他抛了一个淫荡的媚眼,然后一口吹熄了油灯,房中顿时一团深黑,伸手不见五指。

吴秀才静静走房门边,把门拉开,躲在门外的妙香迅速闪了进徕。

漆黑中,朱公子听到门声,感到不寻常:“妙莲,你开门干甚么?”

“哦,没有,”吴秀才笑着:“我是查验一下房门闩好了没有,免得让别人闯了进来,不好意思┅”

“你的样式可真多,”朱公子心痒煎熬:“其它尼姑都是淫荡得出汁,唯有你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子,我最喜爱这种情调了┅”

在他们一问一答之际,妙香早已静静脱光了全身衣服,爬上床去。

漆黑中,朱公子迫不及待地搂着她,一阵狂吻,妙香生怕露出马脚,不敢出声,是把嘴唇牢牢贴着朱公子,一条舌头早已伸入他的口中,旋乱搅着┅

朱公子两手在她全身上下探索着,感到手奇滑,摸起来有一种神奇的感到。

“事实上,黑天暗地嫖妓,加倍有趣!”朱公子淫笑着,一个翻身便骑到妙香身上,分离她的双腿,便盲目地横冲直撞┅

妙香匆忙用手扶着他,纳入正轨,然后双腿架在他的后腰上,尽情摇晃起来┅

朱公子固然凌晨刚才嫖过妙香,可是在一片深黑中,他把她当成妙莲,大脑里充实神奇的性幻梦,交代起来,加倍愉快百倍┅

“妙莲,”朱公子气喘吁吁,一没不断地撞击着:“你比那个妙香,更有情趣┅”

妙香咬着嘴唇,心中偷笑。她的鼻孔哼出了阵阵美好的呻吟,小腹中,久经培训的肌肉有韵律地缩短着,像雨点般般打着朱公子┅

朱公子从来没听到这种‘阴功’,感到浑身骨节酥麻无比,全身血液加快运行!

“我不可以了!”朱公子喘着气:“我要射死你!”

拼尽全力,撼山摇树,倒海翻江,掀起滔天巨浪,汹涌而出┅

浪潮平息了,朱公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妙香下了床,又静静溜出门去。

站在门边的吴秀才这才点着油灯,扮出一副性交后的浪态,和朱公子互视荡笑。

一场移花接木的性游戏天衣无缝地成了,吴秀才和妙香回到个人的禅房。

次日,二人正在笑着议论昨晚的事,突兀看见老尼姑跨入房中,满面和风地向着吴秀才行礼。

“恭喜啊,妙莲!事实上这位朱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的十三王子,他很喜爱你,出了重金,把你买下了!”

“甚么?我┅?”吴秀才张口结舌。

“你此刻就是王子妃!御林武士已经在前殿等待,今天就要把你接到皇宫去了!”

吴秀才大惊失色,不禁暗暗叫苦,欲知过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痴男怨女奇缘巧逢终成亲属

话说吴秀才和妙香巧妙地偷梁换柱欺诈了前来嫖妓的朱公子,正在暗暗感慨。

没想到这个朱公子竟然是当朝皇帝的亲生儿子┅十三王子!

十三王子尝到了漆黑中妙香卓越的性爱技能,是皇宫中那些嫔妃所无法相比的,他认为这是‘妙莲’的‘妙’处,便付了一笔钱,将‘妙莲’买了下来,带回宫中去,等她还俗,纳为嫔妃。

身为‘妙莲’的吴秀才听到这个资讯,譬如听到死刑判决,全部人吓得尿了出来。

他假充女人,在斗母宫中固然危险,但有妙香从旁协助,总算可以瞒天过海,假如到了皇宫,保卫森严,宫女在旁,个人毫无援手,男扮女装的保密一定裸露,这即是欺君之罪了!

“欺君之罪,要杀头的。”妙香低声地警告吴秀才。

她的心中也很焦虑,但又束手无策,求老尼姑?当今王子的指令,谅她也不敢违反的,说出真实情况?老尼姑为了守旧斗母宫的保密,一定将吴秀才杀掉灭口。

“不如冒险逃跑吧?”妙香低声悄言,无可怎样,好出此下策。

吴秀才眼睛滴溜溜的了一下,便向老尼姑施了一礼:“师父,既然我就要当上妃嫔,一要多谢师父给我这个机会,我想在斗母宫中再停留两天,宴请众姐妹,一来为道喜,二来联络情感┅”

吴秀才心中打着着如意算盘,要一到黄昏,他就逃出宫去,泰山方圆十余里,找个野地山洞,躲他十天半个月,等头发长出来,就可以恢复男子汉身份了┅”

“唉┅”老尼姑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吴秀才莫名其妙:“师父,怎么啦?”

“朱公子┅不,十三王子其实太喜爱你,所以派了御林军武士来,要你马上就出发进京,一刻都禁止延迟,不然就要销毁斗母宫。┅”

吴秀才暗暗吃了一惊。

“那好吧,我返回整理整理行装。”吴秀才说着,走出房门,出乎意料房门外就站着两个雄纠纠、气昂昂的御林武士!

“皇宫中什么物品没有?娘娘又为何整理行装?”武士很有礼貌,但又态度断然地阻挠吴秀才。

“是啊,妙莲,”老尼姑在他身后笑着:“皇宫中黄金白银,山珍海味,真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

“娘娘,请上轿吧!”武士们催促着。

吴秀才不由得六神无主,茫茫然回头望着妙香。

妙香纵有三头六臂,此时也束手无策了。

她能眼睁睁看着个人的情郎,在武士的押送下,无可怎样地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前殿,这里早有一队御林军和两个宫女在等侯,见到吴秀才走来,众人一起跪了下来。

“三见娘娘!”

吴秀才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答复才是:“你们┅都起来吧。”

“多谢娘娘。”

大家起了身,几个宫女走到吴秀才身边,扶的扶,掺的惨,簇拥着吴秀才,那队御林军随即前呼后拥,将他保卫得水泄不通畅。

吴秀才拼命回头,见妙香站在大殿的柱子边,正偷偷地用衣袖拭着眼角的泪水┅

他此时身不由己,被宫女与武士围困着,缓缓开了大殿。

山门前,早已停放着一辆大红宫轿,吴秀才糊里糊涂被人扶入轿中。他隔着轿帘,向山门偷看,妙香站在山门口,表情白得像一张纸。

轿夫们抬着轿子下山去了,山路琦岖不满,轿子一晃一晃┅

轿中,吴秀才不由流下泪来:“唉,要不是个人迷恋不已美色,男扮女装,今天也不会被王子选为妃嫔,今天晚上,王子一定要跟我睡觉,这一睡,我就原状毕露了,欺君大罪,五马分尸┅”

庭院深深,流水潺潺,皇宫中的御花圃内,百花吐艳,真是人间仙境。

一个云鬓高梳,满头插着金簪王坠的绝色美女倚在围栏前,出神地望着满园春色,‘她’就是吴秀才。

自从她被选为王子妃嫔,来到皇宫之后,下知不觉已经历了三年多的时光了。

三年来,他的头发已经很长很长了,而他的男子身份却一直没有裸露出来,实在是一场古迹。

事实上,吴秀才被十三王子选为嫔妃之后,十三王子便叫人把他送入宫中,期待他的头发长出来之后,再来跟他成亲。

十三王子估计要几个月时光,头发能力长够长,于是没有急于回京,而是持续在江南微服游览。

十三王子是个好色之人,每到一处,例必赐顾本地风尘场所。

性生涯太过频密,体态自然会有亏虚,加上江南地点湿热,水土不服,十三王子染上了重疾,尚未回京,就在途中不治身亡了。

吴秀才就这样避过一场浩劫。

他住在宫中,没人来骚扰他,又有宫女奉侍,生涯上是极尽享受。

可是,他仍然要维持女子的外表,无法恢复男子身份。

皇宫大得像海洋,他连物品南北都分不了解,更况且皇宫的保卫又是独特严密,要想逃出皇宫,几乎是跟飞上天空同样艰巨。

于是,他就在提心吊胆之中,做了三年的女人,心中则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妙香。

这一天,吴秀才正在御花圃中走路,突兀间,有个太监走来,向他宣读了太后娘娘的御旨。

事实上,太后见十三王子病死了,担忧‘妙莲’一人独守空帏,在宫中不适,特地将‘她’许配给本年的新科状元毛德彰为妻。

吴秀才一听太后御旨,不由暗暗叫苦:“没想到平平安无事安躲了三年,此刻大祸又降临了,嫁给状元为妻,个人男扮女装的事又要裸露了,这条欺君之罪仍是躲但是,个人的人头又保不住了。”

可是,太后御旨就连皇帝也要顺从,不管吴秀才准许不同地意,宫中的太监、宫女已经繁忙地张灯结彩,安排新房┅

半个月后,一个月圆之夜,大喜的日子来到了。

吴秀才穿上霞披,戴上凤冠,装扮得十分艳丽,在宫女的搀扶下和新状元拜了堂。

洞房花烛,喜气洋洋。吴秀才坐在床沿,仿佛坐在钉板上。

新科状元毛德彰坐在椅子上,好像也不太急着要上前热情。

屋内静静静,两个的呼吸都听得清了解楚。

吴秀才一颗心紧张得几乎要跳出来。

“待会儿上了床,新郎发明我是男的,他会不会大声呼救?假如我把真情通知他,跪下来求他饶恕,他会高抬贵手吗?”

吴秀才心乱如麻、坐立不安。

身边听得新郎慢慢地向他走来,一步,一步┅

吴秀才的呼吸也随同新郎的脚步声,一起一落,急得几乎要昏迷了。

新郎走到床边,望着新娘,伸手揭下掩盖着新娘外貌的大红丝巾┅

二人四目相对!新郎和新娘第一次相见了!

两个人都愕住了!

“你!”这一叫使得吴秀才大吃一惊,定睛再看,他情不自禁叫了声:“妙香!”

二人牢牢搂成一团,喜极而泣。

吴秀才几乎不敢信任个人的眼睛:个人又一次幸运地逃过浩劫了!

“妙香,你怎会女扮男装?又怎么成了新科状元毛德彰了?”

吴秀才急不及待地一看。炒香依偎在情郎怀中,眼角仍然挂着喜悦的泪花·

“自从捉你走后不久,斗母官就发作一桩惨案,一股强悍的匪徒冲入,抢掠财物和尼姑,纵火销毁了寺庙,我趁着凌乱逃出魔掌,流浪江湖,为了怕惹来暴风浪蝶,开始我便假充是和尚,后来头发长了出来,我就假充文人,苦读诗书。本年三加考核,是感到好奇有趣,没想到一帆风顺,居然考得个状元”

“幸好你考了状元,”吴秀才笑着:“不然我要嫁给别人,原状毕露了!”

“这都是天意啊!”二人牢牢拥抱,深深地接吻,彷佛要把三年来的相思之苦一吻而尽┅

吻着,接着,二人便感到身上这身新服太阻碍了,于是,你替我脱,我替你脱,不一会儿,便脱得个精光。

“妙香,我想三‘喜悦禅’┅”

“哥哥,我也好想┅”

二人倒在床上,嘴巳仍素紧粘在一起,你的舌头伸了过来,我的舌头伸了过去┅

四条手臂交织在一起,你摸着高峰,我摸着巨树,你摸着深渊,我摸着那草地┅

两团烈火燃烧在一起,你烧得我满睑红涨,我烧得你大汗淋漓┅

烈火越燃越旺,一发不能整理,几乎要销毁理智,销毁一切┅

二人在床上欢滚着,摇撼着,摇得那张稳固的大床也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压制多年的情感,化成了无数次的冲刺,化成了坚挺的耸立,化成了泛滥的潮湿┅

愉快的躯体,更得百倍的敏感,每一下搓摸,都百倍的快感,每一下抽动,都带来百倍的欢愉┅

堆积已久的洪水在旋、沸腾。

吴秀才牢牢咬着牙,迫使地关闭着那道闸门,洪水像海潮,一浪接一浪,一波推一波,冲击着闸门,然后又退去,储蓄着第二浪的攻势,接着便排山倒海而来!懦弱的闸门,终于垮掉了,汹涌的洪水从窄小的通道飞驰而出,形成箭一般的水柱┅

“啊!┅啊!┅哥哥啊┅”

妙香感到洪水冲击着她,围困着她,使她晕眩,使她昏倒,使她飘飘然然,使她成仙┅

激情之后,洪水消退,激情消逝,余下征微的涟漪,轻轻地荡着、荡着┅

手儿在起伏凹凸的肉体上,无力地抚爱着,抹去小小的、晶莹的汗珠┅

眼儿望着眼儿,用愉快、舒适的眼神,诉说着无穷的爱意┅

口儿对着口儿,不是接吻,是低低地休息着,互相感到对方的气味┅

长夜漫漫,美夜苦短┅

野火烧不尽,和风吹又生!低垂的小褂,不知不觉,又充实了活力,逐渐挺立,昂首怒放┅

神秘莫测的仙人洞,又泌出了细细的山泉,愤诉着饥渴和期望!

妙香一个翻身,骑在吴秀才的上面,格格一笑:“别忘了我是新郎,你是新娘┅”

新郎自然要采用自动,妙香上鞍策马,先是一阵散步,然后加速频率,变成小跑,然后驱动疆绳,变成疾驰,最后是发狂加鞭抽打,发狂地驰骋┅

不久之后,新科状元‘毛德彰’被朝廷指派到广州任太守,‘他’自然带着着‘娇妻’上任。

半路上,吴秀才恢复男装,妙香恢复女妆,从此自由自在,享不尽的恩恩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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