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棒的情色文学–好看_第1章:言情小說 18限

時間:2023-12-22 05:54:47 作者:言情小說 18限 熱度:言情小說 18限
言情小說 18限描述::

〈1〉

记得大学的时候,为了想赚点钱,换一台新电脑,所以趁暑假的时候出去打

工。由于想赚更多钱,因此决择去酒店当个少爷。不只能领小费,还能看漂漂的

酒店小姐,工作又不累,正所谓“摸鱼兼洗裤,有吃又有拿”。

但是这种生涯并不正经,每日得由晚上八点工作到早晨三点,刚开端做的时

后不很习惯。

还记得第一次上班的时候,我大约七点半就到酒店了。忙着扫地,擦桌子。

见到每一个人,都要很热情的打个打招呼。此时没有半个酒小姐在店里,直到八点

之后,才三三两两的走进来。

别认为酒店的小姐光鲜亮丽,她们多半穿戴都很正常的来到店里,等待快上

班了,才一个一个溜去洗手间里更衣服,顺道在空的坐位上妆扮。

虽说每个小姐妆扮的姿态都不一样,但她们挤眉弄眼,歪着嘴儿上口红,张

牙舞爪打粉底的模样儿,根本上看起来都是一个样子。

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就被一个小姐叫住,她很礼貌的请我去超商买裤袜。给

了一百元,回来时的时侯她招招手要我别找零了,这是我第一次拿到小费。

另一个少爷则很好心的教诲我少爷营生技能。别认为当少爷很简便,要想多

赚小费还是需求高深莫测技能的。

首要,店里小姐最大。不是该客人最大吗?错!小姐最大!怎说?要有会灌

迷汤的小姐,客人才会黏在店里,没有小姐就没有客人,没有客人就没有小费。

所以我们的衣食父母是酒小姐,而不是客人。

所以少爷们必要很当心的,与每个小姐打好关系。不只跑腿时小费不能拿,

并且不熟的客人来时还要帮客人介绍小姐。这样子小姐就会三不五时的灌客人迷

汤,要客人给小费给少爷。小姐们情绪不好时要逗她们高兴,肚子饿时要帮手买

食品,酒喝多了要帮她们买解酒益,手上大包小包时要帮她们提行李,日子来时

要帮她们买普拿疼;有的少爷甚至办事更好,小姐需求时能担任免钱牛郎。

所以一些傻子酒客,认为找少爷介绍能挑到比拟好的姑娘,真是大错特错。

少爷们只会介绍能帮他赚小费的小姐,至于小姐姿色如何,体形好不好,就不干

少爷们的事儿了。

再来,要会认客人。客人姓张、姓李、姓王,绝对要铭记在心。下次再见着

时,一句“张老板您好!”搞不好就能赚到一两百元小费。并且既然都“熟悉”

了,帮他们送酒送菜送毛巾时,他们还会常请你喝一杯。别猜忌,这种酒喝一杯

就能领小费。

更厉害的招术是,一定要独特照料被冷落的客人。来酒店这种地点就是来找

乐子,万一有的客人被同行的人冷落了,要适时帮他们倒倒酒儿,磨磨牙儿。他

们情绪一好,给的小费可能就五百一仟,而不是一百两百了。

拉拉杂杂的承受好勤前教导之后,就开端正式上工。

刚开端上工时倒还好,端端酒席毛巾,酒客稀罕见疏。到了半夜十一二点,

酒客们都喝七、八分醉时,好戏才开端上场。

最常见的戏码之一,就是客人会对小姐们上下其手,这个很稀松一般。面对

这种客人时,就能见着小姐们不同地的本质了。

有的小姐很敢玩,拿了客人一两千小费之后,会个人用手把客人的手往衣服

里伸进去。我们送毛巾小菜进去时,一个不注意还会见着衣服被拉到脖子上,两

个半大不小的乳房在半空中摇摆的场景。这种小姐的小费数目一般都不会太少,

当然啦,也不能长得太不像恐龙,客人才会甘愿花点小费去摸她。

另一种型的小姐则属于吊胃口型,你花了一千元,她才让你隔着两三公分厚

的魔术胸罩在衣服外面碰碰。有的魔术胸罩里面的衬里还灌水灌硅胶下去,可能

要大陆来的特异作用人仕能力摸到物品。

于是客人愈摸心愈痒,只好再多花多一点小费,让手可以由衣服的袖口伸进

去。所以手指够长的人,就勉强能摸到乳房的边边,总之没鱼虾也好,能摸几多

算几多。想摸更多一点吗?钱再撒一点出来就对了,于是想摸个上半身就花掉五

千一万去了。

方式固然不同地,但小姐们赚钱的才华可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暑假下来,

其实看了太多场,连哪个小姐哪颗乳房上有个痣,大要都记住了。

摸上边的算礼貌,有时我一进包厢里,还会见着手往小姐短裙里伸的客人。

说句良心话,看比摸有福。啤酒喝多了又伸手往人裙子里乱摸,难保不会想上厕

所。万一小姐们有些什么不寻常的病病,手摸了小姐哪里又上洗手间摸到个人哪里,

不晓得会不会随着患病。

倒是咱们在观察战的人嘛,总之看个意思倒也十分快乐,又不怕生怪病。一

些敢玩的小姐,不只让客人伸手到小裤裤里,还会发出不寻常的呻吟声助兴。

到了早晨一两点时,酒小姐带登场的带登场,喝醉的喝醉。酒客们上下其手

之后,有的在谈价码,有的醉的不省人事。我则三不五时被客人抓着敬酒,也喝

得有点东倒西歪。

回家后忙着数小费,竟然有一千八佰元大洋。看来新电脑之外,做一个暑

假,连新的机车都能买了。

〈2〉

上工了几天,工作起来倒也驾轻就熟。与小姐们混熟了之后,总会和几个特

别好的。新客人来时,我城市介绍她们坐台,她们也会帮我拗小费。那些小姐里

面,我印象最深的就是Amy了。

她仿佛是这儿年龄最小的小姐,传闻才十四岁。但化起妆来之后,看起来倒

像有廿岁。她很容易喝醉,喝醉之后什么话城市说。然后就会见着她跑来咱们少

爷的休息区里,对场子里的客人指指导点,说她和谁谁谁上过床怎样。我到这个

时候才知道,事实上雏妓的题目还真不是普通严重。

上下其手的客人见多了之后,也不会再流鼻血,同时也认得了一些客人,以

及他们一般相好的小姐。甚至帮小姐们跑腿跑多了之后,还会认得哪个小姐要穿

哪个牌子的丝袜,哪个小姐要用什么牌子的卫生棉,哪个小姐要吃哪一家的鸡腿

饭。

咱们当少爷的一般都准时上放工,唯一有机会加班的时候,就是送酒醉的小

姐回家。由于放工时候都半夜三点了,小姐喝醉之后,放她们坐计程车返回其实

有点危险,所以我们得负责载一些喝醉的小姐返回。

那个时候我是住淡水,所以小姐们无论住中山北路、承德路、士林、石牌等

地的,万一喝醉了,都得由我载返回。

骑机车载喝醉的酒小姐,是十分恐惧的。若只是有点醉的还好,醉得凶的时

后,还要担忧她们会不会由机车上掉下去。更要担忧隐藏在路边的条伯伯,最喜

欢临检我这种载着不寻常女子的摩托车,每回被逮到都要说明半天。

一般我把小姐载到住处后,她们多半都还有实力个人开门,所以用不着我特

别替她们牵挂。第二天上班时,被载的小姐们还会对我独特礼貌,死命的帮我向

客人拗小费,所以根本上我是蛮喜爱载她们的。

直到有一次,化名小红的小姐醉到烂掉,我才体验到载醉酒小姐的害怕。

那回我还是如往常般的载她,只是她醉得太凶,一面骑车,她一面要我停下

来让她在路边呕吐。这也就总之,最后一个不注意,她竟然直接吐在我衣服上。

酒味儿,呕吐味儿,黏糊糊的物品沾在衣服上,其实十分恶心。偏偏我还得把她

载返回之后,能力溜回宿舍洗澡。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酒醉的人重心不稳,使得我车子加倍难骑。到了她家,

竟然没有力量开门,全部人软在地上,还得要我把她由一楼扶到四楼,开了门让

她进去,累得要死。

小红是住一间很美丽的公寓,看起来就像是专门做出来给人出租的那种,装

潢得十分美丽。大约廿几坪的空间,竟然只住一个人,显然小姐们的收入还算不

错,一个人也住得起这种地点。

然到了她家,我就二话不说先找浴室,想把她吐在我身上的物品擦干,不然

老沾着这些黏糊黏糊的呕吐残存物,其实太不适了。

过了一会儿,突兀小红也跑进来,只见她一丝不挂,放热水想洗澡。也许是

醉得太凶,没注意有人在里面。我其实很为难,站在浴室里不知怎么办。一方面

想要快点溜回家去,又很色的想看看赤身的美女。

除了在A片A书上见过赤身的女人外,这是我第一次见着彻底没穿衣服的女

人,不可避免会想要看个细心。

“小Sam呀,你……你……怎么……怎在这里呀?”

‘你吐在我身上,我得把它清一下呀。’

“啊……啊……那……那……真……真不好意思呀……我看看……臭……臭

死了……”

‘所以才要清它嘛……’

“脱、脱、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不必了啦……’

“叫你脱你不脱……不给面……面子喔……”

和酒醉的人吵,只会更麻烦,我只好忙着把上衣脱下给她。

‘那……我就到客堂等着……’

“去……去去……”

光着上半身,我也没法子骑车返回,只好在客堂看电视。题目是,看了老半

天电视,也没见着她出来,我再不走,会困死在路上。

一方面也是起了点色心,一方面也有点担忧,所以我又溜回浴室去。只见小

红倒在浴缸里呼呼大睡,身上还抹满了肥皂泡儿。我可怜的衣服,则厚道不礼貌

的躺在地板上。

这回可麻烦了,众人都知道小红是我载返回的。此刻她睡倒在浴缸里,万一

第二天醒来,十之八九会感冒,偏偏她身上又抹满了肥皂泡儿。

所以,我决择很“好心”的帮她把澡澡洗好……

〈3〉

于是我拿起毛巾,开端很细心的洗着。小红不算是顶尖的美女,但体形凹凸

有致,对于没碰过女人的我而言,其实有很强的吸引力。

她皮肤很白很细,脖子以下泡在水里,被肥皂水盖着看不大了解。我轻轻的

在她耳边“喂”了几声,一点反映都没有。

所以我就很当心的把手伸到水里,偷偷的碰了一下她的乳房。这个时候心脏

跳的好快好快,有点喘但是气的来的感到。

看了看她,还是没有反映,我深吸一语气,厚道不礼貌的用全部手把握着。

只感到她胸部其实很软很舒畅,全部手掌都放不下,大要要两只手才捧得起来。

轻轻的摸了一会儿,只感到她的乳头在掌心里一点一点的硬起来。

这个感到其实很好玩,小红闭着眼睛,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不省人事。我把她

拉起来了一点,让她上半身都坐离水面。雪白的双峰跃然出水,其实很美,唯一

美中不足的是上面沾满了泡泡,看得不大了解。

所以我就把浴缸的水放干,然后开着热水,用莲蓬头很快的把她冲个干净。

随手拿了条毛巾把她擦干之后,扶着她回到床上。

她把她弄脏的衣服丢了一地,沾着一些吐剩的残渣,其实很难闻。所以我顺

手把那些物品都拿到浴室的洗衣篮里,只感到全部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样。脸热

热的,黄豆大的汗珠由额上滚落。

瞧瞧手表都五点多了,其实应当要早早返回,但又舍不得放个美女不去碰她

一下。只要看看就好,我吸了语气,胡乱的想着。

回到床边,她依旧躺着,酣声入耳,想必是睡着了。她侧躺着,苗条的腿交

叉在一起,煞是性感。我试着拉她的肩,把她拉正成仰卧的样子,浑圆的乳房像

怦然浮出在面前,像极了放着一粒红草莓的香草冰淇淋。

我忍不住把嘴靠上去,轻轻的咬着那粒小草莓,感触她在嘴里一点一点的硬

起来。我其实很怕她突兀醒来,三不五时得注意一下她的反映。但她其实是昏死

过去,怨不得我胆量愈来愈大。最后不只双手捧着,还大口大口的吸吮着,一面

幻梦着是要与她做爱。

我终于忍不住把手往她胯下伸了过去,湿湿滑滑的,几乎湿到床单上去。难

道女人睡着了也会湿掉吗?我其实不大了解。也许是太滑了吧,一根手指很不小

心的就滑到洞里去了。

只感到手指被热热、滑滑的物品全部包着,里面细心探索一下,还有些小皱

折,也许真的与她做会很舒畅吧。然后我就放着手指在里面,一面亲她的胸部、

耳朵与脖子。很快的,她的酣声变成了呼吸声,但依旧紧闭着眼,不知是怎回事

儿。

其实我也蛮好奇,再这样子下去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就任凭手指在她里

面抽动。不知何时,她的力量好像变得很大,把我牢牢的抱住,体态如抽筋似的

僵硬,手指也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印子。放在里面的手

指,也感到仿佛被吞噬掉一下,不停的被她吸进去。

也许她是激情了吧,看看床单,湿掉一片,不晓得她是否做着与爱人同乐的

春梦。

于是我整理整理,骑车返回。一路上满大脑色色的,还在想着要是把她怎么

了,谅她也不知道。可惜我有色无胆,更进一步的事务做不出来,只能在一旁流

口水。

想起来,还真有点对不住她,有一点小小的罪行感,不知晚上上班时,她会

怎么样?返回睡觉后,果真如此在一片春梦中醒来,还在思考着下回又碰到同样的事

儿,该不应该更色一点。

晚上放工后,果真如此小红指定要我载她返回,固然她看起来不像是喝醉了的样

子。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她家时,才要我上楼去陪她喝品茶。

“你说,昨天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啊……没有呀……’我心里一凉,该不会她开端愤怒了?

“我记得你后来跑到浴室里,怎么今天我起床时……唉……羞死了……”

‘啊……真的没有做什么事啦……’我忙着把昨晚儿发作的事儿,一五一十

的说给她听。她红着脸,喘着气,不知想些什么。

当然啦,我可不会说对她毛手毛脚,有的没的。

“你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那得看看没有什么……我咕哝着。

“人家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啊,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不是啦……我……我……没和女人做过嘛……不敢啦……’

“嘿,那你昨天铁定吃个人啦,还真对不住噢!”

‘啊……’我红着脸儿,不敢说什么……万一说没吃个人,那不就代表吃了

她;万一说吃个人,又会羞羞脸。

“呵,瞧你羞的……今天你就留下吧,算我弥补你……”不等我言辞儿,她

就拉着我的手:“来,洗澡澡去!”

我心脏停了一下,有一点点颤抖,红着脸儿不知该怎么办。

“呵!一脸笨样,果真如此没碰过女生。别恐惧哟,我不会吃了你的。”

〈4〉

于是两人一起到浴室去,我愣在那儿,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只见她不慌不

忙的开端脱衣服,我则是口干舌燥,看得目不睛。

“漂亮吗?”她若无其事的说着。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不大敢脱衣服。最后还是劳动她大驾,一件一件的帮我

脱掉。

然后,她抓着我的手,很俏皮的往她胸前一放:“舒畅吗?”

‘嗯。’

“羞羞脸,瞧它变大了唷∼∼”

‘啊……’我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她突兀用手握住了它,仿佛被电到了似

的,让我一阵晕昡。

不一会儿,放好了水,两人泡在浴盆里,我顺手拿起沐浴乳帮她擦背。擦着

擦着,由后面擦到了前面。她也开端休息,突兀回过身来,把我抱住。抹着沐浴

乳,全身湿滑滑的抱着,真的很舒畅,害我差点喘但是气来。她接着用饱满的双

峰,在我身上游动着。一丝丝的电流,随同她的高矮起伏,穿越全身。

其实,我并不了解我在想什么,有点恐惧,不晓得再这样子下去会发作什么

事;又有点期望,不知男女之事是否如想像中那么让人愉悦。

我闭上眼睛,慢慢的享受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触。不一会儿,小红突兀停了下

来,“要不要来点刺激的呀?”她俏皮的笑着,眨了眨眼睛。

‘什么?’我茫然。

她把脸靠过来,在我耳边吹了一语气,麻麻的:“你等着唷……”

我还没回过神之前,一股麻痒的感到如雷击般由左耳贯穿而下,让我不自主

的发出窒息般的声音。

她像只小猫一样的,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我的耳朵,“舒畅吗?”她一面轻啮

着我一面说着。

我只剩休息之力,无力防守。

“你知道女人被汉子插入时是什么感到吗?”

‘我……’当然是不知道。

“轰”的一下,她把舌头伸到我耳朵里,若刚才的是雷击,此刻则仿佛太阳

之火,熊熊巨焰由头至颈至腹部直贯而下,甚至不知是否发出烈焰焚身之悲呜。

‘让我进去吧……’只觉火山即将爆发,肿胀欲裂,不由自主的想找地点钻

进去。

“认输了吧?”

‘嗯……’这样欺侮未经阵仗的孩子,焉不弃甲丢盔?

两人匆忙洗净,水都来不及擦干就往卧室直奔而去。

她要我乖乖躺着,却换个途径,改亲我的脖子、肩膀、胸前。动作轻盈而滑

顺,宛若微风中的轻烟,一路而下。

炊烟,会在靠山的地点停住。

她好似贪婪的孩子,依依不舍的舔着即将溶化的甜筒,一圈一圈的舔着,用

手轻盈的摸着,轻盈的像空中飘下的羽毛。我则一圈一圈的卷入激情的旋涡,一

圈一圈的由下而上的把我牢牢圈住。情欲的冲击,汇成一条条小河,又被聚集在

水坝里,一点一点的满了出来。

洪水之水由水坝一点一点的渗出来,我感觉仿佛被放在艳阳下的初雪似的,

一点一点的溶化。刚开端的时候,只像一小缕细细的流水,逐渐的蚀穿稳固的水

坝,终于狂泻而出。

我无助的呻吟着,放任个人顺着宣泄的涡流而出。时光好似静止似的,一阵

浪涛之后又是一阵,无止无尽,一辈子没享受过这种不能思议的感触。全部人如

同被掏空似的,没有了意识,没有了时光。

等我回过神时,依旧在抖动着。

“呵!你射了很多很多唷……”她嘴边还挂着一些水渍。

‘不……不好意思……’我感到羞赧至极,竟然那么不适用,她才碰我没多

久就不可以了。

“感到怎样?”

‘感谢你……真的让我很舒畅说。’

莫名的困苦袭卷而来,不自主的打了个小哈欠。我蜷在她的胸前,听着她的

心跳,让她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眼皮似万斤般重。

也许是被我枕着不大舒畅,她动了一下,把我由似睡非睡中惊醒,才想到方

才是她在帮我办事,我怎么就此睡着?

依循着千万年来造物者所赋与的本能,我捧着她偌大的双峰吸吮了起来,她

的呼吸也开端变得急促,口中不时发出微微的叫喊声,“轻一点……用牙齿轻轻

咬……”她不时更正我愚笨的动作。

在她的领导之下,我由她饱满的胸前,亲吻到她的耳朵、肩膀,以及潮湿的

双唇。空闲着双手也不住的在她身上寻找着,由上往下再往下,一直到那流水潺

潺之处。她不住的扭动着,低声呻吟着拉着我直探桃源而去……“啊”的一声,

两人合而为一。几番云雨之后,不得不承认那真是人生莫大享受。

固然没有恋爱,但我惊险的第一次还是用在小红身上。此后只要她想或我想

要,都能在她家从事,两人之间纯正以肉欲关系交际着。我没爱上她,我想她也

没爱上我。唯一有差的是,她是我第一个女人,不可避免会有一点点奥妙的情愫存在

着。看着她被带登场,心里会有一点点的不高兴。但她终究不是我女友人,不开

心也没用。

固然我的年龄比她大,但她的社会经验其实是比我充裕很多。尤其是男女之

事,几乎都是她在教我的,让我由愚笨的汉子,变成可以满足女人的汉子。她常

通知我,汉子不帅没有关系,女人会自发选择能让她高兴的汉子。做爱不在于勇

猛无敌,大大多数的女人喜爱前戏甚于做爱的本身。

无论对汉子女人,众人在异性身上追寻的,也许只是一个憧憬吧!

普通无奇的少爷生涯,直到酒店新来一位小姐才有点改变。全体的汉子,在

第一目睹着她时,几乎都呆住了。

那是个黑衣女子,长长的头发,白得像雪的皮肤,彻底没有妆扮,却美的让

人不敢直视。甚至这是我第一次发明,事实上一双美好无瑕的双腿,不穿丝袜反而

比拟美丽。

她的化名叫夜影,传说是某国立大学校花级人物,咱们经理特地重金挖角而

来。

她说,她是活在黑夜的影子。她说,她是夜的女王。她说,她就是夜。传说

中,她冷若冰霜。传说中,她从未喝醉。传说中,她从未被带登场过。传说中,

想吃她豆腐会死得很丢脸。

第一天来,酒店就造成颤动。她虽不大言辞,却迷的众家酒客神魂倒置。纵

横股市的王大老板,甚至开出十万元的天价夜渡资,都被她一笑挡过。

直到放工时,一位开着保时捷的白衣男子把它接走,我才知道十万元对她可

能真的是小儿科。

夜影小姐的显露,确实为酒店提升不少生意。但是月影小姐有个特色,她从

不帮少爷们要小费。事实上她那么红,每日都有坐不的台,本质不必靠少爷们

帮她介绍新客人。

但是嘛,生意好了,咱们少爷的收入也变丰厚了。原先一天拿个两仟元小费

的,此刻一天能拿两仟五到三千元。搞不好一趟暑假下来,我还能买的起中古汽

车呢!

经历这一段日子,我也由菜鸟少爷变成了老鸟少爷。六条通周边的各项相关

从业人员,都认得了我。举个例子说,常有客人会要我们帮他们到外面买烟买槟

榔,每回我城市到固定的槟榔摊去。那儿的老板娘也很有默契,见着了我城市额

外多拿两颗槟榔给我。固然我不吃槟榔,但其它少爷会吃,我就拿那两粒槟榔去

做公关。

可惜那个时代没有槟榔西施,不然搞不好还能把上一两个。

夜影小姐是个很不寻常的人,她和酒小姐们总有聊不的话,可是对咱们少爷

这一辈的,则从来没什么好表情。我们少爷联谊会的,虽说都感到她很漂漂,却

没半个人对她有好印象。我每回见着她时,城市和她打打招呼,可是却从没聊过天

扯过蛋。

另一方面,我则和小红小姐维护着优良的关系,众人互相帮手,所以两方都

各蒙其利。有时回家晚了,我就厚道不礼貌的在她那儿留宿,第二天一起出去吃

饭逛街。

我一直愿望小红或许见好就收,银子赚饱后,就找个厚道人家嫁了。她则是

老嫌银子不足花,愿望多捞个两年。对于一对以生理需求维系的两个人而言,她

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并不重要。

透过小红的绘出,我才知道,事实上夜影固然很红,却很会帮其它小姐讨好客

户,很会帮其它小姐要小费。所以整家店里的小姐,都对她十分友善。原先她刚

到时,还有很多小姐会担忧被她抢走太多客户,到后来都得依赖她来赚更多的小

费。

漫长的暑假终于停止了,我算了一算,共赚进约十五万大洋。换了部全新的

电脑,以及一台全新的机车之后,又得开端我正常的学校生涯。此时的我,口袋

饱饱,日子过得舒畅的不得了。

小红那方面,由于又有新的少爷陪她,我就逐渐的少和她连络了。酒店的日

子,好像就此划上了句号。

岁月匆忙,拿着酒店赚来的银子,到补习班恶补半年之后,顺利的考上国立

大学的研讨所。

不知是谁的制定,仿佛国立大学里都要有个人工湖。这种制定,对于爱垂钓

的我,其实是有莫大的吸引力。于是我立即办了张垂钓证,三不五时的就在湖边

垂钓。

固然学校制定晚上禁止垂钓,可是鱼就得晚上才钓的大,所以我经常三更半

夜的溜到湖边偷垂钓。由于我一般白日垂钓时,常把钓上来的鱼拿去给校警吃,

所以他们几乎都认得我。晚上被他们抓到,本质不会有事儿,有时还会陪我一起

吸烟聊天呢。当然,万一有钓上鱼,得多分两条给他们。

晚上垂钓能见到很多很多有趣的事儿。尤其是学校,人工湖是情侣们幽会的

重要地方;学校的湖边,是约会的流行位置。畔湖的座椅,一到晚上,经常是座

无虚席,慢来的情侣们,得忍耐排队等侯。万一有人在椅子上缠绵悱恻,情侣们

常会等待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所以我晚上垂钓时,万一没有鱼,都忙着看情侣约

会,比白日垂钓有趣多了。

有一回,远远的看到一对情侣,在椅子上抱抱亲亲。只见包括一人翻开另一

人的衣服,把头伸了进去,然后两人体态就在扭来扭去,害我恨不得立即买个大

台的远视镜来。

由于他们动作其实太暧昧了,所以我就提着根钓竿儿,打他们前面走过。顺

便想看一下,那个女的长得漂不美丽。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惊失色,事实上两个

人都是女的。

〈5〉

见到这么八卦的事务,我鱼也懒的钓了,忙着整理好钓具,跑回宿舍上网公

告垂钓八卦去。

由于学校女男比例悬殊,七个男的能力分到一个女的,所以立即引起商议热

潮。只见一大堆王老五,在网路上怨叹为何女生如此罕见,还要搞同性恋。又有

卫道人仕开端说同性恋有什么不好的地点,还有同性恋拥护组织出来骂人,结局

就触发了网路战斗。

最可怜的就是我了,信箱里突兀多了一大堆来骂人的信件,害我得要一一道

歉;还有些人则比拟八卦的问那女的长什么样,漂不美丽?

话说回来,天那么黑,我也没看了解她们两个长什么样儿。并且,最恐惧的

是,当事人找上门了。

收到一封电子邮件,说她是当事人,叫我做人不要太超过。那个利用者只上

线一次,还是由计中上的线,不敢由宿舍,显然她/他是不愿望被查身世份。她的

利用者名称叫Lesby,不知有没有独特的函意。

我只好很礼貌的向她认错,并讲解不是居心要触发网路混乱,这封文情并茂

的认错函,也许能让她消消气。

可惜算盘打错了。女人的复仇,是很恐惧的。

第二天再上线时,信箱就爆了。并且每日清每日爆,爆到我都想换帐号了。

可是换帐号又怕亲朋老友到时会找没人,让我十分难堪。

查询了那个寄件人许多次,就再也没上过线,显然认错函没看到。为了信箱

不再爆掉,只好很不愿意的把认错函贴在网上,愿望她别再灌我信箱了。

第二天就收到一个叫Lesbi的来信,她是另一个当事人。当然,这也是只用一

次的免洗帐号。她说她已经和Lesby说过,叫她消消气,所以应该不会再灌爆我信

箱了。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回信给Lesbi说,愿望请她们两个吃顿饭,聊表认错之

意。

Lesbi比拟大气,可是Lesby并不承受,因此我只请到Lesbi。

宴客是门学问,我一直参不透宴客奥义,所以只会选斗牛士一类的地点。偏

偏这种地点刀子多叉子多、热铁板多,一个不注意,身上准会多几个透明窟窿,

或是牛型的铁板烙印。

第一次见着Lesbi时,还有点惊艳。虽说她留着短发,但难掩吸引人本色,应当

是帅帅的那种美丽吧!她是个很健谈的女生,彻底不怕生,话闸子一开就“咶咶

咶”的说个没。

‘她要不是女同志就好了。’我心里暗想着。

由于吃饭后我还没被刀叉铁板所伤,所以就拉她去看夜景。一谈之下,原

来她开车,我却骑机车,只好给她载,愿望不会被她载到荒郊外外给丢了。

她把车开到台一线的新丰大斜坡那儿,新竹夜景一览无遗。身边传来她身上

香香的味道,很让人感到舒畅。

“你感到我漂不美丽?”

‘很美丽呀,并且还很帅喔!你要是男生的话,铁定迷死不少女生。’

“呵,我早就迷死不少女生了。”

差点忘了,她是女同志,迷死不少女生也理所当然。

‘很冒昧的问一下喔,你怎会爱上女生呀?’

她脸上的脸色有点小复杂:“其实呢,我爱女生,也爱男生。我爱当女生,

也爱当男生。和汉子之间的爱,不如说是激情。和女人之间的爱,却升华到了艺

术,那是真的情感。”

‘我听不是很懂耶。’

她点起一根烟,缓缓的抽着,眼中充实着谜样的颜色:“你不是女人,不会

懂的。”

‘好吧,那怎么说女人和女人的情感是艺术呢?’

她弹了弹烟灰:“艺术是种境界。女人的心,只有女人能力够理解,所以唯

有女人能力真真正正的爱上女人。能被彻底理解女人的人爱着,能力获得真正的

爱。”

‘汉子也能理解女人的心呀……’

“错!汉子永远无法真正的理解女人。由于,汉子终究不是女人。就像汉子

再理解女人,也没遭受过月经来时的疼痛与不适。”

‘但女人不能和女人成婚呀……’

“这才是同性恋爱巨大的地点,选择没有结果的结果,这才是真爱。”

被她说了半天,连我都开端困惑:‘那你为何也爱汉子呢?’

“汉子能给我激情呀。他们不理解女人,让不理解我的人占领我,这种不确

定感让我脸红心跳,让我血液沸腾。”

‘事实上如此……那你今天想当汉子还是想当女人?’

“你猜……”

‘汉子。’

“你倒顶理解状态的嘛!”

‘嗯,否则你陪我扯这么哲学的物品做什么?’

换我点起一根烟,透过层层烟幕看着Lesbi,脑袋里想的,全都是男不男女不

女的题目,还真复杂呐。

“你喝不饮酒?”

‘喝呀,怎啦?’

“那去我宿舍喝吧!”

‘你明天没课喔?’

“没课呀。”

‘那就不怕喝醉了喔……’

“安心,我喝不醉。”

‘我很容易醉呀……’

“咳咳……喝醉了就把你丢到楼下去。”

瞎扯了一会儿,Lesbi把我载到斗牛士,牵了我的机车后,直扑大学路而去。

她在学校外面租了间套房,与我想像不同地的是,她的房间杂乱的很,不像女

孩子的房间。

轻啜几口威士忌,我突兀感到,这年初吸烟饮酒的女生还真不少。

‘Lesby呢?’

“她在学校赶汇报,明天要交。”

‘你带个男生回来,不怕到时候她吃醋呀?’

“呵,她认为我对男生没嗜好呀!”

‘嗯,事实上喔……事实上你们女生也会有保密藏起来不给恋人知道噢?’

“汉子心中的保密又可曾少过?”

我歪着头想想,好像确是如此。无论是谁,总有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儿摆在

心里。只是印象其中,汉子比拟不会保留保密,一个不注意心里的保密就藏不住

了。

〈6〉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她喃喃的念着,似有思

若无思。

‘哟,别这样子说嘛,来日方长为何去日苦多咧?’我忙着逗她高兴。

“女人和女人,也许真是去日苦多吧……”

‘那你换个汉子不就来日方长啰!’

“贫嘴!”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瞌着牙,在杯觥交织间醉入梦乡。

也许是酒喝多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咱们才被手机声吵醒。在地板上睡了一

个晚上,有点头痛脖子酸,脑袋一片迷模糊糊的听着Lesbi讲手机。

人是蛮有意思的,经常当面言辞是一种语调,拿起了手机立即就不一样。

只听到她抓着手机不放,一直在撒娇,听得我鸡母皮落满地。事实上是Lesby在

忙,说今天不能陪Lesbi了。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她们两人一夜未见就开端情话绵

绵,害我坐在旁边忙着找地洞。

撑了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她挂了手机,两人想一想好像没什么事务好做,

我就拉她去学校人工湖偷垂钓去。

两个人很快乐的在湖边聊天,然后一面对其它的情侣们指指导点的。我带了

一个高倍数的赏鸟远视镜,没想到女生也爱看人抱抱亲亲,甚至连她城市抢着要

拿远视镜来偷看。

我弄了两副钓竿,一人用一枝。还勤学校里小鱼许多,随时都能拉个一两条

鱼上来,又有情侣可看,时光一下子就打发掉了。

咱们垂钓的人有个不成文的说法,叫做《肉脚定理》。意思是说不会垂钓的

人一般都钓的比拟大,也钓的比拟多,这个不寻常的定理几乎百发百中。这回钓的

鱼,两个人加起来不下二十条,就只有唯一的一条两斤重的是Lesbi钓的。其它的

鱼都细瘦而干瘪,只能丢回湖里放生。

Lesbi乐得半死,不停地在向我臭屁说她有多厉害。

话说回来,都是小鱼也就总之,钓了条两斤重摆布的,放生又感到可惜,不

放生又不晓得该怎么办。两人商议了一会儿,决择到我宿舍楼顶烤来吃。

我在学校是住学生宿舍,四层楼高,楼顶可以上去,以往众人常三不五时在

上面烤肉。所以我就和她两人到校门口的方便商店,买了些器具,两人在楼顶烤

肉赏月。喝着冰凉的啤酒,真是舒适。

“咦,你看哪里……”她很兴奋的用手指着邻居栋的宿舍。

‘什么物品呀?’我没会过意来,东张西望的。

“你瞧那间寝室里在做什么?”

细心一看,天呐,两个光秃秃的人在床上扭动。

‘等我一下。’我忙着冲到楼下拿了两台远视镜上来。

于是两人两台远视镜,目不睛的看着。

那是位于对面二楼的寝室,寝室有四张床,分成上下两铺。包括一个靠窗的

上铺,躺着两个人。他们很当心,拉起了宿舍的百叶窗,偏偏百叶窗的叶子又是

拉成斜斜往上的,所以咱们由楼顶往下看去,正漂亮得一清二楚没被挡着。

对面那栋寝室与我此刻这边相隔约三十米,用卅二倍的大型远视镜来看,

实在如在现在,纤毫毕现。

我远视镜拿上来时,他们才刚脱衣服。两人光秃秃的在床上,男的趴在女

的身上,不住地吻着那女的。不一会儿,仿佛那女的有点等不及了的样子,用手

按着那男生屁股往她胯下送去。逐渐的,那男生的动作愈来愈大,那女生也把两

只脚卷在那男生的腰上。

大要才三分钟吧,正好是我抽一根烟的时光,他们就没有了消息。差不多

停了卅秒钟,那男生的体态离去了那女的,然后他的头一路往下,终于埋在那女

生两腿之间。

我忙着再点一根烟,胡乱的喝了口啤酒。偷看别人的情绪,让人心脏衰竭、

口干舌燥。

此时那女生两根雪白的大腿,正夹着那男生的脸,她的手也紧抓着那男生的

头发。然后她的腰部开端弓起来,像似蜷曲着的虾子一般。最后,她的腹部好像

开端不自主的缩短,终于两人的动作又回复安静,那男的起身拿起卫生纸,两人

一起删除着体态。

‘呵,真快呐!’我放下了远视镜。

“是呀……”她紧咬着嘴唇。

我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却把她吓到,全部人跳了起来。

‘唉哟,别紧张啦,咱们坐着喝喝啤酒吧!’

“嗯……”

两人肩并着肩坐在一起,抬头看着天空,晴朗的月光让星星都躲了起来。酒

精催化着刚才激情的场景,呼吸都感觉迟滞。

竟然和一个女生一起偷看别人做爱,脸有点热热的,不大敢看她。

‘脸好热唷……羞羞脸说……’我忙着想要化解一下紧张的氛围,一面说着

一面抬起手来,想要用手遮着脸一下。

出乎意料人太紧张,手抬起来时竟然打到她的眼睛,“唉哟……”她抱着眼睛揉

着。

‘真对不起……’我忙着抓着她捂着眼睛的手,想要帮她揉揉。抓着的手,

却如触电般让人一震。

她的左眼已经湿辘辘的,十分疼痛的样子。

‘乖,不哭唷,会丑丑……’忙着哄她,看她怪可怜的,不禁垂头下来,轻

轻的吻了她眼睛一下。

“欺侮我……”她举起右手做势想打我一下,却被我一把抓紧。她的手被我

握着,温软滑润,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夏夜沁凉如水,炭火将熄,兀自燃起暗然余烬。若有似无的微光,撒在她的

脸上,夜色却像层薄纱似的,让我看不了解她的脸蛋。一阵夜风吹来,将熄之火

为之一亮。她脸上尚未褪尽的泪痕,耀然如寒夜之星。

好美啊,我由心底赞叹着。

握着她的手,轻轻拿起来,放在唇前一吻。她无言凝视着暗暗余烬,不知想

些什么。轻轻的,我由背后搂着她,吻着她的头发,吻着她苗条的脖子,吻着她

的耳朵,闻着属于她的淡淡体香。不知何时,圈着她腰的双手,已俏然往上,恣

意的抚摩着她的酥胸。

“嘶”的一声,我踢倒了炭炉边的啤酒,浇熄了残火,夜色又一点一点的将

两人环绕。

她微张着双唇,半闭的眼,似磁石般的吸引着我吻上了她。不安份的双手,

也趁隙撩起她的上衣,伸了进去。那遗忘许久的感到,又透过指尖传了回来。

此时的我,已不是未开世面的孩子子了。指尖若弹奏着轻盈的乐章,在她饱

满的双峰上流动着,一圈圈的滑向那山峰的最高处。四片交缠着的嘴唇亦不曾片

离,任凭她小巧的舌头在我唇间,吸吮着男性给她的激情。

温香在怀,软玉在握,那是许久前的事呐!当那激情的双唇不再纠缠,我已

埋首她胸前,贪婪而忘情。由胸前到腋下到小腹,到她腰侧,留下片片唇印。

夜黑而火尽,但她雪白的皮肤在月光照耀下,如绸缎般光滑而细致。可惜是

在宿舍楼顶,衣衫不能尽褪。当我伸手到她裤子里时,桃源之处早已流水淙淙,

她夹紧着睑腿,很吃力的抵抗着即将灭顶的激情。

“不要吧……求求你不要进来……”她发出了哀求般的呓语。

我愣了一下,不清楚女生在这种激情中竟还能反悔:‘为什么?我做得不好

吗?’

她摇摇头:“我不想对不起她……只好……对不起你……”

‘我晓得了……’荷尔蒙驱使着我奔向激情,理智却让我不甘愿去强迫她:

‘那……我不与你做爱就可以了唷?’

“嗯……”她点点头。

‘我晓得了。’

也许是负气吧,放在她小裤裤里的手指,竟直接破门而入,换来一阵轻呼。

汨汨之水,如温泉般涌出,连手指都能感触到一股股暖流,像雨滴般的流下。她

忘情地咬着我的脖子与肩膀,不敢发出令人暇想的声音。我则用手指不停的划着

小圈圈,想要看她是否撑得下去。

不一会儿,桃源之处由紧变松,她紧咬着唇,把我抱得牢牢的。‘是时侯了

吧?’我暗想着,倏然之间她叫了出来,体态不住的抽搐,我手指仿佛被吸进去

了般,让她牢牢的夹着。

她僵硬了一会儿,终于撑不住,用手抓着我的手,示意将它拿出来。我很俏

皮的,把沾湿了的手指拿去涂她胸前,可惜她已无力对抗,不住的颤抖。

抱着慵懒而无力的Lesbi,下腹翻腾的欲火却无处倾泄。顺手拿起不很冰的啤

酒来喝,却已苦掉,难以入口。

“谢……”她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对我说。

‘呵……’我吻了她可爱的鼻子一下。

“要不要我帮你?”她很好心的问着。

我摇了摇头,看她都已虚脱,想帮我也只能是隔靴搔痒总之。等她休息好,

也差不多过了半小时,焚身欲火已然消退。她直起身来,我帮她把杂乱的胸衣扣

好,不忘顺手牵羊,又摸了一把。

各自回家之后,室友一看到我,就笑了出来。事实上我身上咬痕不少,恐怕夏

天也得穿高领的衣服才遮得住了。

也许人就是有所谓的犯贱偏好吧,愈是得不到的物品,就愈想获得。Lesbi这

到口的肥羊,竟然让她全身而退。竟然又由于黄昏,连她穿什么色调的内衣都看

不出来,其实有点失去惨重。但,也让我对她开端发生暇想。

〈7〉

不晓得是否由于太多的性幻梦,让我成天都想着Lesbi。想着她的声音、想着

她的模样,也想着她的体态。

隔了几天,终于让我逮到机会,由于她有专题用的程式不会写,需求我的帮

忙。我是读电脑的,其它不大灵光,写程式可就没什么题目了。

在那龟速电脑的年代,想做大型数学策划,只能往策划机中心去预约超等电

脑。偏偏超等电脑用的人一多,跑的速度也才和兔子差不多。Lesbi有一个Chaos

(混沌)的问题,把她超等电脑的利用时数耗光了,所以想要向我借帐号来用。

可是我固然是读电脑的,偏偏都只在所里利用工作站,连超等电脑长什么形

状都只看过照片,更别说会有它的帐号了。可是我是个爱面子的狮子座男生,怎

能容易认输!所以我就和她说,我帮她用组合语言写一个专门算Chaos的程式好

了,也许跑来不会输给超等电脑。

组合语言是一种最低阶的程式语言,用它来写程式,速度经常可以快过用其

它语言百倍以上。可是它的程式码不像高阶的程式码,连一加一等于二这种芝麻

大的小事,都要用好几行程式码,以电脑实际在运作的途径来写。当然了,写这

种程式要花的时光,也比利用高阶语言多一大截。

与她商议了半天,两人决择我去她宿舍帮她写程式,她则负责三餐、饮料以

及零食的部分。于是我打包了一下,整理了些磁片与参考手册,第二天就到她宿

舍动工了。

记得在那石器时代,由于芯片价格昴贵,所以个人电脑里面除了中心处置器

之外,还有选购芯片,叫做“数学处置器”这种物品。此刻时代比拟先进,这些

数学处置器都已经内建在中心处置器里面了。可是它所利用的指令,依旧与一般

的指令有点区分。

这回我就是找了本手册,用这些不同凡响的指令,来帮Lesbi写数学专用的程式。

也许是对她的幻梦太多,刚开端写的时候老是不大专心,三不五时偷瞄她的

体态,想像一下她未穿衣服的样子。由于是在宿舍,所以她穿的十分休闲。一件

白色的T恤,还有一条白色的锻炼短裤。隔着她的上衣,模糊见着两粒凸点,随

着她的动作而摇晃着,好像没穿胸衣的样子,格外引人暇思。

刚开端写程式的时候,她还兴致勃勃的站在旁边看,后来她也帮不上忙,就

坐在床边看少女小说去了。我则是暇想与程式轮替着,每隔一小段时光就爬起来

事件筋骨,然后色眯眯的打量着她。

也许是她坐的累了,腰弯了下来。在某次伸懒腰的时候,赫然发明可以由她

松垮垮的领子,直接看到里面去。

也也许是她看的太专心,没发明我在四面观望。于是我站了起来,伪装在运

动,脑袋里打的歪想法倒是在调解最佳观景角度。

经历无数尝试之后,终于找到最佳策略地位,能对她关键一览无遗。

一眼望去,但见两抹红晕,像梅花般的绽开在雪白的山岭之上。粉红色的两

个小豆子峭然而立,好像是被她上衣不时磨擦而导致的吧,我胡思乱想着。

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性,是不是她被小说的煽情所惑,让她有了些许生理反

应呢?于是我就走过去,坐在她床边,瞧瞧她在看些什么内容。

‘天呐,这是在演强暴剧还是什么呀?’

我不巧看到了一段霸王硬上弓的剧情。

“噢,那是常见的公式啦,女主角碰上了狂傲不羁的男主角,最后历经了千

辛万苦,男主角终于发明了不能没有女主角。男主角被女主角彻底收服,然后两

个人过着幸福高兴的日子。”

“此刻是男主角由于受不了诱惑,女主角固然爱她又不甘愿给他,所以用强

占领了女主角的体态呀。”

‘你们女生都看这种物品呀?’

“很漂亮哇……众人都在看嘛……”

我突兀清楚,事实上市面上贩卖那些一本本用粉蜡笔画美美封面的书,竟然是

女生专用的黄色小说。经历Lesbi的详细讲解后,发明公式还蛮固定的:

第一,男主角帅,有着永远花不的钞票与银子。有时男主角是白马王子,

有时是青年的王爷,有时是贝勒,也有时候是皇帝也说不定。但都很有钱,职业

栏上永远是空缺。

第二,男主角狂傲,永远没措施被任何的女生收服。王子与贝勒会好收服才

怪,有时候宫佳丽数千人,外面还有一票野火烧不尽、和风吹又生的野花野草。

并且野花野草虽多,但绝对不会有拖油瓶,以免到时女主角会养到别人的孩子。

第三,女主角穷。万一是古装剧,还会不当心被选进宫,或是去王爷家打零

工。

第四,搞不好女主角还是处女,第一次一定会很痛,偏偏痛得很舒畅。并且

第一次的后半场,男主角还会排泄某种不著名的麻醉剂,让女主角只留快感而没

有疼痛。

第五,经历千辛万苦之后,男女主角终于过着高兴的生涯。银子永远会由天

上掉下来,所以女主角婚后的工作,只要负责逛街血拼与环游世界就好。更绝的

是,没有工作加上天天吃香喝辣,不必健身节食游泳跳有氧,体形也永不走样。

“所以简便来说,只要把十场床戏串在一起就可以出一本粉蜡笔小说了。”

Lesbi写程式不可以,提到少女A书就口沫横飞。

‘OK,OK!中午了耶,我的午餐咧?’

忘了对她说,我可不是贝勒爷,没有家丁帮我送饭菜的。

“对吼,我去买个便当,你想吃什么?”

‘买个排骨饭就得啦,最好加一瓶可乐。’

于是她匆忙而去,剩我一个人在她房间里,正好有机会偷看一些不应该看的东

西,愿望不会长针眼。

〈10〉

由于上回在宿舍顶楼烤肉时分明攻占三垒,却连她穿那种内衣都搞不了解。

所以这回在开端写程式之前就发下毒誓,一定要乘隙把上回没看的物品看到,

就算会长针眼也在所不惜。

等我确认Lesbi人走出去,已经不在这楼建筑物里之后,就一个箭步,直扑她

衣柜而去。果不出所料,无论女成长什么外形,贴身衣物几乎都放在抽屉里。打

开抽屉,一粒粒小裤裤整洁的排在里面,事实上她把小裤裤都折成球状放着。可惜

我没把握把小裤裤折成球状,只好钉着它们干瞪视,不敢偷打开来看。

她偏好素色的内衣,裤子和胸罩都是黄色的居多。拿起一件胸罩一看,34

C,尺寸颇有看头,难怪一手无法把握。

至于衣服方面,许多件牛仔裤,甚至西装、西裤都有,就是裙子类的衣物不

多。想一想她的造形,短发美丽,好像中性或男装看起来更帅气吧!

衣柜的上半部,有两扇门,看起来像是放枕头棉被的地点。拉开来看一下,

果不出所料。原先有点遗憾,偷看了半天,竟然有种“但是如此”的感到。正要

把柜子门带上的时候,不经意的瞄到角落有个牛皮纸袋。

总之看都看了,不晓得纸袋里有什么保密?于是我很细心的看好那袋子是放

什么样子与地位,免得偷拿出来会放不返回,然后深吸一语气,把它拿了出来。

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事实上里面放了一些A片常见的小道具。包括一个是

长的男生小弟弟的棒子,另一个则是椭圆形的小跳蛋。事实上她竟然会利用这种东

西,着实让我吓了一跳,也开端幻梦她用这些物品的样子,让我不禁脸红心跳。

突兀手机声响了,吓了我一大跳。做贼做到一半,那手机几乎把我吓死掉。

好险心脏颇为强壮,不然可能真的会就地毙命。

看一下手表,她出去了也快半小时了,忙着把物品收好,以免她回来时被活

逮。

手机仿佛响的无尽无尽,我又不敢接,怕到时发作什么误解,被人用刀架着

拿王水洗脸。打扫一下凌乱的思考,点起一根烟。想一想总不能让她白请我吃中

饭吧,于是乖乖的开端写出发式。

时光一点一点的过去,Lesbi一直都没回来,肚子饿得肚皮都贴到背后了。我

除了瞎写程式瞎吸烟之外,其实很想冲出去找方便商店找点食品。可是我又没她

的钥匙,怕出了门就被关在外面,莫名神奇的被饿了一个下午,难道这就是偷看

她内衣遭到的天遣?

终于撑到傍晚,才见到她怡怡然的回到达,手上还拎个便当与半打啤酒。

“真不好意思,中午出去买物品还会碰到熟人,所以暂时走不开身,你吃了

没呀?”

‘当然是……没吃!’厚道说,饿到眼冒金星,有点小愤怒。

“唉哟,别愤怒嘛,当心气出皱纹会变丑耶……到时候,追不到美眉就糟糕

啰……”

‘可恶,追不到美眉就要你以身相许……’

“强∼∼奸∼∼呐∼∼”她笑眯眯的喊着,哪有被人强了的样子。

‘我就强给你看,强给你看……’跑上前往搔她痒。

“好了啦,快吃饭去。”

‘拿来拿来,饿扁掉了说。’

把便当打开,早已经凉掉,米粒硬梆梆的结成一块一块,排骨上的猪肉也因

为冷却掉而结成油块,其实难以下咽,我皱着眉啃着。

“好嘛,都是人家不好嘛,帮你秀身来……你看,有冰凉的啤酒唷……”她

欠个身,亲了我脑袋一下。

就在她鞠躬的时候,我又瞄到她的领口里去:‘哇咧,你不穿胸罩就往外跑

呀!’

“咚”的一声,脑袋被她狠狠的槌了一下,不晓得有没长包包。

随意扒了两口饭,其实吃不下,匆忙打包。不当心看到她脖子上,竟然多了

两粒草莓印。雪白的脖子,衬得一抹殷红如血。

‘可恶的丫头,你跑去热情了吼??见色忘友吼??’

“有吗?有吗?今天气象很好耶……”她装着一脸无辜,眼睛眨巴眨巴的看

着我。

我才发明,事实上她眼睛红红的,仿佛哭过了的样子。

‘怎么啦?谁欺侮你啦?眼睛红红的说……’

“没啦……气象很好呢!”

‘真的唷?’

“真的……”

‘来,那咱们碰个响儿。’我拿起啤酒和她碰了一下瓶子。

酒过三巡,她胆量大了些,也敢和我说发作了什么事务。她其实是很爱她女

友的,但这种事务在社会上又不大能被承受。她其实和想和她女友长持久久的,

又怕最后不能在一起。在另一方面来说,她女友其实很美丽,在同志圈里亦是十

分抢手。

‘我感到很不寻常耶,她为什么只爱女生不爱汉子呢?’

“她感到汉子们配不上她。你们汉子都只懂用下半身思考,和动物没什么两

样。”

‘不会吧?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呀!’

“不会吗?”她冷笑着,一脸不屑。

‘真的不会呀。’

“那上回烤肉呢?你还不是一样不乖。”

‘这……但我又没和你上床说。’我兀自辩护着。

“噢?狡赖唷……”她突兀把上衣一掀,34C的诱惑怦然跃入眼帘,我身

上某地点也回声而起,立刻对她的挑战做出了回应。

‘很美丽嘛,那又怎样?’

“你不会想找我做爱吗?”

‘不会呀……’

“真的吗?你站起来一下。”

我站起身来,“你看吧,你扯谎了吧?”她指着我的裤裆,像个小山丘似的

凸起着。

‘噢?照你的说法,那上回烤肉那次,你还不是想和我做爱啰?’

“才没呢!凭什么这样说?”

‘你上回不是也湿得乱七八糟的。’

“那不一样哇,被你害的才会湿掉,我不是说不让你进门了咩?”

‘若是汉子的小弟弟站起来就代表想做爱,那你们女生裤子湿掉也是想做爱

啰?’

“那不一样!”

‘怎不一样法?’

“你们可以一见到美丽女生就想上,我们可不会这样子,我们要有恋爱才愿

意。”

‘男生看到美丽女生就有反映,你们看着少女A书照样裤子湿掉,就比拟高

级了是不?’

“没错!”

‘唷,那照你的说法,上一次我可没和你做爱,倒是你玩得还比我高兴呢!’

“上一次要不是我不让你进来,你早就上了我吧!”

‘对,我是很想进去,在那种状态之下还没进去,就是由于没在用下半身思

考。’

“噢,你是怕我叫强奸,才不是在用上半身思考呢!”

‘帮个忙儿,我要是真照下半身思考,你上回说要帮我解决就不会谢绝你了

啦,笨!’

“说的也是,你仿佛真的和那些臭男生不大一样。”

‘每个人都不一样啦……’

“也对。”

两人斗嘴了半天,又该写程式了,我伸了伸懒腰:‘好啦,我写程式先,你

把A书看和我说结果好了。’

“嗯。”

于是我又坐回电脑前面,很专心的写着程式。不一会儿,突兀感到有人走到

身后。

“看你很辛苦耶,我帮你抓抓龙好不?”

‘好哇,好哇。’难得她这么善解人意。

但是,在人疲乏的时候抓龙,其实是一件坏想法,让她抓了两圈,眼皮子就

很不争气,一直想睡。

“爱困了吼?”

‘你抓得太舒畅了嘛,太舒畅了就会想睡搞搞说。’

“那要不要先眯一下呢?你今天也累了呢。”

不待我说,她就忙着把床铺清一清,要我睡她床上。

‘这样不好吧?我睡地板好啰。’

“来就是客,怎能睡地板呢?”

两人推拉了半天,我自认皮粗肉厚,在地板上沈沈睡去。夜半梦回之时,似

见她仔细的帮我盖着毯子。

等我睡醒时,她早就不见了。书桌上放着一份早餐,然后留了张纸条,说她

上课去了,旁边有罐姜母茶,要我乖乖喝掉,以免睡地板会着凉。

由于我还有论文研究课要上,匆忙吃,到校上课之后,再见着她已经到傍

晚了。

她趴在桌上,一直在哭。

‘怎啦怎啦?谁欺侮你啦?’

“没事,情绪差总之。”

千错万错,都是我老妈的错,把我生到狮子座。狮子座的汉子,最怕看到女

人哭了。我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呃,我买蛋糕给你吃好不好?’

“不要!”

‘那,我买金莎给你好不好?’

‘那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你唱哇,不好听你就被我丢下去。”

‘哥哥爸爸真劲啊,声誉到我家啊∼∼’我五音不全的唱着,最后还会抖个

音。

“死相!”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呐,都那么大了还哭哭,当心会长皱纹唷,然后哭多了还会变胖唷。’

“人家天生丽质,才不会呢,你安心吧!”

‘不会吗?那可不一定!你看,有鱼尾纹了唷……’

“真的吗??真的吗??”她忙着找镜子。

就这样子又过了一个礼拜,终于把她的程式写好。并且几乎天天城市一起往

外跑,湖畔海边,都处都充实了我们的行踪。我也只有牵牵她的手,不敢轻率。

她是个很仔细照顾的女生,固然像大姐姐一样会关爱人,却又有点爱哭,真

是让人又怜又爱。

〈11〉

为了庆贺写好程式,Lesbi提议咱们一起出去吃大餐。我天生就贪吃,当然是

举双手双脚支持。

在我再三的哀求之下,她换上唯一一条短裙,踩着马靴,装扮的美美的和我

一起出门。这是有原因的,我这人很爱面子,牵着漂漂的美眉出门,走起路来都

感到有风。

两个贪吃鬼商议了半天,最后到中信餐馆吃欧式自助餐。那儿情调氛围都不

错,也不很贵。牵着她进去的时候,连带位子的办事生小弟,都忍不住对Lesbi多

看了两眼。他那嫉妒的眼神,让我乐不能支。

吃之后才九点出头,两人杀去Pub盘算狂欢一场。我对这些地方不很熟,

还是靠她带路,能力在小巷子里找着地点。

那个Pub不只有舞池,也有乐团在唱歌,现场的播音员又会带氛围,人声鼎

沸……花了好大时光,才在舞池边找着位子坐下来。

喝了两瓶啤酒之后,在强力的音乐助兴之下,两人愈来愈高兴,索兴跑到舞

池里跳起舞来。

不晓得是不是有人在吃禁药,场子里竟有一对男女大跳那种撩人的三贴舞。

只见那男生不时把手伸到那女的短裙里,然后还会做一些相似做爱的动作,固然

没脱衣服,暧昧的性暗示让现场火辣极了。

Lesbi一面观望着那对男女,一面随同节奏拍着手,一面扭动着体态跳着杂乱

的舞步。我则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景像,难免有些目瞪口呆。

目瞪口呆就会口干舌燥,我拿起冰啤酒猛灌。Lesbi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干脆

拿着啤酒,参加子里看那对男女大跳艳舞。我怕一面饮酒一面跳,会容易醉,所

以只敢待在坐位上。她真的是美丽,在一群男女中,就是那么显眼。

没多久她就脚步不稳,大要喝太多了,我忙着把她拉回座位,‘别再喝啦,

你会醉的。’我贴在她耳朵边说着。

“难得一次嘛……”她摇摇头,还是拼死喝。

‘你待会儿还要开车,别喝了啦……’想到会被酒醉的人载着就头皮发麻。

“那就你开了唷……”

‘我没驾照耶。’

“安心安心,车子很容易开的啦。”

‘被条伯伯抓了怎么办哇?传闻要罚一万二耶。’

“被抓了就我出钱啰!”她面不改色的说着。

‘唉,真是富裕的家族小姐。’我心里暗想着。

她终于喝到撑不住,示意我扶她返回。她把车钥匙拿给我,才开了车门她就

撑不住了,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这种场面见多了,凭着以前的职业本能,我迅速在她车上找着面纸,拿给她

擦嘴。

‘你呐,真是不乖,要你别喝还喝那么多。’我一面说一面帮她拍拍背。

“对不起……让我吐一下就好了……”

感到呕吐的味道不好闻,我找了半天车后座,把剩下的半瓶矿泉水递给她,

让她可以漱口。

“下回我不会喝那么多,真是麻烦你了说。”

‘没事的,不打紧儿。’见着她裙子边还沾到一些脏物品,随手拿起面纸帮

她擦一下。

等她吐了一个段落,扶着她回到车上。然后我只好硬着头皮,方法子把车开

返回。幸好家里有车,以前还曾开过,不然突兀弄台车要我开,铁定会开到人行

道上……也许真的是驾驶专业太差,开没几步她突兀打开车窗,又往外面吐了一

地。我只好再把车停到路边,拿着面纸和矿泉水去帮她。

“我真的不可以了,你帮手找一家近期的宾馆让我躺一下好不好?”

‘嗯……’

于是我在路边四面观望,终于看到五百米外有汽车宾馆的招牌。笨手笨脚

的把车开过去,那收费的小姐还眼带暧昧的看着我,仿佛坐旁边的美眉是被我灌

醉才来的一样。

扶着她进了房间,她二话不说的又跑去马桶边,跪在地上向里面吐。我什么

也不能做,只好在她旁边拿卫生纸。

突兀灵光一闪,想到以前酒客喝醉的时候,咱们当少爷的常跑去买解酒益,

还蛮有用的。

‘我出去一下,你等我唷!’我把面纸放她旁边,然后匆忙跑去去找了家便

利商店,买了一罐回来。天呐,竟然要一百块大洋,真是没天良。

回到房间时,她已躺在床上,看的出来并不是很舒畅。

‘来,喝一罐解酒益,蛮有用的唷!’我帮她打开瓶盖。

“感谢你……其实很悲伤说……”她很乖的把它都喝掉。

‘我晓得,乖,你躺一下。’然后我跑去浴室,用热水泡了一条毛巾,帮她

擦擦脸,敷个头。

“你对我真好。”

‘还好啦,你一般也蛮会关爱人的哇。’我笑着吻了她头额一下。

这时我才有空看看那房间,到底长成什么样子。他们房间的设计是使用欧式

作风,尤其那张床,四个角都有柱子。欧式的大床有个顶盖,沿着顶盖挂着长长

的缦帐,缦帐的四个角被丝带绑在柱子上。

我很好奇的把缦帐放下,床的四面被薄纱封存了起来,两人环绕在一个吸引人

的小空间里。四周昏黄的灯光,透着缦帐穿了过来,照在她红扑扑的脸上,煞是

迷人。她皱着眉,好像还是很不舒畅。

‘怎啦,哪儿不舒畅呢?’

“头痛痛……想吐吐……”

规范的喝醉酒反映,幸好她不会发酒疯。

她过身来,背对着我:“帮我把胸罩解掉,好悲伤。”

‘这……’我是很想帮这个忙,又怕她第二天酒醒了不认帐,说我侵害她,

这样丢人就丢大了。

话说回来,挨骂也是第二天的事儿。我拉开她衬衫的拉链,帮她把胸罩的扣

子解掉,亲了她雪白的背部一下,再把拉链拉返回,‘你休息一下吧。’帮她把

被子盖起来,个人则卷在棉被外面,不久竟也沈沈睡去。

大要才睡两个小时,突兀感到有人帮我盖被子,把我由睡梦中惊醒。

“啊,真对不起,吵醒你了。”她一脸歉意的说着。

‘无妨,你怎不多睡会儿?’

“酒醒了,感到黏黏的,想洗个澡。”

‘噢,洗一下也好,会舒畅些。你体态好些没?’

“很多了,今天真是感谢你唷。”

‘哪儿的话呀。’

“你怎不睡到被子里来呢?”

‘唉哟,我怕我不乖,到时安碌之爪老往你身上摸,你会睡不着的。’

“呵,小笨蛋!”她似笑非笑的打了我小脑袋一下。

‘你要不要泡个澡哇?会更舒畅唷?’

“但外面宾馆的浴缸怕不干净耶。”

‘我去清一下,你等着。’

“不必了吧……”

‘放着按摩浴缸不必,太挥霍钱了说。’

我跑到浴室里,拿着香皂很吃力的洗好了浴缸,然后调解水温,想帮她放个

水,好好泡一下。

‘你先洗吧,我在外面等着就好啰。’我回到床边叫她去泡个水儿。

“感谢……真感谢你……”她突兀亲了我脸一下,灯光衬得她明艳感人。

她走进浴室,关上门,任凭水声浠浠。

“Sam……”浴室的门突兀打开,她探出头来。

‘怎啦?’

“要不要……”

‘要什么东?’

“要不要一起洗?”她怯生生的说着,只露了一个脑袋在门外,体态用门挡

着,不晓得衣服还在不在。

‘你不会悔恨?’

“我信任你是好人。”

在浴室门推开的一瞬间,蓦然显露她雪白无瑕的体态,着实让我有点震撼,

脚步似万斤重般让我动弹不得。不知是怎回事,面颊若火般烫。

她走上前来,解开我的上衣。

‘你好美……’我不禁看得呆了。

“呵……小色鬼!”

〈12〉

浴室有免洗浴帽,我帮她戴上去,手指滑过她的秀发,她的耳朵,停在她的

肩上,她愣愣的看着我。

‘怎啦……怎啦……小色鬼可没欺侮你唷……’

“你是第一个对我那么好的汉子呢!”

‘是吗?’我笑了笑,两手圈在她腰上。

“你看我们像不像情侣呀?”她笑语嫣然,把头靠在我胸前。

‘你说呢?来,泡到水里,别着凉啰。’

我先倒了宾馆送的温泉粉到水里,然后两人一起泡到澡缸。要她了个身背

对着我,抹了一点沐浴乳,帮她抓抓背。

“你对女生都那么好吗?”

‘没呀……别这样子说嘛……我只是顺着感到总之……’

“什么感到?”

‘很难形容,只是一种想让你高兴一点的感到。’

“那么简便?”

‘嗯……也许,我只是喜爱你吧……’我红着脸,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巧语令色!”她伪装愤怒,模样可爱极了。

我不禁搂着她的腰,亲了她面颊一下。她却侧了身,像只小猫般的躲在我怀

里,两只手搭在我肩上。

“你喜爱我吗?”她斜着眼看我,水汪汪的勾人灵魂。

‘喜爱!’

“你真的喜爱我吗?”

‘真的喜爱!’

“你有多喜爱我?”

我吻上她的唇,不让她再问下去……戴着的眼镜,被她一把扯掉。

我爱她吗?我不确认;我喜爱她吗?我也不确认。在那激情交织的时刻,脑

中一片空缺。

不晓得吻了多久,她已跨坐在我身上,勾着我的脖子,傻呼呼的望着我,小

小的脑袋里不知想些什么。浴室里热气撩人,薰得她两颊红扑扑的,明艳不能方

物。

“偷偷和你说,我也有点喜爱你唷!”

‘嗯,我也是耶。’听她这样说,心神为之一震。

“所以唷……”

‘所以什么?’

“所以你要认命……”她把嘴靠在我脖子上,硬生生的留下一粒草莓印。

‘可恶,竟然偷种草莓。’

“对呀,留下记号,免得其它美眉看不到!”

‘又不是小狗狗,还要撒泡尿做记号。’我嘟着嘴,伪装愤怒。

“贫嘴!”她手指做个剪具状,往我嘟起来的嘴唇剪下去。

一个重心不稳,她倒在我身上,正好让我埋在她胸前。原先一直维持君子风

度,不敢伸手乱摸,这回她个人献上门来,就怨不得我啦。

“你利害……”

‘嗯。’我自顾着用舌头在她双峰上画着圈圈,一面用手在她背后轻轻的抚

摸着……

随同亲吻的时光愈久,她心情愈加兴奋,两手抱着我的头。两人最私密的地

方,不时有着轻微的接触,撩起阵阵暇想。我乘隙用两手扶住她的臀,在她无私

的时候,挺起下半身,让个人的体态没入她的柔和乡……灼炙热浪,由下半身涌

来,让我淹没在她的激情里,一点一滴,淹没到心底。

“啊……你怎么可以……”她匆忙着想起身,却被我抱住,动弹不得,“我

认为你不会的……”两行眼睙夺眶而出。

‘对不起……Elseyouwontloveme。’(不然你不会爱上我。)一时光我

慌了手脚,用英文和她讲解我的心意。我真的很好面子,有些话用中文会说不出

口。

“Loveme?orjustmybody?”她也回了一句。(爱我?还是只爱我的身

体?)

‘Both。’(两者都爱。)

“Sure?”(真的吗?)

‘Iswear。’(我立誓。)

“So,tellmeyouloveme。”(通知我,你爱我。)

‘Yes,Iloveyou,Idoloveyou。’(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NeverlietomeandIllloveyouforever。”(别骗我,我也会永远爱你。)

‘Yourlovewillbethebestgiftinmydream。’(你的爱是我梦中最好的礼

物。)

“Nowitsreal。”(此刻你好梦成真了。)

莫名喜悦涌上心头,让我又吻上了她,缱绻双唇,似倾诉着无尽爱意。

一瞬间,她封存的心扉好像全打开了,第一次自动的吻着我。小巧的舌头轻

轻的卷过牙齿,舌尖,嘴唇,扬起阵阵情欲。她依旧跨坐在我身上,怒张的情欲

之棒,一点一点的抵达她桃源的最深处。

“啊……Sam……”她发出呓语似的叫喊,小小声却怦然传到心底。

她的声音原来就十分甜蜜,加上一点气音,加上一点娇羞,加上一些若有似

无的款款浓情,勾魂似的让人损失心志。

‘我喜爱你……好喜爱你……’我在她耳朵边轻声的说着。

“Sam……”随同体态抽送,她呓语依旧。

浴缸水是热的,她源远之处,温热犹有胜之。豆子大的汗珠,由她额头滚滚

而下,滴在我的身上。看她好像蛮累的,我心疼的抱着她拥吻着,慢慢的让她躺

到浴缸里。固然她阻挠我,还是离去了她的体态。

“你做得不开心吗?”她红着脸问着。

‘怕你累了。’吻了她可爱的小鼻子一下。

“你不会想要……在里面解决吗?”

‘先帮你把澡澡洗好吧。’笑着帮她擦上沐浴乳,不忘又偷捏了一把。

沐浴毕,让她围上了浴巾,见她头发湿掉了一片,拿起吹风机,帮她吹着

头发。镜子里的她,娇羞无穷。

回到床上,拉起缦帐,两人又回到那小小而神秘莫测的空间里。这一次终于能和她

躲在同一床被子,我趴在她身上,呆呆的看着她。

“你色眯眯的在看什么?”

‘看你美丽呀。’一切又由拥吻开端……我俏皮的亲吻着她的耳朵,然后吹

了一语气。

“捣蛋……”被她打了一下。

‘还有更捣蛋的唷……’我把舌尖伸到她耳洞里,“啊”的一声,全部人瞬

间软掉。

Lesbi好像还未由浴缸里的激情中醒来,两只手抓着我的屁股,一直暗示着我

快点进去。我则是伪装不知道,死也不愿意进去。这是策略题目,让女生撑得愈辛

苦,就愈容易把她搞定。

我还是照着既定的程序,由上往下,一路亲吻下去。她则不甘示弱,用手轻

轻的握着我那昂然而立的雄性表征,让人酥麻难耐。并且,更致命的还在后面,

她还拿着它,轻轻的磨擦着即将迎接它到来的地点。爱欲之水,温热而滑润,一

个不注意就让它滑入那情欲之源。

我兀自坚韧抵挡,不愿意长驱而入,只在入口处轻探;出入之间,深不及寸。

她毫不死心,两脚牢牢夹住我的腰部,耳畔又传来那勾人灵魂的召唤。

“Sam……啊……Sam……”她忘情着叫着。

虽是浅入浅出,亦足以撩人情欲。倾听着她的声音,逐渐高亢。

是时后了吧,我用最慢的速度,顶着她汨汨而出的情欲之水,一直向里面深

入,再深入。她苗条的指尖,也逐渐的抓紧我的背,传来阵阵刺痛。夹着我的双

脚,不停的推着我向前,一直达到源泉的终点。长度与深度,竟是一分不差般的

吻合。

我知道她愿望我快一点,但有时动作慢一些,反而可以让潮流般的快感更为

长持久久。

〈13〉

情欲的潮流,悄然掩至,涛涛然将两人淹没。在Lesbi的悸动中,我那蛰伏已

久的热忱,若脱缰之马,疾走而出。潮流退去之时,Lesbi犹在怀中抖动着。轻抚

着她的秀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爱意袭上心头,好想拥有全体的她。

‘我喜爱你……’贴着她面颊,我轻轻的说着。

不知这一夜的缠绵,是幸福的开端,亦或是停止……两人相拥,遁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是个晴朗的好气象。Lesbi开车载着我回宿舍时,我只会呆呆的

看着驾驶座的她,幻梦着日后吸引人的景像。她把车停在宿舍边的树下,打扫了一

下头发。

“Sam……你听我说句话儿,别愤怒唷……”

‘怎啦?当然不会舍得生你气气呀。’

“我们今后不要再相见了吧。”她眼眶红红的。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我真的吓了一跳,整颗心像掏空了似的。

“今天……算是我唯一一次出轨吧……我不想对不起她……”

‘我能理解,但,不能给我们两人一点时光吗?你昨天不是说你会永远爱我

的?’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

托。莫!莫!莫!”她看着窗外,幽幽的念着。湿红的眼眶,滚落一粒粒泪珠。

‘唉,错!错!错!’想到她念的是陆游所作《钗头凤》的下半阙词句。上

半阙的最后三个字,竟是“错错错”,不禁让我叹了语气。

“Sam……我喜爱你,但我们不应该在一起。你要乖唷,你一定会碰见比我更

好的女生。”

我不争气的鼻子酸了……两人拥吻着,泪珠滑下脸庞,应是甜甜美蜜的吻,

竟是如此苦涩。怅然目送她驱车离去,消逝在看不见的地点。我枯坐在原地,希

望她能有一丝不舍,能再回头。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让风吹干了泪珠,才踏着沉重的程序回到宿舍。我的室

友,谦,正忙着玩电脑游戏。

谦:“Sam,你回来啦?昨天有没什么进展哇?”他盯着萤幕说着。

‘没有,倒是拆伙了。’

谦:“不会吧?说来给我听听。”他忙着按下暂停按键,回过火来想瞧瞧我

出了什么事务。

‘原先昨天玩的很开心的,可是……’

我把昨天的事务,都和室友说了。当然,只能说有玩亲亲,没说和她发作关

系这种八卦。

谦:“这个简便哇,去她家堵她嘛!”

说句良心话,他本质没交过任何女友人,我很猜忌他的判断力。

‘大哥,堵不好被她砍咧。’

谦:“你怎不想想,你不去堵她,就铁定拆伙;万一堵中了,她搞不好甘愿

给你个机会,你不就赚到啦?”

‘呃?仿佛很有道理的样子。’这年初生化科技很先进,狗嘴里要吐出象牙

也不是不能能的事。

谦:“总之去堵她,稳赚不赔,难道她会上网去宣扬,或是到你所上放八卦

呀?”

‘没错没错,她不会做这种事儿。’我不禁拍鼓掌,有点钦佩他的看法。

谦打开抽屉,拿出一罐万金油丢过来:“嘿嘿,先把你脖子上那粒草莓清一

下吧,乱碍眼一把的。”

‘哇咧。’拿起枕头丢返回。

但我这人却爱面子爱的要死,叫我去堵Lesbi,一直没有勇气。成天呆在宿舍

里,哪儿也没去,却愈来愈想她。

想念,像一条条小溪,一道一道汇入了时光的河。日子一天天过去,想念却

由潺潺小溪涌成淊淊江水,一点一滴的蚀穿了心底的长堤。她一点音讯也没有,

固然晓得她就住在那儿,却不敢踏入巷口。

食欲不振,每日吃的极少的,发呆的时光比看书的时光多了很多。

不知何时,我养成了写信的恶习,一天写一封想念她的信,想寄给她,却无

处可寄。于是,我城市在三更半夜,跑去学校人工湖边,走到上回和她一起垂钓

的地点,把信件放在她上回坐着的草地上。

学校的校工,每日都很尽责,第二天晚上再过去的时候,都干干净净的。不

晓得扫地的他们,看到信件时,是否会笑我痴狂。

又如往常跑去了湖边,不经意的发明我放信件的旁边有一些烟头。脏脏的,

不想让那些爱的信件寂寞的躺在它们旁边。于是随手把那些烟头全体捡起来,放

到口袋里。气象不是很好,下着毛毛雨。

发呆了一会儿,回到宿舍。把口袋清了一下,顺手把烟头丢到垃圾桶里。

谦一样忙着打电动,我也倦了,换好衣服,预备就寝。

谦:“大哥,你嘛也行行好,是否想那丫头想疯了,连烟头上也要写字?”

‘什么怪字呀?我立誓那不是我写的。’我下了床,看了一下我捡回来的垃

圾烟头,“Imissyou”,烟头上竟然会写着字,真稀奇的。

谦:‘太扯了吧,每个烟头都有写耶。’

‘是呀?谁那么无聊,抽烟还不忘写个字儿。’

谦:“别说人家,你自个儿还不是每日写一堆寄不出去的情书。”

‘呃……我命苦嘛。’

谦:“你还是戒个烟吧,搞不好那个叫什么Lesbi的就是受不了你吸烟。”

‘她也吸烟啦,才不会嫌我吸烟咧!’突兀想到,Lesbi吸烟,这些烟头不会

是她放的吧?‘我有点事,先走一下,那些烟头先丢,等我回来。’

谦:“别做坏事呐,咳咳……”

忙着换好衣服,直奔人工湖而去,竟然忘了带伞。

湖边霪雨霏霏,几盏路灯时明时灭。我躲在旁边,一面忙着躲雨,一面赶着

蚊子。时光一分分过去,眼皮逐渐沉重。

突兀被雨水滴到头额,把我由似睡非睡中惊醒。我揉了一下眼睛,竟然那梦

中了解的影子,显露在我放信的地点。她撑着伞,昏黄的灯光下,模糊见她手中

拿着我的信纸。

她点起一根烟,凝望着湖面,缓缓抽着,我蹑身走到她后面。她熄了烟,折

好信纸放入口袋,拿起一支笔,在烟头上写下笔迹。然后慢慢的蹲下去,无穷爱

怜的般的把那小小的烟头,放到我那时坐着的地位上。

‘Imissyou,too……’我小小声的说着。

蓦然回顾,她雨伞掉在地上,两人拥吻在一起。我那不争气的眼睛,再度被

泪水淹没。

‘不要离去我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

回到她宿舍,两人一夜无眠。

〈14〉

两人恋情终于开端稳固,但无论我怎么奋斗,永远只能获得一半的她。每当

她的女友要找她,我都得乖乖让出时光来。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到,真的难以言喻。我算是个“小三”吧,应当算,

但也不能算。她是个女生,又没男友人,又没成婚,我算什么小三?但也不能

不算,她有个女友人,还是很要好的女友人。

分明知道她晚上没空,是要和其它人约会,偏偏她约会的对象又是女生。我

固然会想喝醋,但又无从喝起。连想找别人抱怨的机会都没有,我怎能对谦说我

家女友人竟然有个女友人呀?并且,我也不是不晓得她的状态,是我个人要去插

队当小三的,所以连向她埋怨都找不到原因。

她的女友人好死不死又在我们学校,于是除了我室友之外,没任何人晓得我

和她的关系。两人在学校里见了面,也只能点头微笑。就算要约会,也只能找她

女友确认不会显露的日子。

情绪虽是矛盾复杂,我却沈溺于情感的漩涡里,逐渐的习惯了这种生涯。反

正我有成本,耗到她想不开要嫁人,那机会就是我的了。

偶然也会见着Lesbi与她女友,手牵着手在校园里走着。不晓得是不是心理问

题,那个长得世界美丽的大美女,看起来还蛮眼熟的呢!

暑假到了,咱们家吸引人的Lesbi大小姐,要去英国游学两个月。这种事务,对

我这贫苦人家,是可望而不能及的。

临出国前,又是依依不舍了许久,她还要我乖一点,忍一忍她就回国了。也

还好她要出国,我研讨所引导传授正好与其它所的传授,接了一个案子,要我过

去协助。若是她在内地,我可能会没时光陪她。

那是一个电脑配乐的案子,由于教师手上的研讨生,就只有我一个会奏琴,

所以就派我过去。

说到奏琴,那可是本少爷的一大篇血泪史。我家老爸是个音乐教师,家里有

音乐教师已经够稀奇了,老爸在当音乐教师更稀奇。偏偏我家老爸,比狮子座的

男生还爱面子。他们国中音乐教师们,经常有些联谊,所以经常一整群人,每个

假日城市带着妻子孩子聚在一起。

聚在一起之后,当然大人们口中谈的就是孩子子了。音乐教师家都有钢琴,

大人们不敢比比看,就要孩子子坐上去弹给众人同乐。美其名为同乐,暗地里较

劲的意味还比拟厚重。

我家老爸,在我娘怀我的时候,就被那些音乐教师连谊会吓到。所以怀孕的

时候,就先逼我老妈去学钢琴,要把胎教做好。这招真的很有效,等我诞生了,

还在学走路的时候,就会往钢琴上爬了。时至今天,我家琴键的裂缝里,不时还

找的到当年的鼻涕遗迹。

等待我小学时,老爸就请当年音乐系里,教他的钢琴引导传授--的媳妇,

来教我。当然,钢琴引导传授的媳妇,也在某大学教钢琴,区别只是国立与私立

大学总之。

我第一次去钢琴教师家时就被吓到,在那小小的年龄里,一直认为钢琴的长

像,是那种小小台直立在墙脚的那种。教师家的钢琴竟然大得吓死人,三角形亮

晶晶的两大台放在客堂里。

磨难的日子,就此展开。当其它小友人奏琴可以摸鱼的时候,我都没法子摸

鱼。一切的一切,都要照着教本上的指法与速度来弹。操练曲上的指法,有时只

是为了培训,比拟难弹。教师多半会帮小友人配过较简便的指法,偏偏碰到我就

得按步就班,一切照难的指法弹。其它小友人可以不照规范速度弹慢一点,我就

得被操到规范速度。

在那动荡不安的岁月,我恨死了钢琴教师。

每回我问她,为何其它小友人都能摸鱼?她都很正经的和我说:“小友人,

你爸爸是音乐教师,你就得认命。”

并且我家老爸怕钢琴教师摸鱼,三不五时的城市拿着礼品来访问他当年的恩

师,也就是我钢琴教师的婆婆。于是每回我就十分命苦,万一弹的差了被祖师娘

听到,她就会去骂媳妇儿;然后她媳妇儿就来骂我,回到达再被老爸骂一顿,然

后就操得更凶。

有时候钢琴教师家也会办小小吹奏会,我城市被抓去当样版。教师老是会和

那些不必功的音乐班学生说,要他们看看我这个不是音乐班、又年龄小小的小朋

友,操练曲都能用教本上的指法,弹获得规范速度,叫他们别摸鱼。

所以我家老爸,每回都一定要带着我,去音乐教师连谊会献宝。由小到大,

从来没比输别人家孩子子过。然后我家老爸,到时还不忘说一句:“我家孩子弹

的不好啦,连音乐班都没去念呢!”分明是讽刺别人家孩子子,都读了音乐班还

弹不好钢琴。

所以当年我那幼小的心灵,就已经知道“大人的高兴,是创立在孩子子的痛

苦上”这个千古不变的真实。到了研讨所,竟然又为了奏琴这件事,要我暑假得

帮其它传授办事,我和钢琴之间的怨恨,还不是普通大条。

于是教师就带着我,到某个艺术相关的所里,去拜见另一个传授。两个教师

以及我这个小萝卜头,在研讨室里商议了半天,突兀有人敲门进来。

门被拉开的一瞬间,把我吓了一大跳,竟然是Lesbi的女友人。

夜路走多了,真的会碰到好兄弟,况且又是在学校里走夜路。两方传授各自

介绍,事实上她是要与我合作专案的对象,名字叫Ivory,某大学音乐系结业考进来

的。

〈15〉

既然是我家Lesbi的女友人犯得手上,那就有意思了。原先正在为她有女友人

的事务而懊恼,也允许以暗地搞损坏,说不定能害她们拆伙。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情,绝对不能让Lesbi知道,以免奸计露馅。想到那拙劣之处,不禁让我自满的笑

了出来。

陈传授:“Sam,你在笑什么?”

‘呃……感到这个案子蛮有意思的嘛。’

张传授:“陈教师,来来来,中午我做东,众人去吃一顿吧!”

‘感谢张教师。’今天真是好气象呐。

陈传授:“这怎么好意思,应当是我宴客才对。”

张传授:“Ivory,你也来吧。”

Ivory瞪了我一眼,愿望不是看出我在打歪想法。

两个大传授走在前面,咱们两颗小萝卜,只好在后面一起乖乖随着。Ivory这

人很不寻常,都不大言辞。

‘咦,你怎么都不言辞儿咧?喉咙痛咩?’我没话找话搭。

“没!”

‘别那么酷嘛,今后咱们还要合作说……先握个手儿来……’我笑嘻嘻的伸

了一根手出去。

“你今后最好安份一点,草包!”

天呐,碰了一鼻子灰。我立誓,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鼻子灰。被人说是草包,

真是奇耻大辱,这回咱们一起写案子,一定要她漂亮。

吃饭后,张传授要Ivory打了一把她们试验室的钥匙给我,让我可以随时去

用他们的器材。一般来说,做电脑配乐时,经常利用用数位钢琴合作写谱软体,

把乐谱输入到电脑里。然后我要再使用程式,写一些音源机的管理码,合作

声卡的特效,来做出电脑配乐。若还有做不出来的成果,我就必需写程式,直

接更改录音出来的波型。

为免出糗,所以我下午返回宿舍之后,就先把以前那些琴谱子翻出来,盘算

找时光先练一下,日后可以去吓吓Ivory。要暗自练琴跑去吓人,当然要选晚上时

分。吃饱晚餐洗好澡,扛着谱子,往试验室溜去。

一般的数位钢琴,都可以利用耳机,所以我跑去偷练琴,只要戴上耳机,就

不怕被别人听到了。不要认为奏琴都弹美美的,其中操练的过程,也是难免弹错

音,很难听的。

到了试验室,果真如此没人。弹了一下音阶与琶音,还好没退步太多,让我吃了

一粒定心丸。

夜色逐渐暗去,操练告一个段落,我跑到外面抽根烟,休息一下。竟然听到

有人在弹李斯特的曲子,他的曲子以艰涩驰名,没料到在咱们学校,还会有人有

能力弹它。

寻着声音我找过去,事实上是试验室周边的练琴室中传来。琴声清澈而幽邈,

奏琴者功力不凡。曲子是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第一百零四号,出自李斯特巡礼

之年的第二年。(SonettoDelPetrarca,No104)

倾听着那旋律,散发着诗句中对恋爱苦闷与伤痛,又像是渴望着遥不能及的

梦。纤细的感情,水银似的随同音符而滚动。

我轻轻打开它邻居的琴房,坐在钢琴前面,隔着墙静静的听着。夜色沈沈,

看着窗外繁星点点,思绪随同琴音而起伏着。

琴声袅然而逝,周围再度陷入一片沈寂,思绪倒是久久不能平复。

想到Lesbi,想到与她难以割舍的恋爱,想到她那永远无法击败的女友,想到

她要和其它女生热情,我却束手无策。

一股莫名的悲痛袭上心头,拉开琴盖,随手接着弹下那十四行诗的第四十七

号。(SonettoDelPetrarca,No47;与前一曲都来自巡礼之年。)想念着远在国

外的Lesbi,想着与她的三角关系的无奈,层层化不开的感情,像是个人有着性命,

随同我的指尖,传到音符里。

一曲弹罢,邻居间传来感叹的声音。

“你是谁?”是个女人。

我吓了一跳,还好反映沉着,没慌了手脚。我该说我是谁呢?一时俏皮,想

到了韦伯的《歌剧魅影》(Phantomoftheopera),我就当是Phantom(魅影)

吧!于是我马上弹了那条《Phantomoftheopera》,汹涌的乐音,配上左手强力

的韵律,个人听了都感到颇为自满。

‘你又是谁?’弹之后,换我问对面的丫头。

隔没多久,竟然传来同一条歌剧的另一个曲子《Musicofthenight》(夜之

乐音),那首曲子我也蛮熟的,她弹起来真的是别有风味。

于是两人一人弹一条曲子,过了大半夜,竟然一句话都没说。我其实困了,

趁她在和我说她家的小狗时偷偷溜掉(小狗圆舞曲,传说是钢琴诗人萧邦到地中

海小岛养病时,看到女友乔治桑的小狗,追逐个人尾巴的逗趣情景,一时髦起而

写下的曲子),连《晚安曲》都没弹。

回到寝室,谦还是埋首于电动玩具之中。

谦:“你回来啦?”

‘是呀……我和你说,跟我一起做专案的美眉长的很正唷!’

谦:“真的?!介绍啦介绍啦……”

嘿嘿,他还搞不了解我想要他去拐Ivory,然后我就会带着Lesbi来抓包包。

‘嗯嗯,等我哪天和她混熟了,就拗她出来让你请一顿。’

谦:“没题目,没题目。先和我说,她长的多正?体形怎样?”

于是两人开端共谋反清复明的千古大计。

第二天开端忙专案,Ivory不大言辞,对人都冷冷的。想到昨天才和谦夸下海

口要约人的,目睹是有点难度了。

枯燥的忙了一天,她嫌我笨手笨脚,我嫌她电脑傻子。更可恶的是,Lesbi竟

然打了两通越洋手机到Ivory的试验室找她,我在宿舍里却只收到一通。少了一通

手机,光次数上就输Ivory了。

然后听到Ivory情话绵绵的在撒娇,在我眼前拐我的女友人,我却只能在旁边

冒烟,一句话都不敢说。并且Ivory真的很拙劣,还会向我女友人告恶状,说我笨

手笨脚哇,说我大草包哇,一堆有的没的。

回到宿舍,收到Lesbi手机时,也不敢提Ivory的事务;倒是听她在说她女朋

友碰到一个大草包,要一起做专案。然后那草包又坏又色,不晓得在外面搞大了

几多女人的肚子,说不定还儿女成群,和蒙古草原上的羊一样多。

天呐!同样的事务我要听两次,Lesbi还会加油添醋,多骂那大草包两句。骂

来骂去又都骂到我头上来,还只能陪笑,真是可恶极了。

-----附录: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与英文译句-----

注:Sambad国文造诣差,要我把它译成中文诗句,会变成喵画符。

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第一零四号。

Benedettosialgiorno,elmese,elanno,

Elastagione,eltempo,elora,elpunto

Elbelpaeseelloco,oviofuigiunto

Daduobegliocchichelegatomanno;

Ebenedettoilprimodolceaffanno

ChiebbiadesserconAmorcongiunto,

Elarcoelasaetteondifuipunto,

Elepiaghe,chinfinoalcormivanno

Benedettelevocitante,chio

ChiamandoilnomediLaurahosparte,

Eisospirielelagrimeeldesio

Ebenedettesiantuttelecarte

Oviofamaleacquisto,eilpensiermio,

Chesoldilei,sichaltranonvhaparte

原诗翻译:

Blestbetheday,andblestthemonth,theyear

Thespringthehour,theverymomentblest,

Thelovelyscene,thespot,wherefirstoppressd

Isunk,oftwobrighteyestheprisoner;

Andblestthefirstsoftpang,tomethemostdear,

Whichthrilldmyhear,whenLovebecameitsguest;

Andblestthebow,theshaftswhichpiercedmybreast

Andeventhewounds,whichbosomdthenceIbear

Blesttoothestrainswhich,pourdthroughgladeandgrove,

Havemadethewoodlandsechowithhername;

Thesighs,thetears,thelanguishment,thelove;

Andblestthesonnets,sourcesofmyfame;

Andblestthethought–Oh!nevertoremove!

Whichturnstoheralone,fromheralonewhichcame

—–

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第四十七号。

Pacenontrovo,enonhodafarguerra,

Eterno,espero,edardo,esonunghiaccio:

Evolosopralcielo,egiacciointerra;

Enullastringo,etuttolmondoabbraccio

Talmhainpriggion,chenonmapre,neserra,

Nepersuomiritien,nescioglieillaccio,

EnonmuccideAmor,enonmisferra;

Nemivuolvivo,nemitrahedimpaccio

Veggiosenzocchi;enonholinguaegrido;

Ebramodiperir,echeggioaita;

Edhoinodiomestesso,edamoaltrui:

Pascomididolor;piangendorido;

Egualmentemispiacemorteevita

Inquestostatoson,Donna,perVoi

Ifindnopeace,andallmywarisdone;

Ifearandhope;Iburn,andfreezelikeice;

Iflyaloft,yetcanInotarise;

AndnoughtIhave,andalltheworldIseason,

Thatlocksnorlooseth,holdethmeinprison,

Andholdsmenot,yetcanIscapenowise,

Norletsmelive,nordie,atmydevise,

Andyetofdeathitgivethmeoccasion

Withouteye,Isee;withouttongue,Iplain:

Iwishtoperish,yetIaskforhealth;

Iloveanother,andthusIhatemyself;

Ifeedmeinsorrow,andlaughinallmypain

Lo,thusdispleasethmebothdeathandlife,

Andmydelightiscauserofthistrife

〈16〉

被Lesbi说了半天,害我情绪很差,感到她爱我没爱Ivory来的多。怅怅然回

到试验室,持续与枯燥的程式努力。

可耻的Ivory,到了晚上就不见人,确定又跑去找哪个大美女玩亲亲去了。不

晓获得了何时,了解的琴声再度响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奏琴的作风,以及各自

不同地的触键途径,是谁弹的琴,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

于是我又蹑手蹑脚的溜到邻居琴房,等待她了解的佩特拉卡十四行诗弹,

才轻轻的接着《Phantomoftheopera》弹下去,通知她我来了。

这一次我弹的是个人配的吹奏版本,也许是情绪不良,配出来的伴奏让全部曲

子听起来十分哀怨,吹奏速度也比正常速度慢了很多。邻居房间的女生不知何时

竟然也和我一起弹着同一条曲子,却把伴奏换成曼陀铃式,变成了四手联弹。感

感到出来,她晓得我有点哀伤,有点想帮我的忙,但又有点无奈。

接着她弹了席勒的《高兴颂》,也许是愿望我高兴一点的意思吧!

于是每日晚上,我城市按时过去,躲在那神秘莫测女子的邻居琴房,和她用琴声

天南地北的聊着。随同时光愈混愈熟,有时一起四手联弹,真是大快生平。但两

人却很有默契,彼此都避不相见。偶然,我也会有些顽皮的念头,像是弹一些类

似《Thinkofme》(来自韦伯《歌剧魅影》)的曲子,通知她说要记得想我一类

时光似箭,岁月如梭,一下子竟然又过了一个礼拜。专案要向教师们汇报进

度,但我和那可恨的Ivory,两人天天在呕气,进度和零差不多。

Ivory目睹要挨骂,在试验室也待的稍微晚一点,大要晚上七点多,有点坐不

住的样子,一直想往外跑。

‘大姐,你嘛行行好,明天要汇报耶,咱们要怎么和教师掰呀?’

“就说你程式写不出来。”

‘你不把曲子输进去电脑,我也没法子哇!’

“总比孤男寡女在晚上共处一室的来得好!不服气就个人输乐谱、个人配管

弦。”她甩了甩一头长发,迳自返回。凉飕飕的,有够恰!

过了一会儿,差不多心爱的Lesbi要打手机到我宿舍了,便放着一堆待结的工

作,跑回宿舍等手机去。不想让她知道我正在和她女友一起忙专案,所以没给她

试验室的分机号码。想接她手机,只能很认命的往宿舍跑。

听着她口沫横飞的说着游学趣事,以及她女友和大草包的事务,一下子就到

了十点多。挂了手机,又忙着赶回琴房约会去。但不寻常的是,陪我奏琴的丫头没

有来。全部系馆空荡荡的,没瞧见半个人影。

‘大要她是不会来了吧!’我枯坐在琴房想着,反复地弹着李斯特的《钟》

(PaganiniEtudeNo3-LaCompanella),盘算她来的时候要糗她。

“学妹,你兴致那么好呀!连灯都没开……”琴房的门被一把推开,把我吓

了一跳。

‘我是公的!’顺口回了一句。

来的是个女生,脸圆圆的,也被我吓了一跳:“唉哟……真是不好意思,以

为是我学妹呢!咱们所里只有她才弹的出来这条曲子的说。”

‘对吼,我不是你们所里的。’

“那你怎会跑过来这里?”

‘我来帮张教师写专案的啦。’

“噢,事实上是这样子的。你多弹两首来借我听听。”

‘那你乖乖的别吵,不要吓我唷。’

“安啦安啦……”她拼死点着头,还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的一声比

了个不要言辞的手势。

胡乱的弹了几首曲子,邻居琴房传来了解的佩特拉卡,“学妹学妹,我见到

能和你拼的人了耶……”她跳起来一面嚷着,一面跑到邻居房间去,像风一样的

消逝。

于是她们两人,在另一个房间小小声的闹着。

人终于来了,说句其实话,还有点想念那个陪我奏琴的丫头。不一会儿又安

静了下来,我和她又开端像往常一样的闲聊着。也许她旁边坐着学姐,琴音有点

乱。

我正重弹《钟》,想去糗她。

“不要嘛……”一个女生说着。

“去看看嘛……”另一个女生说着。

“羞羞脸耶。”

“不会啦,否则我抓你痒痒唷!”

“哇∼∼”

拔山倒树般的,我的房间门被推开,圆脸学姐扛着她宝宝学妹破门而入。

‘怎是你?’我向李斯特买来的钟,秒针突兀断掉。

“怎又是你?”

“咦……你们两人不是没见过面?骗我的吼∼∼羞羞脸……”圆脸学姐一脸

无辜,眨着少女漫画中的迷蒙双眼看着我们。

“嘻嘻嘻……那我不吵你们相亲相爱啰∼∼”圆脸学姐又像风一样溜掉。

“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啦!啦!啦!”走廊上,圆脸学姐的歌声,不时传来

阵阵回音,渐行渐远。

‘唉,竟然是你,真是大失所望唷……啧啧啧……’

“嘿,事实上是个大草包,也让人大失所望呐……”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熟悉Ivory那么久,第一次见着她笑。

‘你奏琴弹的很好嘛,让人刮目相看。’

“你也不差,不是学电脑的吗?怎弹那么好?”

‘唉∼∼’学着八点档持续剧的情节,我幽幽的叹了语气:‘我和你说,要

怪都怪我认错妈妈投错胎,生到音乐教师的家里……’咕噜噜的,本少爷的幼年

血泪史又说了一遍。

第二天开会时,我也没在和Ivory呕气了。干脆光棍一点,和两位教师说我程

式有些毛毛虫,所以耽搁到进度。Ivory对我的敌意也少了很多,至少两人一起在

试验室里,还会不时说言辞儿。不像以前,整日都不理会人,把我闷的要死。

得知了Ivory不能告人的保密之后,圆脸学姐三不五时就往试验室跑来,一面

磨牙一面监看我和Ivory之间有何更大的八卦。

一天一下子就过了,到了晚上的聊天时光,我再度按时过去。Ivory也准时前

来,两人各坐各的琴房,当做没事一样的弹着琴。

‘我们还需求分坐两间吗?’我敲敲墙壁,对Ivory说着。

她不答话儿。于是我走出去,推开她房门,坐到她左手边。

“你知道吗,你是唯一一个会专程奏琴给我听的人。”

‘你也是唯一一个会和我用钢琴聊天的人唷。’我笑着看着她。

“要不要一起弹一曲?”

‘好哇……哪一首曲子好呢……’想到韦伯的《歌剧艾薇塔》。

‘Imsurprisinglygoodforyou怎样?’

“嗯,我也好喜爱那条曲子……”

那条曲子是男女对唱的,这样子才好玩,我可以弹男生,她可以弹女生。在

歌剧里面,这是艾薇塔夫人初遇男主角时,两人合唱的对白。

拉丁式的曲风,充实着浪漫与幻梦。原曲中很巧妙的利用了定音鼓,像极了

那一见钟情的怦然心动。我很小声的,用钢琴的低音部来仿效这种情愫。

听着那幻梦与渴望的音符,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水味儿,让人有种生在

梦里的感到。每个触键、每个声音,都在心底里激起阵阵的涟漪。人与人是互相

的,当我感到堕入梦中,想必她亦是如此。

弹最后一个句子,她竟捂着脸,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只剩我愚笨的呆在

椅子上。

〈17〉

第二天见着Ivory懒洋洋的,不大言辞儿,好像情绪不大好的样子,‘是不是

我昨天惹你愤怒了呀?’我怯生生的说着。她摇摇头,牙齿咬着嘴唇,几乎都快

出血似的:“为什么你要生做男的……”

‘没法子哇,我老妈的肚皮厉害嘛,他要把我生成个带把子的,我也没法子

哇!’忙着想逗她高兴一下。真不寻常,难道她家老爸不是男的吗?

她还是闷不吭声。

‘难道有男生欺侮你呐?我帮你扁他。’忙着卷起袖子,做了个要扁人的样

“你不会懂的。”

‘也许吧……’我走去数位钢琴旁边,打开电源,‘那,我奏琴给你听,你

慢慢说给我听好了。’我由萧邦《叙事曲第二号》拉开序幕。

“和你说,我爸很有钱……”

事实上Ivory她妈妈,以前在厂房当女工,由于长得很美丽,所以被厂房大老板

拐去当情妇,还生了两个孩子。Ivory的爸爸,倒是入赘才继承到那厂房行业的,

所以断然不愿意离婚。传闻她爸爸家有钱的不得了,台中市某处,一整条街的地都

是他家行业。

最早的时候,她爸爸还会按时寄钱过来,后来又养了其它情妇,竟然连钱都

不寄了。很长一段时光,她妈妈都是靠打零工维生,家境变的十分清寒。

她有一个哥哥,原先指望他大一点时,或许赚钱回来贴补家用。可是哥哥却

迷上赌钱,有时赌输了回家要钱,要不到还会殴打妈妈。有时她跑去劝架,城市

被打伤。最后她妈妈病倒,没法子赚什么钱了,她哥却欠下地下钱庄的赌债,竟

然把歪思绪动到她身上,想把她卖去赚皮肉钱。

‘可恶!怎么有这种人?!后来呢?’我有点担忧的问着。

“别问了好吗?”她眼泪漱漱而下,我拿了盒面纸给她:‘对不起,不应该问

你这些的。’

不知该怎么安抚她,走到外面抽根烟,想了一下,溜去福利社买了一盒金莎

回来,‘吃个两粒金莎吧……’我笑吟吟的拿着巧克力给她。

“感谢……”她已经没再哭了,拿起一粒金莎,像只小猫。于是我又忙着开

始写程式,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中午买了两盒便当回来,两人一起在试验室吃饭。

“对啦,你感到我学姐怎样?”她扒了一口饭。

‘不错呀,很快乐呢!长的也不差,应当蛮多人追的吧!’圆脸学姐固然脸

圆圆的,但长得不错,五官很细致。

“对了,今天起我要去PianoBar兼差当琴师,赚点生涯费。要不要和学姐一

起来捧个场呢?今后可能没时光和你一起奏琴了……”

‘呃?!你从实招来,是不是你学姐大人又在玩什么样式呀?’

“没有啦,我立誓,绝对没有。”

‘这样,我也约我室友一起去好了……’

“也可以啦……”

二话不说,我先打手机回宿舍,叫谦预备一下,晚上要去逛PianoBar。终于

返回有的交差,这一次一定要让谦能拐到Ivory,我心里暗想着。

Ivory接着也打手机,约好了人。众人决择晚上九点半在校门口相见,圆脸学

姐要开车载众人过去。

傍晚一回到宿舍,谦就堆满了笑脸,出门迎接。

谦:“你真厉害,约得着美眉。”

‘帮个忙儿,谁像你天天打电动,哪拐获得美眉呀。’

谦:“快说一下,那两个美眉正不正?”

‘一个超正点的,头发长长,美的会冒泡泡唷!’

谦:“体形怎样?呛不呛?”

‘安心安心,绝对够呛,不是和你说那是和我一起做专案的那个咩!’

谦:“呃?人家忘了嘛,有多大?这么大?还是这么大?”他用手在胸部上

比划着。

‘足足有这么大咧?’我用手画了个西瓜。

谦:“恶∼∼”

两人没头没脑的,开端商议着反清复明大业。谦还一直在问要穿什么衣服出

去,看起来会比拟帅。

约是约九点半,但谦一脸猴急的拉我早点出门。两人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

圆脸学姐开着车,载着Ivory过来。我和谦坐在后座,没法子看到前座的人长什么

样子。我大致的介绍四个人互相熟悉,谦就死命的东张西望,想看了解前座两个

美眉长怎样。

圆脸学姐则不改咶噪本色,一路上都是她的声音。谦也不弱,一直搭话儿。

我和Ivory倒是十分安静。

不一会儿,到了目的地地,细心看一下招牌,竟是“钢琴Club”!

‘天呐,酒店我坐不起耶。’算算我身上才带三千块大洋,并且那些‘商务

俱乐部’,实在是‘贵’的代名词。

谦:“别怕别怕,我有多带一些。”

学姐:“唉哟,我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坐在里面会不会……”她瞄了我和

谦一眼:“会不会被人怎样哇……”

谦:“我立誓我没带不寻常的药物在身上!”

Ivory:“走吧,我还得更衣服。”她拎着一袋衣服,匆忙入店。

不要认为有钢琴的地点就会比拟高等,走入店里,一样的烟雾迷漫,一样的

划算香气剂的味道,连钢琴声都变得划算。

少爷带着咱们入坐,Ivory走去更衣室。妈妈桑笑颜迎人的跑来,问我们有没

指定什么心爱的小姐。以前在酒店当少爷的情景,又一幕幕的浮上面前。

笑颜迎人的妈妈桑,这回遇着了小器的土包子。一样的寒暄,一样的帮客人

点上烟,连笑脸与掩嘴的姿态,都一个样子。少爷们也一样的依序入场,端上小

菜,毛巾,还不忘瞄着看咱们谁手上有钞票。

不一会儿,来了两个花枝飘扬的小姐,大刺刺的坐在旁边,老板长老板短的

叫着。与学姐和Ivory比起来,这两个其实是有够丢脸。搞不了解以前怎会感到,

酒家小姐会比良家妇女来的美。

“谦哥∼∼来嘛,喝一杯嘛……”一位小姐勾着谦的脖子。

“Sam哥哥∼∼”另一个也在叫我……天呐!鸡母皮落满地。

了解的琴声响起,Ivory上场了。斜眼望去,一袭黑衣,一样的冷艳美女,只

是不一样的酒店。

“各位嘉宾,此刻开端一个小时,由我夜影为众人办事……”播音器传来了

Ivory甜蜜的声音。

脑中轰然一声,杯子铿然落地。

〈18〉

一旁的小姐忙着删除碎掉的杯子,我思绪一片凌乱。竟然相处那么久,没猜

到Ivory是夜影。

谦:“Sam呀,才两杯你就醉了呀?”

学姐:“不会吧,你看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哪可能喝醉?”

‘没事儿,我手滑了一下。’

酒小姐:“Sam哥哥∼∼被美女吓到吼?那么害羞呀……”

我删除着凌乱的思绪,怎会认不出她来呢?也许是酒店灯光历来都很阴暗,

让我记不了解夜影的长像;也许是她太讨厌,那时本质懒的理她。再想一想,其

实那些与我私情甚笃的少爷们,也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

但真正让我开端感觉不安的,是Ivory上午说的话。她哥想把她卖掉,后来发

生什么事务,她不愿说。跑去做酒家女,倒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Ivory依旧弹着没什么养分的流行曲,三不五时有客人上前往点歌。钢琴上放

小费用的大酒杯,一下子就塞满了花花绿绿的大钞。

胡思乱想着,对身边两个小姐爱理不理会。自讨无聊之后,她们迁移目的到谦

的身上。

也许只是一份悲悯之情吧,感到Ivory蛮可怜的。猜着她是否那时真的被卖去

火坑,幻梦着她那吸引人的躯体,被臃肿肥胖的汉子压在床上……莫名的心痛,如

锥子般刺入心头。

乱我心者,昨日之日多烦忧。

其实坐不下去,Ivory原先应是优雅无瑕的琴音,听起来竟如此难听。我丢了

三千块给谦,推说头痛,先行离去。

身上一毛钱都没有,由市区独自一人走回学校去,愿望那凉凉夜风,能让头

脑醒悟一点。

“少年ㄝ,来坐,来沏茶唷!”理容院前的皮条客嚷嚷着。

我取出两边空空的口袋,苦笑着走过去。

一路上想着Ivory的各种事务,愈来愈能明白她对汉子的敌意。汉子呀汉子,

为了钱与性,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也许是想的出了神,也也许是走的太累,竟然在某个槟榔西施的摊子前扭到

脚。里面两个小姐瞧见我的笨样,笑得脸上的粉都掉了满地。两口黄牙,事实上也

吃槟榔。

我捂着脚,坐在地上,还好伤的不重,休息一下应当还走的返回。槟榔摊的

霓虹灯,亮的耀眼。我对着光,看一下手表,半夜十二点,想必众人都回到宿舍

了吧。拖着脚步,往学校方位走去。

“嘶∼”的一声,听到急迫煞车的声音。回头看一下,槟榔摊里的小姐,花

枝飘扬的跑出来,挥着手想多卖些槟榔。

掉过火来,学校只剩不到一公里,感到竟是如此遥远。

一阵脚步声,由后面匆忙赶来,“Sam,你没关系吧?”一只暖和的手扶住

了我。往左边看一下,事实上是Ivory。

‘无妨。’

“坐车一起返回吧……嗯?”

‘不了,还走得动,我想静一下。’

她挥挥走,示意学姐先载谦返回。车子往前开走,依稀听的到圆脸学姐与谦

打情骂俏的声音。

“你怎先走了?”

‘不习惯,所以先走了。’我抖了一下扭到的左脚,好像不很痛了。轻轻的

把她扶着我的手,由肩上拿下,交到我的左手牵着。

一路无言,两人手牵着手,静静的走回学校去。人工湖上映着路灯的倒影,

幽幽然的水波,像思绪的涟漪。

‘真美。’我在湖畔停下。

“是呀。”她凝眸望去。

两人在草皮上席地而坐,她还穿戴那件白色洋装。路灯洒在她身上,好美。

‘你是夜影?’

“是呀,Musicofthenight,你可记得?”

‘记得。’

“怎啦?”

我吸了语气,打扫一下思绪:‘你在酒店工作过吧?’

“你怎么知道?”手被她握的牢牢的。

于是我简便的把在酒店工作的事务,和她说了一下。

“你会不会嫌弃我?”她哭了,泪水仿佛玫瑰上的水珠。

我猛力的摇着头:‘我……心疼你。’垮掉的心情,任由决堤的泪水,倾泄

而出。

她抱住了我。

‘你……真的被……’我说不出口。

“傻孩子……”她摸摸我的头发:“真是傻孩子……”

不自禁的吻上了她。

啊,心爱的Lesbi,我对不起你。心海飘来那召唤的声音……

〈19〉

是怜,是爱,还是情,早已分不清。

牢牢的抱着她。这是第一次,感情的悸动,想要让我彻底拥有一个女人。想

要拥有她,想要拥有她的心,她的情,以及她的过去。

“Sam……不要哭……我不值得你哭的。”

‘你值得……你值得!’很多很多话,想要对她说。说不出口,亦不知从何

说起。

湖里的鱼,跃出水面,激起片片水花。

夏夜如水,微风吹起,捎来阵阵凉意。

‘天冷了,我送你返回吧。’

她摇摇头:“我不想返回……多陪我一下好吗?”

‘嗯,那,我奏琴给你听,好不?’

我站起来,两手拉着她起身。两人依偎着走向系馆,像极了爱恋中的情侣。

系馆有个小小的吹奏厅,放着一架平台琴。吹奏用的座椅只坐得下一个人。

我没有开灯,任凭月光恣意撒落地上。我拉着她走到钢琴旁边,把她抱上琴台,

让她脱掉鞋子,坐在上面。我要看着她奏琴,只为她一个人听。

她曲着双脚,两手圈着膝盖。月光穿过窗棂,照映在她身上,美的像音符里

的仙子。我弹着她的曲子,我的曲子。由两人第一次在琴房的邂逅,弹到了对她

背景的悲痛,对她的疼惜,以及那无穷的爱怜。

《YouMustLoveMe》(来自韦伯歌剧艾薇塔),不晓得哪里来的勇气,我

想对她说这句话。原剧中是艾薇塔将死之前,对培隆唱的曲子,充实着无穷的哀

伤,与款款的爱意。

‘Wheredowegofromhere?’我轻轻的唱着。

‘Thisisntwhereweintendedtobe’

‘Wehaditall,youbelievedinme,Ibelievedinyou’

‘Certaintiesdisappear’

‘Whatdowedoforourdreamtosurvive,howdowekeepallourpassionsalive

asweusedtodo?’

‘DeepinmyheartImconcealingthingsthatImlongingtosay,’

‘scaredtoconfesswhatImfeelingfrightenedyoullslipaway,’

‘youmustloveme……’

“youmustloveme……”(你一定要爱我。)她竟然与我一起唱出了最后一

句。

琴声邈邈,久久从未散去。实在不敢信任,她会对我唱出这一句。

‘你……喜爱我吗?’山盟犹在耳,我的心,却叛逆了Lesbi。

“I……”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过来,弹下了琴键上‘Do’的音。

‘I……’想了一下,她是说“我……”,我怎样呢?

“Ido”那不正是“我甘愿”的意思?

‘Me……’我弹下了琴键上第二(Two)个音……

她愣了一下,拉着我弹下琴键的手,抚摩着她火热的面颊。两个人的脸,愈

来愈接近,直到四片浓情的嘴唇,缠绵在一起。

“砰”的一声,琴盖被我阖上,传来阵阵的回音。两人体态的间隔也愈来愈

近,不知不觉,竟双双拥吻于钢琴之上。

无论她之前发作过什么事,她的体态在我眼中依旧那么洁净无瑕,如同她的

琴音一般的纯净透明。我只敢抱着她、吻着她,却不敢有任何的联想,怕亵渎到

她纯真的感情。

“你感到我很烂吗?”

我摇摇头。

“你感到我很低贱吗?”

‘为什么你要这样说?’

“每个汉子都想上我,为何你碰都不碰?”

‘你怎么不懂……’我无力的拍打着琴盖:‘由于我喜爱你……’

“对不起……”

‘我们就顺其自然吧?’

“嗯。”她眨着水亮的眼睛,点了点头。一只手却偷偷的擦过我的发梢、耳

朵、脖子,食指尖尖的勾住了我衬衫的领口,经历之处,像羽绒滑过似的,撩人

情欲。

那奏琴的手指像精灵般在我身上跳着夏夜的舞蹈,姆指在食指上划个圈圈,

“噗”的一声,第一颗扣子,竟不争气的离去了工作的岗位;“噗”的一声,第

二颗扣子,又被她手指诱惑,弃职逃亡。

她的手指轻盈而有弹性,像是抚摩着我,却又几乎感到不到重量。舞蹈中的

精灵,倏然埋入衬衫,换了舞台,游憩在我胸膛之上。好热好热,酥麻的电流,

随同精灵的舞步,在胸前流窜。

‘噢……’我愿坐上情欲的电椅,口中混沌的发出电击后的悲鸣。

我手轻轻的想放在她胸前,人却像窒息似的不敢放上去。徒然轻握着拳,放

在胸前山谷之间。她柔柔的把我推开,坐起了身,甩了一下头发。牵着我的手,

放到她背后,放到那拉链之上,再滑下。我坐起身,双手被她牵引着,褪下她的

洋装。

暗黑的夜,暗黑的琴,月光映着雪般白的肌肤,却敞亮到让我睁不开眼睛。

白色的洋装,白色的内衣,散落在地。我,看的呆了。

“我喜爱你……”

“我真的好喜爱你……”

‘我也是……’

“所以……”她吸了一语气:“所以……我想要……”

我也想要。那种感到,不是纯真的想发泄愿望,而是一种渴求,渴求两人心

灵与肉体,或许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我肆意的埋首她的胸前,亲吻着她。乳房上

红晕绽开之处,在舌尖下一点一点的变硬。

她双手从未乍歇。看一下地上,我穿在身上的衣服,正躺在她洋装之上。一

件、两件、三件、四件……

不经意的,两人最亲蜜的地点,碰到了一下,好滑、好热。

‘我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我反复地问着个人。想进去,但又不敢进

去;那得来不易的情感,是否会被过度的亲蜜打散?我不知道。

每当不经意的接触,她放在我背上的手指就会抓紧一下。胯下传来炙热的感

觉,不经意的接处,竟让爱欲的棒子停在桃源前的小洼里。稍稍往前推行一下,

炙热更增几分,她的手指抓的更紧。

再往前推,感觉她那牢牢夹住的皱折,被我一点一点的撑开,‘好紧……’

虽是流水潺潺,却不易进去。情欲之巢,奋斗的抵挡着外来的入侵。

‘会不会痛?’看着她皱着的眉头,不忍的说着。

她奋斗的摇了摇头。

终于,彻底没入了她的体态。我停下来,吻着她,一种两人结合在一起的爱

意,纠缠在心头。桃源里那私密的甬道,不时抖动着。夹着入侵者,又放掉;夹

住,又放掉。

“噢……”她小小声的呼了一语气,张开了眼睛,款款的看着。那种感到,

幸福而甜美。

‘我要拥有她,我要拥有她。’我一次一次的对个人说着。往来抽送,由轻

柔到凶猛。压在她背下的琴台“砰砰”作响,钢琴里的琴弦,传来“嗡嗡”的共

鸣声。

蜷起她的膝盖,压在胸前。我轻轻的抽,却重重的送,直送到那最深之处,

“啊……”她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桃源深处涌来一阵热流,我却顶着她孕育性命的殿堂之口,一阵一阵的喷出

爱欲的溶焰,无止无尽。

两人抱在一起休息着,我轻抚她的秀发看着她,好幸福!

我爱你,Ivory。

<20>

激情,浓得化不开,散不去。

她雪白的双腿夹在我的腰上,久久不愿意松开。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大腿,苗条

而匀称,找不到一丝瑕疵。我贪婪的视线,久久无法离去。

美丽的大腿一直往上,与她水蛇似的腰身,形成美好的弧线。贪婪的往上看

去,月光撒在她饱满的胸前,小小两抹红晕,衬得一室娇艳。那是几多汉子,梦

魅牵引的地点!

修长的脖子,连结着汉子的梦魅,与她天仙似的容颜。小巧的下巴,微润的

双唇,是我热忱驻留的地点。小巧鼻子上几滴汗珠,发光着月光。深燧的双眸,

大而敞亮,仿佛会言辞似的,藏着浓浓的情意。

长长的头发,衬着月光,瀑布似的飘落琴台的边缘。两手伸展着,顺着瀑布

的方位,弯弯的离去琴身。

好美的一幅景像,像极了乘那月色而来的仙子,舞动着那银白色的翅膀。

“Sam……”她娇羞的说着:“请听我的佩特拉卡!”

仙子离去琴身,我趴在琴台,两手枕着下巴,看着感人的身影,坐在吹奏椅

上。梦幻般的十四行诗,在那黑白分明的琴键里飘散出来。一条条琴弦,在我躯

壳下的钢琴里颤抖着,诉说着暗夜里的诗句。

她爱我,她的诗句一句句传到心底。不禁把我拉下琴台,走到她身后。我那

爱怜的双手顺着她垂在胸前的柔柔长发,滑过她脸庞、她的双峰,直泻而下……

琴声由清彻透明,随同我手的移动,变得奔放,变得情欲,变得饥渴。她的

呼吸急促,面颊滚热潮红。暗夜里的天使,化成暗夜里的妖姬。我那潮流般的

情欲,又被燃起……

我回到宿舍时,已经快天亮了。谦睡得十分丢脸,两根腿歪歪的伸在毯子外

面,打呼声震耳欲聋,偶然传来几声梦言梦语。

躺到床上,Ivory残留在我身上的体香依稀尚可闻到。那是一种让人想念的味

道,让人垂怜的味道,飘在脑海里,散也散不掉。

想到Lesbi,和她在一起,像是沐浴在暖暖冬阳中,幸福中带着稳定;又想到

Ivory,像是透明的水晶,让人垂怜无法遗忘。

与Lesbi在一起,可以无话不谈,喜悦与伤心,都能躲在她怀里;与Ivory在

一起,光是与她奏琴,就能触动心弦,大快生平。

两个女人在我心里,谁轻谁重,分也分不清。

沈沈睡去,她们两人仿佛手牵着手,与我在梦中嬉戏。

起床之后,谦又一脸八卦,想探探我昨天是不是有什么艳遇。

谦:“你快厚道招来,昨天到哪儿去了哇?”

‘没有啦,后来送她回宿舍,我就去试验室写程式啰。’

谦:“真的吗?嗯?你鼻子的长度仿佛有提升咧!”

‘真的啦……啧……昨天那两个你有嗜好吗?’

谦:“说厚道话,Ivory真的超正的,不晓得有没有机会。”

其实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去找圆脸学姐比拟快啦,目的没那么显眼。学校里女人那么少,和Ivory走

在一起,当心被其它汉子乱刀砍死。’

谦:“和Lesbi走在一起,死的速度也不会慢到哪儿去咧!”

‘对了,记得我和你提过,千万别泄露我有女友人,OK?’

谦:“安心安心,我连梦话都不会说出来的啦!”

谦:“好啦,也得她肯给约才成。”

交待之后,才安心的跑去试验室,急着想见到Ivory。

试验室里,除了Ivory之外,还有圆脸学姐与一个学长,八卦地商议着昨天在

PianoBar里发作的事务。与预期中不一样,她冷冰冰的,仿佛昨夜的激情都不存

在似的。

学姐:“你不晓得,那些汉子盯着她,口水都快把PianoBar淹掉。”

瞄着Ivory,看起来一脸只有他才配的上她的样子。

“感谢,我没那么好。”

我闷不吭声,埋头写着程式,有点气气的,Ivory竟然不大理我。

学长:“学妹,要不要我帮你配和弦呀,我理论作曲学的不错唷!”

“感谢,有需求时会和你说。”

学姐:“对嘛,咱们Ivory才不会看上表面的汉子吼……”伸手勾了Ivory脸

颊一下,眼尾斜斜的瞄了学长,又瞪了我一眼,吐了根小舌头。

学长:“中午一起吃吧,我请众人。”说是要请众人,看的人倒是Ivory。

学姐:“好耶∼∼耶∼∼耶∼∼”

“我不饿,你们去吃吧……”

学长:“这个……要不要我帮你带便当呀?”他钉子碰得还真快。

“不了,感谢。”

学姐:“一起来嘛……”她抓着Ivory。

“真的不饿嘛。”

学姐:“Sam,要不要一起来吃哇?”

我回过火,指着鼓鼓的背包:‘里面有面包了耶。’

学姐:“那我们先走啰∼∼”拉着长长的尾音,趁人不备,又吐了我一根舌

头。

学长学姐一起出去,咶咶咶的嬉闹声愈来愈远。

‘你在生我气气吗?’我回头看了Ivory一下。

只见她蹑走蹑脚的走过来,一把将我抱住,吻了我一下“傻孩子,人多不方

便嘛……”

人前人后,Ivory的改变真大。

她坐在我大腿上,两手勾着我的脖子“Sam……我有想你唷……”

‘我也有哇……’忙着亲返回,被她小小的刮了一下面颊。

“和你说一件事,别愤怒气唷……”

‘什么事?说吧……’我搂着她的腰。

“在学校我不想被人知道有交男友人唷……”

‘噢?为什么?’

“就是不想嘛!”

‘啧……有其它男友人吼?’

“不啦,”她很严厉的看着我:“你是我第一个男友人。”

我歪着脑袋想想,也对,她只有女友人。又想一想,个人竟然是她第一个男

友,不禁有点自满。再想一想,那她之前失身……难得真的是被迫的?愈想心愈

“你在想什么?”

‘没事,在想你漂漂说……’

“欺骗!”脑袋被敲了一下。

‘嘻……’换我吐了根舌头。

“那……你要承诺我,不能以找其它女人……你是我唯一的汉子……”

突兀想到Lesbi,不知她在英国过的可好?抽了一口凉气‘安心,安心……你

那么美丽,哪个女人比的上你呐……’我说的有点心虚。

“知道就好!”

‘那日后我若在学校碰见你和别人走在一起,我就大老远的躲掉好啰。’

两人拉拉杂杂的说了半天话,在她脸上亲了一整片口水之后,听到脚步声,

两人才匆忙的又装做没事,自各坐回位子上去。

学长学姐买了便当回来,四个人在试验室里吃着。有学姐在的地点,是不会

有冷场的。

我开端在思考与心爱的两个女人之间的将来。原先其实想废弃Lesbi,只守着

Ivory一个人,但又割舍不下Lesbi。此刻竟然Ivory又说在学校不能公然恋情,

显然她也担忧被Lesbi知道。

说句实话,脚踏两条船有违良心;但换个角度想想,她们两个还不是各自踏

着另一条船,我可没亏待到她们呐。既然她们又要暗藏对我的恋情,仿佛只要小

心一点,应当不会被抓包的样子。

就算被抓包,她们两人应当也很好商议的。

我愈想愈自满,好像胜利在望,嘴角浮起了满足的笑脸。

<21>

“事实上众人躲在这里呀。”门外响起宏亮的声音。

学姐:“小强强∼∼你也来参一脚呗,吃了没呀∼∼”圆脸学姐的尾音有够

吓人的。

一个黝黑硬朗的男生走进来,手上拿着网球拍,脸上滴着汗珠。

强:“嗨∼∼”他笑着向学姐打了个打招呼,“雯雯你也在呀∼∼”他向Ivory

挥了挥手。

Ivory的名字里有个“雯”字,但我一般叫她都没叫的那么紧密。听到有人这

样叫,立即醋桶子就满了出来。

“嗨∼∼”Ivory,不不不,该说是雯雯(要是叫的没别人热情,我就吃亏大

了),竟然对他挥了挥手。天呐!冰山佳丽的冰块掉了一角下来。

趁人不注意时,我偷偷的向雯雯比个鬼脸,嘴巴比了个“雯雯”的嘴形。方

才在自诩理论作曲的学长,见到他时竟也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

学长:“瞧你把汗臭味都带了进来。”

学姐伪装深吸一语气:“不要紧,很好闻∼∼很好闻∼∼”少女漫画中的迷

蒙双眼,再度浮出。

强:“真不好意思,我去换个衣服好了。”

连更衣服也要对着雯雯说,天呐!

雯:“算了吧,没差。”

学长眼中泛出忌妒的光彩,学姐的眼神加倍迷蒙。

别说学长,我也恨得牙痒痒。最讨厌这种靠脸吃饭的,虚有其表,骗死美眉

不偿命。

于是五个人在试验室里混了一个下午。圆脸学姐看到那锻炼形小帅哥,哈得

要死。咱们三个汉子之间,则比着谁家酿出来的醋比拟酸。到了傍晚,众人又起

哄要一起吃晚餐。只剩我在负气,一个人留在试验室里啃面包。

四个人才出门,雯雯就溜回来,然后偷偷的叫我要乖,别喝太多醋,对胃肠

不好,顺道亲了我一下才离去试验室。

也许是个人感到她太美丽,老是会不安心。但也感慨她对男生都蛮冷漠的,

也许就是这样,我能力好死不死的追到她。

过了半小时,雯雯独自回来,还帮我带了一根鸡腿,真是蛮窝心的。

“你在喝醋醋啊?”她坐在我腿上。

‘呃……是有一点耶。’把头埋在她身上,有点不好意思。

“和你说唷,无论其它汉子怎样,你就是独特。是那种刚看到很普通,相处

久了却会闪闪发光的人。”

‘我有吗?看不出来耶。’

“真是这样子的,所以你就不要太没自负心啰。我喜爱的是那自负的Sam,

是那陪我一起奏琴的Sam……”

被她说得那么好,害我脸都红了,幸好躲在她胸前,谁都没看到。

‘我也很喜爱、很喜爱你唷!不只是长相,而是那种……那种让人垂怜的感

觉,那种一起奏琴时,心贴着心的感到。’

‘喜爱看你奏琴的样子,喜爱……’她用唇封住了我多话的嘴。

俏皮的被她亲亲之后,两人商议了一下,盘算暑假剩下的时光,每日晚上陪

她去打工。一方面是可以当她的备援,以免有些客人点到她没听过的曲子时,我

可以代她上阵一下;另一方面,则是会担忧她的安全,自愿天天陪她。

帮她代弹几回琴之后,酒店老板索性要咱们两人,合起来轮两个小时的班,

于是我也开端有了额外的收入。可惜在那种男客居多的情况,我的小费永远拿的

比雯雯少一截。

由于咱们晚上要打工,所以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天天在琴房奏琴玩亲亲。倒

是她经常一面奏琴,一面款款的看着我,像是独特弹给我听的一样。在那昏黄的

灯光下,穿戴美美的小盛装,听着她为我奏琴,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我也一样,没有客人点歌时,就会想一些独特的曲目,很幸福弹给雯雯听,

通知她我那一天的情绪。不经意间的四目交投,都仿佛会放出恋爱的火花。

白日的时候,两人就待在试验室里忙专案,偶然和一些同窗们串串门子,日

子倒也逍遥而高兴。

Lesbi依旧不时打手机到试验室给雯雯,我则会使用晚上回宿舍洗澡的时光,

顺道接一下Lesbi的手机。

刚开端的时候,雯雯和Lesbi言辞的语气还会有点心虚。隔了几天之后,又恢

复了原先的样子,照样在我眼前和她撒娇,十分紧密。所以我无法猜测,她倒底

在想些什么。不晓得她是盘算维护三角关系,还是想在我和Lesbi其中选择一人。

很快的过了半个月,口袋塞饱饱的,赚了小小的一笔银子。见到一堆苍蝇黏

着雯雯时,已经没有那么爱吃醋,两人之间情感愈来愈好。趁着Lesbi快回国时,

俩人研讨了一下,盘算找个时光,一起去渡假。

原先我算算经费,两个人应当有钱去东南亚玩一趟,但雯雯不大甘愿,一直

吵着要去花莲。她说那儿的海景比拟美丽,她爱死哪里了,并且有个地点一定要

带我去瞧瞧。

两人租了一台车,一面玩一面开过去。由于我没驾照,多半时光都是她在开

车……我只负责蹲在旁边,呆呆的看着她,陪她说言辞儿,或是看看景色。

花东海景,真的是美丽。尤其与心爱的人一起出去,滋味更是不同地。两人一

路嘻笑着玩到了花莲,投宿中信餐馆。在起程之前,雯雯就已经先预约过。她说

中信有些房间,或许看到和平洋,景色十分秀丽。她独特预约顶楼的一个边间,

传闻是餐馆里景观最好的房间。

他们客房办事项目里面,宵夜可以点餐,包括一定要试试猪排面,担保吃了

还想再吃。听她口沫横飞的吹嘘了半天,人还没到,心思却早就飞去餐馆房间里

了。花莲市区途径又小又弯。没料着雯雯却一下子就找着了餐馆。我扛着行李,

牵着雯雯,步入餐馆。在场的其它的租客,与应门的办事生,无论男女,都目不

睛的盯着她看,让我十分自满,走起路来飘然有风。

步入房间,给人的第一印象,十分优雅,并不会很豪华,但颇为干净。

我到门口塞了一百块小费,给带房的办事生。关上房门,回到属于两个人的

宁静世界。

此时雯雯已站在窗前。我走上前往,站在她旁边。看出窗外,是一大片深蓝

色的海洋,三三两两的货轮,静静的躺着上面,像极了一幅画。微风袭来,寸寸

青丝,拂过眼前。

“Sam……”她勾着我肩膀,傻傻的看着我,不知想些什么。

‘嗯?’

“你爱我吗?”

‘我爱你。’

“愿不甘愿陪我去一个地点?”

‘当然可以啰,油锅我也陪你去。’

收好行李之后,雯雯开着车载我出去,在市区买了些水果零食。她的情绪似

乎很好很好,路过花店时,一直嚷着花朵好美。我买了一大束给她。

她好像对花莲的路途很熟,弯来弯去的开到了海边的小山坡上。沿路景色极

美,可惜路边很多新坟旧冢,有煞景色。

台湾就是这个样子,景色好的地点,不是盖了丢脸的游览乐园,就是住满了

好兄弟,看了心里不爽也不能胡言乱语话。万一好兄弟半夜找我玩亲亲,好像有点吓

人。

在一个依山傍海的地点,雯雯把车停下,牵着我一起走出去。山边小路多,

我还不时警告她,不要踩到草边可爱的小动物。看起来固然很可爱,但有的被它

们亲一口,就得住院吊点滴。

不一会儿,走到一个面海的小空旷,两人一起静静的站着,看着大海。

“Sam……我真的好喜好爱你……”

‘傻丫头,我也好喜好爱你呢!’

她沈思了一段时光。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哥欠下赌债之后,有没把我卖掉吧?”

我点点头:‘若是提它会悲伤,就把它当成是你的保密吧……我不知道没关

系。’

“嗯,我哥欠下赌债之后,还不出钱来,被地下钱庄追讨。钱庄催债的人,

就要我哥,把我拿去当贷款来还债。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哭着跑去

找妈妈想措施。没想到……妈妈听到这件事之后,原先癌症复发的体态,再也撑

不住,住进了医疗机构。”

“我对不起妈妈,不应该让她知道这件事的。”她眼睛又红了。

‘不要紧的……’我拍拍她的背,然后轻轻搂着她。

“结局……妈妈……还是撑但是去……就……”眼泪若雨般下:“可恶的哥

哥,妈往生了也没孝心,把妈妈死后的寿险金,全都拿去还赌债。所以……我就

逃过一劫……”

啊……事实上是这样子。

“可是,钱都拿走了,妈妈的欲望也没法子实现了……她喜爱海,住院时曾

听她提过,死后愿望葬在像这样的海边……所以……我才会去酒店打工……”

‘我理解了,我会好好爱你,直到永远永远……’

她慢慢过身,把手上的鲜花与水果,放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她很严厉的看着我,森森然。

‘你安心,我一定会好好关爱你的。’

<22>

“不会搞外遇?不会脚踏两条船?不会花钱找妓女?”她嘟着嘴说着。

‘安心安心……当然不会……’我点点头,一个不注意,却想到了Lesbi。

回到餐馆已是傍晚,肚子咕咕的叫着。

‘要不要先吃一点再上去?’

“也好。”

我牵着她的手,抱着一大束花,走进了一楼的餐厅,路过之处,旁人无不侧

目。

两人分坐已定,各自点了餐,我还多要了一份红酒。她言笑晏晏,显得极为

高兴。雯雯长得极美,笑起来十分让人心动,几杯红酒下肚之后,脸上泛起了红

晕,更添些许娇艳。

想起以前在酒店的情景,那时高不能攀又遥不能及的女人,此刻竟坐在我面

前……世界上的事务,真是难以预测。

用餐毕之后,拿着喝剩的红酒,两个人手牵着手回到房间。也许是开车累

了,她进门之后就躺在床上休息。

一般谦都在宿舍打电动,雯雯不便捷过来;她住女生宿舍,我也进不去。学

校里的平台琴,变成两人唯一有机会,能躺在一起的地点。一个多月下来,琴盖

已被震松掉,琴弦也沾到一些不寻常的液体,恐怕是需求大修了。最后一次弹那台

琴的时候,琴音听来倒有点像女子的呻吟。

幻梦一下,哪天某大钢琴家来吹奏的情景。天呐!佩特拉卡的情诗,莫名奇

妙的变成了淫诗。

好邪恶。

我把红酒和那一大束鲜花放好,躺在她的旁边。这是熟悉以来,第一次有机

会,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我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

‘你累了啊?’我看她很疲累的样子。

“有一点……”她揉着眼睛:“开了一天车子说……”

‘那我帮你放个水,洗个澎澎好不?’

“嗯嗯。”她点点头。

我拿了条毛巾到浴室,先用热水泡了一下,拿去让她擦个脸。回到浴室,用

肥皂清洗了一下浴缸,才放水下去。

忙了半天,头上冒着汗,热得半死。走出浴室时,差点与她撞个满怀,把我

吓了一大跳。但是真正让我吓到的,不是差点撞到人,而是她已一丝不挂。

以前虽有与她裸裎相见,但都是在那黑暗的吹奏厅,只能靠着微弱的月光,

一窥她的体态。这是第一次,在灯光下看到她那美好的身躯,依旧让人摒息。

“瞧你吓成这样,是不是做什么内疚事啦?”她笑着帮我擦掉头上汗珠。

‘帮个忙儿,都嘛被你吓得说。’

“唷,那我穿衣服返回好了。”她嘟着嘴说着,伪装愤怒,模样十分可爱。

‘不必不必,脱都脱了,怎能让你容易穿上!’对她扮了个鬼脸,搂着腰走

进浴室,才过身回到卧房,预备更衣。

传来阵阵水声,雯雯打开了莲蓬头,在浴缸外面冲着澡,盘算洗干净了才要

泡到浴缸去。

脱下衣服时,某个不争气的地点,早已立正站好,害我羞得要死。两手摀着

它,头低低的,很可怜的,像做贼一样的溜进浴室。

她回过火来,看到我的笨样,笑得弯下腰来,拿着莲蓬头,往我身上拼死冲

水……

“笨Sam,色得要死……”

‘我也不是居心的说,它个人不乖的嘛!’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下?”

‘什么时候还?’我笑着问她。

“待会儿还啰!”她慢慢蹲下身来,看着我那立正站好的地点,“好可爱唷

……怎么男生的会长这样子?”她伸手捏了它一下,一阵麻痒传来,立正得更直

了一些。

‘男生都长这样子的哇,你没看过呐?’

“呃……没看过真的嘛……”

她看得很专心的样子,拿起手来量一下,“哗,八度音!”吐了根舌头。

‘呃,八度音我也不晓得算长算短说,没和人家比过。’被她拿手指比划了

半天,那儿愈来愈不听话,胀得鼓鼓的。

“羞羞脸……”她拿起沐浴乳,涂了上去,用全部手把握着,轻轻的前后搓

洗着……

‘啊……’阵阵酥滑袭来,竟是前所未有的感触。情欲被她熊熊挑起,几乎

超越了忍受极限。

目睹再让她耗下去,到时万一太早就撑不住,怕会被她羞辱,急速把她拉起

来,‘光你在洗,不大公正吧!’我笑吟吟地拿起沐浴乳来,沾在手上,眼睛往

她相对应的地点瞄过去。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哇∼∼”

我把手往下一伸,她全部人酥软在我身上,“利害唷……”她拍了我肩膀一

下,我却往那育孕着神秘莫测情欲的小豆子摸过去,“噢……”只剩下休息的声音。

雯雯全部人酥软在我身上,站也站不住,被我扶到浴缸里去。

她脸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美艳中透着娇羞,躺在水里,弯弯的伸着手

臂出来,“抱抱……”她撒娇的说着。眼神像是会言辞似的,泛着浓浓爱意。

我踏进水里,跪在她苗条的双腿之间,缓缓的俯身下去,扰起阵阵水流。长

发飘过,忽隐忽现的停在酥胸之上;暖暖的热水,粉红了她雪白的体态。

那是我的女人,吸引人感人,又有着水晶般透明感情的女人。看着她会让人整

颗心都热烘烘的,沈浸在幸福里。

我用手支撑侧重量,怕压在她身上,会让她感觉疲累。她用两手勾着我的脖

子,两个人的额头贴在一起,我亲了她嫩红的嘴唇一下。

‘喜爱你……’四片热唇交织着:“我也喜爱你……”

热吻,由轻盈到狂烈,由嘴唇到体态。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身上,留下了

对方浓情的印记。

情欲偷偷的在体内累积着,她的嘴唇红嫩而潮湿,气味沉重而短促,有力的

手指,像钳子般的牢牢抓在我的身上。

她张开了眼睛,那神采,是柔、是媚、是娇羞,火热中激荡着意乱情迷。蓦

然感到背后传来阵阵柔和的推力,她紧抱着我,想要开释那无尽的情欲。

我轻舞着爱欲的彩笔,放在她嫩滑的画布上,柔柔地写下恋爱的诗句。

彩笔拂过画布上那情欲的裂口时,她抖动着体态,不时发出阵阵低吟。神秘莫测

的裂口,一缕一缕地涌出属于她的私密水彩,诱导着笔尖,一点一点地没入裂缝

里。

“啊……”她发出了沉重的气音。私密的甬道,像是有着个人的性命,吞噬

着情欲的彩笔。

她的双腿,牢牢的勾着我的大腿,八度音的长度,进入她体态的最深处。那

种感到,仿佛可以直通到她心底一般,一层层的裹住了我。

甬道里紧密的皱折,温润而有弹性,在每次的摩擦之间,传来阵阵酥麻的感

觉……那种感到,像是浓浓的情欲,却蕴含着高深的情意,是那种与心爱的人结

合时,能力感触到的情意。

我喜爱与她做爱,享受那只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私密情意。固然对一个汉子来

说,与吸引人大气的女生,几乎都能做爱;但唯有与心爱的人做,才不会在激情过

后,只留下无尽的空虚。

“Sam……”一阵高亢的呻吟,打乱了我的思绪,她很紧张似的轻拍着我的

背,无言的催促着我加速速度。

终于,她弓起体态,手指牢牢地抓着我的手臂,一阵抽搐之后,又恢复了平

静。

我看着她,火般红的面颊,竟是如此让人沉迷。两人轻轻抱着,久久不愿意离

去……

直到那潮流般的悸动,逐渐消退之后,才离去浴缸,擦干体态。雯雯走去行

李包旁边,想要拿出新的衣服换上。

‘先别穿了……’我由后面抱着她,在她耳边小小声的说着。

“为什么?”她过身来。

‘我……只是想多看一下嘛!’

“色Sam,不会又想乘隙偷吃豆腐吧!”脑袋被她轻轻的敲了一下。

‘请求嘛……’抓着她的手臂摇了半天,她才嘟着嘴走回床上。

我把枕头扶起来,靠在上面,由后面抱着她坐着,让个人的脖子,靠在她细

长的颈子上,闻着她身上的气味,感触着那份暖和。雯雯闭着眼睛,不知想些什

么。她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张开了眼睛看着我,眼神像是会看穿人似的。

“Sam……你交过几个女友人?”她摸摸我的面颊,小小声的问着。

突如其来的题目,让我脑袋一片茫然。

“你说嘛……”她撒娇的摇着我的肩膀:“和几个人做过嘛?”

“你说嘛……你说嘛……你说嘛……”她厥着嘴儿。

‘我……’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说,不停的想该怎么办才好。

“Sam……我只是想知道……”她轻轻说着:“Sam……我好忌妒她们……

Sam……通知我嘛……Sam……不要怪我煞景色,我真的好爱你……Sam……”

我胡思乱想着,从来没料到,她竟然会问这么锋利的题目。我只知道,无论

怎样,绝对不能以招出Lesbi,不然题目一定会变的很严重。

‘我只和两个人做过……’说得有一点点心虚。

“哪两个?”她有点不置能否的问着。

‘一个是小红,以前酒店工作时,你也熟悉的。’

“她呀……有一点印象说……”

‘另一个就是你了。’

“真的?”

我点点头。

“那,你爱不爱小红?”

“那,为什么要和她做?”

‘我也不是居心的要做的嘛,你知道那时当少爷,几多都要陪客人喝个一两

杯的嘛!’

“然后呢?”

‘你也晓得万一小姐们喝醉,都嘛是要咱们当少爷的,经过载返回的呀。’

“嗯?”

‘有一次载她返回时,她喝太多爬不上楼梯,我就扶着她上楼,不当心就进

到她房间去啰。那一次我酒也喝了不少,所以……一个不当心就……’

“就和她上了床?”她的眼神变的得锐利。

‘是哇,对不起嘛……’

“那后来呢?还有没有第二第三次呀?”她有点气冲冲的问着。

‘后来……还是有过几回啦……’

“啍!”她脸臭臭的,仿佛有点喝醋。

‘别愤怒嘛,那时候我也没有女友哇!然后又年龄小,不可避免会有些生理需求

嘛!’

“唷∼∼生理需求嘛……啧啧……”她拿起手指刮了刮我的面颊。

我一脸真诚厚道的样子看着她。至于Lesbi的事,那当然打死也不能说,做梦

也不能说,被人下了迷药也不能说!

“那,你会全力全意待我吗?”她的眼神又变得柔和,像是在撒娇似的。

‘我会的……’其实我并不怪她,所有的女人,都想独占她心爱的汉子。也

几乎所有的女人,城市问她心爱的汉子,和几个女人做过。

她笑得好高兴,像春天花海般耀眼。

不晓得她想到了什么,脸上浮起一阵红晕。

“Sam……”她勾着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耳朵旁边。

“你和我说唷,和谁爱爱比拟舒畅?”

‘当然是你啰!’

“为什么?”

‘由于我爱你。’

“就这么简便?”她一脸不大信任的样子。

‘其实汉子是种很简便的动物,一个洞洞钻进去,动一动,射精就是个几秒

钟的快感总之。唯一有区别的,就是喜不喜爱那个女生啰……心理上的感到,远

超越生理上的不同。’

“嗯……”她若有所悟的样子:“Sam……和你在一起时,我只属于你一个

人……”她柔和的抚摩着我,很专注的看着我。那眼神,好浓情:“Sam……我

很怕失去你……我很怕,个人第一个爱上的汉子,会玩弄我的情感。”

‘可怜的丫头,’我摸摸她的头发:‘我不会遗弃你的……真的!’

“万一我变丑了呢?”

‘你不会变丑的啦!’

“但总有一天会老的嘛,到时候就丑啰!”她很哀怨的看着我。

‘到时候我也老啰,也丑啰,众人就扯平啰!’我笑嘻嘻的哄着她。

“Sam……我会为你穿上美美的衣服,为你擦上香香的香水……我要你永远

爱我。”

‘雯……’我亲了她一下。那一瞬间,仿佛拥有全世界。

渡假返回的路上,我一直胡思乱想着。也许是太久没见着Lesbi,也也许是被

雯雯所打动,有点想和Lesbi提分开,只专心在雯雯一个人身上。但又怕那样做会

太冒险,万一雯雯日后爱上其它女生或男生,我到时就一条鱼都没有了。换个角

度想想,若是和雯雯提拆伙,她可能一辈子城市记恨所有的男生。并且我很怕看

到女生哭,无论选择谁,必定会有一边受伤。这两个心爱的女生,并没有任何对

不起我的地点,要我提分开,好艰巨。

想了半天,总之众人研二都很忙,维护近况也许能拖过结业,那就有机会一

直脚踏两条船下去。若是被抓包,两条船里要保住一条不翻掉,好像还办的到。

更况且,万一她们两人,也想维护一个男友一个女友的关系,说不定我正好

可以从中获利。换个角度想想,她们那么美丽,很容易被其它人追走,到时我至

少还能留一个下来。

幸好是读理工科身世,用机率论推导了半天,感到脚踏两条船,应当是期望

值最高的选择,就算王见王,也是今后的事儿。并且她们之间交情那么好,要是

肯两女共事一夫……天呐!真是圆满而幸福的人生!想到此处,心里一块大石落

了地,不禁有些自满。花东海岸看在眼中,又多吸引人了几分。唉!谁要我命那么

好呢!有两个这么美丽的女友在旁边,就算在学校会被汉子追杀,我也甘愿。

回到宿舍,推开进去,谦依旧在电脑桌前打着电动,天花板上的电电扇“嗒

嗒”响着,吹来阵阵热风。

‘许久不见,近况可好哇?’

谦:“你回来啦!日子还不是差不多、差不多,倒是你家的女友常打手机来

咧!”

‘她有没说什么?’

谦:“没耶,只有问你回来没有啦!”

‘噢噢……酱子呐,有了有了。那你怎说的咧?’原先出门前忘了和Lesbi说

要失踪几天,有点失策。

谦:“说你回台北家里了哇!”他过身来,汗衫拉到了上腹,露出一截肚

皮。成天坐在电脑桌前,使得他肚子微凸,皮肤比学里校大大多数的女生还要白。

谦:“你不是和我说要回台北家里吗?怎么你家人还要打手机来问你的行踪

‘唉哟!原先我要回家的嘛,后来友人找我,就去他家鬼混打麻将了啦!’

幸好反映机敏,万一说溜嘴可不大妙。

谦:“事实上是这样子。”

我呼了口大气,应当是平安无事无事,没穿帮也没被抓包。

‘咦,有和圆脸学姐出去玩耍子吗?’我笑嘻嘻的问着,一脸八卦。

谦:“她都不打手机来,哪有可能出去玩。”

‘你不会打过去呀?笨得要死说。’

谦:“呃……电动我会打,手机就不会了啦。”他装着一脸凄苦的脸色。

手机铃声响起,我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过去接。

‘喂,请找哪一位?’

“Sam∼∼有没有想我呀∼∼”手机一端传来Lesbi撒娇的声音。

‘呜呜∼∼想死你了说∼∼’我一面假哭,一面把长长的手机线拉到床上,

躺着和她言辞儿。

谦回过火来扮个鬼脸:“噢!我爱你∼∼噢!噢!噢!”

“谁在旁边乱叫呀?”

‘就是那个死老谦啦!’我用手比了个“凸”字。

“唉哟,竟然有灯塔在……”

‘大老谦,你不是要去所里写汇报的咩?’我摀着手机对谦说着,挤眉弄眼

的想要他暂且躲避一下。

谦:“好啦好啦,不偷听你们聊限制级的啦……”他站起身,拉好衣服,把

白嫩嫩的肚皮藏到衣服里去。

‘呃……老谦要出去了啦。’我对手机说着。

谦:“我。去。洗。澡。啰∼∼”他远远的对着手机筒喊着,一面对我比了

个“凸”字。

“呵,老谦被你赶走了吼?真坏呐。”她在手机另一端笑的好高兴,像是晴

朗无云的好气象。

谦抱着衣服脸盆离去房间,只剩下老旧电扇嘈杂的声音,在房间里“喀喀”

作响。

“我跟你说,屋主太太的那只小胖狗,坐在我旁边唷……它一定是爱上我了

耶,每日都跟我跑进跑去的耶……来……叫哥哥……”

‘呵……你得和它说英文啦,否则它怎么听的懂哇!’Lesbi就是有着莫名的

魔力,听到她的声音,就会让人情绪快乐起来。

“偷偷通知你唷,那只小公狗很色耶,每日都找我挤一张床,看到它就想到

你那张色脸……”

‘哇咧,我倒变成狗啦!’

“嗯咩,你才知道呀……并且我后来都叫它Sam耶,它还会乖乖跑过来唷!”

天呐!我拿起笔记本抄一抄,今后家里不能养狗……尤其是公的。

‘可恶的丫头……’

“ㄌㄩㄝ∼∼”想必她又吐了根舌头,那个模样儿,一定又俏皮又可爱。

两个人拉拉杂杂的,鬼扯了一堆不养分的话题,我却在她的魔力之下,愈来

愈想念她。聊到后来其实想上洗手间想疯了,才勉强挂掉手机。

许久没见着她,不知道她胖了?瘦了?有没有注意饮食?突兀发明,我好想

她。

憋了好大的一泡尿,终于获得解放,真令人身心愉快。上洗手间之后,在旁

边阳台抽了一根烟,才回到房间。赫然发明桌上多了瓶万金油,下面压了一张小

纸条:“Sam,把你脖子上的草莓园打扫一下吧!谦。”

可恶!真是气死人了!

第二天一早,才到雯雯的试验室门外,就听到圆脸学姐与学长的声音。

学姐:“吓死人了嘛∼∼天呐∼∼杀了我吧……”

学长:“别说你啦,我也被吓到呢!”

我推开进去,‘什么事?什么事?’四面观望了一下。

学姐:“Sam……”她眨着眼睛,指着雯雯,我细心的看了一下。

‘天呐!别吓我……’我上下打量着雯雯,她竟然穿了一件橘色无肩的小可

爱,与一件橘色的窄短裙,苗条的两腿交叉着,斜斜的坐在椅子上。长发放了下

来,半掩着胸部,美丽的乳沟若隐若现,性感极了。想像着她走在校园路上的样

子,铁定会有男生为了看她而跌到水沟里去。

“Sam,漂亮吗?”雯雯很高兴的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说不出话来。

学姐:“你关键那些臭男生做春梦呐?唉∼∼借我摸一把来∼∼”她站在雯

雯旁边,往她胸前虚晃着要捏下去。

学长:“哇!!限制级!”

两个女人拉拉扯扯了半天,圆脸学姐仿佛发明了宝贝一样,突兀跑到我前面

学姐:“你说∼∼你说∼∼你这死没良心的,那两粒草莓哪儿来的哇∼∼”

她的笑脸,充实着八卦。

真糟糕,忘了擦万金油,又忘了贴胶布,竟然带着两粒草莓到试验室,真是

失策。

学长:“哇哈哈,你长这个模样,还有谁会去种草莓呀……笑死人了。”学

长大人笑得花枝乱颤的。

雯:“我种的!”她似笑非笑的说着。

“哇哈哈∼∼”学姐笑得弯下腰来,差点没在地上打滚。学长大人也好不到

哪儿去,眼泪都掉了出来,“天呐,Ivory竟然会说笑话……”拉着学姐两人,笑

倒在地上……

我凉了半截,她原先不是盘算要保密的?我看着她,笑脸却僵在脸上。

件很不寻常的事一样。

学姐:“Sam这小子,和你站在一起,像话吗?”她忙着把我推到雯雯旁边

去,然后和学长两人站的远远的,歪着脑袋,研讨我和雯雯看起来搭不搭调。

学长:“看起来其实不大合耶……”

真不寻常,难道他站在她旁边又会很合吗,我其实看不出来。

雯:“真的嘛!”她拉着我的手:“Sam是我男友人唷!”

学长和学姐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又看看雯雯,一脸无法置信的样子。

雯雯过火来对着我:“Sam,你不是最喜爱看女生穿短裙的?今天人家穿

得漂不美丽?”

‘很美丽说……’我还在惊魂未决定的状况。

学姐:“唉唷唉唷……我还是别当灯泡啦!”

学长点着头:“嗯嗯……我也别当灯塔了……”扶着学姐走出试验室。走廊

上不时传来“天呐∼∼”、“怎么可能∼∼”的叫喊声。

雯雯走到门边,轻轻的把门关上,过身回来。

“Sam,”她笑得好高兴,“我们公然恋情好不好?”把手圈在我脖子上。

‘好……好哇……’我勉强挤出一点笑脸。

“你怎么了嘛?不高兴呐?”

‘被你吓的哇。’惨了,真的代志大条,我也不晓得该怎么收摊才好。

“嘻……人家穿的好不漂亮?”

‘真的很性感耶,你关键学校男生走路撞电线杆呀?’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真的耶,早上真的有男生一直看我,然后骑脚

踏车撞到电线杆子说。”

‘好笨的男生,谁要他乱看,遭天谴唷……’我刮了刮她面颊。

“你假如喜爱的话,我就天天穿给你看。”

‘嗯嗯……我要买保险啰∼∼’

“干嘛?”

‘万一我被那些臭男生追杀怎么办哇?’

“追杀你干嘛?”

‘我把杀掉,才有机会追你呀!’

被她敲了一下。

“Sam……过两天我到你家去好不好?”

‘我家?’

“对呀,去看看你爸妈呀!”

“好不好嘛……”她拉着我的手,一面摇一面撒娇的说着。

‘好哇……当然好啰……’

她很高兴的对我又抱又吻,我却开端担忧Lesbi这边,不知该如何善后。偷偷

的拉开她的小可爱,往里面瞧了一下:‘哇!红色的!’

“总是穿白色的怕你会看腻嘛……偷偷和你说,小裤裤也是红色的唷!”

噢!我的鼻血。

过缠绵悱恻的一天,回到宿舍时心里七上八下的。原先做着想要脚踏两条

船的清秋大梦,见着雯雯这个样子之后,势必得和Lesbi拆伙。一个不注意,好梦

铁定会变成一场噩梦。

谦依旧闷不吭声的打着电动,晾着白嫩嫩的肚皮,一句话都不说。

‘咦,怎都没话儿?’

谦:“老Sam,你太不足友人了吧!”

‘啊?怎啦?’

谦:“你脖子上的草莓印,是小雯种的吧?”

‘你怎么知道?’

谦:“小雯她学姐打手机来和我说的呀。”

‘这……’学校的八卦,传的速度实在比光速还要快。

谦:“你原先不是要把她介绍给我的?怎个人先把上了?”

‘唉……我也不是居心的哇!’

谦:“个人都有女友了,也不安份一点……”他一脸不大开心的样子。

‘老谦,对不起嘛!’

谦:“算了算了……”他挥了挥手。

谦:“那你接下来盘算怎么办哇?”他按下电脑的暂停键,回过火来。

‘小雯想要公然恋情,我怕Lesbi知道之后,会很糟糕。’

谦:“那就不要公然哇,还不简便!”他的脑袋还真不是普通简便。

‘我哪有措施呀,她不只想公然,还盘算到我家做客咧,藏也藏不住。’

谦:“那你就要和Lesbi拆伙啰?”

‘我……看来也只能这样子了哇!’

谦:“你其实很花耶,就是有你这种人,才害我没女友人的。”他一脸哀怨

的看着我:“大哥,求求您,分我一个吧∼∼您用剩的也好∼∼求求您了∼∼”

‘哇咧,别那么没志气好不好……我恐怕是凶多吉少啰。万一让Lesbi知道,

她又跑去找小雯说,那我不是正好蛋。’

谦:“所以就要小雯别公然嘛。”

‘哪有措施……’我两手一摊,连我都想不出措施,他这没经验的,只怕想

出来的样式更不稳当。

谦:“就说怕闲言闲语呀,怕同窗羞辱呀,怕被她学长追杀呀。真的要找理

由,哪怕找不着!”

‘呃……’想一想,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谦:“总之你就赖帐说你不喜爱被人看八卦嘛。”

‘嗯嗯……也对也对。’总之去试一下,这原因固然牵强,但试一下也好。

就算失败,终究也试过了。突兀想到她以前说过不想公然恋情,这回换我不想公

开,正好众人扯平。

快乐的假期,很快就要停止,暑假已接近了尾声。接着就要预备缴交结业论

文的写作大纲,以及研讨策划。

与雯雯进行的专案,也接近成,两方传授对于本次深厚的合作,感觉极度

满足。话说回来,都合作到床上去了,怎能说不深厚?

在我忐忑不安的情绪中,Lesbi即将回国。目睹雯雯又想公然恋情,不晓得给

Lesbi知道这件事会怎样?心里十共同承担忧,又想不出措施,只好照着谦的建议,硬

着头皮去找雯雯,看能不能暂缓公然恋情一事。

我走到她试验室,推开进去,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她回头见到我,脸上绽放

着甜蜜的笑脸。

“Sam……你怎来啦?”她侧身坐着,伸着两手要我抱她。

‘想你呀。’我走上前往,抱了她一下。

“我也想你。”

我拉了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对了,我和你说,我想……先别公然咱们

在交际的事务好不?’

“噢?为什么呢?”

‘你呐,太美丽了,万一传了出去,可能我们所里会大闹八卦,这样子我难

做人说。’

“你怕人家说闲话吗?”

我点点头:‘是呀,都快结业了,不想成天被八卦懊恼。并且到时候与陈老

师或张教师相见时,会很为难说。’

“啊!差点忘了,你们陈教师八卦的要命。”

‘对呀对呀。’我点点头:‘被他八卦到还得了,我还想活着结业呐!’

“嗯,好嘛,都依你嘛。那么,哪一天去你家呢?”

‘OK,就选一天众人都有空的时候,到我家亮个相啰。’我松了一语气,

很开心的亲了她面颊一下,热热的、软软的,好舒畅。

与她商议已定,公然恋情的事务,算是临时缓了下来。盘算等Lesbi一回国,

立即找时光说一下,我和雯雯已经变成一对,愿望她或许谅解。但又暗自愿望,

Lesbi最好舍不得雯雯,也舍不得我。她若准许的话,说不定可找她合作,那真是

个幸福而吸引人的情景呀!

想要去机场接Lesbi,但回国的航班是早晨两点,并且她爸会找司机载她回学

校,所以叫我不必过去。我直到当天晚上才见到她。踏进她宿舍,又闻到了解的

烟味。两个月没见到人,消瘦了一点,头发长了一些,更添几许妖娆。

“有没有想念我哇?”她跑上来抱着我,眼神充实着久别之后的喜悦。

‘我真的很想念你呢!’

“你利害,想死人家了说。”突兀感到脖子湿湿的,她竟然哭了。

‘笨丫头,哭什么哇?’我用手背帮她擦了擦眼泪。

她嘟着嘴:“人家想你嘛……两个月许久唷……”又哭又笑的,像极了孩子

子:“和你说唷,人家一出国就患病病了呢……”

‘呃?怎没听你在说?’

“人家生了种叫相思病的怪病唷,无药可医耶,好可怜好可怜唷!”

‘唉∼∼想你家女友想出病来了吼,真可怜呐……’我往她脸上刮了刮。

“哇呜∼∼才不啦!分明都是被你害的说……欺侮人家啦……”脑袋被她拍

了一下。

‘好嘛好嘛,不闹你……’我笑嘻嘻的说着。

被她撒娇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先吃个颗糖糖来。”她拿起桌上一包糖果,牵着我坐到床上去。

我拿起一颗糖,剥下它美丽的包装纸,享受着那甜丝丝的可口。

“对啦,我有带礼品给你耶……”她蹦蹦跳跳的跑去打开包包,拿了一个漂

亮的小盒子出来。

拆开一看,里面装了一只骨董造型打火机,包括一面刻着小小的两行字:

“给最爱”

“瑶”

“铿”的一声,我打开了盖子,点着一根烟。这打火机,显然要值不少钱,

有着湛蓝色的漆底,与细致的雕工,应当是手工成品。

‘感谢……真的好喜爱它唷!’我抱着瑶瑶,亲了一下。她终究是爱我的,

才会想到要帮我带那么贵重的礼品回国。

两人依偎着躺在床上,听她兴高采烈的说着游学的事务。久别后的重逢,让

我再度享受到与她相处的高兴时刻。那遥远却又暖和而了解的高兴时刻,一幕幕

在脑海中浮出。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惊艳,想到和她烤肉垂钓偷看人做爱;想

到汽车宾馆的那一夜,想到我是那么拙劣的拐她上床;想到她说不要再相见的情

景,想到那段为她茶思饭想的日子。吸引人的追忆,点点滴滴。

我为她哭过,笑过,甜过,苦过,也酸过。分解了两个月,让我误认为忘了

她,忘了对她那份爱;甚至忘了,她也爱我。

时光的河,缓缓流着。我在上游,目送她离去;却鄙人游,迎接她回来。

对她许下许诺,好沉重;对另一个女人,也许下许诺。两份感情,纠结在一

起,剪不停,理还乱。也许是自作孽吧,我暗想着。

“Sam……你在想什么?通知我好不?”

‘我在想你。’

“呵,我在你旁边耶。”她躺在我胸前,笑脸依旧艳丽。

‘嗯……想以前的你,想此刻的我。’

“有什么不一样吗?”

人都一样,心却变了。

‘你说说看,我和你女友人,你是怎么想的?’

“其实你们俩是不同地的……我无法割舍任何一个人……我固然爱她,但也爱

你。”

‘来罐啤酒吧!’我走去冰箱旁边,拿了两瓶出来。

“我和她熟悉许久了呢!你要不要看一下照片?”

她拿出相本,在床上摊开,胡乱的翻了一下。我看到雯雯和瑶瑶,在一台白

色宝时捷前合照。

‘宝时捷?天呐!’

“对呀,我前一台车。怎啦?”

<23>

‘你家那么有钱?’差点说溜嘴。

瑶瑶竟是雯雯在酒店时,开宝时捷接她放工的那位神秘莫测“男子”。那时她头

发更短,装扮更男性化。

“不好意思咩……”她亲了我面颊一下。

没想到她们两人交际那么久,情感底层一定十分稳定。我若想要混水摸鱼,

万一真的王见王的话,到时死的人一定是我。

‘没关系啦……谁要我是穷苦人家呢∼∼唉∼∼’我扮个鬼脸,以遮蔽心中

不安。

那么多张密切的相片,让人愈看愈心乱,我把相本阖了起来。

“怎啦?乖……不喝醋唷……乖……”她摸摸我的背。

‘呜呜呜∼∼我立誓我没喝醋∼∼’

“Sam……无论对她,还是对你,那是不同地的情感世界。况且……和她那么

多年了,总不会说忘就忘……你能谅解吗?”她柔柔的说着。

‘嗯……’我点点头。是呀,不同地的情感世界。

“在国外这两个月,我想了许多。”她换个姿态,躺在我大腿上:“我一直

感到她不是真的只爱女人,只是在回避那些汉子总之。回避那些只看上她美丽,

俗气不堪却又自认为了不得的人。我信任,总有一天,她会碰到甘愿真心疼她,

爱她的汉子……Sam……我也愿望能找个心爱的人嫁……”

我亲了她一下,情绪错综复杂。

“你真的对我好好,我一直感慨我女友人不熟悉你,不然万一她也看上你,

我就不晓得该怎么办了。”她愣愣的看着我,轻轻的抚摩着我的面颊。

恼人的手机声传来,瑶瑶一溜烟的跑过去。

“雯∼∼想你想你想你∼∼”

“怎么啦?不高兴呐?谁欺侮你啦?”

“嗯?”她默默的听着。

“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难怪……感到你怪怪的……还认为太久没见造成的说……”

“是谁?谁家的美女?”

“你说嘛……我担保不愤怒……”她有点焦虑的样子。

“是你学长?不会吧?你们做过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没关系的……”她点起一根烟。

“不必过来了,不要紧。”

“今天先别提了,情绪有点乱。”

“让我想一下再答复你好不好?”

“我爱你……嗯……掰……”她沉重的放下手机,愣愣的回过火来,眼神呆

滞而空虚。手上点着的烟,掉到了地上。

‘你家女友怎啦?’我担忧的问着,模糊感到大事不妙。

“没……没事……”她泪水滚滚而下,跑上前来,抱着我不放。

‘怎啦?’我抱着她,心疼地摸着她的头发。

“她不要我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乖……不哭,不哭……’我混乱地找了张面纸,帮她擦着眼泪。

“怎会这样子?怎会这样子?”她喃喃的念着。

‘发作什么事啦?’

“她爱上她学长了……”

听到这件事务,让我大吃一惊,脑袋嗡嗡作响。没料到雯雯这丫头,竟然打

手机来找瑶瑶提分开,出乎我的预料之外。

‘怎会这样子?’

“我不应该出国的……我不应该出国的……”

‘唉……’看到她这么悲伤,我的心都碎了。

“Sam……怎么办?怎么办?她竟然爱上汉子了……”

‘先别哭,明天再去找她问问吧!’

“我只剩你一个人了,不要离去我……Sam……”

‘我……’我真愿望我不会。

瑶瑶像只受了伤的小猫,蹲在床角啜泣:“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

为什么……”

我知道为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任凭她缩在角落呜咽。见到心爱的人难过

悲伤,却帮不上忙。心,像细线抽过似的,传来阵阵抽搐;线,抽过心头,却又

纠结在一起。

我好恨,一时贪心,让她呜咽。我恨我个人,我恨……做爱,为了那几秒钟

射精时的快感,却换来永止尽的难过。我愿意只观赏她们美丽的身影,我好恨!

泪水不自禁的流下。

‘不要想她了好不好?瑶瑶……不要想了,我会永远关爱你的……’

“真的?”她哀伤的看着我,仿佛是她最后的一根稻草。

‘真的,我立誓。’优柔寡断的心,又叛逆了雯雯。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我爱你,Sam……”她抱着我,牢牢的抱着……

‘我也爱你……’吻上了她,不知是向她悔过,还是表达无尽的歉意。

“Sam……今天起,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嗯,我承诺你……’缓缓的点了点头。但,将来的事,却不知如何是好。

“感谢……”她笑了。像呜咽中的孩子,拿到爸妈手中的糖果一般,笑的开

心而耀眼。

‘不哭了唷……’我皱了一下鼻子,刮一刮她的面颊:‘羞羞脸……’

“嗯!我会乖!”她像极了个孩子子,“乖孩子有什么表彰呢?”她眨着眼

睛。

‘嗯!爱的亲亲!’我吻了她可爱的小嘴唇,却久久无法分解。

不自禁的手,又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恣意的抚摩那久违的娇躯。热吻的唇,

再度袭去胸前。

刚才的悲伤,逐渐交织成情欲。

“我爱你,Sam……好喜好爱你……”她的吻,像雨滴似的洒在我身上。洒

在脸上、耳朵上、脖子上;洒在唇上、胸前,一直往下。

恋爱的巨网,不停的缩短,把我和她,牢牢的纠缠在一起。身上的衣物,变

得多余而负担。

我的衣服,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躺在地上。两人的体态,不舍一会儿分解。

“啊……Sam……”她抖动着,让我进入她体态……小小声的召唤,又再度

传到心底。

那是久违的声音,那是我不忍割舍的一份情意……

‘我爱你……’我忘情的喊着。

门被推开,传来轰然巨响。

“可是我也爱你!”回顾望去,只见雯雯跪坐在地。

瑶瑶看看她,又看看我。眼睛,由热忱,变成惊惧,变成悲痛,变得冷血而

绝情。她跳下床,跑去雯雯的身边。

瑶:“对不起,都我的错,对不起。”

雯雯一句话也不说,坐在地上掩面呜咽。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务吓得慌了手

脚,呆坐在床上。

瑶:“小雯雯……”她伸手想去抱雯雯一下,却被雯雯用力拨开。

雯雯抬开始,看看瑶瑶,又看看我。泪珠一粒一粒滚了下来,滴到地板上。

时光、空间,像是静止似的停在那处。

‘雯雯,瑶瑶……谅解我吧!’

瑶瑶肩头一震,凝望着我:“她说的‘学长’,是你?”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瑶瑶眼眶也红了,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屋内陷入一片清静,床前闹钟滴

答响着,伴着她们低声啜泣的声音。

瑶:“Sam,请你离去。”

‘瑶……’

瑶:“你走!”

瑶瑶紧闭着嘴唇,雯雯也不理会我,两人坐在地上,寡言不语。我穿上衣服,

走过她们身边,回头看了一眼,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整颗心,像是被掏空

似的,已不在身上。脸蛋上滚热的泪水,赎不回对她们的损害。

拖着沉重脚步离去时,不住回顾,却没有人留我。

秋夜的风,好冷。

时光在此停格吧!

<24>

后记:

我打开BBS的信箱,满心期望的想收到信,却又获得另一次的遗憾。

录音机传来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我拿起湛蓝色的骨董打火机,点起了烟,

在书房里沈思。

瑶瑶回国的那一夜,所发作的事务,早已安葬在记忆深处。遥远含糊,却又

鲜艳。

雯雯跪坐在地上呜咽,一句话也不说。瑶瑶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后,寡言不

语。我爱她们吗?我想是的。然而急躁的承诺两个人的情感,却换来永的悲伤。

那夜离去房间时,回头观望,她们两人正抱在一起呜咽。我试着想挽回些什

么,却再也挽不回。

隔了几天,瑶瑶寄来一封信。她说她爱我,也爱雯雯,所以她选择离去。她

愿望我,能专心一意,给雯雯一个幸福的将来。

我急着去宿舍找她,已经空无一人。楼友说她已办了休学,想到国外成学

业。

想要找雯雯,她老是哭着,不想听我说明。终于搬离了学校,也不去系馆,

再也找不着她。只留下一卷录音带,录着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与萧邦的《别

离曲》。

就这样,离去了研讨所,进入了社会。我、雯雯、瑶瑶,都掩埋在茫茫人海

我一直留着当年BBS上的帐号,愿望有一天或许收到Lesby或是Lesbi的讯

息。

贪婪地想拥有两个女人,竟是如此沉重的过错。

“雯雯,玲玲,Sam,瑶瑶,吃饭啰……”老妈在厨房里叫着。

我关掉BBS上空荡荡的信箱,关掉嘶嘶作响的录音机。走到客堂,妻子与

我那双胞胎的女儿,正在地上嘻戏。

“充公到信吗?”妻子走上前来,很心疼的问着。

苦笑,讲解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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