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凤迎龙:成人小說 傑克

時間:2023-11-02 06:48:05 作者:成人小說 傑克 熱度:成人小說 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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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茄子销魂千古奇谈

朝阳市惠安街的终点,紧临西山脚下,是一处景色幽雅平静的高尚住宅区。

这里的屋宇豪华,住的都是达官巨贾及社会名流。

紧临山脚屹立着一幢美轮美奂的花圃洋房,四周红色砖墙环绕,气派不凡。

该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钻营拍马的特殊才华,因此一帆风顺,由课员一直升到厅长的官阶。

牛大成为人长袖善舞,受财如命,在他任职之内,贪墨了不少的黄金美钞。

凡是有了钱,有了势的人,没有一个能离去色字的,牛大成当然不除外。

他除了一位结发夫人外,还物色了三个绝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从厅长卸任之后,就没有再办事,终日躲在家里。享受那柔和乡的滋味。

可是他年纪已高,气血已衰,固然养分充裕,保健有方,经常注射荷尔蒙,高丽三蒸童子鸡,但已衰老的体态,就是灵丹妙品,也不能返老还童了。

尤其三个姨太太,正是青年,饱食终日,空暇无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影戏,就是观看恋爱横溢充实色情的小说杂志。

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银样腊枪的阳具,岂能满足四个太太的性欲怒潮。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贺素贞,原是一个很吸引人的众人闺秀,念过初中之后,由于战斗的关系,便提前和牛大成成婚。

可能是她的肚子不争气,或者是牛大成的恋爱不专一,婚后就没有大过肚子,生过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能维持不衰。

二姨太杨马惠本年才二十五岁,长的千娇百媚,瓜子脸,凤眼细眉,瑶鼻樱唇,的细腰,雪白的肌肤,十指尖尖,柔若无骨,一双苗条细腻的大腿,真是诱人极了。

只要她向你抛一个媚眼,几次一笑,真能摄魄拘魂,就是八十岁的老头,也会色迷迷的心头蹦蹦跳。

三四两住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岁的少妇,论风范比二姨太还要贵族,吸引人姿色,也胜过二姨太太。

她们都是天生的美质,加之养分充裕,皮肤细嫩得吹弹得破,胸前的双乳,旁似,一对尖尖的高峰,杨柳细腰加上厚肥的大臀,曲线格外显得玲珑,双目如秋水的澂澈,黑白分明,红否白齿,可惜当年没有举行竞选中国小姐,不然担保压倒群芳,位列冠军。

牛大成有了这四位绝色佳丽,左拥右抱,值得自豪,令人羡煞,但也因此带来了无穷的苦恼和懊恼。

他以接近耳顺之年,血气衰老的体态,夜夜春宵,挺枪作战,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夫人欲念若渴,要隔四天才轮到的一夜,岂肯轻轻放过。

一天凌晨,他轮宿在大太太房中,正好大太太体态不适,让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独特起得早。

今天凌晨,气象晴和,阳光和熙,三个姨太太,都先后起来,穿戴鲜艳引人注目的睡袍,到后花圃呼吸新颖空气。

晨光映炤在她们的粉脸上,更觉娇艳吸引人。

二姨太杨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对秋水凝视着那盛开的花朵,暗自感叹,说:

“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么的鲜艳吸引人,却无人灌溉,让这一朵鲜艳可爱的花朵,在这花圃中,受着寂寞冷落。”

她正在藉玫瑰花来暗叹个人,突闻一阵格格的娇笑声传至身后,回头一望,见是三妹何杏花。

“什么事值得奶这样开心?”杨马惠说:

三姨太闪烁娇躯,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过来,她也蹲了下去,轻声答说:

“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来我就找奶,走至奶的房中,却未见到奶”

“什么奇事?”杨马惠抢着问。

“茄子也能销魂,不是千古奇谈吗?”

“三妹,奶真是少见多怪,几多尼姑寡妇,用鸳鸯棒来销魂止痒,和用茄子又有什么区分。”

何杏花听得又是格格娇笑不已,声如银铃。

“三妹,奶是不是发狂了,无缘无故的大笑。”

何杏花𬣙了一语气,止住了娇笑,说:

“我见过二姊的枕头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异常是不是鸳鸯棒,做什么用的。”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

“二姊,奶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销魂止痒,怎么不早些通知我呢?害得我骚痒为难夜不能成眠,奶真狠心

话声未完,四姨太也从屋内走到花圃来,三姨太急速招手说:

“四妹,快过来我有话问奶哩。”

四姨太金莉莉,见三姊打招呼,迅速走了过去,说:

“三姊,有什么事吗?”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说完,就抢着说道:

“三姊,奶别胡言乱语啦,谁要吃茄子。”

“别装假胡涂啦,昨夜奶用那根又长又粗的茄子插进阴户,一抽一送的,口里念念有辞,我亲眼所见,奶还能撒赖吗?”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说出了保密,只羞的粉脸绯红,将头埋在胸前,半响也没有言辞。

二姨太见四妹害羞,娇笑一声,道:

“三妹,奶假如想知道个中乐趣,又为何要问人呢?到厨房拿一个茄子,尝尝就知道了。”

“是啊,三姊假如想试试包括高兴,就挑选一个又长又粗的茄子尝尝,可是要当心,别让茄子断在里面。”

她这一说,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娇笑起来。

忽听一声轻该,由身后传来,转身一望,只见牛大成和大姐姐,双双站在一丛牡丹花前,三人一齐走了过去问安。

三个姨太太所说的话,牛大成已经听到了,心中正在想着这件难以应对的题目。

忽见三个姨太太走了过来,个个和风满面,又怨又爱。

爱美色是人类的天资,但对可贵的性命,也长短常看重的,牛大成那年长气衰的体态,敷衍四个如花似玉妻妾饥渴的欲念。其实心有余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个合适的措施,满足她们生理需求,这条老命非牺牲在这风流韵事之下不能。

其实他对久战不疲,苛求无穷的,三个爱妾,甘拜下风,早就愿望奶们能找到一个对象高兴,高兴,个人乐得闲适一个期间,把余盛的一点点精神,再作寻花,问柳之举。

但三个爱妾,固然有意向外成长,另找面首,但碍于牛大成的淫威,只好用鸳鸯棒和茄子来解决这严重的题目。

牛大成见两个母鸡在花树底下,用脚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灵机一动,鞠躬拾起一个小石子,猛然向老母鸡投掷过去,同时大喝一声,骂道:

“光守在家里找蚯蚓吃,那处够吃的饱,为什么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填饱肚子。”

三个爱妾那时未能体验到牛大成骂母鸡的寓意,认为是母鸡庭园弄坏了,三人同时转过身去赶两只母鸡出花圃去。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很是聪慧,她能一举反三,她听大成借母鸡来暗示,微微一笑,说:

“大成,你感到吃不消了么?”

牛大成长长的感叹一声,点点头说:

“我这年长气衰的体态,那还能满足她们那炽烈的欲念。”

“这倒是一举两得开明的方式,既可满足她们性的需求,你的体态也能好好的休养一下。”

“我早就有意叫她们出去,可是难以启口,今天我借母鸡来暗示她们,可能她们还没有体验我这话中的深意。”

“这倒用不着你挂在心上,你有这个意思,我差别转告他们就是。”

牛大成固然暗示准许三个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心灵长短常苦恼和悲伤的,如花似玉的爱妾,让人家去拥抱,让人家去玩。

可是又有什么措施呢?

他固然把话说出了口,但心中还是不大甘愿,眉毛牢牢的皱着,凝视三个爱妾婀娜的背影发楞。

“怎么?你心里悲伤!是不?”他的大夫人,见他不乐,故此问了一句。

牛大成暗叹了一声,说:

“为什么世界上没有人能发现返老还童的灵药呢?否则,我牛大成这一辈子是多么的幸运高兴。”

“别痴想啦,你这一辈子,厚道说也没有算白活了,你这几年以来,吃喝玩乐,左拥右抱,还不满足吗。”

“不错,这几年我确切享尽了艳福,可是金钱和美色,多多益善,可叹的是,老之将至,怎样怎样。”

“我这一辈子,才算是白活呢?自从嫁你之后性欲上,你那一次,给我满足过,那一次不是弃甲泄兵,途中后退,害得我饥渴难当。”

“珍,我知道辜负了奶,我确切没有尽了丈夫之责,此后我当以这身盛余的精神,让奶享受几年高兴。”

牛夫人合法狼虎之年,性欲的需求尤胜青年妇人一筹。

她听丈夫这一说,心中很觉快乐,不觉那小小的桃源洞内,就充实了热血。娇躯一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怀中。

牛大成伸手搂住她的腰,垂头向她脸上亲了一个吻,只觉她的脸上滚热,柔和的问说:

“珍,奶体态感到不舒适吗?”

“成,我下身只觉骚痒,悲伤得很。”

牛大成心中已经清楚,知道夫人欲念已动,浑身热血澎胀:

“珍,我们回房去吧,我会尽最大的奋斗,让奶高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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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倒转乾坤老汉推车

大太太站起娇躯,拉着牛大成的手,双双走回寝室,房门一关,就互相拥抱起来。

久旷了的夫人,经这一阵激烈的拥抱,春情大动,那小小的桃源洞,已变成了涌泉之源,淫水汩汩地满出洞口。

这时,她不知那处来的气力,抱起牛大成的体态,就向床上倒去。

她一手搂大成的颈子,一手探进牛大成的裤裆里去摸阳具。

牛大成向她轻轻一推,说:

“珍,别这么躁急啦。”

“唷,我骚痒难忍,等不及了。”

牛大成虽是年长气衰,但曾经是风流场中行家,他应对女人真有一套,这一套工夫,是他在风流场中体验出来的。

汉子的激情,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逝了,女人的激情,却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两次淫水,那还是不会满足的,必要要三次四次淫水之后,弄得精疲力尽,才算满足。

若你立刻就上马,挺阳具直捣黄龙,除非你有不泄工夫,常人绝难支援四五十分钟的时光不泄精,而弄得对方欢乐满足。

他理解先来一手抚摩刺激热忱煽动,使他夫人浑身热血澎胀,阴户充实了热血,淫水自然而然流出来了。

牛大成抱着夫人热吻了一阵之后,才慢吞吞地脱去夫人的衣服裤子,乳罩三角裤。

他数年来没有细心䜣赏夫人的胴体了,他一边脱一边䜣赏。

只见夫人的胴体,固然肥胖一点,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点疤痕也没有。

牛夫人贺素珍,没有养育过儿女,胸前的一对乳峰,仍然富有弹性的高高耸起,乳头紫红如同一粒樱桃。

牛大成先从夫人的额上,一路吻将下去,吻至乳头时,他衔着那尖尖的乳头猛吮猛吸用舌尖在乳头舐动。

贺素珍只被他吸得淫兴大发花心骚痒,口里娇声叫说:

“哎唷,痒死我了,大成快些把阳具塞进去吧。”

牛大成并不理会会她,摆布两个奶头都舐吸一番之后,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脐眼。

这时,贺素珍欲焰之火,吻的她浑身滚热,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将牛大成的龟头抓紧,拉向她的阴户边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贺素珍猛觉一痒,格格地娇笑一阵,抓着阳具的手,又自发松了。

“你坏死了,急惊风,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头,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贺素珍肉体感到受用,阴户却骚的更不适,那桃源洞口,就旁似拨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淫水大批的流了出来。

贺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龟头,但他的体态过去下移,玉臂不足长,却未抓着,她只气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只听吧的一声,她娇声叫道:

“大成,你是不是故意捣蛋,要把我痒死,才肯把阳具插进去。”

“别躁急,我一定会叫好欢乐个够。”

说着,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夫人的臀部下,细心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又黑又粗的一片阴毛,盖了一大边,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连雪白的垫单上,也浸湿一大块。

牛大成将夫人的两条苗条雪白滑腻的大腿,抬了起来,放在个人的两边肩上,贺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他的嘴巴,对着桃源洞口,舌头伸了出来,先将夫人阴户上流出来的淫水,舐个干净,边舐边往里伸。

贺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口里哼哼地叫说:

“唷,乐死我啦,唷,我要死啦,好痒啊。”

牛大成舌头猛地一伸,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的穴中去。

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宫壁上舐着,贺素珍那充实热血的子宫壁,被舐的快乐极了。不自禁的哼出来“哎唷高兴啊。”

她固然感到高兴舒适,但觉牛大成的舌头太短,不能舐到花心,还是美中不足,两手抱住牛大成的头,拼命地往下压,恨不得把牛大成的头,全体钻进阴户内,才够过瘾。

牛大成经这一阵激烈的调情,已用尽了不少的活力,经夫人抱着个人头往下压,把吸气的鼻孔,也抵在阴唇边,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喷了出来,和淫水混在一起,贺素珍那阴毛上,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将阴毛沾在阴户上,牢牢的贴着。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惊,那张开的子宫,突兀收起来,好在牛大成舌头早已缩回口内,没有被收的子宫夹住。

她两手赶忙一松,将抱着牛大成的头放了,立刻挺身坐起,左手扶着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问说:

“大成,你触了气,伤了肺没有?”

牛大成摇摇头,说:

“没有。”

她垂头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淫水和鼻涕,她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将牛大成嘴唇上沾的淫水和鼻涕揩拭干净,然后把三角裤捏成一团,塞住个人的阴户上,一双玉掌端住牛大成的脸颊,微微笑说:

“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穴心,酸、麻、痒,三者齐来,真是苦乐一齐来,可惜是太短了一点,不能舐着我的花蕊,其实但是瘾!”

这时,牛大成穿的睡裤,已早被夫人褪了下来,她顺手向牛大成一抓,就将龟头握住,她用细嫩的大指头,在那龟头上轻轻磨擦着。

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银样腊枪头,被她磨擦得胀满了热血,坚硬的挺了起来。

贺素珍左手脱下牛大成的睡袍,顺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张开了嘴,猛然将牛大成的阳物塞入口内。

她衔着阳物,轻轻地吮着,用舌尖舐着,牛大成感到舒适极了,龟头在她口内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阵,又用舌头舐龟头,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震动,立刻抱即住夫人的头,说:

“珍,快将龟头吐出来,我要射精啦。”

贺素珍马上停下吮吸,用银牙轻轻咬住不放。

“珍,奶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来,急切之间奶就没有机会止痒啦。”

他这几句话,正好说在她的内心上了,她突兀将阳物吐了出来,挺身站起,两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

她用摆布两手食指,把个人的阴户搬开,牛大成见她搬开来的子宫壁带紫红色,淫水满布洞口,旁似张开大口吐口沫一般。

这等小穴,搬了开来,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震动,况且牛大成的龟头,被她吮吸那么久!充实热血,眼睛看见那个淫水满口的小穴,龟头却敏感地蹦跳起来。

贺素珍身子向下一蹲,阴户对着挺起的龟头,猛然坐了下去。

只闻“啧”的一声,那个龟头,连根钻进了小小桃源洞内。

贺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两个玉掌。又按在牛大成身边床上,臀部缓缓地摆布扭动,龟头正好顶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内,一阵骚痒,起伏的抽动几下,传出来吱吱啧啧的声音,夹杂着贺素珍高兴的哼声,凑成了一片天上人间少有的乐章。

牛大成为了要满足夫人的欲念,尽兴压住心精,不让精水射了出来。

他两手按床上,微微支援着身子,臀部顺应着贺素珍的扭动,臀部向上连连违抗。

那个龟头在贺素珍的花蕊上,一阵碰撞,只乐的牛夫人叫说:

“成,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小穴不痒啦,啊唷,好欢乐啊,唷唷,我乐死了啊,我飘飘欲仙啊”

牛大成把头一抬,向夫人脸望了一眼,只见她流出眼泪来,问说:

“你为什么流泪啊,有什么差池吗?”

贺素珍两眼一闭,尽兴地享受这龟头顶花蕊的滋味,她嗲声嗲气的说:

“大成别琯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干死,我也乐意愿意。”

“哎唷!哎唷!我好高兴啊。”

牛大成听她的哎唷!哎唷的哼着她高兴,她的纤腰却停下扭动,同时她的阴户里,就似黄河塌了场一般,淫水顺着龟头流出,肚脐上,两腿间,尽是滚热的骚水。

贺素珍两双媚眼,牢牢的闭着,如痴如醉,刚才她的两腿,还能暗自用力支援着。

这时,她已疲乏无力,两腿一伸,全身扑向大成身上。

牛大成的银样腊枪,岂能持久,早已气喘𬣙𬣙,力以太太全身压在身上,再也无实力再挺再顶。

贺素珍一阵激情过去之后,缓缓的把眼睛张了开来,柔声说:

“大成,你怎不挺啊。”

“珍,我己尽了最大奋斗啦,奶全部身子都压住我的身上,我那还有力挺得起来呢?”

“好,我们就变个姿态吧,把这倒转乾坤,换个老汉推车罢。”

蓦地

只听窗外响起一片,哎哟,唷唷之声说:

“唷!痒死我啦!”

“唷!看比干更过瘾啊。”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来啦。”

暗藏的内容三、美女横陈老汉显神通

牛大成转脸一望,见三个爱妾,并排站在窗前,满脸都带着幽怨嫉妒之色,说道:

“奶们三人都去把止痒的宝宝带来,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给你看看。”

三个爱妾听他这一说,幽怨的面上,立刻罩上一层红影。都感到到有些难为情。

但牛大成在三个姨太太眼前,已树立了权位,他这一传命,谁也不敢违反,立刻各自返回个人的房中,把茄子和鸳鸯棒,都拿了来。

转瞬之间,都走了回来,贺素珍走下床,把门开了,三个爱妾一齐走进房里。

牛府人口很少,除了一个十六七的下女和一个洗衣服的老妈子外,只有一个青年体壮的司机。

但他们都很害怕牛大成的淫威,没有他和夫人的呼叫,谁也不敢私自跑进房来。

贺素珍等三个妹妹进房之后,只把房门虚掩着,没有再扣上。

牛大成等三人站齐之后,他也坐了起来他闭目盘坐调息一阵之后,张眼一望,见三个爱妾并排站在床前,说道:

“奶们通通把衣服裤子脱光。”

三个爱妾互相望了一眼,立刻各自宽衣解带,一会儿之间,三人都脱得一丝不挂。

牛大成见她们脱光之后,又说道:

“按顺序排队站起来,让我好好的䜣赏一下,谁的比拟光滑白嫩,额外加奖。”

眨眼之间,四个赤裸佳丽,依顺序面向牛大成站成一排,好似选美一般,她们为了想讨得牛大成的喜悦,获得加奖,先来一次销魂,煞煞骚痒,如是各同牛大成抛媚眼,扭腰肢,大显神通。

牛大成睁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挨次看过寺,由头至脚,很入微的细心看了一遍。

只感到大夫人,身子比拟肥胖一点,没有她们婀娜外,皮肤的细嫩光滑,都大致同样,没有甚么区分。

但乳峰却各有千秋,大太太的间乳,旁似两只大碗笼罩胸前,微向下堕,二姨太的双乳,却似中碗,三四两个姨太却像小碗,并且现得坚硬健壮、高高挺起,但奶头都是尖尖的带紫红色。

但桃源仙境,却大有区分了,大太太的阴毛生得密集,并且限粗,阴户高高突出,俨似一个包子,阴户分离中间一条深沟,略带赤红,一粒赤红的阴核,高悬洞口上方,想像刚才摩擦过而未尽兴,故而显得赤红如火。

二姨太的阴户,比拟生得低下,阴毛罕见,只有阴毛上一撮,微带黄色,两片阴唇牢牢地合拢,好似蚌壳。

三姨太的阴毛长的也许多,却没有大太太的长和粗,是卷起来的,像刚烫过的头发,阴户比拟大太太和二姨都小。是一种袋口形的阴户。

四姨太的阴毛,长的范畴很宽,但很稀落,并且很短很细,大要她青年的关系,没有彻底长齐。阴户虽也是包子形,却没有大太太的阴户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苗条均匀,光秃秃的,谁也没有一点疤痕,可以说是美得够规范了。

脸形却不一样,但都各极其美,各有所长,除非是审美专家,绝难分出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牛大成看过一阵,说道:

“向后转。”

口令一下,四人一齐转过身去,背向牛大成而立,背后只能䜣赏她们纤腰和臀部。

但大太太的纤腰粗大,不合美的规范,屁股却大得很,旁似两个雪堆。

二三四三个姨太太纤要小细,屁股肥大,拱的都一般高,量尺寸都是很合规范。

牛大成在过去固然也䜣赏过她们胴体,可是在夜间,并且是个其它,此刻在这光线足够的房间内,四个人赤裸裸的站在一排,倒是第一次。虽是长相厮守的夫人妾侍,却也看得心精动荡,那个年深月久的阳物,就像打鼓棒一样向上举起,蹦蹦的跳。

他一一䜣赏过之后,叫说:

“惠,奶先上床来。”

二姨太太听大成叫个人先上床去,认为是个人比其他姊妹美,芳心中开心得不能形容,娇躯一转,猛然跨了一大步,就跳上床去。

她右手一张,抱住牛大成的颈子,樱唇凑了上去,和牛大成接了一个熬吻,左手灵活地伸到牛大成的下部,将阳物一把握住,只觉热的烫手,烫得她芳心一阵骚痒,浑身血液加快流动,子宫内充实热血,骚水不自禁的汩汩流出。

“达令,宝宝你的阳具好热啊。”二姨太太娇声娇气地说:

“惠!奶向里面睡下去。”牛大成嘱咐说:

三姨太太就势向床上一倒,打了两翻滚,就滚到床铺的里面,仰天睡着,两腿张开,右掌却在阴户上揩拭。

牛大成这个床铺,是专门设计的,有四个榻榻米宽厚,睡五六个人,也没有题目。

转眼一望,只见三姨太太睡得太下了,如是嘱咐,说:

“惠,奶睡上一点。”

二姨太太两腿一缩,使劲向床上一撑,将身向上移了一尺多。

牛大成见她睡好之后,又叫大太太上床,头靠在三姨太太的臀部,两人成一直线睡好。

她们弄不了解牛大成怎么样玩法,只好听嘱咐,仰面睡着,摆好姿态,期待他来直捣黄龙。

牛大成叫二四两位姨太太也一齐上床,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下,两腿张开曲折起来,踩在床上,减少压力。

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边。臀部和大太太的肩头比齐,二三四三个姨太太成水准线躯着。”

牛大成见她们睡好之后,站起来看了一看,他右手拿了一根鸳鸯棒,左手拿了一只茄子,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跨下。猛然向下一伏身,那挺起的阳物,猛地插入大太太的阴户内。

“哎唷,连根都插了进去唷啦,高兴。”大太太说着叫着,两腿交叉,使劲将牛大成的腰身夹住。

牛大成右手的鸳鸯棒插进二姨太太的阴户内,左手的茄子插进四姨太太的桃源洞内。两手不断的抽插,阳物也持续的挺撞。

只听她们三人,都哼出的叫声。

三姨太太听她们都叫高兴,却未见牛大成对她有消息,正想抬头看看,骤觉牛大成颚尖,压在她的阴户上,停不的磨擦。那短而坚硬的胡子刺的她高兴舒适极了,只听她叫说:

“唷,胡子刺的够刺激啦。”

这时,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齐扭动起来,钢丝弹簧响起一片咿呀的声音,淫具和龟头不断的抽动阴户内传出来吱吱的声音,唷!唷!的哼声,交织成一片天上人间少有听到的乐曲,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贝多芬,也作不出这样感人心的曲调。

三姨太太的阴户,被牛大成那短硬的胡须刺的骚水汩汩流出,淌在大太太的胸部上。

但这时大太太只觉花蕊顶的舒畅无比,不说骚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压着她,没有感到,就是刺她一刀,也不会感到痛。

三姨太太的阴户,固然被胡子刺得够刺激,但穴内部的花蕊却痒的难忍,只听她叫说:

“唷,我的阴户内好痒啊,不适啊。”

牛大成倏然把舌头伸了出来,伸进她的阴户内,用舌尖摆布上下翻动,好在三姨太太的子宫很浅,舌头固然短,舌尖也恰好可舐着花蕊。

舌头比阳具活泼,那舐花蕊的滋味,比阳具干得还要高兴十倍。

但见她双眼闭着,尽兴享受这消魂蚀骨的无上高兴。

牛大成想的这套应对四女的绝妙方式,真稀有罕闻的奇谈,一床五好,个个欢乐,真是一新耳目的地趣事。

他们这一阵剧烈的肉搏战,真是有声有色,连吃午饭的时光都遗忘了。

四、小丫头蓬门初开放

牛大成经常都在早餐后,十一点的时光,喝一碗童子鸡汤,每日都是大太太亲身到厨房里去端来给他喝。

今天却没有空去端鸡汤了,下女月娇,早就把鸡汤弄好了,眼看十一点半了,夫人却没有来端。

她怕鸡汤冷了,受夫人的指责,于是把汤碗放在盘子里,端着盘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痴丫头弓娇她情窦初开没尝试过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门口,只听屋内传出哼!唷!哎唷,吱吱啧啧的怪声,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她端着鸡汤,停身听了一阵,只感到音越听越好听,响的限有韵调。

月娇走了过去,侧着头向门内一望,只吓的她差点叫出声来,两手端着的盘子,也差点儿掉落地上。

她转过身就走,大约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不知是好奇心趋使,还是牛大成和夫人传侍这幕赤身戏演的太神奇,她把盘子放在地下,轻蹑着脚步又想转返回看一会。

可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门口,立住身形,侧头向房内凝视,只见牛老爷屁股一拱一拱在动。

右手的鸳鸯棒,左手的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颗蓄了发的平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

大太太和三个姨太太娇躯不住的颤抖,只看得她那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浑身血液加快事件,全身筋骨发软,像针刺一般,酸痒难忍。

尤其是她那未开苞的阴户,更是痒得不适,她看了一阵,不敢再看下去,转过身端着盘子,三步并两步向厨房里走去。

月娇转回厨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厉害,那小小的阴户里,就似小虫在爬一般,真是不适极了。

她赶忙把盘子放下,隔着裤子按住阴户,一阵乱揉,愈揉愈痒,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裤内,用指头乱挖。

蓦地,只觉浑身一阵压缩,感到穴心一阵酸麻,无比的舒畅,手指挖着之处,竟然湿粘粘的。

她没有性的常识,认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闻了一闻,但觉有股腥臊味,并且带有粘性。

“咦,这是甚么物品啊,小穴里,怎会流出这白而粘的物品呢,我五天之前才来过月经呀,而且月经是红的,怎么会流出这样白的月经来呢?”一定是有病,月经变色了她暗自乱想一阵。

她正想走到水龙边去洗手,牛老爷的司机华本善突兀走了进来,说道:

“阿娇,十二点啦,奶还禁止备开饭,我帮奶去摆桌子好吗?”

“死鬼,快出去,谁要你帮手。”她的裙子和裤子浸湿了大半边,怕被华本善看见笑话,故此一说话就愤怒,想把他哄出去。

华本善和月娇在牛府许久,他们两人早就互相媮媮的爱恋着,牛府周边荫蔽的地点,都留下他们两人谈恋爱的行踪。

他没有想到要替阿娇帮手,而阿娇会突兀生他的气,唉了一声,说:

“阿娇,奶是不是怪我先前没有来帮手。”

“出去,出去,谁怪你来。”

华本善一脚踏在门槛上,见她气这么大,真是进退两难,站在那儿发楞。

这时。阿娇的心中,起了一种莫名的矛盾,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仿佛要他走,但心里又想不愿他离去,微微转脸,媮望了他一眼,见他站着发呆,又暗自笑了起来。

华本善站着怔了一会儿神,仍然壮起胆量叫了一声,说:

“到时不开饭,老爷会骂人的。”

“他们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两点钟也没有空吃饭。”月娇答复说:

“老爷他们在忙什么事?我可以去帮他们的忙吗?”

月娇禁不住格格一笑,说:

“他们的事,你能帮得上吗?你也不害羞。”

“助人力高兴之本,帮手人家办事,也会害羞,我倒还没听人说过呢?”

“你去,你去,谁也没有阻挡你,你去帮老爷的夫罢,快去,快去。”

华本善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体态长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圆圆的脸,肩宽胸阔,皮肤黑得发亮,是健康的展示。

这个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岁初中结业后,就学会驾驶,经四姨太太的表兄祝叶成的介绍,来牛府开汽车,他平时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爱好。尤其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媮媮爱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见阿娇今天言辞有些颠三倒四的,认为她是挨了夫人的骂,向他出气,只好转过身去看看老爷他们忙些什么事?

月娇见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娇喝一声,说:

“你真是忘八,他们在”

“去看看有什么关系吗?”

“你想找死!”

“奶今天言辞怎么是反复无常。”

“转来。”这一句话声音很大并且是指令式的。

华本善心里爱她,怕冒犯她今后不再理他,只好转回来,他一直走到月娇的背后,抬起两臂,扳着月娇的香肩,摇了一摇,说:

“老爷他们真的在忙什么呀?去帮个忙都不可以吗?”

“不害羞,老爷和太太姨太太忙着忙着。”

这时,华本善已经有点清楚了,他的头向前一倾,在月娇脸上吻了一下,说:

“白日啦,也会干。”

月娇固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阵但阴户内还是骚痒为难,被他这一吻,少年壮男的香味一冲,春情又洫漾不已,情不自禁的侧转过身子,张开两臂,紧抱着华本善接了一个激烈的吻,腹部紧靠着华本善的下腹扭动不已。

华本善和她相恋已经有了两年,从未见她有采用自动过,连华本善要求她接个吻,也屡遭她谢绝,此刻见她采用自动,这机会那能放过,猛然一把抱住她,四片嘴唇牢牢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这一个吻,坚定两三分钟之久。

月娇早已经挑动了春情,那还经得起热吻拥抱,这时她浑身都被欲火烧的软痪,娇声说:

“华,我浑身,没有一点劲啦好痒啊。”

华本善的阳具,也随着他跳起皮来,猛然一跷,竟然跷破了已经将近烂的内裤,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恰好顶在月娇的阴户上,若不是月娇的裙子和裤子挡驾,已经挺进了玉门关。

月娇被那坚硬的肉棍,顶得吃了一惊,臀部向后一缩,嗲声嗲气的问说:

“善,你下面是什么物品,顶的我好痛。”

阿娇,我刚才下尿,遗忘扣钮子了,奶想看看它吗?”

“唷!唷!”

华本善知道机会来了,将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娇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妈子,因她的女儿生孩子,赶去女儿那处去了,牛老爷和夫人爱妾,都在房中销魂蚀骨,正是在火热当头,偌大在房屋中,静寂寂的,没有一个人交往走动。

华本善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转过身把房门关上扣牢,匆忙把个人的衣服裤子脱去,跳上床去。

但见月娇懒洋洋的躺在那处,半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伏下身子,抱着月娇的粉脸吻了一阵,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

月娇右手一抬,握住了华本善的大阳具,只觉有些烫手,有声无力的说:

“善,你这个物品好大好粗好热啊。”

“阿娇,奶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进三四两个姨太太的阴户中,他的头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只看得我浑身发热发痒。”

“我用这根阳具替奶解渴止痒好吗?”

“你这物品太大,我的穴那么小,不会痛吗?我怕痛!”

“不会的,我慢慢放进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点痛,今后就舒畅了。”

“不,你放进去之后,把小穴弄破了,若以你不爱我了,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还会要我这破穴吗?不要不要”

“月娇,我永远爱奶,我娶奶做妻子,毫不把奶丢弃。奶的穴是肉做的那处会破呢?”

“你说的话不能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烧。”

月娇见他发了誓,同时个人的阴户,里里外外都骚痒的不适,娇声说:

“我们没有举办成婚啦。”

“只要我们相爱就好,琯他成婚干麻。”

说着,他将月娇的衣服裤子三角裤,一齐脱了下来。

只见月娇浑身雪白,肌肉很紧,他握住乳头捏了一下,但觉绷硬,就似石头一样。

阴毛还很短很细,两片阴唇突了出来,闭得牢牢的,只有一线缝,那隙缝却粘着一些粘液。

华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娇的身上,那个又长又大又坚硬的阳具却抵在月娇的阴户和肛门的中间,变换几个地位,都得其门而入,吃紧的说道:

“月娇,快拿起我的阳具领导他塞进去。”

五、特大号阳具难破玉门关

月娇的大腿中间,被华本善那个热滚滚的龟头,挺的又痛又痒,不适极了,她真是越想越感到恐惧,那没有开劈过的桃源洞口,不停的冒出淫水来。

“善,你不要这么性急,乱冲融撞好不好,你这样躁急我又痛又痒又恐惧。”

华本善伏下身子和她亲了一个吻,右掌按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揉摩一阵,又在她的腋窝下轻轻地扒几下。

这样一调情,娇月的小穴骚痒得再也忍受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就向个人的阴户内送。

可是她的阴户太小,华本善的那个阳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个大阳具,在阴户口旋了几个转,老是无法把龟头塞进去。

华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并且她的身子,不停地害怕地向后缩,一个恐惧,一个躁急,坚定了一杯热茶的时光,龟头仍在洞口没法插进去。

“月娇,奶放胆量吧,不会很痛的。”

“这样大的肉棒,怎么能塞得进去啊。”

“奶身子不要畏缩,向前抱着一点慢慢就会进去了。”

“不,若让你这大肉棒插进去,我一家会痛死去。”

华本善只急的满头大汗,一时之间,却想不出破玉门关的措施,忽然灵机一动,说:

“月娇,奶沾点口水涂在龟头上尝尝看。”

“龟头上已经比涂凡士林还要,还涂什么口水啊。”

华本善见个人向下一压,她又向后一缩,仍是一无进展,突兀想起一个措施来。

他翻身坐起来,把月娇抱起坐在个人的大腿上,两手交叉,端住月娇的臀部,使她无法向撤退。

这个措施虽好,可是他的阳物其实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尝锁魂的处女,感到恐惧。

华本善挺起玉茎,瞄准那个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两手抱在她的臀部一缩一迎,龟头已经插入阴户内去了。

但听月娇啊呀一声,说:

“痛死我了。”她右手敏感地抓紧华本善阳具,向下一按,刚进去的龟头,又滑了出来。

那紧闭的玉门关,眼看已被华本善冲开,龟头可以直抵花蕊,却没有想到月娇这一来,又功亏一篑。

华本善可惜地感叹一声,说:

“月娇,奶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今后,就舒畅高兴了。”

“你的阳具太长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给你。”月娇怨恨地说。

“阳具愈长愈大,女人愈觉舒适,奶破瓜之后,想找大阳具,怕找不着呢?”

“我乐意一辈子得不到高兴,也不嫁给你这个大阳具。”说着,伸手一摸阴唇,只觉湿湿的。

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气愤说:

“你看穴都被你肉破了血都出来了,还说要我忍受呢?你真没良心。”

“第一次性交,处女膜破碎,流出少许的血,这是必定的现象月娇,奶不要怕。”

华本善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抚摩。

女人的孔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点,月娇经他这一抚摩,子宫内又感到骚痒起来。

她垂头一看华本善那个阳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弹了一弹,骂说:

“这个物品真坏透了,为什么生得这么大呢?小一点不很好吗?”

华本善听她的语气,已转缓和,还有可为,嘴唇凑了上去,又接了一个甜吻,说:

“月娇,再轻轻的尝尝好吗?”

月娇已消逝的欲念,被他这一摸一吻,又升华上来,高焰的欲念,又击败了恐惧的心理,她点点头说:

“好,你的阳具我用两手抓紧,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困过于躁急,也许我痛得太厉害,我就把它拉了出来。

华本善那个阳具,长的真有点吓人,月娇两手握住,还露了一大截。

这一次华本善不敢太用劲了,龟头瞄准阴户,让它徐徐地滑进去。

月娇双眼紧闭,银牙牢牢咬住,强忍住涨痛,这一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阳具的两手,气力也突兀增大。

华本善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龟头被阴户夹得痛,阴茎被她箍得痛。

但他见月娇那等苦恼神色,心中好生不忍,同情地问说:

“月娇,奶感到怎么样了?”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觉涨痛,而又感到酸痒。”

华本善忍住个人的蠢动和双重的苦恼,让阳具慢慢的抽动一分一分向里面挺进。

眼看露出来的半截阳具,已经挺了进去,阴户也感到比前溜滑起来,玉茎已突耐玉门关,一阵轻抽慢送,月娇不觉已将两手松开,华本善伺机就直捣黄龙,阳物又进去了一截。

蓦地,只听月娇哎呀一声,说:

“痛死我了。”

接着响起一声砰!砰!的急迫敲门声,门外有人喊道:

“月娇,奶在作梦么?快起来烧水给老爷洗澡。”

华本善和月娇猛然吃了一惊,华本善赶忙把月娇放下,站起身来,匆忙地抓起裤子。

月娇惊的缩作一团,浑身颤抖,她连痛带吓,已经昏了过去。

驾素珍见房内的声有异,心中立刻起了猜忌,她移身窗前,向内一望,只见司机华本善那个大阳具,仍然高高的挺起,龟头上湿淋淋的鲜红引人注目。

她咦了一声,说:

“你们好大的胆量,白日关了门,在房内干的好事。快将门打开。”

华本善听得打了一个抖颤,已经套上一脚的裤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阳物也吓得软了。

固然垂了下去阳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时的阳具还大上一倍,贺素珍着了华本善那个大阳具,好似见了宝宝一样的暗暗喜悦。

转眼一望月娇,只见她浑身抖动,仰卧在床上,那阴户内流出的鲜血,两腿和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你还不把门开开,真要娇月流血至死么?”

华本善早已看见娇月流出许多的血,只是心理太过慌乱,急切之间,不知如何安排。

此刻夫人这样一说,只好壮着胆量,把房门打开,让夫人进来再说。

贺素珍闪身进入房内,顺手把门关好,转眼一望华本善,见他忙着穿裤子,她玉臂疾伸,把华本善的裤子夺了过来,说:

“别忙穿裤子,先把月娇抱起来。”

事务已经挤到了这一步,怕也没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为,他一跃上床,将月娇抱在怀中,盘坐在床前,把月娇的头扶起,靠在个人的肩上,叫说:

“月娇,月娇,别恐惧夫人会谅解我们的。”

月娇紧闭眼睛微微一睁,见夫人坐在床沿,又吓又羞的将眼睛闭上。

贺素珍刚才固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阵,尝过了甜头,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整日整晚剧战,也不会感到疲乏生厌仍有未过瘾之感。

眼看他们两个青年男女,赤裸的抱在一起,尤其华本善那个特大号的阳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旁似一个驴子阳具,欲焰又高涨起来,微微一笑,说:

“月娇,快站起来穿衣服,老爷要等着洗澡。”

月娇已经醒悟,只是不敢睁眼看夫人,此刻听她的语气缓和,并无指责之意,猛然挣扎起来,狠狠的瞪了华本善一眼,银牙一咬,一双玉掌同时一扬,掴了华本善两个耳光,转过身向夫人一跪,说:

“夫人,就是他害了我,请夫人谅解。”

“男女性交,乃是上帝的佳作,迎续人类性命的必要,我不会怪你们,快些起来,穿好衣服去烧水给老爷洗澡,今天的午饭,倒不必准时开,谁饿谁就先吃。”

月娇向夫人磕了三个头,赶忙站起来,找一套干净的衣裙穿上,匆忙的走出房去。

牛夫人眼看月娇走出去之后,站起来把门从头扣牢,华本善想穿裤子,但裤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着,他只好抓起月娇脱下的脏裙子,把下身遮住,转过火去,一敢看夫人。

牛夫人贺素珍,娇笑一声,说:

“别害羞,过来让我瞧瞧,为什么把月娇肉得流那样多的血。”她以夫人和老大姐的口吻说着。

华本善转过身子,向夫人跪下,说:

“夫人,请谅解我青年不知,一时激动,以至做错了事。”

“我冷眼观察,早就知道你们相恋了,发作肉体关系,是热恋的成熟,没有什么错不错,只是怕被老爷知道,辞退你们两人的工作。”

“请夫人炤顾,不让这件丑事,给老爷知道才好。”

“那也未尝不能,但你对我有什么报答呢?”

“夫人,小的家里很穷,一无所有,但我只有一个健康的体态,我只有以个人的体态为太太办事,别报答,我付不出。”

“你这是出于肺腑之言吗?”贺素珍微微笑说:

“小的过去蒙老爷和太太的栽培,赐我一份快乐工作,已铭感肺腑,这一次承蒙夫人的谅解,小的那敢扯谎言,只要夫人嘱咐,上刀山下油锅,我毫不推脱。”

“倒用不着你去上刀山,我只是要你那那”

她是夫人之尊,真要她直截了当说,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锁魂,也碍难说出口。

华本善这个小子,极度的聪慧,他知道夫人正在狼虎之年,性欲独特的强,以牛老爷那风独残年,气血衰老的体态,是满足不了欲念的。

六、借怀珠司机受宠

他移跪过去,居心磕个头,额头碰在夫人的大腿上,说:

“只要夫人不嫌小的身世微不足道,小的甘愿效劳。”

女人的各部分,都是很敏感的,况且贺素珍看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浑身血液膨胀,经他这碰,欲念更是高焰,那还能自主得往。

她把睡袍一宽,扔在榻榻米上,一把搂住华本善宽厚的胸部,说:

“小宝宝,别礼貌啦,那是世俗之见,快起来吧。”

华本善这个小子,也真色胆包天,他右手向后一缩一伸,就将夫人的纤腰搂住,一抬头顺势衔住了夫人乳头猛吮,左手摸向另一只玉乳。

“唷!想不到你还是一个调情的圣手啦。”夫人咦了一声,说:

她说过话,也低下头去吻华本善的脸颊。

华本善用口吮她的乳头,左手从另一只玉乳向下移,采入夫人的桃源洞口,只觉潮湿溜滑,粘了一手淫水,他抬开始来,面带笑脸说:

“夫人,奶流出来了。”

贺素珍过他的脸颊后,抬开始来,说:

“快坐来起,让我细心瞧瞧你的大阳具。”

华本善右脚一抬,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微微一侧身,面向夫人站立。

贺素珍两只玉掌,端住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阳具,只觉热得烫手,两掌一摸,那条大阳坚硬像根铁棒。

她张口就想去咬,我的天呀,她的樱唇小口,那有华本善的阳具大。

华本善猛然一吸气,阳物突兀向上一翘,竟然翘离了夫人的手。

牛夫人这时再也忍受不住了,向后一仰,毕直的仰卧在榻榻米上,娇声说:

“小宝宝快!快干我的穴啦。”

华本善两膝在夫人的跨下一跪,但他跪的太前面了,那个又硬又大而又热的大阳具,正好碰在夫人的肚皮上,只听“拍”一声,牛夫人重重的挨了一棒。

“唷,你要用肉棍把我打死吗?”

“夫人,对不起,小的太紧张了。”

“还不快点向撤退,我不被它打死,也要给它烫伤啦。”

华本善两手向榻榻米上一撑,身子向下一伏,两腿向后一撞,就似架拱挢似的臀部翘了起来。

牛夫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往个人的阴户口塞去。

但她虽是喜爱这个又坚又硬特大号的阳具,但从来未见过这样大的阳具,心里仍然有些恐惧,两手将阳具握得牢牢的,不敢一下就将手松了。

华本善骤觉龟头抵住了阴唇,臀部微微向下一压,那露出玉掌外一截龟头,快速地钻进夫人阴户之中。

“唷!把我的穴,塞得满满的,好啊。”牛夫人高兴的叫说。

华本善的头,经阴户的淫水一泡,感到很舒适,情不自禁的叫说:

“夫人,奶解脱吧。”

贺素珍固然感到有点涨痛,但这等的痛,是高兴的痛舒畅的痛。

“唷!你先抽动一下,我再松手。”

华本善唯命是从,他的臀部一拱一压,持续地抽了几下,那阴户内的淫水,被特大号的阳具挤抽得直往外冒。

他抽动了一阵之后,龟头沾满了淫水,比拟溜滑,牛夫人才把左手放了。

华本善见夫人松开一手之后,徐徐地连抽带插地向里挺进。那个阴户,恍如一块烂泥田,阳物抽插挺进,传出一阵阵吱吱的声音。

阳具固然只是进了大半截,已够她受用的了,只见她双眼半闭半张,口里哼出唷!唷!的娇声。

华本善一送一挺,想把她的阴户挺得大一些好长趋直入。

他虽不是个中行家,但还算挺得恰到优点,挺得牛夫人飘飘欲仙,不自禁的将右手也松了。

这一下再也没有什么忌惮,华本善施展浑身解数,向外抽出一分,向里送进二分,几抽几送,特大号的阳具连根插了进去,塞得满满的,抵得牢牢的。

华本善两个手臂支撑太久了,微微有点酸,两手一松,就伏在牛夫人的身上,嘴巴凑了上去,上下都接起吻来。

牛夫人玉臂向上一抬一合,将他的颈子箍住,一边吻一边扭动娇躯。

华本善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劳,任她扭动,任她热吻。

好一会,牛夫人突兀两手一松,咦了一声,说:

“唷!大阳具,真够味,快乐啊,乐死了啊”

华本善就有那么缺德,问说:

“夫人,奶要不要通知老爷,我和月娇销魂的事。”

“不说,我绝对不说。”

“我这样的替夫人效劳,给我什么价格。”

“给你做衣服,给你钱花啊唷快快快抽动啦。痒死了!”

华本善屁股一歪,龟头在阴户内滚动了一下,阴户内吱吱的响,那种声音听来真是动听销魂。

“夫人,奶感到满足吗?”

“唷!我从来没有过这等的欢乐过,此刻碰上你这个大阳具,才尝到了真正的人生高兴,总算我这一辈没有白活。”

“夫人,奶还拿什么来感激我啊。”

“别再叫我夫人了,今后叫我姐姐,弟弟你今后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华本善两掌按住她的双乳,上身抬起来,由缓而快的抽动,那销魂动听的乐,响的更是感人心弦。

贺素珍不停的哼出来唷!唷!的高兴声音,和那吱吱啧啧的声音,交织成一片至美淫荡乐章。

华本善抽动一会,又伏下身去,说:

“姐姐,奶没有生过孩子,这个穴还紧得很呢?”

“我的子宫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阳物又短,精子射不到子宫内,怎么会有孩子生啊。”

华本善说:“我的阳具这么样,适合吗?”

“够长,够长很对劲啊。”

华本善顶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样的滚动,龟头在花蕊上不住的滚动,只见牛夫人高兴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口里连哼“哎唷!”“哎唷!”叫声不绝。

华本善这套初出茅芦的水磨工夫,比在胭脂队中打滚的行家牛大成,真要强过十倍。

他磨了一阵,问说:

“我这个阳物很对奶的劲,奶会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梦所祈求的啊。”

“姐姐,奶生了孩子,若是老爷问奶呢?”

“我就通知他,说是他生的。他那会知道是别人代劳的呢?”

“好啊,姐姐,快动吧,我就借种给奶。”

牛夫人提起生孩子,浑身都是劲,她两腿交叉,夹住华本善的腰,就似筛米糠一般左扭右转。

扭转了一阵,奇峰立即出现,激情来到,两臂一张,箍住华本善的头,凑上嘴唇狠吻。

大约有五分的时光,牛夫人的激情已过,淫水像泉水一般喷了出来,手一松,腿一放,哼道:

“唷,乐死我了。”

她两手一摊,媚眼紧闭,似在体验个中高兴,又好似在养精蓄锐,再度迎战。

华本善抖起活力,猛抽猛插几下,再度九浅一深的抽送,大约不到十分钟,夫人的激情又再度来到,扭动臀部顺应,只听到吱吱的声,不绝于耳。

两人又展开第二度激烈的血战,不到三十分钟,华本善也支援不住了,肌肚突兀压缩,龟头一阵酸麻,精水便不由自主的喷射出来。

牛夫人正觉激情之际,忽然花蕊一阵温热,知道华本善已经射了精,赶忙一曲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抱住他的身躯,不让他立刻抽出来。

华本善射了精之后,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劲,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闭目养神。

这一阵激烈剧战,两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满足,牛夫人夹住他,没有让他抽出来,是想一举胜利,玉种蓝田,其实她比华本善更要疲惫。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过澡没有?我疲乏得很,想去睡会儿。”

华本善抓起月娇那条污裙子,把龟头擦干净,匆忙穿上衣服裤子,就打开门向外面走去。

他第一次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感到无比的高兴,走至洗澡间一看,见室门紧闭,贴身一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是洗澡的水动声音,乃是月娇的呻吟的叫痛声音。

澡室的邻居,正是洗手间,靠洗手间的墙壁,上方开了一个小小的调节空气用的窗户,华本善记得很了解。

他端了一个凳子,走进洗手间,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娇搂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后休息的塑胶床上。

七、表兄妹旅社戏鸳鸯

华本善只气得脸上发青,暗骂一声,说:

“我干你的夫人,你却干我的爱人,我不把你三个爱妾干个开花,我也不姓名华。”

但听月娇说:

“老爷,你饶了我吧,我痛啊,我受不了啊!”

牛大成并不理会会她,施展从素女经得来采阴补阳的方式,九浅一深的抽动,抽过九次之后,又狠狠地插下去不动。肛门一缩一吸气,抽吸月娇穴中淫精。然后再把气徐徐由鼻孔呼出来,再伏下身子,去吻月娇的舌尖,将她舌头的津液,咽下腹中。

月娇第一次开苞,就碰上这个采阴补阳的行家,真是被她弄得汗流夹背,娇喘𬣙𬣙了。

华本善只气的头上青筋暴落,想呼叫,但又碍于牛大成的威严,不敢出声。

他生气愤走出洗手间,正想走回月娇的卧室,把情况通知夫人,但他细心一想,又感到差池,竟然站在厨房门口怔神。

蓦地,听二姨太太呼唤,道:

“月娇,月娇,饭菜还热不热了,快送到我的房里。”

华本善见机会来了,跑了过去,叫了一声,说:

“太太,月娇在替老爷洗澡呢?”

哼!二姨太太哼一声,说:

“月娇有事,你去给我做两个钱袋蛋送来吧。”

华本善暗暗喜悦,立刻转过身跑回厨房,好在牛府用的电炉,煎两个钱袋蛋,极度的方便,插头插上,不到五分就煎好了。

他端着钱袋蛋,匆忙向二姨太太的房中走去,走至房门口,但见房门虚掩着,他站在门口,叫声说:

“太太,钱袋蛋送来了。”

“端进来吧。”二姨太太娇声答复。

华本善用脚轻轻把门踢开,闪身进去,只见二姨太太两手抱着后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着靠在床沿边,脚上套了一双拖鞋。

她穿的开襟的长睡袍,右摆拖落在床边,粉红色的尼龙三角裤,肥嫩雪白臀部,都露在外面。

阴户私处,固然有三角裤罩着,但尼龙裤是透明的,白色的阴毛,模糊可见。

华本善看的失了神,端着盘子,站在房中发楞。

二姨太太微微一笑,说:

“把荷蛋放在桌上,去给我打盆热水来,洗过脸再吃。”

“是。”华本善答了一声,将盆子放在台上,拿起洗脸盆往外就走。

一会儿,华本善端着洗脸水,重又走进二姨太太的闺房中。

刚走到房门口,就闻到一阵厚重的香味,他感到很不寻常,暗道:

“刚才没有这样厚重的香味啊。”

事实上他转过身出来时,二姨太太站起身来,拿了一瓶法国的香水,洒在床上。

华本善把洗脸水放在洗脸架上,转过身向二姨太太问说:

“太太,还有什么事要我做没有?”

这个华小子天生一付俊秀潇洒的姿态,所以小姐们见了他,都要看上几眼。

二姨太太早就对他存了念头,几回用言挑动,但华小子浑如不觉。

华本善并不是不懂,只是怕风流一时,把个人的金饭碗破得不华失,故此假装不知。

二姨太太瞪着一双媚眼,全身上下凝视他一阵,只见华小子越看越可爱,她移动娇躯,把房门掩上,转过身子,微微一笑,说:

“你先坐下,让我洗过脸再对你说。”

华本善存了报复的心理,胆量突壮,他大摇大摆的走至台边的沙发上坐下。

二姨太太轻移莲步,走至洗脸架前,没有立刻洗脸,却先炤镜子,她横向看了一阵,说:

“快过来把我睡袍脱下,等我洗过脸,再给穿上,就没有你的事了。”

华本善青年力壮,又生就一付俊秀的体形,他固然射过精不久,但以他这等的体力,那消半小时就恢复过来精神了。

他走至二姨太太背后,一手提着二姨太太的睡袍领子,往后一拉,睡袍便脱了下来,提在个人的手上。

但见二姨太太只有胸前罩了一层奶罩,那雪白细嫩光滑如玉的背脊,彻底展示在面前。

华小子已经尝过销魂蚀骨的高兴了,美色当前,那还能保持距离得住,他那个粗大的阳物,又突兀发怒起来了。

猛然一翘,又突破裤钮,蹦了出来,他们站的间隔又近,龟头正好抵上二姨太太的肛门。

二姨太太转脸一望,说:

“你怎么啦,我叫你做点事,你就这样不老成。”

“小的活该,请太太谅解。”

我这一次谅解你,今后你加倍事无畏惧了。”

“太太!其实奶太吸引人了,使我情不自禁的激动起来。”

“你这等粗心大意,好在没有人看见,若外面还成什么体统。”

“在外面太太不会叫我脱衣服,那我毫不会激动。”

二姨太太是故意诱导他的,但为了使华小子伏贴起见,所以居心指责他的不是。

“看你的胆量倒不小,难道在房中你还敢向我无体么?”

“小的不敢。”

两人对话至此,二姨太太怕失去了机会,立刻改变话题,说:

“你真是见了我吸引人才激动的吗?”

“是的。”

“你以前和女人发作过关系没有?”

“小的本年才二十二岁,从未接近过女色。”他不敢直说,只好扯谎。

“你既然没有接近过女色,你怎会激动起来呢?”

“食色性也,况且我是硬朗的青年,见了太太这么的绝世美色,那有不情绪震动啊。”

“你见色起淫心,也不是老成的青年,我要罚你跪。”她说着,脸上现出媚人的微笑。

华本善已体验了她的意思,向她鞠躬说:

二姨太太倏然转过娇躯,伸手夺回她的睡袍,往床上一抛,情不自禁张臂抱住华本善,娇声娇气的说:

“你坏死了!”

华本善青年活跃,又富诱惑力,并且他热忱,不挑动则已,这一挑动,就似火山爆发一般。

他张开粗如水筒,而又具蛮力的双臂,搂住二姨太太的纤腰,高高抱起牢牢的搂住怀中。

二姨太太见这等火热的动作,比牛大成那要死不活的动作,够刺激得多,她自发的,热辣的向华本善脸上各部狠吻。

华本善将她抱到床缘边,往床上一放,两条苗条的大腿垂在地下,匆忙将个人的衣服和裤子脱下,将二姨太太的三角裤也拉了下来,奶罩也揭去。

他一手握住个人的阳具,一手把二姨太太的大腿扶的翘起来,说:

“太太,我领受罚跪啦。”

华本善的个子高,这种弹簧床很矮,他要半蹲半跪能力将阳具斗上二姨太太的阴户。

就在龟头抵住阴户之际,二姨太倏然抬头,伸手握住他的阳具,猛然吃了一惊,失声叫说:

“唷,好大的阳具,你这样来干我,我要活活的干死啊。”

她嘴里固然这样说,但手却不由自主的拿他的阳具往阴户内塞去。

塞进去约有二寸多长,感到差池,又将阳具拨出来,用龟头在阴唇上拨了两下,从头又塞了进去。

在这高矮不适宜的床沿边,华本善感到差池劲,并且很吃力,费了很大气力,还未能直捣花蕊。

他将二姨太大的两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环抱他的头颈,两手搂住她的腰部抱了起来,同时站了起来,两臂猛力一吸,那根特大号阳具,向前一挺连根都塞进二姨太太的阴户去了。

只听二姨太太叫说:

“啊呀!痛死我了。”

华本善抱着她,阳物狠狠的抵住阴户,在房中走来走去,他走一步,臀部又猛力一缩一挺。

二姨太太被他这一缩一挺,直捣花心,挺得花蕊又痒又痛。

“唷,唷,你把我的小穴捣穿啦。”

华本善抱着她转了一圈,捣了几十下,只捣得她淫水直流,突兀看见那个梳台,高矮很适合,他将二姨太太,放在梳台上,肥臀抵住桌缘,他存了报复之心,猛抽猛送。

二姨太太的小穴那处吃得消,“啊呀”“啊呀”叫说:

“这样狠干是不是故意要把我干死。”

华本善又猛干了十几下才向外抽了半截出来,垂头一看,只见两人的阴毛被淫水浸湿,阴茎也沾满了透明液体,间杂着血丝。

休臀部一挺,那阳物又送了进去,再一看她的面色,只见她只眉紧皱,脸孔紧闭,面色面色苍白,香汗直冒,仿佛晕过去了,心中有点不忍乃以九浅一深之法,慢慢抽插,好一会,才见二姨太太醒了过来,如是问说:

“太太,这样干奶感到不高兴是吗?”

二姨太太𬣙了一声,说:

“好厉害的大阳具,我已死过去了,你快些抱我起来把,这台子上太硬了。”

华本善搂住她的臀部,抱将起来,又在房中打转,他一边走一边问说:

“这种仙人抱柱的玩法,奶和老爷玩过没有?”

“他那老不死,那能抱得动。”

他每走动一步,龟头就顶花蕊一下,上右脚龟头就顶她的花蕊左边,上左脚就顶在她的右边。

只顶的她乐到处,口里哼出哎唷!哎唷之声,淫水哔哔的直冒,沿着华本善两腿向卑劣。

地上原是磨光打过腊的,很是溜滑,淫水滴在光滑如镜的地上,那种淫水又带粘性,踏在上面,非摔跤不能。

华本善也高兴得亡了魂,一脚上踏在淫水上,脚下一滑,身子向后一仰,碰通一声,跌了一个四脚朝天。

他把二姨太太搂得很紧,这一竟然没有抛了出去。二姨太太正好骑在他的身上,只是双脚在地上触了一下,倒不甚要紧,只是那粗大的阳具,却狠狠的顶了进去,痛得二姨太太晕了过去。

华本善那牛一般的体态,不说是摔一跤,就是从二丈高的楼上摔下来,也不打紧。

好一会二姨太太醒了过低来头一看个人的阴户,只见两片阴唇干的翻了出来,还不住向外流血,猛然吃了一惊,失声叫说:

“唷!我的穴被你干穿了开花了啊。啊呀!好痛啊!”

说着,一手按着膝盖,一手按着肚子站了起来,只觉阴户内空虚洞的,又烧又痛。

她移步床边,往床一躺,说:

“痛死我了,小华快给将睡袍盖上。”

华本善跃身站起,走至床前把睡袍给她盖好,说:

“钱袋蛋要不要吃了,要吃我就喂奶。”

“我痛死了,那还吃得下,你吃了吧。”

华本善弄了这半天,肚子也确切饿了,他端起钱袋蛋一口一个,一会儿就吃了进去。

他吃过钱袋蛋之后,把二姨太太的奶罩和三角裤抓在手中,把在地下的淫水揩拭干净,将奶罩和三角裤放在二姨太太换过待洗的衣服一堆。

这才转过身走至洗脸盆边,扭了一个湿手巾,替二姨太太擦了一把脸,翻开睡袍一看,只见她的阴唇翻了过来,如是问说:

“太太奶此刻还痛吗?”

“你把我害苦了,弄的比开苞还要苦恼几倍。”

华本善把她的阴户擦拭干净之后,把睡袍从头盖好在她脸上轻轻一吻,说:

“太太,奶休息吧,我走了。”

“好的,你走吧。”说此,微微一停,又说:

“今天晚上,老爷不会到我房来里睡,你来陪我睡吧。”

“太太,不是很累了吗?”

“我这小穴,被你干伤了,这三天也不能再玩,我要你来替我按摩按摩。”

华本善点点头,说:

“我等老爷夫人睡了之后,再来吧。”说着,又垂头和二姨太太接了一个吻,才站起身子走出房去。

这时,牛老爷和月娇也散了场,牛老爷喝过鸡汤就睡了,三四两位姨太太也先后洗过了澡,正在化,准备晚饭后看影戏。

牛夫人贺素珍刚从洗澡间出来,见华本善端着一个盆子,问说:

“你送什么物品给谁吃。”

“二太太肚子饿,我煎了两个钱袋蛋送给她。”华本善微微一笑答说。

“咦,你得当心老爷。”

“夫人,别遗忘我替奶服劳役的价格啊。”

“好,算你命运好,走上了桃花运。”

华本善转眼一望,盘子交到左手,右手一挥,“拜!拜!”疾步走入厨房,只见月娇忍受着苦恼,正在忙着做晚饭,华本善走过去向她轻声,说:

“月娇,奶去休息呢,晚饭我来帮奶做吧。”

月娇这时很觉苦恼,眉头一皱,把应当做些什么菜,悉么配,告䜣了华本善,便休息去了。

牛府的人口原来就是阴盛阳衰,尤其牛大成今天弄的精疲力尽,早已睡了,二姨太太给华本善肉的开了花,痛的饮食不思,也没有出来吃晚饭。

饭厅上只有夫人和三四两位姨太太在吃饭,贺素珍今天尝到了人生最高兴的滋味,独特的显得开心,她向三四两位妹妹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说:

“他近期的体态,仿佛是越来越衰老了,奶们有什么感到吗?”

三姨太太长长的感叹一声,说:

“自古说:‘红颜苦命’,真一点也不错,这漫漫的长夜真要活活的把人闷死。”

四姨太太也幽怨的接着,说:

“我们姊妓们都不争气,不琯那个生孩子,就是老爷有什么不幸,众人活力上也有寄托。”

贺素珍娇一声,说:

“奶们今天凌晨在花圃里,听懂老不死的骂母鸡的话没有?”

三姨太太摇摇头,说:

“没有?”

“他不是骂母鸡把庭园抓坏了吗?”四姨太太接着说:

“他是借骂鸡来暗示我们的,他的气血己经衰退,夜夜春宵,已感吃勿消。没法使我们满足,叫我们向外买食的意思。”

三四两位姨太太听了,心中暗暗喜悦。

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一个西装毕挺,头发梳得溜光的俊秀潇洒少年。

四姨太太站起身子,很感到惊异的迎上去,说:

“表兄,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悉么不先打个长途手机给我。”

“我接到同窗一封限时信,因他突兀奉命出国审查,我特地赶来送行,时光太匆促来不及打长途手机了。”少年一边答话,一边望了着贺素珍和三姨太太一眼。

四姨太太娇躯微微一侧,说:

“表兄,请见过我大姐和三姐姐。”

少年很有礼貌的向贺素珍三姨太太一躬身,说:

“夫人,对不起打扰啦。”

贺素珍站起身子,点点头,说:

“请坐,请坐,还没有吃饭吧。”

“我刚才送友人上飞机,吃过点心,倒还不饿。”

四姨太太指着少年向贺素珍介绍说:

“这是我的表兄邱少安。”

贺素珍说:

“四妹,奶陪令表到外面吃饭吧。”

说着,她和姨太太同时走出饭厅。

四姨太太在饭厅陪表兄喝了一杯茶,就叫司机华本善开汽车进市区。

惠安街离闹区不远,那消一会儿,就到市区,华本善突兀煞住车,转身向四姨太太,问说:

“到什么地点?”

“惠文大餐馆。”

这家惠文餐馆,是朝阳市最著名的大餐馆,中餐,西餐,宾馆,都应有尽有。

华本善一踏油门,汽车直向惠文餐馆开去,四姨太太和邱少安在惠文餐馆门口下了车,向司机说:

“大姐和三姊,要看影戏,你返回罢,你也不必再来接我,我返回时再叫街车好了。”

华本善心里有数,点点头,一踏油门便转过身开回牛府。

四姨太太见汽车开走之后,往少安身边一靠,挽着他手臂,说:

“表兄,我们几年未见啦,先开个房间谈谈吧。”

“客随主便。”说着,侧眼向四姨太太微微一笑。

邱少安长的俊秀潇洒风流,并且是调情圣手,他只这一笑,就笑得四姨太太春情洫漾,浑身酸软。

八、表兄妹旅社试云雨

四姨太太引着邱少安进入惠文大餐馆,开了一间甲等房间,这间房间,有浴室、有客室、休息室。

莉莉穿的是白缎子旗袍,她走入房间就一直走入内间休息室立刻把旗袍脱了下来。

旗袍脱下之后,她走至穿衣镜前一炤,但觉里面的线桃花格子内旗袍,很不漂亮,索性也把它脱了。

她一边脱,一边向她表兄,说:

“表兄,你肚子饿不饿。”

“这个时候吃饭,仿佛太早了一点。我想洗了澡再吃饭。”

“你对女侍应生说,等一会再叫饭菜罢。”

邱少安对这位美如天仙的表姐,垂涎已久,想不到她今天这么大气,自动的开房间,听她这样一说,立刻把外间门关上,走进休息室。

只见她正在脱长统丝袜,他微微一笑,说:

“表姐,要我帮手吗?”

四姨太太苗条的大腿一伸,说:

“表弟,你不感到委屈吗?”

“能替表姐办事,那是无上的荣耀。”说着,蹲下身子,就动手给她脱袜子。

他将袜子褪去之后,左手握住她的脚指,右手指头在她的脚心乱抓。

只抓得四姨太太痒的格格娇笑,娇躯在床缘打滚,说:

“表弟,你坏死啦。”

邱少摆放了手,站起来向她一鞠躬,说:

“坏的不是我。”

“是我吗?”

“当然是奶。”

“我什么地点坏?”

“奶用色相诱导我。”

“我倒问你,你是真的送友人出国,还是特地来找我的。”

“都可以说,但没有想到表姐下嫁牛先生后,彻底变了,若晓得如此,我早就来了。”

“我和以前也没有两样啊。”

“表姐过去严厉,淑静,冷若冰霜,此刻却热忱似火,大气多了,并且比以前更吸引人。”

“过去是小姐,此刻姨太太,以前是藏在园圃中的鲜花,此刻是野地的残花败柳,身份不同地严厉不起来啦。”

“这样比谕,在我看来,以为不大适当。”

“什么地点欠妥,你说说看。”

邱少安把西装,衬衫裤子皮鞋都脱了去,只穿一条短裤和汗衫。

走向床缘上一坐,把四姨太太搂在怀中,说:

“表姐过去是处女,没有尝试到男女性交的个中高兴,此刻己经体验到销魂的滋味,但感到欲念不足,故此,不得不显示大气。”

四姨太太两臂向上一抬,抱住邱少安的颈子,狠狠的吻了一个热吻,说:

“你既是猜着了,那你是否能承受我的大气呢?”

“看在表亲的份上,当权力而为。”

邱少安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双乳。

四姨太太一手探入邱少安的跨下,只觉他的那个阳物,软绵绵的还没有嗜好起来,问说:

“表弟,你是疲乏了,还是生理上有了弱点。”

“别把表弟看做吴下阿蒙,等一会一定叫你知道它的厉害。”

四姨太太被他抚摩得欲念高涨,挣扎起来,将邱少安的短裤子脱了,用一双细嫩的玉掌,捧着他那个阳物,一阵乱搓。

邱少稳定住了心神,想以逸待劳,缓缓的说道:

“表姐,别太心急啦。”

“我受不了呀,被你抚摩的不适极了,淫水都流出来了,真是急惊风,碰到慢郎中,要命。”

“我今天坐火车,出了一身大汗,身上的汗臭味太重,洗了澡再干吧!”

“汉子的汗臭味,闻了才够刺激。”

邱少安一摸她的阴唇,真是流出水来了,他顺手一推,把四姨太太推倒床上,把她的三角裤解下,把她的一双大腿抬起来,放在个人的肩上,食中两指并拢,猛然轻轻的插进四姨太太的阴户中,两个指头分了开来,在里面不断地旋转。

四姨太太固然尝过指头挖穴的滋味,但牛大成那套时光,却没有她表弟这手时光来得巧妙,只乐的她,哼声连连:

“唷,够刺激啊,高兴啊,转的太慢啊。”

邱少安不敢滚动得太快怕指甲把子宫壁划破,听她说太慢,立刻把手指抽了出来。

他是学医的,他今天在朝阳市买了一付塑胶手套,预备妇产科接生用的,他从西装袋里,拿出来戴在手上,向头发上反复的摩擦一阵。

邱安的头发上,涂了许多凡士林,这一摩擦,塑胶手套上沾了许多的凡士林。

他臀部向前微微移动,向四姨太太的跨下接近一些,将她的两个大腿搬开,五指并拢,徐徐地向四姨太太的阴户内插进去。

最初插进去时,她倒还没有什么感到,但在五指彻底伸进去时,只涨得她不住的叫说:

“少安,太大了些,涨得痛。”

邱少安五指牢牢的并拢,缓缓的滚动,那塑胶手套,在子宫壁上,徐徐的摩擦,中指牢牢地抵住花蕊钻动。

四姨太太经他这一转,仿佛很欢乐似的,尤其擦在四周的子宫壁上,指头抵着花蕊上,实在是销魂极了,高兴极了。

只听她唷!唷!的叫说:

“唷,好啊!唷!高兴!哎唷!哎唷!我要死啦,少安少安少。”

邱少安不躁不急,旁似转螺丝钉的一样,逐渐的滚动。只见四姨太太乐的激情频起,淫水汩汩地流出来。

大约有二十分钟之久,邱少安的手臂,感到有些酸了,猛然抽了出来,说:“表姐,感到舒适吗?”

“阴户内倒是够舒适的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呀!”

“只是没有两人拥抱来后那样有刺激,销魂蚀骨。”

邱少安点点头,说:

“我们洗个热水澡,恢复一下疲惫,再叫奶享受更大的高兴吧。”

四姨太太流了许多的淫水,身上也感到很脏,于是站起身来,二人一同走进浴室。

两人牢牢的抱着,四条腿绞在一起,躺在澡盆内打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淋在身上。

经历热水一冲,两人身上的热度骤增,尤其又是牢牢的拥抱着,身上的血液,都同时加快流动。

这时,任你是柳下惠,也不能不动心。

邱少安那软绵绵的阳具,已经挺了起来,顶在四姨太太的肚皮上,好似给棍子撞了一下。

她将抱住邱少安的两臂一松,站了起来,说:

“好,你的阳具也掉起皮来啦,我也不叫你占廉价,也让你试试我手上的工夫。”

说着,两只细嫩的玉掌上,摸了一些香肥皂,在邱少安从澡盆里拉起来,坐在澡盆边,两手捧着邱少安的阳具一阵乱揉。

她的手掌,原来就很细嫩,再加上肥皂的溜滑,只揉得邱少安心精震动,浑身感到舒适无比,连骨头都苏软了,揉动了百十下,只见阳物猛然一挺,竟然把精液射了出来。

那些精水,正好射在四姨太太的张开樱桃小口中,她立刻咽了下去,说:

“我今天也学会了采阳补阴的方式啊。”说完,格格娇笑起来。

“表姐,算你厉害。”

“我不能让你专美啊。”

这时,邱少安的阳具射了精之后,已经软了下去。四姨太太仍然没有松手,她将左掌,放在阳具下面,让邱少安的阳具摊在掌心上,右手食中二指在那软绵绵的阳具上,敲了几敲,又说:

“你不凶了。”

“表姐,别自满太早,等我喝过老酒后,不叫奶跪下求饶,我也不愿意放过。”

“你别吹嘘话,不说你这虚有其表的少爷,就是任何人,表姐我还是不怕。”

“好吧,等会奶就知道啦。”

两人互相擦背,将肥皂洗净干净,走出浴室,邱少安拿了一件睡袍披上,吩啊女侍应生,拿来一瓶双鹿五茄皮酒,炒了一盆虾仁,一只清蒸子鸡,一盘油炸力脊。

这些酒和菜,都含有大批的荷尔蒙,他别的拿了两佰元给侍应生,叫她去买真正的高丽三回来,用茶杯开水泡起来。

一会儿之间,酒席都已送到,两人赤裸裸的并排坐在沙发上,邱少安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左大腿放在她的右大腿上,右手端酒,斟了两杯酒,说:

“表姐,我先敬奶一杯。”

“这样的敬酒,我不吃。”四姨太撒娇说:

邱少安望了她一眼,右手在她的双峰上轻轻地抚摩,说:

“要怎样个敬法,奶先敬我一杯做个样子吧。”

四姨太太娇躯一扭,说:

“你坏透了,老是想占我的廉价。我不敬你。”

邱少安右手端起杯子,猛然呷了一口酒,衔在口中,站起来,转脸向她面立,两腿跨在她的大腿上,向下一蹲,屁股坐在她的大腿上,双手捧着她的粉脸,嘴唇凑上去,四片嘴唇合拢之后,口一张,把衔在口中的酒,吐在四姨太太的口中,抬开始来,微微一笑,说:

“是这样的敬法吗?”

“你既然知道,又为何问呢?”

“此刻该轮到奶敬我啦。”

“还没有到时候?”

“难道先要我敬奶三杯之后,才肯回敬我吗?”

“你先把泡的高丽三水喝下去提提神,我再敬你,否则,我敬你的酒时,你会吃不消的。”

邱少安右腿一抬,向后一翻,照旧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把高丽三汤喝了下去,又连喝了两大杯双鹿五加酒,喝了一大碗鸡汤,吃了一些虾仁。

只觉身上的热力突增,血液加快充动,面上微现红润,他又转脸望着四姨太,笑说:

“表姐,我依奶说的做了,奶该敬我啦。”

“不可以,你得上下敬我一杯。”

“沙发这样矮,难道奶要我滚在地上敬奶下面的酒不成。”

“你是聪慧的人,当然想得出敬酒的措施出来,用不着问我。”

邱少安灵机一动,把桌子向前一推,端起酒,喝了一大口酒,蹬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抬起来,放在个人的双肩上,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中间,嘟着嘴用嘴唇皮,把她的阴唇分离,嘴唇一缩一嘟,钻进阴户内,口一张把衔在口中的酒,吐在阴户内。

只见四姨太太娇躯一颤,叫说:

“唷,好凉快啊,消毒了啦。”

邱少安站起身子,微微一笑,说:

“表姐,看奶表演啦。”

“好吧。”说着,娇躯一挺,站了起来,她将桌子搬在沙发后面,把酒和菜,都搬到靠沙发背后一边来。

这时,看不出她弄什么名堂,只好由她摆,依言坐在沙发上。

四姨太太看他坐下之后,娇笑一声,说:

“表弟,我要敬你的酒啦。”

“佳丽敬酒,即使是醉死,也感到高兴呀。”

四姨太太垂头一看他的阳物,还没有发怒挺起来,蹲下身子,右手拿着阳具,塞入小口之中,用舌尖轻舐龟头。

不到三分童,那龟头被她舐的大发雷霆,坚硬地挺了起来。

她见邱少安的阳具挺了起来,将阳具吐了出来,娇躯缓缓站起。

两腿一张,跨在邱少安的大腿两边,右手拿着他的阳具塞向个人的阴户,娇躯扭了几扭,屁股坐了下去,噗的一声那根阳物,连根吞没。

邱少安双臂抱紧她的臀部,猛力一顶,两人靠得牢牢的,连一点裂缝都没有,他问了一声,说:

“表姐,舒畅吗?”

“嗯!唷!好啊唷唷”

“表姐,别遗忘了敬我的酒啊。”

“唷,你挺呀!唷!让我乐乐透了再敬你的酒。”

她哼着,屁股不断地扭动,阴户内传出吱吱之声,动人入耳之至。

邱少安也摇动臀部,顺应她的扭动,沙发上的弹簧,咿呀!咿呀地响,子宫和龟头摩擦,吱吱的叫。

四姨太太哎唷哎唷不住的哼着,邱少安急喘的声音,同时地凑着,就似一曲欲仙欲死的乐调。

她猛然停下了哼声,两臂猛然用劲,将邱少安颈子抱得牢牢,银牙在他的额上,眼睛、鼻子、嘴唇,一阵乱咬。

邱少安知道她已到了最激情了,居心问说:

“表姐,奶怎么啦,奶这样的咬我不痛吗?”

“唷唷我乐死啦,唷唷我高兴死啦。”

邱少安只觉她的淫水,顺着个人的阴囊,流到肛门至沙发上,屁股仿佛坐在水中似的,怪不好受。

四姨太太第一次激情过了之后,抬开始来,𬣙了一语气,说:

“弟弟,我高兴的要死,一切一切我都不知道啦,只想把你吞下我的肚子里去。”

“表姐,此刻奶该敬我的酒吧。”

“好的。”说着伸手拿起酒,喝了一大口酒,双手将邱少安的下颚,捧的仰起来,樱唇凑了上去,待四片嘴唇皮紧合之际,樱唇一张,将口中衔的酒吐在邱少安的口中,同时臀部筛米糠似扭了几扭,格笑一声,说:

“弟弟,上面的滋味好,还是下面的滋味好。”

“都好,人生有了这样的高兴,荣华富贵都不想啦。”

四姨太太伸手拨了一只鸡腿个人先咬了一口,在口中细细的嚼着。

邱少安抱住她的臀部,挺了几挺,嚼鸡腿的声音,和阴户内传出吱吱声,响成一片,好似山野黎明时,宿鸟唱出来的歌声,美好极了。

他见表姐停下细嚼之后,也随着停下顶挺,问说:

“鸡腿的滋味好,还是肉腿的滋味妙。”

“鸡腿滋味不坏,那有肉腿销魂蚀骨的好,两味相加,真是其味无尽。”

话声一落,鸡腿塞在邱少安的口中,臀部疾速的旋动,一对玉峰,在他的胸前磨着。

邱少安咬了一口鸡腿,略略嚼了一下,就吞入肚中。

四姨太太见他吞下鸡腿肉之后,停下动作,问说:

“弟弟,你感到是肉穴高兴,还是吃鸡高兴。”

“肉穴高兴,肉穴高兴。”邱少安连连答说。

“你刚才不是说,上下都好吗?”

“刚才吗?是姐姐用樱唇敬我的酒,酒里渗合了姐姐香液,又醇又香,当然难以区分利害,鸡腿是用手塞入我的口中的,自然是枯燥无味了。”

“好,我再敬你的酒吧。”她一连敬了他好几口酒。

邱少安喝了这几口酒之后,浑身的血液,都加快流动,龟头泡在阴户内,已很热了,再一充血,不只更热,并且更是坚硬粗大。

龟头抵在花蕊上,只烫得四姨太太舒适了,不自禁的又扭动起来。

她紧闭着眼睛,哎唷!哎唷啊!不住的叫着,两手在邱少安的背上乱抓,淫水晃似山泉一般的向外直流。

邱少安时酒力蓬发,烧的别有用心中冒火,他等四姨太太第二次激情过后,抱住她的肥臀,猛挺猛撞,棒子凶悍极了。

四姨太太被他撞的激情一次接一次的来到,淫水不停地流,哼唷哎唷之声,不绝于耳。

邱少安这一阵激烈的进攻,持续有一个小时之久,四姨太太已来了十几回激情,淫水流尽,流到最后,只见泡沫了不见水了。

邱少安吃下的高丽三,这时也发作功效,活力更是兴奋,他愈撞愈剧烈,愈挺愈凶悍。

这时,四姨太太的阴户内,已经干涸,热热的龟头,磨擦子宫壁上,只觉涩色不溜滑了,子宫被热烫的龟头,挺的有点烧痛,真是合了一句俗语:“乐极生悲了。”

她黛眉紧皱,玉掌按住邱少安的肩头,苦恼地说:

“弟弟,你要把我肉死啦,饶了我吧。”

邱少安正挺得起劲,龟头在子宫壁上感到无比的高兴,那肯罢战,微微一笑,说:

“哈哈,此刻奶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知道啦,弟弟真行。”

“奶再忍受二十分钟吧。”

“不可以,不可以,再二十分,我的小穴会被龟头捣的稀烂了,你饶了我吧。”

“那我未射精,阳具涨硬,好不悲伤。”

“你放了我,我自然有措施叫它欢乐舒畅。”

“奶有什么措施呢?别骗我啦。”

“你不愿意饶我是不是。”

“奶是高兴够了,也得忍受一下,叫我高兴才行。”

“好啊,你就肉吧,今天我算上了你确当,今后你假如落在我的手中,你那家伙起不来,我要你用头顶。”

“一言为定。”说完,挺撞的更猛更剧烈。

四姨太太的小穴其实痛的忍受不住了,两只玉掌撑住他的胸部,臀部向后一翘,终于临阵自发后退了。

邱少安见她临阵脱逃,皱着眉头说道:

“表姐,奶做做好事罢,它的牌气没有消,我受不了啊。”

“伙别焦虑,我一家有措施叫它乖乖的听话。”

说着,蹲下身子,樱唇一张,就将龟头衔住,两手端住阴茎,轻轻的抚摩,舌尖向龟头乱舐。

邱少安只觉龟头一阵骚痒,全身一阵酸麻,龟头猛然一翘,精水便源源的射了出来。

四姨太太见他射了精,吐出龟头,把射在口中的精水咽下肚里,一手拿着那绵绵的阳物,一手拍着龟头,说:

“还掉皮不?”

“表姐,奶还不服气是不是。”

“我若不是中了你以逸待劳之计,我那能吃你的亏,不信的话,我们明天再尝尝看。”

邱少安看了一下腕表,正好是十一点钟。

“姐姐,今晚还要返回吧?”

“那老不死的,今夜轮到和我睡,今天白日固然大象高兴了一次,恐怕他还要来找我。”

“表姐既然要返回,那我就送奶返回。”

“别送我啦,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养养活力,我们明天,再来决一个胜败,突竟看看倒底那个行。”

“表姐向我挑战,弟弟当遵命奉陪,表姐请吧,明日早临。”

四姨太太走出休息室,拿了一条手巾,走进澡室,匆忙忙忙洗了一个澡,立刻穿好衣服,提起手提包,摆手说:

“再见啦。”

“表姐,这么忙干嘛?奶不要我送回家,送到楼下怎么吧?总不能这么平平庸淡的就走啊。”

“你还想。”

“倒不是还想干,只是想接个吻再走。”

四姨太太走过去,抱着他接了一个热吻,说:

“满足了吧。”

桌上的手机铃,突兀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邱少安走过去,拿起手机筒,说:

“找谁?”

“先生叫的计程车开来了。”

“好,立即就下来。”

他放下手机筒,送四姨太太走下楼去,互相握握手,互道了晚安,四姨太太钻进汽车,说:

“惠安街七五巷一号。”

司机一油门,嘟的一声,汽车便启动向前疾驰。

计程车开到牛府的围墙铁门口,才停了下来,四姨太太跳下车子,打开手提皮包,拿出了一张一百元的大钞,交给司机说:

“不必找了,多的就作小费了。”

计程车司机接过钞票,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满心喜悦的掉转车头,疾驰而去。

四姨太太眼看汽车开走之后,才移动娇躯,伸手按电铃。

不到三分钟,只听一声破锣似的声音,说:

“谁呀!”

“何大嫂是我啦,奶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四姨太太,我吃了晚饭就回来啦。”

接着,一阵哔啦!哔啦!铁轮滚动的声,铁门打了开来。

“老爷早就睡啦,给他准备消液的白木耳莲子汤,都没有起来吃。”

“奶把门关上去睡吧。”

“四姨太太,不吃夜点了,两份的白木耳莲子汤,都还在锅里蒸着呢?”

“奶端到我房里来也好。”

说着,她先一步走进屋内。

但她一看偌大的一座屋子,电灯都已熄去,只有三姨太太的房中,电灯还亮着。

四姨太太走到个人的房中,扭开电灯,匆忙将衣服脱下,换上睡袍。

她刚换上睡袍,何大嫂已把两碗点心送了进来,她就把四姨太太换下的衣服整理起来,才转过身出去。

四姨太太身子感到很疲惫,换上睡袍之后,就想睡了,但见何大嫂把两份夜点送来,才想起老不死的,今夜是轮到个人奉侍。

只好拖着两只酸软无力的腿子,去瞧瞧他,是不是在画房独自休息。

去牛大成的书房,必要经历三姨太太的房门口,她刚走至三姨太太的房门口,只听到一阵娇声叫说:

“唷!好美啊,嗯!你肉得我好销魂啊,哎唷!哎唷!我要乐死啦。”

四姨太太听到这种销魂的声音,敏感的停下脚步,暗自忖道:“这不是三姊的声音吗?她在和谁销魂啊。”

倾耳一听,又听三姨太太淫声叫说:

“哎唷嗯你这套肉穴的能力真妙啊,阳物好长啊,唷唷你这一撞把花蕊撞碎啦,嗯,我乐死啦。”

四姨太太已经疲乏的身子,听到这种荡气回肠的娇淫声,花蕊里又不自禁的骚痒起来。

三姨太太的哼声,间杂着龟头抽动吱吱啧啧,钢丝弹簧的沙沙声,闹成一片不说是青春期的少妇,就是没有尝试过中乐趣含苞未开的处女,也心领精震动神不守舍。

四姨太太轻蹑脚步,绕至玻璃窗前,只见玻璃窗都拉上帘布。

好在三姨太太遗忘先将玻璃窗关上,那帘布被风吹的向房卷去。

放眼一望,但见压在三姨太太身上的男子,竟是司机华本善,两人都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三姨太太的两腿交叉,将华本善的臀部牢牢夹住,两臂搂着他的腰,胴体摆布摇动。

华本善两腿直伸,脚尖抵在床上,两臂撑住在三姨太太肩头的床上,头微微昂起,臀部一上一下抽动。

四姨太太看得比个人身立其境,还要够刺激,疲乏不觉消逝,继之而起的是兴奋,已经枯渴了的子宫内,经这一兴奋之后,又不自禁的流出淫水来了。

三姨太太的体态,是四姊妹中最硬朗的,并且也是最淫最骚的一个。

她的子宫不只大,并且很深,华本善那个特大号的阳具,很对她的劲。

两人一阵肉搏之后,三姨的淫水泉水一般地流了出来,她感到子宫内的淫水太多,太溜滑了,龟头和子宫摩擦的不足刺激,两手一松,双腿一放,说:

“宝宝,心肝,里面的水太多了,你抽出来,让我拭干之后再肉吧。”

华本善健壮的身子向左一翻仰卧床上,说:

“亲爱的,快拭吧,别错过这水宵美景啊。”

四姨太看他根肉柱又长又粗,就似一根高大的秃树竖在他的跨间,口里不住的吞口水,阴户内却不住的流水,忖道:

“好一个特大号的家伙,真够过瘾啊。”

三姨太太从枕头底下,拿了一块纱布,坐起来先将个人的阴户揩拭干净,再把流在上的淫水拭干。

这才竟站身子,旋了一个转过身,两腿跨在华本善的大腿两边,蹬了下去,一手握着特大号阳具,一手揩拭,一双媚眼凝视着那个特大号阳物,面上现出喜悦之容。

她猛然低下头去,张开小嘴,把龟头咬住,看她那等的凶悍,似有将阳物吞下肚去的形势。

华本善被她咬的痛得眼泪直流,求饶说:

“亲爱的,奶别它咬断了,快放了吧。”

三姨太太一松口,娇躯向华本善一伏,快速地张臂搂着他的颈子,说:

“宝宝,我的心肝,我求你今后不要再离去我,每日和我消遣。”

“夜夜肉战,我恐怕吃不消啊,再说再说。”

“心肝,你承诺我吧,我给你钱用,买上等料子的衣服穿,每日杀一只鸡给你吃。”

“亲爱的,感谢奶,只是大太太和二姨太太,不愿意让奶独享其乐啊,并且老爷知道了,恐怕不可以啊。”

四姨太太听三姨太太要贴钱媮汉,而且听华本善的语气,大太太和二姊,也和他销魂过,暗自诅咒,说:

“看奶们一本正经,没想到奶们就会媮汉子,三姨奶也别想。”

想念未完,只听三姨太太惊异的问说:

“心肝,你和她们发作过关系。”

“每人只有一次。”

“谁的穴比拟好,谁的动作使你满足。”

“大太太比拟经验丰富,二姨太太的阴户比拟小,亲爱的穴是棋逢对手,势均力敌,长大深都恰到妙处。”

“心肝,你今后盘算怎样应对我们姊妹。”

“我权力效劳,只是怕泄密机密,老爷知道了要把我辞退,那就糟了。”

“你安心不会的,老爷已年长气衰,力不从心了,他已经暗示过我们找野食哩。”

“厚道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必说几位太太都是绝世的佳丽,能个个爱我,就是老爷知道了,把我处死,也不冤枉。”

“我的宝宝,心肝,别说啦,今后你和老爷一样,轮流侍候我们三姊妹。”

四姨太太听得暗生醋劲,暗骂说:

“奶想把我丢开,那可不可以啦。”

“亲爱的,时光不早啦,我们多干少说吧。”

三姨太太搂住他激烈地吻了一阵,两条大腿夹住他的大阳具,只觉滚烫,热得芳心中一阵骚痒,再也忍受不住,猛然挺腰松腿,站起来一手拨开阴唇,一手握着大阳具,向阴户塞了进去,同时娇身向下一压,只闻吱的一声,大阳具连根钻进阴户里去。

华本善年青力壮,固然身上压着一个赤裸的绝世佳丽,仍然不感到吃力施展个人动作。

他两掌按在床上,屁股向上猛挺猛抽。

三姨太太两只柔若无骨的玉掌,按着华本善胸部娇躯有韵律地摇动,口里淫声淫气地叫,说:

“唷心肝,你的动作好美啊,我乐透了,嗯嗯舒服啊。”

四姨太太听三姨叫得荡气断肠,浑身被加快流动的血脉,刺激的仿佛蜂噬的一般,浑身痒得不适极了。

华本善的龟头,被三姨太太的花蕊磨得舒适极了,他强自控制心精震动,说:

“亲爱的,奶想生孩吗?”

“唷唷别问啦,我快被肉死了,心心肝挺挺啊心肝撞啊。”

“奶若想生孩子,就变换个姿态,免得我射出来的精,倒流下来。”

“唷唷只要你给我高兴,嗯嗯你开心怎样肉我都随你的便。唷美啊妙啊上帝的佳作啊唷唷我感激上帝赐予我这等的高兴嗯恩”

华本善把她按在个人胸部上的玉掌拿开,抬臂抱住她的纤腰,双腿一夹她的大腿,猛然一用力,翻了个转过身。

三姨太太见翻来,两腿高高的抬起,交夹住本善的臀后说:

“心肝,快抽动呀,唷美啊我嫁给那老不死几年了,嗯噢从来没有享受过这这样的高兴唷唷我今天才尝到了肉穴的真正高兴,美啊妙啊”

华本善见她两腿抬起之后,施展浑身劲力,猛抽猛送,他一抽一插,阴户就传出啧啧的淫声,三姨太太哼出来唷唷的声音。

龟头和子宫摩擦得各得其乐,华本善再也忍受不住,只觉一阵无比的舒适,肌肉一阵压缩,臀部紧压她的下部,龟头抵住她花蕊,竟然不动了。

三姨太太知道他要射精,两腿猛速交叉,夹住他的臀部,个人的臀部,徐徐地扭动。

“别动,我”

话声未落,阴茎一阵舒适,精子竟然射了出来。

三姨太太骤觉花蕊一阵滚热,更是舒适无比,抱住华本善头,一阵热吻之后,说:

“美啊,美啊,那精子热热的射在花心上,是多么的舒畅啊。”

这时,华本善已是精疲力竭了,就欲拨了出来,躺下去休息,于是,说:

“亲爱的,怎么样?过瘾了吗?我拨出来啦。”

“嗯,让它在里面泡一会儿罢。”

“奶起来洗干净,怕要生孩子啊。”

三姨太太听他这样说搂的更紧,娇声说道:

“我接了种,老不死的做现成的爸爸,他会开心死哩。”

“难道奶不开心吗?”

“当然开心罗,我们四姊妹都没有孩子,我生一个孩子,便要成宠儿了,并且我有继承权呀。”

四姨太太听了,喑骂说:

“不要脸的淫货奶想的太天真啦,奶晓得接种,难道我就不会接种不成。”

华本善微微一笑,说:

“奶获得了继承权,可别遗忘我这个功臣。”

“心肝,宝宝,我那能忘得你,离得开你,没有你,我一切的一切都完啦。连饭都不想吃啦。”三姨太说:

“华本善一看腕表已清晨一点半了,他吃紧的爬起来,失声叫说:

“唉!我活该,她等得我不耐心啦。”

“谁和你有约会。”三姨太拿着那块起初用过的纱布,一边揩拭淫水,一边问说。

“今天下午,二太太和我干,我太激动了,竟然将她的阴户肉的翻了过来,她等我去给她按摩呢?”

三姨太太拿着他的阳物,轻轻的指拭干净,用纤指在龟头上轻轻一弹,说:

“就是它坏。”

“若没有它,奶就不会开心高兴了。”

三姨太太低下头去,张开樱唇,轻轻地咬了一咬龟头,说:

“宝宝,心肝,我爱你跳皮。我爱你愤怒发怒。”

华本善走下床来,匆忙穿上衣服,抱着三姨太接了一个道别的吻,便转过身走出房去。

刚才走出门口,右手突兀被人抓紧,猛然地吃了一惊,定神一看,竟是四姨太太,正想张口求饶。四姨太太突兀伸出玉掌,将他的口堵住,轻轻地说:

“跟我来。”

四姨太太把带回个人的房中,把门一关,松手放了他,说:

“你好大的胆量,若是让老爷知道,你就别想有命。”

华本善皱着眉头,苦着脸,说:

“是她们诱惑我的,不能怨我啊。”

“胡言乱语,我姐姐她们是什么身份,岂能减低身份来诱惑你。”

“若不是她诱惑我,谁吃了老虎胆,也不敢登堂入室啊。”

“我不和你强辩长短,走!我和你见老爷去。”四姨太太扳起外貌,介有其事的说。

华本善两腿一矮,噗通一声,向四姨太太跪了下去,说:

“夫人,请奶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啦。”

“这一次饶了你,今后你胆量更大啦。若是风声传出去,老爷还能做人吗?”

“是是小的活该,小的活该。”华本善给她这一阵责骂,急的答不出话来,只连叫活该。

四姨太太突兀改变话题,说:

“此刻只有两条,路随意你选择一条。”

“那两条路,请夫人明示,小确当选择其一。”

“第一条是我同你见老爷,听他发落。第二条第二条。”

华本善接着说:

“第二条,可以不去见老爷吗?”

四姨太太点点头,没有答语。

这时,她的肚子感到有点饥饿,转过身端起一碗白木耳莲子汤,坐在床缘上,用羹匙一匙一匙的掏着吃。

“第二条请夫人明示,好让我选择。”

四姨太太抬开始,望了他一眼,没有说第二条,反向他问说:

“你饿不饿。”

“有点饿。”

“人,不琯犯了什么不能赧的死刑,只有处死刑,没有饿罪,那一碗是老爷吃的,大要他今冕不会来了,倒了也可惜,你去吃了吧。”

“老爷吃的物品,小的那有这个福份,多谢夫人的好意。”

“忘八的小子,老爷的太太,你为什么能肉。”四姨太太扳起外貌说。

华本善见她如此凶恶,不知是真是假,尤其一般她是最严厉一个,这时若不当心敷衍,万一弄僵,她真的叫老爷来,把事务戳穿,那就绝路一条啦,只好说道:

“夫人赐食,小的遵命。”说着,站起身子,向四姨太太一鞠躬,转过身端起白木耳莲子汤,狼吞虎咽的吞下肚中。

四姨太太时也把白木耳莲子吃光,把碗一伸,说:

“拿过去。”

华本善把碗接过去,放回原处,说:

“夫人,第二条是什么前提,只要不大碍难,小的遵命就是。”

“第二条是第二条。”她说完,两腿交叉,右腿高高的翘起来。

她穿的又是开襟的长睡袍,两条雪白无痕的大腿,全露了出来,右掌托着香颊,姿在沈思。

“倘蒙夫人谅解,小的感恩不尽。”

“感恩不能凭一句话啦。”

“只要夫人嘱咐,赴汤蹈火不辞。”

“从今今后,不许和我三个姐姐再发作关系,能办到吗?”

“这个这个恐怕身不由主啊。”

“你这话,倒有点信任。”她说着,长长的感叹一声,又说:

“我若要把你送去见老爷,三位姐姐的面子又过不去,算你走桃花运,一箭四凰,你承诺吗?”

华本善抢前一步,猛地一把搂四姨太太,火辣辣的接了一个,𬣙了一语气,说:

“夫人,奶把我吓坏啦。”

四姨太太假意把他一推,说:

“你的胆量真不小,廉价让你占尽了,但此刻要你承诺,今后每日要和我高兴一次。”

“行!行!绝对遵命。”

四姨太太把睡袍一宽,往床上一躺,那雪白如脂的胴体,横陈在华本善的面前。

华本善今天固然连战四美,但他青年力强,精神足够,又是初尝个中滋味,见那吸引人的胴体棋陈在面前,那长大的阳物又挺了起来。

他赶忙把衣服裤子脱了,抱住夫人的娇躯翻了一个转过身,伏在床上,两手插向她的腹部,往个人的身上一抱,四姨太太的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

我想信许多读者多看过女人的阴户,却也不必详细的描述,挥霍时光。但从前面和翘起屁股从后面看,却迥然不同地,从前面看,就是用指头搬开阴唇,也丢脸见子宫里面,翘起屁股从后面看子宫的一切,都了解在目了。

华本善细心地看了一阵,龟头瞄准阴户,猛然送了进去。

只见四姨太太打了一个冷斗,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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