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情事_第1章:情色文學 小學

時間:2023-12-28 11:55:24 作者:情色文學 小學 熱度:情色文學 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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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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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气象,气温已不似夏天那么闷热了。再加上窗外正下着大雨,叫人有一股凉快醒悟的感到,我只穿了条白短裤,手夹着一根香烟,屈着双腿躺在床上,眼望着窗外,看那雨点由天空落下,怔怔出神。

心想:来这所女校也已经一年了,据闻这所学校的校长,历来不必年青的男教员的,也不知为了什么,这一次却例外的请了我和冯位真,我担当了高三乙组的导师,并上她们的英文课,老冯是高三甲组的导师和数学教员,我们两个的受聘本校,其实大出学生们的预想之外。

“洪教师,我们的‘修女校长’从来不请年青的男教师的,真不寻常这一次会请你和冯教师。”

刚来这所学校时,某一天一位同窗这样问我。

校长不招聘年青的男教师,她老人家的专注我不难可以想到,可是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正是情窦初开的时节,传闻本校学生,大半都有男友人呢。就说我班上的李文冷和王玉珍两个来说,留着一个赫木头,成天嚼着口香糖,穿了大的白色服装时,胸前两团肉球可真不小,尤其走起路来也不知是天生或是居心,一个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摆的,真叫人眼睛喷出火来,看她们体态的发育情况,我信任她们定被男友人整过了。

“咚咚咚!”

由门外传来了豪门的咚咚声。

“谁呀?”

“老洪是我呀。”

“门没锁进来吧。”

开打开来,接着老冯随着进来。

“干嘛,我认为你去加啡馆了呢,对了,咖啡馆的那个叫秀秀的近来怎样了?”

我递了根香烟给老冯,一面向他追问。

“还说哪,这种鬼气象,看来今天的大好周末要花在这间无聊的宿舍了。”

老冯接了我的香烟,划了根火柴,吸了一口说道。

天气逐渐的暗了,我和他两人到学校的伙食团吃总之晚饭,老冯回到他的房间去,我一人则照旧远望着窗外的雨景,怔怔出神……

“老洪,走吧,无聊泡咖啡馆去。”

老冯换了一身出门的服装,嘴里衔着根烟,踏进了我的房间。

“怎么?这种气象真的要出去?外面下着雨哪!”

“外点换更衣服,找秀秀温存温存去。”

“走就走,总之没事干。”

我们先到事务处打手机叫辆计程车。

计程车在我们的目的地地停了下来,付了车费,两人步上了咖啡馆的台阶。

“你娘的,别诱惑!”

老冯望着那写着“红叶咖啡厅”和一个俏媚的霓虹灯,低骂了一声。

和老冯两人迳上了三楼的火车座,侍者随即前来侍候。

我要了杯牛奶咖啡,老冯要了杯咖啡。

“叫秀秀和倩倩来。”

一会儿一股香味扑进了鼻孔,两个人影挤上了我们的座位。

灯光很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感到有个柔软如棉的体态贴上了我。

“是倩倩吗?”

“唔--看你许久都不来找我了,害人家想死你了。”

好重的鼻音,真是的,先来一记迷汤,等下好叫你花得大气,这种欢场女人是有一套。

“真的想死了我?”

“嗯……”

全部身上缠上了我,一张嘴巴在我耳边摩擦,我的手臂不觉碰了一团柔软的肉球。

“哼……”

倩倩娇柔的哼了一声。

“不嘛!你坏死了,嘻!”

是秀秀的低迷声。

对面的老冯这时可猜的到,正施展他的绝技,使秀秀……

“你不要偏要,来一个……”

是老冯的声音,夹着微微的气喘。

“唔……唔……”

接着是一片沈寂。

我和倩倩两人互相拥抱着,我感到她体热如火,鼻中咻咻的喘,我不寻常她今天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忍不住呀?我尝尝看。”

我说着抄起了她的裙子,直探她的神秘莫测地带,隔着条薄薄的内裤,尽兴的抚摩按揉着。

“嗯……唔……讨厌……”

倩倩扭着她的腰,不胜欢乐的模样。

“怎么都湿了?”

“还不是你这死物品害人。”

“我害你?我什么物品害你?”

“都是你这个物品害人。”

在没小心下,她猛的握着我的那个……直握得掌控不住。

“走好吗?到房间去!”

倩倩贴着我的身旁娇声的十分淫荡的说。

“嗯!”

我挽着她,两人向房间走去。

房间的面积虽小,可是一切的安排却很豪华,法兰西床,上面舒着雪白的床单,粉红色的壁板,端的是考究不凡。

倩倩扭熄了房内的日光灯,只留着床头的一昏黄的小灯,射出矮高的光线来,氛围是如此的柔和。

我抱着倩倩的体态,四片嘴唇密密的吻着,把个舌头在她嘴内翻搅着,我其实忍不住了……

许久许久我们两人才分了开来。

“快点脱你的衣服”

我一面向倩倩说,一面脱衣裤,只留了一条短内裤,而倩倩此时也脱得只留下一件胸罩,和一条三角裤。

我望着倩倩这感人的曲线,娇媚淫荡的神态,胯下之物不禁一挺。

“洪,抱紧人家嘛。”

她眯着眼睛,娇柔无力的说。

我猛的一把抱住她,倒向了法兰西床上,胯下之物牢牢的抵着她的三角裤,以最快速脱掉了她的胸罩,顿时两个饱满肥大柔软无比的乳房展示在我面前,那深深的乳沟,及红色的乳头……

把嘴凑上她的乳头,一手揉捏另一个乳头,另一手则伸入内裤内,探向丛林地带,用牙咬着她的乳头,再微微的拔起,玩弄着她神秘莫测地域的手则直推入那已泛滥的阴户内捣、捏……

“洪……我……”

一股浪水由阴户深处流了出来。

她亦伸出玉手来握住我那根业已直立的物品,不断的套弄,一阵快感险被她套弄精,急速沈心静气,才没被她套出精来。

飞快的除下了她的三角裤和个人的内裤,两人精光光的相见,预备来一场大肉战。

用手指着她那已发硬的阴核,一阵揉动,只见倩倩她全身一阵,一股洪水又流了出来。

“洪,快……别逗我了……”

我挺直了鸡巴瞄准阴户,她急速把腿张得开开的露出她那个小穴洞来,两片腿厚黑红红的阴唇正一张一合着,她用手握着我的鸡巴,领导着它,我顺着她的领导,屁股就一用力,一个鸡巴没进了三分之一,一个龟头可以感到到被牢牢的肉壁圈围着。

里面竟像孩子吃奶似的,一张一吸。

她一双玉腿自发的圈上我的屁股来,双手把我一抱,低迷的说:

“好人……快进……用力……”

一面更把臀部迫凑上来,一下又插进了二寸多。

“倩倩,你怎么这么骚?许久没给汉子干了是不是?”

我说着,把鸡巴顶着她的阴核直揉,揉得她抖颤不止。

“洪,快用力抽送……小老子,你真逗死人……”

看她淫荡的模样本能的激起了我已高涨的欲火,再说鸡巴塞在她的穴内,不抽送也不好玩,就开端工作了起来。

“唔……哥,你好狠心……这下要干……死人了……哟……这下相吻了……”

当我的鸡巴在抽插时,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核儿,引起她的快感,使她发狂的叫了起来。

“不狠心来告饶,今天我要好好整理你这骚娘们。”

说着,我又提起气来直抽插入,有时在她的阴户外打,在她不注意时又重重的插,常常使她抖颤不断。

“哥……你真行……停停……让妹妹喘语气……今天我死了……这下……”

“死了该死,你这游荡妇,凭上帝生了你这个小洞就关键死天下汉子,今天我非插坏你这骚穴洞。”

不管她死活,我像只发了疯的猛虎,发狂的在她的穴上做人生的播种工作……。

“喔……停停……你这么狠心……哟……你要插破……妹妹的小洞……喔……我丢了。”

说着她打个寒颤,下身拼死的向上挺,圈屁股上的两条腿压缩猛收,她阴道内深处冒出了一股火热的阴精来,直流在我的龟头上,四壁的内圈不停缩短,把我那物品圈住,两腿也无力的放了下来,两手也脆弱的放在床上,胸部也一起一伏,张着樱桃小嘴喘着气……

“你这么快就了?我可还没。”

接着又是一阵急抽猛入,下下顶到根,两片阴唇随同抽插也一厥一翻,精水被带了出来,为了让她知道厉害,忙出急顶入,一下比一下重,终于她在我发狂的进攻下醒了过来。

“哥,并才你好厉害,差点让我上天了。……重点不要紧……这下过瘾了……”

她的屁股又逐渐的扭起来,顺应着我的攻势。

好个贱货,刚丢了此刻又涌起了。

我牢牢的抱住她的腰,用上暗劲灌输肉棒,猛力的抽插。

“哥……好丈夫……妹妹……你都这么重……要命的物品……你的能力真大……”

“喔呀……妹妹又流了……妹妹要死了……哥哥……休息一会……吧……”

“亲哥……真的又出来了……死了……”

我理会我这会已气喘如牛,我只知道要权力的猛抽狠插,直插到她叫饶,她死去……

“哥……你……”

她屁股的迎凑已经逐渐的慢了,口中也说不出了解的话了,只是张着嘴唇喘着气。

再经历十多分钟的横冲猛刺,她的屁股不再扭了,全身脆弱的躺在床上,口中唔唔出声……

“喔……唔……死了……”

一动也不动了,又是一股荡热的阴精冒了出来,里面又再不停的吸着我的龟头,层层的浪肉牢牢的圈围住我的整根鸡巴,我感觉屁股沟一酸,我知道要丢了,急速加紧抽插……

“呼……天……”

我只感到我的鸡巴发涨,龟头射出了股精液。

“喔……你的好烫……”

倩倩被我一烫,紧搂着我,我也牢牢的拥抱她,细细领略刚才的滋味,一根鸡巴也舍不得拔出来。

好半响,我们才醒了过来。

“倩倩,你刚才好骚……”

我轻轻的揉着她的两个乳房说。

“骚?都是你这个死物品。”

她说着,用手拍打我那根已滑出她穴内的鸡巴。

“你听邻居!”

我轻搂着倩倩,示意她别讲话,听邻居的声响。

“死相,每次都这样。”

是女的声音。

“嘻嘻,不要紧嘛,来,看湿了还说不要。”

这一次是男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老冯,女的是秀秀了。

“还不快点把你那只手拿开。”

是秀秀的声音。

“那你就承诺我。”

是老冯的声音。

“不要嘛……饶我一次,下次承诺你。”

“你又来了……”

“不……吃不消……每次你都……”

他在她三角地域,这时逐渐的……

老冯这时又说了:

“乖乖,你看,这么硬,我涨的好不适,你就给我消消火吧。”

“每次都给你消消火,过后每次都叫我躺个三五天。”

“来吧,这一次一定不会,快点……”

“唔……”

“把腿张开点,在那处?”

“死鬼,个人不找,这么猴急?”

只听“滋”的一声。

“哟!这么凶。”

“小声点,干嘛大声乱叫。”

“哼,要干死人了……”

接着是短短的静寂,间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急声……

“哟……死了,这下……”

是秀秀的娇叫声,夹着微微的气喘。

“别舒畅装苦恼,我不吃你这套。”

“你这死鬼,谁装苦恼?碰到你这大鸡巴真倒霉。”

“碰到我这大鸡巴倒霉?看你等一下要大喊亲哥哥呢。”

“才不呢,哟……死人,每次都这么重……”

“你要死了……要就快点……不要尽往那粒……磨……快点嘛……”

“刚才还不要,此刻就尽催快。”

“谁叫你……快点,就像这样……我流了……”

“别尽流骚水,快把工夫施展出来。”

“对了,再用力夹。”

“哥,舒畅吗?”

“还好,你这骚洞就是这么可爱。”

“不来了,谁骚嘛?哟……你这下……顶到人家……的小腹了……又顶上去了……”

“死物品,我又流……流出来了……”

“干嘛,怎的尽流骚水?”

“你坏,人就禁不住嘛,哟……”

“我看你定是许久没给汉子插了是吗?”

“去你的,哥……快点……再用力点……这下要顶破……妹妹的花心了……”

“唔……冤家,轻点,你的……大物品,这下……要顶死我了,这下太重了……”

“喔……我的亲……哥哥……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你今晚……准备把我……干死啊……我的……嗳哟……我的花心真的破了……重点……”

只听秀秀的声音愈来愈微弱了,口内哼出快美的乐章。

“没骗你吧,刚才就是不要,此刻舍不得了吧?好好的把你的腿张开,优点在后头呢。”

“哥……我真的不可以了……我丢了……”

“你丢了就好好的躺着,让我……”

……

又是一段沈寂……

“哥,刚才真好!”

“你好,我还没好。”

“真的,刚才差点连骨头都被你拆散了,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又顶上了。”

“你别个人过足了瘾就不管我了。”

“哟……我是不可以了,不能再把我引出水来……喔……又出来了……都是你这死人……”

“嗳呀……真的我又……快动……今晚我真……会死定了,这下……真好……”

“嗳……妹妹这下好美了……妹妹的小穴被你干开花了……我亲爱的哥哟……”

“喔……又顶到了……妹妹的花心了……你真的要干死我了……好哥哥……快停停……妹妹又要被……你干死了……我真的……又要丢……丢了……”

“快点,你用力夹,我也要出来了……”

“快夹,我也丢……丢给你……”

“喔……哥,你的好烫……”

一切的一切终归于沈寂,这时我被老冯和秀秀,他们的这场肉搏,引得我欲火难耐。

“倩倩,我又……”

“又要干什么我知道,这个嘛?”

倩倩说着左手册手指圈了一个小圆圈圈,用右手的食指插抽着左手的圆圈圈里。

“小淫娃。”

我不禁骂了她一声。

“不可以了,刚才我丢得太多了。”

“不可以?我可不能让你不可以。”

我说着伸出手去探她的丛林处,在那上面抚摩,只见倩倩被我摸得全身起了不安的抖颤。

“不可以就是……嘿……”

我把放在她阴户的手,微微抚摩她的阴毛。

“你的毛真多,人家说毛多的人,性欲也强大,看来没错,像你这么的生龙活虎。”

“去你的,还不是被你们挑起来的,汉子每个都是色鬼。”

“别谈这些了,开点,这样弄不进去……”

“通知你说不可以。”

“你不可以我偏行。”

“嗯……别揉嘛。”

“不……答……应……”

“好……你不承诺……”

“砰!砰!”

一阵敲门声。

事实上老冯他已事了,预备回家,我正在兴头上真是讨厌,怎样我们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只得起来了。

“骚娘们,算廉价你了。”

“我在她的阴户上重重的打了一下。”

“哟!看你真讨厌,打这么重”

穿妥了衣服,丢两百元给倩倩,算是我给她的酬劳。

踏出了“红叶咖啡馆”的门口,秀秀早已叫辆计程车在等我们,计程车急驰而去,我望望逐渐远去的“红叶咖啡馆”的女郎霓虹灯宣传中也不禁低骂了声……

昨晚和老冯回来后也懒得去洗个澡,倒下身来便呼呼大睡,直睡到近午才被那耀眼的阳光弄醒。窗外的一些树木被昨夜的一场大雨。洗得清爽而可爱,那饶舌的麻雀已在那屋角、树上面吱吱地叫个不断,心想:这该是个好气象吧!窗外的云散得很快。

匆忙的刷洗毕,到老冯的房间一看,房门还牢牢关着,心想:你这老色鬼,昨晚一定太累了。

他还睡他的懒觉,我可不去管他,我还有一大堆的课业还没改呢,我就走到办公室去了。

踏进了办公室,就看到了被学生称为“冰脸修女”的训导主任,正翘着玉腿在看报纸。

“主任早!”

我向她点点头道声早,说得脸就红了,这句话到底不是时候,这时已经接近中午了。

“早!”

她只简短的说了声早,声音是那么的冷峻,一般她在人眼前,老是板着那付冷冰冰的脸,就是在我们教师眼前也没好表情,一付冷若冰霜的模样,叫人看了害怕,我真不寻常像她这么的年青,看来顶多大我个七八岁,三十四五岁的人,怎么个性如此?或者是还没成婚的异常心理吧?我常如此想。再说她为何到此刻还迟迟不成婚呢?这真是个难解的迷,脸是如此的美,身段又是如此的饱满适中,苗条的大腿,雪白的皮肤,一切的一切是这么的引人,说真的,她那胸前的两个饱满高耸的乳房,其实引我想入非非,我想只要在她高耸的胸部上轻轻的摸一下,就只轻轻一下,那我死而无怨……

收起我那缕歪邪的思想,勉强冷静活力,摊开了薄子来改课业,但总不能十分全神灌输的……偶然总会看看她正面对我的-一双雪白苗条的大腿。

合法我看得出神想得浑浑然的时候,她说话了:

“洪教师,‘汤姆琼斯’这片子你感到怎样?”

声音这下却变得清脆动听,有如黄莺出谷,并且嘴唇边还现着两个酒涡,对我微微一笑。

“唔……是真的不错,‘延平’不是正在上演吗?”

“嗯……洪教师你看了没?我想今晚去看。”

好呀,你这下真绝,女人的心,我会不知道:

“嗳!主任,我也准备今晚去看,怎样?今晚一块去?”

“也好,八点延平前面见。”

说着她丢下了报纸片起来,摆荡着她的肥大屁股走出办公室,望着她那骚浪劲儿,再也无心改课业了,丢下了课业薄,哼着轻快的调子,踏着轻快的程序,回到房间预备晚上的“约会”了。

今天她穿了一袭紧身旗袍,叉子开到离大腿顶处,望着那若有若无的大腿其实不舒畅,尤其是那阵阵的夜风吹来时,微微的掀起了旗袍的一角,更是惹眼,胸前的乳房有呼之欲出之概。

“李主任,你今晚真美丽。”

“那处的话,叫我翠绫好了。”

“这差池,那显得没礼貌了。”

“洪教师真会说笑,为何这么约束呢。”

“好好,李主……不,翠绫,试试这日本巧克力,滋味不错。”

我给了她这两块“巧克力糖”,这巧克力糖可不是市面上所卖的那种,而是我托我日本的友人寄来的,这要是给女人吃了,就算是三真九烈的妇女,也要她眼荡春波,乖乖的脱下裤子来。

“感谢你了,洪教师滋味不错呢。”

心想:

“你知道洪教师滋味不错就好了,等下更妙呢。”

上演的是片好片子,情节是处处引人,当影戏的银幕上上演到激烈肉麻的镜头时:

“洪教师,我……热……”

翠绫她全部人逐渐靠上我,口中吐气如兰,两个乳房随同她急促的呼吸上下波动起伏,我知道这时那两粒巧克力已逐渐施展效用,我把圈在她腰部的右手缓缓的上移,逐渐移到那立即出现的地点,我在那立即出现地点细细的抚按,细细体味个中滋味,我终日的欲望,看来今晚要达到了。

这时翠绫不安的扭动着,两只玉腿叠得牢牢的,但却不时的凭空乱踢,像是极力的忍受着莫大的苦恼,贴放在我的脸烫热如火,从那影戏的微弱光线,我看她这时脸带桃红,一张樱桃小嘴嗯哼出声,由于怕邻座的人察觉,极力的忍受,因之如同呻吟。

“洪……我不适……回家……”

我查觉出这时巧克力糖的功效正施展到极限,深恐等下药力消逝,因此也急于回宿舍。

“好,那就走吧。”

“我……无力……”

在我半扶半拥之下走出剧场,随手叫了辆计程车,驶回学校宿舍来。

我扶拥着她进入她的宿舍,奉侍她躺在床上:

“李主任,你也许是体态不舒畅,静静的歇着吧,明天要再不适,那我帮你请假好了。”

我说着,“准备”走出她的房间。

“洪先生……你……不要……”

当我正要走出房门时,她说话言辞了。

“什么事,还有什么需求我的地点吗?”

“洪……我热嘛……替我脱下……旗袍……”

心想,嘿嘿……,这下又有好戏可看了。

我趋上前往坐在床沿上,替她解下旗袍来,当我把她的拉练拉开来,显出了一大遍雪白的皮肤来,这时我真要……好不容易把她身上的旗袍脱了下来,只见她只留下一副奶罩,和一条白色的三角裤,雪白的三角裤,这时却有了污点,大腿根处一片湿腻。

她的全身都是雪白,细嫩无比,三围的尺寸更是规范,上帝把世上所有的美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了。

“唔……喔……”

她像是极热难当,个人又把乳罩脱了下来,雪白的酥胸上长了两粒红色的小樱桃,是那么的娇小可爱,樱桃粒的周边是一层粉红色,雪白的胸部上可以看出长着密集的细毛,金黄色的。

“嗯……洪……我……”

她闭着媚眼,嘴中唔唔出声,一双苗条的大腿大开着,小腹上下摆布的摇动,那湿腻处此时更大了。

“洪……脱下你的……衣服……我不适……热……我要你……”

我听着她说的,很快的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由于这时我再也受不了这春色的诱导了。

“把你的三角裤脱下,你看湿了一大片。”

她也弓着腿,把那条三角裤脱下。

我扑上床把她抱住,猛的吻住她的香唇,不断的吸吮……

“喔……唔……”

时光的持久,使她几乎透但是气来,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把手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地点恣意的抚摩着,突的地点捏一下,凹的地点摸一把,直摸得她抖颤起来。

“唔……洪……我要你……你下面那根……插我……我里面好痒……”

我把那根早已硬涨的物品,在她的小腹挺了几下子,她就用双腿猛的夹紧了我的鸡巴。

“洪……你的鸡巴……好烫……”

我的鸡巴被她夹得好舒畅,禁不住一阵激动。

“来,快松开,我要插你了。”

她一听,急速把腿张得大大的,阴户正泊泊的流着淫水,此时我可以清了解楚的看见她的小穴。

她的阴户生得很低,两片阴唇独特肥大,由于多肉的关系,阴户高高的隆起,很厚重的阴毛长满了四周,阴毛虽繁盛可是却细柔光滑可爱,她的阴门很小,阴门内的肉壁红红的,略可看到那粒核仁般大小的阴核,那股淫水也随同她一张一合的阴门分泌物出来……

“你的生这么低不好弄,把你的腿盘在我的腰上。”

我轻轻的拍打她肥大的屁股。

“打小力一点嘛,这样行不可以……”

她把两腿盘在我的腰上,那个小洞洞加倍突出。

我挺着发涨的鸡巴,向她已泛滥的阴户直冲,怎样心急越是不可以,许久许久没有插进去。

“你帮帮手嘛。”

由她的领导,我的鸡巴很顺利的插了进去。

没费多强力气,我的鸡巴已全部插入了,我察觉她已不是处女了,由于她不只不痛,反而有无上的舒畅。

“喔!美死了……”

由于淫水的润滑,所以我抽插一点也不吃力,抽插间肉与肉的磨碰声和淫水的唧唧声,成了发狂的乐章。

“洪……美死了……快点抽送……喔……这下差点……喔……唔……”

我不停的在她的酥胸上打,最后张开嘴把她的乳头吸吮着,不停在她的乳头上打。

“嗳哟……洪……你别吮了……我受不了……下面……快抽快……我要死了……”

我看她快疯了,我不管她只顾吮着她的乳头,下面的鸡巴牢牢的抵住了-她已发硬的阴核。

“喔……好烫、好麻……你快抽插……嗳……我悲伤死了……”

我看她是骚浪的可以,常日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她,这时竟服服贴贴的屈在我的鸡巴下。

“好个李主任,你骚,我要抽送了,你预备好。”

说,我的屁股一上一下,如奔马,如迅雷,下下着实,我直抽插得她骚浪的直叫,一张屁股发狂的扭,我感到她的穴内深处似有股气力,吸吮着我的鸡巴,使我十分的舒畅。

“嗳哟……美死人……害人……你真干死我……我被你插得……这下太好了……”

我把我的鸡巴持续不断的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合作着我的动作,淫水如决堤的河水,不停的从她的穴门深处流出,一直不断的流到床上。

“嗳……洪……好了……慢一点……太太……重了……不要……太狠了……”

浪水又随同我鸡巴的抽插带了出来。

“李主任,你的水真多……又出来了……”

“唔……这不是你的物品……逗得人家……发浪……哟!轻点……这下太重了……”

俨如一头勤耕的老牛,不断的持续我的抽送动作,浅浅深深,又翻又觉,斜抽直入,她的两片大阴唇随同我的抽插翻翻吐吐,她的两片肥厚阴唇就往外翻。内壁的肉红红的,入时两片肉也随着进去,全部阴户实在变了形,直把她入得起死回生,满床乱。

“嗳哟……洪……你真狠呀……我的小浪穴没命了……这下要被你插死了……今后不敢再浪了……真的……我今后真的……不敢了……”

“李主任,你以前挨过汉子的鸡巴吗?”

“唔!只有一次仅仅,呼!这下真……好。”

“只有一次?那你的穴门怎么不像处女那么压缩?”

“真的只……只有一次……是被大学的男友人……弄的,那时只感觉很苦恼,过后却……却感到还不足……只是他立即丢了……你们汉子真不是好物品。”

“谁说汉子不是好物品,你看我这根不仅是好物品,还是宝宝呢。”

“哟……好人儿,亲哥,快别……饶了我……”

“既然只被汉子弄一次,怎么这样呢?”

“可能在我想像的时候,个人弄宽的……”

“你个人怎么弄?”

“把……手指伸进去,不断的捣,不时的扣,往那粒阴核上扣,这时我可就丢了,丢了时,全身城市抖颤……”

“只是每次……事后,都感觉空虚……不像此刻的丰富,你顶到那……阴核了。”

我的龟头在那子宫口磨,磨的她打了个颤。

“哟……好人,别磨了……”

我的鸡巴用力的塞入,再把鸡巴在她子宫口用力直顶、直磨、直三样工夫,直弄的她不知是酸是麻还是疼。

“喔……你要干死人了……洪……别再……用力了……我的穴要裂了……”

“大鸡巴的……洪,人家下面……要被你涨死了……唔喔!这下又顶到……那粒了,你把我干死算了,痛……快停停……我不能再动了……唔,真的不能再干了……我不可以了……我要丢了……哟!死了……”

我看她真的不曾被人如此干法,这下可真要她起死回生,我只觉一股烫热的阴精向我的龟头射来,在她泄后,阴户内子宫口还把我全部龟头包了起来,俨如孩子吮奶,一吸一吮的,我只感到全身一阵愉快,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开了花,脊骨一麻,我再也忍受不住了……

“李主任……翠绫……我也不可以了……”

射精的关系,我的鸡巴一挺再挺的,一连几下都触到她的阴户,乐得她牢牢的缠住了我。

“洪……文山,你的真厉害……唔……”

“翠绫,你的穴也真活泼,我不曾碰见过。”

“真的吗?”

“睡吧!时光不早了。”

“晚安,我还是回我房间比拟适当。”

“晚安了。”

我拖着疲累的身子走向我的房间去……

一夜沈睡到天明。

早上朝会时,在操场上和她碰了面,她看到我时,一张绞好吸引人的脸涨得通红,微微一笑,可是当她步上升旗台时的那个严厉样,实在使人不信任她脱了裤子的骚浪劲儿。

想着:昨夜和她那场颠鸾倒凤的事,真是回味无尽,尤其是她那个会吃鸡巴的小洞儿……。

今天的三堂课也不知怎么向学生们上的,终日满大脑只是她的影子,脱裤子的样子,骚浪的媚态及长满白色阴毛的两片……阴唇,心中决择晚上再干她个一场……

“老洪你怎么搞的,今天一整日见你神不守舍的样子。”

老冯可真是有心人,见我举止异常便问我。

“喔?老冯你不知道……‘冰脸修女’她……”

“她怎么了?”

“昨晚她和我……”

“好呀,老洪你真有一手,昨晚你把她搞了?想不到被你捷足先登了,哈哈……”

我和他进这学校的第一天,从第一眼看到翠绫后,我们便同时有非非之想,我们互赌看谁会先搭上线。

“嗯!老冯,她可真骚,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他妈的,你尝够了是不是?怎么会不想?”

“要想尝尝,就把你的耳朵靠过来,我通知你……就这么办,晚上你就有顿好的了,哈哈!”

“哈哈!”

老冯走开去上他的数学课。

降旗,教师们陆续返回,我居心留在办公室看报纸,当全部办公室只有我和她时,我向她走了过去:

“李主任!”

“什么事?洪教师。”

她头也不回把体态靠在桌子上,打扫这桌上的一些文稿,因此把全部臀部露了出来。

“李主任,我……”

我将体态挨上她,把鸡巴隔着裤子对着她的屁股顶了顶:

“李主任,晚上八点到我房间来。”

我居心把鸡巴更用力的顶了两下。

她体态起着轻微的抖颤。

“再见,李主任。”

我用手轻轻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再见!”

她仍打扫着她桌上的文稿。

时光在期待中好像过的独特慢,好不容易才盼到黄昏,我看看时光才七点四十分,真要命,还要等二十分钟,我已经都预备好了,就等冰脸修女来再试试她骚浪的滋味。

穷等的滋味不好受,干脆到老冯的房间,一进去看他正在闭目养神:

“老冯,等下你在我房门口等,当我出来的时候,你把电灯关掉,然后……你知道吗?”

我拍着他的肩说道。

老冯张开眼睛,朝我裂嘴一笑:

“知道了,这还会遗忘,干嘛这么急,只穿条内裤。”

“穿简便点,等会好行事,嗳,还剩下五分钟,我回我房间去,等她进了我房间后,你就在门外等等。”

说着我急速回我房间去。

刚坐下不久,就听到了“咚咚”敲门声。

“是我。”

是冰脸修女的声音,很小声。

“快进来,等下被人看见了,门没锁。”

她进房了,全身披了件宽宽的睡袍,材料很细可看见里面的胴体,头发还没全干。

我立即扑上前,将她拥入怀里,一阵猛吻。

“唔……不要,人家……嗯……不要……”

起先她还一面推拒着,可是她怎抵得住我激烈的攻势,终于她全身牢牢缠住了我,并牢牢的反吻着我。

我的一双手伸进她的睡袍内,在她滑润的背脊上抚摩、搜索,慢慢的滑向那饱满的屁股……

隔着三角裤,我在她屁股沟重重的搔了下:

“嗯……唔……”

她把屁股扭了一下,将她的小腹顶紧我,正好鸡巴正抵着她的阴户,我居心向前一顶:

“唔……唔……你坏……”

我轻轻推开她紧缠着我的体态:

“快点脱下你身上的衣服。”

“不……要……”

“为什么?”

“你看着人家。”

我真是啼笑皆非,昨晚一个人都被我看过了,此刻竟不敢当着我脱裤子,女人真是不寻常的物品。

“那我把眼睛闭上好了。”

“不,你会偷看。”

“那我背对着你好了。”

说着我过身去:

“快点脱啊!”

“嗯……禁止过来。”

“你安心,尽管快点脱。”

“好了没有?”

过了一段时光,还没听见消息,我不耐的问道:

“脱条裤子也花这么久时光,来,我帮你脱好了。”

“不可以,不可以,不能以过来。”

又过了一段时光,没听她说好,其实忍不住了,也不管她脱好没,猛的过身去,这一下一看我快气疯了,事实上她早已脱好,把睡袍、奶罩、三角裤搁在我刚才坐的那桌椅子上,她却用我的被单,围困着她的体态,睡在我的床上,还不停的对我抛媚眼。

“好呀,你脱好衣服,自管躺着休息,害我等着。”

“嘻嘻,这是大姐罚小弟刚才的不厚道。”

她一阵浪笑,这浪笑声撩人已极。

“等下小弟再向大姐赔不是。”

“你用什么向我赔不是?磕头?”

“用这个。”

我脱下了内裤,指着已经硬涨的鸡巴。

“去你的,死相。”

她做势要爬起来捶我,因此使盖在她身上的被单滑了下来,露出半个乳房来。

“嗳哟!”

她一声惊叫,两手护在胸前。

“哟什么?”

我扯着被单的一角,用力把被单从她身上扯下来,顿时一只待宰的白羊展示在我面前。

饱满纯洁的胴体,高高耸起的双峰,一个浑圆苗条的玉腿,黑毛四布在她的阴户上,微微的可以看出一合约寸许的红润裂口,处处充份展示着性感的美,处处使我热血沸腾,欲火高涨,她不胜娇羞的用双手遮着粉脸,我靠在床边藉灯光好好的看清她,两眼扫视着她全身的每一个性感部位,最后,我把眼睛停在那条寸许长的裂口……

她的两片阴唇牢牢的合着,我把她的腿打开,她的那条裂口也开了口,微微的露出了个小洞,洞内的深处潮湿湿的,我曲下腰用手指轻轻的按在她娇滴滴软绵绵的阴户上。

她浑身猛一抖索,从鼻内发出声抖动的呻吟。

我轻轻在她的阴毛上抚摩,逐渐的我把手指放进去,或在阴核上挑弄,或把她的阴唇翻来翻去……

她又是阵轻微抖动的呻吟,浑身不安的扭动几下,把个肥大的屁股拼死地向下缩。

可是她不缩还好,这一缩使阴户高了不少,使手指又入了几分。

“嗳哟……你干嘛?人家悲伤……下面……”

我又在她阴道内捣几下,直捣得她屁股又扭又,我愈捣愈感到有趣,那娇滴滴的阴户被我一阵捣弄,不一会便起了改变,只感到愈捣愈滑润,逐渐一股亮晶晶的淫水流了出来。

这时她浑身不断的乱抖,眉眼牢牢皱着,鼻子不停发出呻吟,粉首不断的乱摆满头乌丝,杂乱的散在枕头上。

“哟……你是要整死我了……快点用……用你的……下面痒又酸……好人……我吃不消……”

声音是这样的卑微。

我看她这可怜样,抽出了在她阴户玩弄的手,爬上床去扶正鸡巴,对着她湿淋淋的阴户:

“快扶正它。”

她急速用手握着我的鸡巴,用另一只弄开她的阴唇,领导着我的鸡巴,把屁股挺得好高。

我屁股一压,全部鸡巴连根而没:

“嗳哟!美死我了……”

我的鸡巴一进她的阴户后,顿觉如进一座蒸笼内,感觉极度的烫热,她的阴户深处又像孩子吮奶似的直吮我的龟头,使我感觉莫大的快感,不觉停了下来细领那个中之味:

“快点……人家要你动嘛……”

经她这一催,我又想起老冯正在门外焦虑的等着,所以我急速的一阵抽插,想草草结此事……

“嗳哟……这下这么重……哼……又这么重……嗳……你要插破我的小穴呀……”

“好人儿……我受不住了……”

“慢点……真的吃不消了……”

她嘴里直叫受不住,吃不消,可是一张屁股又更用力的向上直挺。

“亲亲你的好大……你真会干……”

“这哟……饶饶吧……死人求你……”

“情郎……好人……快点停停……求求你。”

她两腿像蛇样的紧缠着我的屁股。

我被她这一叫是命也不要了,仍气喘如牛的大顶大送,鸡巴根上的软骨和她阴毛上的骨头碰撞,好生酸疼,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足足抽插了三百余下,背上一麻,我看是要泄了:

“我要出……出来了。”

“情郎……亲哥,我还没……过足瘾呢……别丢……”

她两腿缠紧我,生怕我逃了似的。

怎样,我再也不想忍了,由于房外有个老冯在等我。

“我不可以了……李主任……我丢给你了……”

我拼死的向下压,打个抖颤,我就泄了。

当我泄后,她突兀呜呜的呜咽起来了。

“李主任,对不起。”

我缓缓的拔出了鸡巴。

忽然灯熄了,我知道是老冯的佳作,我任她呜咽穿好了裤子,走出房外,他正站在那处,一根鸡巴直顶内裤,高高挺起。

“干嘛,忍受不了了?”

我打着他硬得好高的鸡巴,一面低说。

“你们那样,我又不是柳下惠坐怀稳定。”

他也小声说道。

“快点进去安抚她吧,此刻她是空虚的很。”

他吃紧的就进入了房间。

我把耳朵贴在房门,倾耳细听。

只听她仍呜咽着,一面说道:

“你舒畅就不管别人了……你这一次怎么丢的这么快……”

我想他这时大要已上床了,而她认为是我,向他泣诉着。

“洪,人家正在兴头上,你却……都不管人家……怎么?又硬了?那有这么快……”

“嗯哼……人家还没出来,人家要你快……”

“嗯哼……对了,你此刻……怎么比刚才还大呢?”

事实上他的物品比我的大有寸许,怪不得她会不寻常了。

“嗯!洪,快点……再重点……对!舒畅……”

我知道老冯已提枪上阵和她打肉搏战来了。我把电灯开关一按,房间内顿然明亮了起来。

“啊!你?……”

我听到冰脸修女惊诧的声音。

“李主任你好啊!”

是老冯那油条的笑声。

“你和洪教师……喔,轻点……”

“老洪说他力不从心,叫我来奉侍你李主任。”

嗯!好小子,说我力不从心,我是让你啊!

“李主任,你好骚啊,我在门外听了都耳红。”

“你们是故意吃我的?”

“我们是专门为你奉侍的,这下怎么样?”

“哟……这下太……太重了……”

“那这下呢?”

“死人……这下更叫人不要活了……”

“把腿张开点,我叫人更不要活。”

“这样子怎么样?”

“嗯……死人……你和洪教师……两个都是浑球……嗳!你快点抽送,别磨那粒了……麻死了……快点……我痒死了……我流水了……”

我知道老冯正施展着牛皮糖工夫,听“冰脸修女”的浪叫声,使我本已软垂的物品又……

“嗳呀……你这王八蛋……快些,用力点……”

“好呀,你这王八蛋欺压人……竟当我倡妓……”

“那有……这样干法……哟……这下把大姐的花心干开花了……唔……”

她的浪叫使人不舒畅,我虽一再抑制,怎样还是让欲火烧昏了头,我把房门一脚踢开,立即脱下内裤来……

“啊!洪教师……”

她看见我又脱下裤子来,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老冯冲着我一笑,又持续的进行他的工作。

“呀……冯教师……你真的不能停吗?……慢点儿……这下真的……嗳哟……”

“死了……死了又相吻了……你每次怎么都那么重……我的阴唇又被你翻出来了……”

“我真的不可以了……快停停……你要我的命……要裂了……我的小穴要……裂了……”

“小声点,我立即就好了……”

“好人儿……你把我干死了……好人儿,亲哥……不能再动了……我丢了……丢了呀……”

我只见她一双腿牢牢的缠住老冯,一张屁股不要命的向上挺,一挺,再挺,不动了。

“我……了……”

一声腿无力的滑了下来。

我看的真是……只是他那样子正在紧要关头,我又不能把他拖下来,换我上去,干她一场。

老冯的屁股像疯了似的,如雨点般一直落下去:

“唔……我……”

她被老冯的阳精一烫,如被电触,四肢又牢牢地缠住了他,慢慢的老冯自她身上滑了下去……

这下换我派上用处了。

挺着硬烫的鸡巴,没法消火,其实不适,老冯既已经鸣鼓收兵了,但我却正要大张旗鼓呢。

我详细的看着“冰脸修女”她那个洞洞儿,可能是昨晚和刚才狠干的关系,那之前软绵绵的阴户,此刻却稍微的展示红肿,两片阴唇向外翻了少许,阴阳精和浪水正慢慢的溢了出来。

胡乱的找到几张卫生棉纱纸,替她将滑腻的阴户擦擦干净。

我爬了上去把她全身压住,我感觉躺在张柔软有弹性的沙发上,我用鸡巴乱擦乱找目的地地:

“不……不要……”

她挣扎着把个大屁股摇来扭去,回避着我鸡巴的向前搜索。

“可由不得你,你看它涨的好不适。”

我把她的大屁股用力的按住,再把她的双腿弄开来。”

“嗳哟!你们两个轮奸我……”

“轮奸又怎么样?总之也弄不坏!”

我可不管她的否决和挣扎,分离她的腿后我就把一根鸡巴瞄准她的阴门,使劲的送了进去。

“嗳哟!人家不要嘛……不要……”

我其实是欲火难奈,一根鸡巴插入了她那可爱而又可恨的小穴内后,感到有无比的舒畅。

我把龟头顶住花心深处,享受着这耐人寻味的享受,她花心的吸吮力比谁都强,并且妙还不在此,还会把全部龟头围困起来,在马眼上打着,这种滋味其实难以形容的享受!

不自觉的我又在花心深处顶了几顶:

“哟……你……”

“你又把……我,流出浪水来了……”

我感到一阵微温的浪水,从她的阴道四壁,流了出来,全部的泡浸上了我的龟头。

又是感觉一阵好受,我又居心的在她的花心又磨又,由于男女在性交时,若不先引起女方的性欲男方就是一味的狠干,女方一点也不会感觉舒畅,就是男方也没多大的意思,而以我居心的在“冰脸修女”的穴心玩弄,使她提起春情来,由于她刚才才泄了身子,果真如此,在经历我龟头几回磨擦之后,又逐渐提起她的欲潮来了。

我又慢慢的把鸡巴抽出,龟头停在穴外轻抽轻送,不再直入。

不久,只见她皱着眉头,眯着媚眼,屁股乱扭猛向上挺,分明要我将鸡巴深入。

我居心提着鸡巴,不插下去。

她牙齿咬得咯咯响,终于喘着叫道:

“好人……求求,快干……用力干……”

我又翻开了她的阴唇,用指头磨擦她的阴核。

“哟……痒死了……好人,求求你……”

我知道这时她的春情已高涨到极限了。

“好!小弟为大姐效劳了。”

马上,猛插到底。

她不住的叫爸叫妈:

“宝宝小弟……好能力,真能干……大姐好舒畅……你是从那处……学来干小穴的才华……”

随同她的浪叫,我加倍紧的抽插,次次都撞到她的花心:

“嗳哟!这下……捣呀……入呀,大姐的小穴……随你怎么玩都可以……喔……”

由于她的浪叫更使我欲潮高涨,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一味的狠干,直入得她娇喘连连,欲仙欲死。

“好小弟,你这么凶……小穴要被你捣碎了……”

“看你还骚不骚,这一次我可要捣碎你这害人不浅的小浪穴。”

“谅解小穴吧,慢点来,嗳哟……等会小穴真会让你捣碎了……小穴受不了了……”

“你受得了的,别像卖淫妇样的叫春。”

“嗳哟……好小弟……真的我……受不了了……别用力……小穴要裂了……”

“嗳……好小弟,亲哥哥,大姐被你插得真欢乐……你的那个真大……浪穴被你玩开了……”

“嗳哟……我的好小弟……这下干到……大姐的小腹了……干得水穴浪水直流……”

她一面浪叫,一面将腿并紧,活怕我的大鸡巴溜出她的洞外似的,一个屁股来往不断的扭、、磨。

由于她并了双腿,使她的小穴加倍的小了,我的一根鸡巴被圈得十分的舒畅,又是阵狠干。

她这时不住的挺着阴户,大声的喘着气说:

“好小弟,你的龟头真大……小穴真要被你捣坏了……喔……我不可以了……快用力我要丢了……”

她这时的动作是粗野已极,全身起了阵抽搐,将我牢牢的抱住了,一个屁股直向上挺,子宫不断的缩短,又把我全部龟头包了起来,一股烫烫的精液,流到了我的龟头上。

我再也忍不住了,连把屁股一下下的重重往下插,权力地往下压,一阵阵的抽插,我也泄了。

我们两个激烈的拥抱一块,我一根鸡巴仍暖在她的穴内,合得牢牢的,慢慢的我的鸡巴溜出了洞口,两种汇合的精水,源源不断的从她穴内流了出来。阴毛也被弄湿了。

“大姐,你刚才好骚。”

“又讲我了,你和冯教师今晚可把我干惨了。”

“为什么不讲把你干升天了。”

“我感到下面很痛。”

“不要紧。明早起来就好了。”

也不去删除这战场,我们相拥的睡去了。

下午四点钟,正是各学校放学的时候,整条大埔街挤满了下课的学生,大埔街正位于本校前,所以清一色都是本校的女学生,只有几个外校的学生必要打这儿经历。

“喂!李文玲呀,等我嘛!”

在学生群中有个嘴嚼口香糖,骑着一辆座垫架的很高的跑车,体态很饱满的女学生,一面挥手向前面另一个女学生说。

“嗳!王玉珍快点啊!我等你。”

那个被叫李文玲的听到后面王玉珍的一叫,回头向她说道。

那个王玉珍猛的把车子用力的蹈了几下,一部车飞快的穿梭于人群,向着李文玲开去。

“喂!玉珍你怎么那么慢?”

“哪!这个你看。”

王玉珍看了一眼立即又丢还她,一张脸直红到耳根,嘴里骂道:

“去你的,我看你愈来愈不像话了,从那儿拿来的?”

“你问这干什么?”

“谁看你这物品?”

王玉珍嘴里虽说不要,可是当李文玲把那些物品递过去时,她却又不由自主的接了过来。事实上那是几张照片,里面是男女做着性爱的动作,有的女的把腿分离,而露出美好的桃源洞口,男的俯下身去用手指把玩着,女的眯着双眼,皱着眉不胜苦恼的样子,有的男的用舌头在那女的阴户周边舔着,女的更是无奈,把屁股凌空顶着,有的男的把女的双腿架上他的肩头,一根大鸡巴正插在阴户内,女的仿佛十分高兴的样子……

“妖精搏斗!”

“小珍晚上有什么节目没有?”

李文玲把书藏起来。

“他叫我晚上过去。”

王玉珍略微娇羞的说。

“他?是谁啊?嘻,是不是小黑?”

“去你的,明知故问。”

“是不是又要去安慰安慰他一番?”

“你说什么话?每次你跟你的他出去,那是安慰他啊!”

“是啊,怎么样?”

“怪不得两个包子愈来愈大了,嘻!”

“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个人看你个人的,我看比苏菲亚罗兰的差不了几多,真的,你给他摸过吗?”

“他摸你的时候,你感到怎样?”

“死相,专问这些干嘛?”

“说说嘛,又有什么关系?”

“每次他开端的时候,我都有些紧张,可是不久,我却感到到有一种讲不出的快感。”

“还有呢?”

李文玲接着问。

“他摸了不久,我感觉乳房仿佛硬涨起来,乳头也硬了起来,他就专在人家的乳头周边捏揉,了,该你说了。”

王玉珍说到这停住了,催她说。

“他摸我的时候,我的乳头也涨涨的,他不只捏捏仅仅,他每次都还要在我的乳头上吸吮呢,这样吸吮使我其实太舒畅了,但却也感到很不适,尤其是他用嘴吸着我的乳头,再轻轻往上拔起,那时真是……每次我回来都要再换一条内裤,不知怎样每次他吸吮乳头时,我下面不由自主的像小便似的流出水来,对了,有一次他还把手伸进我……里面去呢。”

“伸到你什么里面去?”

王玉珍问道。

“裤……子……”

李文珍的粉脸不禁一红,小声的说。

“嘻!伸进去干嘛?”

“他其实讨厌,在我那个上面一直抚按,揉磨,害我又流那种水了,他却笑我小便不脱裤子!”

“那时比起吮你的乳头怎样?”

王玉珍好奇的问。

“那时其实叫你恨不得……我只感到我的里面是又酥又酸,要是那时他要我跟他做那个的话,我想我会承诺他的。”

“哈!你可要尝到人生的滋味了。”

“小珍,你看我的导师和数学教师怎样?”

李文珍改变话题,向王玉珍问道。

“什么怎么样?难不成你看上他们了?”

“唔---真的,导师和冯教师他们看起来比拟有汉子味,而我的他却有时很幼稚,要不是他能给我高兴,老早我就甩了他。”

“嗳哟!天都黑了,我得迅速返回,我和小黑约好相见的,要是去晚了,他就不开心而不摸我了,嘿!我走了。”

王玉珍说着提起她的书包向外走。

“小珍,晚上好好安慰他一顿。”

李文玲在小珍的耳边轻轻的说。

“去你的,你要不要去找你的他呀?”

“不了,等会我要去看南都的‘田园春梦’呢!”

“好!再见了!”

当我跨进南都剧场时影戏已经开映了,在漆黑中藉着带票小姐的引路,找到了我的座位。

合法我聚精会神的观赏着影戏的情节时,忽然在我旁边有位女孩子的声音向我说:

“教师,你也来看影戏啊?”

“喔……你是……李文玲?”

藉着微弱光线我看清坐在我身旁向我叫教师的女孩子,就是我班上那个已发育半熟的李文玲。

“教师,你没有带女友人来呀?”

她侧着头问我。

“哈!看你这小鬼头,教师那来的女友人啊?”

“教师长得这么……我不信任没有女友人?”

我看这小妮子八成是猫儿叫春,干脆就吃起她的豆腐来。

“不来了,教师不正经!”

她并用右手向我的大腿轻打着,我将她的手一把抓紧,她的手掌很细嫩,不感到在那上面抚摩起来。

她自手掌被我抓紧后,即一动不动的任我抓着,就算我在她的手掌抚摩时,她亦不否决。

一般我对李文玲、王玉珍这两个惹火学生,就存有非分之想,常日碍于教师的严面,专严而不敢有所行动,如今竟有这优良的机会,我再也不愿意废弃,我一面细细领略她柔细手掌的滋味,一面打算采用如何程序,固然银幕上正演着一部好影戏,我也无心观赏了。

当剧场里银幕上落幕缓缓落下来时,我匆忙拉起李文玲的手,向旁边的和平门走出去。

“文玲,到冰果室坐坐,时光还早,教师宴客!”

我正履行着我的初步策划。

“不了,十点钟了,等下回家迟了,妈妈会骂的。”

她玩弄着衣角,显露出少女娇羞的本能来。

“不要紧,坐会儿,不花几多时光的!”

和她并肩走到南都对面的“梦梦冰果室”,梦梦冰果室是间高尚的冰果室,里面的灯光很柔和,三楼的地点则全无灯光,是给热恋的情侣偷情的地点,而且周边有房间,供那些忍受不住的情侣休息。

我带文玲迳上了三楼茶座,向侍者要了两份布丁。

三楼的茶座设计得真适宜男女之用,海棉沙发椅的大小正好两人并肩而坐,还可微微躺卧休息。

由于沙发的狭窄,因此使我们肩并肩,屁股挨屁股,牢牢的靠着。

“教师,我怕……”

她偎着我嚅嚅的说。

“傻丫头,冰果室内有什么害怕的?”

我既以教师对学生的口吻,又以大哥对小妹的神色哄她,一手轻抚着她的秀发,另一手圈着她细微的腰。

“教师,我要回家了……”

她说着作势要起来,我急速将她拥入怀里,由她的秀发、脸颊,以至她的颈部,几次作无声的亲吻。

另一手由下而上逐渐移到了她的乳房,已是柔软无比,不复再有弹性,我已知她是个被摸过的处女,其实说处女我还不敢确定,也许她连下面也被摸开了,现今的女学生可不保险。

“教师,不要……”

可确定的,她毫不是第一次遇到到这种情况,但看她这种经不起挑逗和刺激的模样,其实叫我呐罕不已。

我的动作已将她溶化掉了,溶化成一滩水,随同感官的兴奋,她受着我激烈的抚摩,全身不安的扭动,起着轻微的抖动,一双手牢牢反抱着我,两个脸颊火热火红,樱桃小嘴吐着丝丝热气:

“教师,我冷……抱紧我……唔……”

我一张火嘴唇向目的袭去,我首要吸吮她的唇,接着向她唇内伸展。我的吻再合作抚摩,形成了一首发狂的乐章,一个韵律掀起一股热流,热流直输入她的小腹,引起她阵阵抖颤:

我对她存着一份野心,这时她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了,她已沈醉在我的爱抚之中,我热忱的吻着她,当我解开她第一个扣子时,她曾经推着我挣扎着要站起来,我的唇,由她的唇移至她的乳房上,几次的吸吮,顿时将她卷入了愿望的漩涡里,她无法自拔地休息着,在期望即将到来的暴风暴雨。

我的手又滑下她的小腹:

“教师,嗯……不能以……我怕……”

层层热浪围困着她,当她的阴户被我一摸,她不禁打了个抖索,一股骚水从她的子宫泄流出来。

“教师……不要摸,我流……流水……”

李文玲低叫着。

我知道我已把这少女的春情引到最高峰,这时候她一定有种紧迫的本能需求。这时对她施以暴力是绝对有效的。

“文玲,教师带你到里面房间休息。”

于是,我乘隙说道。

我扶起娇软无力的她,到了间安排得很富有情调的小房间间,把她横放在床上,重重的压了上去。

“教师,不要……你的手……”

我的手在她那个微微隆起长着几根阴毛的阴户上,乱揉、捏、搓,两个手指扣往那条痒筋上,一直痒到心肉。

又轻轻的把手翻开她的两片阴唇,再慢慢的把手指插进去,只感到里面热烘烘,极度窄小。

“教师,快抽出来,我痛……”

她眉头一皱,咬着牙根,我知道她还是处女。

我把手指学着鸡巴上下抽送的动作,在她窄小的阴户内不断的抽插,一股滑腻腻的淫水又流出来。

“教师,喔……人家那个被你手指……”

慢慢的她把屁股扭了起来,少女春情一但被燃起,那是无可遏止的,很快的我将她脱光了,也很快的脱光了个人。

我跨在她的两腿间,她的腿八字大开,她那小洞也尽量松开。

我用手指头一探,正触在她颤抖涨硬的阴核上,她打了个冷颤,一头就钻在我的胸前。

“老……师……我……”

连打寒噤,语声不成声。

她已迷乱的任我摆布了,当她的小手触摸到我硬起的鸡巴时,心头小鹿般的融撞,哟了声:

“这么大……我怕……”

“别怕,不会弄伤你的。”

我把龟头在她窄小的洞口乱磨,她全身抖动着,固然已紧迫的需求,少女本能的羞辱,使她连说:

“不要,不要,你大,坏……”

她扭动着一面推着我紧靠着的小腹,是显得那么娇柔无力。

“嗯……教师不要……我怕……”

我咬住了柔软乳房连连的吸吮,由乳端吸吮起,吐退出,达到尖端的圆浑樱桃时……我就改用我的牙齿轻咬着她的奶头,恰到优点的轻咬着,再慢慢的撤退……

“嗯……不适……”

她长呼一声,阴户中仿佛喷泉般的浪潮涛涌而至。

“文玲,你把你下面的手翻开。”

“再用另一只手带着我的鸡巴。”

她怕势兮兮,羞怯怯的照做了。

我双手紧抱她的腰,龟头瞄准她的穴口,屁股一沈,弄了半天才把龟头塞入,只痛得她眼泪直流:

“喔……痛……轻点,好痛……我不来了……”

我感到龟头陷入她的小穴,仿佛箍在一个软圈内,由于她的淫水流得多,圆滑滑的她为了怕我深入,阴唇收紧把我的龟头更是箍得奇紧,好不欢乐,屁股又一压,送进了二寸多。

她皱眉叫了声:

“好痛,不能再下去了……”

我像没听见似的,屁股猛一下沈,粗大的阳具又进入了一半,只痛得她起死回生,嘴内几次呼痛,语不成声。

“教师……痛但是,快拔出来。”

她长长喘了一语气,眼泪汪汪的低声哀求。

我吻住她的樱唇,舌尖抵住她的香舌,下面轻轻的抽送。

这时的她春情反映最敏感,只感到下体有着从未有过的感到,先是隐隐作痛,然后酥痒、酸麻的感到。

怕她超过的疼痛不敢再插深,只在她的穴口处抽磨,只是这并不使她减少疼痛,反而奇痒,使她不能自主的扭动细腰,滚动着屁股,下身挺动向龟头迎去,急想整根鸡巴深入……

我又慢慢的把鸡巴加重抽插,只见她又几次呼痛了,轻咬着她的舌尖,咬得她全身发麻。

只在她的穴口抽插,其实未能满足我的需求,双手紧抱着她的腰,她大约知道我又要深入了,忙说:

“教师……就这样,只弄半截儿,我痛……”

她闭住眼睛,咬紧牙根。

我先轻轻挺了几下,猛的吻住她的小嘴,鸡巴猛的向下压,“滋……”一声,全根尽没而入。

“教师,不可以……受不了……不许……”

她全身抖颤,眼泪汪汪的模样,叫人其实不忍,她大要痛极了,脸上直冒盗汗,眼泪流了下来。

我轻怜的为她拭去汗水和泪水,屁股滚动着龟头磨花心,但是几分钟后她连打冷颤,只磨得她淫水直流,一个小小的阴户被我塞得牢牢的,直得花心阵阵发麻,这时她阴户内发烫,而且微微的抖颤,我知道苦恼已过,此刻她已触发了春情,放下了心,不断抽插起来。

“唔……教师,不许你用力,要轻……轻的……慢一点喔……喔……”

空气中散播着她的声音,她那两个富有弹性柔软的乳房,随同她摆动的身形,在我面前幌动。

这时的她神智已醒悟了,她知道此刻正被她的教师做着人类原始本能的动作,从书上和从同窗姐妹们得知那么一回事,她正亲体态验着,她不知道这是苦恼或是享受。

处女终不如妇人,她在我发狂不断的抽送下,不一会儿,她便已露出了巅峰快感的样子,再禁不住我的冲刺,便显露出了吃不消的模样,不住的扭起程体,避着我的攻势:

“不可以……教师……忍受不了了……轻点……教师……哟……受不了了……文玲的小穴……裂了……教师……慢慢……唔……停停……喔……”

“嗳呀……教师我……”

“教师……我不可以了……你好狠……哟……你把我捣坏了……干翻了……教师我吃不消了……”

“教师……你真会干……饶饶我吧……别再动了,不能再揉了……”

“你的……那个物品……要顶死我了……嗳……轻点……我下面又流水了……”

“教师,抓紧我……抓紧我……喔……我冷……喔……这下我死了……真的……快停……”

经不住我一阵的狠抽猛插,她已逐渐的被我带到性命巅峰,全身起了抖颤,牢牢的把我搂住。

“喔……教师……我下面……撒尿了……”

她两腿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子宫口开松开来,一股火热少女阴精,从她的子宫深处冒了出来:“喔……我……”

我知道她已经泄了:“你出来了?”

“我无力……”

我的鸡巴被她的阴精一浇,更形粗长,把一个龟头顶住子宫口,一个阴户被塞得满满的,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过全身,她不禁由昏倒中醒了过来,连连呼吸说:“教师,你的……真怕人,害我刚才……好舒畅。”

“我再让你舒畅一次好吗?”

“嗯……不……”

我紧搂着全身柔软无力的她,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了力量,一下一下狠干进去,大龟头像雨点打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得唧唧作响,由阴户顺着屁股直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

她休息着一面谢绝着,一面却又无可怎样的迎着我的攻势,使她再一度的向我认输。

“喔……你又……我死了……”

她的屁股,不断的向上挺动、磨,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声,刺激得我发了狂,我搂着她挺起的屁股,阳具瞄准她一张一合的阴户,猛向里插,她乐得半闭着媚眼,牢牢的拥抱着我……

她柔软的屁股不断的扭动、回旋,我亦不断的抽插,插破你这个还嫌小的骚穴,看看你这个小骚货还会不会再卖弄风情?看你今后走起路来,还会不会居心挺着乳房、摇着屁股?

大龟头绕着狭窄暖滑的穴腔,她周身都麻了,每次龟头和阴核接触时,她的全身城市从昏倒中打个抖颤:“啊……教师……我其实是不可以了……经不起你的……教师你把我……干上天了……”

“你的鸡巴……把我的小穴……真的……你把小穴捣破了……我真的……吃不消了……”

“教师……你不要往上顶嘛……人家吃不消……你又往上顶了……”

她这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把一张小嘴微微张开着,眼皮半闭着,小腹一上一下的起伏,两腿无力的八字开着,让我这条肉棒儿,如入无人之境的出入随心的干着:

“教师……我不可以了……喔……小浪穴被你……捣破了……下面被你玩坏了……”

“嗳哟……你别磨……我受不了了……我没命了……今天……小穴会破的……”

“文玲,好不好?”

“嗯……教师……别再用力了……”

“教师……你饶饶我……求求你……否则轻轻的……我求你……轻点……”

我停下了发狂的进攻,让她休息一下兴奋的心情。

“教师,快点动,下面又……痒了……”

“好!”

我把屁股向前用力一挺,整根鸡巴又塞了进去。

“喔……这下干到肚子了……”

“这真的……这下太重了……喔……大鸡巴……好粗……又顶上了……”

我的一根肉棒儿犹如一只刀子一样,也犹如一只大鳗鱼一样,逐渐的肉棒麻木了,阴唇内仿佛有股热流冲激……

“喔……破了……下面……”

“哟……嗳……不可以快停停……”

只见她抖颤着叫着:

“教师……我不可以了……”

“嗳……教师……我又撒尿了……抱紧我……”

说着把屁股极力往上顶,一股阴精再次的从她子宫深处急流出来,全身一阵抖动,鸡巴被她强烈的吸吮了一阵,再也忍受不住了,我知道要射精了,连把屁股一下一下的直插,一股阳精浇在她的子宫内。

像发狂的两人,激烈的拥抱在一起:

“教师……”

“文玲……”

我像头疾走而筋疲力竭的野牛,确切我是头野牛,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她的胸部既饱满且柔软。

“教师……你害死我了……叫我今后怎么见人啊?……清纯体态……被你……呜呜……”

她的嘴唇抖动的愈来愈厉害,话没说便泣不成声了。

我牢牢抱住她,吸吮着她的泪水,带着愧疚的情绪用最低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呐呐而言:

“文玲,谅解教师,教师对不起你。”

“对不起就……”

她满脸怨色的说。

热吻阻挠了她再言辞。

“会不会有孩子?”

“不会的,起来快穿好衣服,十一点多了,晚返回,你妈会不会骂呀?”

“不会,嗯……人家无力嘛!”

“来,我拉你起来!”

“喔……啧啧……”

“怎么了?”

“痛!”

“那处?”

“下面,还问,都是你这个色鬼教师!”

她娇嗔的言辞。

“你呢?骚学生。”

“死相,不理会你了。”

赶了最后一班车,回到学校已是十二点半了,回到房间匆忙脱掉衣服,去浴室洗澡。

我们学校的浴室就在宿舍旁,学校雇有工友专为教师及亲属们烧洗澡水,这时众人都睡了,全部宿舍里清冷清的。

浴室是一大间,再分为两半,中间用木板隔着,由于时光已久的关系,那块离隔的木板已经被水侵蚀了一个洞一个洞的,女性的哪里,由于她们身上有别人(尤其是汉子)见不得的物品,所以她们用一团团的报纸,把那些小洞洞塞了起来,使我们不能观赏春景……

当我进到浴室里,我就听到邻居女室有水声,显然是有人在洗澡,要不就是洗衣服,只是那水声不像洗衣服,可是谁会在这个时候,在这浴室里洗澡呢?……

我真是猜不透,本想把那些小洞洞的报纸,取下来一个看看,除掉心中的迷惑,但又怕对方察觉了,要是闹了开来,我这饭碗丢了不打紧,吃上风流官司,对于声誉的失去,可是划不来,所以我还是闷下了这口葫芦气,脱下我的衣服洗我的澡,少管闲事为妙。

可是当我把脸盆要去水池舀水的时候,我听到女人的呻吟声,声音很细微,我不禁怔住了,急速不动侧耳倾听,可是再也听不到声音了,我想也许是我听错了,可是,又来了,仿佛极度的苦恼,呻吟声中仿佛夹着哀泣的声音,这下我确定是女人的苦恼呻吟声了,脑神经通知我,邻居确定是发作不测了,服毒自杀?或是?……我再也顾不得这很多了,我用手指把一个塞有较大报纸的洞口打开,我微眯眼睛往邻居看去……

我的天啊!一个女人……

我的神经突兀一阵紧张,事实上我看到的是张太太,那个瘦巴巴、半级风便可吹倒的张教师的太太。

这时张太太赤裸着体态,全部人斜靠在墙壁上,把一双粉腿大开着,露出那个迷人的桃源洞来,两手正不断的着她那黑忽忽的阴户,半眯着眼睛、微张着嘴,我知道,张太太是在干那事。

她摇着头,吐着气的哼着。

她为何藉着洗澡来干这种事呢?我想八成是张教师无法满足她,所以只好来消消那繁茂的欲火,也难怪她这么艳丽的人儿,偏偏嫁给那个病鬼似的丈夫,真的,凭张教师身上那几根骨头,怎能满足狼虎之年的她呢?

看她的身段其实够迷人的,两个乳房固然生过两个孩子了,但却不下垂,还是饱满的挺着,只是乳头因授奶的关系,比“冰脸修女”来的大一些,色调深一些,它的丰劲弹性可不会差到那去。

再往下移是那个小腹,也许由于她生过孩子的关系,有圈紫色的纹路,她的腰肢可还纤细的很,再往下……

呵!是那个玩尽了天下英勇勇士的迷人桃源洞,她的阴毛长得繁盛得很,黑压压的一大片,可知她是个性欲极强的人,阴唇向外张着,由于她不断的捻着,正有滴淫水顺着大腿流下……

“哼……死……”

她抖动着体态,语音含糊的呻吟着。

这时她另一只手磨捻着个人的乳房,尤其是那两粒深红的乳头,被捻的坚硬异常,全身一阵乱扭……

“嗳……老天……要死了……”

她下面长满了茸茸黑毛的桃源洞口,这时不停的涌冒出淫水来,茸茸杂毛黏住纠缠在一起。

她万般无奈的摸也摸不着,捣也捣不着,也不知道她到底那个地点不适,全身不安的扭曲着,一身的白肉颤抖着,磨呀、捻呀,仿佛仍痒但是,就用手直往已泛滥的洞直捣……

她曲折着体态,两只媚眼半张半闭的看着个人的阴户,又把那只原来在摸乳房的手伸到阴户来,用两只手指头抓着两片皮,黑红的阴唇往外翻张了开来,接着又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头伸进桃源洞内,学着鸡巴抽送的样子,持续的玩弄着个人的阴户……

她的手指一抽一送,显然有无上的快感,只见她的脸带着淫荡的笑了,从她的子宫涌冒出的淫水,顺着手指的出入被带了出来,两片阴唇也一收一翻的,她的粉首摆来摆去的……

口中不住的唔喔出声:

“唔……喔……喔……”

我被她这股骚浪劲儿挑动起我的性欲来了,鸡巴也慢慢的涨大,我再也不管会发作什么结果了,我出了男浴室的门飞快的进入女浴室,朝着张太太猛的扑上去,抱住她:

“啊?你……你……洪教师……”

“张太太,不要出声,我来……使你快乐。”

我的嘴唇吻上她的,她的全身一阵扭动,在我怀里挣扎。

“唔……不要……洪教师……”

不理会她的抗拒,她这种欲拒还迎的抗拒,对我而言,不啻是种有效的勉励。我急速吸吮着她饱满的乳房。

“不要……我不要……”

她嘴中连连说不要,一张屁股却牢牢靠着我的屁股,她的阴户正对着我已勃起的鸡巴,不断的摆布交往的摩擦着,我感觉一股热流从她的下体,流传到我的体态。

我猛地把她按在浴室地板上,全身压了上去。

“洪教师……你要干什么?”

“使你快乐!”

“嗯……你……”

我用力地分离她的双腿,使她那潮湿、滑腻的阴户,展示在我面前,我握正了鸡巴,往她的洞口一塞,不入,再握正了,又塞,又是不入,急得我眼冒金星….

“张太太,在那处嘛?”

“个人找。”

她说着自发把腿张得更开,腾出了一手挟着我的鸡巴到她的洞口,我忙不迭地塞了进去。

她把腿盘在我的屁股上,使她的花心更为突出,每当我的鸡巴插入都触到她的花心,而她就全身的抖颤。

“喔……美死了……”

我感到她洞内有一层层的壁肉,一叠一叠,鸡巴的马眼感到无比的舒畅,不禁不断的直抽猛送。

“喔……洪教师……你真会干……好舒畅……这下美死了……喔……”

“这下又……美死了……”

“嗯……重……再重一点……洪教师……你这么狠……都把我弄破了……利害呀……”

“好大的鸡巴……洪教师……嗳哟……美死我了……再重……再重一点……”

“洪教师……你把我浪出……水来了……这下……要干死我了……喔……”

在张太太的淫声浪语下,我一语气抽了两百余下,才稍微压制了欲火,把个大龟头在她阴核上直。

“洪教师……哟……”

她不禁地打了个抖动。

“哟……我好不适……酸……下面……”

她一面颤声的浪叫着,一面把那肥大的屁股往上挺,往上摆,两边分得更开,直把穴门张开。

“酸吗?张太太!”

“嗯……人家不要你……不要你在人家……那个……阴核上磨……你真有……洪教师你……你……你是忘八……哟……求你……别揉……”

“好呀,你骂我是忘八,你活该了。”

我说着,猛的把屁股更是一连几下的往她花心直捣,而且顶住花心,屁股一左一右的来往回旋着,直的张太太起死回生,浪水一阵阵的从子宫处溢流出来。

“嗳……洪教师……你要我死呀……快点抽……穴内痒死了……你真是……”

我不理会她仍顶磨着她的阴核,她体态直打颤,四肢像龙虾般的蜷曲着,一个屁股猛的往上抛,显露出将至巅峰快感的样子,嘴中直喘着气,两只媚眼眯着,粉面一片通红。

“洪教师……你怎么不快抽送……好不好……快点嘛……穴内好痒……嗳……不要顶……嗳哟……你又顶上来了……呀……不要……我要……”

像发足马力的风车,一张屁股不断的滚动,要把屁股顶靠上来,把我全身牢牢的拥抱着。

“嗯……我……出来了……”

她层层壁肉一收一缩的,向我的鸡巴四面八方围困了过来,她的子宫口像孩子吮奶似的一吸一吮……

她阴精就一股一股的激射了出来,浇在我的龟头上,她的壁肉逐渐的把龟头围困了起来,只感到烫烫的一阵好过,鸡巴被她的壁肉一包紧,差点也丢了出来,好在心中早有预备,但是可就失算了。

停了会,她泄了,围困着我的壁肉也慢慢的又分离了,她喘口长长的气,张开眼睛望着我满足的笑着!

“洪教师,你真厉害,那么快就把我弄了出来。”

“舒畅吗?”

“嗯……刚才可丢太多了,头昏昏的!”

“张太太,你舒畅了,我可还没呢,你看它还硬涨的悲伤。”

我说着又居心把鸡巴向前顶了两顶。

“坏……你坏……”

“我要坏,你才感到舒畅呀,是不是?”

我把嘴凑近她的耳朵小声的说道。

“去你的!”

她在我鸡巴上,捻了一把。

“哟,你那么重,看我等一下怎么修补你。”

“谁叫你胡言乱语,你当心明天我去告你强奸!”

我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居心又把鸡巴向前顶了一下。

“骚货!”

她的屁股一扭。

“告我强奸?哼!我还要告你诱奸呢!”

“告我诱奸?”

“是呀,告你这骚蹄子,诱导我这处男成奸。”

“去你的,我诱导你,这话打那说?”

“打那说?你不想想你个人一个人时的那骚浪劲儿,仿佛一辈子都没挨过汉子的鸡巴似的。”

“那又怎么说诱导你?”

“你个人捻弄阴户的那股骚劲儿,我又不是柳下惠,谁看了城市想要的,害我忍不住跑了过来,这样不是诱导我?”

“我那丑样子,你都看见了?”

“你坏,偷看人家……”

我把嘴封上了她的,许久许久不分离,向她说:

“张太太,我要开端了。”

“开端什么?”

我以动作来取代答复,把屁股挺了两挺。

“好吗?”我问。

“骚!”

她自发把腿盘上我的屁股,我又一下一下的抽送起来,每当我抽插一下,她就骚起来,合作着我的动作,益增情趣。

“哟!洪教师,你又……又把我浪出水来了……”

“你个人骚,不要都怪我!”

我持续着我的埋头苦干。

“喔……洪教师,这下……这下真好……干到上面去了……舒畅……再用力点……”

慢慢的,她又开端低声的叫些淫浪的话来。

“张太太,你怎么这么骚啊?”

“都是你使我骚的,死人……怎么每下都顶到那粒……那样我会很快……又出来的……不……”

“张太太,怎么你又流了,你的浪水很多。”

“我那处晓得,它要出来,又有……什么措施……又流了……洪教师,你的鸡巴比我那个死鬼粗多了……你的龟头又大……每当你触到人家阴核……忍不住……要打颤……哟……你看这下……又触……触到了……喔……”

“鸡巴比张教师大,那工夫呢?”

“也是你……比他强……”

“对了,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洗澡?”

“他刚才……发狂了……”

“他发狂和你洗澡有什么关系呢?”

“他说……什么从……他友人那拿了……什么丸的……吃下可以不泄……把人家……整出了一身臭汗……嗳哟……这下真好……太舒畅了……”

“把我逗起兴来……本想今晚……可以好好享受……谁知被我一夹,他就……出来了……还说要干死我……我气的推开他……个人来……冲掉身上的腥气……”

“刚才就是得不到满足,才个人弄……喔……轻点……他经常要逗人家……不承诺就死皮赖脸的逗人家……逗得人家涌起……叫他弄久一点,可是他……那有你这么好!”

“张太太,可能是你太凶了,张教师他受不了吧!”

“每两天才要一次呀,这样会太凶?你不知道……我们邻居的林太太她才凶呢,有一次她丢了,立即又要林先生……再来一次……并且每日都……要呢……”

女人就是这样的不满足,两天一次还不足……

女人只知道图个人的舒畅,她们认为她们的丈夫都是铁打金刚,在男女性交这方面,殊不知男的一次性交所支出的活力和体力是如何多!可是女人仿佛不把她丈夫整的起死回生,不罢休似的。

我就对着表情不满的她说:

“张太太,你今后假如要,可随时找我,我是随时奉陪的,只是我担忧不必一个星期,我恐怕也会像张先生那样了。”

她很不满的说:

“听你一说,我们……女人每个……仿佛都是……吸血鬼似的……喔喔……这下……顶到我的小腹了……嗳哟……要死了……嗳……我好……好舒畅……快嘛……快点嘛……重重的……重重的狠插我……喔……”

我的屁股并没有遗忘要上下的抽插,狂捣、猛干,两手也不由自主的玩摸她的大乳房来。

“嗳哟……洪教师……轻点……”

她翻了个白眼给我,似有怨意。

“洪教师……下面快点嘛,你怎么记得上面……就忘了下面呢……唔……”

张太太似奇痒难耐的说道。

我听她这么说,急速顶了顶,在她阴核上磨着。

“不可以……洪教师,你要我的命呀……我要死了……你真行……真的要我的命……”

我又张口咬住她一只高大浑圆的乳房,连连的吸吮,由乳端开端吸吮起,吐退着,达到尖端浑圆的樱桃粒时,改用牙齿轻咬,每当她被我一轻咬,她就全身抖动不休。

“啊……洪教师……啧啧……嗳哟……受不了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吃不消了……嗳哟……我……要我的命了……喔……”

她舒畅的求饶着。

她架在我屁股上的两条腿更是用力牢牢的盘着,两手牢牢的拥抱着我,我见她这种吃不消的神态,心里发出战胜的微笑。

由于在动作上,使出了战胜者扬威的报复策略来,屁股仍然用力的抽插,牙齿咬着她的乳头……

“啊……死了……”

她长吁了语气,玉门如涨潮似的浪水泊泊而至。

她的鸡巴顶着她的阴核,又是一阵揉、磨。

“嗳哟……啧啧……洪教师……你别磨……我受不了了……没命了……呀……我又要给你磨出来了……不可以……你又磨……”

她的嘴叫个没停,身子是又扭摆又抖颤的,一身细肉无处不抖,玉洞淫水喷出如泉。

我问着满脸通红的她:

“张太太,你舒畅吗?”

她眼笑眉开的说:

“舒畅,舒畅死了……嗳哟……快点嘛……快点用力的干我……嗯……磨得我好美……你可把我干死了……干得我……洞身……没有一处……不舒畅……嗳哟……今天我可……美死了呀……嗳哟……我要上天了……”

她叫声才落……

忽然,她全身起着强烈的抖动,两只腿儿,一双手牢牢的圈住了我,两眼翻白,张大嘴喘着大气。

我只感到有一股火热热的阴精,浇烫在我的龟头上,从她的子宫口一吸一吮的冒出来……她是了。

她丢了后,壁肉又把我的龟头圈住了,一收一缩的,仿佛孩子吃奶似的吸吮着,围困着我火热的龟头。

我再也忍不住这要命的愉快了,我的屁股沟一酸,全身一麻,知道要出来了,急速一阵狠干。

“张太太,夹紧……我也要丢了……喔……”

话还没说,就射在她还在缩短的子宫口,她经我阳精一浇,不禁又是欢呼:

“啊……烫……你的好美……”

我压在她的身上细细领着那份余味,许久许久,鸡巴才软了下去溜出她的洞口,阴阳精和浪水慢慢的溢了出来……

我就对着满脸春色的她说:

“张太太,感谢你!”

“我也感谢你!”

张太太也娇软的说。

“咦?怎么了,泄气了?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把人家整的起死回生的,此刻不神气了?”

她看着我那软叮当的鸡巴,朝它轻轻打了一下,说:

时光过得倒是飞快,一个学期就这么过去了,接着是寒假的来到,台北的舅妈写信来要我去她家住一个月。

自大学结业后,已有两三年没再去台北了,对这个住了十年的城市,我有一份怀旧。

尤其是表妹-美龄。

写了封信给表妹叫她来台北车站接我,当我步下车后,表妹一看到我立即就跑了过来:

“表哥……”

“美龄……”

初相见我们表兄妹倒是说不出话来,这时的表妹长得亭亭玉立,不再是三年前的幼稚样,真是女大十八变。

“美龄,你长得更美丽了。”

和她并着肩走过天桥,向车站的出口走去。

“怎么一相见就拍马屁?”

美龄顽皮的说着。

她的顽皮过了三年还是没改,一张嘴就专会嘲讽人。

“哈哈!你这一张嘴,等下我通知舅妈,叫她把你缝起来,叫你不会再嚼舌根。”

我笑着对她说。

“别抬出你的宝宝舅妈,我才不怕她呢,怎么样,要走路返回还是我们叫辆计程车?”

走出了车站,表妹侧着头问道。

“这我倒是没看法,客随主便嘛!”

我无所谓的说着。

我望着车站前的中山北路,来交往往的行人,络驿不绝的汽车,我直感到台北比三年前更热烈了。

“还是叫计程车吧,等下回家后,你又要通知你的宝宝舅妈了,说我待慢了我们的嘉宾呢。”

她自顾自的说着,也不再征求我的准许,她就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直驰到南京东路的寓所。

吃过晚饭后,我向表妹提出:

“美龄,到植物园去好吗?”

“好啊!”

表妹直爽的答复。

我搂着她,两人走路在台北街头。

两人互相搂抱着到了植物园,植物园的树木植物又多又大,就是白日在树下阳光也射不进来,况且晚上的这时呢?

植物园内一片深黑,在那密集的树下,可以略看到正有一对对的男女,在哪里做着不好见人的事儿……

和美龄两人拣了个密集漆黑,不易为人发明的草地上坐了下来。

我马上迫不及待的将她一把抱住,再合上她的嘴唇,一手解开她背后的衣扣,一手顺着她纯洁细嫩而滑溜的背部,慢慢的滑了下去,直到了她那圆润浑肥的屁股。

“表哥……不……”

她一面挣扎着隐匿我的攻势。

美龄不停的作象征性的抗拒。

“嗯……不要嘛……”

在她不注意时,我又巧妙的解开了她的奶罩,带子一松,全部奶罩掉了下来,两个富有弹性的乳房展示在我面前,只是光线太暗了,未能看清那顶端的红樱桃粒。

“表哥……你……你坏死了……”

她用手无力地捶着我,一面又要去从头戴好奶罩,我那容得她,把头一低埋在她那两个柔软的乳间,张着嘴含住了一个乳头,在乳头周边吮着,或轻轻咬着乳头,往后拔起……

“表哥……哼……你别咬……”

她不由的抖动着,我把她压在草地上,她的手将我牢牢的抱住,一张脸火烫的靠紧我。

“表哥……把嘴张开……我受不了了……表哥……不可以……我下面……流水……”

“下面怎么了,我看看!”

我说着就伸出了一只手来抄起美龄的裙子,往她那牢牢的三角裤探索进入,我只感到隆高的阴户上长着密的阴毛,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全部隆高的阴户就像一只刚出笼的包子,我一双手不时的在那隆起的肉户上抚按,兼或细拔她的阴毛。

“表哥……不可以……你把手指插进去……”

她欲仙欲死的说着,轻摆着她肥嫩的屁股。

我听她这一说,又把手指插入她的阴户内,往那阴核一按一捏,又把嘴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吸、微微咬。

立刻的那粒小小的乳头又挺硬了起来,我干脆又把她薄妙似的三角裤也脱了下来,在那隆高的阴户上游移行走。

有时仿佛小蚁爬行,有时察如细蛇蠕动,接着那不厚道的手指又插入了阴道,捣呀、弄呀、掏呀!直弄得表妹全部体态抖颤不已,她全部肥大浑圆的屁股挺着,凑合着我手指的攻势。

“表哥……痒死……里面……”

“要不要我替你搔搔痒。”

“嗯……要嘛……快,我要嘛……”

她说着就伸出手来拉开我西装裤子的拉链,再由内裤取出我那根早已涨大的宝宝来。

我把鸡巴在她的阴唇上磨擦着,只惹得她娇声啼泣不已……

“表哥……快点嘛……把你那个塞进去……”

全部龟头齐根而没,她只觉下面的小洞一下子丰富,不自禁的发出畅快舒畅的的哼声。

“喔……好舒畅……”

她满足的叫着。

表妹被我这么一下子的猛插猛入,真是欲仙欲死,也由于她淫浪的叫声,更使得我的欲情更为高涨。

我毫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一味的猛插猛入,直入得她上身直挺,玉首一阵乱摇。

妈的,屁股得快、扭得急,我的鸡巴也更合着她的迎凑,犹如一根铁棒,也犹如条小鳗鱼直往深处钻……

逐渐的,我一根肉棒已麻木没知觉了,阴唇内仿佛有股热流在冲激……

表妹躺卧在我的臂弯里,轻抚着我的脸颊,无穷柔情的说:

“辛苦吗?你!”

“才不辛苦呢,舒畅死了。”

我轻轻的揉着她的乳房。

“不……不要……快点回家,别让妈等着。”

表妹说着由草地上爬起来,我们两人穿着整洁后,我就拥着表妹,向着植物园的大门走去。

“美龄,你看!”

我指着在一处树荫下的漆黑处,叫表妹看。

她看了,不屑的啊了一声,把头低垂下来回声:

“他们和我们刚才一样。”

事实上在那树荫漆黑处,也正有一对爱人,在哪里做刚才我和表妹做的动作,那女的呻吟娇叫声,隐隐的从那树丛传出来,使我不禁跌入刚才和表妹发狂的梦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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