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映残阳:成人小說 優等生

時間:2023-11-29 22:55:28 作者:成人小說 優等生 熱度:成人小說 優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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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紫狂 20050919公布于喜悦佛

目次:

第一部:族灭身残01-09 第二部:陈宫艳姬10-22 第三部:大齐后妃23-30 第四部:妖道灵源30-37 第五部:朝气重现38-46 第六部:璧沉朔漠47-54

楔子

皇武三年秋,大齐蓟都。

“今儿几个?”

“五个,刘爷,您先喝杯茶,人立即就到。”老董陪着笑颜,递上茶杯。

满脸横肉的黑胖子大咧咧坐在胡床上,看也不看。

老董递了茶杯又递毛巾,一会儿又跑到檐前观望,忙得脚不沾地。

“来了,来了,”老董一路小跑奔了进来,站在门口躬腰说:“刘爷,人到 了。”

刘爷嗯了一声,眯着的眼睁开一线,拿起毛巾擦了擦尽是油光的黑脸。

刚过了八月十五,气象还有些闷热,才洗过澡的阮安感到背上又湿乎乎布满 了汗水。他刚满十一岁,相貌秀气英俊,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细心盯着周边的每 一件物品。这里的物品以前都没见过,但他对这些并不感嗜好。之所以看着它们 是由于阮安不敢闭眼。

一个月来,每次闭上眼,他城市看见那个夜晚:四周是冲天的火光,空气中 充实了血腥味,还有震耳的奸笑和……

阮安发抖了一下,急速移开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振脚下的车板上。

“狄虏?”

“是,刘爷。年初乌桓七部兵变,洪大帅奉旨征讨,凯旋而归。皇上下旨, 乌桓王就地凌迟处死,女眷赏功臣为奴。这几个孩子不满十五,圣上开恩,下蚕 室受刑入宫伺候。这不,请您老出手。”老董喋喋不休的说着,带着大家走进一 间密闭的在房屋中。

老董和护送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几条给刘爷打下手的汉子拥过来,把五个少 年一一捆在床上。

十四岁的阮振年岁最大,个性最为不驯,一路上吃得苦头也最多。他又踢又 打,费了半天事才捆好。

刘光皱了皱眉头,小兔崽子这么狂暴,倒不急着先拿他开刀。于是走到与阮 振紧挨着的阮方身边,解开他的下裳。

黄澄澄的芒刃从阴茎下部切入,阮方立时惨叫着挣扎起来。但早被几条汉子 死死按住腰胯,动弹不得。

阉割前本该先上麻药,但是对这几个叛逆后裔,用药未免挥霍。刘光看上去 粗笨,手底工夫着实了得,金铜合铸的刀锋忽深忽浅,忽直忽弯,一会儿便剖开阴 茎,露出白花花的海绵体。手段一转,齐根在阴茎周边浅浅划了一圈。接着刘光 粗大的黑手一把捋下外皮,当心的剔尽海绵体,只留下两根弯曲折曲的细管。然 后剖开阴囊,取出睾丸。盘好输精管塞回下腹之后,再一刀切断尿道,插进中空 的鹅毛。阮方只惨叫数声,还没等他昏倒,名震蓟都的金刀刘光已经完事。

刘光把一截残肉扔在木匣内,擦了擦手,一言不发的盯着阮振,顽强的少年 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良久,刘光才阴着脸走了过来。

他的技巧与上一次不同地,先是剖开阴囊,取出睾丸,放在阮振眼前,让他看清 楚。然后举起木锤,一下把两粒肉丸砸得破碎。

阮振脸庞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

阮安是第三个,他紧张地喘着气,看着黑胖子把阮振的阴茎扔到门外,迈步 走来。

“咦?”刘光捏起阮安的小鸡鸡,“这蛮子是个天阉?”

幼稚的阴茎由于恐惧,又缩小很多。光秃秃一顺到底下面没有阴囊。

刘光踌躇一会儿,在手下眼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没再多想,掂起宽敞的金铜刀 割了下去。

阮安没有感到很痛。

墙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闪,钻进壁缝里。只这么一闪,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 剩下一个小小的肉块。它也是个残疾,但壁虎的尾巴还能长出来,个人的子孙根 残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刘光割完,才发明这个少年还睁着眼,好像被麻醉了一般,痴痴盯着墙脚。 他定定神,拎起细微的阴茎说:“想要,拿五十两银子来赎。”

第一部族灭身残

01

大齐立国已近百年,定都于蓟,与南朝陈国划江而治。

齐宫经验代修缮,覆压数十里,代水滑水自东北流入宫墙半日方可流出。宫 内掘土为池,积石成山。绿荫间红墙绿瓦楼阁高耸,飞檐斗角,巍峨雄伟,气魄 磅礡,内中宫女太监数以万计。

寒来暑往转眼阮安入宫已经三年,当初与他同时进宫的五人只剩阮方一个。 阮振刚养好伤就逃跑过一次,逮回来后被押到吴甸,带着脚镣铡了一年草。回宫 不久又偷偷逃跑,他对蓟都的途径不熟,口音举止又与大家不同地,不到一天就被 神武营抓捕。这一次他被杖击一百,押到吴甸铡草三年。而与他们同时受刑的其他 两人,没等在漆黑的蚕室熬过七天,就双双毙命。

阮安乖巧聪颖,但他是叛匪家人,在宫中没有靠山,脏活累活是他的,露脸 的差事则没他的份儿。三年来一直在御茶房当差烧水。

固然脸上常挂着笑脸,但阮安仍忘不了部落被毁的气象,因此每日手脚忙个 不断,借此来回避记忆。

有时候阮安也被派到一些初级嫔妃住处送水皇后、贵妃那处早就有人巴 结,轮不到他。阮安最喜爱去咸福宫淑妃的住处,由于那处的宫女菊清很像他姐 姐阮滢。

菊清也很喜爱这个聪颖的小太监,碰到他去送水,常会给他些小点心,有时 候还会说两句话。

这是他最高兴的时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积攒两年才积下二十两。他盘算先用这些银 子赎回个人的阴茎,剩下三十两打成欠条。但刘光一口咬定现银五十两,任他苦 苦哀求,眼珠转都不转。

阮安含恨离去,路过侧房时,他看到梁上吊着一排木匣。包括有一个是属于 他的。

这一年他又攒下十两,但离刘光的开价还差二十两。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

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 乎成熟了很多,以前的满脸笑脸消逝无踪。平时寡言寡言,极少开腔,但他手脚 麻利,聪慧勤学,因此人际关系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旧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 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佳丽如云,著名号的妃嫔便有数十人。齐帝尤其疼爱荣 妃,常在荣妃所居的倚兰馆过夜,极少涉足毓德宫。但齐帝固然广施雨露,满宫 春色,却始终没有继承人。

齐后王蕙蓉是大将军王飞之女,年龄但是三十多岁,至今并无所出,因此眉 目间常带忧色,对争取帝宠的荣妃更是恨之入骨。而荣妃自恃娇宠,其兄洪焕与 王飞同为大将军,身份尊贵,对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内。其他嫔妃夹在皇后与宠妃 之间,无不当心翼翼。

阮安在毓德宫白日洒扫庭院,夜间照看香烛、更漏。他办事小心当心,不辞 劳苦。王皇后对这个灵活聪颖的小太监也不由多看两眼。

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水泼水去暑,忽然皇后传见。

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说:“把这盘糕点送到猗兰馆,看着荣娘娘吃完,回 来复命。”

阮安承诺一声,捧起盘子,当心地退了出去。

糕点淡黄色,像是蜂蜜调制,看上去香甜可口。阮安暗暗纳罕,皇后与荣妃 不合,宫中几乎尽人皆知,怎么大热天让个人去送糕点?猛然省起一事,心里暗 暗叫苦。

策略虽未胜利,但王皇后认为阮安碰到皇上在倚兰馆,见机而行,掩饰了此 事。如此聪慧聪颖,不只无过,并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背景,便把他视为 亲信,诸事皆不相瞒。

数月之后,阮安升为七品黄门,被派往敬事房当差。

太监们都知道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是皇后的摆布臂,有些资讯灵通的还模糊知 道他为皇后办过几回差事,与荣妃争宠。这人来这里就是皇后往敬事房这个宫内 总枢机构安插的耳目。因此固然他只是个七品黄门,但谁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力 活泼的人还来公公长公公短地前来凑趣。

没有人知道这个乌桓王子心里藏着一股不灭的火焰,在暗处熊熊燃烧,并且 越来越炙热。

阮安照皇后的嘱咐,使用手中的权益把阮方调到御药房。同时不动声色的把 在吴甸铡草的阮振更名王镇,调至处置皇室与宫内太监刑事的尚方院。除了这两 个存亡之交,他还收拢了扶余的郑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怀、陈芜结为党羽。

固然阮安只有十五岁,但持久扭曲的生涯,使他小小年龄便城府极深。他深 恨汉人,面上却从不露声色,永远都是安静地一言不发。

刚到毓德宫不久,王皇后已经赏赐了阮安几个五十两。但是他没有再去找刘 光去赎个人的子孙根。每次想到刘光不屑的嘴脸,阮安就暗暗咬紧牙关。

夜里,阮安感到腹内隐隐作痛。他伸手摸摸胯下,那处伤口早已愈合,只有 一个微微的立即出现。

滴漏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大声说:“经三堂会审,案 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 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整理尸首,本官还要入宫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亲信手下,带着入内处置。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大家的尸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 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大家拱了拱手,单骑入宫。

历代齐帝都以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烦忧君,以之为皇 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安心,因此倍加信赖。

齐朝宦官一向势力滔天,并且此事牵扯男子入宫的隐事,稍有不慎即是灭门 之祸。此刻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义务,大家反而松了语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磕头说:“启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 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大叫道:“案由未查了解,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 他串通!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性暴燥,从容道:“臣既入宫伺候,无家无室,今生唯以皇 上为念。怎敢欺君?而且此事乃臣所举发,串通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脸庞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那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 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粗不宜细,若 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今后 在宫里宫外细查暗访,以防谣言。”

个人性好渔色,不必想齐帝也知道宫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 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根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 安,你小小年龄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管辖,负责 宫内宫外护卫,你清楚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个人荣升为帝王耳目,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 皇上处置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清楚。”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靠任,赏识地看了他一 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天赐你姓名成怀恩 ,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 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磕头,“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员 、事务均独立于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 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外表看来不近不远,工务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赖,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 炙手可热的权贵。不只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凑趣。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逐渐发明个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 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 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感到 有些地点差池。

成怀恩不待辞别洪涣,便快马奔到内府宁地点宫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芜 。一边压制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待一口说出个人体态异状的齐先生。

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去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急速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于冒昧,幸而公公宽宏 大批,不记小过。”

成怀恩吸了语气,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导迷津。”

齐成玉当心走到门边看了看,才回到桌边坐下,摊开手掌,“借公公贵手一 用。”

“怎么样?”

齐成玉诊罢脉象,松开成怀恩的手段,拈了拈颌下长须,思考半晌,才盯着 他的眼睛慢慢说:“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沉着的成怀恩声音有些抖动。

“明人眼前不说暗话,公公此状乃是男根复生之象!”齐成玉果断说。

成怀恩惊喜交加,颤声道:“先生所言认真?”

“公公声音变粗,须发作长,即是明状。如鄙人观查无误,公公当日入宫之 时必是男根未净!”

成怀恩闭目思考半日,缓缓道:“当日刘光曾说我是天阉。”

齐成玉低声道:“公公如不见怪,能否解衣一观?”

太监最忌讳外人看到个人男根的残物,但此时成怀恩巴不得齐成玉能细心看 看,急速起身解开外袍,吃紧褪去下裳。

成怀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阴茎断处微微立即出现,露出一点红色的嫩肉。

齐成玉在他腹下抚摩良久,倏然睁眼,“公公睾丸未除!复生有望!”他急 急说道:“刚才小人诊脉时已感到公公体质极度。细看方知公公此状并非天阉, 而是隐睾!刘光但是一粗疏不知之愚人,乍见根下无果,便认为天阉。实则公公 睾丸收于腹内,从未伤毁。男根残而复生,其例多有,但彼等睾丸已去,即使长 出肉茎也属无用之物。如今公公睾丸既存,此时新肉又生,恢复如常人亦无不能 !”

成怀恩一夜迭逢奇遇,时惊时喜,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道:“先 生所言……可是……”

齐成玉怫然道:“鄙人怎么敢欺瞒公公!只是想令男根恢复如初,非一时之 功,需小人传公公秘术,再炼制丹药相辅。”

成怀恩扑倒在地,磕头不止,“求先生传我秘术!”

齐成玉急速起身搀扶,待他安静下来才徐徐道:“鄙人不敢藏私。公公精管 未断,只是盘于体内。若想恢复,必得正其精管,使之与新肉同生共长。精管乃 阳物,需得女子先以口吮之,待阴茎渐长,再以女阴纳之,阳阴交汇,方可奏效 。”

成怀恩喘着粗气说:“多谢先生指导!此事易为,但不知需几多时日?”

齐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复。”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盘冰水,愣了半天,“还要三十余年?”

齐成玉点了点头,“鄙人是以一日四个时辰策划,五者中心之数,非阴阳相 吸五万时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炼丹互助……”

成怀恩心里默默策划,就算个人一天十二时辰都阴阳相吸,还得十余年时光 ,减半便需二十年……他算得五内翻腾,又翻身跪倒,“还请先生相救,鄙人必 当师礼以待先生。”说罢连连磕头。

齐成玉踌躇良久,长叹一声说:“公公请起,倒有一法可以倍之,只是…… ”

“先生但言无妨,鄙人必当权力而为!”

“……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贵之人……”

“身份尊贵?”

齐成玉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贵者上应天象,若有后妃、公主互助,可 有事半功倍之效!”

05

更漏的声音一点一滴重重落在成怀恩心头,溅起漫天水花。他瞬间沉着下来 ,心念百转间已慢慢收敛脸上神色,沉声道:“齐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的 妄论!我成怀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即是灭门之祸!你难道不 知!”说到后来,声色俱厉。

齐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从怀中夹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药 丸轻轻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于女子阴中,以阴水浸泡,吸 其至阴之气,待其色朱红,方可服用。”说罢悠然起身。

成怀恩冷冷盯着他的背影,待齐成玉走到门边,突兀板着脸低喝一句:“且 慢!”

齐成玉胸有成竹地停住脚步,回身笑道:“公公请坐,且听鄙人细叙秘法。

成怀恩脸上无惊无喜,淡淡说:“先生今天已醉,诸般言辞鄙人一无所知。 但鄙人敬佩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请先生居于别馆,旦夕从学如何。”

齐成玉微一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小黄门能这般坚持,旋即笑道:“敢不从命?

成怀恩拱手出门,叫来体形瘦小的郑全,命他支配一处别院“供齐先生栖身 ,诸事听其嘱咐。”别不多言。

待郑全带齐成玉离去,成怀恩才发明个人已经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语气, 端坐椅中,让寒冷的潮气牢牢包裹着体态。他有些悔恨个人最初的失态。那个齐 成玉的话象烧得通红的铁条,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药丸,“回天,果能回天?”好像有一股暖流从回天 丸内涌出,顺着手指导燃了成怀恩体内的火焰。

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 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固然长官从未交待有何用途,但仔细的陈芜特地挑选了一 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充裕,并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 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龄已近 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味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 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凑趣。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姿态本质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 接触成熟女人饱满的肉体,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 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个人的双 乳最为自满,滑腻圆润,如同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松开两乳,顺应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受过无数 汉子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马上打了个发抖,心下犹疑不断 。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原来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关键,倒是一片白地 。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立即出现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个 白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顾客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干涩,咽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离红唇,叼着微微的立即出现,用力 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火热起来,回旋升腾,在 体内鼓荡不已。早已愈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传闻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下手又狠又 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 红杏心里一寒,更尽力吸吮那个还没有个人奶头大的肉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兀坐 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物品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一会儿,他又把回天 丹放回原处,嘱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持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 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液象被它吸干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固然有耐性,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回,看着它由白而 黄,由黄而红,直到天气发白,回天丹才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 甸甸重了很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注视一会儿,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 和醇厚的凉快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断旋转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 但想到立即就可以离去,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颜就垮了下来,“你是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 不必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表情,“怎么?不甘愿?

红杏急速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隶的福份,奴隶怎么不 甘愿呢?只是妾身相貌丑恶,手脚又笨,怕大爷愤怒……”

“不必你伺候其它,只用每晚象刚才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支配 住处。”

他的语气又冷又硬,毫无商议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 听凭运气摆布。

王镇此刻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 夹着物品打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表情慌张地跟在后面。他刚才接到 阮滢的资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涣报仇。成怀恩眼力冷冷一扫,王镇 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急速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光。”成怀恩淡淡说,“当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多疑到我 们头上。”

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根据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 很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 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地从阮方地点的御药房请人分离解释。

肉芽逐渐发胀,仿佛在柔和的嘴唇间悄然成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臀 ,勃发的性欲混着心底的隐痛和愿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而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 间之事。这等于是变相禁锢,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但是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 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当心奉迎。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断的吸吮来说,红杏更恐惧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 乎对她的体态很有嗜好,常常让个人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 着个人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微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 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岁只有个人一半的孩子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彻底放在阳具复活的念头上。 眼前这具成熟的女性肉体经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熟的白嫩,会使他想起母亲 、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梦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加倍粗暴。看到红杏忍 痛媚笑的脸色,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满意。

当年提拔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部属,远远就过来问候问好。王 皇后一向视他为亲信,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保卫,不 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静静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玉脸飞红,她飞快的塞进怀中。干咳了一声,说 :“你暂且退下吧。”

成怀恩知道皇后深宫寂寞,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件奇物,供其排遣,见这位平 时端庄尊贵的王皇后毫无见怪之意,心里卑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代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地图返家,已是深夜。他为避人耳目,将 滴红院四门在里面封严,只在相邻的墙上留了道掩蔽的小门,院中的杂役均是外 地新来的小太监,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此事连陈芜、郑全都不知晓。至 于梁永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在齐宫数千名太监中但是是沧海一粟,无声无息就 过去了。

阮滢并没有把第一次视作最后一次。经验诸般惨痛之后,突兀见到一线曙光 ,阮滢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弟弟恢复男根。隐睾重现使她更为振奋,固然成 怀恩抵死不愿姐姐互助,但阮滢彻底废弃了个人的尊严,只要有机会,就静静吸 吮弟弟的残物。甚至在夜间把红杏赶到一边,个人动口。成怀恩发明后,哭骂乞 求又叫又闹,诸般策略使尽,也无法使阮滢转意改变主意

“我一个时辰比得上红杏三个时辰。难得我这低贱体态还有此用,小安,你 怕什么呢?”

成怀恩无法忍受这种近似乱伦的生涯,更发恨要在齐宫找一个后妃收为己用 ,好让姐姐不再自轻自贱。他借巡视宫内保卫的机会,细心观测后宫诸妃住处, 终极选定丽妃作为目的。

丽妃是高丽贡献的美女,明眸皓齿,体态轻巧。最初颇受齐帝疼爱,自荣妃 进宫后,逐渐被皇上冷落。成怀恩反复斟酌,丽妃生性和顺,又离家万里,无倚 无靠,失宠后被迁至偏远的华阳宫,与其他后妃不相往来,确切是个好目的。问 题是丽妃身边有个小婢珠儿,是随丽妃入齐的陪嫁,两人情同姐妹,什么事都瞒 但是她,并且这丫头与丽妃的和顺不同地,机敏乖巧,只怕会坏事。

成怀恩踌躇良久,在阮滢又一次用个人的秘处制成回天丹后,他逃也似的离 开滴红院,回到宫内,唤来阮方保密计议。

丽妃牵挂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宫,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 宫女太监极少对话,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经常走到殿旁观望。直到天 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 他们离去。

丽妃惊奇不定,犹疑着怎么讯问珠儿的行踪,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 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于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说话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宫,接着屏退 大家,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 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 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翻开 箱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才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 一声,差点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面色苍白的脸庞,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 光,显然已香销玉损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宫的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 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 木箱,微笑道:“娘娘是否不寻常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处还能发声,只茫然看着他翻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溜溜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含糊的肉穴 敞开拳头大小,松懈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玉腿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 块庞大的伤痕,分明是被芒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安静的脸庞与悲惨的下体遥遥相对,好像浑然不知 在个人身上发作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 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害怕很满足,但这样还不足,于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 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 斩断,齐齐摆设在箱底。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乳头高高挺 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全部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 房被扯得变形,悬在白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 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尸体身下探入,全部插进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 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上。

肉穴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暖和滑腻,固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 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 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感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引人注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映,干脆抖手把尸身丢到丽妃怀中。寒冷残断的肉体 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张抛开,接着体态也随同尸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量。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 她涕泪互动的俏脸,指了指个人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 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臻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个人的残根吸吮,然后 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如同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 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赤裸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尽力吸吮。散落满地的 豪华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肉体。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足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 地,暴喝道:“把屄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离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起点儿……高点儿……”

“再抬起点儿……”

随同成怀恩的指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 悬。她是高丽贡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个人两手分离玉户 ,任人赏玩,更是春景无穷,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开 ,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干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细心端详半天,才让她 从头跪在个人腿间,持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个人弄出蜜液,以滋 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安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 以依赖的渔船,不知何去何从并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 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乐意受辱,也要选择偷 生。她忍住害怕,竭力奉迎。

阮方办事果真如此细心,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 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摩,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 从湿淋淋的肉穴里取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尸身,扔在装着她四 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尸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 理,只嘱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 下时光。假如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布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兀感触到无 边的寒意,娇躯抖动着蜷成一团。

成怀恩半个月不曾踏足滴红院,每日工务已毕,便在华阳宫休息。宫中换了 太监宫女,丽妃更无丝毫想法,只有逆来顺受,任其尽兴熬煎。粉墙上的数字越 来越密,成怀恩胯下的残根也逐渐提升。

大雪新晴那日,成怀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滢,心里通知个人:只看一眼,马 上就走,毫不能留宿。

积雪下的滴红院仿佛沉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红 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急速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想法要出来迎接 ,还是先回房内,犹疑着立在本地,脸露为难。

成怀恩阴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欢的两个人顿时 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 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彻底消逝,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 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芒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躲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逐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寡言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干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叹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浓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信沉着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容易的撕碎他的沉着。他固然已经明 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大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 蛋就够了!你不必再进宫!不能再进宫!不许再进宫!”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固然在宫里,但难寻 报仇机会;而且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安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檐下,张口想言辞,成怀恩理都不理会,匆忙而过。刚才走到院门 ,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停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结束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 前,抢过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一道深深红印。他不由厉声叫道 :“为什么?!”

阮滢咳了一会儿,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宫助你,只但是 是你的负担,既然毫无用途,为何再活着?”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阮滢点了点头,“不能入宫,姐姐就禁止备活了。”

成怀恩眼角沁出泪花,“我只想让你过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只有能帮上你,让我们阮家世代传递下去,姐姐 能力过得好。”

成怀恩终于妥协,请齐成玉来精心烹饪照顾。

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大家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 为朕东征西讨,毫无牢骚,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固然信得过洪涣,但宫内耳 目繁多,你怎么能公开责难洪涣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当心了!”

成怀恩清楚过来,知道齐帝对个人还是信赖有加,急速说:“臣对陛下一片 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 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适合?”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龄大了些……”

“有陛下亲身命令,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但是是带兵仅仅。”

齐帝眼力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 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调和!”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当,成怀恩激励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管理兵权, 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然后已!”

“……还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住,把陈宫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了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第二部陈宫艳姬 10

陈朝立国更早于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停,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色 ,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若 神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忧乃父年纪已高, 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顾。成怀恩自然满口承诺。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起程,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集中。成怀恩留下 曹怀、阮方在宫中照顾。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个人与陈芜 、郑全,引领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固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 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根 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但是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畅,待 齐军达到时,已经开春。气象转暖,江水逐渐泛滥,对北军极为不幸。王飞老成 恃重,固然稳操胜券,却不急于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坚牢管理局 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于陈都南侧数十里扎营,多备粮草马匹, 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预备暗地 与陈军串通,指导齐军粮道行军安排。此战胜利,有他一份贡献,若一战而败,他 身在敌后,义务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个人绕过战场,当可原路逃 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立即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 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捏词,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看 ,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标志,衣甲鲜艳,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甲士数固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难道是想一口吃掉个人?先 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防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 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起程,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兀扔掉 刀兵。当先一个方脸黑须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认输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拜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 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拙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个人还想 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可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此 ?难道陈主没有猜忌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 实话实说,“陈主愚蠢不知,企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 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容纳。”

成怀恩心头一跳,急速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 问了陈军布署,都城近况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 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顾,然后命 人把安大勇带下。个人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 风而降,其实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活捉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飞点头称是,赞不绝口,想到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升官发财,一个 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草率几句,又嘱咐大家切不能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静静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保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 勇躬腰赔笑,小声指导,“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哪里的三辆是 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 ,应当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真如此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赞,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翻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作了什么事,见到一个生疏人突兀翻开车帘 ,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如同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一 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差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 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 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瑕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 后营安顿,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务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 向个人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固然年龄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护理得体,看 上去只有三十余岁,表情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必礼貌,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 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应对,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 营房。

成怀恩出了语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嘱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 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活捉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假如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 各带亲信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干二净,将首领悬在营外。当 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气象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程,上身肉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 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承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 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民众,此后当安分守己”的话,便 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身率兵入陈都继承。

王飞立即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静静领着二百余 名神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大将军王”的标志,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挡,任 由众军直入禁宫。

陈宫较齐宫略小,其巧妙细致与齐宫的巍峨雄巨大相迳庭。

宫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浓,处处春意融 融。见到外人闯入,顿时一片燕恐莺惊,纷飞躲入翠帘朱户。神武营兵士都不由 心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指令。他已问明郑后地点,先疏散宫 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姿态绰约的美妇背对大家,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 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潢,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 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纯洁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 得体态轻巧,好像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生疏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大家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 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面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眼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但是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宫,艳冠群芳,深得陈主疼爱,两人鱼水 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 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原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出乎意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 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挡,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即使心下暗叹,也只好一同做了亡 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孔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 何人,安敢擅闯禁宫!”

固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神动荡,急速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将军手下,奉命接娘娘入营。”

面前没有一个相熟的外貌,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毫不恐慌,从怀里取出昨夜造假的书信奉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 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奇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不至于对己无礼,在他再三催促下,只 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大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 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即使心如铁石,也无法果断谢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 叹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缓步下楼。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伏地垂泪, 目送皇后登车远去。

陈芜并未立即离去,把郑后送出宫门,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营兵士, 差别闯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阖上宫门,先杀掉宫内的太监,然后再擒住宫女。

众军士行军日久,乍见陈宫艳色,早就心痒难搔,陈芜一声令下,便虎入羊 群般扑了过去。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狂暴,竟敢在宫内肆虐。这些弱质女流隐匿不及, 尽被按在地上。一时光,红墙翠瓦中娇哭嫩叫不绝于耳。

齐军奉了军令,纷飞毒手摧花。一个宫女略有挣扎,马上被剁去小腿。一名 兵士不管她的凄声哭叫,拖着她的断肢绕场示众,然后一脚踩在宫女腹上,拎起 长刀瞄准娇柔的花瓣尽根刺入。那个宫女惨叫一声,再无声息。

宫女们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得面无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娇躯横陈,任齐军奸 淫。

齐军泄完兽欲,把翠儿和殿中的十五名宫女统统集中在阶前,让她们跪成一 排,两手掰开圆臀。众女忍住疼痛和侮辱,依言摆好姿态。

华丽的宫殿下,并排跪着十六名惊慌失措的宫女,粉嫩的玉体袒露阶前,高 高翘起的雪臀间都是鲜血淋漓,还不得不必双手将玉户掰开。

陈芜走到翠儿身后,鞠躬捏住俏婢的嫩乳,阴阴说:“知道你家娘娘此刻何 处吗?”

翠儿身下剧痛,心中已是恐惧万端,闻言顿时一惊,叫道:“娘娘……啊!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往地上一丢,喝道:“动手!”

早已预备多时的齐军马上提起长矛,瞄准眼前雪臀间殷红的花瓣用力刺入。 众女茫然不知身后齐军的行动,待尖锐的长矛刺入体内才齐声娇呼。

十五枝长矛深深刺进十五具娇嫩的胴体中,乌黑的枪杆从雪白的臀肉间高高 挑起。

陈芜笑看一会儿,才命大家拔出。有几名齐军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宫女的雪 臀,用力把枪端从粉嫩的肉洞中拔出,带出一团血肉。红缨沾满鲜血,更是艳红 引人注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性命的女体,仍抱着血肉含糊圆臀,跪在阶前。

六姬宫中也是一般,齐军堵住大门,先奸后杀,不留一个活口。等杀尽几处 宫中的宫女太监,将知道诸姬行踪的知情者统统灭口,这才散开,在陈宫四处截 杀抢掠。

陈芜拖着一具血流遍体的女体,引领二十余名齐军,每碰到宫女便扒光衣物 ,用长绳捆在一起。碰到顽强的女子则就地虐杀。

走到陈宫大门周边,陈芜停住脚步。

陈宫侍女甚多,固然宫中有变,大多数人已纷飞藏匿,但被齐军沿途活捉的仍 有近百人。众女都是身无寸缕,被捆成一串,战战兢兢地蜷伏在宫门后。

陈芜把翠儿拖到大家眼前,他不敢露出个人太监的嗓音,由一名齐兵在旁高 呼道:“我等奉王大将军令,清理宫内逆党!敢胆不从者,格杀勿论!”

陈芜面无脸色,拎起翠儿左乳乳头,雪亮的长刀从乳下缓缓切入,鲜血随同 刀锋迸涌,翠儿好像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着:“娘娘,娘娘……”

陈芜把翠儿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后将滴血的肉团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惊呼 。几个胆怯的宫女顿时晕了过去。

陈芜面不改色,刀锋向上,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精液的花瓣之间,慢慢刺 入。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再向上一挑。翠儿下腹马上血光出现,雪白的肌肤破 成两半,子宫肚肠尽露在外。

陈芜扔下长刀,看了看天气,估算王飞大军将至,便起身命令。

陈宫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即使松开绳索,也无人敢动。齐军把诸女二十 人一排序成六排,背朝大门跪在地上。然后从最后一排起,用长矛结尾将百余名 宫女尽数破身。坚硬的木杆从一具体态到另一具体态,带出点点鲜血和阵阵痛叫 ,瞬间弥漫宫中。

陈芜听到宫墙外的马蹄声响,急速拿起沾满陈宫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匆忙 离去,只留下七八个神武营士兵,一人抱着一个宫女任意玩弄。

王飞的前锋营轻轻松松来陈宫继承,原来就预备发笔横财,没想到推开大门 ,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宫女,整整洁齐跪在地上,尽是玉体赤裸,雪臀高举,股 间鲜血淋漓。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好的肉体尽兴享乐。

前锋营围在宫门前静静静呆了一会儿,突兀有人一声喊叫,抢身奔出。接着众 军鼓噪着蜂拥而上,顿时把陈宫变成了不必花钱的风尘场所,连内宫冒出阵阵黑烟也 无人理会。神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

12

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招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神不定,嗫嚅着张口想 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鄙人只是 奉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资讯。

宴会将半,一名内侍静静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碰杯劝饮,然后 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 年翻开车帘,看到她的脸庞,冷冰冰表情也是一动。

眼前的俏脸固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体态散发着一 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一会儿,旋即硬起心地,领郑后走入后营 一处大帐。

天气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天的装扮乃是哀 悼家国死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个人,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预料 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体态上布满鞭痕,两 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装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 ,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棒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进 尺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熬煎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经干涸,木棒 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挤入秘处,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阵乱 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了解的外貌。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立即又苦涩的闭上,侧脸 不敢面对她的视线。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应对!皇上在何处? 我要立刻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 至于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嘱咐,因此略做指导。”

郑后气得表情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打招呼雪儿:“跟我走!回宫里等君上来 接。”

两名内侍急速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过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取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色冷厉的说道:“ 我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宫内侍,毫不会辱及娘娘。 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圆。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 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承诺,立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大家不得骚扰。

郑后待大家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每日饮 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尝,手中短刀更是一会儿不离,防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持续与陈朝君臣碰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宫之事,“郑后与六姬宫中人等都已灭 口,宫室也一并焚毁。”

原来陈朝认输,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 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气未亮 便几回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翻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急速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固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面色苍白,神色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讯问灭陈的经历,以及 传说中的陈宫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 由多看了一眼。再传闻王飞竟敢纵容前锋营在陈宫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 身包括,不由暴跳如雷。

成怀恩急速磕头道:“陈宫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 大将军再细问包括到底。”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宫美女,结局却廉价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马上下 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急速问:“陈太后该如何安排?”

齐帝对她毫无嗜好,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与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心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13

郑全扶着小轿离去,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品进入后宫。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 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固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宫女太监乱纷飞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宫固然凌乱,但这种公开斗殴的事还从未发作过,成怀恩不由心下不寻常, 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大家看到成公公都马上收敛笑脸,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但是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 角,露出胸前圆润的嫩乳。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物品!居 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视线下垂,任她羞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语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眼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个人的亲信突兀回宫,王皇后惊喜交加,急速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 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体态如何?”

“臣刚才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 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力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体态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视线,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疼爱, 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但是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宫。”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借故惹事,侮辱姐姐这个无倚无靠的西域舞姬,固然气 恨难填,脸上还是安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于与他对视一眼,视线中表情复杂,好像是欣慰他的回头, 又好像是叮嘱他多加当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宫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个人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宫中贵 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宫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于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 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况且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一次送来的物品还有 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鸡卵而略小,放入 阴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利用。人称销魂铃,因 源于南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干咳一声说:“ 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出宫时天气将晚,成怀恩垫牢记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忙赶回宫外 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等待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疴日久,积病难返的定 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诸姬在个人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兀多了十几位贵客,顿 时热烈了很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 、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断的赶 路,除了面前的车帘,本质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了解的小婢、太监不见一人, 却换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了解。聪颖的非 烟试着与内侍交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个人身在 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侮辱大家,她们心里也不是十 分惊慌。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当心。如今终于到了蓟都大齐帝王脚 下,不觉有种松了语气的释放。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差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 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影响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 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意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 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固然脸庞略带憔悴,但风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 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离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整理一番,除 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于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平常

一路摇摆,难得能躺在安定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 后,自有人送来食品。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细腻,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整理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静静扒住 窗缝向外观望。进来时她已经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 。个人地点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 艳妇,踮着脚尖当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烦忧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胡言乱语。”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 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屋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叹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活力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明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 朝的地盘……”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日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兀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 阴暗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急速迎上前往,满脸浅笑的 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问候!”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明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 想过去言辞,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慌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寒冷的视线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返回,她急速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一会儿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

14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应 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 厉声问:“我家君王此刻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么样!”

成怀恩视线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表情一变,擎出短刃抵在胸口,表情凄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急速张开 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紧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拼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坚牢 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熟悉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 他手中。念及旧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存亡未卜,郑后的珠泪不 由顺着玉容纷飞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包括白嫩的身 段。两乳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烈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 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乳头,高高提起,把圆润的玉乳扯成长形,笑道:“陈 宫诸姬果真如此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肉……”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纯洁的乳房被芒刃划破,鲜血随同刀锋的进入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 着乳房精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凄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 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牲畜 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预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于诸女的个人会被 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雪乳,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乳头,充实 弹性的乳房马上回复成圆球外形。光润滑腻的乳肉擦过锐利的刀锋,圆乳上部顿 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乳头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血光 出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凄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满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 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下,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实了压制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暗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笑 ,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裸露出来。

大家看得清了解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同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 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并且干燥,难以进入。成怀恩干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 手掌沾着鲜血插进淑怀腹内。

昏倒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喊叫,面色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 出感叹似的悲鸣。

手掌、手段、手臂依次毫不断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插进秘处。割裂的花瓣 被彻底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打碎的宫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权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 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停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 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明亮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乳房也慢慢松软,原先激烈 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紧肉壁上打碎的嫩肉,把它尽数扯出肉穴。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 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足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尸体举起来,让大家 看清她下身血肉含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抖动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 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肉。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假如娘娘宁死不从,鄙人只好把诸位一 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然恩……”

“求我干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拼命磕头,泣涕互动的凄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本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隶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管大家存在吗?”

“当”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说话,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凄声叫道:“娘娘 自重……”

郑后凄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飞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 “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瞄准雪儿的胸口,便欲刺下。

“停止。”一个凄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 全身的力量,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体态搂在怀中,明亮 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视线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飞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豪华的宫 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舔耳后的明珠,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 音说:“请娘娘宽衣。”

郑后咬住红唇,拼命摇头。

成怀恩心中冷笑,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尸说:“拖出去喂狗!”

郑后放声哭道:“不要……”

“那,就请娘娘宽衣。”

郑后双目紧闭,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停涌出,顺着胸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 膝上。她犹豫一会儿,终于提起柔嫩的玉手,缓缓放到腰间,抖动着解开罗带。

“娘娘……”雪儿只叫了半声,便伏地痛哭起来。

“陈室六宫如此和气,姐妹情深,难得难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还是解开丝衫,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光滑的肌肤。罗 裳轻分,一股似兰似麝的浓烈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成怀恩心头一荡,俯在郑后胸 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

纯洁的亵衣飘落在地,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圆乳,挺在胸前微微轻颤 不已。

在个人的贞节与七位姐妹性命之间,郑佩华没有选择,她终极废弃了前者, 忍住侮辱,将冰清玉洁的躯体裎露在这个凶残的宦官眼前。当一只寒冷的手重重 握住个人玉乳时,她不由心如刀绞,昏了过去。

成怀恩把昏倒的玉体横放膝上,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滑顺的小腹。在 郑后红唇玉乳间啜吸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开始,深深吸了语气,褪下半解的 罗裙。

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但看到郑后的下体,还是两耳轰然一声,愣住了

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 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二

成怀恩看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吐沫,两指当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 时露出一抹引人注目的艳红。细缝逐渐撑开,里面细嫩细腻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 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

美丽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地点。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 红玉的嫩肉,紧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包括。

成怀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内的热气炙痛,刚才回过神来。他休息一会儿,待 心头的狂跳平复,才说话说:“拿丹药来。”声音又干又涩。

红杏取来往天丹,给七名女子一人发了一颗。剩下的三颗却有些踌躇,不知 道该不应该给雪儿、郑后和个人。

成怀恩伸手取了一颗,头也不抬的说:“你去教教她们。”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郑后花瓣间舔舐一会儿,待潮湿之后,才把坚硬的丹药慢 慢塞了进去。滑腻的肉壁弹性十足,牢牢箍着他的手指,间不容发,好像连略粗 的手指也无法纳容。

红杏站在众女眼前,让她们注意看好,然后敞开双腿,掰开下身,将白色的 丹药放进体内,尖声说明道:“等变成红色能力拿出来!”

红杏身世青楼,对此毫不为意,公主和诸姬却看得满面飞红。众女拿好丹药 都是闭着眼送进体内,不敢看别人,更不敢看个人。

五姬还算顺利,不多时都把回天丹纳入秘处,各自皱眉忍受冰寒的药性。一 旁的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却半天也没把丹药放好。

红杏见状快步走了过去,伸手给了谢芷郁一个耳光:“小婊子,这么笨!趴 好,屁股抬起来!”

谢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红杏朝她的肉缝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药 往里狠狠一捅。

“呀”谢芷郁惨叫一声,鲜血顺着红杏的手指流了出来。

红杏建功心切,全没注意她还是处子之身,捅了个大漏子,顿时吓得唇青脸 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个人的小命。她急速跪到成怀恩,拼命磕头道:“主 子饶命,主子饶命……”

成怀恩正用小指挑逗郑后殷红的花蒂,对谢芷郁的惨叫恍若未闻,红杏磕了 十几个头,他才懒洋洋问:“怎么啦?”

“奴隶活该,奴隶认为主子买来的都是……不当心弄破了一个元红……”

“哦?”成怀恩这才记起还有两位公主,但他此时对处子与否毫不介意,笑 道:“你认为她们是爷买来的?”

红杏一愣,抬头看着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测莫测的主子。

“错了,她们没花主子一文钱连你都不如,只是爷拿来玩的物件。破了 就破了,无所谓。”

红杏呆了一会儿,半晌才嗫嚅着问道:“主子,还有一个,看样子也是处子, 要不要奴隶破了她的元红?”

谢芷雯正搂着姐姐呜咽,闻言不由娇躯一颤。

成怀恩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让红杏自行处置。

红杏暗自嘀咕,宫里的公公果真如此与众不同地,如此美貌的处女汉子求之不得, 这位主子却把她当成垃圾。

谢氏姐妹和诸姬都纷飞乞求,红杏却无动于衷,掰开谢芷雯的玉腿,手指探 进未经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着。”成怀恩突兀想起齐成玉曾说过元红如何如何,但到底如何这会儿 想不起来了,“算了,那个明儿再破吧。”

15

淑怀的尸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众女珠泪流干,相拥着默默而坐,堂 中一时光寂无人声。

高烧的红烛突兀一亮,爆了个灯花。郑后“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成怀恩吐出她的乳头,笑道:“娘娘醒了。”

郑后看到个人身无寸缕,被人搂在怀中大规模轻薄,不由面红过耳,手臂一撑 ,想离去成怀恩的怀抱。

成怀恩双臂一紧,狠狠看着郑后一眼,让她安分。然后喝道:“你们都过来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凄然看着个人旧日的 诸位主子。

成怀恩一一审阅眼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无论是秀丽的、端庄的、娇媚的 ,都一样和顺遵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甫歇,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个人膝上,敞开双腿,指着嘴唇 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过来,好好吸!”

待雅韵把残根含在口中,成怀恩又嘱咐乳房最为饱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 站在个人身侧,捧着乳房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 两旁,面朝房门,高高翘起雪臀,任背后的脚趾在个人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往 挑弄。

谢氏姐妹如同惊弓之鸟,牢牢搂成一团。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 趣,嘱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脚便想插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 的股间血迹斑斑,怎堪再受熬煎?郑后见状不忍,轻声求道:“不要……”

成怀恩眼珠一转,一脚踢开雅韵,指着身下说:“有请娘娘。”

郑后一咬银牙,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樱唇微分。

雪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怀恩双目一寒。郑后怕他迁怒于爱婢,急速俯下臻首,把残根含在口中。 暖和香软的小嘴临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冲雪儿喝道:“贱奴,你家娘娘是心 甘愿意,那处有你言辞的份儿!”

雪儿望着高雅华贵的皇后象娼妇般,把一个太监的残根含在口中,心痛欲裂 ,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边众美环伺,还有大陈皇后亲身给个人吹箫,成怀恩欲火高炙,每半个时 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待预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天已 大亮。

郑后秘处极窄,好在当初塞得并不深,成怀恩勉强用两指夹出回天丹,才发 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固然深浅不一,但大致都是朱 红之色。

成怀恩大为不寻常,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乏不堪的诸女说:“从今往 后,你们就是我养的牲畜,谁敢违反主子的指令,”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 是典范!”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只把她的裸尸挂在 城头示众,并且还要剁碎了喂狗!还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他说 着拉长声音,“假如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必活了。”

红杏传闻这里面还有“皇后”,顿时大吃一惊,死死盯着郑后,心说,“怪 不得怪不得。”

堂中诸女谁都不敢言辞,只静静听成怀恩持续说:“红杏,她们就交给你主 管。好好教她们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这里都算不得人 。你解脱干,别坏了滴红院的规程。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主子把这群佳丽都交给个人,任打任骂,红杏心头乐翻了天,见大家都 不吭声,急速跳起来骂道:“都死了?主子问你们话呢!”

雅韵、芳若、花宜、梦雪、非烟、谢芷郁、谢芷雯都磕头应是。红杏见郑后 仍无反映,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想到个人打的竟然是绝美的皇后,红杏一阵狂喜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言辞,指着雪儿,厉声喝道:“把那个贱婢拉过来!”

郑后珠泪盈然,踌躇一会儿终于俯首磕了下去。

“听到了吗?”

“听到了。”

“说一遍。”

“……要我们守规程……”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让郑后彻底遵从。但他刚才返京,事务太多,只好先 停手,匆忙入宫。

离去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嘱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 过毓德宫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销魂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 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神去找此物。他毫不断留 的绕过毓德宫,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宫。

成怀恩这一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进华阳宫时,正逢午膳, 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身捧到殿中。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势力炙人,怎 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宫里的两个老太监静静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 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一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熬煎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 过次,不只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 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倒是成怀恩寒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急速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当心的移动腰臀,慢 慢下地,走到成怀恩眼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明那根虎尾还硬梆梆的插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 礼品如此爱好,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细心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个人的下身。她上身衣 着全部,两条玉腿和浑圆的雪臀却袒露在外,苗条的玉腿间更插着一根黑黄交织 的虎尾,随同她的程序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倒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虎尾。她僵在本地 ,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摇晃起来。阴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怀 恩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 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玉臀。华遵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致 的腰身。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摇晃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回?”

“一次。”

“什么时候?”

“……公公离去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了解,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高兴吗?”

丽妃不知道他是问皇上,还是问个人高兴,只好笼统地说:“高兴……啊- -”“比这个还高兴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利的硬毛没 出来几多,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根尖硬 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个人坐在席前 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体内的虎尾一动,丽妃秘处顿时收紧。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 出来。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这才发明下身如故,而阴内的胀痛已经消 失。她撑起身子,却感觉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物品软软打到。垂头看去,正是那 根令她苦恼万状的虎尾。包括一端还赫然夹在个人体内。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渺茫,哈哈大笑,手里光秃秃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 “不舍得吗?那再塞返回好了。”

丽妃急速摇头,发髻上凤钗摇摆。

只剩毛皮的虎尾固然还是尖利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 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急速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卷的肉穴,呻吟不绝。

17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很多,看到成怀恩推开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 四顾无人,立刻翻身拜倒,喜形于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打动,急速搀他起身,抱怨道:“我说过了, 别这样呼叫,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此刻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 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当心无大错。咱们此刻固然略有所成,可一旦裸露身份, 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宿敌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注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 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遗憾之色。

“这里不便捷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地盯着洪涣的将军府,一有异常, 立刻回报。”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 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固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最初宁死的顽强已经彻底垮掉,闻言只是 拼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颤抖。

“说出来!”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摩,一边让她亲吻个人的体态 ,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承诺。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当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物品。”

一会儿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屄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不熟悉,晃着雪臀连色调也找禁止,便说道:“算了,先用手 画。”

花宜松了语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色调,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嘱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摆布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 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真如此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凄 楚的神色模糊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致,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今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细心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今后也用屄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今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 了解。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彻底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拟。当 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乳尖马上硬硬立即出现,细嫩的花瓣微 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到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穷的艳丽却引起了他 的嗜好,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停发出“呀呀……”娇媚的 低叫。美丽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先软软搭在扶手上 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牢牢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到手酸,干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 手公正来打招呼,个人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凑趣,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必, 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乳头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 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疼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到 到这种销魂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心了,正想赶开红杏,个人玩弄 时,郑后突兀“呀”的一声娇呼,玉腿猛然并在一起,浑身抖动。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急速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穴不住缩短,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玉户 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抖动未停,胸前那对雪乳颤微微轻晃不已。星 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到与昨日大为不同地。不只 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很多,坚硬的外表隐隐发软。

取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拟,体积大了一倍 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 是同样朱红引人注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同样,不知此间有何 微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管理,因此一直维持相当的间隔,昨 日固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一会儿,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 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个人 弄人多,爷看得也高兴。”

“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火,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 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 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 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个人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 用点力。”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 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个人腰腹上。

18

次日,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还有五天能力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好 。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军绩,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南 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而且陈宫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 皇上定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宫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 大!”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军绩赫赫,朝中诸将多出于其门下。如今 年长,活力不济,不可避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能否。

珠帘一动,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传闻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 公公品尝。”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礼貌,不由笑道 :“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居心制作亲近的机会,急速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 娘娘宠爱。”

齐帝思考一会儿,说道:“你固然出自毓德宫,但朕信任你不会偏帮皇后 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清楚是昨日让阮方传出传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 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从未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叹了语气说:“你多注意毓德宫。”

成怀恩离去紫氤殿,没走多远便碰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波一 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急速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置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情绪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匆忙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 议了全部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践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 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小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说着坐到椅中,腿一伸 ,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肉体。

王镇一惊,急速拉开桌布,却发明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佳丽儿,不由厉 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成怀恩淡淡说:“不要紧,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奇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 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并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迷惑,不敢言辞,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 器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急速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 在椅上,挺起玉乳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 挺的雪乳上。谢芷郁痛得脸庞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发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 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但是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 坐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感到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 着双腿被人抱起分离,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拟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 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当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阴暗,一言不发。

王冷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 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

“千万不能!”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容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军 ,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调 动必定会震惊内城。内城羽林军固然只有八千,但设备优良,兼且宫墙险峻,只 要能拦住咱们三天,资讯传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王镇沉着下来,解析道:“宫中侍卫固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 后辈,只可暗地使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 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 向齐帝建议王镇命令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脸色,半晌说话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忧。如今我受齐帝信赖, 已经是树大招风,假如谁翻出咱们的身世,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安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 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包括包含有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 是霍乱。太医疗机构已经奏明皇上,烧了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传播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忧的:咱们有些太急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早晚会引人猜忌。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 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 矢之的。你们清楚吗?”

王镇吐了语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头。”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外表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深厚,但有心 人一查便能看出迹象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 难得啊!”

成怀恩果断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 找你们来就是商议此事。原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关注,必会有不测之事, 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适当。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从头隐入幕后, 只把握现在的实权即可,毫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吃紧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必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 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打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 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假如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 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全部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假如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 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于清楚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表情黯然,也是胸口一阵闷热。沉默一会儿,忽然破颜一笑,道: “今天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鼓掌。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 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撤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伙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原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停止,“猜猜。”

阮方端详一会儿,犹豫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难道是佛像?样子有些彷 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烦忧,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 军绩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宝可大不同样,世间只此一件,绝无复制。”说着扯 下红绸。

19

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 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实在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摸 ,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品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白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好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 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致的腰身向后曲折,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 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 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端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晌 ,隔空指着两料乳头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便 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屄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 此语都是一惊,感到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于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包括 引人注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宦官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兀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 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乳头,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语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此刻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 家随意玩的女人。但是以前仿佛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摩玩弄,两人都传闻陈宫兵乱,却没想到 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固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 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宫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考着说道:“陈宫诸姬名满天 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难过,固然没有居心隐瞒,但一直未将个人阳具复生之事直面 相告。此时为了坚决两人的自信,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 归,我阮安不只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 阮方呼呼呼吸,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兴奋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方 、王镇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同心同德,是个人最可靠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出了内城,宽敞的街道顿时窄小了很多。由于边境不靖,大批受灾者流入蓟都 。朝廷刚才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好像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几多高兴。

成怀恩喜爱骑在马背上那种管理自如的感到,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色像是个漫不尽心的过路人,对周围事物 历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心。

本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气象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乏的时候 ,固然喧嚣如故,但途径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幅无精打彩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一会儿,便离去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途径越来越僻静 。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包括一座院 子住着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小 楼的阮子,大门永远都牢牢闭合,仿佛无人栖身。浓烈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声 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 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 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望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过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表情委 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认为是个人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 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扯破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 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急速跪在成怀恩眼前,昵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个人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原 预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个人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 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疑了一下,决择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珑 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引人注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 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肉体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裂缝,走近才发明桌上被取出一个六寸见 方的圆孔,牢牢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固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 到脸庞,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要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牢牢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地于肉 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急速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他 赫然发明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漂亮不漂亮?”

成怀恩注视半晌,慢慢说:“既然漂亮,就让众人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急速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欣赏如何羞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离。白嫩的大腿慢 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杆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 光银杆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同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 娇喘。紧密的肉缝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杆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牢牢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 中立即出现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彻底裸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 薄薄的淫水,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肉体的极点,银杆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 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导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杆一边提起 ,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屄紧得很呢。”

银杆好像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包括的花 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 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逐渐扩张,撑开 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边诸姬各各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 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地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一个写道 :“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杆捅郑奴之屄……”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 写道:“杆下有圆球如鸡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包括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 余,仍牢牢裹住大半只银球,仿佛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鸡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 露的肉穴随即马上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淫水,微微抖动着收 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杆,瞄准肉穴直直捅入 。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精美的雪股 抽动不已。

银杆没入四寸摆布,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 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翻开桌布。红杏不待嘱咐,便握 住银杆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细腻的外貌涨得通红,鲜 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乳头硬硬挑在胸前,仿佛镶在白玉上的红宝 石。固然不会看到个人被玩弄的屈辱情象,她还是牢牢闭着眼睛。

突兀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尽是苦恼之色。一会儿后 ,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只抽送,并且还在嫩肉内来往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杆摆布推 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杆结尾,预备把银球侧着从肉洞内 压出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扯破的苦恼,使郑后忍不住 凄声尖叫,娇躯拼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 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开心,猝不 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尽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 将她取了出来。

玉腿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杆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 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身 。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杆,预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明,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兀蒙了层浓烈的秋霜,呆了一会儿,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急速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当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言辞,却又不敢。

21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眼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飞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戴衣服的雅韵 、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借机突发,谁都不敢怠慢,急速袒露香躯,挺 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操练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尽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 样!让几多汉子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 扯下几根琴弦,揪住乳头,把肥嫩的雪乳绕着堂柱牢牢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独特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乳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 乳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移动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 ,雅韵呜咽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乳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 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 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感到体态逐渐发烧,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 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阴阜贴在柱上,忍着乳头的割痛, 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成果,由于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地步,大腿内侧尽被淫水濡湿,乳根被尖锐 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休息

正饥渴难当,一个寒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急速摆动圆臀 ,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实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杆结尾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杆马上快乐地敲在青砖上, “叮叮”直响。

银杆结尾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 弄一会儿,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杆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淫水 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 顺着银杆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抖动未止的花 瓣上,转身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试试?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迅速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休息良久,下体的创痛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乳尖鲜血直流 ,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个人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 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 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发声。

红杏自满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 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固然屡受污辱,但让 她当着大家的面自慰,其实是难以承受。

郑后还在犹疑,雅韵又已经开端套弄银杆。她身上布满汗水,被捆成紫白色 的乳头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 了多长时光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摆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乳尖。诸姬 不约而同的扭头躲避,这让她几多有些宽慰。随同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逐渐 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技巧不熟悉,性欲又不繁茂,固然权力自慰,但雅韵再次激情之后许久, 她还在徒劳地抚弄体态。接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激情。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心了,见她终于抖动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吧 ?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离玉户,让她查验。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 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众人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体态,走到大家眼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飞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急速走到柱前。雅韵表情面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倒已久。她 一只乳头表皮彻底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乳头也被割破了一半 ,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护在但是度的紧密水平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 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终究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 与她一手扶植的“亲信”撕破脸面。柔妃固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取后座的, 只有荣贵妃。她认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于洪涣之上,个人后位更为 稳定,因此颇为自满。本质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个人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疼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 间,其乐无尽。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几多接见群臣,处置政事。天下一统后, 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 倦于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每日都要来上几回。丽妃已经 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于衷。眼看时光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清楚个人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类别人求之不得好事,于她倒是恶 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越正常分量数倍。两人看着丽 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亲信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 经死了多人,假如丽妃再突兀暴死,以个人交往频繁之状,不可避免引人多疑。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尽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突发,成怀恩突 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个人发火的次数越来越多,并且七情上脸,与往 昔喜怒不形于色大不同样……

他深深吸了语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考,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 想法但无论什么想法,都意味着她的苦恼。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丽妃忍了一会儿,发明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个人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 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持续使力。

热辣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表情面色苍白的妃子凄声说:“成公公,孩子长 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顺公公的。假如公公不安心,生下之后让公公养育好吗… …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 病呢。”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盗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光彩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从未湿 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 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接着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鲜红的嫩肉在秘穴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宫颈 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好像全身的力量都被木棍捣散。又是一次强力捅入 ,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的扑在地上。饱满的乳房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大小的一 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湿淋淋的水痕。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 :“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点。”

阮方接过木棍,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阴阳怪气的说道:“成 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

丽妃泪流满面,她想到个人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羞辱,如今好不 容易有个亲生骨血,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凄楚万分,突兀哭叫道: “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宫中奴仆,怎敢如此对我……”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和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对抗,倒是愣了一 下。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乳,明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 宫里还有很多木箱,假如娘娘喜爱,臣可认为娘娘挑个漂亮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毛直竖。冰凉的刀背 在乳头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安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病 ……”

耳边响着木棒在肉穴内抽插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这 段时光个人暴燥易怒到底是心绪不宁,还是……回天丹的药效所致?

最简便的莫过于找齐成玉问个了解,但是成怀恩敢确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阳物复长,然后精管随之而出,此后方可恢复朝气。固然齐成 玉没有明言,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如今个人体态尚未复元,想解脱这个狡诈的 炼丹匠,为时过早。

别有用心下烦燥起来,只感到这个夏夜燠热无比,内衣都被热汗湿透。成怀恩用 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制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缓缓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凉快。繁星密布,灿烂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 神秘莫测。他静静立在阶前,倾听着檐角铜铃的轻响,一时光忧喜尽去。

第三部大齐后妃 23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谋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神都放在 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坚牢管理个人的影响力。此外便为齐帝 鞍前马后地奔波,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负,因此信任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个人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探究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幸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一无 二致,其血腥凶残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 成怀恩竭力忠告齐帝,王府家属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 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恐惧,感觉个人皇后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传闻成怀恩不避嫌疑,出头保全个人家人,不由感恩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恩只是淡然处之,偶然来毓德宫也是工务公办,不涉于私 。王皇后用言语探索,想知道个人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感叹不语。王皇后察言 观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了解,阮方已暗地命人将销魂铃的事务流露给了倚兰馆的内侍 ,即使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早晚之事。但他铭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于绝 地不能。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高兴的莫过于荣贵妃,固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 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个人圣眷未衰。并且哥哥洪涣屡立大功,王飞 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于情于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资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 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刚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壮盛,假如 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于皇后不幸。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那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解析道:荣贵 妃哥哥洪涣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已出,将来不可避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 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局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 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 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预备册立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认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 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柔和之福。

陈芜在月洞外等待,见主子出来,急速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密集 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去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宫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清香气,恍如身临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兀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 ,急速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庄重的跪下叩见,借此安静情绪,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 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边的宫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 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大家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

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个人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娇纵的小公主 ,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众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宫里许停下,柔妃嘱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待,不能妄动, 然后随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宫周边,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 上用来传递食品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 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乳房。

等了一会儿,那名太监松开肥乳,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 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兀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 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就地,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鸡啄米似的拼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厚道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 …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认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半 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卑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历来冰脸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盈巧就放了个人一马,秦宝愣在 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仓促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疑该不应该再去侮辱她。但阮滢心如铁石 ,嘱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犹豫的走向冷宫。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才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 开,她惊慌地抬开始,面色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眼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 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段发酸,坐 在一旁喘语气。

曹怀不等嘱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 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色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急速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乳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乳房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引诱秦宝的吧?”

个人的丑态尽落入敌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乳房还是圆鼓鼓的 ,毫无松懈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乳头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贱 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乳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乳尖下颤抖不已。曹怀坚牢按着她的肩膀 ,让她无法回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乳头,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乳头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乳头便沿着 钗身缓缓分离,拖出一道修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肉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 抓紧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乳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舞玉手扇着风,等王 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互动的惨状,突兀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 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个人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犹豫,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乳晕的伤口 涌出,痛得她面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 泥沙磨在娇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肉体的苦恼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 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延误时光,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 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预备往肉穴里塞,成 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家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孩子子般,满脸喜色,急速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来

粗陋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肉穴,接着飞速上下抽插。只捅了几下,王皇后 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肉穴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阔的洞口,内里被擦 破的嫩肉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阴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 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 脏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复多次,直到肉穴被牢牢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 下取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25

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倒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饱满 的乳房不寻常的并在胸前,乳头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 个平面,隐秘的玉股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 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肉穴地点。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 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眼前,顿时蜷起体态,满脸惊惧。身子一动 ,她才发明个人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插进一根粗大的 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 盖跌跌撞撞的随着“性子顺从、脆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 有憎恨也没有悔恨,有的只是害怕。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乳上的金环牢牢系在床脚 。由于捆得太紧,王皇后全部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高 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恐惧,突兀臀后一阵剧痛,那根树 枝狠狠扯破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休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荒僻 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梦雪早已饥肠辘辘,还要打起活力伺候主子。她是陈宫最卓越的舞姬,尤其 是苗条如玉的两腿更是倒置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敞的 轿体,脚尖摆布搭在窗沿边上,全部人摆成倒写的“个”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 在成怀恩腹下。圆乳随同轿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根彻底被嫩肉包裹,紧密的肉穴象柔和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 着脆弱的阳物。他满足的把玩着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滴红院 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态,非烟等人固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足长,只能 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火热的阳光只 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嘱咐把雅韵带到院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气象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乳头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传闻主子传见,急速涂脂抹 粉,整理停当,匆忙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不寻常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 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 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体态差不多倒悬。她自动分离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 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耀眼的阳光,红艳艳一片。由于看不到成怀 恩的行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插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粗, 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穴,慢慢插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了解的看到 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像水一般被银器分离。

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受。

成怀恩牢牢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部 。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露。

雅韵的肉穴被粗大的物体彻底撑开,隐隐作痛。突兀下体一震,她才发明那 物品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接着体态深处最隐秘的 地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物品抵住花心乱搅不已,好像想插入包括。她 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

“扶好。”成怀恩冷冷说。

雅韵急速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拼命分离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便捷主子探 索个人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 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插进那个不断蠕动的细孔。成怀恩心头起 火,干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

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抖动,咬住红唇不 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猛然没入窄小的子宫颈。他就着阳光往筒 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裂缝,像长在上面一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穴徒劳的夹 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仔细地在子宫内探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 不出彼此。他搅动一会儿,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

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两手仍牢牢抓着银筒边沿。

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脸色的把铁钩从头插入血淋淋的宫颈。这一次插 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倒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 外缘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软肉沿着尖锐的刀刃向两旁翻开,连花蒂也一分 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拼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回避,只能任由 成怀恩砍断胯骨正中的软骨,将个人娇美的肉穴彻底剖开。

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原因就毒手摧花,拿这样的美女也是宰鸡杀狗 一般……

纯洁的小腹被齐齐划开,滑顺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裸露无遗。绽 裂的肉壁在阳光下不断抽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体态,沿着光润 的肌肤,绕过高耸的乳房,一直流到颈下。

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肉穴仍是半圆外形,只留下那根没入子宫的铁棍, 靠在肉壁上抖动不已。他忍耐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着 铁棍的子宫全部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阅。

雅韵的叫声越来越低,逐渐消逝。她下腹血肉含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彻底暴 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体沾满鲜血,胸前那对白嫩的圆乳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 显眼。明媚的两眼圆睁着,仰望苍天。

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宫翻来覆去细心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 道:“把钩尖磨掉。”

红杏两腿仿佛灌了铅,拿着铁钩像有千斤之重。

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艳尸旁端详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 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两眼神采全无。

成怀恩突兀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着把她的一只雪乳齐根切下, 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别的一只。

刚入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实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热 。高悬的宫灯一个不必,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阴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的 肉体。一个黑影正蹲在肉体后面,两手不停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插着那根楠木 棍。柔嫩的下体经历一个多月的非人凌虐,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立即出现 ,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今 已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对抗实力的肉团会如此困难。打胎药喝了上百付, 每日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坚韧地存在。夜长 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适当。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想法。为了复仇大计,莫 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 他动了动嘴,没有言辞。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臀下垫着枕头,被 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床头的烛光。

圆筒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微的子宫口因怀孕而微 微张开。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强力便穿过宫颈,插进子宫内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火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 闭上。随同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兀腹内一紧,她能感觉一个 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着慢慢从修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 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发摆脱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冷酷的抹杀。丽妃悲 痛欲绝,牢牢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断抽动。

阮方松了语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急速接 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烦忧,坐在榻上抓紧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 泪,骂道:“装什么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愿就此一死了之。她肉穴中还插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 碎片从子宫内涌出,沿着明亮的筒壁缓缓上升。

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乳房狠狠挤弄,像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般

忽然殷红的乳头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 似曾相熟的感到。浓白的液体重重坠入心底,悠久的岁月荡起层层涟漪。

他呆看良久,当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仿佛被烫痛般急速缩回。

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行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疑多时,探索着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极度了解,又 极度遥远。

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兀浮出出那个夜晚,野地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 粗野的汉子奸笑着扑向一个白嫩的体态……

脸庞越来越清楚,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卧房里摆着那张白色的圆桌,两条纯洁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 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 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彩。走近一看,事实上肉 穴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肉洞中充实了清亮的淫水,几乎要 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急速分离圆桌,想把倒悬的佳丽儿取出来享用。出乎意料木桌 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事实上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肉洞中的久积淫水便顺着玉腿一泄到底,从脚尖 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 膝弯,分离双腿,把圆张的肉洞瞄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于进入到这个销魂 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肉洞仅 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 马上收紧。

成怀恩的阳具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穴 ,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神,他急速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着两 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于撑开的肉穴长时光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门像是离去了身 体,没有一点感到。略等一会儿,能力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包括,分不出哪一部门是个人,哪一部门才是身 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马上从蜜汁般的火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 出,仿佛从幽邃的梦幻中浮出,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楚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阳具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 郑后牢牢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盈的上下锻炼。白嫩的肌肤像一匹明亮的 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全部人与个人化成一体,天荒地 老,永不分解。

随同时光流逝,肉穴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火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 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 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饥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 唇,发出一声似吟似叹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自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讯问的视线,急速 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隶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事实上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饥渴中煎 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 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激烈的缩短,一股更为火热的黏 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阴茎隐隐发胀。

待抖动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 丝疲累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垂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 抬开始,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阴茎“泼”的一声离去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 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干净。

郑后此时逐渐醒悟,意识到个人刚才的淫态,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 打转,半晌没有发声。

成怀恩回味着刚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个人发浪流出 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众人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28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摆布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豪华的木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白色的厚带,大腿内侧尽是黑乎乎的泥沙,胯 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饱满的乳房牢牢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乳头被一 个不条例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混乱的侧耳倾听周边消息,忽然面前一亮 ,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香 的美女,尽是玉体露出,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间, 背对个人那个。固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并跪 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兀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边 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撼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能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恐惧的眼睛。

王皇后拼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牢牢搂着脖子,她连叫 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马上发出 嘶哑的惨叫,在地上旋转哀号。

郑后与诸姬表情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紧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牢牢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假如知道 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认为个人是人吗?”他大叫道:“老 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生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个人托着阳具放进红唇中 ,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个人屁眼儿,然后语调安静的说:“两 位还不熟悉,我给众人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鸡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模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个人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 己有,不由愣了一会儿,转念一想,成怀恩连个人都敢羞辱,况且亡国的后妃。听 到他问,急速神色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策略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 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满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细心看些!贱人,去洗 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本质不必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脏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 落。

齐陈两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悲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络 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取出两碗污泥,不由心 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不知觉。等待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 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 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 下血泪。

纯洁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懈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 。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脏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 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 磨破的肉穴中不停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 立即出现。

红杏看出迹象,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真如此,只捅了 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个人的处境,大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欠妥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阮方传闻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忙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柔和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兀来到宫内,这一次倒是神色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 凌虐,反而像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乳头吸吮并不丰厚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如同行尸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怀。看着乳汁从个人的乳 房里一滴滴流入敌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固然一夜没吃 物品,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映。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说话想骂,结局只是叹了语气。他起身下床, 嘱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愈,配些 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乳头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 隐隐知道主子改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檐角的铜铃,慢慢挺直体态,半晌淡 淡说道:“药也不能挥霍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寡言的丽妃突兀说话问道:“孩子呢?”呜咽多日后,她 的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脸,却没有答复。

29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但是千人,每五十人力一队,设一 偏尉,二百人力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 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精液淫水,呼吸短促,还 未愈合的肉穴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脸色,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 激情退去,大脑慢慢醒悟,她才意识到个人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 真要把个人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发狂,突兀笑了一下。王 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脸,不由一愣。假如知道她的方法,确定会目瞪口呆 她在想,比起凄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认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颜 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先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干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嘱咐他 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支配,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传闻资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 到有这么多汉子,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脸色,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 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排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培训有素的士兵马上放下手列成两队, 视线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兀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离 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肉棒鄙人面已等待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肉穴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浪叫起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 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肉棒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梦 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销魂铃。可此时憧憬成真,未经湿 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 肉棒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差别塞入一根阳具。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淫乱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肉棒, 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鄙人面的汉子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宫 。接着后门里那根肉棒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干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肉棒刚 刚退出,另两根龙精虎猛的肉棒马上插入,没有一会儿停止。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精液淫水互动,湿滑一 片,两根阳具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愉快万分。她彻底抛开忌惮,两只 软柔的玉手差别握着肉棒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体态在一群精壮的裸男环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自满 个人所练的武焕军果真如此是精兵,连轮奸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 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 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 一团,前后两个肉穴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肉棒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 麻的嫩肉。刚喘了两语气,一阵整洁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 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着阳具捅入之后,王皇后终于哭叫起来,“大 哥、大哥,别插了,求求你们别插了……”

王镇怕她说身世份,急速举手示意。

一根肉棒马上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一会儿后,她吐出肉 棒,抬开始,拼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奸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没关系!”

第一营停止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肉穴无 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她淫水已然干涸,只有黏湿的精液从中涌涌不绝的 流出。

此时夜色已深,王镇自去休息,留下亲信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 也顾不得那么很多,围着没有反映的裸女挑灯夜战。但女人双手无力,进度马上 慢了很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干脆叫人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梁上,两腿分 开吊在身侧。然后五人齐上一人在后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内则是两根阳具 齐头并进,别的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日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择让 她休息一个时辰,免得一语气把她干死,终究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着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精液流入 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阴后庭都已被干得出血,浑身上下无 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日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轮到。

王皇后悬在梁上,像在精液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精遍体流淌。身下更 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干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由于她没有任何动作, 两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权力挺起阳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布满 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累累。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头伸在腹下 ,肿得发亮,把两根粗大的肉棒裹得没有一丝间隙。

两名士兵托着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肉穴顿时扯破开来。久未消息的王 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精液带着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来越红, 突兀一股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根肉棒。三名士兵一惊, 急速拔出阳具。

“接着干!”成怀恩果断厉喝。

几人面面相觑,一会儿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大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操练辛苦,特 地让此妓供众人玩乐。诸位尽可安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从未轮 到的不必遗憾,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表彰!”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于色,纷飞赞颂主帅照顾军情。

大家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拼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凄厉 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体态在大家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 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齐成玉确切气得紧了。固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外表上供奉无缺,要什么给什 么,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女相陪,但毫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 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头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入深 山一游,这样的囚禁真比杀了他还不适。

成怀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表情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 你手下的囚犯不成?”

成怀恩深深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大叫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犯!这岂是公 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重视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 非本质。既然他咄咄逼人,那个人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免 得功亏一篑。想着干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头,“学生关爱不周,还请先生暂 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个人也就坡下驴, 重重喘了气,叹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怎样 公公对鄙人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总之。”

成怀恩正容说:“门生对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解。

“哼,如此佳节我欲入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奴所拦,是何道理 ?”齐成玉居心用阉奴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个人的贡献。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真如此是误解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人打扰先生修行 ,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嘱咐下人,为何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入此院中吗!”

成怀恩叹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门生修行步步荆棘,实 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日,学生偶有差池,置门生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忧,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烹饪,依原法而 行,一月之内绝不经意外。待鄙人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劳。”

成怀恩沉默一会儿,肯切地说:“可否请先生暂缓数日?眼下回天丹已尽,还 请先生炼制,只要够三月之用,毫不敢相强。”

齐成玉暗悔个人把时光说得太长,若说数日便回,手中多余的回天丹已然够 用。只要离去此地,难道还回来自投罗网吗?勉强应道:“五日后公公自可派人 来取。”

成怀恩拱手离去,坐在轿中闷闷不乐。五日后假如齐成玉坚定要走,那只好 图穷匕现。无论如何,毫不能让这妖道生离此地!两害相权,复阳事小,泄密事 大。一旦走漏风声,个人存在不保。

陈芜进入房中,用视线示意成怀恩屏退大家,等红杏带着非烟离去,低声说 :“已有灵源真人的资讯了。”

成怀恩闻言大喜,急速细问。

结识齐成玉之后,成怀恩闻说道教有复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齐成玉,另觅 高人取代,便命陈芜暗地寻访有道之士。相传青城山灵源真人最擅采阴补阳,抑 或采阳补阴之术,已修成半仙之体,道术渊深,直可令白骨生肉。但仙踪缥缈, 陈芜四赴青城,都无功而返。

“……闻道僮说,灵源真人欲渡东海寻访蓬莱仙山,一直沿海寻觅出洋之处 ,两月前出发去了高丽。”

成怀恩沉吟未绝,陈芜说道:“属下马上赶往高丽,此去定不负主公相托。

成怀恩摇了摇手,起身绕室缓步而行,半晌说:“你已去过四次,可见是无 缘得见这一次我亲身去!”

陈芜一惊,“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人支撑,你怎可离去?”

成怀恩思考一会儿,果断道:“无妨!宫中有曹怀,宫外有郑全,我去后由你 暂理宁所事务,诸事难决可请阮方示下。此去高丽并不遥远,快仅一月,缓则三 月,我定可返回。这一次错过,今后再难寻觅我不得不去!”

陈芜与阮方相类,都是心细如发,垂头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 丽必定引人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途径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于京城,一 月前刚才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 接其王子入质。如何?”

陈芜打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人在,一旦 乘虚而入,恐怕我等难以阻止。”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忧,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宫中还有柔妃这个稳固的后台,固然心下犹疑,但见别有用心 意已决,只好尊命。

差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柔和。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吸吮着乳汁,面 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安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着他的头发,像看到个人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摩。

成怀恩体态一震,丽妃醒觉过来,急速收手。成怀恩僵了一会儿,胸口热流涌 动,突兀两臂一收,把丽妃散发着奶香的体态牢牢搂住。

丽妃忽觉胸上一热,倒是成怀恩眼中滴落的泪水。她不敢动作,任他伏在怀 中尽兴呜咽。

良久,成怀恩止住泪水,像是对丽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离去两三个月 ……阮方关爱……”

言语间好像难舍难分,丽妃不由问道:“去哪儿?”

成怀恩没有抬头,“高丽。”

柔软的体态一硬,丽妃想起异国家园,不由痴了。

成怀恩又吸了吸她的乳头,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离去,忽听丽妃颤声说 :“带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来,两人固然紧密无间,相对时却老是无话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问 有答,成怀恩背对着她站立多时,才低声说:“这一次不可以。”

这是丽妃第一次说话要求,成怀恩其实不愿谢绝。但此去诸事繁杂,带上她 只怕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丽妃满脸遗憾,怔怔落下泪来。

成怀恩心中不忍,走回来柔声说:“今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高丽。”

丽妃泪如雨下,胸前袒露的圆乳随同她的抽泣,微微颤抖,闪烁着一片柔和 的光彩,充实母性的意味。

成怀恩温言勉励,待她泪水稍止说道:“好好珍重体态孩儿去了。”

丽妃一愣,泪眼婆娑地瞧着他,认为个人听错了。

成怀恩不再回头,高傲的身影看上去薄弱瘦小,沿着寂寥的宫径逐渐走远。

32

成怀恩怕错过机会,不敢多留,当下请了圣旨出使高丽。

颁谕礼部之后,他命王镇从武焕军中挑选五营千名精锐随行,又叫来阮方细 细叮嘱,然后回到滴红院整理行装。

郑后已期待多时,盈盈起身,神色间略带凄婉之色。

成怀恩见她身着盛装,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曾承诺她的事,于是冷冷说道: “这么想让我干你的屁眼儿吗?”

郑后两手绞在一起,默不发声。

那种害羞忍辱的娇态让成怀恩心动不已,固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扔 ,拉着郑后匆忙下楼。

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神随同轻轻摇摆的轿身慢慢荡开。她想起了 那个夜晚,个人随母亲去打听患病的姐姐。

大轿一顿,稳稳落下。

南顺侯府门外防备森严,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破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 出,四下积满尘粉。中午的阳光仍无法疏散这里的沉沉暮气。

郑后披着斗篷戴着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

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 乱堆着几个酒坛,手里还拿着一只陶碗,好像是睡着了。

郑后看着爱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视室内,寻找适合的地点。

郑后依成怀恩的嘱咐一件一件除下宫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 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头发这么乱,许久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臀,锦团般的白肉间,是一个粉红的圆孔,四周边着一圈细微 的肉纹。他见郑后看得如痴如醉,顿时心头火起,挺起硬梆梆的肉棒,抵住菊肛 往前一顶。

郑后娇躯一倾,臻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个人的羞态, 不由满脸飞红。见南顺侯恍若无觉,她暗暗松了语气,急速伸手分离臀肉,露出 菊肛。

成怀恩阴着脸僵立一会儿,见郑后毫无反映,气恼的拨开玉户,捏住花蒂狠狠 一捻。郑后花容失色,低叫一声扭过火来,惊慌的看着他。

成怀恩抓紧她的头发,将肉棒插进娇艳的红唇中。粗大的肉棒直直顶入喉间 ,塞满了暖和的口腔。郑后使力卷动唇舌,潮湿棒身。接着两指拨开下体,将一 个坚硬的圆球捅入干燥的肉穴。

紧窄的花径被一连塞入三颗回天丹,郑后只觉体内冷气大盛,那三颗丹药像 要把肉壁吸干般,榨弄着肉穴内每一滴水分。

等滑腻的香舌津润过肉棒每一寸皮肤,成怀恩“泼”的一声拔出阳物,冷冷 看着郑后。

郑后无言的转过身,从头跪好,掰开雪臀,两眼紧闭,不敢看一墙之隔的爱 郎。

火热的肉棒直直抵在嫩滑的臀肉间,坚硬的顶端慢慢没入住肛洞。菊纹随同 肉棒的进入逐渐绽开,最后被挤成一圈滑顺的粉色。郑后芳心揪紧,低低吸了口 气,期待即将来到的苦恼。

成怀恩猛然挺腰,细嫩的菊肛马上绽出几道细痕。接着裂痕溢出缕缕殷红的 鲜血,染红了菊肛内那根乌黑的肉棒。郑后虽有预备,但仍被扯破的疼痛弄得脸 色雪白,玉体剧颤。她急速咬住低垂的秀发,死死忍住,怕个人的痛呼震惊爱郎

残根被肛肉牢牢裹住,又软又密,紧窄无比,成怀恩搂住郑后的柔腰,狠狠 插送起来。

粗黑的肉棒在粉雕玉琢的雪臀中不停进出。血迹顺着白嫩的大腿,一滴滴落 在豪华的宫装上。

郑后痛得两眼含泪……

成怀恩满心想让郑后随行,但从南顺府出来后,郑后连路都走不动,鲜血差 不多浸透了身下的宫装。这一路上跋山涉水,摇摆难行,以她娇怯怯的体态,恐 难支撑。诸姬里梦雪卧病在床,非烟在旁照顾,谢氏姐妹又年稚体弱,眼下只好 带芳若、花宜两人同赴高丽。

武焕军由王镇亲身带队,五营千名精锐尽是骑兵,金戈铁马,旗甲鲜艳。他 与成怀恩想的一样,都是把这支军队当做赖以起事的亲军。固然人数不多但此军 构成全是募兵,又精选包括无家无室之辈,故而将士用命,英勇善战。兼且武焕 军军饷支付用度超过普通齐军数倍,成怀恩又屡加赏赐,因此更是对他忠心耿耿。

成怀恩有事在身,加倍赶路。五日后,一行人便渡过辽水,抵达辽东。次日 再往东行,已出了齐国边境。

武焕军兵士且战且退,试图保护主将。

与仇敌交上手,他们发明对方手底工夫极硬,饶是大家培训有素,设备优良 ,猝不及防下也被砍倒数人,仅剩六十骑。面对两倍于己的敌军,形势危急。

但敌军好像并不恋战,数人登上马车搜索,其余人马刀枪并举把武焕军逼到 一边,直追成怀恩。

彭伦此时听到谷中传来巨响,急速率军返回,正拦住去路。

蒙面骑兵看到彭伦回军,立刻忽哨一声,抢过同伙的尸体,随即散入密林。

秋雨不断飘落,山林迷迷蒙蒙,悄无人迹。彭伦收拢残军,盘点人数。短短 一刻钟的战争,己军伤二十一人,战死十四人,主将失踪。敌军则没有留下一具 尸体。

峡谷被巨石堵塞,没有一天的时光,无法删除。在后方巡视的王镇传闻成怀 恩与众军失散,气得暴跳如雷,徒手从石上翻过,抢过马匹径直前奔。彭伦急速 命一队人马随行,然后留下十人在谷口关爱伤员,将剩下的百余人分为两队,沿 途寻觅主帅。

成怀恩负伤疾驰多时,终于支撑不住,从光秃秃的马背上跌了下来。箭杆在 地上一碰,痛得几乎昏迷。

蹄声逐渐远去,四下里只有雨点落在叶上的沙沙声。他撑起身子,游目四顾 ,看到林中隐隐露出一角飞檐。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终于爬到一间茅舍旁边。门板吱哑一声拉开,露出一双 修长的眼睛。他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良久,成怀恩悠悠醒转,只见个人躺在炕上,身上暖洋洋一片,舒适异常。 小腿的伤口也被包扎过,隐隐作痛。身前坐着一个人,正笑吟吟打量个人。

他加意压低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那人笑道:“这是阁下命不应该绝,为何谢我。”

成怀恩眼珠一转,说道:“鄙人本是辽东人氏,经营皮货生意。这一次是去丸 都进货,没想到路遇劫匪……就教老丈贵姓大名,此恩此德,没齿不忘。”

那人注视他半晌,突兀仰天笑道:“阁下太轻视我了!”

成怀恩面不改色,待他笑完才说道:“老丈因何发笑?”

“阁下服色乃是宫中内相,补服更是高居二品,以阁下才智,难道认为会瞒 得过我灵源吗?”

成怀恩心头一震,翻身坐起,失声叫道:“你就是灵源?”

那人修长的眼中精光一闪,淡淡说道:“贫道道号灵源,拜见大人。”

34

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兀落入围困圈,百余名早有预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 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射倒四名齐军。

战争很快停止,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网,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人。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个人占尽天时地利,仍没能占几多廉价,不 禁对此趟工作忧心忡忡。

思考良久,他叹了语气,扭头看了看花宜,发明她瑟缩在角落里,像吃惊的 黄莺般紧张。

狄茂才柔声说:“姑娘叫什么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口道:“花小姐为何会与成怀恩在一起?”

花宜还是第一次传闻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奴隶是成大人的……丫 环……”

狄茂才想起那只雪乳上的金铃,心头一阵烦燥。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你 伺候那个阉……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个月零七天。”

狄茂才没想到她记得这么了解,不由心下讶然,抬眼看去。视线在细白的柔 颈上略微停止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这个柔弱的美女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急速站 起来,说道:“姑娘请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凄然摇了摇头,低声说:“奴隶不敢……”

狄茂才暗自感叹:不知这个花朵般的美女在那个宦官手里受了几多熬煎。他 劝了几遍,见花宜执意不愿意,只好板起脸说道:“坐下!”话刚出口,就隐隐有 些悔恨。

柔美的娇躯一颤,急速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声音,细细讯问有关成怀恩的不同种类事务。

花宜对他的和气心存感恩,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只隐瞒了个人的来历。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边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 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掩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立即, 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况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精锐以众击寡,又是突兀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争力 之强其实骇人的。成怀恩寡言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王镇深深吸了语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么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家伙像疯了一样,拼死搏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 带伤的全体自杀……”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与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 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固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扫除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肉。这一场总共死伤 二百余人的小范围战争,竟像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尸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阅。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精壮汉子,然而体形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深 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人。

荒郊外地里怎么会杀出这样一队人马?成怀恩等人围在尸体旁,拧眉思考。

一直默不发声的灵源突兀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 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着土堆走了一圈,闭目专注。鼻翼翕合,像是在寻 觅什么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视线炯炯的看着灵源。

一会儿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命令,你去删除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整理完我们 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疑,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视线,“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兀清楚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 若毫无愤怒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淡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痴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策略,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尸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凄冷的面色苍白。圆乳扁扁摊在胸前,深 红的乳晕好像浅淡了很多。唯有乳尖的金铃光辉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尸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尸身失去性命的花 瓣,像漂洗过又放干的红纸,木然挂在股间,没有丝毫弹性。

尸体的左侧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 把尸体双腿曲折着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 擦过,血迹被彻底抹去。

灵源删除完尸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尸体肋下那道血肉含糊的伤口,接着从 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口马上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奇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口后,灵源 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离两手,掌中干涸的血迹已经消逝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一手按住芳若寒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粗长的肉棒。奇 怪的是那根阳具光彩如玉,唯有龟头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么药物法力,当移开手掌,那两片干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 水分般变得娇嫩如生。

赤裸的女尸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着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断挺动 ,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神,但手心中却已尽是盗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兀发明,尸体上那道悲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 鲜血,随同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尸僵硬的肢体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乳房恢 复了弹性,在胸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 越快,隐隐能听到肉棒在肉穴内抽送的声音,那处居然湿淋淋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牢牢盯着他的行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尸额上。

沉寂的尸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麻 ,眼睁睁看着个人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感到身边阴风刺骨。

灵源已期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周密的血滴只略 一停止,便像被白玉般的外貌吸干般彻底消逝,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抖动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精,顺着圆臀缓缓滑 下。眼看阳精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精液灵蛇般倒卷 而入,钻进翕张的肉穴。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决定,体态微微发颤。

女尸双目发直,摇摇摆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悲惨的伤口,其余 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感人。

灵源厉喝道:“返回!”

女尸闻声马上爬进墓穴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赤裸的尸身深深埋住

灵源拿起打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 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如同什么事都没发作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逝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 神通,可令白骨复活,今天一见,果真如此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尖眼。”

成怀恩对他的策略钦佩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入海。在成 怀恩力求下,才承诺随之同行。

36

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传闻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赖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 加倍凑趣。又听闻天朝使臣途中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身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 但个人也身受重伤,慌张遣人探视关怀。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福德和谐。路上他与大家解析,那些刺客囊括诸 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人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原来就不放在 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日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经常就教 。箭伤经灵源烹饪,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胜利,略做休整后士气豪情。但己军以精锐之师,千人之众,面 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人马,王镇心有不甘,整日阴着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 个好表情。

主将负伤,彭伦等人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照旧,王镇这一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人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 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固然仇敌已被全歼,但人人都是当心小心。一时光谷中 人马俱寂,只有匆忙的行进声。

刚才行至途中,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人影,伸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 伍中最豪华的大车射来。

利箭没入车窗,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射倒数人,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 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查看多日,对地形了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 的地形。武焕军固然还有八百余人,峡中只容数人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 怀恩后,只需抵抗七八人的围击,以个人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岩离 去。

狄茂才抛开挂念,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入车中。

车中黑洞洞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态,便手上一软,像被抽 去了全身的力量,接着一股阴冷的气味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活捉顽寇,贫道只 是奉命行事,为何多礼,”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导。”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表情委 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会。

成怀恩也不焦虑,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鄙人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包括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 长所救;另外一女则被掳走,行踪不明。烦请仙长指导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兀返京,大喜过望,急速迎 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摇摆。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 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 掠,边民甚认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一会儿后果断道:“阮方,此事由 你去一趟!记住:不要通知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清楚,我马上起程,就说赴南疆置办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忙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讯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作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包括有一 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爱得很,整日 骑着去兰苑射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嘱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访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描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不要紧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暖和的小手轻轻抚摩伤处,见确无大碍才 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真如此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当心小心……”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垂怜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绩大事的 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于信任这些江湖巫师。”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清楚了。”

柔妃叹了语气,“清楚就好,我知道你确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 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于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说明阮 方出宫从事,需月余能力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烦忧,悠悠叹了语气,不再言辞。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侮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侮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穷。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叹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出烦忧。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安排工作时,成 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活该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 院中的美奴艳姬,肉棒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贡献 给皇上。然后急匆忙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 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很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 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阴冷的脸庞,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 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 般的脸侧,微微摇晃。听到门响,她轻轻抬开始,秀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原来不喜爱这样的幽怨,个人对她已经太好、太慈祥了,他妈的偏偏 还摆出这副神色但别有用心头只微微一怒,旋即在荡人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人拥入怀中,垂怜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流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女人用唇舌伺候个人,极少去亲吻别人,尤其是这种两情相悦式 的唇齿交代。由于他从未把这些女人看作是人。

郑后是唯一的除外。柔和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好像熔化 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过身,当日八 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 甸甸的肥乳,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序整洁,凑趣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奴隶没见着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必等那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 拉回来,你们也不会熟悉。”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愧疚,她知道,若非个人有病,成怀恩确定会 带个人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个人的关爱,各各饮泣。郑后目睹诸姬一一凋 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 柔肠百转间,珠泪纷飞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于试炼灵源所授秘法,于是缓缓走到谢 芷雯眼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日看着姐 姐、嫂子们快乐,是不是有些焦虑?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龄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 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精 美的水仙般清纯感人。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个人必有这 一日,但事光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害怕。

成怀恩观赏着她无助的恐惧,说道:“公主不必恐惧,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 在旁照顾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愈,表情还有些面色苍白,但相对之下,身旁 的非烟表情更是雪白,旧日活跃机敏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 忍受着什么苦恼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嘱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 的蜜液,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地银亮。

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深深插在非烟肉穴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 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牢牢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肉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 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淫水会不停涌 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屄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 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 插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肉,淫水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 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急速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 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急速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肉穴内的银筒垂直竖起 。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肉穴,砸 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肉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红 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球 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即使合紧双 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肉穴内的苦痛。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插着?”成怀恩一惊,急速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马上痛呼失声。 银筒牢牢贴在紧窄的肉壁上,仿佛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肉穴,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 嵌在通红的嫩肉间,映出一抹淡淡的肉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到。等她蹲下身子,玉球马上滚落出 来,好像还在银筒内般毫无迟滞。肉穴仍张成浑圆的外形,体内深处娇红尽现, 仿佛插着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性,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个人做得过分,那个原先仅次于郑后的美穴,可能 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见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身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 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射的诸姬相对别一番风情。成怀恩遍淫诸女,对 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于能一尝可口,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39

红杏原先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宫诸姬一比,就 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去,成怀恩顿时感到耳目清净了很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语气 ,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 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清纯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阴毛,又 细又软。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肉,未红人事的花瓣牢牢并在一起 。她的红唇香舌玉乳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肉棒,走 到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屄瞄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 芷雯雪臀相接,玉腿均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起 ,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屄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根手指,勾在秘处,把肉穴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肉穴内。

谢芷雯心跳得将近炸开,牢牢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同情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苦恼。谢芷 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假如推得慢,爷没爽出来 ,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个人动手,推进他的肉棒去侵犯妹妹的处子之身,犹 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自满极度。

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阳具就要碰到嫩肉,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从未潮湿,急速探身张开樱口 ,含住肉棒,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紧 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液。

郑后知道没有潮湿的肉穴被插入时会是多么苦恼。她吐出肉棒,见湿淋淋的 棒身在干燥的空气中略一摇晃,便飞快干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道 :“主子,先插奴隶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肏……插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插奴隶的……屄……”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 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郑后红玉般的肉穴捅了几下,骂道:“插什么插?里面干得 像树皮一样。”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肛,发明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急速捻住个人的花蒂,细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内不住搅动,愿望能 榨出一些蜜液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 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我干得起死回生,“别抠你的骚屄了。去,把你小 姑子的小骚屄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 窄肉穴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恐惧,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个人而忍受屈辱, 牢牢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没关系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插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全部屁股上都 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苦恼。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心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 呢!”

郑后慢慢抬开始,待看到成怀恩的肉棒,又急速张嘴含住,将已经干燥的阳 具从头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局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 不已,干脆把她的臻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干了吗? 主子给你出个想法,爷每插她的屄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肉棒,郑后喉头一阵恶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 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 个个娇美感人。

郑后把小姑的玉腿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穴, 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肉棒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苦痛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 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肉穴,中间是柔嫩的 花瓣,肉穴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肉棒慢慢进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粗逾常人的 短粗肉棒一点一点向前。

成怀恩感到到肉棒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谢芷郁 急速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个人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兀伸手,握住成怀恩 的肉棒,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个人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从头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个人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 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肉棒略略停止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火,静静向妹妹观望。她与郑 后对视一会儿,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进。

粗壮的肉棒叩关而入,谢芷雯下体的嫩肉尽被挤得向内翻卷。她只感到体内 一震,好像有什么物品被扯破般,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兀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破,但更大的苦恼 却在后面。受创的处子肉穴,要被这样粗大的肉棒捅弄多时,那种苦恼……她反 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

肉棒插到一半,谢芷郁急速向后一拉。阳具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 股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顺着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肉穴 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

待阳具彻底拔出,郑后看着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 迹的肉棒含入口里,舔舐干净。

谢芷雯吃紧喘着气,暗自感慨个人已渡过难关,出乎意料肉棒又缓缓接近,从头 挤入淌血的花径内。粗大的棒身从伤口磨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支援一会儿, 谢芷雯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着“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措施。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 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并且肉壁还由于疼痛而不断 蠕动,阳具插在热辣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可口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其实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 凄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肉棒上所 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玉腿,粗暴的抽送起来,次次 尽根而入。他的肉棒固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 也难以遭受,况且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 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倒置若惘闻,仍强力抽送不止,于是挣 扎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 细细抚摩;身后的谢芷郁清楚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下对妹妹的羞辱, 于是毫不犹疑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阴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个人,成 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别有用心神稳定,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

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马上阳气升腾,肉棒青筋勃起,愈加粗壮。面 目狰狞的在淌血的肉穴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肉棒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彻底扯破捣碎一般,她手 伸至腹下,想抵抗肉棒捅入,白嫩的玉腿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 我啊……”

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急速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隶伺候主 子吧。”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眼前。

谢芷雯牢牢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呜咽着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穴又举在眼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 插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肉穴中取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

阳具瞬时变得火热,吸引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仿佛 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肉穴烧干。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下,白白的娇美香躯随同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 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阳具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 干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肉棒内仿佛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肉穴越来越紧,痛意越 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阳具,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肉 洞内。

火一般的肉棒突兀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于放过了 小姑。肉棒炙痛体内的嫩肉,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苦恼有多么激烈。小姑气若游 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 织在一起。

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玉腿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 雕玉琢的娇美肉体。而这些肉体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 原上。

郑后强忍苦痛,收紧嫩肉,挺着雪臀顺应肉棒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肉棒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断磨擦 ,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叫,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肉棒探不到的 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体态不住战栗。肉棒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 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彻底淹没。

精关已破,肉棒跳跃着将他喷发的第一股精液尽兴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处 ,直入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起程软的肉棒,当心细细审阅。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 黄的黏液,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了解。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 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明肉棒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微的孔洞,斜斜处于尿道下 方。细孔边缘,还在不断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兀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 蓟都叫道:“天助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 不绝!孩儿在此发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 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 的体态揉碎一般。

40

夜色已深,精管才复的成怀恩不管肉棒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断抽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 拭她下体干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门元红已被成怀 恩吸引,或是流入梦雪肉穴用来浸制丹药。相对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 体腥红宛然,她仔细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预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到,成怀恩牢牢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精液蓬勃而出。 这一次的阳精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肉棒,马上服下振阳丸,唤来梦 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磕头道:“齐成玉尸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个人道行不足,还妄求富贵,窥人隐私, 结局尸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地方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包括有不同种类丹药三百余颗,这 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家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精深,事实上应对齐成玉的那些安排不能再 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刚才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去,没说去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闷热,“你明日入宫去 拜访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一会儿,腹内振阳丸的药效突发,便丢高兴事,走入内房。

次日早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 具美好的体态里射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精液,连半夜醒来的谢 芷雯也不除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肉穴松懈毫无滋味,成怀恩插了几下,就把 她踢到一边。结局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开,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 上腻声说:“奴隶求主子宠爱。”说着肥臀轻摇,晃出一片肉光光的白亮。

这种献上门来的骚浪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淫水四溢的肉穴。红杏迎 合着他的抽送,不住大声浪叫。

成怀恩一边抽插,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着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着 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着红杏一地走到月洞,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射了 精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神清气爽的出了滴红院。

两人对坐良久,柔妃破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 低贱呢?”

成怀恩盯着姐姐的双眼,坚决的摇摇头。

阮滢又寡言下来,一会儿后悠悠叹了语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 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视线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 找几个汉子。”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柔和的看着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清楚过来,粗重的喘了几语气,“皇 上并非有疾,宫中后妃曾经有人受过孕。你不必担忧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感叹道:“此刻皇上每日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轮流歇 宿。姐姐受的疼爱并不少,但……我是担忧让洪婉那个贱人抢了头筹,那就大事 不妙了。”

成怀恩果断说:“此事不必再提,我毫不会替你找野汉子!”说着抬腿就走

身后转来姐姐动听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宫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口。

“姐姐感到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 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恐吓我吗?你 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阅个人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 做获得。今晚不送人入宫,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魄逐渐消沉。别有用心头百味杂陈,突兀落下泪来,呜咽着说: “你就会欺侮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汉子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总之姐姐名节已毁, 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拼命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空话了!立即去办。”

成怀恩拖着繁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兀回头,囔着鼻子说:“精管长出来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逝。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急速迎出,还未说话,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神,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焦虑,慢慢说。”

阮方根据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于碰到乌桓族人。他入宫时已经十 三,不只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着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 望。族中虎将阮刚、阮锋事实上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 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 时大了几岁,拼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跑。数年来在全部草原四处奔波,终于 收拢了数万部众,从头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 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到手 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预备覆灭大齐 ,大家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散开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命

成怀恩心头摇摆,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个人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累不堪,闻言还是强撑着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 还不开心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必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承诺,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马上鼾声杰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兵营,叫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急速去给族人预备食品,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 帐期待这千余精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静静住在离武焕兵营三里之隔的 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操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布各地的宁所收拢异 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命令。

成怀恩估算个人的实力,固然他是神武营命令,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 以依赖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外二百余名刚才招集的死士。以此六 千余人,在个人支配下入宫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邻近边 塞,假如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个人同甘共 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抗?

成怀恩思考多日,逐渐有了想法。

42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增强了滴红院的防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 不只要观察武焕军培训,打听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 观拜访灵源真人,让他查验个人的恢复状态。每日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精 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加倍当心。

灵源对他的状态不置能否,只说阳精朝气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 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固然面上一个和气专注,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家伙意图染指个人 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 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性。他气恨恨的回到滴 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体态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 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离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摆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插进非烟松懈的肉穴内,来往 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屄使劲!夹紧些!什么时 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肏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凌虐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 红杏都不依不饶,此刻个人已经被她弄废,仍不愿意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 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 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发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点!”

非烟敞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隶知道了。”然后蹒跚着 走回房中。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杏 !红杏!”

红杏急速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立即去办!”

红杏连声承诺。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肉,急速下楼去找非烟。

一会儿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 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表情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梁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去 。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挽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光太短,最 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扎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嘱咐的吗?”

非烟弱小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凄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此刻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兀进步声音,“去把那 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认为已经把她救活,预备在众女眼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 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细心看去,才发明非烟胸前 沾满鲜血,一只乳头被扯破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传闻非烟自杀资讯,都急速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了解”突兀暴喝道:“郁奴过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体态直直跪 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程,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尸之苦,还要 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一会儿,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 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假如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死 ,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了解楚, 因个人而拖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隶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实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淫乱,下体受创甚剧,体态弱小,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 恩眼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隶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此刻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去。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语气,直 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能力放过郁儿?”

成怀恩注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肉棒,自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梁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 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程不能轻废,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眼前,摸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固然吞了金,但只要身 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兀两乳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乳房 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玉乳,叹道:“如此佳丽儿,其实可惜。”

谢芷郁抖动着说:“主子……饶了奴隶吧……”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 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奶子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粗细,坚硬 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寒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疑半晌,谢芷郁摇摇摆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乳球凝脂般滑润晶莹,当 铁钩碰到肌肤,奄奄一息的非烟不由自主的缩短皮肤,乳头立即出现。尖锐的铁尖刺破皮 肤,钻进乳肉。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火,不敢看 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假如由公主亲手虐杀个人,就可保全她的存在 ,非烟会毫不犹疑的献出个人已经濒死的性命。

成怀恩冷眼观察,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片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 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肉棒一挺,插入干燥紧窄的内穴。

谢芷郁一边承受着成怀恩的淫乱,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视线安静,没有 一丝波澜。

非烟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乳房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抖动,好像 昏迷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个人腰上。然后指了 指桌上,“给个人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乳房,将钩尖抵在左乳根部, 缓缓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不寻常,原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 这样凌虐个人?

他不知道个人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往。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 来后,知道个人今天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挥霍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 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羞辱,更可以早些摆脱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 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个人的妹妹、还有两位嫂 嫂,尽在包括。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凶残,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 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疑一会儿,她还是废弃了对抗,而选择了逝去。

粗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钻越深,直没到曲折处。她好像没有一点疼痛 ,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奇,突兀谢芷郁身子一震,乳上的 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急速坐直身子,抓紧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隶不当心……”说着软软歪 倒在地。她体内还插着成怀恩的肉棒,但脸上却挂着一丝释放的微笑。

成怀恩表情铁青,他此刻才清楚谢芷郁是借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 烟确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倒。由于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固然愤怒,却无法迁 怒于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片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尸身一会儿,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 股铁钩回旋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肉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 破层层嫩肉,坚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

43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 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体态。一双软绵绵 的玉腿斜斜抬起向下曲折,粉背擦在地上,姿态不寻常。白嫩的肉体后拖着一条长 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棱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 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断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乳房中赫然还插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雪乳中,隐隐能到钩尖在肉球内 不断摇晃。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插在她腹 中的,也是这种物品。谢芷雯呆呆朝尸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叫了 声:“姐姐!”体态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尸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尸体 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摆,像凌空成长的白兰。女尸离地不足一尺, 秀发和伸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摆布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起 。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体态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 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 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尸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洁白诱人。成怀恩一边插抽,一边握住她自动 刺入个人左乳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乳肉顿时被铁钩扯破,乱纷飞垂了 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乳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安心,你妹妹有我关爱,担保每日她 的骚屄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吗 ?”

昏倒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力迟缓迷乱。她不熟悉般看了姐姐的尸身一眼 ,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全 、曹怀,包含有他在武焕军的亲信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赖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 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跟随于他。因此他并没有裸露个人 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危急,南朝尚未彻底平定,齐帝又不理会政事,任外臣播弄 势力,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个人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 塞外借来的数万救兵,预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会朝政,天下州 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管理京师,成怀恩又手 握大权,掌控内庭,再加上救兵数万精骑,别说翦锄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 事。

但大家还有些担忧。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 是个纨裤后辈。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作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 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假如他登高一呼,必定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 难以抵抗。

说到这里,大家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打算多时,首要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遍布全地,彻底管理神武营 ,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个人的亲信。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求一年时 间。

一年之内,假如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个人自然可以 高枕无忧了;假如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吏 ,然后率军逃归草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人自行整理,假如命运好,甚至可以趁 乱割据一方。

监看大将军府的探子每日回报,洪焕外表看来毫无异常,只偶然去城打打猎 ,其他时光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人进入府中。

成怀恩反复斟酌,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干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 九成绩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个人已经动了多疑。但他既然暗地下手,想来没有 找到切实证据,否则早就告到齐帝眼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人,碰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来,干了此杯!”

窗下杳无人迹,只有几件首饰零乱的扔在地上。

消沉嘶哑的休息从窗内传来,夹杂着肉体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 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肉体不住挺动,他的屁股又干又瘦,但身 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牢牢搂着檀郎的体态,眼波柔和似水,娇媚无伦。仿佛陈主还是当年那 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帝王。

陈主视线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着:“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 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言辞。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储蓄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 躯上。

成怀恩手脚寒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 把将她从窗口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去我……”

郑后呜咽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人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到底是真是幻,他无数次 梦到爱妃,但从未像这一次般真实。难道是非命多年的爱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 个人……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认为两人只是相见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软弱者干 起这事儿倒不模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拼命去 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追忆陈主惊喜交加的神色。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离,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精。成怀恩又 悲又苦,没想到偷鸡不成反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原来就是人家的正室 ,只恨个人的宠物被野狗侮辱。

44

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 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愿望,认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把她 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寡言寡言,在她眼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 时表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射精之后,成怀恩城市细心查验个人的精液,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 毫无起色。别有用心里越来越焦虑,几回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 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 色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机会未到,让他忍耐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 怀恩气冲冲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兵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恐惧进宫,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个人亲身带人入宫。屈指算来, 死在个人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消息。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相见都要问他体态的状态,传闻仍无好转,心里暗暗 焦虑。

又与丽妃和风一度后,成怀恩精疲力尽地离去华阳宫。想到个人朝气已复, 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吃紧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对抗。她满腹心 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将来,难道个人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发觉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几次作呕,却只吐出些纯水 。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垃圾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一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落后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 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马上两眼放光,抓紧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虑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牢牢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兀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火来。眼前是一根 血管纵横的巨棒。

成怀恩挺着肉棒,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往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 的面玩弄个人,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肉棒 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根没有龟头,奇形怪状的阳具,直直捅入 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肉棒捅得不断蠕动,眼角珠泪纷飞。“ 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肉棒,郑后马上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奸笑着挑了挑肉棒,说道:“有请娘娘! ”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摀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摆晃奔了出去。刚才奔出房门,她就 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动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来,冷冷 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凄然看着爱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马上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 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纹路,身子 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鞠躬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赤裸着踏在 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肉 棒,瞄准个人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

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肉棒挤入花径 ,原先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牢牢裹在粗大的阳具周边。圆润的雪臀整 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销魂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肉壁弹性十足,成怀恩还 是骂道:“贱人!屄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牢牢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停滴落。突兀体态 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臀后拼命抽插,一边拨开她的手 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爱妃苦恼的神色。

肉棒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肛,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扯破。郑 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阳具塞入肉穴,将浓精射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 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眼前,冷笑道:“这贱人的屁眼儿真紧,爷干了有上百 次,每次城市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 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清楚,问道:“他说什么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个人入宫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 却明珠蒙尘,脸孔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一次的目的地就是要彻底玩弄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 前羞态毕露,今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垃圾好好 看看你的屄!再给他发次浪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干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 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能力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 个人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一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粗大的毛竹捣出?而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 毫不会允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体态。她体下玉 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股间沾满血迹精液。

寡言间,一直状若痴呆的陈主突兀张口,抖动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 了?”

郑后微微点了点头。

“谁的?”

郑后凄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

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肉?”

郑后当真的点了点头,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宦官。”

陈主眼中表露出万般柔情,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 手背,长叹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淫虐郑后,他都 像不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日郑后与陈主在他眼前交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能报此 一屌之仇,原来满意极度,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无聊。草草了事,便带郑 后离去。

45

成怀恩隔三差五入宫一趟,每次都在华阳宫与姐姐相会。两人食髓知味,在 肉欲中越陷越深。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人噙着 一只乳头,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情无穷。

各地的危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强盗劫县杀官 的汇报。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入取暖的铜炉。或许劫掠县城,那就不是 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 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气象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 侍拿着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 子挽在肘间,正亲身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固然极力搜求,贡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 齐帝对它如此珍惜,心底暗黑市算如何应对。

荣妃袅袅起身,笑道:“成公公今天来得早。”她身着华服,长长的衣带垂 在腰侧,摇曳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不经意的动作中便表露出万种风情。

成怀恩躬腰遮蔽个人胯下直挺挺的肉棒,朗声说:“娘娘万福金安。”

荣妃掩口格格轻笑,“找皇上有什么事呢?”

成怀恩捧出奏折,“朝中政务,请皇上御批。”

荣妃拿起一本翻了翻,“放在这里好了。”

齐帝支着手由内侍擦着走了过来,大笑道:“怀恩,你看看朕的乌云盖雪。 那条河足有两丈宽吧?这家伙一跃而过。好马,好马啊。”

成怀恩回头看看馆外穿宫而过的代水,赞道:“果真如此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但 皇上万金之躯,还请陛下当心。”

“去把威武将军牵过来。”齐帝嘱咐内侍,然后笑着摆了摆手,“朕的骑术 不必你来担忧。曹怀送的那头斗犬果真如此厉害,连冠军将军都败下阵来,让他再晋 几只。”

成怀恩暗暗一笑,“一个公主一个皇姬都让它吃了,还能不厉害吗?”脸上 却带着忧色,“臣已命曹怀竭力搜寻,不久即可入宫。万岁,江州刺史有表奏上 ,说江南多匪,恳肯请调兵镇压。要不要请洪大将军……”

齐帝不认为意地说:“区区几个毛贼,为何劳动大将军?嗯,朕预备在宫内 新建几处馆所,江州地毯不错,下旨让他们供奉。”

成怀恩想支走洪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途中派人劫杀。但他又不 愿让齐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隐瞒军情。思考一会儿,说道:“皇上明鉴,我朝国 泰民安,四夷宾伏,海内几个顽匪本不足虑,但承常日久,只怕官民松懈,可否 请皇上派人巡视四方,以显我朝天威?”

齐帝不耐心地说:“为何多事?”

“臣遵旨。”成怀恩顿了顿,“那臣将江州的奏折转予刑部,不再经兵部。 如何?”

“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吧。”

荣妃给齐帝披上衣服,腻声道:“皇上,臣妾刚学了一段舞蹈……”娇笑声 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两寸宽的白玉围栏上轻巧旋舞。衣袂飘扬,如同仙子 凌波。

次日,成怀恩带着牵机毒药进入南顺侯府,陈主本质不问这是什么物品,举 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肏,你就安心吧。 那天你也见了,爷的鸡巴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通知你,娘娘昨个儿让我肏了 一夜,干得太狠,前后俩洞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原来不想理会他的无情,可成怀恩越说越卑劣,可昨天个人还让爱妃生 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几多污辱……陈主心头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语气,陈主腹内突兀一紧,接着口鼻出血,脸容扭曲,体态慢慢蜷 成一团,逐渐昏倒。尸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入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 缩着塞进棺中。

郑后像忘了陈主这个人,尽心竭力奉侍成怀恩。除此之外,每日就坐在窗前 缝制刺绣,给将来的孩子预备衣服,看上去极度安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 骨肉。固然迷惑,但两人对郑后衷心爱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 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日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女子的滴红院愈发冷 清。但相对于十女齐聚时不绝于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清冷却有种融融的温情。 日子就这样安静而又悠久地缓缓流逝,气象慢慢寒冷起来。

第六部璧沉朔漠 47

蓟都入冬的第一场雪已经熔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人马从城 门奔出,当先一人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强健,表情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命令的武焕军静静扩张范围,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 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亲信,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 亲信中的亲信担当。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包括一百人由陈芜命令,作为亲卫,驻扎 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引导。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人。阮刚等人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 时光的休整,使这些草原上的骠悍骑士精神过盛,整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 入齐宫,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愿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 报传递资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资讯,守在营内等待。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热茶,问道:“人马预备好了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头,“一会儿我带他们入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防- -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资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入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议过,此刻杀入内城,要与羽林 军硬拼,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能,若不除掉他,咱 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失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 责,到时咱们就可以借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得手中;并且皇上确定会让主子去清 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入内城。除洪焕、夺兵权、 调军队,这一着看似鲁莽,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奇策!”

王镇事实上性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 狠进修兵法,固然阮方说得头头是道,他还是感到不适当。想了一会儿,摇头道:“ 这太过一厢愿意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入我们手中,再或 者是皇上另派他人探究此事,只要一步未照策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深深吸了语气,说道:“这确切是步险棋。但洪焕一日不除,你我一 日不能大展拳脚。像此刻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越万人。各地州府的 军权更是不必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儿女?”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话?空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 礼。”

成怀恩带着精选的三百死士静静返城,把他们暗藏在设在内城的宁所中。他 仿效当日所遇的刺客,所选择的死士也是囊括诸族,尤其以乌桓人力多,敬虔上 毫无题目。

他经常刻刻看着更漏,期待机会好杀入大将军府,除掉洪焕。

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停在宁所门口。

成怀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

曹怀脸青唇白的奔了进来,半天发声不得。

成怀恩心头揪起,曹怀深夜赶来,宫中必有大变!他没有催促,冷静的走过 去拍拍亲信的肩头,“慢慢说,不必急。主子大事已备,连春风都不缺,你说吧

曹怀竭力咽一口吐沫,“主子……丽妃,丽妃……”

成怀恩脸上变色,急道:“她怎么了?说!”

“丽妃被皇上抓起来了……”

成怀恩脚下一虚,勉强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曹怀口齿逐渐聪颖,“是荣妃告的密,说丽妃娘娘与人私通,怀了孕。皇上 龙颜大怒,命人把丽妃抓走。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成怀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个人还带着四百余名死士,还有一拼之力,不至 于坐以待毙。当下起身换上劲装,派人去通知王镇,马上起兵攻打内城,留下阮 方、陈芜带百余人在内应对,引武焕军入宫管理形势,然后个人带着剩下的死士 直奔齐宫,见机行事。

刚进宫门,一个小黄门急匆忙出来,见到成怀恩一行人马,立刻躬腰问候, 然后直身说道:“皇上有旨。”

接旨时本该跪下听命,但成怀恩已经盘算与齐帝翻脸,端坐立即冷冷道:“ 说吧。”

这般傲态使小黄门吃了一惊,但对方是权倾内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说什么, 立即朗声宣旨。事实上是齐帝命成怀恩入宫,清查此事,找出丽妃与何人有奸;又 命他把宫中禁卫尽数下狱,换上新人。

成怀恩这时才想到个人在齐帝眼里还是个不强人道的宦官,绝无犯案可能, 不由阴阴一笑,接过这道救命的圣旨,顺手将宫门保卫全体换成个人的手下。

曹怀与郑全奉命去调整宫中禁军。禁军头领也已接到旨意,隐隐知道宫中出 了丑事,谁都不敢略有不同意见,马上传令将千余保卫尽行囚在别宫。

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含有倚兰馆的宫 女尽行淫乱,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量,未 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色委顿,半昏半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 白。

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在荣妃口内硬硬勃起,成怀恩控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一会儿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 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激荡开来。

这些年来的锻炼,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磕头之后,他沉声说: “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保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 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防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命令神 武营管理,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资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 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言辞,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浑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大声道 :“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法!这是顽凶洪焕的首领。

正在肉棒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愿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 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阳具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么欢乐 ,真是太廉价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兀问道:“他妻子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日所受的羞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怨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仇 ,便得知敌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刻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 事错误,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立即解雇 ,命其马上入京赔罪,由本地宁所继承政事。”

陈芜默记于心,等他说完,立刻复述一遍。

成怀恩接着道:“复兴草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乱弑君自立, 结局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此刻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 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能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复兴草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乱,袭击 皇宫,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样加盖 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表情不变,复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边州府只发第一份。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成怀恩面无脸色,“王镇,你在外城命令神武营,如有救兵到来,立刻袭杀 ,毫不许只骑入京。”

王镇犹疑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门人马去边关继承兵权?”

成怀恩沉吟一会儿,果断说:“就这么办。再派人联络乌桓,联手占领边关, 等我们资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引领人马,剿除内城百官。凡齐室皇 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但是一万余人,如此各个击破,易如反掌 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不经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 得四方不安,好乘隙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气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光线。

49

乌桓军入城立刻开端动作,半日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领累积如山 。齐宫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亲信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宣布指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忙,而馆内却人影寥 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味奄奄的齐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宫安顿。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 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答复,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赤裸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 两只绝美的雪臀,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最美丽的屁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臀,扭头气冲冲地说道:“姐 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开与姐姐乱伦。微粗的腰身丝毫无损于她的 美色,玉臀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个人的阴道, 伤及孩子,于是将臀部静静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于交合的地位。一旁的 荣妃倒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海浪般起伏,粉臀娇俏地划着圈子,权力显示自 己的媚态。臀缝开合间,红嫩润泽的艳肉时隐时现,充实了妖淫的意味。阮滢只 除去下裳,身上豪华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臀突兀地裸露在外。有一种 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狐媚。

烛光下,三只雪臀散发着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嫩胜雪,一个 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定胜败。

成怀恩被眼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 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天尽陈于此,上天对我 不薄!”说着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道:“当然是姐姐最美丽!”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天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么能与这个贱人同位

成怀恩心头一荡,听出姐姐要嫁给个人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口, 转过身喝道:“都把屁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

两人视线一触,无言的扭过火去。郑后当心护住腹部,分离圆臀。荣妃此时 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臀,直把两半浑圆的肉球掰成一 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抽插,眯着眼说道:“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不如 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急速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隶的屁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么不好?每干一次城市流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 宝宝去哪儿找?”说着把肉棒插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切不错,难怪皇上那么喜 欢,又热又滑,舒畅!”

荣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爱臣妾的屁眼儿,臣妾就让公 公干个欢乐……”

成怀恩道:“南寒风气果真如此不同地,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么齐宫 尽出些淫妇?”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肏的淫妇……哎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肏死你!肏死你

荣妃挺臀顺应,嘴里发出高高矮低的媚叫。

荣妃还跪在地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精,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急速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敌手,一夜之间个人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犯,任人鱼肉 。荣妃不敢怠慢,托起乳房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 笑脸。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 个人的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保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 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肉棒挺立整洁,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 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肉棒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马上一阵翻涌,扭头呕 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 在一旁。谢芷雯年岁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 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承诺,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急速从头含住肉棒,拼命激励唇舌,吞吐起来。风情万种 的贵妃跪在一排赤裸的粗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态的阳具,既香艳又 刺激。不多时阳具一振,射出一股浓精,她屏住呼吸,牢牢噙着肉棒一动也不敢 动。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精液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肉棒都在她口内射了精,时光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栖惶 ,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精,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精液,混着口水,白亮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丢弃到凶残的生疏人手里的害怕。她们夜里被郑全 唤醒,匆忙来到这座华丽的宫室内,彻底不知道发作了什么事,也不知道眼前这 些到底是什么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应对个人。好在那美妇的注意 力好像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神。

“贱人,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体态,伸展玉臂,跳了段采桑舞。固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 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愤怒,厉喝道:“停!”

荣妃急速停住舞步,惊慌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 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肉穴滑腻微吐,正对着大家。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射一箭,谁射中她的骚屄,就可以肏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头虽已去掉,射在身上还是很痛,而且是娇嫩懦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 妃一眼,被她视线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精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 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 间的嫩肉内颤抖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肉棒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人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 裂的肉穴,皱了皱眉,“捅这么大,让我今后怎么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有这几个还不足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 迷住,还是杀了干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迷人难得 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关怀我……”视线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 ,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乱,固然资讯未出 内城,已有人开端逃跑。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 之后我们就离去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几多人走?”

“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摆布。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这样 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要有三四万人。”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应对。”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语气,眼中光彩闪烁。

结果一:

50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视线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 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公公……公公……饶了奴隶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么用?”

“奴隶会舞蹈,还会唱歌……奴隶的屄长好了爷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 爷不是也喜爱吗?”

“屁股抬起来,让爷肏肏!”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体态,花瓣被巨物扯破,悲惨的伤口一直延长到会阴 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寒冷的体态逐渐化开,荣妃 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度。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语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 不能怜……”

固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感人。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 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怨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

他怕个人真被荣妃困惑,一狠心从销魂蚀骨的菊洞里拔出肉棒,匆忙披上衣 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两人视线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命令,稳如泰山,成怀恩此 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个人而废弃这个妖媚的艳女。 她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去,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 了口茶,嘱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

寡言良久,阮滢突兀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呢

想起那时的情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粗长的马鞭如同儿臂,生生将她肉穴 扯破。那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此刻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 阵袭来。见柔妃还要熬煎个人,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会她的哀求,仰首思考半晌,忽然鼓掌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性喜斗狗,宫中著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膘肥 体壮,赛似牛犊……白嫩的体态缩成一团,荣妃拼命摇头,珠泪滚涌,“不要… …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着下巴观赏她的害怕,巧笑嫣然地说:“怕什么呢?你不是每日都见 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人拉来斗犬。巨犬头上都带着口笼,发 出消沉的吼叫,令人毛骨竦然。

肥嫩的雪臀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扯破开来,半掩半闭垂在股间。四名 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情药的冠军将军狂性大发,巨棒涨 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着肉棒捅入肉穴。一松手,巨犬马上弓 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液随同巨棒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害怕比肉体的疼痛更强 烈,张着小嘴宛转哀嚎。

阮滢一觉悟来,天气已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地只见一点刺眼 的白嫩时隐时现。

宫中兽用催情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倒多 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抬起雪臀遭受巨犬狂猛的违抗。巨 犬每一次挺入,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语气,阮滢揉着眼睛走到荣 妃身边。看着狗屌刺入柔嫩的秘处的情景,她不由打了个寒噤。那些日子个人是 怎么过来的?

内侍把巨犬牵走,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豪华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实了精液与鲜血 的腥味。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 柔颈苦恼的动了动,又毫无消息。

阮滢冷冷一笑,让梦雪把宫内的针线都拿来。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娇 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刚从惨虐中出来 的梦雪看着两人睡熟的模样,禁不住热泪长流。也许三个人的恶梦已经历去……

但荣妃的恶梦还远未停止。她被胸前的刺痛惊醒,睁开眼,正看到一枚闪亮 的银针刺入个人粉红的乳晕。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眼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阮滢转身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 也睡醒了。贱人,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还有……两只…… 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获得呢?嗯,嗓子哑了 。去,跪到皇上眼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着爱妃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呆呆说:“爱妃,你怎 么了?”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肏了,让 皇上的狗肏了……”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着步,提醒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乐吗?”

“……快乐……”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着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 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浪费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 过她。况且当日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昼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 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着了解的宫殿,了解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语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 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 。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紧密滑腻的肉穴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一会儿,肉棒反而逐渐软了下 去。她急速起身,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力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爱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 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牢牢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犹豫一会儿,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 ,放声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拼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 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抖动,愣了一会儿,想起阮滢 的指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固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 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下,她不等嘱咐,便一把抓 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从头吞入。她能了解的感到到,肉棒顺着食道一点一 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足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 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对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 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只有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损坏了它的美好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抖名片在玉乳上。荣妃惊叫一声, 慌张回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 兵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局活 生生被干死了你感到个人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表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兵营被人肏死,就乖乖听话。”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腻如脂的乳肉,荣妃痛得额头盗汗连连也不敢 回避。不多时,雪白的肉球上便扎满细针,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 ,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交映辉映,妖异无比。

阮滢摆布端详半晌,让荣妃松开乳头。乳房马上沉甸甸坠了下去,两只殷红 的乳头硬硬挺在针丛中,红宝石般鲜艳引人注目。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扎在乳头上,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

银针极细,刺得又不深,荣妃还能免力支撑。她本认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 过个人她对个人的容貌十分自信,即使是郑后那样的绝色,也不及个人风流 。即使阮滢憎恨个人,但成怀恩只干了个人两次,确定不会容易废弃。直到内侍 把她按紧,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两手一合,轻轻握住一只乳房。乳球上遍布的银针应手 而入,剧痛钻心。荣妃凄声惨叫,痛得起死回生,每次晕倒都立刻被更强烈的痛 楚惊醒。

阮滢揉捏多时,慢慢松开手掌,那只娇嫩的玉乳已经变成通红的肉球,与旁 边的玉乳形成强烈的对照。遍布其上的银针踪迹全无,皆已深入乳肉。

把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之后,阮滢脱下手套,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乳房擦 洗干净。

梦雪当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纯水落下,马上冲出一道 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玉乳象从未受过熬煎般纯洁无瑕,但只过了一会儿,光 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逐渐扩张,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开心,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着这两只尽是银针的乳 房还能如何卖弄风流。但转念一想,还是废弃了这个诱人的方法。她早已给荣妃 预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才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见阮滢入内 ,急速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赤裸的艳丽女子,两人都大吃一惊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着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乳房更是象被 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人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瞄准 顶端慢慢放下。

坚硬的珊瑚枝刺入绽裂的肉穴,待插入尺许时,荣妃被子宫处的剧痛惊醒。 看到个人将这样被齐宫最豪华的宝贝刺穿时,马上尖叫着扭动四肢,拼命挣扎。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入一尺有余,喝道:“解脱!”

几名内侍手一松,荣妃体态随即下沉。曲折多结珊瑚绞碎肉壁上的嫩肉,硬 生生穿破子宫,深入腹腔。荣妃浑身盗汗,两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拼命夹紧。 但她肉穴内尽是精血,湿滑无比,扯破后又毫无弹性,无法阻挠体态的下滑。珊 瑚越来越粗,待有手臂粗细时,枝上鼓起一个碗口大的硬结,荣妃的体态终于停 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彩发光的红珊瑚间,凌空穿戴一具柔媚的肉体。饱满圆润的大腿摆布分离 ,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间,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破碎,与珊瑚融为一体。红光 映照下,血迹隐模糊约看不了解,只有粉雕玉琢般的体态分明引人注目。

倍受凌虐的大齐贵妃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从秘处刺入的珊瑚枝穿过装着齐帝 阳具的胃袋,深深顶到肺下,使她无法呼吸。恍惚间,她好像看到齐帝赏赐红珊 瑚那日的情景。殿外和风激荡,烟柳如丝,个人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柔和的手臂环抱一般。个人的体态是那么感人, 让君王迷恋包括,她认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成怀恩身边众美环伺,他躺在玉榻上,怀里拥着姐姐,身前身后则是郑后、 芷雯和梦雪香喷喷的肉体。

他回来时正遇上齐帝将要咽气,急速开头盖脸朝他撒了泡尿,然后一刀砍下 他的头颅。

成怀恩盯着荣妃的肉体,狠狠灌了杯酒。眼看这女人死成这样还媚态十足, 个人只干了这个尤物两次,其实可惜。手一扬,酒杯重重打在红珊瑚上,瓷片纷 飞。

突兀荣妃玉足微微一动,好像想合紧双腿。成怀恩见她还未死透,顿时大喜 。他绕着荣妃走了半圈,挂这么高,要干她的屁眼儿,只有攀上去,但看来看去 没有落脚的地点。琢磨半天,成怀恩拧住荣妃的双腿,用力和把她回旋过来。娇 美的肉穴被石灰质刮得变形,荣妃喉头作响,手指在身侧无力的晃荡。

成怀恩摆好地位,唤来梦雪,让她拿着一根木棒去捣荣妃的屁眼儿,再唤来 谢芷雯,让她跪在身前。一边盯着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间进出,一边在谢芷雯菊肛 中来往抽送。

梦雪静静闭上眼睛,机械的上下动作。木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擦在坚硬 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怀恩此时能干到荣妃的后庭,也毫不会好受。

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肉穴翻卷着穿过那个珊瑚结 。几乎流干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终于结束了痛 苦。

与此同时,成怀恩也一泄如注。他伏在谢芷雯的粉背上,任肉棒在菊洞中慢 慢萎缩,只呆呆看着荣妃的脚尖。

射精之后的空虚弥漫全身,成怀恩压在娇美的肉体上,突兀感到仿佛是个人 被悬在空中,无边无际,没有任何依赖。他性命里唯一的目的地就是为了复仇,只 有此时,他才想到个人-…

寒风擦过巍峨的宫殿,檐角的铜铃隐隐响起。好像空灵如幻,又好像带着浓 浓的杀机。

尾声

皇武十一年初春,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 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困惑,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规模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作。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体消逝。

两天后,一些勇敢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明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 ,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不寻常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破碎。

王镇带着神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歼灭了数股救兵。最初各地救兵还陆续赶 来,接着那些凌乱的诏书发作了效果,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再无齐军入京。他 又等了两日,然后领军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同情兵力,只当心 保存彭伦的军队。一个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神武营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与阮峰一同镇守,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由他们接 管了剩下军队后,王镇与彭伦引导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奔行月余后,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纯洁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道从营旁绕过 ,远处群山四抱,如同仙景。

河道周边,数群人分列遍布全地,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营造城池。对岸有一 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奇地看着极新草原。

王镇望着这片新生的地盘,眼里充实温热的液体。

浩广阔荡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潮流般涌来。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疾走,当先 一人身着白衣,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刚并骑而立,大家都把视线投向丘下的草原,久久没 有言辞。

“齐国已经大乱,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阮振慢慢说,他笑了一下,“ 假如没有来到这里,我会劝你杀回中原。”

阮安微微一笑,“此刻你还想回那个地点吗?”

阮振仰天长啸,固然声音尖利,但豪气干云。

阮刚笑道:“安王子临走时转变想法,没有劫掠外城居民。只在内城杀了一 日,便即封刀。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之众,并且其中多是汉人精英,令 我族实力大增。”

阮振一怔,“安王子没有称王吗?”

阮安淡淡说:“待此城建好不迟。”他闭上眼,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有一股 他不愿面对的情感使别有用心头刺痛。

丘下闪过一队华服女子,一个体形苗条的艳姬纵马奔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小 的婴儿。

阮安从梦雪手里接过孩子,爱怜的托在臂弯中,拉着他的小手指导山下的景 物。

王振忍不住问道:“安王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阮安点点头,“这是我的长子,也是我的继承人。”他停了一会儿,感叹道: “路上太辛苦,他妈妈早产了两个月。所幸孩子还活了下来。”

这时阮滢、郑后、谢芷雯都走了过来。

王振看到阮滢腹部微隆,心里一阵战栗,但他及时控制个人,躬身道:“滢 王妃。”

阮滢浅笑瞥了他一眼,赞他识相。

郑后表情还有些面色苍白,但神色温和。谢芷雯好像已经融入草原,喜孜孜的俯 身去抚弄初长的新草。

“丽王妃呢?”王振看出还少了一个人。

“她快生了。”阮安笑道,“那该是我第二个孩子了。这是第三个。”他指 着阮滢的小腹。

阮滢撇撇嘴,“你爱是第几个就说第几个好了。”

阮安从马背上弯过身子,搂住阮滢,眼睛瞟了郑后一眼,然后投向远处。

那处有九座坟墓。还少一座两座,看远赴高丽的陈芜,什么时候能寻到 灵源的踪影了。

他仰起脸,那上面多年的阴冷在阳光下丝丝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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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二:

50

荣妃呻吟一声,柔白的肉体蠕动着,缓缓睁开眼睛。

荣妃拧紧弯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饶了妾身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主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妾……奴隶会舞蹈,还会唱歌……奴隶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 屁眼儿,主子不是也喜爱吗?”

“屁股抬起来,让主子肏肏!”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体态。娇嫩的花瓣被巨物扯破,悲惨的伤口一直延长 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

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寒冷的腔体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 些暖和。

荣妃喘了语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 膝上,何处不能……怜……”

固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感人。成怀恩听得心旷神怡, 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怨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说着拔出肉棒,一脚踹 在荣妃臀上。

荣妃合身的扑倒在地,立刻转过火,楚楚可怜地看着这个暴戾的主子,如画的 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情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个人捧着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 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如同梦幻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愿望在心底静静滋生……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 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低贱的婊子只配让狗肏去把诸位将军 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性喜斗狗,宫中著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 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淫乱……白嫩的体态抖动着缩成一团,荣妃拼 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于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发抖,突 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干呕起来。

阮滢认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休息。成怀恩却 冷笑道:“跪过来,好漂亮着。”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须爪飞扬,仿佛要随同火热的气 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体态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 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人体态按成贴地跪伏的姿态。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 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地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 动。

寒风擦过巍峨的宫殿,檐角铜铃隐隐响起。好像空灵如幻,又好像带着浓浓 的杀机。

一阵消沉的大叫挟着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 都带着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倒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 喜爱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性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 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 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肉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刻 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根,在光润雪白的肉球中不断进出,鲜血飞 溅。

至美至尊的体态竟然被野兽淫乱,荣妃心里的害怕比肉体的苦恼更强烈,张 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着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个人那些年是 怎么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体态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 抬着雪臀遭受巨犬狂猛地违抗。兽根每一次进入,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 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

成怀恩心下满意,举刀将齐帝的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 动,惨叫着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到底是冠军将军的家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屄更 厉害?”

齐帝披头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地看着爱妃被斗犬淫乱的惨相,涕泪交 流,“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兀狂叫一声,顶在荣妃臀上不住抖动。成怀恩笑道:“还 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但是她。”

柔颈苦恼地扭动一下,又毫无消息。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入荣妃粉红的 乳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人,你去给皇上说 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还有……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获得呢?嗯,嗓子哑 了。去,跪到皇上眼前大声说。”

齐帝看着爱妃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肏了,让皇 上的狗肏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摆弄着荣妃乳尖上银针,“快乐吗?”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乳上的苦痛,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头微微颤抖,垂目看着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着她的小腹 由于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谅解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女人。

成怀恩转身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固然败在荣妃娘娘屄里,但荣妃也被它 肏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爱妃的苦恼,一个劲儿哀求成怀恩饶个人一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 男子都被你杀得干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 浪费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昼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遗忘!”阮滢 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宫这三年,每日对着你这 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荣妃抬起手指,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 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原先紧密滑腻的肉穴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一会儿,肉棒 反而逐渐软了下去。她急速起身,再用唇舌裹住阳具。

,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引人注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瞄准乳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 声,慌张回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 死在兵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 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感到个人能撑几天?”

细针刺入微硬的乳头,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引人注目。荣妃痛得额 头布满汗珠也不敢回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援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 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 “旧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安心,我不会犯你的过错,所有齐室皇族的男 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 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兀停下。被割 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均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 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起死回生。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抖动的乳球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困难地开合着,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 候呢……”

51

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 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过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视。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才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 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耀眼的光彩,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急速披衣 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全部,并没有受到羞辱。郑后松了语气,却见 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损害腹里的孩子,急速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气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发狂地抽送。 一会儿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豪华 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 气中充实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和风激荡,烟柳如丝,自 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柔和的手臂环 抱一般。个人的体态是那么感人,让君王迷恋包括,她认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感叹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 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困惑,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规模屠 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作。

两天后,一些勇敢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明,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 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不寻常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破碎。

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去蓟都,奔赴草原。王镇 则引导神武营在蓟都周边四处截击。

最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救兵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 待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策略空前冷酷,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 口。接着那些凌乱的诏书发作了效果,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 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抢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同情兵力,只当心保 留彭伦的军队。数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军队交给他继承,然后带着彭伦手下 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纯洁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道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 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如同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 气魄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杆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 旗杆,火红的旗帜迎风飘扬,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楚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不息的铁骑潮流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 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好像换了个人般,体态粗壮了很多,面色苍白的外貌变得红光 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胡须,眼中那股阴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 踌躇满志的豪情

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得正好!两日后乌桓七部将在 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体态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 七部合成一族,别有用心内波涛起伏,突兀翻身跪倒,大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存亡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 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边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安顿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 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固然远不及齐宫豪华精 致,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兴奋的情绪略 微温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原来已经兵变四起,此刻皇族重臣尽 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那时为何不占领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 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转变想法,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 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并且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影响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 带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结合齐军亡我部落之 耻。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乐意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美丽。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 样的军绩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个人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 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军绩当属第一。”说着,进步声 音,“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边十余位称雄草原的虎将眼中无不表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 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固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事实上的 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 两人称帝,若我军乘隙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飞。

阮安待大家声音暂歇,说道:“此刻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 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影响力,待羽翼饱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视线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穿过草 原,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烈?”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忙控制个人,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着笑撇了他一眼, “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真如此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飞告退,只剩下郑全 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差别但是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发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留宿?”

阮安抚摩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探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 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肉棒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开始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 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 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过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玉腿从紫白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 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 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肉赞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兴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阳具,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肉棒已有六寸长短,色 泽黑红。若非没有龟头,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宦官。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淫兴大动,半眯 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下 ,粗大的肉棒都好像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关爱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

52

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体形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当真地盯着草 间搬运乳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 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急速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性交时光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激情之后,便把她放在皮 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戴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全部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 裹在她小巧玲珑的体态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倒是一件贴身的 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耀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衣, 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从未潮湿的肉穴火辣辣苦痛,嫩肉好像又 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插得尽兴。

一边挺臀顺应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吃力地除去扯下亵裤。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刻毫不礼貌地握住圆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 来。谢芷雯粉嫩的体态被阮安压得喘但是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受,

看着弟弟龙精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实了温情和爱意。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断,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白内侍身份。他从腰间 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安排。”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几多?”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 帐。”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急速撑起酸痛的体态,用唇舌把肉棒 删除干净。

阮安面色安静,持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来岁 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几多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 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空话。”

丽妃半月前刚才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 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 他那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粉红的小肉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宽广的 草原飞行……”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 害羞道:“还没喂奶呢……”

阮安大大气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胸衣,露出一只饱满的乳房。婴儿闭着眼睛,小 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乳头,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 手一边不经意识地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开心,突兀 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乳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胸前,“娘,让我也喝一口……”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个人另一只乳头。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 吮着乳汁,胀痛的乳房逐渐轻松。香甜的汁液从乳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 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乳汁,不禁心头一 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阮安抬开始,冷冷盯着郑后胸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肏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肏、肏奴隶……”

“他妈的,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个人爬过来让老子肏,还摆这 副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叹,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昵哝着轻声庇护。

郑后抽咽着挤出一丝笑脸,如同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灿烂。阮安喉头一 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震惊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实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 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地点,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边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 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 营帐好像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细腻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眼前的主 人。

黄昏中,粗陋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仿佛豪华宝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 体。晶莹剔透的面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急速抱住他的腿,拼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仿佛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体态,精美 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实了自豪和满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离。满眼玉光中,一线感人的娇 红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 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辱,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肏奴隶。”

滑嫩的肉穴紧窄如昔,阳具象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熔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 休息,闷头抽送,但那股了解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最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胸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个人玩弄她的体态。羞愤的表情……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个人那时肉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肉穴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激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休息着牢牢拥着怀中香软的体态,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 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出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垂怜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 牙关,粗暴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乳房,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很多,充实了液体的乳 球又圆又鼓,白亮感人。原先粉红的乳头变得鲜红,乳晕周边湿漉漉沾满白色的 黏液,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乳房水波般抖动起来,满溢的乳汁从殷红的乳头喷溅 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语气忍住乳中的胀痛。阮安咽了口 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乳房,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乳球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好像要 胀裂般苦痛。她苦撑一会儿,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插得更深,尽快射出 精来。

她的自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加倍激烈。乳球抖成一片白腻的肉光,突 然几滴乳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 肉棒,冷哼道:“松松跨跨没滋没味,老子懒得肏你。”

玉人敞着体态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 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语气,急速掩上衣衫垂头匆忙走入营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乳房, 手指一紧。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纯洁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 发亮的肉棒上。“叮咚”声响,源源不停的乳汁冲开阳具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 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乳房擦干直挺挺的肉棒,冷冷看了眩然欲滴 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过身离去。

饱满的乳球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个人淫水的乳汁,心里五味杂 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张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干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体态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个人的亲生骨血。不仅如 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要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之 后,用奶水洗过他的阳具,能力把混着精液、淫水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黄昏,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 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 吃了一惊,急速拣起银碗,匆忙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疾走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立即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 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 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 颊用不熟悉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表情通红,拼命摇头。

那人取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定。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乳房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固然数年来受 过无数羞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汉子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隐匿生疏人那 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大声叫道:“王爷停止!”他跳下马气喘 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可以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亲信,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可以?”

“这个,这个女奴……不可以……”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 行。

郑全匆忙拉住缰绳,咽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可以……”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嘱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好像可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天 送回来。”

郑全力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 的身影。固然隔了里许,还能感到到乌桓王冷厉的视线。他犹疑一下,悻悻然松 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仓促捏紧衣衫,垂首吃紧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逝在金帐中。

53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 裘落在地上。两条苗条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 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嫉妒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 下,在胸前交织。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精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 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裂缝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 铃仍在轻响,烛光下,洁白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明亮引人注目。

阮刚拍掌叹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碰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否则跳得比她 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体形,“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舞蹈我怎么 也比但是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干咳一声,正容说 道:“今天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干了这杯!”

乌桓民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紧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浅笑碰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大家多日未见,谈笑吵闹热烈不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地,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 喝醉了酒,曾就地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淫乱,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 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会,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大家也没有胡闹,到深夜便纷飞散去。

阮安满脸酒意,视线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暗里的郑 后。

他转身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 的圆臀白生生细腻感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急速膝行到两人身边,先垂头含住主子的肉棒,潮湿之后又俯到大妃 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滚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 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肉棒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嘱咐,谢芷雯便伸出 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怀孕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同肉棒的出入,淫水也 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淫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 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静静转过火,与跪在角落 里的郑后视线一触,两人都急速扭头躲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 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着站在帐中,娇美 的体态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抖动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仔细地把她翻转 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抖动的秘处舔舐干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 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提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急速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幺娘娘?你认为她还是皇后?她此刻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 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张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 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个人的奴隶,不由心中翻旋转滚,辨 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崇敬。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 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肉棒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 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 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遭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抖动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终点,一闪而没。

漆黑中一双手分离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潮湿的肉棒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 送一会儿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 “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肉棒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郑后等了一会儿,静静跪直体态,两膝分离,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 秘处缓缓流出,逐渐变得寒冷。

固然只是初秋,南边还是燠热气象,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 身只穿戴一件薄弱葛衣的郑后只觉冷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急速抱紧香肩,止住抖动。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杰作。

淡淡的月色中,袒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彩。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 苦。个人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品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几多羞辱,已经记不 清了。怀着身孕还得用体态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 唤

郑后咽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许久许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 晚,个人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寒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体态披着一件粗硬薄弱的葛 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 粗布荆钗仍无法掩饰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宝贵丝绸更为细滑。棕 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离沾满露珠的青草,走向远处的 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 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一会儿安静。郑后穿过尽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 帐后一片空旷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汉子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相见 目,只从汉子身侧露出两条沾满不同种类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才倚着帐篷睡了一会儿,就被大妃 唤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体态“洗干净,好让汉子多干她几回。”大妃这么 说。

女奴体态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汉子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逝在颈部的木枷中。一 对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乳头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戴 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 尖在乳头扯出一个修长的伤口,几乎将乳头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 间,钩尖冷酷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微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 下。

汉子的动作逐渐加速,忽然一声怒叫,肉棒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乳头 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乳头摇摇欲堕。

汉子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阴唇周边布 满密集的毛发,上面尽是干结的精液。花瓣边缘光彩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 鲜亮。这团嫩肉其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淫靡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语气,正预备提着 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兀颤抖起来。原来已经开端合拢的肉穴颤抖着翕张开来, 不住痉挛。一会儿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淫水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 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兀张大,仿佛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断抽动,抽搐,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叽” 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抖动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包括。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 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饱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捂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 的胎儿。

她熟悉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疼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原来预备杀死,后来转变 想法,囚在这里供大家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 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露出,并且无法 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维持 跪伏的姿态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 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体态。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 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醒悟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停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苦恼已经麻 木。

她也并不老是这个姿态。隔上一段时光,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 成什么姿态,她都无法动作,并且城市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进入体内。半年来, 大要这个乌桓部族所有汉子,都曾在她体态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开心的时 候,还会牵来不同种类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承诺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 枷,送她到奴帐去。能解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甘愿。

一个汉子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阳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 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肉棒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 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汉子的阳具。如今她一天接 受的肉棒,比她曾经熟悉过的汉子都多……

阮滢饶有嗜好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 生,确定很开心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瞄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 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发声,急速拿起毛巾当心地避开摇摆的脐带,把荣妃 臀部擦干。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寒冷激得不住抖动,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日你 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发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适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体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实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 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缩短。带着血丝的淫水涸涸涌出,随同脐带 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道:“当初皇上天天搂着你 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愿意生。现如这一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一个……是不是 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牢牢捏着衣角,压制住心底的害怕。

阮滢操起一支修长的铁杆,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杆尖的弯钩上,然后瞄准肉 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杆抽送,一边视线流转着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 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佳丽儿呢……再放返回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 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表情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个人未成形的胎儿捅弄 得尖叫连连,激情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 来。”

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 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 贱奴,已经年满十岁,预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龄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 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一会儿,目睹曹 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 女的处子之身。一时光营帐中充实了娇泣哀叫。

碰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大多数都是阳具 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矮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 原先紧闭肉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独特小巧细腻,细嫩的肉缝周边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 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玉臀,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 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哭泣,细致柔白的脚趾随同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 时合,时而牢牢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恐惧,她也不敢回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阳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 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仿佛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道:“放过 她,我给你生孩子……”安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柔和。

阮安僵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仿佛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 气味。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能力照遍全部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 远无法企及。

关于此文:

一、太监的睾丸题目

由于资料不足,太监的睾丸是个很麻烦的题目。据史汀德记录,太监是这种 样子:“声音比女人还细,肌肤艳丽”,大要雄性激素是没有的。这也相符我们 的一般熟悉骟马骟牛都不留这物品。但不能去除史汀德是猎奇笔法。初入中 国的西方人,按那时西方报导界在社会娱乐上大规模编织谣言的习惯,大多城市夸 张地胡扯。与其相反的可以举出赵高和童贯的例子。史书记录,赵高是个虎背熊 腰的强力士。童贯不仅钢筋铜骨,并且颌下还有短须数茎。

从专业角度解析,既然保存输精管盘回体内,就不应当再做睾丸摘除手术。 据《浪迹丛谈》记录,阉割的重点是阴茎与从阴囊的结合部位,由此可知并非是 “引刀成一快”,连猪腿带下水统统整理干净。(大要就是这个专业重点,才使 和平天国的阉割大业屡试屡败。)

并且从唯一一幅我所能见到的照片上看,太监的睾丸好像存在。

因此我以为,起码在晚清净身手术中,是保存睾丸的。具体到此文,我把他 们的睾丸都摘了,由于太丢脸……

二、阴茎的复生题目

刘达临在《中国性史图鉴》中语焉不详地提到乾隆时某大臣的奏折,说太监 被阉割之后,许多时候阴茎城市长到需求再割一次的水平。不知道这个风流帝王 那时心里是什么滋味,结局许多革命已经胜利的太监又挨了一刀。大要皇上很有 几分不爽,下手狠了些,不少人都一命呜呼。由此看来,阴茎的复生是确切存在 的。

三、太监的性欲与养育题目

如上所述,假如仅仅是阴茎切除,那么太监还会存在一定的性欲。这方面的 证据除了宫中的菜户,还有史不绝书的太监娶妻为旁证。有些太监甚至掠夺属下 的妻女,这就不仅是性欲尚存,那性欲的强烈,实在跟咱们差不多。

但众所周知,做过输精管结扎的男性,手术超越十年之后,残存的精子已不 再具备生殖实力。因此有自宫偏好的友人千万要三思然后行兄弟我就废弃了 这个展示汉子风范的大好机会。

四、阮安的隐睾题目

隐睾是一种生理疾病,重要展示为在腹股沟部有局部隆起;严重者睾丸滞留 在腹膜之后。一般来说,治疗应在四至六岁,最迟不能超越七岁。

作为严重隐睾患者的阮安那时已经超龄,他既没有做外科手术,同时也没有 显露先天资腹股沟斜疝的并发症,就能痊愈,只能说用交合,尤其是姐弟之间的 交合来治疗此病,会有意想不到的优点。

嗯,没有什么题目了。

假如你不幸看完了这个算不得后记的后记,其实是很道歉影响了你的性欲。

【全文完】

动漫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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