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坐在庞大的硬木写字台后的那张真皮转椅上,细心地观测着这间办公室
°°代表的洛可可作风的室内装饰,显得如此的贵族与典雅,壁炉中燃烧着的大
块的红松木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气,让人颇有沈沈欲睡的感到,这一切真让我感到
身处虚幻之中。
在过去的岁月中,与我相伴的好像永远是坦克座舱狭窄的空间、刺鼻的机油
味和呛人的硝烟。自从一九三四年我结业于斯图加特的党卫军军官学校之后,我
就一直是第三帝国°°不,应当是欧洲大陆最优良的一线坦克分队命令官。从华
沙到巴黎再到莫斯科城下,我为第三帝国和巨大的元首创立的杰出的战功。
直到一九四二年的夏天,我在库尔斯克突出部的大会战中制造了战史上的奇
迹,但也停止了我的坦克兵人生°°在巨大的德国军队不得已转入策略后退时,
身为党卫军“阿道夫.希特勒”师直属突击战车营少校命令官的我受命引导十五
辆V(黑豹)型坦克负责屏卫主力军队的右翼。
在后退动作展开的第二天,我就遇到了试图对我军右翼实行划分的苏联第九
近卫坦克集团军的主力军队,接下来的两天中,我命令的十五辆V型坦克击退了
苏军一百二十四辆T-34坦克的轮番进攻,当霍特将军命令的第二坦克集群赶
到对我进行协助时,我的阵地前残留着七十六具T-34的残骸。我为此获得了
第三枚带橡树叶的铁十字勋章,并成为东线唯一一名或得三枚这种勋章的甲士。
可是,庞大的声誉也让我付出了同样庞大价格°°我的后背被严重灼伤,左
腿腓骨、胫骨破碎性骨折,更由于我的右眼被一块坦克内壁的崩落物击中,使这
只眼睛的目力降到零点四以下,这就意味着我无法再从坦克潜望镜中快速的发明
并猎杀目的,换而言之,我不能再当坦克兵了。
当然,帝国和元首是不会让战争中的英勇投闲置散的。当我在意大利南部宜
人的地中海气候下修身养性了五个月后,伯林方面愿望我能前往东线总参谋部担当作
战处助理主任的职务,但陆军中那些具有传统“条顿骑士”活力的将军们出于对
“黑衫歹徒”(从三一年以来,正统的国防军军官一直这样呼叫元首的近卫军队
°°不管我们在战场上有多卓越。)莫名其妙的厌恶,极力抵制这一任命°°他
们一再强调我的体态状态,尤其是目力状态绝对无法胜任负担沉重的图上课业,总参
谋长约德尔将军显然准许这一看法,于是我的任命被否决了。
这一切让党委军的高层十分恼火,于是我们的领袖海德里希.希姆莱亲身签
发指令,将我由党卫军作战军队转入保护军队,即令人谈之色变的髑髅军队,并
升迁我为党卫军少将,担当被占据的波兰科拉克夫地域的保安司令。很显然,这
种不合常规的晋升是党卫队领袖的一种报复和示威。但我很猜忌它的成果,实际
上,国防军的官员们不会为这样的升迁感觉哪怕一丝的沮丧。
此刻,在我正式就任的第一个冬日的上午,我坐在我奢侈的办公室里,品味
着正宗的巴西咖啡,观赏着窗外的景色。我的司令部兼官邸是一座巨大的“E”
字型三层建筑,主楼和右翼是司令部,左翼是我的个人官邸。这是十六世纪本地
领主的豪宅,而在第三帝国继承之前,它的主人是本地最胜利的犹太企业家,我
此刻所坐的,正是他的书房。
也许由于这个原因,我突兀有一种不寻常的方法∶假如没有战斗,那位胜利的
犹太富豪会在这样一个冬日的凌晨做些什么呢?是和与孩子们围坐在壁炉前嬉戏
还是在书桌后观看文件?这可真是无法答复的题目啊!
合法我在胡思乱想之时,副官哈尔斯中尉低沈的声音从应答机里传了出来∶
“司令官阁下,工人营主管汉森小姐应到了。”我收起我的思绪,答复道∶“请
她进来。”
在我来克拉科夫之前,我就知道这儿有一位三十六岁的女主管。说实话,在
党卫军或是帝国保安总局供职的女性行政人员,大多是我们这些前线官兵的开玩笑
中无可救药的老处女,呆板而永不动情。但当沉重的橡木大门被打开之后,显露
在我眼前的竟是如此一位的妙人儿°°优雅而瘦削的体态,纯雅利安人的碧眼配
合着白晰的肌肤和盘在脑后的金发,略略上翘的嘴角显出她的自负,真是叫人着
迷。
“司令官阁下,英格利.汉森向您汇报。”
“好了,主管小姐,你可以叫我卡尔,我想你也不介意我叫你英格利吧?”
迷人的女主管露出了甜美的笑∶“当然,卡尔。”
“那么。英格利,你能通知我工人营的状态吗?我们这儿可是重要军需品生
产基地啊!”开门见山是坦克兵的特色,我们永远不会拐弯抹角。
“是,卡尔。”女主管说道∶“我们的工人营为全部东线的军队供给被服,
可能在一般人看来羽绒睡袋和棉大衣对战斗的影响远不如坦克和轰炸机,但您一
定会清楚那实际上有多么重要°°尤其是在俄国的冬天。”
“当然。”我的神色变的沮丧起来∶“我永远不会遗忘一九四一年莫斯克城
下梦魇般的冬日的,您的工作实重要!您能介绍一下工人营的大要状态吗?”
“我们有三个被服厂和一个小范围的搪瓷器厂,鉴于工作的需求,工人中以
女性为主,共有三千四百三十二人,男工四百十六人,绝大大多数为犹太人,还有
部门俄国战俘。”她随口就报出了那些数字,真是个精明的女人,我这样想。
“感谢,我想过几天去工人营看一看。”我说。
“这可是我们的幸运,”她脸上的笑脸更甜了∶“我会预备的。您今天还要
会见许多确当地官员,我想我就告辞了。”她边说边站起身来。
“那好,我们下次再见。”
我也站了起来,看着她走向门口。突兀我想起了一件事,又忙说道∶“请等
一下。”
“怎么?”她从门边扭回身,看着我问道。
“我想请问您,我们是否负责对犹太人的‘终极解决’?”
“不,我们不。”她马上答复道∶“我们的工作是为前线军队解决供应,我
们爱护我们的劳力。当然我们会处罚甚至处决出错误的囚犯,但我们不大范围解
决他们,那是更东边的奥斯维辛或豪森的工作。我们没有‘浴室’!”接着她又
有些暧昧的补了一句∶“再说‘齐格隆B不是我的作风。”我没有明白她的这句
话,也没有追问,只是开了句开玩笑∶“看来我的工作就是保护一些手工作坊了,
这好像有点无趣啊。”
“不会的,您会在这儿找到新的乐趣和挑战的。”她的声音边的有点神秘莫测莫
测∶“信任我,司令官阁下°°不,卡尔。”
在接下来的三、四个礼拜里,我几乎被负担沉重的行政工作吞噬了,我此刻才明
白,所谓保安司令要应对的并非只是游击队和地下抵挡气力,我得把我百分之六
十的精神放在繁琐的公文往来和调和各个职能部分之间的关系上──这也许能让
来自柏林的政客有如鱼得水之感,但对于刚才离去俄罗斯前线的坦克兵来说几乎
是永无停止的苦刑。
但我幸运的获得了来自英格利的奉献协助,她为我选择了最能干的秘书,告
诉我如何周旋代表不同种类不同地影响力的五花八门的官员之间──从帝国保安总局的代
理人到驻波兰行政长官的亲信,她甚至从她的工人营里为我挑选了两名女仆──
苏珊和玛丽,在战前都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女仆──身穿白色长裙并系着白色围裙
的侍女使我所举行的个人宴会增色不少,自然,她们不必佩代象征她们身份的黄
色大卫星。
来自女主管的真心的支援使我对她的友情不停加深,并开端显露了奥妙的变
化,直到某一天,我确切的意识到我真的迷上了这位优良的小姐。从这一刻起,
我居然感觉了从未有过的自卑──为我那曾引认为荣的伤残的躯体∶比右腿短了
两公分的左腿、弱视的右眼和背上那一大片可怖的灼伤的疤痕。
我有资历追求一位吸引人、贵族的妇人吗?我不停训示个人∶她是一位成熟而
富有定夺力的职业女性而非把英勇视作白马王子的女中学生,所以,为了坦克兵
可怜的自尊心,别让她察觉你的心思。
合法我竭力把我的尊敬之情埋入心底的时候,事务朝我意想不到的方位成长
开去了。
那是四四年一个春天的晚上,我出席了城里的一个社交晚宴,那是由本地行
政长官举行的普通宴会,千篇一律的过程实在是在催我入睡。于是我推寄身体不
适,早早告辞了。
当我走出宴会厅时,我看见英特利站在我那辆装甲大本茨的边上,她穿戴一
件鲜红的晚装盛装,是那样的艳光照人。
“嗨,好心的先生,可以乘车吗?”她开着开玩笑。
“当然,”我的心跳的快了起来∶“这是我的幸运。”我走到车旁,拉开车
门,她优雅的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
我一边驾着车(我始终维持着个人驾车的习惯,让一个坦克车长坐在汽车后
座看着别人把方位盘,绝对会叫别有用心烦意乱的),一边对这一次邂逅心神不安,我
不知道她何以会进城。
英格利的住处和我的相距大要近一公里,是一座细腻的小别墅,她很少来城
里,我感到她和我一样不喜爱社交。
“我来买一张唱片,瓦格纳的《查拉图士特拉如是说》,我那张磨损了。”
她彷佛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喜爱歌剧?”我问道。
“是的,你呢?”
“我对此一无所知,我是个只喜爱机械轰鸣的粗暴坦克兵。”我开着开玩笑。
“也许我能见识一下你有多粗暴。”
“愿望不要,那会吓着你的。”
“也许我会吓着你呢!”
就这样,我们一路上谈笑风生,很快就可以看见我那座豪华的司令部了。我
正盘算鄙人一个叉路左转,先把英格利送回她的住处,再返回来。
女主管忽然说∶“怎么,司令官阁下不邀请我到您那豪华的小客堂里享受一
下真正的伏特加吗?”
我转过火看望着她∶“我有那样的幸运吗?”
小客堂安排的极为巧妙,浅米色的家俱上罩着一层淡淡的灯光,显出一点暧
昧的氛围。我们差不多喝了半瓶伏特加了,我向她叙说着我在战场上的经验,她
侧着头听着,不时的发出格格的笑声。
突兀,墙角的自鸣钟发出沈闷的报时声,打断了我们的闲谈,房里顿时变得
悄无声息,她带着笑脸望着我,视线彷佛开端燃烧了。我感觉一阵阵燥热,就随
手拉松了领带,还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但我马上感觉这样很无礼,于是又想
扣上它,可这时候英格利的手阻挠了我,她开端为我解开军服的扣子,然后是衬
衫。
我吃力的吞下一口唾沫,想说点什么,但她好像早就预了到了,她把她苗条
的手指放在我的唇上,在我耳边低声道∶“什么都别说,听我的命令,此刻我是
司令官。”
她的话像魔咒一般掌控着我,我就那样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任她为我宽衣解
带。很快,她除下了我所有的衣物,我就那样赤裸裸的展示在她眼前。
这时,她开端吻我,她湿热的红唇在我面上流连,并停在我的双唇上。她把
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也回应着伸出我的舌头,两条活泼的物体在一起纠缠
了差不多三分钟,她开端向下移动,我可以感到到她的口舌滑过我的胸口,并转
向我的后背。我猛的想起我背上的疤痕,体态抽搐了一下。
但这时候,她已经开端用舌头爱抚我那些斑驳的伤疤,并喃喃的说道∶“可
怜的孩子。”我感觉一种被爱的幸福,那种感到让我彻底放松下来,承受她的爱
抚。
英格利持续着在我身上的动作,她逐渐移向要点的部门。她用她的手握住我
那已经变硬的阳具,轻盈的吻着,并从龟头顶端处一直舔到阴囊,然后她把它含
进嘴里,用牙齿轻刮着冠状沟,这时候我所有的感到都集中到了我的下体,那种
潮湿和暖和的感触从阴茎上传送到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让我有一种想要被溶解
的渴求。
合法这种感到一次次地冲击着我的神经中枢时,英格利离去了我的下身,站
了起来,像以往一样优雅的转过身,把她那件晚装的拉链对着我,说道∶“解开
它。”
我急切的拉下拉链,她放松体态,让长裙像瀑布一样地从她的身上一卸到底
──她没有用胸罩,只有一条窄小的内裤包裹着她那浑圆的臀部,她把正面转向
我,展现着她美到极至的胴体。她的体态瘦削,乳房和臀部并不饱满,但形态完
美。
我轻轻托起她那对富有弹性的双乳,轮流吮吸着玫瑰色的乳头,感触着那可
人的小物品在我口中变得如此的硬挺。这时我分明可以感到到她呼吸越发急促,
从她温软的胸口传出“噗、噗”的心跳声。
我沿着她的乳沟向下移动,让我的舌尖穿过那滑顺的小腹,用牙齿衔着她内
裤的蕾丝,然后持续向下,当薄薄的织物从她身上剥离时,我的鼻尖从她耻丘上
罕见的金色毛发中穿过,一阵乳酪般的女性气味让我深感沉醉。
我一直把那件小小的丝绸拉到她的脚下,然后仰开始去看她的方寸之地。粉
色的花瓣藏身在圆润的大腿之间,并未彻底闭合的洞口闪烁着水光──她已经湿
润了。
我把英格利拉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将个人的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时而用口
舌游走于那花朵之上,时而用牙齿轻轻摩擦充血的宝珠,女主管开端发出低低的
呻吟,她的腰肢来往扭动,向我发出了进一步的要求我用肘部支撑起体态,让我
的男根瞄准了她的私处,然后就是轻盈的进入,进入到一个完美的柔和世界,我
几乎舍不得开端抽动,我想就这样停着,享受那小小的湿热之地带来的甜美感。
但我身下的人儿却显然不能准许,英格使用她的肢体动作催促着我,我开端
全力的动作起来,她也有韵律的摆动腰臀,合作我的动作。
在一阵阵奋力的冲刺后,我和她同时登上了愉悦的巅峰;接下来又是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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