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情怀老是诗（湿）
只见小娟穿戴背心短裤，把一床棉被当披风一样裹在身上，两个枕头被竖了
起来靠在床围栏受骗靠垫，就着壁灯在聚精会神的看书。
一见有人探头，小娟像是吃了一惊，忙不叠的把书藏进被子里。
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语气：“哎呀，是阿哥你啊。吓了我一跳。”
“看啥书？这么紧张。”
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来，我给你看。”
小川往床栏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边，从小娟手里接过那本书翻开书皮一看
：“哦吆，事实上是张竞生的《性经》啊！这有什么好怕的。”
（注：张竞生──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国后着《性经》系列，探讨男女之
间的性关系与性题目，立场无论婚姻还是恋爱，男女都要以尽兴享受性爱为重要
。张为学者，本人并不风流，但因《性经》多为道学者垢病为放任者。）
小娟满脸彤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兴奋：“人家是怕姆妈进来吗。姆妈看
到我看这种书，一定会骂我的。”
“你这么大的人了……看看有优点。但是，姆妈骂你，一定是由于你这样看
书会着凉的。”
小娟撩开被子，露出只穿戴背心短裤的身子：“这样看书既适意，又便捷。
看吃力了，想困觉了，倒下来就可以睡。一点也不冷的。”
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圆润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注意着凉，
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呐。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袍，倒是要着凉的。”
“哦，刚才遗忘婷婷今天已经入托了，想出来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
你有毯子吗？让我裹着，阿拉兄妹俩聊聊。”
小娟撑开被子，曲起大腿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还要寻毯子做啥，一道钻进
被头里来温暖温暖。”
小川的眼睛快速的从妹妹曲起的大腿间擦过。
那处若隐若现的是妹妹大腿根部间被白色短裤裹住的一块饱满的小丘。
他再看了看妹妹袒露的双腿和紧包在小背心里微微隆起的双峰，只感到下身
有了点反映，不禁心虚的说：“不大好吧……我们都不是孩子子了。穿的这么少
，钻一个被窝……有点……”
“嘻嘻，阿哥怕难为情了！”
小娟刮了刮脸“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坏事……
”
说着，她个人难为情起来，小脸涨得彤红，娇嗔道：“你到底进来吗？”
小川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抵御不了诱惑，爬过去钻进被窝紧贴着妹妹靠在床
栏上。
“哎呀，被子不足了。”
小娟盖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个人盖又宽又大，两个人并排的裹，显然太小
了。
“阿哥，你坐到这里。我坐到你身上，你抱着我。这样被子就够了。”
小娟说着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点受不了了，下面的玉茎早已硬得跟铁棒似的，生怕被妹妹发明。
他急速借着帮妹妹调解坐姿，把肉棒夹在大腿中间。
但两手不能避免的揉到妹妹圆圆软软的屁股，甚至隔着内裤在妹妹的股缝里
擦了一下。
这下，他的玉茎胀得更硬了，但夹在大腿里又不能放它出来。
不然一定会顶到妹妹的股缝，那可就更为难了。
小川半愧半羞的抱怨道：“小娟，这样抱着，即使是亲兄妹也太丢脸相了吧
？”
妹妹笑嘻嘻的搂住哥哥的头，小嘴在哥哥的脸上吹气如兰：“总之姆妈已经
睡觉了，又不会进来骂我们。怕啥？！”
小川不由得一手搂住妹妹的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揽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
“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皱皱鼻子，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要做坏事体，我
也没有措施。谁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个人献上门的呢？”
软馥馥，香喷喷的少女胴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抱在怀里，真让２０刚出
头的风流哥哥情难自已。
小川垂头在妹妹吹弹得破得面颊上轻轻一吻。
小娟“哎”的一声牢牢搂住了哥哥，把面颊贴到哥哥的脸旁，身子紧贴到哥
哥怀里：“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兴奋起来，一手抚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牢牢搂在怀中。
小娟的嘴里发出“啊、呃……”的呢喃声，牢牢搂着哥哥的脖子，把一双刚
刚发育好的淑乳拼死贴向哥哥的胸膛。
妹妹的发丝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气味是如此的感人。
他几乎遗忘了怀里不断扭动的娇娃是个人的妹妹，激烈的回应着，揉搓着女
孩圆圆柔软的屁股、大腿。
他的嘴唇撩开妹妹纷乱的长发，啜吸、亲吻着妹妹细滑的脖颈。
小娟的屁股、大腿，乃至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动。
哥哥的阳具早失去了管理，在她的屁股下惨遭“蹂躏”。
她的大腿屏得牢牢的，不停的扭着，好像在互相摩擦。
小川的手几回想闯进禁区，但却被妹妹的热忱阻止在“门”外。
终于，当小川的手掌插入妹妹的裆部，却出乎意料小娟又牢牢夹住了哥哥的大手
。
小川可以感触到妹妹那处热乎乎潮叽叽的。
隔着湿嗒嗒的“宝大祥”白棉短裤，他可以感到到妹妹大腿根部那圆鼓鼓的
的肉丘，肉丘中是一条紧绷绷的细缝，细缝里早已是水泠泠的了。
小娟的大腿夹着哥哥的手在那处自顾自的扭，嘴里还不时随同扭动发出一声
声“……啊……”的呻吟。
小川从那肉缝的感到和妹妹夹着他的手却只知道扭动来制作快感中就知道：
妹妹一定还是个处女！
就连自慰也只知道挤压阴部这一节。
妹妹的屁股压着小川的阳具在不断的碾磨，将他刺激得几乎要爆发了出来。
他知道妹妹早就到了临界点，只要个人再进一步，妹妹决不会像妈妈那样临
阵逃脱。
可是，这……能行吗？
终究她是个人一个母亲生的嫡近亲亲的妹妹！！
刚才面对赤裸的妈妈，他几乎不能管理个人。
那是由于妈妈那成熟妇人的美态，正是个人所喜爱的！
那圆圆的翘翘的饱满的乳房，那细细的嫩滑的腰肢，还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
那浑圆肥硕的臀部……
无一不充实了成熟诱人的性的韵味。
而怀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长成，开端臀圆乳翘，腰细腿长。
但终究还只是纤纤可人的少女体态。
还无妈妈的那种杀伤力。
即使此刻的那种情醉人迷的娇态，在小川这种一贯以怜香惜玉自夸的男子眼
里，让人更感到要“怜”，要“惜”，而不是来个“风雨摧残一树花”的蹂躏。
小川定了定神，把手往妹妹的阴部用力揉了揉，激起小娟一阵的低吟：“啊
……阿哥……我……好舒畅……对，对……再用点力道……对，我……啊，啊…
…”
小川附在妹妹耳边轻轻的道：“小娟，舒畅够了吗？再这样下去，阿哥我倒
要受不了……”
闻声小娟马上停下了扭动，把脸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窝，模糊不清的说道：“
对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恶形恶状了？”
小川把手从妹妹的裆部抽了出来，在她圆圆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拍得小娟“
嗷”的一声：“……轻点，阿哥。对小姑娘的屁股，你不好柔和一点吗？”
“刚才要我用点力道的是啥人啊？此刻要我轻点。好，阿哥就轻一点揉。”
说着小川就在妹妹的屁股上揉搓起来。
小娟抱着哥哥的肩头，好像把脸埋得更深了：“不跟你说了，不跟你说了…
…好舒畅……你做阿哥的欺侮我！”
“我欺侮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刚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么？”
“把你的‘元宝（处女）’开了！”
“哎呀，你好意思的……”
小川高兴的按按妹妹的后背，让妹妹的乳房在个人胸口一阵揉搓：“你刚才
的样子呀，真是春情勃发。哪个汉子看到会受得了？”
小娟抬起羞得红彤彤的笑颜，一排皓齿轻咬着下唇，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
哥哥：“你哪能（怎么）受得了？”
小川看着妹妹吹弹得破的嫩脸，忍不住凑上去在面颊上吻了一下。
小娟马上牢牢的闭上了眼任哥哥轻薄。
小川柔声的说：“你是我妹妹嘛。我怎么好意思侵害你呢？”
小娟也羞涩的答道：“我信任你嘛。但是……但是……”
“但是做啥？”
小川轻轻抚弄着妹妹的秀发。
“但是……但是，我讲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小娟长长的睫毛扑楞楞的忽闪着，眼里焕发着异样的光辉。
小川点了点头。
他也猜到妹妹会说什么，心里不由得也是一荡一悠的。
看到哥哥庄重的点了点头，小娟低下眼帘，幽幽的说道：“但是真的要把我
最珍稀的物品给阿哥……我也一定很高兴的……”
说羞得又把头扎进哥哥的怀里。
固然料到从小就很依靠个人的小妹妹会说这种话，但小川心里仍然是百感交
集。
妹妹的肉体的诱惑固然比不妈妈，但妹妹终究是个青春期少女。
妈妈饱满匀称，妹妹瘦削可人；妈妈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艳丽，妹妹充实了花
季少女的娇柔；妈妈含蓄，妹妹大气……
他轰然心动着：柔美娇艳的妹妹无论从何处说都是极品的女子，而且自小对
个人都是小鸟依人般的迷恋。
今天摆明白要献身个人，显然是受了张竞生的《性经》里尽兴享受性的乐趣
的立场，大要还有个人深为观赏的“杯水主义”恋爱观的影响，要采摘妹妹这朵
鲜花是易如反掌。
（注：杯水主义──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常识界极为流行的恋情观，意为：
恋爱如水，扑到河里会被恋爱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饮。可见丁玲的《苏菲女
士日记》。）
可是，妹妹终究不是其它女人，是个人的骨血，这能行吗？
欲念与理智，激动与控制，亲情与恋爱的交锋下理智与亲情临时占了上风。
小川决择做好哥哥而不是恋人这个脚色。
他轻轻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了一下，柔声的说：“
小娟，哥哥也很喜爱你。但是我们终究是亲兄妹，是不能做那种事的。”
小娟竭力控制着个人，不让遗憾的脸色从脸上表露出来，敞亮的大眼睛焕发
着晶莹的光彩。
她不敢盯着哥哥的眼睛，生怕泪水会夺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方法是奢
望。亲哥哥再怎么也不会跟亲妹妹上床性交的。哪怕妹妹再爱哥哥……”
看着心爱的妹妹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川感到心里仿佛有种物品就像是易
碎的玻璃一样的“当”的一声打碎了！
他忍不住想要通知妹妹哥哥也多喜爱她！
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狱也干，而且是跟妹妹做最高兴的事……
“哥哥教我接吻好吗？我从来也没有尝过接吻的味道。”
妹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谢绝。
捧起妹妹的脸，小川满心爱怜地轻吻她的额头、眉际、鼻梁、下巴，又把脸
贴身，缓缓摩挲她的面颊。
小娟阖上了眼，鼻息变得愈发沉重，在哥哥耳边急促而轻颤地由微张的唇缝
里吐着暖乎乎的气味。
妹妹的热忱让小川其实心痒煎熬。
他搂紧了小娟，贴上她的唇。
她潮湿而暖和的舌，悠悠地渡了过来，像要熔化在小川口里般的柔软……
舌尖在两人口中激烈交欢着，身子又不听话地剧烈反映了。
小川紧拥着妹妹，毫不遮蔽他的渴求，双手缓缓抚爱着她袒露在汗衫外的光
滑背脊与肩颈。
她开端发出咿唔的鼻音，双臂牢牢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间混乱地
扣紧又放松、放松又扣紧。
小川慢慢松开紧吻着妹妹的双唇，把面颊牢牢贴住妹妹的脸。
兄妹俩微喘着享受着热吻后的温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只手放在个人含苞欲放的乳房上，让哥哥隔着背心揉搓着
“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时候要阿妹给你，阿妹都
承诺。”
小川兴奋的抱紧妹妹，轻抚着她的秀发：“好阿妹，阿哥其实是不能……只
好这样子给你高兴高兴……”
说着他将抚摩秀发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拨开裤衩伸入小娟的股缝。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触摸到娇嫩的花蕾，小娟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哥哥的手指固然比个人的粗陋，但动作倒是无比的柔和。
她只感到哥哥的指腹从肛门上滑过会阴，把全部阴部包在手掌里。
小娟的全身紧张的颤抖。
她不是没有碰过个人的那处，但今天触摸那处的是哥哥的手，是那个她从小
一直都喜爱的哥哥！
哥哥成婚是她才１３岁，情窦未开，就已经对那个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
的女人，起了那种奥妙的嫉妒。
但是嫂子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当个人的亲妹妹对待。
所以固然她对嫂子天天早上都表露出的一脸幸福感还是有那么一丝吃醋，但
还是开端喜爱上那个娟秀的小嫂子。
以至于当嫂子过世时，她都对个人莫名涌出的淡淡的感慨而充实了罪行感。
但是哥哥即使在成婚后仍然对个人很好，经常和嫂子一起抱着她念书打牌玩
游戏。
只但是她还是期望哥哥能像对嫂子一样抱着她时能把手伸进衣服里去，让自
己发出那种舒畅的像小猫叫一般的呻吟……
啊！
今天终于来了。
哥哥的手指拨开了个人的阴唇。
哦，好痛……
又好舒畅。
她的腰也软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样流出很多的阴水。
她就感到哥哥插进个人阴唇里的那根手指也被个人泡得滑唧唧的，在阴道里
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动着。
“呜……嗯……好舒畅……哥……我……怪怪的……呜……”
小娟咬着哥哥肩头的衣服，不让个人发出太大的声音。
哥哥的手其实是太厉害了，不知比个人乱揉要舒畅几多倍！
她的腿随同哥哥的手指的动作下意识的不断的僵直抽搐……
突兀她“哇……”的几乎大声的叫了出来，吓得小川急速停手。
事实上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爱液在哥哥的狎弄下不断的流出，不只个人的内裤已经湿得像水里捞
出来的一样，连小川的睡裤都洇湿了。
处女的妹妹激情来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点诧异。
中指还在妹妹的阴道里夹着，被夹得牢牢的。
刚才怕弄破妹妹的处女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阴道口做小幅度的抽
插。
哪知妹妹已经兴奋得全身乱颤。
再捻一下阴蒂，妹妹就大泄特泄了。
哪天要是对妹妹再来下舌耕，乃至“笔”交，妹妹不知要快乐得怎样哩。
在给妹妹手淫的过程中个人也兴奋得不得了，彻底不是个人跟其他女人调情
时的那种闲适的玩弄挑逗的感到，是一种……一种，亵渎神圣、挑战伦理的快感
吧！
就像刚才挑逗母亲时的心跳一般。
想必妹妹这么快就达到激情一定是一样的心理。
这种心理就仿佛一个喜爱挑战的人在凶悍的老虎身边不断的挑逗老虎，任凭
老虎大叫、扑腾却始终抓不到个人的那种击败不能击败的强者的满意。
个人今天逗母戏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伦理──这几千年来的礼教老虎呢
？
心里想着，他手里却没有停。
小娟已经不堪他五指军的狎弄，瘫软在哥哥的怀里了。
他慢慢的从妹妹的屁股上把内裤扒了下来。
脱到大腿时小娟就发明了。
她抬起尽是幸福的红厣的笑颜看着小川：“阿哥？”
她认为哥哥脱她的内裤是想有进一步的作为了，满怀愿望的看着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小娟，你这里湿
得太厉害了。哥哥帮你换一条吧。”
小娟的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
她摇摇头。
“怎么，不换？太湿了，你穿戴要患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换，是我此刻不想穿。”
“好让哥哥多亲近亲近你，是吗？”
小娟用力的点了点头：“哥哥，不想要了我吗？”
小川只感到血一下子又冲到了头顶，激动的只想说：哥哥正期望着呐。
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戒个人：刚才是在铁笼子外戏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
操穴，那可是进了笼子戏虎啦。
他强忍着激动柔声道：“不是阿哥不喜爱你，只是兄妹俩做到我们刚才的那
份上就已经是太出格了。再……那样就是兄妹相奸，是乱伦了。一旦被别人知道
，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个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
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敞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阿拉住在石库门屋子里，每日门一关，外面谁
知道里面的事？邻舍邻居见了面，知道叫声张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师母、赵先
生的已经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个人的经，关别人什么事。阿哥你说呢？”
小川笑着拧拧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晓得不少人情意外事件嘛。但是你忘了一
个人。”
“姆妈，是吗？”
“对，姆妈晓得不气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们汉子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讲？”
“我看啊，姆妈比我好不了几多。”
小川听了不由心里一惊：难道妈妈也对我……
难怪今天洗澡时……
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硬着：“小姑娘瞎三话四。姆妈是长辈，怎么可能？”
“姆妈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连爸爸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妈妈十五岁嫁给
爸爸，本年才３６岁，从来也没有看到她有其它汉子交往过。你说屋里有那么一
个俊秀潇洒的儿子，伊（她）是不是会有伊底蒲斯情结？”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张竞生带给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
不好好帮你解毒。”
说就胳肢起妹妹来。
小娟也笑嘻嘻的还手。
两兄妹抱着在床上嬉闹起来。
闹了一阵，小川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把喘得几乎透但是气来的小娟放平躺好
，盖好被子，一面从妹妹的脚脖上褪下内裤，一面说：“还好这里是后楼，离前
楼厢房姆妈的房距离了好几间。否则就凭你这么疯，姆妈一定会晓得我们在做坏
事体。”
小娟服从的打开双腿，饱害羞涩的让哥哥伸到被子里用个人的内裤揩抹个人
的湿淋淋的阴部，嘴里不服气的辩论：“阿拉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但是是阿哥跟
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戏谑地把妹妹湿透的内裤展现开来：“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内裤
做啥（为什么）这么湿？像从水里才捞上来的一样。”
小娟一把从哥哥的手里抢走个人羞涩的凭证：“还不是你做阿哥的坏！嘻嘻
，你看，你像是尿裤子喽。”
小川往个人下面一看，个人睡裤的裆部一大片湿痕，真像是尿裤子一样。
“哎呀，你这个小骚姑娘，弄得我……我快点返回换睡袍了。”
“嘻嘻，讲我骚？没有骚阿哥，那处来的骚阿妹？你说是吗？骚阿哥。”
看着个人这个离奇精灵的小妹妹那红馥馥的美丽面颊，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
份爱怜之心。
他上前在妹妹滚烫通红的外貌上亲了一下：“骚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
个好梦。”
“我的好梦就是做你阿哥的妻子。阿哥你呢？”
小娟在哥哥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小川愣了一下，没有答复，站起身向外走去。
背后又响起妹妹轻盈娇嗲的声音：“阿哥，你明朝夜里也来，好吗？”
小川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明朝会。”
“明朝夜里我等你。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