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的保密

小怡笑嘻嘻地缓缓坐起身来，随手拿起舅妈的内裤，将她脸上我的精液擦去，没说什么。我吓呆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这样挺着一根阴茎，在小怡眼前晃来晃去。

小怡低下头，翻着刚才我看的那些Ａ书，我噤口无言，也不敢乱动，一些没彻底射出的精液慢慢沿着阴茎留了下来。小怡终于言辞了：“大表哥，你……这样舒畅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犹豫地说：“是……是呀，小怡你……”

小怡笑了笑，说：“还不把裤子穿起来，羞不羞人呀你。”

我急速把还没消肿的阴茎塞进裤子里，拉上拉链，不当心还夹了皮一下，痛又不敢说，站起来，默默地站在一旁。

小怡边翻着Ａ书，边说：“大表哥，你这样是不是叫做“自慰”？男生自慰都要这样看书吗？

也要拿女生内裤放在脸上啊？好不寻常，我从来没看过男生自慰的样子呢。”

我羞愧地说：“小怡……对不起，这……真对不起，我是由于……”

没想到小怡大气地说：“不要紧，这是人性自然的需求，我理解。”

我想不到小怡才十二岁，小学六年级，怎么会有这么开通的方法。一般像她这么大的小女孩若是看到了刚才的气象，应当会是吓得尖叫躲开，要否则就是呆呆地看着不敢言辞，哪有一小女孩会像她有这般成熟的思想。

小怡站起来，笑着说：“我可要去洗把脸了。”说着走去浴室，东瞧西瞧，看不到毛巾，只有

走回来拿了件她母亲留下来的衣服，又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哗啦哗啦地洗了个脸，这才回来对我说：“大表哥，我们许久没相见了，对差池？”

我硬着头皮说：“是啊，大要有两年多了。前一次相见仿佛是过年你回外婆家的时候，我了你

一面，是吧？”

小怡一副天真的模样，说：“我记得那天你和外婆他们打麻将，仿佛输了不少哦。”

我边整理床上的物品，边说：“亏你还记得，那天我可输惨了，大要有三千多吧……对了，

小怡，你妈妈到新家那处去了，你怎么还留在这里？你不知道新家的地址吗？”

小怡说：“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回来看看住了这么多年的屋子，留下一些追忆。”

我“喔”了声，心想，这小鬼的心思还挺细的，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遇见。将舅妈的物品找了个塑胶袋装起来，塞进我的背包，对小怡说：“这样吧，我骑车送你去新家。小怡…

你不会把我刚才的事务通知你妈妈吧？”

小怡鬼灵精地说：“当然……不知道，就看你怎样贿络我啰。”

我又好气又可笑地拍了她的头一下，说：“这下糟糕了，被你抓紧小辫子，好吧，待会儿请你

吃麦当劳，这总可以了吧。”小怡歪着脑袋想想，点头说：“勉强啦，但是我可要选最贵的套餐哦。”我边走出去边说：“好啦，好啦，一切都随你。”

来到麦当劳，看着小怡在我眼前吃吃喝喝，还又点了支冰淇淋，小怡笑着看我，竟还伸出舌头缓缓地用舌尖舔着冰淇淋，那副样子仿佛在取笑我刚才的丑态，暗示我Ａ书上舔阴茎的模样。我摇摇头，莫可怎样，只有问小怡：“你对男女之间的事务倒底懂几多？为什么看到……也不会恐惧？难道……你有过相似经验？”小怡舔着冰淇淋，也不答复我这题目，只是随口说：“嗯，不多，也不少吧。大表哥，你认为非得要有经验才会理解这些吗？少笨了，我们同窗早就众人都在商议这些事务，我还算比守旧的呢，”她突兀小声接近我，“通知你喔，我有个同窗叫做阿惠，她理解的可多了，什么自慰啦，激情啦，这些名词都是她通知我们的。”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此刻国小女生也这么新潮开放，讷讷地说：“你们年龄这么小，怎么这么

……”我还没说完，小怡不屑地“哼”了声，说：“年龄小又怎么样？通知你，我那同窗阿惠，她早在四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是有经验的女人了。”我张大了口，心想，这……这不太好吧。忍不住问小怡：“她有没有通知你，她是跟谁……？”

小怡带着一丝嫉妒又有些忌妒地说：“阿惠是跟她哥啦，第一次的时候，阿惠四年级，她哥国

中一年级。有一次，阿惠她爸和她妈出去观光，家里就剩下阿惠和她哥，她哥在自慰的时候被她撞见，于是就和她上了床。”小怡突兀有些兴奋地看着我，说：“就和我们今天一样耶。”

我苦笑着说：“不一样，我又不会和你上床。哎，别说这个了。”小怡贼嘻嘻地笑着：“为什么别说了？我知道，听我这样讲，你那处又“勃起”了，是不是？”

听到小怡这样说，我确信她知道男女之间的事还真不少。

吃过麦当劳，我依据舅妈给我的地址，骑车带她到她的新家。一进门，就看到舅妈头上缠着毛巾，正独自吃力地搬着家具，我赶忙上前帮手。

我问：“舅妈，那些工人呢？怎么没有帮你搬物品。”

舅妈气呼呼地说：“别提了，那些可恶的工人，说了我就气。明明讲好价格的，搬到这里，又

要加钱，我不愿意给，他们放下物品转过身就走，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搬，累死我了。”

我笑了笑：“搬迁公司就是这样，没措施，他们吃定你一个妇道人家，不给钱就不搬。”

舅妈有些感伤地说：“是啊，我也知道，谁教我孤家寡人一个，想讲道理又怕他们动粗，可我

也不愿吃亏，只好打发他们走，凡事个人来啦。”

我拍拍胸脯，说：“不打紧，一切有我，你安心。”

幸好经历胜利岭的六周培训，这些粗活我还敷衍得来。

舅妈瞥了小怡一眼，问说：“你怎么会碰见这丫头的？”

我脸上红了红，小怡看着我微笑说：“我回家里找物品，恰好看见大表哥……”我心中噗咚

噗咚地跳，“……在帮你收物品，就叫他载我过来。”

舅妈说：“喔，什么物品？啊，忘了通知你，”舅妈转身对我说，“我那处留的物品都是不要

的，盘算过几天去包一包丢掉，你收了也是白收呢。”

我脸上又是一红，其实没勇气将背包里舅妈那袋物品拿出来还给她，这时心中才想到，好险小怡没看到她妈妈那根按摩棒，不然不知道会怎么想。咦，差池呀，她还是看到了那堆Ａ书，这下她应当知道她妈妈的保密了。哎，差池，是我的保密。

帮着舅妈将家具归定位，又将纸箱里的物品拿出来一一摆好，小怡懂礼貌地在旁帮手。我见到一旁还有些纸箱，打开包括一只，正要将物品拿出来，舅妈有些混乱地说：“那些不必……我个人来就可以了，你先放着吧。”我点点头，转过身到一旁，与小怡两人交换了个眼色，我这才清楚，为什幺舅妈那些Ａ书和按摩棒留在那处不要了，事实上舅妈别的有“新货”，旧的不想带过来，只好临时放在旧家，预备另行找机会扔掉。

忙了许久，终于打扫得差不多，我们三人直起发酸的腰，看着新家慢慢成形，有了家的感到，

心下都好是安抚。舅妈抬手看看表，惊叫：“哎呦，此刻都六点多了，忙了一个下午，小怡，你和大表哥吃过中饭了没？”

小怡笑说：“来之前大表哥带我去麦当劳吃过了。”

舅妈瞋道：“也不会替妈妈带一点，可饿死我了，中饭也没吃。”

我这时才想到，在麦当劳时，我身上的钱全都奉献给小怡堵住她的嘴，个人只喝了杯可乐，这时肚子咕噜咕噜地直叫，可也饿极了。

舅妈看我一眼，不好意思地说：“阿兴啊，真是道歉，让你忙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好款待，过

一会，舅妈带你和小怡去吃馆子去。”

我笑说：“好啊，舅妈，只是我得先打个手机回家。”

舅妈拍了个人脑袋一下，说：“我可忘了，这里手机还没牵。这样吧，你到巷口打公用手机，

顺道帮舅妈带几瓶饮料回来。小怡，你帮大表哥去拿物品去，我先洗个澡。”

于是我和小怡走出门外，望了望方位，到一旁方便商店，小怡进去买饮料，我在店门口打公用手机回家，通知妈妈我在舅妈家，吃过饭返回。放下手机，小怡也买完出来，我对小怡说：“多谢你刚才没有通知你妈妈……中午的事务，不然我就完了。”

小怡说：“安心，你请我吃麦当劳，我不会出卖你的。但是……”

我有些紧张，问说：“但是什么？”

小怡看了我一眼，狡诈地说：“但是有件事务你要承诺我，要否则我就要通知妈妈你拿她的内

裤套在头上自慰。”

我气道：“小怡你……你真是奸滑，不是说好麦当劳就可以了吗，还有什么事务？”

小怡笑笑，说：“安心，不是坏事，对你也有优点的。”

我问说：“倒底是什么事务，快说啊。”

小怡说：“我此刻还没想到，但是想到的时候，你可不许耍赖，听到没有？”

我无奈地说：“好吧，谁叫我做了内疚事，一切都依你。”

小怡开心地哼着流行曲，抱着饮料返回了，我沮丧地跟在她后面，心想，被这小鬼要胁，可真是苦恼的一件事，但，倒底她要我做什么事务？难道……我想到小怡在麦当劳里对我说的那些话，什么她的同窗阿惠，什么上床……想到这里，心中一跳，难道这小鬼真的想要和我上床？我可还是处男哪。但是，小怡可也是处女呢。想到这里，心中有点茫然，也有点兴奋，真是说不出的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