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情侠女1618:醫生 色情文學

時間:2023-11-20 03:54:18 作者:醫生 色情文學 熱度:醫生 色情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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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幸好此处虽难见阳光,但倒不是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若是待得久了,习惯之后,总还能见物。也不知待了有多久,一直回忆着好不容易才惊魂甫定的秦梦芸回头一看,又狠狠地吓了一跳,香公子竟伏在地上,直到此刻都还爬不起来!

忙不迭地扶起香公子,秦梦芸只觉触手处肌肤冰冰凉凉,全没正常人该有的体温,就仿佛血气已失了大半一般。

直到翻过了他身子,秦梦芸冷不防打了个寒噤,吓得都快哭了出来,此刻的香公子不只是双眼紧闭、面色铁青,全无半分生人模样,更骇人的是脸青唇白的外貌上头,口鼻内还不住淌出血丝来,五官纠结,整张脸似都被体内的苦痛弄到皱在一块儿,若非那不时颤抖的面颊,显示出香公子还醒悟着,只是全力全意都放在忍受体内的伤痛上头,痛到连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梦芸还认为香公子伤痛交加,已晕过去了呢!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都已经伤成了这等模样,竟连哼都不哼一声。

手忙脚乱地撕下一片衣裳,好帮他拭去脸上的盗汗和血水,秦梦芸急的真想放声大哭,这儿光线晦暗,几乎可说是不见天日,阴阴冷冷的,就算秦梦芸武功极高,若光只她一人在这儿,也要吓的手足酸软、怕的逃之夭夭;偏偏个人惟一或许倚靠的香公子,此刻却伤成这幅模样,连靠个人站起来都没措施。

又痛又怜的秦梦芸知道,这一定都是为了她:以香公子的功力,再加上变幻自如的片地存身法,虽有七大高手围攻,要伤他也是难上加难,至少要等待两三千招后,才可能等待香公子疲累而慢慢下来,假如不是为了前来救不当心失足落崖的她,香公子也不能能在情急之下,硬挨上对方几招。

偏偏还不只是挨招仅仅,落下来时的动作,步步都干系两人存在,就算是拼着伤上加伤他也非得全力施为不能,毫不可能有所保存,就由于如此才让香公子原运功压下的伤势加重,一落实地,紧绷的心一松,那伤势便在体内全面并发,痛的连香公子这等人物也要就地倒地不起,偏偏罪魁祸首的她,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在旁边想东想西,为刚才的惊险心惊胆跳,彻底没有察觉身边的人内伤重到爬不起来,若她早一步察觉、早一步想方办法为他救治,只怕香公子的伤也不会严重到这处境吧?

一边在心中气骂个人,一边慌的手足无措,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上天无地、下地无门,可真是一点儿助力也找不到了,秦梦芸又慌又急,心慌意乱之下,差点想要探头出去大叫个几声,崖顶楚心等人大要还没走,假如此刻出声呼唤,至少也能叫下几个人来。固然此刻是敌非友,可他们正道中人,总不会认真见死不救,就算没获救了,只要有个人能言辞,也总比个人在这儿手足无措的好啊!

“呃……”也不知是不再用力,体内伤势微有舒缓,还是秦梦芸情急之下,动作全无以往的柔和纤细,粗暴到连他也抵受不住呢?香公子终于睁开了眼,只见面前的女子已哭的梨花带雨,连抚着他脸的纤手都一颤一颤的,怎么也稳不下来。

“你……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好不容易盼到香公子张开了眼睛,瞳内倒是空虚无神,秦梦芸真吓的六神无主了,若不是香公子伤重不起,此时她毫不能难过到失神,强自抑着不敢放声,心内的伤痛勉强还能压制少许,只怕秦梦芸还真会吓晕过去,“痛不痛?还痛不痛?我……我会不会太用力了?”

“还……还好,别发声……这儿……这儿离崖顶不算太远,若太大声……会被听到的……”连声音都变的微弱无力,幸好口中没再溢出血来了,香公子示意秦梦芸扶起了他,“哪里……哪里有扇门,我们……先进去再说……别留在这险处……”

一边走着,秦梦芸一边休息,此处虽是荫凉,但她额上的汗水却没少流上一点。一来她个人之前疲累未消,赶着上山报讯时又走岔了气,虽是在大石前休息了一会儿,大体上调匀了内息,不致于走火入魔,但体内气味鼓荡尚未止息,却又接着和楚心及燕召动手,直到此刻,她体内气味都还有些紊乱。

但再怎么不适,也没香公子这么惨。白素平武功为来此大家之首,那一掌之力岂是好接的?加上为了来得及救秦梦芸,香公子转过身背对白素平,借他这一掌之力疾驰,为了怕减慢速度,香公子一点力都不敢运到背上,竟纯靠着疾驰的速度,及扫向楚心燕召两人的流云双袖,卸去白素平的雄浑掌力。

虽是勉强散去了三分力道,但这一招可还有七成劲挨在背心,香公子内伤之重可想而知;加上他身负内伤,还不知自爱,在半空中命运转过身,还要使一记劈空掌,能力卸去力道,虽让两人平安无事落地,个人体内倒是伤上加伤,此刻的他连走路都无法自主,非得靠秦梦芸扶着能力动作。也怪不得此处虽荫凉舒畅,秦梦芸却已是汗流浃背了。

明明是短短的一段路,此刻走来却似百里千里一般遥远,好不容易带着香公子走进门内,将门掩了起来,秦梦芸只觉浑身虚瘫,竟再走不动一步路了,靠着门就这样坐了下来,闭目休息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才想要好好休息,突地耳边风响,像是有什么暗器从身边飞了过去,秦梦芸警醒地弹起身来,摆出了架势。

直到此时她才睁眼望向四周,一看之下不由得大骇,此处对她而言并不生疏,当日她在林间遭项枫奸污之后,便被他带进了地道其中,一直走到了石室里头;之后又装晕给燕召大占廉价,然后才随同他走地道出来,这君羽山庄底下的地道,走过两回的她可了解的紧,偏偏面前景像,却活生生是那地道搬了过来,连四周每十多步就有一个、用以照明的夜明珠也不差半颗,难不成这儿竟是君羽山庄之下的地道吗?

虽是不甚明亮,但秦梦芸内力深厚,眼光更是过人,微微环视一下,她已确认了个人的猜测无差,此处确实连结着君羽山庄的地道,只是地上苔痕遍布,看来已经许久没人来过了,信道一边还有几块石头挡着,该是从顶上石壁中间崩落的,留下来的裂缝不宽,虽不致于难以通行,要穿越却也要花上一点儿工夫。

直到此时,秦梦芸才放下心来,项家父子之所以漏网,必是溜进了地道里头,若在此处碰上了他们,香公子内伤极重,绝对是无力应敌,她的状态也好不到那处去,那时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突地想到了香公子,秦梦芸转过身一看,登时泪流满面,扑到香公子身上的娇躯不住抖动着。也许是由于重伤后又被移动吧?此刻的香公子比起刚才的状态还糟,甚至已经无法维持醒悟了,七窍上头的渗血状态虽是止了不少,却不像是状态好转,反而像是体内血已经流干似的,肌肤浮起了一片白惨惨的色调,全部人像似已晕厥了过去。

虽还是心慌意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但到这山穷水尽之处,再没旁人可以依赖协助,秦梦芸反倒变得冷静下来了,她知道,假如此刻连她都无法维持沉着,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况,全想不出任何一点方式救他,到时候香公子恐怕真长短死不能了。

突地,一个念头浮上心湖,虽是明知香公子晕去,绝看不到个人的反映,秦梦芸仍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儿。这方式实透着邪,若非到这存亡关头,打死秦梦芸也是不敢去想的,但细心想想,也没其它措施了,最多是死马当活马医罢!

轻手快脚地将个人身上的道袍除了下来,很快的,那还沾着秦梦芸体香的袍服,已变成了香公子身下的垫褥。幸好这儿没旁人在,又太过黑暗,若换了个较亮的地点,秦梦芸只怕早羞的钻进地里去了呢!

轻轻地拍了拍香公子冰凉的面颊,甚至还将娇躯贴了上去,一双高耸娇挺的双峰,在他冰凉的鼻头轻轻拭擦着,一方面为他维护体温,一方面也想弄醒他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香公子才似回光返照般醒了过来,虽是重伤之后,加上此处只靠着夜明珠的微光,视线不算了解,但他面前倒是一片香艳旖旎之态,秦梦芸一丝不挂,羞的脸红耳赤,若非面上又是忧虑又是惶急,削弱了不少娇媚之态,这模样可真教人力之欲火狂升呢!

“梦……梦芸妹妹……对……对不起……”

“好香公子,你可醒了,”知道他醒悟的时刻不多,秦梦芸把握时光,强抑羞意,其它的事务全都不管了,“你……你身上的伤好重……可梦芸……梦芸只知道一个法子来……来治你的内伤……”

“我知道……”似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香公子泛白的唇微微一笑,声音又弱又低,“感谢你……梦芸妹妹……你想怎么做就……就怎么做吧……”

羞的娇躯微微发颤,秦梦芸转过了身来,和香公子转成了69式,褪去了香公子下身的衣裤,纤手轻轻地握住了香公子那垂头丧气的肉棒,稚嫩地套弄起来。光从那先前交欢之时火烈灼人、烫到难以想像的肉棒,此刻竟是冰寒无比,像是里头再没一点血气了,便足知香公子内伤之重,毫不可再有所延迟。

套弄了好几十下,但不知是香公子伤势其实太重、失血过多,体内血气缺乏呢?还是这儿氛围不好,其实不是浓情蜜意的好地点呢?那肉棒竟仍是软绵绵的,毫无挺立之相,看的秦梦芸又羞又是心急。

固然照旧不断套弄着,但秦梦芸却没有措施专心,她虽也想松开一切,干脆将脸蛋儿也凑下去,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自动吮吸之下,担保能让香公子立起雄风,但这其实是太羞人了,以往秦梦芸的小甜嘴儿虽也曾被汉子“用”过,可那最终是被别人强上的,秦梦芸可从没自动用樱桃小嘴来“奉侍”汉子那肉棒过,虽已到了最后关头,可娇羞稚嫩如她,最终还是拿不定想法啊!

正在踌躇之间,突地一阵酥麻感传上身来,电殛一般直冲脑门,猝不及防之下,娇躯一阵紧绷,随即酥软下来,秦梦芸再也忍受不住,一阵甜美娇软的呻吟声已脱口而出,连眼中都似透着媚火,充实着女子幽馥甜香的语气,随同秦梦芸的娇声休息,不住地喷在香公子的肉棒上头。

气的真想骂个人,这是什么时候了?竟还有情绪在这儿呻吟喘叫,连正事都忘了做,但嫩穴上头遭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那感到其实太过美好了,香公子的手指头虽是冷若寒冰,触及时竟冻的她差点一缩,但那冷热间庞大的对照,感到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强烈,十分直爽。

并且虽是急着要和赤裸裸的她共赴巫山,但香公子的动作仍是那么柔和轻缓,全没半分急色模样,手指头虽只是在她的穴口处轻盈地描绘着,一点一点地搓弄摩挲着她柔软娇柔的穴肉,勾送之间那种异样的刺激,倒是比一般还要有冲击性,冷冰冰地勾得她直颤,弄得秦梦芸差点儿浑然无私,纤手虽仍不断地套弄着,口中倒是娇声不停,舒畅到差点儿连少女香唾都要流出来了。

“慢慢来,别紧张……来得及的……”虽是没有出口,但香公子的方法,却像是能从体内直接传递过来似的,秦梦芸虽没回头,倒是一清二楚,那舒缓让秦梦芸原先紧张如热锅上蚂蚁的心,也慢慢地轻松了下来。

知道香公子是为了要助个人一臂之力,才不管体内伤势犹重,仍痛到难以动弹,还是伸手抚爱着她,慢慢地将她心中的紧张袪除,好让她轻松下来,更好动作,秦梦芸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甜美。

就如香公子心中所想的,秦梦芸所想到的最后策略,就是两人阴阳交合,由香公子施行采补之术,在秦梦芸自愿的奉献之下,她丰沛的元阴要点,要用来疗治香公子的内伤,应当是绰绰有余。

只是这阴阳交合之法,若在仅有香公子肉棒硬挺,而秦梦芸的肉体还没进入状态时施行,先不说女方尚未动情,就算急着想献上阴精,供其采吸,只怕激情泄身之趣,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再说当香公子体内气血充盈的时候,那肉棒可真是雄伟强大,令任何女子都难以遭受,即即是秦梦芸的天赋异禀,弄起来也是又舒畅又不适,就算他此刻血气流失,肉棒撑不到那么大,但虎老雄威在,若女体动情不足,云雨起来乐趣可就不多,更别提采补之际女方所受的痛楚了,因此香公子才忍痛出手,务要将她的情欲也撩拨起来。

但在这方面,香公子的经验可要比秦梦芸多上太多了,虽是存亡存亡之际,但香公子仍是镇定一如往常,他极度清楚,在床笫之事上头,愈急愈难投入、紧张只会坏事,因此他的技巧比平时还要柔和得多,慢腾腾地触弄着她温热的娇躯,柔和地将秦梦芸体内逐渐贲张的欲火,给慢慢地撩动起来。

被香公子的策略弄的一阵愉快,背脊处不住娇颤,秦梦芸登时面前一茫,差点忘了此行目的地。意乱情迷之中,浑身已是酥的再管理不住,体内那强烈的欲火彻底操控了她,当秦梦芸察觉确当儿,她纤巧的舌尖,已点上了香公子的肉棒棒身处。

虽仍是害羞带怯,但在异性的挑弄之下,秦梦芸只觉穴里已逐渐潮湿了起来,加上两人的合欢也不只是一次两次了,此时虽非享受的时刻,但那种异样的快感,却丝毫没比一般弱,弄的秦梦芸娇躯不住抖颤,偏偏穴上传来的滋味,倒是那么令人无法抗拒,让秦梦芸的肉体像条被诱饵诱引的鱼儿一般,若即若离的在香公子身上抖颤不止。

随同那股火焰愈发炽旺,娇羞之意像是堤防般慢慢被冲垮了,秦梦芸缓缓地探动蓁首,温热熟练的小舌,不知何时起已在香公子的肉棒上头来往舔舐不休。

彷佛在顺应秦梦芸香艳的奉侍,香公子那肉棒血气渐增,秦梦芸舔舐之间,只觉那肉棒愈来愈热,就仿佛她体内被挑起的火一般,烧个不休,在她眼下,那肉棒逐渐挺硬的模样,认真愈看愈是可爱。

体内的火焰似和面前那肉棒一般逐渐挺立,那诱人的样儿令秦梦芸再也忍受不住,香舌逐渐褪去了初尝此道的稚嫩,在本能的操控之下,动作愈来愈是熟练,也愈来愈是缠绵,那丁香小舌妖媚地在棒上滑动着,带着少女香气的汁液,一层又一层地抹在逐渐扬升的肉棒上头,在夜明珠的微光之下,贲张的肉棒染上了一层妖冶的光采,闪亮亮的,惹得秦梦芸不禁驰想,当它在女人身上大逞淫威的时候,只怕上头也是沾成这么一个淫靡模样,看的令任何人都要口干舌躁起来,更遑论早已欲火高挑的秦梦芸了。

“啊……好……好哥哥……慢……慢一点……”再也忍受不住,秦梦芸终于出了声。虽是重伤之余,但香公子的动作仍是那么有诱惑力,加上此刻他已不只用手指了,连舌头都出动了,在她潮滑软嫩的穴口处来往轻舐,还不时将舌头送入她的嫩穴其中,轻挑慢捻着,虽是刺激无比,却嫌不足深入,穴内那空虚感酥的让秦梦芸差点无法自制。

一方面是由于香公子的肉棒还不足硬挺,怕还不是利用采补之术的时候,再来也由于被香公子逗的其实太过分了,秦梦芸差点控制不住个人的动作,此刻的她已彻底褪去了侠女的外衣,将香公子肉棒顶端那贲张的三角尖头纳入口中,靠着樱唇和巧舌爱怜不已,纤手则带着无比的浓情蜜意,在肉棒棒身处上下搓动着,一心一意都在挑逗着他,比那时在山居和将来夜淫乐时还要放荡。

此刻的秦梦芸已被他弄的欲火如狂,再管不住个人了,被烧的逐渐昏沉的心中突地想到,若再这样下去,她早晚会被弄得情欲如焚,无法自主,要是她一个不当心,皓齿咬伤了那火热的肉棒,出了差池岂非前功尽弃?

“别……别弄那么火……唔……舒……舒畅死梦芸了……梦芸……梦芸抵受不住……抵受不住的……若……若是咬伤了……可怎么办才好……”

“佳丽口中死,做鬼也风流……”香公子闷闷的声音从她臀后传来,那声音就仿佛不是从耳朵,而是从穴里头传过来一样,光是言辞间带起的微风轻拂,就让她穴里头一阵麻麻酥酥的了,“并且……并且我也想被……被像梦芸妹妹这样的佳丽给……给咬死呢……”

“一……一点都不正经……”声音又软又甜,秦梦芸浑身都热了起来,此刻的她几乎已经忘了治伤的重责大任,每一寸肌肤都裸露在情欲之火的燃烧之下,“再……再这样梦芸……梦芸就要……受不了了……”

“够……够啦……梦芸你已经够湿啦……可以爽了……”双手剥开秦梦芸紧翘的臀瓣,好让舌头能更亲蜜地垂怜着秦梦芸水滑潺潺的嫩穴,动作固然不大,声音也没有那么显著,但光只是舌尖搅动的声音,便如此甜美、如此美好,仿佛能直接冲进心底似的,“你很多水喔……舔都舔不干……唔……真甜……”

听到香公子这样的调笑,秦梦芸哎的一声轻嘶,只觉体内轰然一声,理智已经涓滴不剩,纯正的欲火已彻底占据了她。

也不知香公子从那儿来的力量,双掌轻轻贴上了秦梦芸的圆臀,将她向前推去。彻底没有抗拒,秦梦芸征服地任他推送,她知道,并且正渴求着,敏感的肉体像是已抗不住烈火的欺负,正自动寻找着那可以满足她的宝宝。

上身从前俯直立起来,那津液不住轻吐的嫩穴,慢慢瞄准了已经挺起的肉棒,秦梦芸闭上了眼儿,娇躯慢慢地沉坐了下去,感到那温热正一寸寸地拥有着她。

其实秦梦芸是多么想一坐到底,好结健壮实地享受瞬间被拥有的快感,但这姿态她可是有经验的,若是忍不住一下坐到了底,虽是舒爽已极,可过后那疼痛可也不是好受的呢!是以虽是欲火攻心,对性爱的渴求早超过了一切,她还是慢条斯理地沉坐下去,不时停下扭腰旋臀一番,好让嫩穴里每处嫩肉都能亲体态验那火烫的美感。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秦梦芸满足地闷哼一声,一双纤手不知何时已落入了香公子平伸的手中,娇躯被那无比的满足感拗的反弓起来,将一双香峰彻底向前挺去,峰顶那吸引人绽放的蓓蕾,随同她娇躯前挺的动作不住上下娇颤着,那才真正是诱人犯罪的美景哩!

只可惜地道里头,只有夜明珠的微光,其实是不足亮,面前也没有镜子,加上被快感冲的面前一片茫茫然,虽是娇艳无伦的美态,但秦梦芸个人却看不到这种令人叹为观止的美景,实是再可惜也但是了。

“太……太棒了……好……好哥哥……唔……好丈夫……你是最好的……梦芸爱……爱死你了……啊……”

固然纤腰已弓到了极限,加上双手都落在香公子把握之中,体态更不好移动,但秦梦芸仍困难地摆布旋动套弄着,还不时回头望向那正丰富着她的男儿,将一声声满足曼妙的呻吟,不停向他馈送。

也许是先前的口舌办事施展了效用吧?虽因伤后血气不足,香公子的肉棒并没涨的十分热烫酥人,更没以往那般粗壮,但却还有着水准以上的长度,仿佛比以往还要长上少许,娇躯才刚沉坐下去、圆臀才刚触到香公子的腿上,秦梦芸娇甜柔媚的淫声已忍不住脱口而出,她的花心竟已落入了香公子的把握!那滋味美的秦梦芸不住娇吟,像是尝到了无法相比的山珍海味一般。

“好……好棒……唔……嗯……美……美死人了……哎……要……梦芸要丢了……啊……好舒畅……唔……太……太美好了……啊……”

看秦梦芸为了享受花心被采被吸时的销魂滋味,竟咬着牙再不上下套动,而改以纤腰画圆的途径,让脆嫩的花心牢牢贴住肉棒顶端,不住回旋摩挲,切身遭受那刮弄;嫩穴处也牢牢缩起,犹如生了千百张小嘴般,不住啜吸着那肉棒,热忱的像是要用全部肉体去紧偎、去感触他的存在,口中那娇媚的呻吟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响起,愈来愈是娇软媚荡,令听着的人骨子都酥了。

亲身感到着秦梦芸那肉体的火热,穴里春潮泛涌,知道这敏感的女孩已经动情,可以遭受他的采撷了,香公子一面缓缓运功,一面将双手移到秦梦芸泛着汗的香滑纤腰上头,牢牢贴着,好能更全部地感到她的热忱。

忍到此时,其实香公子也已接近油尽灯枯,他内力固然不弱,还胜白素平一筹,但白素平不愧武林名宿,功力之深厚不同地凡响,他虽内力胜之,但相差也极有限;偏偏为了加速速度,好赶得及救秦梦芸,白素平的那一掌香公子非但未运力相抗,还特地散去护身内劲,好能更全部地借力远扬,挨的可真是不轻。

若换了以前,打死香公子也不会这么做的,但从秦梦芸娇躯腾空时起,一股难以想像的感到,瞬间迷蒙了香公子的理智,也不知为什么,竟会自动干这么愚笨的事,他也不知个人是真动情了呢?还是由于误解了秦梦芸,才被心中的歉疚之意所驱,致使一时激动,差点连命都丢了呢?香公子到此刻还无法知道。

感到肉棒头处微微一麻,脑中已是空空荡荡,体内的感到更是愈来愈空虚,要靠着感到秦梦芸不住扭转的娇躯、听着她柔媚入骨的呻吟,才不至于失去意识的香公子心中一喜,就算脑中一片空缺,但经验充裕的他本能地知道,那已是女子泄身的预示了。

说句实话,虽说他和这绝世美女已爽了不知几多次,两人的肉体合拍已极,对彼此的敏感地带再了解也没有了,但随同秦梦芸因双修之法而功力深进,体内媚功造诣也更上层楼,虽说胴体仍是敏感无比,绝忍不住他的挑逗,敏感娇嫩的花心处,此刻也已落入他的管理,但要搞到她泄身,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说句其实话,若不是秦梦芸咬牙苦忍,在花心处牢牢包住肉棒的状态下,还忍着不上下挺动,竟是画圈儿扭腰旋臀,好让敏感懦弱的花心处,能连续受到最强烈的刺激,遭受着那强烈到彷佛每寸神经都不停被电殛一般的快感,好确保他或许维持在最能吮吸她的地位上头,只怕她还能撑上好一段时光呢!

感到到花心处一阵阵难以想像的酥酸麻痒传上身来,秦梦芸胴体剧颤,不住抽搐着,彷佛要把体内所有的精神,全都随同阴精一同丢的一干二净似的,嫩穴自主地牢牢吸住了肉棒,像是再也不愿意放松一般。

也不知道是由于他失血过多,肉棒处仍不如往日炙热,冰凉凉的反而更有感到呢?还是用上采补之道确当儿,那种策略比之常日欢爱全然不同地,在她的落力合作之下,是否真会有和以往截然不同地的感到呢?

秦梦芸只觉,这一次激情的感到和以往都不一样,他的肉棒彷佛变冰了一般,不住啄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头,刺激无比的钻啄感比以往可要强上了千百倍,研究的力道也愈来愈深入,那吸力之强,像是可以吸进她骨髓里头,显著地是想要将她榨干一般。

那种刺激非但没半点儿减低她的欲火,反而令她泄的更快、更愉快、更没措施止住,还不只是阴精,穴里头的水也似决堤般激烈喷泄出来,浑身上下更似泄洪般汗水猛流,爽的全部人仿佛都晕沉沉的,舒畅到如登仙境,美的她一阵接着一阵娇喘呻吟,以往再爽时也不敢出口的语句,彷若决堤般不住溢出,阴精更是流个不断,娇躯充满着着强烈的舒适,彷佛再没有个尽头了。

“好……哎……好哥哥……唔……美……美死梦芸……啊……好……好深……你……弄的……弄的梦芸好爽……哎……又……又要丢了……又丢了啦……啊……好哥哥……亲亲哥哥……我……唔……梦芸会……会被你弄死……哎哟……好……好爽……又进去了……又搞进梦芸花心里头了……”

“哎……怎么……怎么会这么爽的……哟……心肝哥哥……你……你弄的梦芸又要丢了……唔……好……好棒……好美好……啊……梦芸要……要持续被你搞……一直搞下去……搞到梦芸一直丢……丢到爽……哎……又……又要……又进去了……梦芸会……啊……会活活爽死的……哎……美……美死梦芸了……心肝哥哥……再……再吸深一点……唔……梦芸要……梦芸要被你狠玩……狠狠的玩……一直……哎……一直玩到爽……唔……爽死为止……啊……又……又要泄了啊……”

强烈的快感不住冲击着秦梦芸,像是要将她全部人洗过一遍般,把她全身上下一次又一次地冲洗着,弄的秦梦芸认真是浑然无私,她本质不知道个人是什么时候失神的,竟维持着这姿态便晕了过去。

“唔……”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当秦梦芸终于回过神来确当儿,她已经软绵绵地瘫在香公子身上,全部人仿佛已被强烈的快感炸到碎成片片,四肢仿佛一点儿感到也没有,只有腰间不住传来一股股酸麻的感到,全部人都懒洋洋的不想动,而香公子温热的手掌,正贴在她小腹上,小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触在穴口处。

固然肉体仿佛被搞到一点儿力量也没有了,刚才的欢愉似还留着令人回味的余韵,但一醒悟过来,秦梦芸心中浮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香公子的伤势,她软绵绵地一侧过脸儿,正迎上香公子微笑的脸。

“好……好哥哥……”察觉个人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刚才太过纵欲,无私叫喊时伤到的,秦梦芸那皙白如玉的脸蛋儿登地一红,一股羞意猛地传遍全身,明明是要帮他疗伤的,但此刻看来,她本质早把这些丢到了九霄云外,一心一意都在享受那甜美的愉快,“你……你的伤好点了吗?还要没关系……”

“已经好了大半了,你别担忧。”柔和地吻上了秦梦芸那愈看愈可爱的樱桃小口,贪婪地吮吸着她香甜的津液,香公子连声音都似在笑一般。

夜明珠的微光之下,固然看来好像还有些血气不足,色调仍微显青白,但光听香公子的声音,已回复了往日的温沉有力,便知他体内的伤势应已不足致命,秦梦芸总算是放下了悬得七上八下的一颗心来,“倒是你怎么样?睡到此刻才醒。是不是被弄的太舒畅,搞的太爽了,一语气泄的太多,嗯?”

“讨……讨厌啦……”脸蛋儿在他脸上轻轻揩擦着,秦梦芸撒娇的声音无比软媚,彷佛还可以挤得出水来一般,“梦芸不来了啦……梦芸什么都……都给你了……你还这么调笑梦芸……咦?”

脸色微微一动,倒不是什么大事,而是摩挲之间,秦梦芸感到到,香公子胸前的衣裳似有些半湿半干的,不太像是汗水,并且还带着一股奇异的味儿。

伸出了纤纤玉指,秦梦芸轻轻地擦了擦香公子胸口,凑在鼻尖一嗅,只觉指间一点黏腻,有点儿甜香又有点儿腥气,味儿虽不甚重,却颇有股独特的气力,像是会把她的愿望再度激发出来一般。

“这是什么?”

似是好不容易才忍住笑,香公子轻轻地咬住了秦梦芸的耳珠,舌头轻轻地舐着,舐的她浑身酸痒,这才忍笑地说了出来。

“一开端的时候,我先用手指头好好“侍候”了你一会儿,只是没想到你不只是湿的快,连水也流个不断……”

“别……别说了……”羞的用纤指导在他的嘴上,秦梦芸仿佛全部人都滚热了,看来这片湿气,即是她情浓时流出来的津液,只没想到竟会如此泛滥,还会流到他身上,看来个人刚才可真被逗的狠了。

看秦梦芸娇羞至极、情迷意乱的样儿,香公子只觉有趣到了极限,一边在她耳边诉说些轻薄言语,一边索性将个人的衣服也脱了,就这样赤条条地和她裸裎相见。

秦梦芸原已娇羞无伦,偏偏香公子像逗的她还不足似的,竟就在她面前宽衣解带,逗的她心中更是小鹿融撞、心痒难搔,又羞又喜又有些惊怕,才刚把体内的伤势稳固下来,这色心难抑的香公子,此刻竟又想要她了吗?

偏偏秦梦芸心目中的香公子,在那夜鸳鸯共浴之后,就仿佛脱了铐镣的色中饿鬼一样,想搞就搞,就算秦梦芸事实上不想,终极城市被逗的欲火难抑,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直到被他干到大泄特泄,被他的精液又狠又猛地津润为止。

软绵绵的、温润润的,就仿佛已经预备好一般,随时随地任他享用的青春期胴体,娇滴滴地挨在香公子怀中,秦梦芸无力地在他胸口推拒了几下,动作犹如羽毛轻拂一般又酥又软,全没半分劲道可言,口中的声音如风铃一般娇脆柔嫩,“好哥哥,别……别那么快就要……梦芸……梦芸刚才泄的太猛太多,到此刻还……还有些头晕目眩的呢……况且这儿阴沉森的,梦芸是女孩子……也会怕的……先饶梦芸一会儿吧……”

“真的有这么爽吗?”

“嗯……”连声音中都满含着柔媚,秦梦芸仿佛光只是这样言辞,全部人就热了起来,她不由得有些气,又有些钦佩,也不知是香公子居心的,还是肉欲欢爱的必定结局,此刻的她再也管理不住个人。

这汉子真是厉害,无论何时何地,总能将她的心思转到云雨欢爱那方面去,她好像不只是肉体被他征服拥有,连一颗芳心都在他的管理之下,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蜷缩在他温热的怀抱中,她老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上床欢爱缠绵,就算几乎已爽的精空力尽,连根指头都动不了的此刻也一样。

“都……都是为了你……让梦芸一直心惊肉跳的,连精都……连阴精都一点不留地……任你采补学习……梦芸全都献给你了,你的策略又那么厉害……搞的那么狠……几乎……几乎连梦芸的小命都想吸干似的……搞的人家都晕了好几次……到此刻还没半分力量,梦芸当然只有乖乖求饶的份儿……偏偏你一点都不同情梦芸,得了廉价还卖乖,这样欺侮人家……”

“道歉了……”香公子微微一笑,抱着一丝不挂的秦梦芸就站起身来,搂着她缓缓走了几步,固然四周如此阴暗,但他却如识途老马一般,注意力虽像全放在秦梦芸雪肤晕红、娇媚感人的脸蛋儿上头,脚下却一点不慢。

纤手轻勾在香公子颈上,轻盈地帮他拂去一些发上沾到的土,秦梦芸那水汪汪的眼儿一毫不瞬地盼着他,甜甜地似像随时都想要献上热吻一般。虽说这样赤裸相见其实羞人,但两人早有肌肤之亲,在床上时两人的欢爱缠绵可要更热忱得多呢!

总之也没有旁人在,此时此刻,秦梦芸索性松开一切,竟像彻底想不起其它事务似的,眼里心底都只有他的存在,只想这样偎在他怀抱其中,虽说身在险境,连可否走得出去都成题目,但她心中倒是一点儿忧虑也没有,不知怎么着,总以为他能处置好一切。

走了没有几步,只见他脚下一挑,一个压力恰到优点地已落到了香公子手上。这压力如此眼熟,秦梦芸一见差点娇呼出来,“这……这不是……”

“没错,”俯下头来,贪婪地吮吸着秦梦芸娇艳欲滴的樱唇,吻的她娇喘吁吁后,才接着言辞,“就是你留在房里的……”

“事实上……事实上你早知道……”直到此时此刻,秦梦芸刚才想通,事实上香公子早就知道,楚心领军的诚实中人不会放过他,因此早有预备,连跳下山崖这种玩命的事儿,都是他起初准备好的,所以能力将个人留在他房内的衣裳细软也捆好了放到这儿来,看来,连结下来的行止他都是早就支配好的。

想到这儿,秦梦芸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该怨他还是怨个人。若不是个人跑了回来,成了他的跘脚石,以香公子原有的策划,落下山崖时该是全身而退,毫不会像刚才那样伤的既重且狠;就算之前身上负伤,若单只一人,也不会像负载两人时那般耗力。总而言之,这下可都是她负累了他啊!

偏偏想到这儿,秦梦芸的心下倒是愈来愈甜,他是如此的看重她,竟拼侧重伤之险也要保全她,不让她有丝毫伤损,全不像个到手后便饱食远扬的恶淫贼,若不是他已对她动心,怎有可能如此呢?

“这个嘛……也有不知道的,”嘴上淡淡地一笑,香公子突地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以脚代手在地上另一个压力上头动了几下,全力全意都放在他身上的秦梦芸只听得耳边一阵窸窸窣窣,几件衣裳不知何时已飞到了身上来。

“先将衣裳穿上吧!免得着凉了。”将秦梦芸放了下来,香公子似是还贪恋着她如花盛放般的娇艳胴体,颇有点舍不得的将衣裳交给她。

一边穿戴衣服,香公子一边笑着,那笑脸微带阴暗,又似有些自满的邪气,秦梦芸可从来没有看过。

“哪里有前途,可以直通到君羽山庄背后那小镇上头,那儿不在三派人马回师的路上,若只是隐在那儿,半月之内应当不必怕形迹泄密出去。之前我已先在镇上盘了间小铺,待会儿我们就先去镇上,好好梳洗之后,再看看该怎么做。但是……在去那儿之前,我们可得先去看个“不测的收获”。”

将换用的道袍穿上,衣裳虽有些旧,但此刻的秦梦芸就仿佛激情的感到还留在身上似的,举止动作都还有些酥软乏力,钗横鬓乱之中,一股女子特有的甜蜜意态,正不自觉地散放出来,迷离光下尤显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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