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忆绸缪着蝉衫丰韵绝代思缠绵戏玉鸟柔荑胜天
翌日,当慕容洁琼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睁开那吸引人的惺松睡眼,看到床上一片杂乱,还感觉身子下面有种粘粘的感到,阴道中胀胀的,不觉一阵迷罔。
但她很快就想起是怎么回事了,不由脸上感觉了发热。
她检视身下,床单上一片片的污渍,那是她的爱液与阿伟的精液的浑合物,这是他们昨晚无数次交欢的硕果。
她顿感几分羞惭,又有几分甜美!
她不知阿伟何时离去这里的,但她想,阿伟这孩子真是懂礼貌:假如他还在这里,会弄得两方都很不好意思的。
事实上,她在黎经常曾醒来一次,那时,金黄而迷人的朝霞已将房间映得通亮。
她还未睁眼,就感到身子被牢牢箍着,难以动弹。她不明所以,睁开睡眼,只见阿伟一臂环粉颈,一手揽蛮腰,把她牢牢搂在怀中。两个赤裸的身躯,几乎每一处都牢牢地贴在一起。阿伟的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她的阴部。
再看沈睡中的阿伟,发出微微的酣声,睡得那么香甜,俊秀的脸上带着无穷的喜悦与满足的笑意。
她不敢动,怕惊醒了他,只是在他胸前轻轻吻了几下。她真想在他唇上亲吻,但因身子已经被固定着,抬开始时最多只或许着他的下巴,只好作罢。
她忱心,再过一会儿,当二人都醒来时,那场面一定很为难,真不知应当如何收场才好!她想:唯一的措施是持续诈睡,直至他离去。
于是,她不再动弹,维持刚才的姿态,把脸埋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躯彻底被围困着!她贪婪地嗅闻着阿伟身上那男子汉特有的汗香,体验着与心上人肌肤相贴时的温馨……
谁知,在思绪紊乱中,她不知不觉间,竟很快又睡着了,并且“回头觉”格外香甜!由于一夜的交欢使她疲累不堪。
此刻,当她再次醒来时,阿伟竟已离去。她想:幸好阿伟斟酌题目细致,在个人睡醒前离去!真是个懂礼貌的孩子!
她知道阿伟赶去公司开会,家里此刻没有别人。所以,坐起来,翻身下床,赤裸着身子走进卧室的卫生间,松开热水,痛欢乐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去满身的污垢,独特是当真清洗了阴部。
她感到胯间胀胀地有些不适,便躺在浴盆里,把两腿翘起来,垂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发明阴道口有些红。她心想:是啊,个人的阴道多年来没有承受过性交的洗礼,本已变得娇嫩,前天晚上突兀经验数小时的交欢,阿伟那粗壮的阴茎在阴道中几次磨擦,理应受创变红,谁知还未复原,昨晚又是数个小时的磨擦,怎么会不如此鲜红呢!想到此,她心领地笑了起来!
冲凉后,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水,知道家中无人,所以也没有披上睡袍,一丝不挂地回到床边,带着全身的水珠,放松地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穿上粉红色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露肩的绿色T恤上衣和一条柔软的米黄色的超短裙,下了床。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几次做爱,耗损太多,全身十分疲乏,连走路都觉得两腿发软,好象害了一场病!
可是,她又感到身心是那么快乐,感觉十分轻松!
她将披肩的长发挽在头顶,草草吃了一些点心。
她什么事务也不想干,手托香腮,半依在沙发上,回味着昨夜绸缪缠绵的情景和个人那从未有过的享受。
独特使她兴奋的是:阿伟竟把她抱起来,放在膝上密切地抚弄不止!这使她十分打动。由于,自她记事以来,独特是成年今后,从未受到过如此的殊遇。原来的男友和阿伟父亲与她时有拥抱,但没有哪一个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或放在腿上;男友大要是由于二人关系还未成长到那一步,阿伟父亲则是年长抱不动她。所以,每当她看见影戏上那些女子被男子抱起来舞弄的情境,心里好生嫉妒,并为个人这一生无人抱持而感觉遗憾。没想到在年过而立之后,宿愿得尝!而为个人补上这人生一课的,竟是个人亲身养育长大的爱子!
想着想着,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打动,脸上阵阵发热。
同时,在慕容洁琼心中,又好像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愁怅。
她独自一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真可谓“如醉如痴”了。
她忽然十分想见到心上人儿。并且想念一起,便不能遏止,她急得坐卧不安,只好打手机到公司。可是秘书说阿伟出去开会了,可能临时不会回来。她无奈地放下话筒,心道:“这孩子怎么搞的,出去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手机!一点也不照顾妈咪的想念!”
其后数晚,入睡至午夜,慕容洁琼都被司马伟弄醒。
由于不便也不想当面戳穿他,她唯有持续诈睡,任由他去自动。
他亦算有能力,变换不同地的姿态和方式作爱,每次都令她欲仙欲死,享受到无尽的乐趣。
别的,她不止一次地想到母子交欢总归不适当,但感到也不好阻挠,怕他脸皮薄,一旦把事务揭穿,他必会无地自容,不知会发作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顺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合法精神繁茂之时,假如从未与女子有过性接触,倒还总之,但若一旦尝到甜头,进入柔和乡中,必定痴恋忘返、乐不思蜀,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慕容洁琼不想立刻禁止阿伟!
那么,这种情势何时能力到头呢?她估算,在阿伟成婚今后,有了新欢,自然会终止与个人的这种不正经的关系。
她想:强迫总归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忆个人近日的感触。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个人的性欲越来越强烈,好像没有满足的时候!独特是当阿伟在她身边时,老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激动,甚至连白日也渴求能扑到他的怀里去,与他作爱。
她明知道这种心理和生理状况都极不正经,但竟难以自持!
所以,每到白日,她便出去走路,或到公司去看看,查验各部分的工作;即使在家里,也不断地办事,以散开注意力。
阿伟在家时,她也极力地不与他接触,避开他,甚至还稍有冷漠之色。
可是,这种做法自然不能终止阿伟每日晚上对她的密切动作!
这个阶段,她在生理上也发作了一些改变,独特是乳房和臀部,近期以来觉得有一种极度显著的膨胀感,感到象要裂开似的。
这种感到很早以前是有过的:那还是在她十四五岁进入少女青春期期的时候,开端有了月经,全身都在膨胀和发育,独特是乳房和臀部也都变大了,之前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被绷得牢牢的。
她最初尚有恐惧,去问母亲,母亲通知她,这是少女成熟的展示。
此刻,三十多岁了,又从头显露这种感到,她有些不解。后来她解析,大要是由于个人持久缺乏性生涯,生理和心理都发作了庞大的改变,性需求也几乎为零;而近期阿伟天天与她欢媾,青春期的活力又被从头激发出来,以致生理上也发生了改变,故而又重复了少女时发作过的改变,可能这算是第二次青春期期吧!
啊!是她心爱的儿子给了她第二次青春期!
近期她的生涯纪律也乱了。例如,过去她从来不睡午觉,但近期由于每日晚上都被阿伟搔扰,加上他的干劲足,夜夜都干十几回,到天亮方休,弄得她彻夜不能睡觉,混身脆弱无力,不只早上不能起床,中午还得睡一会儿午觉。想起来也觉很可笑:“这真像是新婚夫妻,连白日黑夜都倒置了。”
过去,她全力全意地忙家务,关爱孩子和丈夫,本质不注意个人的装扮和修饰。但自阿伟进入她的夜生涯以来,她自觉不自觉地开端注意个人的仪表。每次上街,都要选购新颖美丽的衣服,还买了不少的香水和妆扮品。固然她有天生丽质,不须装饰也十分迷人,但轻抹淡描,衬上鲜亮的衣服,益发美艳照人了。
那一天,阿伟见了妈咪的改变,独特开心,目不转瞬地盯着她观赏,称赞道:“妈咪这一装扮,真象一个十八九岁的美少女。”
听到心上人的赞扬,她嘴里不说,心里甜滋滋的,十分自满。后来,只好红着脸腼腆地说:“只要你喜爱,妈咪就装扮好了!”
此后,阿伟也经常从外面为她买入不同种类艳丽的衣服,还就她如何装扮得更美提出建议。
她全体采纳,有时还请他亲身为她描眉、涂唇。
近期,她们谈话的中心,重要是男女之爱。一天他问她:“妈咪,假如我爱上了一个女子,怎样向她传递恋爱呢?”
她笑着说:“啊!看来我的小阿伟想谈恋情了!你是否有了钟意之人,而不知如何示爱吗?我想,为了让对方理解个人的爱意,措施当然是多种多样的。
“这要分两种状态:一是假如发明对方也爱个人,不妨直言不讳,当然言辞要宛转一些,有点艺术性,由于女性在与男性接触时总会有些羞涩和保持距离;第二,若还只是单相思,对于对方的态度还心中无数,则要含蓄表达,如当年卓文君奏凤求凰之曲以向司马相如示爱,即是文雅之举。还有一法即是学孔雀开屏之意,以惊人之貌、惊人之妆或惊人之言词引起对方注意。方式无一定之规,全在随机应变。但无论何法,目的地只是让对方知道个人爱他。”
阿伟说:“妈咪,我们来演习一下好吗?你来扮少女,我当少男。”
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其它可以演习,这事倒是不能以的,由于两方关系不同地,心理状况不同地,方式自然也不同地。并且,在求爱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计不到的呀!”
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请看下回!
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但是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方法,请妈咪承诺!”
“什么事呀!”
阿伟说:“我传闻妈咪说过你会吹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
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尝尝。”
待他取来,她便开端吹奏。因面对情郎,她的情感很激动,也很投入,脉脉含情。
那曲子象少女在畅叙幽情,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蜜,感人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
他被这美好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假如妈咪这是在向我求爱,该多好啊!”
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言乱语,那有母亲向儿子求爱的。”
他急速肃立一旁,唯唯认错。
她见状,莞尔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轻击一下,训示他此后不能胡言乱语。
但实际上,两个人的情绪都很不满静。
可能是今天的议论使二人都很激动吧,今天夜里,慕容洁琼捏词疲惫,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卧室的卫生间冲了一个热水浴,便裸身钻入绵被。
她看了看钟,才十点钟,心想: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点才来,太晚了,明天我得通知他,我睡得早,他十点钟来就行。否则让我等得太焦虑。
她两手在乳房上轻抚着,企盼着情郎快来。
而阿伟,也好像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个小时来到她的卧室。
阿伟经历探索,确认妈咪已经睡着,便脱光衣服钻进被中。
漆黑中,他搂定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伸手到玉门抚摩,发明那处已是潮湿一片,于是,毫不犹豫,立刻腾身入港。
慕容洁琼今天格外激动,所以激情也来得极快。固然她奋斗忍受,但仍从咽喉中发出了阵阵呻吟。
司马伟听到呻吟,最初还稍有疑惧;但经历一次次的观测,确定这只是妈咪睡梦中获得享乐而发出的声音,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肆无忌怛地狂荡起来,气力是那么大,干劲是那么足!……
慕容洁琼又享受到了几回激情!她也记不清个人今夜起死回生几多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乐。
阿伟今天竟射精三次!
在第三次后激情后,司马伟顾不得慰藉恋人,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搂她,却先于她而睡着了。
他其实太过疲惫!他仰卧在慕容洁琼的身旁,发出微微的酣声。
而今天的慕容洁琼好像还没有满足,没有丝毫睡意。
她展转反侧,难于入睡。
她试着推他,而他竟似不觉。
慕容洁琼坐起身,当心翼翼地伸出一双玉手,在阿伟的身上轻抚。那雄伟的躯体、坚实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充实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带给她阵阵快乐冲动之感。
她又动情了,纤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摩,并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着了他的玉柱!她心里一阵狂跳,由于她从来没有用手摸过。
可是,那物品此刻软软的,小小的。
她感到那物品极度可爱,于是便不断地抚弄着,同时仔细倾听阿伟的酣声,以便待他醒来前停下个人的动作。
她沉醉地把玩着,观赏着。
终于,工夫不负多恋人:随同她的抚摩,那小鸟逐渐胀大着、胀大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的小手竟难以环握。她只好用两只手捧实,上下移动、磨擦着。
那物品益发大了!她更兴奋了!她真想象书上说的那样用舌头去舔它,为他做口舌办事。可是她不好意思,由于她总感到那样做是荡妇的行动;她也不敢试探,怕惊醒了阿伟。
突兀,阿伟呻吟一声,翻了一个身。
她迅速停下!维持刚才的姿态,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象一个犯了过错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愤怒……
阿伟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不经意地在漆黑中探索,触到了柔软的肌体。
他终于想起这是在什么地点。
他也开端抚摩身旁那具光洁的娇躯,从上到下……
她十分兴奋!
阿伟又腾身压在她的身上,拥抱亲吻,倍加柔和,然后,分离她的两腿,轻轻将玉柱插进了玉门之中,缓缓抽送,逐渐加速、加深,带给她无穷的高兴……
慕容洁琼心中暗暗窃喜,为个人的佳作而自豪!
可是,她很快便什么也不能想了,由于她的思绪被涌遍全身的欲之急流所冲断。
阿伟睡醒后精神异常丰富,动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见。
她无法判断阿伟带给个人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到,一方面,她感觉是那么舒畅、完美,舒畅得她不禁想欢呼;然而好像又是那么苦恼,愉快过分就是苦恼,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如醉如痴!
欲仙欲死!
起死回生!
她宛转娇啼,如不堪负!然而她又怕他停下。由于她是女人,女人需求汉子侵害,渴求汉子粗大丑恶的阴茎粗暴地硬插到个人柔软敏感的阴道中:冲刺拍打她、熬煎揉躏她!汉子越是凶悍、凶恶,她越是感恩,以为这是最好的汉子,因为只有这种汉子能力带给了她最完美的享受!并且这种需求是无休无尽的。正因为如此,古代人才得出结论:女人都是贱骨头!
慕容洁琼是女人!所以,她也是贱骨头!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贵族、典雅、雍容、高尚、自尊、贤惠、娴静、柔和,尽管她在汉子眼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漠、无情、无心、无求、无欲,可是到了床上,她就开端想念汉子,渴求粗暴的汉子、雄伟的汉子、凶捍的汉子来侵害她、拥有她。有人说,女人需求温柔、需求照顾。其实此论大错特错。在她醒悟的时候,在她装出高雅的时候,为了显示“门当户对”,她好像需求高雅之士,其其实她的心目中的好汉子,仍然只是具有阳刚之气的汉子!
司马伟是这样的汉子!所以她喜爱他,她需求她!
司马伟正在摧残她、熬煎她、揉躏她!所以她兴奋得痴迷了、沉醉了!
女人一旦沉醉和痴迷于你,你就可以进一步任意地摆布她、调戏她、搓弄她!你不必恐惧,由于她就是喜爱这样!
司马伟马不断蹄地疾驰着!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没有停下过,并且,那攻势之激烈,力度之宏大,实在令她吃惊、令她兴奋、令她感恩得无以回报!
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一连带给她三次激情……
她终于在第三次激情袭来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好像失去了知觉!不久便睡甜美地着了。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阿伟是否持续与她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