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姐夫的荣耀》第十二集
:小手
出书:河图文化
出书日期:20120112
内容简介:
一次跟踪到手后,好奇心驱使着李中翰持续探究姑妈的保密。只是他没想到,
这回居然得知小君的生父是谁!这个保密,让李中翰与姑妈之间的关系加倍接近,
甚至,到了危险边缘……
赵红玉仗着背后威猛的影响力前来会谈,一说话就是天价!再合作张思勤适时
提出买回别墅的要求,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另一桩策略的引线?
秋家姐妹在这个“巧合”里面又扮演什么样的脚色?是助手?还是敌手?
目次:
第一章小露身手
第二章狮子大说话
第三章下辈子做汉子
第四章悬崖惊魂(一)
第五章悬崖惊魂(二)
第六章取暖
第七章注射
第八章没见过这么淫荡
人物介绍:
“我”、李中翰:一位青年、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
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诈、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古怪。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诡诈多疑、阴险好色,卓越的投资咨询。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佳丽,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
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公关秘书。
朱九同:??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窗。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窗。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窗。
侯天杰:??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的大股东。
章言言:??的公关。
赵红玉:??的公关。
何亭亭:??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的公关。
樊约:??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恋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筹谋部职员。
我心脏狂跳,来不及打扫衣服,快速推开而入。见一楼没人,我冲上二楼,
在楼梯口却看见小君靠在郭泳娴的臂弯里打发抖,而郭泳娴也是一脸惊诧。
我焦虑地看看小君又看看郭泳娴:“怎么了?”
郭泳娴还来不及言辞,小君发抖着指了指接近楼梯一侧的小房间间,颤声说:
“妈妈好吓人。”
“吓人?”我大感惊异,迅速朝小房间间走去。推开一丝门缝,里面透出朦胧
灯光,我紧张地瞄了两眼,没发明异常。我持续把门推开,终于看见姑妈半裸着
身子盘坐在小房间间的中心。
我大感惊异,踏入房间,赫然发明姑妈身下的地砖上有一圈水迹。水迹犹新,
估算是姑妈身上的汗水。
她薄薄的睡袍已湿透,苗条白?的脖子满布汗珠,穿戴健身裤的两条丰腴长
腿交叉盘起,摆布两臂垂放在大腿上,手把握成拳,双目紧闭,如老僧入定。
我越加好奇,眼珠子在姑妈鼓鼓的胸脯上打转,薄薄的睡袍里是一款性感的
胸罩。由于睡袍湿透,我能看了解胸罩的蕾丝与吊带后扣。
可以确认,姑妈身上这款性感蕾丝内衣是楚蕙代办的FIRST。
汗珠不断从姑妈的面颊滴落,不偏不倚滴在两团无比饱满的肉峰上。饱满之
处彻底蔑视这几滴汗液的敲打,由于它们浑圆挺立,就算有一只手按下去也无法
令它们服从。可是每一颗汗珠的滴落犹如一把小铁锤一次次敲打我的心房,我既
兴奋又紧张。
这是我如此近间隔观赏这双无与伦比的肉峰,固然我曾经损害过它们,甚至
留命令人气愤的牙印。幸好牙印没有损坏它们的美感。我很想走上前抚摩这两团
肉峰,安抚它们,为我曾经的冲动认错。
可惜我没有勇气。固然伸手可及,但姑妈的威猛可不仅仅只是拥有一双无与
伦比的肉峰,她还能轻而易举地将我捏成两截。
况且她此时充实神秘莫测,往日的海浪长发扎成海螺型发髻,发髻正上方赫然笼
罩着一团袅袅的雾气。
头上冒烟是神仙的象征!我揉了揉眼睛,确认个人没有目炫,但要说姑妈是
神仙也不太可能。我心惊胆颤又好奇重重,刚想走近细看,突兀一道空灵的声音
传来:“快滚出去,把门关上。”
我吓得浑身发抖。这道空灵的声音似姑妈的声音,又略有不同地,仿佛从遥远
的四面八方汇集而来。
我迅速撤退至门口,一只小手抓紧我的胳膊,将我猛拉出房间。我回头一看,
“到底发作了什么事?”将房门轻轻掩上,我怔怔地看着小君,她与姑妈都
怪怪的。在这三更半夜里,两位怪怪的美女都充实神秘莫测气味,令我啼笑皆非。
“会不会是鬼上身?”小君柔柔地半靠在我身上,半眯起眼睛思考。看她傻
傻嗲嗲的样子,我又怜又爱。
她仍对计程车司机所说的恐惧经验心有余悸,突兀发明姑妈怪异独特的行径,
这位三千佳丽都无法相比的仙女不被吓哭已算是古迹。
我暗暗自责,训示个人往后少在小君眼前说妖怪的事:“世上没有鬼,别
怕。”
小君颤声道:“不怕、不怕,只是妈妈这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刚才我和
泳娴姐姐听到房间有离奇的声音,我们就推开看一下。谁知、谁知……哥,我敢
确定妈妈不是鬼上身,所以没……没什么好怕的,看你们比我还胆怯。”
“嗯嗯,是哥胆怯。”我苦笑,这时候必要迁就小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姑妈的模样连我见了都心底发毛,况且是小君?听她声音在颤抖,我心疼不已。
郭泳娴走过来,轻轻抱住小君抖动的香肩:“我本想带小君去看方姐,哪知
方姐的房间突兀反锁。我认为方姐不想被人打扰,就带小君到厨房喝饮料。小君
喝完了就说困,我见已是深夜了返回不安全,就劝小君到左边的小房间间休息。没
想到我一推开门,就发明方姐坐在地上,那小房间间相对简陋,也不是方姐平时住
的房间。突兀看见这模样,把我和小君都吓了一大跳。”
我笑问:“妈会不会是在练瑜珈?”
郭泳娴摇摇头:“不像。”
小君的羊角辫摇得更猛:“我也感到不像。”
我朝郭泳娴挤了挤眼:“难道……难道真是传说的中邪?”
话音未落,我身后突兀传来姑妈苛刻的声音:“我不是中邪,而是被你气疯
了。”
我猛然转过身,身后真是如假包换的姑妈。她看起来体态轻巧、冷艳骄傲,那
海螺型的发髻依然盘在头顶,只是布满汗丝的美脸上一点笑脸都没有。我注意到
姑妈身上披着一件小外套,把傲人的曲线暗藏起来。
怎么回事?姑妈怎么会从众人的身后显露?我们三人都站在姑妈刚才盘坐的
小房间间前,此时姑妈在我们的身后显露,又把我们吓了一大跳,这是变戏法还是
真见到鬼了?
“啊!”小君一声怪叫,扑到郭泳娴的怀里。
我双手发麻,心跳加快:“妈,你是怎么出来的?我刚才还看见你在左边的
房间里,此刻你却从右边的房间出来。妈该不会是仙女转世吧?”
姑妈一声娇斥:“胡言乱语什么?妈刚才在练功。”
“练功?哦。”我略有所思又疑窦丛生:“那为什么妈不在个人的房间练?
你也不跟泳娴姐说一下,把小君吓坏了。”
“妈本想在个人的房间练,可是妈住的房间装潢豪华,又铺了昂贵的木地板,
妈担忧练功出汗会把木地板弄坏,就去左边的空房。那房间比拟空旷,铺的又是
不怕水的瓷砖。”
“妈还没说明你是如何从左边的房间跑到右边的房间?难道这世界上真有什
么乾坤大挪移?”我不敢直视姑妈,眼帘垂下,忽然发明姑妈下身依然穿戴贴身
的健身服。
不知为何,我的眼力下意识地瞄了一下姑妈的下体,健身服太过贴身,双腿
间隆起一处丘陵。
我脑袋顿时一阵空鸣,血气上涌,迅速把视线转开。只是眨眼间,我的视线
又静静向那块神秘莫测的丘陵看去,如同中魔咒一般,我再也不甘愿将视线移开。
姑妈何等敏感,我如此下流的视线岂能不被她察觉?姑妈一声厉喝,美脸骤
寒:“你们两个三更半夜不待在家,专门跑来这里询问我吗?哼,白日的事务我
还没有找你们算账,晚上又跑来混乱。是不是翅膀长硬了?”
见姑妈发怒,我心头大骇,迅速将视线迁移,把小君搬出来救火:“小君想
妈了,我就带她来。妈千万别愤怒,传闻练功最忌讳愤怒了。”
“妈妈别愤怒,都是我不好。我其实太想妈妈了,就缠着哥带我来,都是我
不好。”一旁的小君拼死维持我,我打动得真想上去抱住她亲两口。
“哼!”姑妈的表情稍缓,眼神却依然盯着我。
我陷入迷惑之中。假如没有什么乾坤大挪移,那姑妈只能从左边房间的窗子
出去,然落后入右边的房间,把反锁的门打开走出来。可是两个房间的窗子一东
一西,要想完成这些匪夷所思的动作,除非姑妈会飞檐走壁。
姑妈真会飞檐走壁吗?我心里嘀咕,估算郭泳娴与小君也是这么想,但众人
想问又不敢问。由于绷着脸的姑妈气魄逼人,众人只能将迷惑吞进肚子里。
姑妈柳眉轻挑,冷峻的眼神不测地转到郭泳娴身上。郭泳娴一阵紧张、无所
适从,却听姑妈冷冷道:“我看你是想见小娴吧!”
我一听,心脏顿时砰砰直跳,姑妈这是怎么了?固然我与郭泳娴的关系是公
开的保密,但姑妈也不应当当着小君的面挑明。
看来姑妈仍然在生我的气,她仍然无法释怀被我跟踪的事,间谍被一个蹩手
蹩脚的笨蛋跟踪而浑然不知,又被我偷听到保密,这是一名间谍所无法容忍的。
我暗暗悔恨,贪图一时的好奇与刺激,竟然置姑妈于挫败的地步。作为一名
间谍,一次失败就意味着一切的终结,包含有性命与使命。固然我只是恶作剧,但
以姑妈的傲气,她一定很难谅解个人。从她灵气全消的双眼中,我读到了自责与
羞怒。
“假如只想见娴姐,我又为何带小君来?”我用世界上最柔和的声音安抚姨
妈,愿望她能读懂我的言下之意。
我来这里不仅是想见郭泳娴,更想见见吸引人的姑妈,信任姑妈一定能领会我
幽幽感叹中所隐含的深意。姑妈表情微变,抿了抿小嘴说不上话,唯独胸脯微微
起伏不断。她如此内敛沈着,能让我看身世体显露异样已是匪夷所思,估算是被
我的话深深震惊。
郭泳娴见氛围差池,急向我使眼色,恰到优点地站出来打圆场:“方姐,你
不是失眠吗?练功后能不能改进?”
姑妈一脸冷漠:“我没事了。出了一身汗,此刻有些困了。我先洗个澡,洗
完出来后,最好不要让我见到他们两个。”
“方姐……”
郭泳娴并不想我离去,固然几乎天天相见,但她对我有种依靠,加上年龄偏
大,又与姑妈关系深厚,她偶然会展示出大妻子的姿势。除了小君,她几乎不把
我身边的女人放在眼里,就是在公司里碰到戴辛妮,她也不卑不亢,毫不低声下
气。
“没得商议,我不想见他们,老惹我愤怒。”姑妈满脸怒容。
但在我眼里,这应当是恼羞成怒。她储藏多年的保密被我偷听,换做是其它
女人早离我远远的;可是姑妈终究是姑妈,她必要面对现实,由于她与我之间有
着无法割舍的血缘亲情。
“妈……”小君跺跺脚想撒娇。
往日,姑妈城市一脸柔和地承受小君的撒娇,可今天姑妈的情绪显然恶劣到
极限:“不听妈的话,今后就别叫我妈。”
“呜……人家返回就是啦!”小君的小嘴微扁,好像强忍着眼泪,姑妈如此
绝情,让小君难以承受。
姑妈看了小君一眼,转过身就走,留给我们丰腴的背影和世界上最美的臀型。
姑妈穿健身服其实性感,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加上刚才那诡异的老僧入
定,姑妈在我心中越来越神秘莫测,更吸引我。
“返回吧,你姑妈今天的情绪很不好。”郭泳娴郁闷地看着我。知道我要来,
她一身性感的装扮,睡袍里蕾丝隐现、乳沟清楚,滚动的饱满与姑妈有得拼。我
丹田火热难耐,更不甘愿早早离去。
可是,姑妈的话就像无上的懿旨,哪怕我是皇帝帝王也不敢违命。见小君噘
着小嘴不吭声,我叹了叹:“我们走吧。”
一层薄云遮挡晴朗的夜空,大地一片萧瑟,就连一直鸣叫的秋虫也安静了下
来。谁都不愿离去灯光敞亮、温馨舒适的房子,投身于萧瑟的漆黑之中,况且这
灯光敞亮、温馨舒适的房子原来就属于我的领地,我为什么要离去?
站在小洋楼前,我搂着小君的香肩,依依不舍地向郭泳娴作别。不知是不是
由于风流多情的缘故,我的依依不舍竟然叫醒眼眶里的潮湿。
“快走吧,等会你姑妈洗澡出来看见你们还在,连我也会被骂。”郭泳娴温
柔地抚摩小君的羊角辫。尽管小君是我的至爱,但郭泳娴对小君一点敌意都没有。
由于小君不会恐吓她的身份,她很甘愿与小君一起分享我。
踏入萧瑟的夜色中,我与小君苦苦期待计程车,我立誓半个月内,为个人也
为小君添置一辆小车。
“哥,你是不是跟王怡姐姐有一腿?”此时,小君的眼睛是这个世界上最明
亮的地点。
我看向黯淡的夜空:“没这回事,你的小脑袋瓜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很了解的冷笑,带些娇嗲:“别在我眼前卖铁锤。我问你是给你直言的机会。
别不识时务,识时务者是乌龟,不识时务者连乌龟都不如。”
“咳咳。”我干咳了两声,只好承认:“哥与王怡姐是有过一腿,但是那是
许久以前的事了。”
小君气愤地猛跺脚:“你……你这个卑劣胚子!色情狂!你比妈妈更讨厌!”
我灵光一闪,迅速迁移小君的火力:“是啊!?这么晚了,妈还要把我们赶走,
真是莫名其妙。”
小君晃了晃脑袋,嘟哝道:“哥,要想知道妈妈有没有离奇,不如……”
小君一边欲言又止,一边滚动灵动的眼珠子,我看得出她眼睛里没有几多怒
火,倒是有满腔的好奇。我不禁暗暗欣喜,小君可能默许王怡的存在。
“哥也想知道妈有什么离奇,不如……”我转过身远望不远处的小洋楼。
郭泳娴这边依然透着灯光,想必姑妈还在泡澡。而王怡哪里已是深黑一片、
灯光全无,仿佛佳人已就寝。
“讨厌,言辞说一半。快说!”小君娇嗔中又跺了跺脚,感到她与我之间有
了同样的灵犀。
“不如不走。”我笑答。
小君冷笑:“不走就一定会被妈妈打成猪头。”
萧瑟的夜色中,小君的冷笑仍然美不胜收。
王怡仍穿戴猩红色的内衣,由于我一眼就看到她薄薄的睡袍内有一抹模糊的
猩红。待小君走进浴室洗澡,我忍不住问:“怡姐,你不换内衣?”
王怡妖娆摇头,对于我突兀而至,她眼里发光着难以压制的兴奋:“我会不
得换。我只有一件这种色调的内衣,这件内衣会给我带来好运。”
“不就是屋子升值了,开心成这个样子?总不至于把屋子卖了、大赚一笔,
然后远走高飞吧?”我把手滑进王怡的内衣里,揉捏把玩两粒了解的小葡萄。
王怡垂下眼帘,佯怒道:“我都怀了你的骨血,还会远走高飞吗?”
我贼贼坏笑,手上的动作更肆意:“说错、说错,等会我会狠狠地刷牙,刷
刷这张臭嘴,恳请怡姐不要愤怒。”
王怡这才转怒为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买给我的屋子升值了,我
当然开心;同时这也证实我旺你,既然我旺你,你一定会经常来看我。”
我动情大笑:“一定、一定,怡姐的旺夫穴要经常来爱爱。”
满脸娇红的王怡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条极新的男性内裤:“今晚是你第
一次在我这里留宿,我要你抱着我睡。”
“今后我会经常来这里抱着你睡。”我万丈柔情,大手翻开内衣,热力穿透
王怡胸前每一寸肌肤。滚烫的肉柱不知何时跳出樊笼,顶在同样猩红的蕾丝内裤
上。
王怡一声感叹:“中翰,你这呆头鹅,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暗示过你可以追求
我,可你眼里却只有戴辛妮。我想问你,你是真的看不上我吗?”
“我真是呆头鹅一只!假如早知怡姐在暗示、早知怡姐能旺夫,我什幺女人
都不追,就娶怡姐一个。”
“哼,你舍得郭姐、辛妮,舍得那些花花绿绿?”王怡当然知道我的话有灌
水,但是她仍然兴奋不已。
此时她全身上下热得足以将冰山熔化,见肉棒挑进猩红蕾丝内裤里,她立即
用茂密的阴毛柔和地摩擦着明亮黝黑的龟头。
“娶了怡姐我就发大财了,发了大财自然能把花花绿绿都迷住。到那时不管
郭姐还是辛妮,统统城市献上门来,免得我一个个去追求,多辛苦、多麻烦啊!”
王怡红着脸啐了一口:“去你的。”
我大笑,粗壮的肉棒老马识途,哪怕王怡倚墙站立,大龟头仍然能插进潮湿
的蜜穴:“腿分离点,好紧。”
王怡的内裤没脱下,对于我的催促她也无能为力。瞧了瞧身边的浴室,王怡
娇声道:“裤子没脱分不开。嗯,好粗,别在浴室门口弄,小君……小君会听
到。”
“听到就连她一起整理。”我下身半弓,寻找到最佳角度挺入,终于将整条
大肉棒彻底插进最深处。也不管王怡是真担忧还是假保持距离,我持续三十几下凶悍
的抽插,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浪声不停。我刚想将猩红内裤扯下,浴室门却突兀
打开,小君从里面探出娇嫩的赤身。
“哥,你们先停下来,快去看看。”小君兴奋地直跺脚,她的羊角辫已放下,
满头青丝如云似瀑、无风自发,唯独发梢尽湿、水珠垂滴。
“看什么?”我为难地拔出肉棒,在小君的凝视下塞回裤裆。只是肉棒硬挺
着,强塞回裤裆实在就是受罪。
天苑别墅在城西算是首屈一指的别墅。
当初在这一带买别墅时有几种斟酌。首要是天苑别墅远离繁荣的城东,金屋
藏娇之地自然要选择戴辛妮不常去的城西;别的,城西的房价比城东廉价不少;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天苑别墅依山而建,设计错落有致,每两栋形成一个连
体。
两栋屋子之间的距离很近,屋子的二楼阳台相连,各有半腰高的美丽工艺漆
铁围栏分隔,打开围栏两个阳台就能互通。
王怡与郭泳娴住在这里,既能独立生涯、有个人的隐私,又能彼此照顾,我
自然少了忧虑。
王怡喜爱栽花,她家阳台上种满不同种类各样的植物。据说爱花之人心情慈祥。
此时,我正弯着身子躲在一株茂密的大叶榕盆栽旁,窥视着郭泳娴家阳台上
的一切。哪里阳台上一个了解的人影令我大为紧张,我极力屏住呼吸,以免被阳
台上的人察觉。
其实两个阳台相隔十米,大叶榕枝繁叶茂,阳台中间又隔着两排漆铁围栏,
就算姑妈耳朵再灵,也不能能听到我的呼吸声。
只因姑妈神秘莫测强悍,我对她敬若神明,在她身上也许一切不能能城市变成可
能。幸好,我有了偷看姑妈的经验,所以胆量比别人大一些。小君就怕得要命,
她躲在王怡家浴室的窗口远远地等待。
姑妈不熟悉王怡,更不知道我没有带小君回家,她压根没想到旁边的小洋楼
也是我的领地。我不禁暗暗自满,狡兔三窟也但是如此。
“我该怎么办?我快疯了!靖涛,他跟你很像,越来越像。他受伤的样子与
那年你在清迈受伤时一模一样,唉!”
感叹声清楚而伤感,如泣如诉。姑妈叨念的靖涛是谁?清迈这个地点我略为
知晓,是一座接近缅甸的泰国小城,那处景色精美、安静祥和,难道姑妈去过?
据说一代歌后邓丽君就仙逝在清迈,传言邓丽君也是一位资深间谍。假如姑妈去
过清迈,那会不会与这位绝代歌后有过接触?
这时哪里阳台上的几盏琉璃灯突兀亮起,把阳台照耀得如同白昼。一位雍容
的熟妇拿着大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从屋里走进阳台,香风飘动。我眼睛一亮,
对郭泳娴丰盈的体态神迷不已。
郭泳娴轻轻走到姑妈身后,柔声问:“方姐,我们还要等吗?赵红玉可没说
一定会来。”
我心脏剧跳,不敢信任赵红玉要来。
“不知道中翰与小君到达了没?”姑妈没有转过身,仍然背对着郭泳娴,微微
的秋风将姑妈的感叹传到我的耳里。
郭泳娴笑答:“城东到城西哪有这么快?估算还在路上。”
姑妈漠然转过身:“刚才来的那人一定与赵红玉有关系,想不到身手这般了得,
看来这个赵红玉不简便。”
郭泳娴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那会不会是赵红玉?以前在公司里可没发
现她有武功基础。”
我头皮发麻,心想:赵红玉怎么阴魂不散?缠不了我,缠上郭泳娴,不知道
她又要耍什么策略。
姑妈轻轻摇头:“刚才那人不是赵红玉,是一个男的。哼,跑得够快,我竟
然没发明他往哪边跑。”
“假如是赵红玉的人,恐怕早被方姐吓坏,说不定赵红玉转变想法不来了,
我们会不会白等?”郭泳娴微微甩动湿发,举止任意却优雅大气。
我暗暗惊诧她在姑妈眼前的淡定,这表达她与姑妈的关系极度融洽。
姑妈冷笑两声:“他们急着要钱,不会不来。再说,我与那人也没发作冲突。
唉,李中翰也够浑蛋的,个人来就算了,还带着小君。万一发作什么事务,我怕
吓到小君。”
“我知道,这也是方姐把他们赶走的原因。”郭泳娴放下手中的毛巾,上前
抱住姑妈的胳膊,柔声说:“其实也不能全怪中翰,小君既想方姐又爱黏中翰。
她吵着要来,中翰哪能谢绝?但是,赵红玉非要见中翰,中翰又不在场,这件事
她恐怕不想谈。”
姑妈傲气十足:“不想谈也要谈!哼,想讹钱想疯了,居然讹到我们头上!
我今晚倒要看看这个赵红玉是何许人!”
一阵夜风吹来,刚沐浴出来的郭泳娴衣着薄弱,她忍不住把体态往姑妈身上
靠着取暖。
我暗暗嫉妒,改天我也要抱着姑妈走路,在姑妈身边我总有一种不同凡响的安全
感,我喜爱这种安全感,就如同劳累的水手喜爱避风港一样。
郭泳娴越搂越紧,和姑妈一起越走越远,加上风向转变,她们说些什么我听
不到,心中一阵焦躁。窝在大叶榕旁半天,手脚酸麻、腰胀脖子硬,可我却一动
也不敢动,那滋味苦不堪言。
幸好两位大美女莲步轻移,又沿着阳台边缓缓走来,越走越近,与大叶榕的
间隔已不到五米,令我喜出望外,迅速竖起耳朵。
“方姐,你在梦中老嘀咕的那位靖涛,真的很像中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