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1015_第1章:色情小說 繼父

時間:2023-12-20 08:54:43 作者:色情小說 繼父 熱度:色情小說 繼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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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独孤九剑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黄蓉的耳中,魔教的恶行人神共愤,什么卑劣的策略都用得出来,她不禁暗暗替令狐冲佳耦担忧,但是以他们佳耦的才智武功,应当不会让奸人得逞。想到这里,心下稍安。

慕容坚和柳三娘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两人调笑着穿好衣服,黄蓉听他们说要去“同福客栈”。过了一会儿,两人终于离去,黄蓉为人小心,又在树上暗藏了一刻钟,确认四下无人后,才轻飘飘落在地面。

身上的衣衫粘粘湿湿的,贴在身上倍感不适,在月光下见那潭水清可见底,黄蓉不由跳入潭中,潭水很浅,只能没到她的纤腰,她除去衣衫,坐在水底的鹅卵石上,缓缓地清洗着纯洁如玉的胴体。清静的夜,暗香浮动,黄蓉散开秀发,让它们洒落在她光滑的脊背,如练的月光映着她精雕细琢的美好体态,加倍明艳感人,她就像传说中的鱼佳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然出来呼吸新颖空气。

黄蓉尽兴地洗了个欢乐,顿觉通体爽朗,她上得岸来,用内功烘干了衣衫,穿在身上,很是舒适。她决择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天明的时候再做盘算。她看到水边有一块光滑的青石,就靠在上面,闭目养神。晚风柔和凉快,吹在身上倍感惬意,黄蓉逐渐有些困意,不知什么时候,她沈沈睡去。

当黄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气已经有些蒙蒙亮,鸟儿唧唧喳喳地鸣叫,她抖落身上的露珠,站起身来,呼吸着新颖的空气,顿觉活力百倍。

她专注思考,怎样解脱魔教的眼线呢,她和黄药师学过一些易容之术,此刻怀中还有几张人皮面具,但是要找些衣物来搭配,想到这里,她决择先到城中再做盘算。

不到半个时辰,黄蓉已经来到山脚下,她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村庄,不由灵机一动,飞身赶去。不久,来到了一处农舍,此时天还未亮,人们尚在熟睡之中,院子里晾晒着几件衣服,黄蓉纵身越入院中,挑了两件汉子穿的宽厚的粗布衣裳,顺道拿了一个斗笠,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锭银子,飞身而去。

黄蓉来到一条小河岸,把宽厚的衣服套在身上,遮蔽住她曼妙的体形,又挑了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顿时变成一个中年的黄脸汉子,她把秀发盘起,再把斗笠戴在头上,对着河水照了一下,那面具十分细腻,看不出一点马脚,而这般形像在人群中也不会引人关注,不禁心中喜悦。

黄蓉暗笑,没想到她被形势所迫,竟然要作些偷鸡摸狗的事务,但是那锭银子够她的苦主买几百件这样的衣服了。想到个人可以大摇大摆地赶路,情绪大好。

不多时,黄蓉来到城内,此时天已大亮,想到柳三娘要会见蒙古秘使,心中一动,不如去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她依稀记得昨晚他们说住在“同福客栈”,于是向路人侦察,那客栈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栈,倒也不难寻找。

不到一刻钟,黄蓉显露在了“同福客栈”的门口,她入得门来,找了张角落处的桌子坐下,抬头望去,这客栈的大堂很气派,面积宽泛,许多市井之人在这里喝早茶,熙熙攘攘。黄蓉视线如电,她猛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独自一人,坐在窗户旁边用餐。

黄蓉也觉腹中饥饿,叫了些早点,边吃边用余光观测柳三娘的消息。没多久,柳三娘走出客栈,黄蓉急速结帐,跟了出去。但见柳三娘肩上背了个压力,好像要赶远路,黄蓉当心翼翼地坠在后面。

街面上人流涌动,人声嘈杂,柳三娘好像并不焦虑,慢慢悠悠地向前走,黄蓉跟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她出了西城门,黄蓉紧随而去,城门外是一片郊区。又跟了一会,见到远处停了一辆马车,车篷颇为豪华,柳三娘走上前往,一个眉清目秀的锦衣公子迎上来。

路边坐了一些脚夫,黄蓉压低斗笠,坐在他们旁边伪装休息,暗地留心哪里的动向。只见柳三娘和那公子有说有笑,时而伸出纤纤玉手在那公子的胸膛垂几下,端的是风情万种,把几个脚夫看得痴了,看到他们流口水的样子,黄蓉心中暗笑,要是他们看到真正的个人,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久,柳三娘上了马车,进入车篷,那公子亲身驾车,黄蓉看到马车缓缓离去,才跟了过去。那马车的速度并不快,一路上有许多商贾小贩驾着拉货的马车,黄蓉混在他们中间,倒也不担忧被发明。

那公子是蒙古密使吗?看样子不像,难道也是魔教中人,他们一起去见蒙古密使?黄蓉十分好奇,见他们一路向西,这样走下去,间隔襄阳越来越近,固然速度慢些,可是探询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大事,倒也不是挥霍时光。

行了一个多时辰,柳三娘下得车来,和锦衣公子并肩坐在前座,两人打情骂俏,看似十分喜悦,柳三娘时而帮那公子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竟然十分柔和照顾。黄蓉从侧后看到,见到她与常日淫荡的样子大不同样,此时竟像一个多情的小女儿,不由暗暗赞叹,千万没想到这女魔头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行至晌午,气象炎热起来,不多时已骄阳似火,一众行人正口渴难忍,忽然见到前方有一驿站,不由欢呼雀跃,鱼贯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也进入店中,也跟了进去,这个驿站很大,上下两层楼,想来是专门做交往行人的生意,正值晌午,生意兴隆,已经没有几多空位。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楼,黄蓉也来到楼上,为了不引人关注,她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座位上,这里既可以便捷观测到柳三娘的地位,又可以透过楼梯看到一楼大厅的场景,此时她也十分口渴,叫了一壶龙井,固然茶品粗陋,此时却如久旱逢甘露,于是慢慢品味。

此时店内龙蛇夹杂,黄蓉细看之下,许多人携带兵刃,有些是押镖的镖师,也有些平常江湖中人,此刻烈日炎炎,众人都不愿离去,一时店内人声鼎沸,热烈不凡。

在嘈杂中有两个人步入店中,黄蓉正好抬头望向店门方位,看到了一对俊异不凡的青年男女,不由一愣,心中暗道:“他们不是去天山了吗,怎么会显露在此地?”

此二人正是令狐冲佳耦,二楼已经客满,他们就在一楼坐下。黄蓉暗地思忖,听黄药师讲,千年何首乌和千年的天山雪莲二者得其一即可做药引,个人已经拿到千年何首乌,天山雪莲自然也就不需求了,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二人决不能能已经拿到雪莲,他们在这里显露,必定是另外底细。

假如没有跟踪柳三娘的事务,黄蓉定会下去向二人表示身份,三人一起回襄阳,以他们的武功必强人挡杀人,魔挡杀魔,可是眼下的情况,假如这样做就会裸露身份,前功尽弃,魔教与蒙古串通的策略将无法洞察。想到此节,只能临时按兵不动,暗地观测,见机行事。

黄蓉见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好像赶了很远的路,两人坐在那处很引人关注,令狐冲玉树临风,盈盈美艳感人,此刻面带桃红,额头挂着汗珠,别有一番风味。店内不乏好色之徒,视线不住在她身上飘来飘去。盈盈好像见惯不惯,与令狐冲谈笑自若,轻轻私下交谈。

过了一个多时辰,气象逐渐凉,一些人开端陆陆续续离去,黄蓉偷眼向柳三娘望去,见她神态舒适,并不急于赶路的样子。忽然,嘈杂的店内猛然间变得鸦雀无声,黄蓉心下不寻常,下意识向门口望去,入目的地气象让她心中大惊。

只见门口站着几个人,包括四个中年人黄蓉认得,高大威猛,相貌十分相似,正是魔教的商西,商东,商南,商北四兄弟,号称“玄冥四煞”,武林大会时围攻郭府,黄蓉还与他们交过手,四人十分武功高强。

可是让黄蓉心惊肉跳的并不是他们,旁边一位蓝衣女子,一身异族装扮,生得颇为娇美感人,此时却一脸凄苦无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要滴出泪来,细看之下,双肩处竟悬着两条短腿,她的雪白玉颈上居然骑着一个满脸狂傲的丑恶侏儒,像一条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难怪众人都鸦雀无声,如此怪异的场面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纵是黄蓉见多识广,此刻也有种闷热恶心的感到,她稍微定了定神,见到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位面色惨白的青年公子,手摇折扇,风范翩翩。黄蓉只识得“玄冥四煞”,不难得知,别的几人也应当是魔教中人。

此番魔教大举出动,难道是为了令狐冲而来?看来要有一场血战了,令狐冲武功独步天下,恶人闻风丧胆,可是最终双拳难敌四手,黄蓉不禁暗暗捏了把汗,思忖着一会动起手来个人如何帮手。况且对方还有柳三娘在暗地窥视,想着偷偷瞟了柳三娘一眼,见她神色自若,毫不动容。

店小二见来了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早吓得腿脚发软,不敢上前。几人盯着令狐冲哪里,视线灼灼,此时令狐冲恰好抬头向他们望去,当见到那蓝衣女子,表情不禁一变。此时那侏儒率先说话道:“令狐大侠,多年不见,可想死小弟了。”尖声尖气,甚为邪门。

令狐冲和盈盈对望一眼,两人同时感觉头痛,怎么会碰到这个煞星,真是冤家路窄。

事实上那侏儒就是当年“桃谷六仙”之中的桃根仙,六人本质不善,但对令狐冲却心服口服,唯他马首是瞻,倒也没做出什么恶事。令狐冲退隐之后,六人无人管束,劣根难除,竟做出些杀人越货,淫乱妇女的勾当,开端武林同道看令狐冲面子,没有深究,却使他们加倍狂暴。最后,几个名门大派忍无可忍,派出十几名高手追杀六人,他们无处藏身,于是向令狐冲求救。

六人的恶行那时令狐冲早有耳闻,固然痛心,但以他的为人,怎能掩护纵容他们,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六人怀恨而去。终于,他们被各派高手围困于恒山脚下,经历一番血战,六人不敌,目睹复灭之际,他们竟然祭出了在江湖上臭名昭着的“溶血大法”。

当年经验过那场大战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余悸,那时六人抱成一团,其他五人竟化成血水,浇到受伤最重的桃根仙身上,当桃根仙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成了血人,狰狞恐惧,如厉鬼一般,功力却强化数倍,竟让他奋力杀出一条血路,逃逸而去。

几年之后,当魔教死灰复燃的时候,桃根仙参加魔教,担任了魔教的急前锋,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于一身,在江湖上鲜有对手,杀人无数,彻底变成了一个嗜血的魔头,他怀恨令狐冲当年的不管友谊,多次扬言要杀令狐冲祭祀他死去的兄弟。

原来令狐冲见到他还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时候,不禁义愤填膺,那女子正是令狐冲的旧友“蓝凤凰”,看到她受此屈辱,原来娇滴滴的她此刻容颜憔悴,顿时心痛如绞,心中大骂桃根仙丧芥蒂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霍”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桃根仙,你怎能如此应对一个弱女子,你到底有没有人性。”盈盈很少见到情郎如今生气,暗暗担忧。她也是魔教身世,对一些凶残的行动早见怪不怪,可是见到今天的情景,却也不禁有些心惊。

桃根仙尖声笑道:“嘿嘿,众人看了,令狐大侠又开端行侠仗义了,但是今天令狐大侠恐怕要遗憾了,我从来没有迫使过她,都是她思念我床上的工夫好,舍不得离去我。”说着用力拽蓝凤凰的秀发,道:“嘿嘿,佳丽,通知令狐大侠,你是不是自愿跟我的。”

蓝凤凰被他拽得柳眉紧蹙,却无奈位置了点头,美目紧闭,两行清泪从面色苍白的脸上滑落。令狐冲知她受制于人,身不由己,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管盈盈阻挡,挺身上前,预备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蓝凤凰粉颈上轻轻抚摩,不时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嘿,令狐大侠愤怒了,我恐惧到手都在颤抖,不当心伤到小佳丽令狐大侠就要难过了。”

令狐冲见蓝凤凰的存在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顿时气馁,看来在现在的形势之下只有从长计议,于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当年我们共抗魔教,何等的满意。”

桃根仙双目通红,厉声喝道:“令狐冲,你还有脸谈旧情,想想当日你是如何应对我们兄弟的,若不是我五位兄弟舍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骸骨无存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桃谷六仙”自幼没有友人,碰到令狐冲后,六人把他当成唯一的友人,他们固然作恶多端,却心性纯真,自认为被最信赖的人遗弃,对令狐冲的恨反而远远多于那些追杀他们的人。

他声音锋利,此刻声嘶力竭地喊出来,让人头皮发麻,店内大家目睹一场江湖寻仇,一场大战就要爆发,都怕殃及池鱼,迅速从后门溜走,片刻间走了大半,而掌柜的和店小二们更是躲在柜台里面不敢出来。

黄蓉坐在二楼持续观测,她看柳三娘二人还是无动于衷,好像发作的事务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店内只剩下一小部门人,看样子都身怀武功,好像是一些胆大的想看热烈的江湖人物。

此时任盈盈站起身来,莲步轻挪,和情郎并肩而立,轻轻道:“冲哥之所以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公理,长短分明。桃根仙,你想想你们当年都做了些什么,让冲哥如何掩护你们,他不亲手除去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是个人毁了个人,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极度尊敬盈盈,当年就最听她的话,桃根仙此刻见她出来言辞,又是那么掷地有声,难以辩驳,他原来对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语塞,竟愣在那处。

他旁边的那位公子见状收起折扇,抱拳道:“见过任大小姐,大小姐的事迹鄙人早有耳闻,居然为了情郎和圣教破裂,有如此勇气,想必是想汉子想疯了,其实是钦佩之至。”他声音温顺清脆,却略显轻佻,话中带刺,说嘿嘿冷笑,旁边的“玄冥四煞”也哈哈大笑不已。

盈盈却并不愤怒,笑道:“圣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出来混世面,你是哪位长老的儿子?讲话很没培养。”

那公子看盈盈轻颦微笑,不由有些痴了,色迷迷道:“鄙人慕容残花,家父慕容坚,刚才多有冒犯,请姐姐见谅。”第二句话就叫上姐姐,真是脸皮够厚。

他话一出口,又有一部门好事者吓得从后门溜了出去,恶名昭着的魔教三妖之一,“逍遥郎君”慕容残花,他浪费过的良家女子数不胜数,策略冷酷残酷,人们都对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事实上是你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传,脸上的‘金钟罩’练的炉火纯青了,孺子可教啊。”慕容残花为难道:“好说,好说。”

令狐冲听爱妻侮辱这魔头,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令狐冲今天得见,幸运之至,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受不住,爆喝一声,四人一齐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飞到墙边,中间就腾出了一片空旷,一楼剩下的人吓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楼,四人一字排开站在空旷一端,一齐拔出宝剑,大哥宗南道:“令狐冲,我们兄弟四人来领教一下你的‘独孤九剑’。”

任盈盈向令狐冲递上宝剑,站在令狐冲身边,她感觉格外的安定,即使眼前千军万马,心中也无丝毫害怕。令狐冲拔出长剑,步入场内,把宝剑缓缓横在身前。

黄蓉见他简简便单的一个动作,就有一带宗师风采,宝剑静止在那处,剑气却好像充塞了全部房间,让人透但是气来,心中暗赞,一代剑侠果真如此名不虚传。

对面的四人也感触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但他们自幼练就的“玄冥剑阵”从来不曾失手,让他们自信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跃起,四柄长剑急速向令狐冲攻去。令狐冲也不示弱,挺剑而上,片刻间,四人将令狐冲围在中间。

“玄冥剑阵”果真如此不凡,四人默契无间,互相照顾,互补不足,竟然看不出丝毫马脚,比之平常四人联手的威力多出数倍。“独孤九剑”的精要在于“料敌先机”,四人剑招怪异,令狐冲开端没不清对方的路数,只能见招拆招,几招过后,被逼的有些狼狈。

黄蓉暗暗担忧,但见盈盈却没有一点焦虑的样子,微笑着站在那处,好像对情郎有足够的自信。果真如此,二十招过后,令狐冲开端游刃有余,四人感到剑招本质无法彻底施展,每次使到一半,城市被令狐冲抑制回来,甚难堪受,他们好像感到个人不会用剑了,回到了刚学剑的时候,每一招都愚笨而滞怠。

四人知道碰到了生平最强劲的剑道高手,越战越是心惊。而令狐冲每一剑都潇洒从容,好像随时都可以容易地破掉剑阵。四人明知不敌,有种硬着头皮应战的感到,颇为苦恼,终于,令狐冲轻喝一声,四人感到手段一痛,再也握不住宝剑,四柄长剑远远飞了出去。

令狐冲退步数步,“锵”地一声脆响,把长剑插入盈盈手中的剑鞘,抱拳道:“鄙人多有冒犯。”黄蓉见他潇洒从容,获胜依然态度谦和,不禁暗暗折服,果真如此大侠风采。

“玄冥四煞”愣立就地,面带愧色,他们纵横江湖几十年,罕逢对手,更自夸剑阵天下无敌,没料到今天竟输的如此干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良久,老大批南抱拳道:“我们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侠见笑,今天一战受益匪浅,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四人过身而去,竟没顾的上两位伙伴。

令狐冲见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不禁暗自钦佩,不知这等人物为何沦落魔教,心中顿时有结束交之意。他视线如电,向桃根仙和慕容残花扫去,缓缓道:“桃兄,慕容兄,两位一起来吧,小弟奉陪。”

两人见令狐冲容易礼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冲凌厉的视线,心中凛然,令狐冲舒缓的话语,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慕容残花眼珠乱,几人来时打好如意算盘,四煞的“玄冥剑阵”威力无尽,纵不能击败令狐冲,也能让他付出惨重价格,然后个人和桃根仙再出手,一举擒命令狐冲,哪知道令狐冲如此出众,兵不血刃击退四煞,看来今天已难有作为,不如走为上计。

想到这里,慕容残花干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奉陪了,后会有期。”话音未落,人已一溜烟跑了出去。看到这种情况,众人都哭笑不得,此人实在无耻到极限。

此时场中只剩下骑在蓝凤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独行,危急关头只顾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处,心中发怵。他经验数次患难,变得阴险诡诈,再也不是以前脑袋简便的那个他,他最憎恨令狐冲,但最钦佩的也是令狐冲,深知个人固然今非昔比,可是与令狐冲对抗,仍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从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时候胆气也壮些,但一旦真正与令狐冲单挑的时候,却怕的要命,见慕容残花逃得无影无踪,心中加倍没底,可是口上仍然硬气,忿忿道:“令狐冲,今天算你走运,这笔帐今后跟你算,大爷也不奉陪了。”说一拍蓝凤凰的头道:“我们走。”

令狐冲道:“桃兄要走可没那么容易,除非你从蓝姑娘的头上下来,不然休怪我无情。”出乎预料,此时蓝凤凰说话道:“令狐大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领了,可是我此刻还不能离去他。”她神色凄然,竟过身,驮着桃根仙离去。

令狐冲想不到有此改变,不禁愣立就地,眼看着两人怪异的身影消逝在门后,心如锤击,当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时候,才醒悟过来。盈盈柔声道:“冲哥,蓝姑娘定有她的苦衷,安心,贤人自有天相,蓝姑娘不会有事的。”

令狐冲沈思一会儿,道:“不可以,她即使有天大的苦衷,也总会有措施解决,再不能让那魔头熬煎她了,我们追。”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追随令狐冲追了出去。

黄蓉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见令狐冲二人飞身而出,心知临时不能与他们相见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终于起程赶路,黄蓉稍候也尾随而出,远远地跟在他们的马车后面。

第十一章佛前窃香

令狐冲和盈盈苦寻了一刻钟,也没有发明蓝凤凰和桃根仙的踪迹,只得废弃,盈盈知道情郎心中闷热,只能好言相劝,有了盈盈这个柔和的贴心人,令狐冲的郁闷很快一扫而光。

两人沿途向路人侦察“芭蕉小筑”,可是没有人传闻过这个地点,他们不禁有些焦虑,一直到了下午,气象已经有些凉,还没有侦察到任何资讯,两人见路旁有一个小茶坊,就过去休息一会儿,问了掌柜,也没有结局。

盈盈取出罗帕,轻轻帮令狐冲拭去脸上的汗水,道:“冲哥,老和尚说的‘芭蕉小筑’应当就是这一带了,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你说那老秃驴会不会骗我们?”

听她骂人都这么清脆,令狐冲心中无奈,爱妻魔教身世,正邪不分,有时行事乖张,嫁给他之后,收敛了很多,但有时讲话还是略带一些魔教的习惯,不由笑骂道:“不要出口不逊,一灯巨匠乃得道高僧,怎么会欺诈我们?那等清幽之地,自然不为一般人所知,我们要有些忍耐。”

盈盈娇嗔道:“传闻天山整年白雪皑皑,更有许多珍禽异兽,一定有趣之极,本想趁此良机游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说什么千年雪莲珍稀,可遇不能求,他一年多来踏遍天山,也没寻到超越五百年的雪莲,还踏遍天山,哼,他倒是玩了个欢乐,却害的我们跑了很多冤枉路。”

令狐冲道:“一灯巨匠当世奇人,为了治病救人,行踪遍布天下采集珍稀药材,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半分伪造,他通知我们‘芭蕉小筑’的主人拥有两株千年天山雪莲,就一定确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没有骗我们,可是看他痴痴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莲才怪,他不是说可遇而不能求吗,说不定我们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说万一他被人骗了怎么办,我看那个所谓的‘芭蕉小筑’就不见得真的存在。”

令狐冲道:“盈盈,我们别无选择,三月时光瞬即过,天山路途遥远,我们就算或许找到,把它及时带回来的愿望也极其模糊,假如能找到‘芭蕉小筑’,就会愿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说那地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应当就在周边,假如找不到也不能怪我们,只能怪那些人短寿。对了冲哥,也不是只有我们这一条前途啊,黄蓉哪里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呢。”

令狐冲叹道:“希望如此,可是江湖凶险,魔教更是穷凶极恶,我们不能心存任何侥幸,终究关系到那么多条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冲哥,若是当年你甘愿做魔教的教主,那帮人早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哪还有今天的是长短非。”

令狐冲浓情地凝望着她,她不禁粉面羞红,嗔道:“都瞧这么多年了还瞧不足吗?”令狐冲柔声道:“傻丫头,你还不清楚我的心意吗?就算回到当年,我还会是一样选择,做一教之主我没有嗜好,有你陪在身边过无约束的生涯,就算只有一年半载,也不枉今生了。”

盈盈禁不住笑道:“就知道哄人。”体态却如熔化了一般,滩在令狐冲肩上,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对她来说,有了冲哥就有了全体,还有什么不能废弃呢,即是这样的生涯只有一天,也足以让她废弃全天下。

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心中出现出无尽的柔情,恨不得此刻变成永恒。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混乱的马蹄声逐渐临近,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离。盈盈双颊绯红,柔声道:“冲哥,仿佛是过往的商旅经历,我们侦察一下吧。”

几架马车装满了货品,排成一队向这边驶来,随队的是十几个手握钢刀,镖师装扮的壮汉,在车队最尾处,是一辆带有豪华车篷的白色马车,想来里面的人身份比拟尊贵。

车队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镖师口渴难忍,让掌柜的拿了些大碗和瓢,抢先恐后地到门前的水缸里直接舀水来喝。

令狐冲见一个壮汉刚喝足了水,还在大口地呼吸,于是上前问道:“请问这位兄台,可曾知道周边有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点。”那人头也不抬道:“什么鸟不屙屎的狗屁地点,俺可没听过。”

盈盈听此人出口粗暴,便想发火,令狐冲知道爱妻脾性,急速向她使了个禁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气冲冲地向座位上一坐。忽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令狐大侠,任女侠,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真是有缘。”

两人抬眼一瞧,白色马车前俏立着一位美艳的妇人,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倒是那日邂逅小龙女,和小龙女结伴的杨曼娘,只是此刻衣着光鲜,明艳照人,和当日光景已大不同样。

没想到在此穷乡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开心,急速走上前往,笑道:“事实上是杨姐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重逢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时很少接触到这等平常女子,心灵颇为喜爱与她交友。

二女自顾叙旧,反倒是冷落了令狐冲,但他见盈盈喜悦雀跃,心下也很是开心。盈盈问东问西,曼娘娓娓道来,她父亲执掌“神拳门”,在扬州本地小著名气,也作些绸缎和茶庄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后,一直帮父亲打理生意,这一次是从外地进些货品回来。

令狐冲佳耦见曼娘一介女流,身无武功,却敢于独自一人引领十几个镖师长途跋涉,暗自钦佩,更心生好感。谈话间,盈盈问道:“姐姐,你可知周边有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点?”

曼娘不知,于是把众镖师唤来讯问,也无人知晓,一位镖师道:“周边有一座‘熔剑山庄’,在此地很著名气,假如去那处讯问,应当有人知晓。”

令狐冲闻言大喜,心想个人真是晕了头了,之前只知问路人,如何没有想到去本地著名的地点侦察,于是问那‘熔剑山庄’具体的地位,那镖师道:“前方几里处有一个上山的路口,‘熔剑山庄’就在山上,两位沿着路上去就是了。”

于是两人随车队前行,曼娘不再回车篷,陪两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大家中很有威望,镖师们对她又敬又怕,两人心中加倍钦佩。不久,果真如此看到了一个上山的路口,先前那镖师道:“就是这里了,两位沿着路向上走,不出两个时辰就能达到。”

两人向曼娘辞别,曼娘依依不舍,拉着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侠到扬州时,务必要到寒舍做客,你们只要侦察“铁拳门”,一般人城市知道。”盈盈道:“杨姐姐,你们路上多加当心,我和冲哥一定会去看你。”

辞别了曼娘,两人沿着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坎坷,有人工建筑的石阶,上面长满了碧绿的苔藓,却也颇为干净,好像有人经常扫除,两旁树木阴翳,鸟儿欢叫,令人心旷神怡,骄阳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木,洒落到地面上,变得斑黑点点,时而微风拂过,两人拾阶而上,感到颇为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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