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面前有些破烂的屋子，心里的兴奋实在用言语难以表达。俺终于进城打工了，从此我也是一个城市人了。我在心里使劲的呐喊着。oursogo

可是说实话，这是一个破旧到极限的地点，甚至连我们家的猪圈都赶不上。肮脏的地上堆着厚厚的一层打碎的塑料袋，踩在上面软软的，就像我们村口那条土路刚被雨泡过一样。上面堆杂着一些其他的垃圾，一阵阵刺鼻的香味不断地散

发出来。

但是，这种味道此刻闻在鼻子里也仿佛比家里的猪圈香味好上一百倍，由于在这里，我每个月能挣上五百块钱，这对于我这样自幼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二虎。”随同老板的喊叫声，把我从沈思中叫醒。

“别看了，这就是你干活的地儿，活儿挺简便的，你每日把我收回来的破袋子在这个机械上搅碎了，再把它交给老王，老王把它们都融了再做新袋子，工钱什么的，咱们都在劳物市场谈妥了，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就问老王。”老板指着一个三十多岁，头发乱糟糟的汉子对我说。

“老王，这是新来的工人——二虎，今后他有什么不懂的，你多带带他，不

管怎么说你也跟我好几年了，把他交给你我安心。”老板有对着老王说道。

“行，老板你安心吧，就交给我了。”老王笑着对老板答道。

就这样，我在这个破旧的塑料厂安置了下来，晚上的时候，又见到了别的一个工人——大刚，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白日去其它地点送货了。他看见来了一个新人，就对着我笑了笑，感到他人很厚道。我也冲着他笑了一下，就算是相互熟悉了。聊了几句后，发明他居然是我邻村于家沟的，来城里的时光也不长。在这个生疏的城市里看见了老乡，感到上一下子亲近了不少。

几天后，我看见了从外地回来的老板娘，她和老板一样，都大我三、四岁，可是我感到仿佛他们都比我青年很多一样。

说心里话，老板娘长的不是独特的美丽，只能算上是中上吧。可是我一看见

她就感到心跳的厉害，脸老是烫烫的。在我们村子里，我从未看见像她这样的女人。她穿的裤子好紧呀，每次她转过身从我身边经历，都能看见她屁股上勒出来一道深深的臀沟。我的呼吸也禁不住变得粗起来。

她的腰真细，并且走起路来仿佛全身都在扭动，连胸前两块鼓鼓的肉球都跟着来往抖动。我也从未闻过像她那么香的女人，每一次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我的心里都像被火烧过一样。可是我不敢看她，从来不敢。生怕从脸上泄露我心里那些怪怪的念头。所以，每次和老板娘言辞的时候，我都是低着头答复的。老板娘还一直笑我真好玩，像个大姑娘一样害羞。每次到了这个时候，我就会拼命的干活，仿佛这样就能缓除那种为难的氛围一样。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拿到了我十八岁以来赚到的第一笔钱。我牢牢的攥着５张极新的百元大钞，感到全部人都轻飘飘的几乎要飞起来一样，我当心翼翼的把它折好揣到裤兜里，又想了想，还是感到不太安全，又取出来用布坚牢包好，塞到贴身穿的上衣口袋里。隔着薄薄的衬衣，我好像感到到硬硬的钞票正贴在我心口上。

我没敢坐车，生怕会被人偷走，干脆一溜小跑的窜到十多里外的邮局，给家里寄去了四百五十元钱，只给个人留了五十块生涯费。接过工作人员递出来的一把零钱（扣了我几块钱的邮费）我从头把它整洁的包在布里，转过身又跑回厂里。一路上，就感到天比以前蓝多了，空气也格外的新颖。十多里的旅程仿佛眨眼工夫就到了。一点都不累。

到了晚上，我们三个工人都躺在北屋的大炕上。要在平时，我只要上了炕，转眼就会睡过去，固然模糊的知道老王和大刚每日都要聊一会儿再睡，可是我从来都不去理会。但今天其实是太兴奋了，本质就睡不着，干脆就睁着眼睛看着他们。

“咦，今个二虎是怎么了？撞邪了吗？怎么这么活力？”老王看着我一异常态，不寻常的问道。

“呵呵，他今天第一次领工资，那股子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呢，来，我们接着昨天晚上的‘那儿话头’说吧。”大刚在一旁说着。

老王并没有答话，先是自满扬扬的笑了一阵，然后一本正经的说：“算了，别说了，尽说写带色的物品，把二虎都带坏了。”

“得了，还装啥呀，二虎都多大了，还带坏个屁呀。”大刚翘着嘴角不屑的说，接着把头转过来对我说道：“二虎，哥哥今天先教你一个四大硬，听着——木工的锤子龙下的蛋，汉子的鸡巴金刚钻。”说完，个人先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见这样直白的顺口溜，不由得也随着大刚嘿嘿的乐起来。

旁边的老王看见没人理他，仿佛有点焦虑，在一边卖弄的大声叫道：“靠，你就知道这么点物品吧，还有四大软、四大香、四大臭，你都知道吗？”

大刚听见了，又匆忙把头转了过来，对着老王说：“行了，别卖关子了，你就说吧，俺们都听着呢。”

我也在一旁连连点头。

老王这才自满起来，先咳嗽了几声，然后洋洋自得的说：“四大软呀，那就是——烂透的柿子黄年糕，娘们的细腰棉花包。”

听到这里，我和大刚都不由自主的哈哈笑了起来。

听到我们的笑声，老王更自满了，“还有四大香呢——开春的野花茅台酒、

娘们的舌头红烧肉。”

大刚听着，几乎都笑的背过气去，嘴里还在不断的念叨着，仿佛要把这几句话都背诵下来一样。

我却感到很不寻常，甚至是有些莫名其妙。忍了半天，还是没有忍住，干脆对

着老王问：“你说的前几样都是香的，可女人的舌头有啥味道？全是吐沫星子，多恶心。”

听着我的话，老王和大刚先愣了一下，紧接着笑的更欢实了。

笑了一会儿，老王对着我说：“肏，二虎你是外星来的呀，此刻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真是古迹”。

我隐模糊约的感到这里面仿佛牵扯到男女之间的那事儿，可我其实听不懂，自小家里就穷，娘有常年有病，我小学都没上完就帮着家里干活了，平时接触的都是村子里的长辈，谁会和你说这些，今晚上才第一次听见这么带色儿的物品，这一瞬间，我仿佛有些恨个人了，仿佛问出这么傻的题目是很没面子的事儿。

旁边大刚笑够了，随口说道：“二虎还是个小男孩呢，将来等你娶媳妇了，砸你媳妇的舌头，你就知道到底香不香了。对了，老王，把你那些‘好’的故事都给二虎讲一下，就算是给他启蒙了，哈哈。”

接下来，老王一语气讲了很多带色的故事和黄色笑话，有的模糊含蓄，有的赤裸直白。我在炕上听的惊心动魄，不知不觉间就感到浑身燥热，身下的鸡巴也开端充血，硬硬的顶在炕沿儿上。

说了一会儿，老王突兀神秘莫测的对我们说：“待会想看西洋景不？”

大刚一听，立即活力一震，从被窝里翻过身来，两只手支起上半身，对着老王说：“咋了？今晚上老板又那个？你咋知道的？”

老王邪邪的笑道：“今儿个老板娘洗菜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在菜篮子底下藏着长长的物品，固然用塑料袋包了好几层，我也敢确定，那物品一看就是牛鞭。并且吃完饭今后，她在里屋还给老板喝了一碗汤，也绝对是牛鞭汤，你说汉子喝了那物品还想不想？”

大刚听了，兴奋的浑身都在颤抖，脸上的红疙瘩在灯光下仿佛都闪闪发光。

一溜身，从被窝里钻出来，三两下套上裤子吃紧的说：“那还等啥？走啊，一会就完事儿了，还听个屁呀？”

老王看见大刚这么来劲，仿佛也被感染了一样，一起身，跳下炕。胡乱的穿上衣裤。一瞥眼，却看见我还傻傻的望着他们，便对着我小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穿上衣服，王哥今儿个带你去见识一下。”

我固然不太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心里也模糊的感到仿佛是和男女之间

偷偷的走出了厂子。

我们的厂子在郊区，老板一溜气的租下了一排四间房。两间两间的个人用栅栏离隔，一边当厂房和我们的宿舍，一边当厨房和个人住的地点。从厂子出来以后，我们三个人顺着墙角溜到栅栏边上。

老王打头，一脚踩着墙边上的一箩麻袋，麻利的翻到栅栏另一头。紧随着，大刚也翻了过去，我心里也知道，就这样偷偷的溜到老板家那头，仿佛是不太应该的，可是心里却像有一堆野草在成长一样，弄的全部人心头都痒痒的，也在后面喘着粗气，随着跳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