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第五章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铃声持续响了许久，过了好一会儿，躺在床上的洪岩才睁开双眼，伸手按了一下床头柜旁边的一个按钮。
房间里闪过几道光彩，床前显露一个立体投射的记忆。
这时代的座机根本上都是电视手机，并且是立体3D成果，清楚得就像真人站在眼前。
“洪先生，你的手机好难打啊！手机关机，座机起码打了三次才接通！”
记忆中是一位黑褐色短发、容貌艳丽的青年美女，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身穿整洁的警服，但脚上居然是一双高跟鞋，嘴唇上还涂着口红，看上去端庄却不易亲近。
洪岩认出她是最高警务处长的女秘书尹茵，忙坐起身笑着说：“对不起啊，我昨晚忙到彻夜，太累了，睡得跟死猪一样，没听到手机铃声。”
说完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显然还没有睡饱。
尹茵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有一个好资讯要通知你，你这一次的报导做得很好，正面宣扬了警队的形象，费处长很满足，独特指挥要给你奖励，奖金为一万亚元。”
“喳，感谢处长大人奖赏！”
洪岩顽皮地甩了两下胳膊，做出谢恩的姿态。别有用心知肚明，这一万亚元名义上是表彰，其实就是“封口费”，要他此后也持续隐瞒昨晚看到的一些“不应该看到的画面”。
“还有，你申请采访朱院士，处长已经核准了！”
“啊，太好了！”
洪岩喜出望外，兴奋地从床上跃起，只穿戴背心短裤就跳到地面上，情不自禁地去拥抱吸引人的女秘书。
可惜那只是一个虚拟的记忆，他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在地。
但是尹茵还是吓了一跳，本能地向撤退了两步，满脸嫌恶地转过身。
“洪先生，请你马上穿好衣服！天，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失礼！”
洪岩道歉地吐吐舌头，抓起衣物飞快穿上身，一边穿还一边用眼角余光观赏这女秘书的背部曲线。她的个子不足高，但很理解用丝袜和高跟鞋来衬托双腿，让她看上去显得比拟苗条，并且她的屁股相当圆润，固然因缺乏锻链而不足健壮上翘，但无疑还算肥厚多肉。
“谢天谢地，我申请了这么久，总算获准了！”洪岩的语气充实兴奋：“我可以立即去见朱院士吗？”
“可以。电子批文已经输入警方的内部网路了，五分钟后就会生效！”
“真棒！哈哈，比起一万亚元来，这个批文才是对我最好的表彰！”
“处长要我庄重警告你，采访固然核准了，但前提是不能以拍照，不能以录音，只能进行书面问答，你个人笔录下来！”
“没题目！”
“好，那就这样吧。”
尹茵也不转过身，随意向后挥了一下手，立体记忆就“啪”的一声消逝了。
洪岩伸手又按了别的一个按钮，光彩再次闪过，吸引人女秘书的立体记忆从头显露，而且再次做出挥手的动作，但是倒是倒着挥的。
事实上这是正在倒带的录影！
倒到某一个进度时，洪岩按下暂停键，将立体记忆静止在面前。
然后他大模大样地俯下身，将脑袋凑到虚拟人像的双腿之间，肆意地向套裙里面观望。
“哈，又是红色的！”
洪岩笑着关掉记忆，穿好衣裤，大步走出家门。
五分钟后，洪岩已经驾驶着一辆二手气垫车，飞驰在熙来攘往的途径上。
车中音响播放着剧烈的摇滚乐，他就随同音乐的节奏摇头晃脑，甚至有时还松开方位盘和油门手舞足蹈起来。任何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城市发出心领的微笑，而且感触到别有用心中的兴奋和兴奋。
也难怪，朱院士其实是太著名、太了不得了！
只要在网路上输入朱院士的名字，就会显示出一连串令人眩目的地头衔和成绩！
朱彦雪，华裔人士，三十二岁，现为亚联合科学院院士，精通生物学、物理学、电子学和策划机科学，曾获得两次诺贝尔奖。
年幼时因病瘫痪，需求专人贴身关爱，从未承受过学校的正规教导，一切常识彻底来自于自学。截至现在，已拥有超越二十项专利发现。
两年前，朱院士寓所突兀遭到袭击，据传身受重伤，经挽救后才摆脱危险。
中京市执政机构措辞强硬地声称，袭击是由北美联合间谍筹谋的，目的地在于劫持这位巨大的科学家。之后警方就对其实行了最严密的二十四小时保卫，并应其家人要求，制止一切外人与其碰面，除非获得特批……
洪岩追忆着网上看到的这些报导，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高深莫测莫测的笑脸。
这时气垫车已经疾驰到高速公路上，他不经意中一瞥后照镜，嘴里“咦”了一声，瞧见有辆白色的入口高等悬浮车正尾随在后！
这车看上去很是眼熟，假如没有记错的话，刚出家门时曾见到这辆车停在邻近的路边。
我被跟踪了？
洪岩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用力踏下油门，将车速加到最快。
中午十二点，阳光普照，郊外的林木郁郁葱葱。
白鸟薇一身白色素净，沿着人工开发的幽静小径步行了一百多米，悄然走到一个由汉白玉制成的墓碑前。
墓碑上刻着一男一女的头像，相貌栩栩如生，旁边是两个人的姓名、籍贯和生卒年代。
爸、妈，小薇来看你们啦！
白鸟薇心里默念着，将手中的一束花摆在墓碑前，弯下腰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然后她直起身，从背囊里取出一块抹布，想要好好擦拭一下墓碑。
但她突兀愣住了，发明墓碑十分干净，几乎一点尘粉都没有，地面上也找不到半片落叶，显然是不久前刚被其他人当真扫除过。
是谁啊，这么有心！但是既然来扫墓，为什么既不带花，也不供上祭品呢？
白鸟薇若有所思，绕着墓碑转了一圈，细心地观测着周边每一寸地盘。
果真如此，她的眼睛很快就亮了。
就在墓碑的左下角，有一片很小的粉色花瓣静静躺在角落，仿佛随时都有可能随风飞走。
白鸟薇轻轻将之捡了起来。
阳光下看得很了解，那是一片蔷薇的花瓣！
她清楚过来，双眼泛起泪光。
但是仅仅几秒之后，泪光就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怅然和沉着。
于是她摆好塑胶杯，斟上两杯酒，再放上几样水果，一切都简简便单，烧纸钱什么的也都省略了，很快就祭拜完毕。
“爸、妈，愿你们在九泉之下高兴。今后我会再来看你们。”
白鸟薇轻声念完这句话，叹了语气，离去墓碑持续向前走去。
又走了数百米，幽静小道到了终点，面前显露一栋欧式作风的五层楼别墅。
别墅四周是很高的围墙，将之护得严严实实，大门上方挂着个牌子，用烫金字体刻着“朱宅邸”三个字，前面还有两名全副武装的武警在站岗。
看到白鸟薇缓步走来，这两个武警“啪”的立正，规范地敬了一个礼，恭恭敬敬地目送她走进门内。
穿过草坪、喷水池和花圃，一路上有不少看似佣人装扮的男女经历，均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致意。
白鸟薇礼貌性位置了点头。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妆扮后的便衣警察，负责保卫全部朱宅邸的安全。
“薇小姐你也来啦？快进来坐！”
一个慈眉善目的地中年女人迎了过来，恭敬地对她鞠躬行礼。
“嗯，郑姐你好。我来看看表哥。”
白鸟薇也礼貌地打着打招呼。这位郑姐是“朱宅邸”的女管家，负责关爱表哥的日常起居，就像半个保姆。
“呵呵，这么巧呀。刚才蔷小姐也来看表少爷呢，才离去不到半小时。”
郑姐一边带着白鸟薇走进小楼，一边随口跟她闲聊。
“哦，姐姐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表哥没留她吃饭吗？”
“唉，别提了。表少爷一直在睡觉，蔷小姐等了半天，他就是不愿意起床。”
郑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要唤醒他，蔷小姐却说不要紧，让表少爷多睡一会儿也好，她还有事务要办，就先走了。”
白鸟薇哑然发笑：“表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睡了？过去他一天都只睡五六个小时的。”
“可不是嘛，过去他都是天没亮就醒过来，嚷着要去做试验了。可是这几个月有点不寻常，他睡觉的时光越来越长，并且很不纪律，有时候大白日也会埋头睡上好几个小时，一直到晚饭时才勉强睁眼，跟以前实在是判若两人。”
“哦，是不是表哥前一段试验太辛苦、太疲惫了，又养成依靠睡眠药的习惯，药物吃上瘾了也许就会嗜睡吧？”
“不能能！他的药都是我在担保，近期绝对没有吃过睡眠药！”郑姐斩钉截铁地说，脸上有着绝对的把握。
白鸟薇不便质疑她，只能换个话题问道：“除了嗜睡，表哥还有什么症状吗？”
“没有，胃口倒是很正常，前两天查验体态也没其他弱点。”
“呵，那我就安心了。”
两人边聊边走，已经走到四楼的一间卧室门口。
郑姐举手在门上敲了几下，嘴里叫道：“表少爷，你薇表妹来啦，醒一醒！
表少爷……“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音。
郑姐无奈地摊开手：“看来他还在睡。薇小姐，要不要唤醒他呢？”
“不要了，总之我今天没事，就在这里等他睡醒吧。”白鸟激说完“噗嚼”
一笑，“他小时候读书最辛苦时跟我说过，人生的两大欲望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得手抽筋”。此刻好不容易可以实现包括一个欲望，我还是别打扰他比拟好。”
于是两人转过身下楼，来到餐厅。郑姐嘱咐着摆上午餐，白鸟薇也不礼貌，坐下来享用了一顿丰厚的西餐。
吃完饭又休息一会儿，已经到了下午一点，郑姐又去敲了一次门，回来仍是苦笑着说：“还没醒。”
白鸟薇开端感到差池劲了，问道：“表哥每日都睡得这么沈吗？你以前也是每次叫他都很难唤醒？”
“我哪敢呀！表少爷很苛刻地提醒过，在他睡觉的时候就算有天大的事，都绝对不许可唤醒他。有一次市长上门访问，我好心去叫他，结局被他大发性情骂了一顿。今天是由于你和蔷小姐来，我才敢壮着胆量去叫他的。终究你们跟他从小玩到大，他不会骂你们……”
郑姐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话，让白鸟薇越听越是诧异，她忽然有一种模糊的不安感，但到底是什么地点不安，却又说不出来。
“郑姐，表哥睡觉的时候都把门反锁着吗？”
“是的。但是我有备用的电子钥匙，假如他不慎摔倒了或是有什么不测，我随时都能打开门进去。”
“那你把门打开，我们进去瞧瞧！”
“好！”
郑姐如同获得圣旨，马上带着白鸟薇回到四楼卧室门口，用一支带磁的电子钥匙开了门。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极度宽阔的卧室，安排得有点像是书房，正中间是一张席梦思大床，两侧都是书架，窗户旁边还有一张书桌，杂乱地堆着大量文件。
桌前是一张极度舒适的躺椅，上面仰躺着一个汉子，身穿白色睡袍，四肢软绵绵地垂下，全部人仿佛“缩水”似的，躯体枯瘦到甚至撑不起睡袍。
“表哥！”
白鸟薇探索着叫了一声，但答复她的，倒是均匀而粗重的射声。
“哎呀呀，表少爷怎么又到椅子上睡了？”郑姐低声嘀咕道：“这也是他近期才养成的坏习惯，好好的床不睡，喜爱睡椅子。”
“可能是表哥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了吧！”
白鸟薇轻声笑着说。她这时已放下心来，知道至少表哥确实仍在睡梦之中，于是对郑姐做了个手势。
郑姐会意，无言转过身离去了。
白鸟薇轻轻走近椅子就见到一张极度了解的脸庞！凹陷的眼眶，发青的表情，嘴角有点歪，鼻子几乎塌了一半，看上去就像个笑话的小丑。
可是没有什么人敢取笑这个汉子是小丑，每个见到他的人都只会对他露出尊敬之色。
由于他就是着名的科学家——亚联合科学院院士朱彦雪！
白鸟薇又叫了一声“表哥”，但对方还是没醒过来。
她又好气又可笑，才几个月不见仅仅，这个表哥真的变得这么贪睡了？
但是她立即发明，朱彦雪的头上还戴着一副厚重的耳机，另一端连结着桌上的电脑，而电脑萤幕显示着一款最新的播音软体正在运作。
事实上是边听音乐边睡啊。难怪都听不到别人叫他！
白鸟薇笑着摇头，伸手用力推了推朱彦雪的体态，可是对方依旧毫无反映。
“表哥！你别睡得跟死猪一样好不好？”
白鸟薇忍受不住了，进步嗓子在朱彦雪耳边大叫一声，同时伸手强行摘掉了耳机。
“哇啊啊……”
陪伴着同样一声大叫，睡梦中的朱彦雪终于醒了过来，猛然睁开双眼。
就像任何一个被吵醒的人一样，他的“起床气”霎时爆发，瘦削的脸顿时变得灰白，暴跳如雷地吼道：“郑姐！我不是说过不许……”
一看到面前的人，吼声戛然而止，改变为惊愕之声。
“薇表妹，是你啊？”
“不是我还会是谁啊？”白鸟薇顽皮地一笑，放下耳机，居心拍拍胸口：“表哥你好凶哦，差点被你吓死！”
朱彦雪翻了一下白眼，懊恼地摇了摇头：“是你……差点吓坏我了。唉，美梦正酣的时候被你这样子吓醒，我心脏病都快突发了！”
他说着，忽然激烈咳嗽了起来，显得十分弱小。
“有没有那么夸大啊，表哥！再说你哪有心脏病？”
白鸟薇嘴上不愿意认错，但心里还是有点担忧，迅速当心翼翼地扶起朱彦雪，轻轻替他拍着背脊，直到咳嗽彻底停下。
“好了，我没事了。但是你下次别再这样了，我是说真的！”
朱彦雪有气无力地说着，表情却很当真。
白鸟蔽只得连声承诺，接着问他体态可好，为何会睡得这么沈？
朱彦雪答复说不好也不坏，可能是由于活力疲乏才变得嗜睡。他显然不颜意多谈个人的状态，很快就把话题盆开了。
白鸟薇想起朱彦雪还没吃午饭，正要去喊郑姐，他却说不必，伸手抓起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了两下。
桌上的一个饼干箱、一个保温瓶就像中了魔法一样，慢慢地自发飞了过来，差别落在朱彦雪双手中。
白鸟薇双眼发亮：“哇，这又是什么独特发现？智能箱和智能瓶吗？”
朱彦雪发笑：“不是啦，只是简便的电磁遥控仅仅。”
白鸟薇钦佩地看着他。这位表哥从小就半身瘫痪，腰部以下全不知觉，可是凭着一双手和聪慧的大脑自学成才，成为亚联合顶尖的科学家。
接下来的几分钟，朱彦雪一边喝水、吃饼干，一边和白鸟薇闲聊，氛围十分轻松。
“薇表妹，你和那个朴警司近期相处的怎么样？”
“不错呀，他固然有一些弱点，但还是挺关爱我的。”
“是吗？你个人满足就好。”
“也谈不上满足啦，但是表哥你知道：我这么高的个子，要找一个匹配的对象其实很难耶！”
白鸟薇说着，居心夸大地叹了一语气。
“我有时候真想去做手术，把这双腿锯掉一截，看上去就不会那么突出了。”
“说什么傻话！”朱彦雪差点呛到：“你这双腿这么苗条、这么美丽，实在是造物主的佳作啊，其它女孩嫉妒都还来不及呢，好好的怎么会想锯掉？”
白鸟薇掩着嘴咯咯笑了起来。以这个时代先进的医学，确实是可以做到锯掉一截腿、将上下两截衔接起来却彻底不影响走路和跑步，但她一向视长腿为自豪，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傻事？
“跟你恶作剧啦，表哥！嘻嘻，你怎么认真了？”
“好啊，薇表妹你居然敢耍我，哼哼！你学坏了！”
朱彦雪嘴里埋怨，但脸上却尽是笑脸，视线也不由自主地落在表妹的双腿上。
那健美、浑圆而又匀称苗条的曲线，就算是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到半点瑕疵。假如穿上透明性感的丝袜，她绝对可以去参与美腿模特儿的选美大赛，让所有恋足的男性为之发狂。
“表哥，我想就教你一件事。”
白鸟薇看别有用心情好像不错，犹疑了一下后终于开了口。
“什么事？说吧。”
“你正在研讨的“人体RPG”项目，进行得怎么样了？”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朱彦雪闻言脸一沈，不开心地说：“你怎么也突兀对这个项目感嗜好起来了？是小蔷要你来问的，还是你个人想问？”
白鸟薇忙道：“跟姐姐不要紧啦，是我个人想问。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假如这个项目发现胜利，今后人就可以像玩RPG游戏一样，自由选择、订做一个合乎个人要求的“代办肉体”，然后用意念来掌控这个肉体吃饭、走路、工作和约会……”
“是的，但是不是用意念来掌控肉体，而是通过不同凡响仪器，把个人的脑电波临时“上传”到代办肉体中。”朱彦雪更正表妹的说法：“并且这个项目是为残疾人士办事的，今后像我这样的瘫痪病人，就可以借助代办肉体来享受走路和疾跑的感到了！盲人就可以重见光明，聋子也可以从头听见声音！”
“那一般人呢？”
“一般人没有必要利用代办肉体，用上帝赐给个人的那具“真身”就已经足够了！”朱彦雪断然地说：“我不愿望这个发现被滥用。试想一下，有一天人人都把“真身”留在家里，街上显露的全体都是代办肉体在互相打打招呼，那会是多么害怕的场面啊！”
白鸟薇表达准许，问道：“所以你中途终止，不盘算持续这个项目了？”
朱彦雪没有答复，淡然问道：“你先通知我，为什么突兀对这个项目如此感嗜好？”
“好，那我从头说起。昨晚我奉命去履行工作，正好在路上碰到昌哥……”
白鸟薇将全部经历详细地说了出来，一直说到验尸房的离奇“无脑尸”。
朱彦雪听得耸然动容，嘴角不断抽搐，显然情绪兴奋至极。等白鸟薇说完了，他颤声道：“你说……在刁德一的脑袋里找到一根小针……天！你把它带来了吗？”
“没有。这是尸体里抽取出来的重要证物，未经核准不能带走。”
“那……你能不能申请核准，带我去看看？我担保只用眼睛看，碰都不碰一下！”
“只用眼睛看？那很容易啊，你等一等！”
白鸟薇说完就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一会儿后，她将手机递到朱彦雪眼前。
“瞧，这是我未婚夫用立体影摄像机拍下来的。你看这根小针……嗯，到底是什么呢？”
朱彦雪只看了一眼就表情大变，浑身不受管理地抖动起来。
“薇表妹，你……你跟我来！我们到试验室去。”
朱彦雪边说边拍了一下右扶手，整张躺椅马上开端从头排序、局部组合，很快变成一张轮椅，自发载着他向卧房外移动。
路过看看。。。推一下。。。
我感到是注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