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第一部正邪.第一集妖杀11:情色文學 童話

時間:2023-11-12 07:37:28 作者:情色文學 童話 熱度:情色文學 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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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禅定的善无畏睁开眼睛,“好香啊。”

“不要急不要急,还差一点……”传闻话的声音,玉无心已经是口水汪汪了。

玉无心会的食用方法有七八种,会的做法却只有一种拿火烧烧。荒地上遍地都是枯木,就是把山上所有的兔子都烤了也不是难事。因此玉无心直接点了一棵大树,个人坐在树干上,用树枝穿剥洗干净的野兔,眉花眼笑,视线尽是期待。

“好了好了,小和尚,给你一半。”玉无心比了比,把大的一半递给善无畏,不等他接住,就拿起个人的一半狠狠咬了一口。

“啊……啊……”玉无心烫得张嘴,半天才把兔肉吞到肚,她呼了语气,意犹未尽地说道:“我烤的肉竟然这么好吃……”

善无畏饶有嗜好地看她,没有说话。

“咦,你怎么不吃?安心吧,是我打的,不关你的事,你连看都没看到,肯定是九净肉。还不能吃吗?”玉无心转了转眼珠,大度地说:“就当是我施舍给你的好了,和尚不是施舍什么就吃什么吗?”

善无畏笑道:“多谢施主。”

“真是好吃呀好吃……”玉无心一边吃,一边自称自赞。

善无畏咬了一口,差点儿笑了出来,这肉烤得无盐无料不说,连火候也差几分,只能说是勉强,但既然是人家施舍的,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有点头道:“好吃好吃。”

没想到玉无心却不好意思起来,拿烤肉讪讪道:“我是怕你不吃才这么说的……”她当心问道:“是不是有一点难吃?”

“没有没有,”善无畏用力摇头,“一点都不难吃。嗯,事实上是很好吃。哦,出家人不打诳语。”

玉无心吐了吐舌头,“对不起了,你此刻好点没有?”

“全好了!这肉比药还好,真好吃。”腰间的玉壶动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倒了下去。

“唉,要是无双师姐在就好了。她烤一根草都比我烤的肉好吃。”玉无心闷闷不乐地咬了一口,有些困难地嚼,纳闷地说:“都是一块肉,为什么有的地方糊了,有的地点仿佛还不熟?”

善无畏看看那一整棵燃烧的大树,心道:这火能烤肉吗?焚尸还差不多,这小丫头,本质就不知道什么叫火候。他笑了笑,“已经很好了,我以前连生肉都吃的。”

玉无心惊异地问道:“生肉?”

善无畏急速岔开话题,“你那个无双师姐很厉害吗?”

玉无心用力点了点头,“无双师姐不只长得美丽,天分也高得很,很多物品她一学就会。璇支巨匠兄玉玑子入门比她早了五十年,较艺时还输给了师姐。大师兄说”她模拟玉玑子的语气说道:“有天分并不能怕,有天分还肯用功,就,就很害怕了说完巨匠兄就倒在地上,第二天才醒过来。”

善无畏微微一笑,“还有个玉仙灵……”

玉无心鼓掌笑道:“巨匠兄讲过那番话,第二年就碰上了仙灵师姐。仙灵师姐是最不必功的一个,整日飘来飘去,不是采花,就是喂鸟,若不是无双师姐懒得再参与较艺,师父也不会硬逼她上场。可是仙灵师姐天分比谁都高,就连喂鸟都能喂出一套百婉鸣,连师父都在背地议论说,仙灵师姐是不是当年的百鸟仙子转世呢。”

善无畏手心微微有些出汗,“她们比你强了几多?”

玉无心颓然道:“我是最不争气的一个。她们比我强个十倍八倍老是有的。”

善无畏木然半晌,笑道:“你一个人就除掉了九个鬼怪,我费了半天力才除掉三个,算来你还比我强三倍呢。”

“都是朱腰弓啦,我才没那个能力呢。”

“你一个人在外面不怕吗?”

“我哪知道她们飞那么快啊,追出来就不见了。对了,”玉无心想起来,小声问道:“你身边怎么还带一只精魅?”

善无畏淡淡笑道:“不能么?”

玉无心当真道:“她可是妖精啊。”

“妖精又如何?”

“我们固然是道佛两支,但做的都是匡妖除魔,免得世间为邪气所趁。怎么能收容妖邪呢?”

“妖精就是邪的吗?”

“当然!”玉无心毫不犹疑,“妖、鬼、魔、怪、精、魅都是秉邪气所化。天行刚健,以正辟邪,万物才得以化生。这些妖物譬如是人身上的病痛,必定要除去的。”鸣玉洞府开宗第一义即是“道法自然”,妖、鬼、精、怪都是逆造化而成,非天地正气,正邪分野一清二楚,譬如田间荒草,必得铲除。而他们就是拔草之士。

善无畏不愠不火,“那你的萤火虫呢?”

“关小笨蛋什么事?”

“物异常即为妖,你的萤火虫何尝不是如此?”

玉无心顿时语塞,她还真从未想过,个人的小笨蛋会是鬼怪,可细心想来,萤儿果真如此也是夺天地造化之功,非比平常。

“我们说妖类逆天而行,践踏生灵,可是我们修道者有回天之力,甚至可以延生续体,难道也是随乎自然?至于践踏生灵……”善无畏抖了抖手的烤肉,“我们估做得还少么?”

玉无心辩道:“差池。我们秉的是天地正气,与妖类的邪气彻底不同地。”

“何谓正邪?但是长短我族类总之。我们看是邪物,邪物眼的我们何尝不是妖物?但是我们占了上风,它们就贬为邪支。若胜的是它们,世间自然另外一套条例,邪气就成了正气,正气就成了邪气。”

“你说的差池。正邪怎么能混合呢?你是倒置黑白!”

善无畏笑道:“假如我们当初就把白名之为黑,把黑名之为白呢?”

玉无心道:“那但是名实之辩,黑的最终是黑的,白的最终还是白的。”

善无畏抚掌道:“善哉善哉!施主所言极是,正邪之名原是虚幻,为何执于名相。”

玉无心仰脸想了半天,“你说的还是差池。”

善无畏起身道:“贫僧所说当然是错的。长短、正邪都在一念之间。你的萤儿不是妖精,而是灵兽,我的莹儿倒是无妨,既是精魅,也是神魄。如此总之。”

玉无心愣了会儿,突兀叫道:“事实上那个莹儿是神魄啊!你早通知我不就完了吗?说了这幺半天,把我都说糊涂了!”

善无畏刚站起来,差点一头栽倒,最后有气无力地说:“感谢,我不知道你这么信任我……”

“哼,你固然言辞不厚道,人倒是不坏的。”说玉无心脸上一红,“感谢你那会儿遮住我……”

看到她羞涩的样子,善无畏胸口微荡,臂间又升起那时温香软玉满怀的柔滑,他低低念了声佛号,退开一步。

“胆怯鬼!”玉壶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

夜色下,将军墓安静地蹲伏在荒地正中。岁月流逝,原先青石严砌的陵墓,只剩下一堆黄土坟丘。墓碑也断为数截,半埋黄沙,被枯草盖住。

没想到天武大将军的陵墓会破损成这个样子,对于把将军当成偶像的玉无心来说,实在是一种无法容忍的亵渎。那些鬼怪不会是无缘无故地聚在这,它们既然是贪婪所化,确定还有贪婪的愿望,到底是谁在掌控它们的愿望?

已经是第三次踏入墓道,这一次他们加倍当心。墓中的鬼怪像是已经绝迹,偶尔有几缕残存的妖气,法杖顶端的黑石立刻一亮,将妖气吸入包括。

玉无心已经看出来那根破破烂烂的法杖是件神兵,但不清楚既然是神兵怎么会烧焦了呢?她心藏不住半句话,既然想到马上就问了出来。善无畏道:“我拿到就是这个样子了,这一次出来也是想把它修好。”

“它著名字吗?”

善无畏犹疑了一下,“噬魂。”

刚才受袭的地点并非墓室,而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天井,眼前一扇石制的大门,上面的雕饰刻痕尚新。门缝中隐隐透出明亮,还有淡淡的乐声传来。玉无心伏上门上听了一会儿,心暗自嘀咕,面不会是满屋的鬼怪正在开宴会吧?

“退后一些。”善无畏挡在玉无心身前,推开石门。

门内仿佛一座巨大的宫殿,无数石柱林立包括。中间一条鲜红的地毯,绣繁复的金色纹路,一直伸到大殿终点的高台上。殿内固然没有灯火,却亮如白昼,中心庞大的石柱围成一个圆形,数十个女子正在包括翩翩起舞,衣袂曼举,皓齿清歌,让人目不暇接。

玉无心已经扣好弹丸,见那些恶心的大嘴巴,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掉几个。没想到入目竟是这样一幕,那些女子一个雪肤花貌,显然是万挑一的佳丽儿,固然服装各异,不类中土样式,但舞姿曼妙,歌喉美妙,让人心旷神怡。

包括一个女子忽然娇躯一旋,绣宝蓝色纹路的及踝长衣蓦然扬起,脱体而去,露出曲线玲珑的玉体。豪华的衣衫犹如片片彩云飘散开来,眨眼间那群女子已经身无寸缕,袒露白光光的玉体……

善无畏一声厉喝,手中的法杖脱出一条光影,在空中一闪而逝。殿中仿佛荡起一片涟漪,那些女子雪白的身影逐渐含糊,终于散落无痕。

幻像消失,大殿恢复了清静,远处的高台由白色的玄武岩砌成,上面放一座深黑的巨棺。棺木周边用不同地的笔迹写了六个“天武”,不像铭文,倒像是一种禁忌的符咒。不寻常的是棺前放的不是牌位,而是一只金灿灿的酒壶。

善无畏当先而行,穿过石柱围成的甬道,快走到大殿中心,他突兀停住脚步。玉无心也同时听到声音。那声音像是无数湿漉漉的毒蛇缠在一起,彼此磨擦发出的声响。玉无心从善无畏身侧探头,当心看了一眼,心顿时一震。

石柱后是一张庞大的饕餮之口,两片黑红的嘴唇并在一起,比她个子还高,唇角挑出两对雪亮的獠牙,交织咬紧,长度足以刺穿一头大象。固然饕餮之口没有眼睛,但玉无心却感到个人正被怪物盯是个人,那饕餮之口好像没有理会小和尚,只一个劲儿盯她。

讨厌!就算本姑娘长得美丽,也不能这样盯我吧?玉无心静静拉开朱腰弓,犹疑是先在它嘴上开个大洞,还是先敲掉它的獠牙。

忽然,饕餮之口后面伸出一条雪白的玉腿,一条粗黑的软肢顺大腿一路盘到踝间,将玉腿拉得笔直。一团白色的软肢蠕动从鬼怪唇后升起,无数扭动的肢体此起彼伏,就像一个理不清头绪的线团。

线团中心却露出两团雪白的事物,就像一对浑圆的肉球,又白又亮。两条软肢笔直昂起,然后曲折下来,闪电般咬住肉球顶端两点艳红,然后交叉拽起。那两粒乳头已经涨大了数倍,直径几乎与乳晕相仿,红肿得仿佛一挤就会迸裂。此时被妖肢咬住,拉得伸展开来,就像一根欲断的红筋。

啪的一声腻响,肉球猛然弹回原状,旋转的肉团传来一声被堵住嘴巴的闷叫,然后那条扬起的大腿根部溅出几滴水花。拥在腿缝的软肢发狂地扭动起来,仿佛在争抢可口的琼汁。

“那是什么?”玉无心声音微微抖动,她只知道有些鬼怪吃人,但从没想过会是这样怪异的食用方法。

善无畏脸上被毒液侵蚀的伤口有些发红,他握紧法杖,正预备施出大雷音术辟邪除魔,玉壶突兀一跳,在他腰上撞了一记,他只好放下法杖,假装没有听到。

饕餮之口突兀一笑看到这么大的嘴巴笑一下,是桩可怖的经验,堪称是天崩地裂。玉无心强撑没有转过身逃跑,却离善无畏更近了,几乎贴在他背上。

涌动的软肢潮流般退开,露出一具美艳的女体。看到那具肉体还是全部的,玉无心紧绷的心房略微松懈了一些,接又揪了起来,失声叫道:“它在做什么!”

糜氏四肢张开,被怪物的软肢缠住悬在半空。两条光秃秃的玉腿一字分离,下体妙处毕露。光洁无毛的玉阜又白又嫩,仿佛白玉雕成般耸在腹下,柔艳的玉户被撑得圆张,看不到一丝红肉,就像一团脂腻的雪肉夹一根粗黑的肉柱。那肉柱不住蠕动,细心看去,倒是四条软肢缠在一起,一并抽在妇人娇滴滴的美穴中。

四条软肢飞快地轮流进出,每一瞬间,都有三条插在糜氏蜜穴内,以雨点般密集的频律撞击她的花心。红嫩的穴口被软肢彻底堵住,只能看到一堆蛇状的肢体塞在美妇白生生的大腿间,来往扭动旋转。

隔肌肤,就能听到糜氏穴内唧唧的腻响,软肢仿佛是在满溢的蜜汁中搅弄,却没有一滴流出。那些肢体在蜜穴内贪婪地吸吮,体积不停膨胀。糜氏头颈后仰,两只雪乳高高耸起,遮住了她的外貌。另一条软肢绕过柔颈,一端好像插在她口中,美妇娇躯剧颤,口鼻间不时发出柔腻的叫声,似疼似喜,让人听得心神震颤。

玉无心莫名地涨红了脸,“小和尚,那鬼怪是不是在吃她?”

“唔,算是吧……”

话音未落,玉无心便张开朱弓,一弹朝鬼怪朝去。饕餮之口大嘴一张,一条比普通人腰身还粗的巨舌飞了出来,挡阻弹丸。金丸凌空炸开,将巨舌炸掉了一截。

妖口收回舌头,一会儿后再度吐出,仍是完好的一根。它长舌一翻,朝两人卷来,远远就闻到扑鼻的腥臭。玉无心奋斗不去看它头顶的女体,一连三弹,齐齐打在妖口舌根上。那条巨舌摇了一会儿,重重掉在地上,声音就像把一条蓝鲸甩到岸上。

巨舌扭动化成一滩污血,在地上吱吱作响。妖口气愤地合上嘴,再伸出的舌头就小了很多,“朱腰弓!朱腰弓!玉采芝呢!”那么大一张嘴巴,发出的声音倒是又尖又细,就像划在玻璃上,让人头皮发麻。

08

自从一百年前,师父封刀归隐,这张朱腰弓就再未离去过鸣玉洞府。这等神兵原来不应该传给玉无心,但她两个师姐不只天分高绝,并且命运奇佳,一个由于想吃鱼,把后山的碧玉寒潭翻了个底朝天,不只把潭的雪鱼吃了个干净,还顺手捡了把长剑。洞府的长老判定过后,一致认定这柄长剑是开派祖师亲身所佩的霜空古剑。然后全部碧玉寒潭便被彻底挖开,追查是否还有其他沉宝。

另一个连捡都懒得捡,门前的赤翼鹦鹉掉了根羽毛,被玉仙灵拿来当了扇子,扇扇连剑也不要了,说拿剑太累,不如拿根羽毛轻盈。师父气得大骂,玉仙灵只当没听见。等待洞府较艺时,她拿那根羽毛连断十二口宝剑,师父就闭嘴了。

后来再收门徒,师父先放下话,谁都不许抢!玉支这回一定要个最笨的!而且还必要是真笨!毫不能要二师姐那种大智若愚的,要看起来机敏,其实一大脑浆糊的收一个来!

等收到玉无心这个宝宝门徒,师父如获至宝,迅速把朱腰弓传给了她,免得她再炼出什么神兵,辜负了个人的一身绝学。玉无心也很给师父争气,整日除了跟巨匠姐混吃混喝,就是跟二师姐养花喂鸟,压根儿就没想过学点其它什么。

师父欣喜之余,对玉无心难免有些偏爱,工夫也教得马草率虎,不管利害吧,最终她练的是个人的嫡传工夫。总之上面有两个千载难遇的师姐罩,就是养她两辈子也够了。

玉无心也没把这朱腰弓当成宝宝,有时候打猎还嫌这弓不懂礼貌。那是她第六次把一头小猪打得骸骨无存,巨匠姐把她拎到树梢,姿态绰约地通知她,再有第七次,就没她的肉吃了。

所以玉无心练弓不是练的怎么把气力提到最大,而是反过来,使劲儿练到最轻。幸好师父不知道她是这么练的,每次看到她拿弓练射,老是自满洋洋地通知门生,这张弓在师父手如何如何威风,最后免不在还要赞叹一句,“隔了这么多年,众人都忘了这件玉府神兵吧。”

玉无心这会儿很想跑回鸣玉洞府,把师父拉来瞧,不只初出茅庐的小和尚认得,连一只没长眼睛的大嘴巴鬼怪都能认出来这是朱腰弓,还知道师父的闺名叫玉采芝。师父的名声其实是太响了。

玉无心眉飞色舞,喝道:“恶心的大嘴巴!快把人放了!本姑娘饶……呃,留你一条……那个什么!”

“全尸!”善无畏应道。

“对!全尸!恶真恶心,还是把它毁了吧。”

“玉采芝吗?”远处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

一个顶盔贯甲的将军从高台后闪出,大步走来。他一手按剑柄,昂首阔步,身上的甲片铮铮作响,犹如虎行山原,威风凛凛。随脚步的移动,盔侧的利刺寒光闪烁,仿佛噬血的毒牙,随时预备刺入仇敌的颈脉,饱饮鲜血。

玉无心心头像被撞了一下,这副盔甲她已听师父绘出过无数次,正是天武大将军的披挂,连没有眼睛的面具也一模一样。难道明智神武的大将军真得变成了妖怪?

将军沉声道:“果真如此是朱腰弓,你是玉采芝的门生?”

“你认得我师父?”

将军仰天大笑,“那个女人,哈哈,已经入了本帅彀中,若不是她突兀早走一日,本帅必夺了她的元红,让她在本帅胯下称臣。”

“不懂。什么彀中、元红、胯下的,你在说什么?”

将军哼了一声,“玉采芝那婊子,奶子还是那么大么?整日翘得高高的,本帅早想把它们拧下来,称称有多重……”

这话玉无心是听懂了,她俏脸飞红,娇叱一声,三枚弹丸品字形朝那副盔甲朝去。

呛啷,将军拔出佩剑,只一剑便将三枚弹丸尽数磕飞。玉无心玉指连舒,弹丸流水般射出,将军寸步不让,长剑翻卷,竟没有一颗弹丸能击中他的体态。

善无畏看了一会儿,终于清楚过来,这丫头真的是什么计谋都没有,这弹丸打得暴风骤雨,她也不想想,万一……

弓弦空振了一声,暴袭的弹雨突兀停住,玉无心张大了嘴巴,一只小手插在腰囊,怎么也拔不出来。

……弹丸打完了,你可怎么办啊?傻丫头。善无畏吸了语气,法杖呼的划了个半圆,然后笔直落下。

将军举剑一挡,只听“叮”的一声脆响,长剑突兀解体,碎成一堆不条例的钢片。一杖击碎长剑,善无畏杖势非但不减,反而蓦的加快,杖尾猛击在护心镜上。将军震得退后一步,稳稳站住。

玉无心惊喜地叫道:“小和尚,你这么厉害!”

善无畏脸上不露声色,心却在说:小丫头,这一次可被你害惨了。朱腰弓毕竟是件神兵,那柄长剑挡了几十枚弹丸,剑身已被震出无数裂痕,善无畏看准方位,正敲在剑身最弱处,一举毁去将军的长剑。但他功力所集,却在最后一击,那护心镜就算是精钢所铸,也该刺个对穿。可将军只行若无事地退了一步……这会儿你只留一颗弹丸也好啊。

善无畏低低念了一谒咒语,双目精光大盛,一杖斜刺,倒是当长剑来使。将军左手虚按,暗红的衣甲一阵波动,一杆长枪突兀跃出,尺许长的枪锋弯如长蛇,犹如吸饱了鲜血般光彩紫红。

善无畏一根法杖忽刀忽剑,忽然又施出鞭法棍法,招数改变无尽。将军的丈八蛇矛招术大开大阖,有滔气象势,相对之下,善无畏的法杖就显得寒酸了许多。但他的步法甚为怪异,总在毫不可能时突兀踏出一步,诡幻难测,使他的身影也显得阴沉起来。

玉无心好歹也是鸣玉洞府门生,猪肉吃得当然不少,奇功异法也见过很多。她倒没注意善无畏步法中的诡异,脸上时喜时忧,既盼小和尚大展神威降妖除魔,又怕将军大展妖威,打伤了小和尚。

善无畏又一次施展步法,抢到将军左侧,刺中他的手臂。玉无心正待鼓掌叫好,踝间忽然一紧,全部人突兀飞了起来。善无畏听到叫声,斜眼看去,表情顿时大变,他一边磕飞蛇矛,一边叫道:“莹儿!”

玉壶的珠塞一下推开,莹儿探出头来,干脆地说道:“我不干!我打但是它。”

玉无心右踝被一条粗如儿臂的软肢缠住,在空中荡来荡去,得连声尖叫。她拿朱红色的小弓,在鬼怪软肢上拼命打,忽然手段一疼,仿佛被一张没牙的大嘴咬住。她头看去,差点儿吐了出来。一条巨蟒似的软肢竟然像嘴巴一样张开,把她整只手都吞了下去。又一条软肢伸来,卷住她的纤腰,肢端不怀好意地朝她腹下伸去。

“莹儿!”善无畏用几乎冒烟的声音叫道。

软肢卷动中,拉断了玉无心腰间的系带,那只鼓胀的皮囊吱吱叫朝地面坠去。莹儿不愿意地钻出玉壶,顺势狠狠一脚,把皮囊远远踢开,然后举手吟唱起来。

软肢发狂地扭动瞬间慢了下来。触须一寸一寸升起,缠住玉无心的手脚,将她双腿一点一点拉开。所有动作都分解为无数细节,数十倍拉长。在她下方,一具赤裸的女体玉户敞露,一丛软肢绞在一起,正在面插弄。饕餮之口的动作一慢,一股淫水随即从穴内溢出,顺软肢直泄而下。

此时离得近了,玉无心才看清,插在那具肉体的软肢并不只是一束。除了肉穴四条粗大的肢体,别的两条较细的软肢拧在一起,插在那女子雪嫩的臀缝中。随软肢的抽动,妇人肥圆的白臀不住开合,露出头一只被撑大的嫩肛。

莹儿唱完,对玉无心甜甜一笑,很道歉地摊开小手,“我只会做这么多,但你不必怕,它的动作此刻很慢很慢了,你慢慢等一会儿,我想出措施就来救你。”说转过身飞回玉壶,还把塞子盖上了。

善无畏分了心神,将军手中的矛影顿时大盛,将他半身都罩在包括。善无畏忽趋忽退,接一个旋身,滑出矛影,然后左袖一翻,亮出一柄七宝嵌体的金刚杵,猛然刺在将军手背上。尖锐的杵刃刺穿了软甲,刀口处冒出一股青烟,银鳞手套快速瘪了下去。

将军银亮的面具猛然一闪,仿佛被愤怒般大吼一声。一股白色的污血回声溅出,逼开金刚杵,手套鼓起,重又恢复了原状。善无畏退开数步,呼吸微微有些散乱。玉无心那一掌虽是好意,但善无畏背后空门大露,毫无防备下被她拍中,等于是结健壮实中了一招。说实话,玉无心的工夫没有他想像中那么差劣,醒悟后他固然马上入定,也未能将她的掌力尽数清理干净,斗到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

但善无畏反而心神大定。刚才金刚杵刺穿软甲,锋刃所及,并没有触到想像中的干皮枯骨,至少,藏在这副盔甲下的并非天武大将军的僵尸。他暗地接了一滴污血,手掌一翻,按住杖顶的黑石。

蛇矛带风声拦腰扫来,善无畏恍若未觉,手掌微微一撑,体态轻云般飘起,竟然盘起双膝,凌空而坐。他双目低垂,一手扶杖顶,一掌竖在胸前,宝相站起来,破旧的衲衣瞬间间散发出耀目的地光华。

“唵!”

善无畏舌绽春雷,整座大殿都在他一喝之下轻轻震颤,传来阵阵回响。那声音宛若击穿沃野的惊雷,瞬间间便穿过了无尽的循环。

“嘛!”

一声佛吟仿佛远古传来的车轮声,在三世三生中滚滚辗过,所过之处一切都化为齑粉。那柄蛇矛回声凝在半空,气力以肉眼可见速度飞快褪去。

“呢!”

善无畏嘴唇微动,一个字节低低吐出,脱口就化为无边的风暴。天武大将军的盔甲像被罡风吹过,甲片无声地掀起,连盔侧的锐刺也在风中向后曲折。

“叭!”

一声震喝响彻天地,善无畏低眉趺坐,声音却如万马疾走,大浪惊起。天武大将军回声一震,浑身数以万计的甲片同时鼓了一鼓,浓浓的污血沿甲片的纹路快速渗出,连成一片密密麻麻的血痕。

“咪!”

这一响犹如空谷足音,一脚踏下四壁皆应。端坐空中的善无畏凝声正气,衲衣低垂,波澜不惊。天武大将军银亮的面具快速黯淡褪色,化为一片暗红的污血,淌落下来,露出空空的五官。

“哞”善无畏这一声佛唱雄浑却不高亢,沛然中又涵盖无尽的慈悲,余音袅袅犹如龙吟,将盔甲中残存的阴魂尽数吹散。

盔甲呼喇一声倒在地上,那只狰狞的头盔滚到柱侧,摇摇摆晃地滚动。空荡荡的铠甲中,浓黑的污血滚滚而出,不时冒出一个凶狞的气泡,旋即迸裂。

善无畏松开法杖,犹如浮在水中般缓缓沉下。那根法杖依然凝立,杖顶的黑石精光闪烁,吞噬污血中的滚滚妖气。

玉无心小嘴张得浑圆,刚才小和尚施出大雷音术的六字真言,真是佛吟禅唱,她听在耳,浑身都舒畅得像是要飘到空中……她真的是在空中呢!那些软肢动作虽慢,但绕在颈中的一条已经伸进了她衣襟深处,正朝她双乳间探去。玉无心哇哇大叫,“小和尚,快来救我啊!”

善无畏拖伤体,强施六字真言,这会儿几近虚脱,别说救人,假如饕餮之口解开滞缓咒语,他还要人救呢。

“莹儿!”

“干嘛?”莹儿一脸不耐心地钻出来。

善无畏吸了语气,吼道:“你不救她,我跟你没完!”

“知道啦……”莹儿懒洋洋拍翅膀,飞到玉无心身前。她垂头看了看,迳直跳到少女高耸的乳尖上。玉无心俏脸飞红,强忍没有发声。

小精魅却不罢休,她踢了踢胸衣下隆起的部位,讶道:“咦,这是什么?”

玉无心耳根都红透了,她踢的不是别处,正是她的乳头。莹儿一跃,踩在玉无心乳头上,背手东张西望。玉无心酥乳不住起伏,气恼地瞪那只小小的精魅。

“好了好了,我此刻开端救你了啊。”莹儿煞有其事的举起手,念诵起来。

玉无心紧张地盯胸口,那条冰凉的肢体已经探入抹胸,触到了酥乳隆起的部位,她打定想法,假如鬼怪再敢进入一点,她就不管一切地尖叫。

幸运的是小精魅的咒语起了效果,那条软肢没有抽回,竟然就在她胸口间渐渐消逝了。莹儿翅膀一张,飞了起来,笑嘻嘻道:“我救过你了。再见啦。”

玉无心哼了一声,扭过脸,心道:无论如何也不求她!等小和尚能爬起来再说。……假如鬼怪不吃她,其实这样子躺也挺舒畅的。

想到鬼怪吃人,玉无心不由朝下望去。她躺在上面,垂头看去,那女子整具体态都看得清了解楚。莹儿促狭地眨眨眼,插在糜氏体内的触肢蓦然加速,四根粗大的肉棒此进彼出,在蜜穴内来往穿梭。

那团白亮的玉阜在软肢捣弄下来往滚动,蜜穴被撑得跟玉户一样大小,布满颗粒的软肢蛇一样在她玉门进出。糜氏闷哼,玉户仿佛一张小嘴,牢牢夹妖肢,被插得唧唧直响,不时喷出一股淫水。

插在肛中的软肢也快速抽动起来,它们曲折撑开臀肉,前端绞在一起,磨擦来往进出。柔软的屁眼儿被撑得鼓起,抽送间,能看到红嫩的肛蕾在肛洞翻进翻出。

软肢拔出喉咙,糜氏的淫叫顿时响起,她不时咬住红唇,眉峰时聚时散,娇美的外貌说不清是痛是喜。玉无心从未见过女人这个样子,直看得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妇人下体突兀抖动收紧,仿佛要夹断那几根触肢般用力。一会儿后,突然向外一鼓,喷出一股浓白的汁液。

白色的触肢在抖动的蜜穴中发狂捅弄,糜氏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紧收的蜜穴也松驰下来,就像一个敞口的皮囊软软摊开,汩汩淌淫水,任由那些肢体在个人体态面进出。

玉无心两眼滴溜溜瞪得浑圆,那些软肢蓦然加速,插得也加倍深入。阴道底部不时发出震颤的肉响,一会儿后,一条软肢突兀变得坚硬,硬梆梆顶在蜜穴终点,一抖一抖地喷射起来。那妖肢正顶在翻开的花心上,喷出的黏液涓滴无余,都射进了糜氏的子宫内。

别的三条软肢也随之先后喷射,不多时,糜氏子宫便灌满了黏液,雪白的小腹鼓胀起来,与那时的小女仆一模一样。

玉无心眼看那女子平坦的小腹快速鼓成一个圆球,不由头皮发麻。她打了个发抖……然后就僵住了。

09

一条冰凉的物体不知何时钻入玉无心的裤脚,正一点一点攀过小腿,贴着少女柔嫩如水的肌肤,朝她大腿内侧探去。玉无心咽了口吐沫,然后开端放声尖叫。

正在专注聚气的善无畏差点被震散元神,那尖叫足以划破两块并在一起的玻璃,直教山河变色,甚至比他的六字真言还要害怕,连莹儿也呆了。

“紫莹!”善无畏怒叫一声。

莹儿娇叱一声,挺起纤纤的小腰,小手在空中一挽。空气中传来一阵波动,无数光线汇集起来,凝成一道白光,犹如一柄长矛,结尾连在天际,充满着大殿的光线绕着矛尾缓缓回旋,扯破处表露出无尽的漆黑。

看得出饕餮之面试图对抗,但它的动作以数十倍延缓,数不尽的软肢刚才昂起,光矛已经凝成。莹儿翘起足尖,挽着光矛,弓腰朝下射去。妖口发出一声尖细的嚎叫,硕大无朋的妖体被光矛刺了个对穿。

嗤的一声脆响,盘在玉无心腿上的软肢扯破裤脚,垂落下来。接着妖口高举的肢体纷飞跌落,两个女子同时摔了下来,糜氏掉在鬼怪背上,不省人事。玉无心则掉在她身上。裤脚撕开的裂口从脚踝一直延长到大腿内侧,露出一条凝脂般光洁无瑕的玉腿。

“不许看!”玉无心尖叫道。

善无畏急速闭上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

“撒谎!你眼睛瞪那么大,确定都看到了!”

“我都忘了。”

“撒谎!你确定没有忘!……你还敢笑!”

玉无心俏脸时红时白,总算强忍着没哭出来。善无畏老厚道实闭着眼,不再说话。玉无心噙着眼泪,想把裤脚束紧,但裂话柄在太长,她一条帕子只能束到膝弯。

“莹儿,你去帮她。”善无畏叫了一声。

玉无情绪绪极端不稳,尖叫道:“你还敢偷看!”

“我需求看吗!”善无畏也吼道。

说完他就知道错了,果真如此玉无心娇美的小脸越涨越红,这死和尚的感知就算已经超过六识,开了天目,也不必这么大声说出来啊。

善无畏手一拨,身子转了半圈,仍是盘膝而坐,但是是背对着玉无心。玉无心心略微好受了一些。莹儿一脸天真可爱地飞过来,手拿着比牛毛还细的小针小线。

莹儿趴在玉无心腿上,细心瞧着她雪嫩的肌肤,不时发出“噢噢……”彷佛要流口水的惊叹。

“你在看什么!”玉无心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白喔,好细啊、好香呢……我说的是衣料啦!”莹儿小手一抖,那条细线不住转变着色调、质地,最后变成一条莹白的丝线,彷佛是从玉无心的裤子上抽出来的。

莹儿那只小手比玉无心身上最小的钮扣还小,动作倒是飞快。裂口快速合拢,全部得彷佛从未撕破过。玉无心大腿内侧忽然一痛,被小针扎了一下。

“对不起啊。”莹儿笑嘻嘻起脸,摆出一副就是居心的样子。

玉无心也不礼貌,反手就抽了过去。

“你敢打我!”莹儿叫道。

“你敢扎我!”玉无心声音比她还响。

两人凶巴巴瞪了半晌,莹儿突兀笑了起来,“我开端有点喜爱你了喔……”

“嗤!”玉无心才不吃她那一套。

“好了,不要吵了,”莹儿把手放在嘴边,小声道:“你没看到,他都快吐血了吗?”

玉无心终于闭上嘴,莹儿也不再挑战,当真帮她缝着裤子。角落,一只皮囊摇摇摆晃站起来,彷佛被人压扁又踩了一脚的皮球,连滚带爬地朝这边挪来。

“小笨蛋!”玉无心恨得要死,这家伙一点用都没有,只会给个人丢人,真是白养了它这么久。

萤火虫好不容易拱开系紧的皮囊,在主人手边可怜兮兮地摇着翅膀。玉无心狠狠白了它一眼。萤火虫惭愧了一小会儿,便迫不及待地飞到莹儿身边,一会儿帮她递线,一会儿帮她扶好裂口,还殷勤地给她扇风。难道精魅也会流汗吗?玉无心目瞪口呆之余,不禁有些悔恨,当初应当先问了解,找一个女生来养。

莹儿缝好最后一针,善无畏也站起身来。一道白光钻入玉壶,珠子啪的合上,接着又猛然推开,莹儿一脚把萤火虫踢了出来,再次合紧。萤火虫无比迷恋地趴在珠子上,用翅膀细细抹拭,生怕上面沾了一粒尘埃。玉无心看得几乎要呕吐,天啊,她养的到底是个花疑?还是个异常?

糜氏还缠在一堆软肢之间,半昏半醒,体态不时抽搐,好像还逗留在激情的余韵中。善无畏细心审阅半晌,挽住仍插她体内残肢,用力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彷佛拔掉了一个木塞,糜氏下体吐出一股淫水。

糜氏光洁柔艳的玉户张开一个拳头大的红腻入口,蜜肉被插得又红又亮,一边淌着淫水,一边湿淋淋散发着妖艳的光泽。一会儿后,淫水流尽,她圆鼓鼓的小腹却丝毫未减。

善无畏托起她一条软绵绵的大腿,将插在她肛中的软肢拔了出来。留在糜氏肠道的残肢比玉无心想像中要长得多,她惊异地看着糜氏雪白的屁股,那只红嫩的屁眼儿像小嘴一样张开,带着妇人肠道气味的深黑软肢,一截一截从面拔出,像死去的蛇一般盘在地上。

善无畏把糜氏拖到一旁,法杖“噗”的穿透饕餮之口巨大的身躯,刺在地上。饕餮之口像退潮的海水般快速缩小,依稀能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哀嚎着流入黑石。善无畏盘膝坐在糜氏身边,并指在她眉心一点,一点明光从他指尖滴出,糜氏缓缓睁开眼睛。

“到底发作了什么事?”不等善无畏说话,玉无心就急切地问道。

在糜氏断断续续地讲述中,玉无心的好奇心总算获得了一点弥补。听到枫道人装神弄鬼,反而被假鬼得魂不附体,狼狈逃蹿,她又可笑又愤怒,“活该的大骗子,让本姑娘碰到,非要他漂亮!”

善无畏静静听着,双目淡然无波。

糜氏说完,玉无心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不寻常地问道:“原来是假鬼的,怎么会引来真鬼怪呢?”

善无畏淡淡道:“人心险恶处,孽缘相继,自然是妖鬼丛生。正所谓妖以人兴。”

玉无心叹了语气,“杀人偿命,那少年杀了小公子,死了也是活该,只可惜了那个钏儿。”

她严厉地对糜氏说:“你也不是好人。但是你也被鬼怪打了这么久,也算是受了惩处,此后你好好做人,我们就不把这件事通知别人。”玉无心瞥眼看到善无畏脸上不寻常的脸色,问道:“怎么了?我说的差池吗?”

“没什么。”善无畏心道:我也想打你一顿……

玉无心白了他一眼,起身四处观望。那滩污血早已化尽,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铠甲堆在地上。她跳到台上,绕着棺木看了一圈儿,忽然自满起来。

“我就说不会是天武大将军啦!你瞧,棺木没有一点开过的痕迹。刚才的妖怪确定是外面来的,占了将军的坟墓,偷了大将军的盔甲。”

善无畏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拿起棺前的酒壶,嗅了嗅。

“这是什么?”

“鸩酒。”

“啊?将军是被人害死的?”

善无畏指了指上面的“御”字,“是赐死。”

“为什么?”玉无心惊问道。

善无畏没有答复,他打量着高大的墓室,说道:“大将军治军果真如此有方。这陵墓想来不是皇帝的想法,是他部下私建,所以才会无人祭奠。”

他抚摩着写满笔迹的巨棺,“这棺木大要是皇帝所赐,怕他死后变成厉鬼,还下了禁咒。”

“那些饕餮……”

“将军百战声名裂,有几多功业,就有几多污血冤魂。他们和妖甲一样,都是死后也无法打消的欲念。”

“可这并不是由于将军……也许是他手下太贪婪了,才会化成鬼怪。”

善无畏没有发声,他微微开始,视线落在殿内林立的石柱上。玉无心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每一根石柱上,都有一块白白的痕迹,扁扁的,就像……玉无心心头擦过一阵寒意,颤声道:“那是什么……”

善无畏寡言了一会儿,说道:“看来这位天武大将军还有个喜好,喜爱剥女人的皮肤。那些都是他剥下的人皮。”

一阵阴风拂过,满堂的人皮轻轻舞动,依稀能看出那些女子生前的雪肤花貌,一具具或是娇柔妖娆,或是优雅端庄的娇美体态,如今只剩下空荡荡一张皮肤。

“为什么会这样……”玉无心牢牢咬住下唇,无法信任个人看到的是真的,“我听过的天武大将军不是这样的……”

“你听到的,只是战胜者的饰词总之。”

“可是我师父也说……”

“你师父是被她的眼睛骗了。她只看到了胜者的荣耀,而没有看到失败者被侮辱的血泪。”

玉无心半晌说道:“……可他做的都是好事。”

“做好事的,并不一定是好人。也许他只是为了蹂躏更多的失败者,却成绩了一番功业。好环,与正邪一样,都不是那么易分的。”

再听到这句话,玉无心心沉甸甸的,滋味大是不同地。

殿内突兀响起一声腻哼,两人同时起眼睛。糜氏侧身躺在地上,雪白的大腿牢牢夹着,两手夹在腿间,脚尖绷紧,在地上来往磨蹭。那只光秃秃的雪臀竭力向后挺起,细白的手指插在腿缝,拼命掏挖。

玉无心扶起她,问道:“你怎么了?”

糜氏眼下升起两团醉人的酡红,眼波水汪汪彷佛要滴出蜜来。她抱着圆滚滚的小腹,旋转着趴到玉无心膝上,像母狗一样翘起肥圆白嫩的大屁股,苗条的玉指插进蜜穴,掏弄得淫水四溢,将屁股缝打湿了一片。

“插进来啊……插到妾身面……呀……”糜氏淫叫着张开双腿,白虎在玉无心膝上用力磨擦。

善无畏见少女到手足无措,上前拉开糜氏,“她中了妖物的淫毒,隔上一会儿就会突发。”

“怎么办?”

“你扭过脸。”

玉无心马上转过火。善无畏分离糜氏的双膝,手掌顺着美妇溢水的肉穴,插了进去。蜜穴彷佛一只充实弹性的皮囊,将手掌牢牢裹住。柔腻的蜜肉在指缝间不住缩短蠕动,又湿又热。糜氏抱住善无畏的手臂,流水般叫道:“好粗啊……妾身的逼都被插满了……用力……”

善无畏整只手掌都塞进美妇腿间,一直插到肉穴终点,中指顶住花心,捅了进去。糜氏娇躯乱颤,蜜穴激烈地缩短起来。善无畏插着糜氏的阴道,扳着她的屁股将她扶了起来,摆成跪姿。不等他开端动作,糜氏便撅起屁股,拼命套弄他的手臂。

善无畏半截手臂都插在糜氏体内,那只肥美的白臀在他臂上上下滑动,柔腻的触感,使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糜氏穴内淫液泉涌,顺着大腿纵横流淌,不多时,就在地上流湿了一片。

善无畏额头微微见汗,他一手按住糜氏的小腹,一手插在糜氏阴户内,指尖顶住花心,猛一用力,穿透了宫颈。糜氏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肉穴在善无畏手上收紧,然后猛然松开,淫水、阴精一泄如注。

善无畏喘着气,拔出手臂。糜氏跪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间张开一个鲜红的肉洞,淫水、阴精,从抖动的肉穴内滚滚而落,一会儿后,一股半透明的稠汁从肉穴深处滚出,大团大团粘在股间,彷佛黏稠的浆液,将肉穴全部糊住。

糜氏泄出淫毒,再也无力支撑,身子一晃,扑倒在地。那两只丰美的雪乳掉在地上,发出一声令人心跳的腻响。她双腿张开,撅着屁股,大张的蜜穴仍在抽动着,腿间溅满了形形色色的淫物。

“她好了吗?”玉无心看着昏倒的美妇小声问道。

善无畏摇摇头,“淫毒已经进了她的血脉,无法治愈。”

“治不好会怎样?”

善无畏难堪地皱起眉头,“淫毒一突发,她就会变成刚才的样子。”

“那怎么行!”玉无心叫道。

“淫毒突发的时辰很难定,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个时辰,与存在倒是无碍的,但治恐怕是治不好。”

玉无心想起糜氏淫态毕露的样子,不由打了个寒噤,“我不管!你必要把她治好!”

善无畏挠挠头,“也许有一个法子,能让她突发的时候轻一些。”

玉无心推了他一把,“快点做啊!还想什么?”

善无畏叹了语气,“这个法子是把她的三魂七魄收走二魂四魄,这样她的神智会有些含糊,淫毒突发的时候也不那么厉害。但收人灵魂……”

收人灵魂是道家禁忌,但玉无心左思右想,就算糜氏傻掉了,也比刚才那副淫贱的样子要好得多。其实糜氏就是太聪慧了,傻一点未尝不好,“知道了!你收吧!”

善无畏盘膝坐在糜氏身边,闭目吟诵。悬在他腰间的玉壶逐渐放出光彩,似乎能听到莹儿在面曼声应合。不多时,两个淡淡的影子从糜氏体态上脱出,融入玉壶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糜氏睁开眼睛,原先敞亮的眸子变得含糊起来,喃喃道:“这是哪儿……”

玉无心柔声道:“你做了一个梦,一会儿醒来就好了。”

糜氏微滞的美目缓缓合上。

善无畏一直在望着玉无心的背影,好像在犹疑什么。最后他用力摇了摇头,结好草底鞋,起身拿起法杖,“黄宅离此不远,姑娘若是无事,还请送这位女施主还家。”

玉无心道:“我是没什么事。可是小和尚……”

善无畏道:“姑娘虽有神弓在手,但只是一张空弓。姑娘到了黄宅,最好还是早些回到洞府。”

“感谢你了……”玉无心突兀有些依依不舍,“……小和尚,你要走了吗?”

善无畏寡言了一会儿,突兀道:“姑娘独自一人在外,若是遇险又该如何?”

差别在即,多说几句也是好的,玉无心道:“我们鸣玉洞府的门生都有一块玉佩,很美丽的。若是碰到危险,捏碎玉佩,洞府内和近期的几位同门就会获得讯息,赶来求援。咦?”说着她朝腰间摸去,却摸了个空。

“是这个吗?”善无畏把一块翠绿的玉佩放在她手心,笑了笑,“当心收好。”然后转过身离去。

玉无心叫道:“小和尚,你真要走吗?你不是想去鸣玉洞府吗?我可央师父让你进去啊。”

善无畏转过身来,一手持着法杖,单掌竖在胸前,躬身施礼,“阿弥陀佛。异日有缘,自会相见。施主何须要懊恼?”说罢,袍袖一振,大步离去。

玉无心望着他的背影,手的玉佩上还留着他的体温。

尾声

“喂,你怎么收了那个老头的灵魂?”莹儿坐在善无畏肩头,两腿交叉着,晃来晃去。

善无畏淡淡道:“他寿限将尽,留着灵魂也是无用。”

莹儿飞到善无畏眼前,一边拍着翅膀,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笑道:“那你为什么收了那女的胎光、爽灵两魂,只留下一个幽精?”

善无畏笑而不答。

莹儿道:“胎光是太清阳和之气,主心平静,绝秽乱想;爽灵是阴气之变,主机谋才智,你把它们两个都收了。那女的只剩下幽精一魂幽精是阴气之杂,主的是好色嗜欲,秽乱贪睡。就算那女的没有中淫毒,也变得只知道交媾。有你这么救人的吗?”

“为何要救?”

莹儿吐了吐舌头,“不救倒也总之,可那老头过不了几天就会死,那女的又成了那个样子。她长得漂亮,又守着偌众人业,却让你弄成谁都能搞的傻子,倒廉价了那帮家丁,嘻嘻,你利害的心思。”

善无畏笑道:“这是她自作自受。过一年,我们再来黄宅,看看她是不是整天光着屁股挨操。”

莹儿绕着他飞来飞去,忽然道:“喂,你这么坏的心地,怎么放过那个傻丫头呢?”

善无畏笑脸逐渐隐退。

“她可是鸣玉洞府玉采芝的门生,那张朱腰弓做过什么,你还记得吧?”

“记不清了。”

“要我再跟你说一遍吗?”

“不必了。”善无畏淡淡道:“你不必劝我了。我知道怎么做。”

莹儿收起玉白的小翼,坐在杖顶的黑石上,一手支颐,望着远方的群山。

“这边啦!”

“嗯?”善无畏停在山路的岔口。

莹儿撇撇嘴,“放过那个小丫头,你也很不适吧。”她细白的小手指了指远山,“那有一个。收来修修你的法杖好了。”

第一部正邪·第一集妖杀完

家庭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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