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侄子给肏了:成人小說 淫

時間:2023-11-07 06:48:03 作者:成人小說 淫 熱度:成人小說 淫
成人小說 淫描述::

我跟侄子发作关系了。侄子比我小26岁。难道我有潜伏的儿子情结?可我

跟儿子挺疏远,儿子跟我也不亲。难道正由于这个所以我格外喜爱青年小伙子?

我亏欠我儿子太多?

也许我用我侄子弥补我儿子?还债?

我侄子22岁,是我亲侄子。

我们两家儿离得远,交往不多,逢年过节串串,送个点心匣子,喝杯茶,也

就这样。每年我哥给我送一袋米,感到我一个女人过日子不易,买大米吃力,我

感激他。其实我离婚17年下来,大白菜,换灯泡,什么事儿都个人扛。

本年元旦,他们全家忽然来我这儿,带了很多苹果、橙子,还有六条平鱼,

得五十多一斤,我从来都舍不得买,顶多在超市水产柜台,弯着腰近间隔一眼一

眼观测。此刻我一眼一眼打量我侄子,我真不敢信任几年前那个小毛孩子此刻成

大人了。他长大了,变高了,大宽肩膀,模样挺俊。我哥嫂跟我说,我侄子寒假

上英语强化班,离我这儿近,腿着五分钟,离他们家太远,说在我这儿住成不成?

我说住呗,你们都来住才好呢。他们走了,留下一兜子苹果、一兜橙子、六

条平鱼,还一半大小子。平鱼散发着腥气,鱼腥填满每一立方厘米。

此刻孩子长得真好。我在他这岁数要啥没啥。你看看此刻的孩子,可能吃的

里头残留农药激素甲基汞啥忒多,催得这么健壮这么老高。

十七年,我一人。家里只有一张床,双人的,是离婚今后买的。旧床折旧卖

了,太多难过故事。当初买这双人床的时候还怕人说闲话,后来想开了,我该在

乎谁?我这儿一年到头撑死了来几拨串门的?万一我要是找着适合的呢?带回来

挤一小窄床?苦谁不能苦个人,穷谁不能穷教导。

还没黑,他就问:“姑,我睡哪儿?”我说睡床呗睡哪儿,你就跟我睡。他

瞅瞅我瞅瞅床,眼神怪怪的。我也打起鼓。他在我眼里永远是孩子,可此刻他已

经比我高出一头。

他是大汉子么?不,还得算孩子。我面前站的这人到底是什么?装傻充愣的

白面文人?还是一头性成熟的小牲口?

我一普通人,就住这么一套独单,44平。14岁,我有过旖旎憧憬,我知

道我长得不错,憧憬中当然就加倍柔美婀娜妖娆多情,是男的见着我都走不动道

儿。24岁,我有过广大目的,那会儿青年。谁没青年过?34岁,我还不服呢,

不信邪,正较劲。到44岁,认命了。其实我一直特了解,我知道我的运气不应该

这样,可偏偏我的生涯就是这样,汉子被小妖精勾走了,儿子也不跟我,存折里

那点儿盒儿钱一般不动,每日上班累得要死,长相也靠不住,不敢照镜子了。离

了今后找过几个,都不中意。心灰意冷。我这辈子就这么着啦。此刻大侄子进了

门儿,我也就是灵光一闪,立即就笑话我个人:都徐娘了还自作多情,再说了,

这是带血缘的,砸断骨头连着筋。瞎打啥鼓?碎觉碎觉。

彻底黑了,也熬困了。第二天我得上班他得上学。我叫他先去洗,他叫我先

洗。洗就洗。我脱掉毛衣,进了卫生间,脱了套头衫搭钩子上,回头瞅瞅门。一

人十七年,十七年安静过日子,洗澡撒尿没关过门,没必要嘛,给谁关外头?可现

在不一样,一男的就在我浴室门口儿转磨,像憋了八斤屎。

我当姑姑的,洗澡不关门,不适合;关吧,又疏远了。我这是防谁呢?摆明

防他。他那么害怕么?

原来没事儿,我这儿喀啦一拉门儿,等于暗示他:这儿一女的啊,记住喽,

你是男的。原来无一物,强化惹尘埃。

等裤衩儿脱了,浑身光秃秃,我其实没勇气再敞着浴室门了。我尽量不出声

儿地拉上一半儿门。

拧开花洒,温水喷淋。今儿我奶头儿怎这老敏感这老硬?外头,我大侄子已

经比我前夫还高还壮了。我倒是一直喜爱高大威猛型儿的男的,大宽肩膀,大硬

这儿就一张床,还把我侄子送过来,是真天真?还是考验我?还是心照不宣给我

送个杀痒大礼包?

越想奶头儿越硬,越想下边越酸,恨不能手指头伸进去通一通。忍啊忍,我

还是忍住了。浴室门终究没拉严。我一大半的心思都盯着门口、悬在门外。我早

想好了,只要他进来,说要撒尿,我就,我就,我就一把薅住他,让他尿我里头。

这方法儿让我脸蛋儿焦红。我居然这么淫荡对我大侄子想入非非?

就这样,心扑通扑通,他一直没进来,我澡也没冲好。八成儿他比我煎熬。

我的动物性本能占领上风,指令我的手指来到屄豆上轻轻按摩。快感呈几何

爆炸递增。屄豆已经肿胀,饱满充血,赛高兴果。我这豆还从来没胀到过这个程

度。我真是骚得可以?揉搓不到二十下,我已经听不见水流声。

再揉两下我就能完蛋。我的体态我了解。这么些年来,每月总有固定减压时

刻。我想要的韵律、我喜爱的频率、我偏好的部位、时光火候,没人比我烂熟。

可偏偏就这两下,我没下手。我给谁留着?给他?那时来不及深究,关水、

擦干,裹浴袍出来,脸蛋粉红,气喘吁吁。

电视哗哗开着,客堂没人。我裹着浴袍光着脚走进卧室,还是空的。走进厨

房,也是空的。邪门儿啦。啥状态?忽然窗帘一动,一人闪出,满脸通红,是我

侄子。我想起,阳台通浴室窗。我刚才冲澡他都看见了。我正想突发,他噌一下

蹿过来给我抱住,他胳膊钳着我所有的肉,强悍有力。我还没挣开,他的嘴已经

亲上我的嘴,我喊出的话全被他嘬进肺。

我闻他身上仿佛老是飘出平鱼的腥气,挺硬内种腥,贼腥。我对香味天生敏

感,加上这些年一人过惯了,过独了,刁了,不能容人了。我使劲儿推他,他不

松口儿。我玩儿命跺他脚,他不放我。我再推他,忽然感到屄屄被他一把兜住,

我浑身的力量一下都被泄掉了。

他的手指不断地摩擦我的下体,那时我就懵了。我心理防御线原来就弱,他这

么一弄,我归零,心理防御线全线垮塌,全认输,全敞开,然后就是许久没享受过

的快感。我很激动。

我出格了。我知道每个游戏都有条例,我违反了游戏条例,可我此刻特舒畅,

太舒畅,我不想停。

我大侄子在奸我,可我没力量还击他。是真的没力量。洗完澡原来就浑身轻

飘飘,动情大穴又被钳住,加上原来就在幻梦被侵害,所以过场走完,身子马上

软掉,比棉花都软,搂着他的粗脖子,半睁着眼,期望地等着下一步冒犯。

这时他眼神镇定冷静,下边的技巧异常精准,招招击中女人的中心。这让我

震撼:我碰到行家啦?

看看他,这么稚嫩,怎么会是行家?上唇胡须软软的,尖端变细,淡棕色,

应当还没剃过;言辞bia-bia的,嗓子正倒仓,他能弄过几多姑娘?可他此刻偏

偏弄得我要死不活。我浑身发烫,尤其后脑发烧。我把一切礼教所有教条啦门生

规啦几多孝几多贞啦统统Shift+Delete…

我专心享受他的舌头他的手指。汉子的舌头汉子的手指。十秒不到,我就发

现我已经疯了似的往上挺着腰,哭着高了。我没哭我的命,没哭我的苦。纯正就

一生理反映。太强了,受不了,不适应。

来太晚了。早点儿多好?还有就是,怎偏偏是他!我们今后咋整?

刚从被他指奸的虚脱里醒悟过来点儿,冷不丁感到屄门被扒开,一条大的、

热的、粗的、硬硬的物品顶进来了。硬硬的物品插进了我的体态,我都这岁数了,

当然知道发作了什么事儿,可我迅速闭上眼睛,学鸵鸟。我不敢睁开。漆黑里,

我知道我的脸被端住,那双手强有力,呼吸带鱼腥。我知道我被肏得快死,奶子

狂飞,跟傻子似的。我知道我的宫颈口被那条滚烫的物品碰撞着,快感越来越密

集地碰撞我的丘脑。我知道我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享受过这种快乐了。

我咬着牙,不松开,正像不敢松开我的眼皮。这一刻,我要深深沉醉在动物

界的快乐里头,参加野生动物的节日。

耳边是大叫的休息,是白热化拉风箱,振聋发聩,烈焰蒸腾。这彻底是成年

男的休息,粗野混帐,兽性十足。我屄里夹着一条硬鸡,不理智活塞,力拔山河,

拖浆带水,泛着泡沫。这鸡巴年龄轻轻,跟我还沾亲带故,我不应该放他进来,我

不应该持续。我心说,这是乱伦,乱搞,胡闹,乱套,我也想警告他,可我张不开

嘴。

我又闻见他身上的平鱼的腥味儿,闻时光长了适应了,感到也挺好闻的。好

比常年浸淫墨汁,久闻不觉其臭,反觉“书香”。你要是养过马,时光长了会喜

欢上马,包含有身上的马味儿,马的肌肉,马的耸动,马的声音,你会感到你的身

体你的性命跟马融为一体。烈马大展宏图,在我身上撒欢儿。我应当推开他,立

刻推开他,无前提推开他,可我浑身软绵绵,都快化了;胳膊倒有把劲儿,却搂

着烈马脖子,死死钳住。我舍不得醒悟、舍不得让他停。

他彻底是报复性地在我肉里发泄,违抗,征服,弄得我生疼,感到他对女人

有仇,不共戴天。忽然我的两条胳膊被他举过火顶,我的胳肢窝被热热的狗嘴亲

着。钻心的痒让我浑身扭动,像蛇一样。

即使这样,我还是舍不得睁开眼睛。所有的罪孽都来吧,来吃我吧,吃吧,

孩子,管够。

狗嘴唇狗舌头对我痒痒大穴的舔弄贪婪凶残令人发指,狗鸡巴对我下头的顶

撞粗暴无理穷凶极恶,这融合型刺激超越了我遭受极限。在狂笑中痉挛,在痉挛

中激情,激情中下头一热。括约肌叛逆了我。我尿了,还没少尿。也可能是友人

们老说的“喷”了。那时已经停不下来,体态彻底不由我管理,各肌肉群组强有

力缩短,阴道的痉挛和尿都停不了。尿尿呗。放荡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两胳膊上举被侄子按枕头上、胳肢窝被侄子亲着舔着,下头被侄子肏得哗哗喷尿、

湿透被缛。

潮头过去,我浑身没劲儿,劲儿全被烈马卸掉。多年前跟前夫苦苦博弈,最

后完败,我认为我的心早死了,热忱已被耗尽。没想到我又活过来了。我从心里

感激我侄子,这个青年汉子,他给了我新生。我涌起一股激情,想为他做任何事

儿,满足他、留住他,让他高兴,让他永远属于我。

他干一会儿就拔出去,给我换一姿态,持续调情调戏,等我其实受不了,他

才进来,狠狠给我杀痒。他掌控全局,从容自负,动作到位,沉稳老辣,韵律跌

荡,大开大阖,放得开,收得拢,张驰有度,行云流水。他像贝多芬,像上帝。

他的岁数彻底不匹配他的经验丰富,这种经验丰富彻底是多年浸泡流水线的熟练工人。

此刻的青年儿都这么早熟?还是叫我遇上一特例?

一直到听见也不谁肚子叫,才意识到都饿了。一瞅,已经后半夜。我下床洗

手,去弄吃的,精神丰富,走路噔噔的,眼睛发亮,不困,一边儿做还一边儿唱

呢——

说天亲,天可不算亲,天有日月和星辰。日月穿梭催人老,带走世上几多的

人。

说地亲,地也不算亲,地长万物似黄金。争名夺利有几多载,看罢新坟看旧

坟。

说爹妈亲,爹妈可不算亲,爹妈不能长生存。满堂的儿女留也留不住,一捧

黄土雨泪纷飞。

说儿子亲,儿子不算亲,人留儿女草留根。八抬大轿把媳妇娶,儿子送给老

丈人。

说亲戚亲,亲戚可不算亲,你有我富才算亲。有朝一日这日子过穷了,富者

不登穷家的门。

说友人亲,友人可不算亲,友人本是陌路人。人心不足蛇吞象,友人翻脸就

是敌人。

说闺蜜亲,闺蜜可不算亲,处心积虑套你隐私。一旦触及她的益处,闺蜜翻

脸就不认人。

说丈夫亲,丈夫可不算亲,背着你在外边找恋人。沾花惹草种下孽,死心塌

地闹离婚。

说同行亲,同行可不算亲,勾心斗角好寒心。争名夺利几多载?骨血相残为

何因?

要说亲,大侄子最亲,侄子跟我心连着心。轻拢慢捻抹复挑,跟我是砸断骨

头连着筋。

夜宵做好了,汤汤水水,热气腾腾,跟他一起吃。饿得透,吃得香,越吃越

想吃。一边吃一边瞅他,感到他是这么活力,这么好。我像花痴一样看他,像白

痴一样说着勇敢的话。那些话我从来没说过,跟我前夫都没说过。我全部儿换了

一人。他偶然抬头,说我表情儿好。

我自满半天,说都是他给我津润的。我怕他累着,我已经开端打算明天放工

路上去买一只三黄鸡回来给他好好补补。

吃完想起他还没射,上床再战,添酒回灯重开宴。他提出要插我嘴,我忙不

迭承诺,然后张开嘴瞅着他。我从来没让人插过嘴,前夫没这要求,我也不知道

还能这么玩儿。侄子过来了,近了,更近了,他那大物品直挺挺,大炮口儿挂着

长长亮丝儿,炮口对着我眼睛,感到仿佛要戳我眼眶子里。

我一点儿不怕,眼皮都没眨。假如他真想戳我眼眶子,我就让他戳。人有时

候吧,真能涌起雄伟的英勇主义。他身上那股腥味儿,怎么就让我迷醉?可能气

味儿能给我催眠。

人陷进某种特定情境里头,就能鬼打墙,你就出不来,被障住,被魇住,多

巴胺内啡肽或者其它胺其它肽还有大脑神经元、递质和受体、神经通路所有因素

共同效果,你就能干出发狂的事儿,例如逼急了打急了顶到那儿了,就真能个人

走向铡刀、枪眼、火刑柱。

大炮捅进来了,我第一反映就是要吐,刚吃的那些全在嗓子眼儿那儿翻腾,

抢先恐后要喷出来。警告友人们,插嘴这活儿,真不适宜饭后。说白了嘴就不是

让插的家伙,嘴就是吃饭的家伙,亲嘴用还成,那老长那老顸一棍子戳你嘴里你

个人尝尝啥感到。那时他身上的香味儿他蛋蛋的香味儿他大炮的香味儿,有腹股

沟捂出来的汗味儿,汗可以是又臭又香的,有雄性激素睾丸酮,有蛋白质的香气,

有肉香,还有一点儿味精那种鲜香,合在一起,浓浓的,腥腥的,香香的,臭臭

的,单宁充裕,馥郁芬芳,复杂融合,致幻催眠,让我魂不守舍,甚至帮我战胜

了呕吐反射机制。

我仰着脖子张大嘴巴,满眼是泪,望着国王,战神,我的魔鬼,让这魔鬼可

劲儿往最深处弄。其实呕吐反射是没法抗拒的。等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我发明

已经吐了N多车了,从下巴脖子到胸口肚子全是刚才吃进去的汤汤水水,不寻常的

是我居然没感到不适,也没感到呕吐物难闻,可见催眠成果之狠。

我还在坚定叼他,而事实上我已经吐得稀里哗啦了。呕吐物的香味儿仿佛也

有催眠成果,跟“平儿鱼的腥味儿”融合之后,形成更好闻更富含养分的浓香。

魔鬼得寸进尺,插得越来越深,还按住我后脑勺,玩儿了命往我嗓子眼儿紧

里头戳。瞅他那架式他是盘算一路顶进我胃小弯。英勇主义能激发人类潜能、能

制造世间古迹,真的,不蒙你。在英勇主义违抗下,我含下了他那大炮筒的四分

之三,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极限了。他呼嗤带喘,搞得仿佛立即要给我啥恩赐,只

是他的俩手攥我头发弄得我疼。我居然也忍了,连连点头哈哈地吞他那物品。胃

里酸水儿就没断。

酸性口液从我下嘴唇流我下巴上,又从我下巴往下拉着长长的丝儿往下垂往

下飘,一直到我小肚子上。垂到我小肚子上的我个人的口液已经冰凉,不那么忒

舒畅,但是我的注意力全在钢炮上、在他的满足上。我想的只有一件事儿:满足

他。听他的声儿,我猜他立即就要射了。我要让他快乐、让他获得最大的高兴。

我张大嘴,试着最大限度地敞开喉咙,让他的大鸡往里、往里。鸡头已经侵

犯到我从没被人侵害过的深度,大夫的压舌片都没探过我这么深。我一边儿被他

搞喉咙一边失控地呕儿啊呕儿啊喀喀喀喀地往上干呕。那时我豁出去了,已经掫

出来了,没货了,总之已经这样儿了,就这么下去得了。我不断,我要让他不受

打扰不被间断地享受极乐快乐,也许他喜爱的恰好是射在女人喷涌呕吐物的热热

的嗓子眼儿里头?

我这辈子只喝过两次酒。第一次是十六岁,夏天,跟一男生去一小酒馆,喝

完不适死了,据说后来是被那男同窗扛回我家的。第二回是成婚,喝了几小口,

开心嘛,认为这辈子安定了、有指望了。

结局呢?嘿!此刻我想喝,不管是酒还是精。我还从没喝过精呢。啥口感?

他会感到射我嘴里特慷慨吧?把姑姑征服,瞅着姑姑咽他要点,特异常吧?

我够淫荡吧?我是荡妇么?

大脑前额皮层一阵显著发烧,脑袋瓜儿一片空缺,失忆,失禁,失控,失掉

所有的控。我猜等我放手人寰那个瞬间,差不多也这感到,特温馨,特舒畅,放

松,放荡,松懈,放手,轻飘飘,像泡温泉,像醉酒,云中散步,吸了粉儿,飙

车,狂怒,面对行刑的枪口,啥都无所谓了,肏你妈啥罪行呀伦理呀下辈子吧,

啊。

他忽然加速了整我嘴巴的韵律,呼哧带喘其中断断续续说:“姑,我要射你

嘴里!”

那时他已经快给我小舌头顶烂了,我含着他鸡巴、一劲儿点头。我是真心希

望他直接射我嘴里、射我嗓子眼儿里、射我胃小弯里。我这一生从没许可任何男的

射我嘴里。可我那时就那么想、那么渴求、渴求新的尝试、新的刺激、新的玩儿

法,渴求更放任、更淫荡。可能是一种接近献身的轰轰烈烈的雄伟的什么活力在

鼓励我,可能我被卓娅奶奶要么胡兰奶奶附了体了?总之我忽然独特独特激动,

心跳贼快,脑仁儿嗡嗡的,眼睛瞅啥都视野含糊内种。

他彻底加速了肏我嘴巴的频率,吭嗤吭嗤得越发不像人了,全部一疯子。我

在心里默念着:搞死我吧、搞死我吧。我要牺牲、要sacrifice这很神圣的,你

知道么,为一信条、为一念头儿,后脑一热,啪叽就捅出顶天立地一事儿,瞬间

挺巨大的,金陵十三钗那句ǒ-mendou-ki(我们都去)那是英勇主义,

以卵击石,纯傻屄。

他到最后没捅进我胃小弯,也没射我舌头上。是我对他构不成足够刺激?他

有其它盘算?还是他嫌我已婚、而他没有婚史?我问了,他没说。他再次撤出去,

还硬梆梆,然后舔我肛门。这又是我第一次体验,神不寻常异,浑身的鸡皮疙瘩都

立起来了。快感太强,没法忍受,汉子还能对女人这么样?我前夫从来没舔过。

此刻我侄子是纯为取悦我还是他真喜爱这样?他舌头在我肛门口游动,时软

时硬,还往里头钻,钻得我整条消化道舒畅到嗓子眼儿。忽然感到有物品进我阴

道里了,是他手指头,在里头狠命鼓捣,像挖宝。倒挺好受的,不同地的高兴独特

融合,绞在一起,把我弄死。我缩着脚趾缩着腰,又激情了一回。

从坡顶下来,全散架了,大脑一片空缺,浑身大汗,撅屁股趴那儿,动不了

窝儿。敢情有这么多种玩儿法。我之前几十年真是白活。他的物品进来了,这一次

进的是不应该进的地儿。我腰被他攥着,分泌物的地点被插着。鼻子里填满平鱼那种

腥味儿,浓郁刺鼻。我撅着屁股,在做畜牲不如的事儿,可我这会儿正美,正酣。

我莺声燕语,一半是顺应他,一半是自发。弄后边居然也能舒畅,也能高。

我高了,不知道是他从后头隔着一层肉顶到我前边还是我后边的神经末梢也

同样敏感。不管是由于什么,总之我美了,这是最重要的。

战神又策略后撤了,物品还硬着,到我脸上,散着香气,香香的,臭臭的,

譬如咸亨炸臭干儿,又臭又香,韵味十足,回味无尽。有人感到香菇香,有人一

口不吃。有人喜爱榴莲,有人爱吃臭豆腐。臭豆腐诱人之处正在于它香香的又臭

臭的。我那年去绍兴,刚一进咸亨酒店,就被浓烈的臭香味儿包裹,全部店包了

一团云雾,我在云雾里走,跟梦似的,跟此刻似的。炸臭干儿上来今后,第一口

不适应,后来越嚼越有滋味,回味深厚,让人上瘾。餐后出了店,感到没过瘾,

就找路边小摊,切小块扎细竹签上那种,瓦灰色儿,炸至灰黑,街灯下就白嘴儿

吃,什么酱汁都不蘸,吃了一串又一串,诱人的臭香在身边弥漫,进到我体态里,

就像此刻。此刻,战神跪我脸边儿上,凶器指着我,分明跟交警似的。我张开嘴,

把长长的粗粗的臭干儿迎进来,暖他,润他,舔干净他,崇拜他。

他让我无数次激情无数次美,他给了我一辈子都没体验过的快乐。

凶器在我嘴里一直硬着,不撤。不撤我就一直舔,让他捅,表达驯顺。他这

么老到,我忽然闪过一念头:他是魔鬼。对个人太自律自控其实挺害怕的,跟机

器似的。算了一下,他已经弄了我十多个小时了,这超过我前夫干过我的长度总

和。我前夫每次顶多半分钟。我问他不适不不适,他说还行。你说他真是人吗?

我舔着刚弄过我后边的凶器,不感到低贱下作,不感到恶心,反而满心喜悦。

舔着舔着冷不丁醒悟过来,个人吓一跳,吓一身汗。此刻这真是我么?我这

是干吗呢?这不作践个人么?我是他姑姑,端庄得体,一向慎重,我这是毁我自

己呢,天亮我怎见他?今后我怎面对我哥?不容我多想,下一个大浪开头盖脸又

砸下来,把我淹没,把我拖回无底深渊。大粗硬家伙又闯进我下体。我快乐地坠

落,重力加快度出错,呼叫出更低贱的声音,干出更多不能思议的事儿来。

他带着我拉着我舔着我顶着我到了一仙境,这儿可能是性游戏能达到的至高

境界。不知道他什么感到,总之我从来没上过这么高的地点。说实话我前夫跟我

做爱不多,他老说累老说累。我是传统女人,哪儿好意思一二再再而三概要求?

累就养着呗,不做就不做。我哪儿能跟荡妇似的没完没了求他。可此刻我迷

糊了:难道我还就一荡妇?闷骚了二十几年,强忍,欺诈所有人,欺诈我个人。

其实荡妇有啥不好?为个人活,为个人爽,真心,不装屄,长命,不遭雷劈。

我维持这个维持那个,到最后我的家呢?碎了,成了碎片儿,团不到一块儿

;老公、儿子全跟我不一条心。这么多年我正经获得啥了?就一小独单。老天爷

都看但是去了,可怜我,给我派一童男子儿来帮我、度我。我要再不爱护这机会,

谁还老帮你?

我抓着他,死死箍着他,可是不敢看他。他喷白烟冒热汽,混横不羁,气魄

汹汹,这是一头肏屄兽,把我变成淫水母。我真的干渴到极限了。我仿佛在报复

前夫,报复此前受过的所有的委屈不公,玩儿命弥补我个人。他捅会儿舔会儿,

冲我说着害怕的话。我听着顺着承诺着,闭上眼睛假设那些流氓事儿真发作。

他那家伙里头可能有骨头,要否则的话怎能一直不软?他的锻炼没有终点没

有终结,他喜爱这锻炼。他要不是我侄子该多好?无数次中场休息,喝水、撒尿、

聊天。我问他:“你嫌不嫌我老?”

他说:“你不老啊。我还就爱肏四十来岁的娘们。”

“为什么啊?”

“骚哇。四十多岁的那是真骚,放得开,真败火。”

“通知我实话,你浪费过几多阿姨?”

“没几多,也就三十来个吧。什么叫浪费呀?我这叫助人力乐,替天行道。”

说完又扑上来跟我绝斗。我俩像末世宿敌,又像棋逢敌手,网球名将,玩儿

命对抽,一千回合,谁都不累,大汗淋漓,还乐在包括。我这辈子没出过那么多

汗。真出透了,床单是湿的,枕巾湿了,褥子也湿了,哪儿哪儿全都是湿的。有

时候我能听见床腿儿床脚嘎吱嘎吱,楼下邻居准能听见。听见就听见。我为谁活?

为这个为那个都活大半辈子了,我都快绝经了我。闭上眼睛勒死战神,嘎吱

嘎吱又听不见了。你在极乐瞬间,耳道是封存的,眼睛也一样,跟许仙最后在金

山寺似的,或者更高境界,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想都不想,顺其自然,归隐山

林尽情嚎叫,心甘愿意沦落为兽。

忽然想哭。这些年我过得太苦了。我太委屈我个人了。什么什么都我一个人,

我太难了。我深感个人细微、无助,深感失望、高傲。偶然想了,个人弄弄,完

事儿今后更悲伤。

我不是开放型的女人,独特想的时候也有,一般就是每月倒霉之前那几天,

生理的需求靠自慰解决。弄,谁城市,杀痒的法儿谁都有,题目是,高傲是绝症,

它这没治。此刻,为对立高傲,我抱紧他,也让他抱;亲他,也让他亲,让他进,

让他顶,让他使劲填充我,填满我,塞严空虚,仿佛这样儿我就不高傲了。

窗外泛起淡蓝色天光。床上,一朵大花在哭着怒放,弥补迟到的享乐,弥补

一切。人太缺什么就会找机会恶补。恶补总会过梭,会出错误,矫枉过正,失去

魂灵,找错对象,自取其辱。

我大脑里头乱了套,开了锅。事儿出了,事儿是错的,我是长辈,我必要断。

可这物品能断得了么?今后我怎面对我哥?他会不会猜忌?会不会闻出蛛丝

马迹?发作关系是大事,体态、方法、内排泄都剧变,地覆天翻。我信任,发作

过关系的人,身上会发出新的味儿,跟以前体香不一样,个人能闻出来。别人,

接近的话也能闻出来。我怎么掩蔽?他返回住今后会不会说漏嘴?

我问他说不说梦话?他说他不知道他说不说,还说他们知道就知道了,都是

家里人,怕啥。他这什么逻辑?这事儿寒碜,可千万不能说出去,跟谁也不能说。

有的地点,我们这种得浸猪笼,或者被人用大石头砸死。他还是满不在乎。

吃过早饭,他跟我说想接着干、不想上课。我说不去就不去,可是不能再弄

了,必要睡觉。身子要紧,这么干谁受得了?他趴我身上鼓捣了一会儿,趴下头

不动了。我一瞅,着了。我也困,可我得上班。

上着班,想着家里趴一美少年,我心里忽悠忽悠的。我脚步发飘,嗓音都比

从前好听了。中间上洗手间的时候,擦出很多很多黏液。想起昨天夜里,我下头又

痒痒了。毒瘾突发,凶悍暴烈,你本质防守不住,你扛但是去,你只能顺着他。

手指滑进来,动着,脑袋里头一片温热,人事儿啥都不想,只牵挂满足兽性。

解完了骚,提好裤子,对着镜子照,镜子里那女人满脸通红,嘴唇潮湿,妩

媚招人,骚货一枚,闻着个人手指。

我已经馋成这样儿啦?我是罪人。我悔恨了,我不应该由着他。我必要补救,

可我洗得干净么?我再也回不到我事实上的形象,他也不。我该怎办?从此将错就

错、当他保密恋人?

或者跟我哥说、说我对他好、他也对我好、让我哥成全我们?对,我嫁给他

就完了。我们到其它地点,苏州吴江,嗯,我喜爱那地点,干干净净,人少,路

宽,没人熟悉我们。

我彻底疯了。一女人,都这岁数了,被搞了一宿,居然就能痴呆到这水平。

我要真说了,我哥非给我送疯人院去。不可以不可以,不去疯人院,吴江也去不

了,还是得断。放工买了三黄鸡,买了菜,两大兜子,沉死我了。回来进楼道拐

角猛抬头撞见一邻居,熟悉,打打招呼。我一惊,浑身一激灵,三黄鸡好悬没掉地

上,嘴也不幸索,答非所问,慌慌乱张,表情都变了,迅速垂头上楼。进了家,

手麻,沉的,吓的。

他真没上课去,我进门的时候他刚起床。我定定神儿,感到邻居瞅不出来,

应当也没闻出来。洗洗手,煲上鸡,洗菜。他过来蹭我,摸我,我板着脸装没事

儿人,闷头做饭。

他手伸进我衣服,贴着

肉弄我。我瞅着菜板子说,“姑姑错了。咱别这样儿。”

他跟没听见似的,嘴唇身子手脚全贴上来,十足的章鱼,你本质做不了饭。

奶头被他捻硬,下头被他鼓捣出水了,心长草了,装不下去了。放下菜,转

身拉他上了床。那天的三黄鸡差点儿糊了锅。

我看他是那么漂亮,看着他我心里是这么兴奋,兴奋得快晕过去了。我眯着

眼,微笑着,什么都不

用说,就很幸福,心里美。我想要他,此刻就要。老娘我居然成了痴女一枚。

性瘾不是病,突发起来真要命。

人狂怒的瞬间,智商是一;动情时刻,智商是零。我彻底被魇住了,鬼上了

身,我被附了体,心甘愿意堕落异常,失掉理智判断,醒但是来,走不出来。其

实也不是肏屄带魔力,重要是激情那几秒钟让人排泄独特的物品,例如多巴胺大

爆发,大脑开释大批内啡肽,效果像吗啡,致幻剂。我感到,激情就是毒品。

————

第二天他上课去了,临走在我身上腻不足,非逼我承诺他晚上接着弄,不答

应不走。我心里热乎乎,幸福。我喜爱被人需求、被人迷恋不已,喜爱有人跟我耍赖。

母性被激发出来,往外流,比奶浓。我被个人打动了。这毒邪恶就邪恶在,

你粘上他之后,你能个人给个人催眠,你给个人找捏词找原因,你压根儿不感到

他有毒,你还帮他复制病毒。

我放工回家,做好饭,听见敲门了,他回来了。我乐着蹦着颠着去开门,笑

容呱叽僵住——他和一姑娘,拉着手进的屋,跟我说,“这是我们班的。”我从

头凉到脚。

女人办事情经常是糊涂的,总之我是这样儿,情商是变数,该高的时候偏偏

低,倡议烧倒是高高的。高烧中,我被玩儿得晕晕的,认为他对我真有情感了,

没想到他跟我压根儿就是去火,就纯发泄。我忽然感到他挺邪恶的,年龄轻轻怎

么这么坏?

我好吃好喝款待他们俩,还陪着笑,故作轻松,偶然出戏,感到这一切都不

是真的。我侄子是一恶魔,吃完就搂着那姑娘进了我的卧室,不关门,直接开练。

我百抓挠心,脸上发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们那淫声秽语像针往我心

上扎,不听不可以啊,这独单拢共就这么大,我往哪儿躲呀我?

我走进厨房,两米乘两米,窄小的空间压迫着我,所有的物品,橱柜、刀具、

菜板、水池、灶台、锅碗瓢盆筷子勺统统朝我压过来,想要压死我。他们在干吗?

在我床上,在我刚享受到高兴的地点,在我的区域折腾,他们用的什么姿态?

那女孩能比我强么?我没瞅出她哪儿比我好呀。我侄子活力头儿够棒的,他

就不累么?自打他来我这儿,他就一直在战争,他实在超人呀。

冷不丁地,那姑娘蹿出来,尖叫着,光着身子跑来跑去,他追出来,把那姑

娘按我地砖上。俩人跟疯子似的折腾,一点儿羞辱感没有,全部原始人。当然了,

我还不如他们,我算什么?背德姑姑,禽兽不如。我跟全世界宣了战,我干的事

儿被全世界唾骂。所有人都比我强、比我正常。我终于醒悟了,又仿佛更糊涂了,

浑身皱巴,不适哇,心里头独特的悲伤,伤感,悔恨,还不能自拔,思维跟瞎线

团似的,把我绕里头,缠死,走不出来。

补习班儿刚熟悉一天,带我这儿就弄,也不怕生病?我关上厨房门,捂上耳

朵,浑身发抖。我这是怎么了?事务怎么会这样?生涯原来好好的,安静如水,

没灾没祸也就算是福了。好端端的,我侄子闯进来,弄了我,我跟傻瓜似的动了

情。结局此刻自作自受。我应当把他撵出去,此刻就去!

我昂首挺胸出了厨房,内俩已经回了我卧室,叽叽嘎嘎,嗨哟嗨哟。我义正

词严走进卧室,面对我侄子,问:“有什么需求我做的?”

我侄子说:“过来抬她脚,给我抬起。”

我站床边儿助纣为虐,提起那姑娘脚腕子,用力往上抬,瞅着我侄子大粗家

伙往人家眼儿里捅,近间隔听着噗叽噗叽声。那姑娘四仰八叉,任我侄子肆虐。

没想到近间隔听这噗叽声催情效果这么大。我下头酸痒煎熬到了极限,我使

劲夹着大腿,扭着腰腰。我侄子发狂似的干着,忽然撤出鸡巴,指着那姑娘屄豆

指令我说:“过来舔这儿。”我中了邪似的爬过去,张嘴就亲,伸舌头就舔。那

姑娘酸酸的,有点儿咸,有点儿骺,有点儿腥,跟平鱼的腥还不一样。我这辈子

打死我都没想过舔女的,可我此刻真的正在舔,十足尽力,并且迷恋包括,从女

女舔盘子里头还品出了甜头品出醇香。

为什么我们要把寻欢对象设成异性?

我一边舔盘子,我侄子一边在我后头舔我。床上,我们像三条狗,转圈儿舔。

我一会儿是男的,一会儿是女的。下头湿得不像话,空虚得紧,只盼谁来捅

捅。过了一会儿,恶魔让那姑娘趴我脸上,跟我69,他肏那姑娘,让我舔他蛋

蛋。他肏一会儿,拔出来让我舔一会儿。

我刚给他舔干净,他又肏进去。

他叫我干啥我就干啥,彻底被致幻了的。魂灵丢了,只剩一付皮囊。行尸走

肉。逆来顺受。痴呆女奴。脑瘫女仆。一使唤丫头。我体态上离不开他,我求他

弄我。情感上更离不开他。我满大脑方法,发狂勇敢,每一条都不敢说出来,我

知道世道不容我。

在我面前不到五厘米,恶魔的大粗鸡巴狠狠肏着刚熟悉的嫩货。那货被肏美

了,骚水儿狂滋,滋我一脸。恶魔把她两条胳膊背后头绑起来,绑得紧,都勒紫

了。恶魔薅她头发接着肏她。她惨叫着,哭喊着,但是在我听来她正享受。我舔

她屁眼儿、掐她骚豆。我万般的曲意迎合,可恶魔就是不干我。

送走那姑娘,我跟我侄子说:“她挺好的。姑瞅你们交际姑特高兴。”他不

搭理我,一边唱着“说天亲、天可不算亲”,一边进卫生间打开水冲澡。我跟进

卫生间,给他搓背,帮他洗干净。他的鸡巴一直立着,不倒。洗完出来我说你刚

才没射呀?你怎么盘算?他趴床上不动了。我下头不适死了。拉着他手,把他手

指塞进我下边。他不动。装睡还是真累了?没劲。我躺他旁边,迷模糊糊也睡过

去了。

他让我去医疗机构戴个环儿,我忙不迭说好。第二天是星期六,我起来就上了医

院。路上我还自我安抚呢,这不是为了他,这是为了我,为我的满足,为自我保

护。上了环儿,我加倍有恃无恐,跟他在床上更没忌惮了。

可能我真有点儿上瘾了,感到没法儿从这样的快感中抽身出来。我越陷越深,

越来越发狂,我感到我已经开端管理不住我的体态了。事务已经成长到此刻这种

的处境了,想停停不下来;肉体上的刺激越来越大,心理上的自责越来越小。现

在我感到我是一正常人,比谁都正常。我高兴,我健康,我能长命。

寒假停止,他要回家了。我上赶着给预备了很多好吃的,大包小包。我认为

他得跟我依依不舍,得抱着我亲我,出门儿又回来,出门儿又回来,结局他拎上

包儿就走,头也没回,连“再见”都没说。我干了啥呀?我造了一孽。

大侄子走了。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从厨走进卧、从卧走到厅。

只有这会儿,才觉出这独单挺大。房子里随处都留着我侄子的香味儿。我贪

婪地吸着,然后不知所措。

我从冰箱拿出那几条平鱼,摆餐桌上,安安静静闻那香味儿,享受那只属于

我的高兴。那几条平鱼已经没了性命,可腥味儿刺鼻。我闻着闻着动了情,下身

有了反映,湿了。

我拿起一条平鱼,鱼嘴瞄准我下边儿,开端摩擦。鱼嘴凉凉的,冰得我不好

受,可我停不下来。我只想一件事儿——淫一下儿。

平鱼让我想起我哥嫂,想起他们送我侄子来那天。我想起我侄子。他在想我

么?平鱼的腥味儿尤其刺激,对我来说就是春药,我一闻见下头就湿。我狠狠手

淫,淫到激情,但不彻底。我感到空虚,哪儿哪儿都没力量,感到活着没劲。我

走路轻飘飘,情绪奇差,像做一大梦,像得一场大病。

我悔恨。悔恨没用。事儿已经出了。我担忧,怕他说出去。怕也没用。他是

一忘八。

我想他,想得不可以。他在干啥?准在想我,他那大鸡巴此刻一准儿硬硬的。

我想上我哥家瞅瞅他,瞅一眼都行。我穿上外衣,走到门口,拿起钥匙,又

慢慢放下。

我不能去。我是谁?我是他姑。我上他家干啥去?打扰他?我不能。再苦我

也得咬牙忍。

我拼命忍啊。这是纯正煎熬。姑姑去瞅瞅侄子,天经地义,怎么啦?我再次

穿上外套。

我还是去了。心跳。手脚冰凉。我哥家住平房,大杂院儿,院门儿朝东。胡

同挺窄,过俩夏利费点儿劲。

我站对面煤棚子,远远瞅着,不敢过去,又随时可能被发明。他们家三口人

谁都可能出来看见我,他们家邻居也进进出出,随时可能发明我,发明一个魂儿

被拿住的女人,一个可怜的人,颠三倒四,魂不守舍,伤天害理,禽兽不如,彻

底迷惑,迷乱抓狂。

一旦发作关系,就全部都变了。我这儿是干嘛呢我?有家不回、来哥这儿不

敢进,快更年期了可干的事儿像青春期期干的。我不熟悉我了。当年刚熟悉我前夫

那会儿,我都没干过这么傻的事儿。心脏狂蹦,快给我蹦死了。这感到我只有过

一次,那是几十年前,我的初恋,过后证实初恋是无花果儿。此刻这感到又来了,

更强更猛。我特兴奋,仿佛难得有机会从头活一回、又青年一回。我不敢承认,

我怕,可事实摆这儿,我又动情了,这一次是真爱,我投入了所有能投入的,爱的

这个人是不能爱的又怎样?我就这样儿了。

那晚我在那煤棚子里一直戳到晚上十点,也没见着他。他可能早睡了,或在

外头疯。我其实盯不住了,摇摇摆晃回了家。洗了澡,上了床,盖被睡觉觉。

我活该,我有罪,我该下地狱。今后怎办?不敢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都2012了,想那老多干啥?混呗。

其实人的所有懊恼,都来自于放不下。只要把物品放下,就一点儿懊恼都没

了。我瞅野兽活挺好。

当你比野兽还野、比坏人还坏,你就不受损害。

睡梦里,我在一牢狱里,四周全是铁丝网铁栅栏门。游泳池里,俩姑娘在水

面接吻。远处几个女的在抢皮球,黑白花的球落了水,一个姑娘紧随着跳下水,

可抱上来的倒是一头黑白花奶牛。我问身

边一个满脸褶子的女人:“老大,我啥时能出去?”

老女人瞅瞅我,慢悠悠说:“四十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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