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住的那个江南小县城，固然地点不大，但教导是出了名的。县中学是全省的重点，每年都有不少学生考取全国的名牌大学。所以，不仅是当地的家长让孩子奋斗考县中学，连外地也有不少家长慕名将后代送到这里来攻读，愿望将来能考上重点大学。在我父母工作的医疗机构里，有位姓刘的大夫，他在省城的大哥传闻我们县中学是重点，考大学胜利率高，特地把个人女儿晓然送到县中学来读高三，并委托他的弟弟来关爱。由于是亲侄女，当弟弟的自然十分关怀。他特地找熟人在县文化馆租了个小房间间，这里离学校很近，也没人打搅，正好便于侄女复习作业。刘大夫和我父亲关系不错，由于他们都是省医学院结业的，加上本籍又都在省城，所以经常互相走动。星期天的时候，他会带着妻子一道来我家玩，吃个饭、打打牌。有时，他也会带侄女晓然过来，为的是让她休息休息，免得K书太累。那年我十四岁，正在县中学读初三，初中部和高中部是分离的，所以在校园里，我几乎遇不到晓然。只有她随叔叔来我家玩时，我能力细细打量这位从省城来的女高中生。也许由于有长辈在场，晓然在我家老是有些拘束，而我带她到周边去掏鸟窝、抓小鱼，她老是站在一旁看，露出淡淡的笑意，好像嗜好不大。晓然刚到县里时，已经十七岁，身上凹凸有致，玲珑浮凸。由于个头较高，晓然走在路上婀娜多姿，显得身段极好。但最吸引我的不是这些，而是她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和学校那些总是把头发扎成马尾或两个小辫的农村女生相对，我感到很不一样。独特是每当有风吹来，她的长发飘飘，实在让我沉迷。我心想：晓然姐真美丽！晓然的父亲每次从省城来看女儿时，经常会带不少城里的好吃玩意，像奶糖啊、蜜饯什么的，那时这些在县里很少见。晓然和我了解今后，每次来我家玩时，总会带一点给我，有时，还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下次你到晓然姐住的地点玩，我再给你一些”。说到去晓然的住处，我是她来县里半年后才去的。但是一个七八平米的小房间间仅仅，只能摆上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房间里还有一些物品，证实这是一个女孩子的闺房：墙上贴着一些从杂志上剪下来的画，仿佛是八十年代初的男女影戏明星。自然也有属于她个人的物品，像胸罩、三角内裤什么的，洗完后就拉一根细铁丝晾在屋里。我每次去她房间，她城市事先收好胸罩、内裤。其实，我那时对男女之间的事懵懵懂懂。有几回，没打打招呼我就跑了去，她慌张去收，还要伪装很自然，脸却绯红若桃花。我却不认为意，依然孩子似的问：晓然姐，你爸又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这样的经验有过几回，晓然就不再收了，任那些贴身衣物裸露在我眼前。真正感到晓然在生理上是个纯正的女性，是在我学了生理卫生课后。初三那个寒假，有一天早上醒来，我发明个人两腿间滑腻腻、湿瀌瀌的。一阵惶恐之后，我想起这也许就是正在学的生理卫生教科书说的男性梦遗。仿佛是一夜晚之间的事，我忽然清楚了世界上存在男和女两种性其它人，这种本已客观存在的事其实那些日子里显得独特意义重大。开春后，我们开了学。我迷上了晨练，每日天不亮，去学校早自习前，我照常要到操场上跑几圈，然后到单杠前做几十个引体向上。就在刚发作梦遗现象的那些日子，我做引体向上的锻炼，却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每次用双臂拉动个人青年的身躯往上锻炼，都有一种麻酥的快感漫遍全身，下腹间发烧。从杠上跳下来，两腿间老是滑湿湿的。这今后，我再去晓然姐那处，看她的眼神和情绪就不一样了。有一天中午上学，离去课铃声响起尚早，我便溜到文化馆去找晓然。这时，人们都吃过午饭，大都在午休，文化馆内静偷偷的。晓然的房间在后边的文化馆未婚宿舍区，我像惯常那样往文化馆里走，心里却非同平时，莫名其妙地跳个不断。站在走廊里，我探头透过纱窗往晓然房间里看。这时，已到了仲春时节，天已经有些闷热。我看见晓然穿戴一件短袖的花格子衬衫，下边套一条深蓝色纯棉短睡裤，趴在桌上睡着了。可能是温着作业，不知不觉就困了吧。房间固然处在院内比拟偏的地位，但春日正午的阳光射进她的小房间间，即使半透明的纱帘也遮挡不住。我愣愣地站在窗外，看着晓然露在衣物外边的肌肤。阳光洒在她身上，隔着纱窗都能感到到她白如凝雪般的肌肤展示出的透明状况。我看不到她的正面，只能目察她青年的体态随同呼吸微微起伏。我在窗外看了许久，举手想敲门的一瞬间，忽然感到独特地不好意思。于是，我转过身跑到了学校。一段日子里，我很想去晓然那处，但老是迫使个人别去。我知道，再去晓然的小屋，这种念头已不是问点作业、讨点省城的新玩意那样简便了。可是，每日晚上睡觉，我的脑海里又老是浮出体形玲珑浮凸的身影和她浮着淡淡笑意的脸庞。第二天早上醒来，两腿间老是潮湿、滑腻的。我有些惶感：天哪，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五月梅雨来到的时候，有一个礼拜天，学校要求我们去补课，以便应对下个星期一的仿效考核。由于下雨，我家离学校大要有四五里路，而下午还要上课。头天，我父母就和刘大夫打了打招呼，让他和晓然讲一声，第二天让我和晓然一起在文化馆的食堂吃午饭，中午就别回家了。晓然当然是承诺了。中午下了课，我打着伞跑到晓然住处。她已经打好饭菜，在房间等着我了。我们说说笑笑吃完了午饭，晓然整理好饭盒到外边的公众盥洗间去洗，我便坐在她书桌前，无所事事地左翻翻又看看。忽然，我在晓然压在桌上的厚厚一叠补习书中，发明一本琼瑶的小说。咦？晓然姐也和我班上那些女生一样，这么喜爱琼瑶的小说？正想抽出来看，晓然进了屋，我急速站起身来。“怎么，你要走了？”晓然诧异地问。“不是，离上课还有两个多小时呢”，我急速说明。“哦，那你在这儿玩玩再去吧，总之此刻还鄙人雨呢”。我抬头看看窗外，春天的雨水正不大不小的往下倾洒着，就是想到外边去玩也玩不成。“好”，我点点头，“晓然姐，你这里有什么漂亮的课外书？”我是想翻翻压在晓然教科书下的琼瑶小说的，谁知她找出一本《黄金时代》杂志给我看，固然有些遗憾，但我还是接过来，坐在晓然单人床的床沿上，漫不尽心地翻了起来。晓然冲我笑笑：“你看杂志吧，我再复习复习试题，明天也有一场模拟考呢”。这本杂志其实引不起我多大嗜好，我翻了几页，打瞌睡就上来了。脑袋一直往下沉，结局手中的杂志掉在地上，我差点从床沿翻到地上。晓然看着我又好气又可笑：“唉呀，你困了是不是，要不，你就在床上歪一歪吧”。我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不困，不困，我看杂志”。说着，又伪装当真看起杂志来。晓然拍拍我肩膀，笑着说：“没事，你睡一会吧，呆会姐叫你”。“不困，不困，我不困”，我嘴里这么说，眼皮子却打起架来。身子不禁就滑到床上，我背对晓然，斜斜地靠在她的枕头上。鼻尖挨着枕头，我闻到了晓然残留在上边的发香。就着这少女的发香，我沉入了梦乡。梦中，我又看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午后，纱窗内的晓然透明如脂、冰雪般的肌肤，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洒在肩头。我轻轻地召唤着她的名字：“晓然，晓然姐……”，感到到个人如飞一般的快乐。我半梦半醒地睡着，朦朦胧胧感到到晓然在脱我的凉鞋，然后拉过毛毯预备给我盖上。我下意识地往处翻身，正面朝向晓然。可是，晓然拉过毛毯后，半天都没盖在我身上。我迷模糊糊地看见晓然愣愣地站在床前，有些发呆似地看着我。我的脑袋醒悟了一些，但没有睁开双眼。翻身的瞬间，两腿间传来冰凉的湿滑感：难道……天哪！梅雨季候，气象说热不热，说冷不冷。那天中午，我穿戴单衣单裤躺在城里少女晓然的床上，迷恋在床头枕间残留的少女体香中。在梦中，我又遗精了，并且对象就是面前的晓然。当我侧转过身正对晓然的那一瞬间，我的小弟弟仍然自豪地挺立着，把薄薄的裤子撑得老高。让晓然目瞪口呆的，正是这种情景。我伪装刚才被吵醒，揉了揉双眼，对有些发呆的晓然说：“晓然姐，你怎么了？哦，给我盖毯子啊……”我伸手去接毛毯，想往个人身上拉。没想到晓然一下没回过神来，手没松，结局连人带毯子全被我拉倒了。晓然稀里糊涂地摔倒在我身上，脸一下飞上两朵红云，看上去更令人心醉。“晓然姐，你……真美丽，我喜爱你……”，混乱中，我凑在晓然的耳际轻声说了这句话。我的小弟弟正顶在晓然的小腹间，手足无措的她羞红了脸，正预备支起身来，听到我这句情话的低语，忽然像散去了全身的力道，全部身子都软软地冷瘫在我身上。事务的发作，一切取决于那几秒钟晓然的反映。假如她不是软软地瘫在我身上，而是立刻起身，我们大不了各自闹个脸红。但在我梦中无数次显露，并让我梦遗多次的晓然，此刻居然和我肌肤相亲，拥在一起。晓然仿佛羞得人都晕过去了，半天不吭声，饱满的胸脯随同呼吸急促地起伏着。我的脑袋也嗡嗡的，不能再言辞，只是凑过嘴去亲晓然的脸。晓然半推半就地躲着，我的双唇吻在她的脸蛋，感觉烫人。我的手也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乱摸起来。首要是她的双乳，隔着衬衫，可以感到到棉布胸罩柔软的质地。而她的一只苗条、小巧的手，也抚在我隆起的裤裆上。我发抖着双手去解晓然的衣扣，一颗，两颗……白里透红的肌肤一寸寸地展露在面前。我的心怦怦地跳着，仿佛将近飞出胸膛。不寻常的是，开端一直抖动的手，一旦真正接触到晓然的肌肤，居然不抖了。它在晓然青年的躯体上贪婪地游移着，仿佛不抓紧时光就会跑掉一样。解开晓然的胸罩，两团饱满挺立的乳房充实活力地跳了出来。乳尖已在情动之下硬挺起来。我当心地用手揉捏着，闭上眼慢慢体验手中乳房柔软、温热的感到。晓然始终双眼紧闭，呼吸急促，身子在我底下微微抖动。我的双手顺着晓然的背往下延长到腰部，受到裤腰的阻碍。那时，女生仿佛都不太系皮带，所以我的手轻而易举就插入晓然的裤内，一直摸到了她翘起的臀部。她的屁股好好摸，光滑的皮肤，挺挺的肌肉，好有弹力。再往前寻找，摸到了两腿间一团密集的阴毛。阴毛之间，有一颗凸起的肉核，我的指尖刚触及，晓然便轻轻呻吟起来。听到她的呻吟，我又兴奋起来，小弟弟涨得厉害。我脑袋发烧，从床上跪起身，抓紧晓然的裤沿就往下撸。晓然猛然惊醒，一把推开我，我没留意，被她推倒在床里。“别……！”她气喘吁吁地坐起身，少女的乳房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双颊红得仿佛苹果。“晓然姐，我……”见她如此定夺，我不禁有些气馁，但依然抓紧她的手。晓然想抽开手，却带到了我的小弟弟。它在晓然手指的触及中，在裤裆中猛然跳动了一下。晓然愣了一下，手竟然没有再移开。她伸出一只指尖如葱般的玉手，顺着我的肚皮往下探进内裤，抓紧了那不安份的小弟弟。当她的手指圈住我的肉棍时，它在她手中又涨大了一些。我正要说什么，一阵快感袭来，身子又软了下来。晓然的手抓紧我的小弟弟，脸上的神色却很好奇，仿佛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男性的私处。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我是她第一个肌肤相亲的男性耶。她以玉手套弄着我的小弟弟，竟有些用力。我“唉呀”一声叫身世来，“晓然姐，你轻点好吗……？”她愣了一下，脸又是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很痛吗？”“没事……”，我一边说，一边支起身，胸中燃料着熊熊的欲火。我探头去吻晓然的唇，她竟然害羞，转身避开。于是我顺势往下去亲她的乳房。在我舌尖的抚摩之下，晓然的乳尖又硬了起来，并且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我轻轻推她在床，一路往下亲，又到裤腰时，自然地去解扣子。这一次她没有阻挡，任由我褪去长裤和内裤，一丝不挂地裸露在我面前。啊，这就是女性的体态啊。在上课模子、教科书上看过的女性体态，此刻如此真实地显露在眼前，那挺立的双乳、黑密阴毛下的花蕊……我快被情欲烧糊涂了。三下五除二脱掉个人全身的衣裤，我压在晓然的肉体上，挺起粗粗的肉棍就往前捅。晓然仿佛不想让我进入她的体态，不时地用力推我，老半天我都没有找到她的入口。可是，我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做这种事啊，仅仅是与她肌肤相亲，我的快感马上就能上来。我用力顶着，有一次小弟弟仿佛进了一个小洞口，但并不是很深，晓然“啊”了一声，随后又把我推开。终于，我浑身一阵颤抖，一股热流急射而出，全体喷在晓然的大腿和阴毛上，蛋清色的精液从她白晰的大腿根部流下来，渗透床单。我软软地瘫在一边，而晓然却马上坐起身来，吃紧忙忙地穿好衣裤，仿佛怕人撞见一样。我在一旁见了，也不好意思了，摸过个人的衣裤迅速穿上。“你快去上课吧……”晓然仍然两颊绯红，神色忽然严厉起来，“时候不早了”！我愣住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呢”。“你还是快去学校吧”！见她很断然的样子，我只好满大脑疑问地往门外走，却听她突兀又叫住我：“你……千万别跟别人说……”我站在她的小屋里，对着她信誓旦旦担保。最后，她俏脸儿涨得通红，咬着嘴唇说：“记住，禁止讲！！！”春雨仍然在飘飘洒洒。走出晓然的房间，我才发明个人遗忘拿伞了，但我没有回头。雨水打在我的头发上，顺着发际淌到脸上，凉丝丝的，让人有些惬意。此时，我的身上依然热度未消，脑袋中依然在回味着刚才风狂雨骤的